尼斯·达·西尔维拉(Nise da Silveira)医生回到里约热内卢郊区的精神病医院工作。她拒绝采用新型高强度电击疗法来治疗精神分裂症患者。其他医生对其冷嘲热讽,她不得不使用医院已被废弃的作业治疗区开展工作。尼斯用图画、小狗和爱来帮助病人,开启了一场“革命”。
传记电影,克制不煽情,看有人说看睡着了,主题很好影片平淡。可是我全程情绪一直在被调动。紧张伤心温暖交替。“客户们”外出享受自然时,看着阳光撒过树叶,风吹过枝头,水漫过脚背,我也被释放了。在故事的下坡停住很妙,尼斯在成功举办的特殊画展里却面容落寞。艺术释放了他们,但治疗内心创伤的还是尊重和空间。谁说尼斯的方法不是科学? 看之前很多介绍主旨暖心治愈,我倒更多觉得哀伤。曾经那个精神病人和蘑菇的冷笑话正中我笑点,可是现在完全笑不出来。“我不是疯子,我只是被疯狂抓住了”尼斯不是女主,我们也不是看客,我们只是将内心的疯狂封闭起来的傻子。
我甚至觉得是我的全年院线最佳(2017)
一直很冷静地看到最后,当现实中的尼斯医生出现在镜头里说出标题的这句话的时候,眼泪默默留了下来。曾经看过《天才在左疯子在右》,作者在观察的同时也扪心自问,究竟谁才是疯子?社会的秩序和对人的标准认识决定了一些人似乎要在疯人院里待着,但是一旦有人发现了这些人其实是某些方面的天才的时候,光辉瞬间就不一样了,这么说起来似乎也挺可悲的,因为你决定不了别人如何用社会标准来看待你,如果一个正常人或者多个正常人愿意帮助你的话,或许你还有可以喘息的空间。
不是专业的了解心理精神疾病的人,影片里展现的病人精神层面的所谓疾病深浅不知,但有看着是暴力倾向的,也有无法控制自己身体拉屎拉尿的,还有被电击过不知道是真的好转还是其实没病的费尔南多,而且影片中还有说不上来是爱情还是精神依赖的,尤其是那个一直说“种子是用来种的,人决定什么是垃圾”的人,说实话感觉他其实可以进入普通生活,稍微注意,这里指的是不要有担心和偏见就好。
当影片到最后黑幕上开始陆续出现演员名字的时候,晃过神来数一数似乎没有那么多演员的名字,在这里的评价里看到似乎有本身就是病人的出演?网上没有查到更多资料来证实这部戏拍摄的背景,大家把更多美好留给了尼斯医生,诚然她有她的伟大,但是我也看到了她的丈夫,身边的男护士、女护士和搞艺术的人的支持,应该来说,要战胜一种社会的定义,你得用自己的圈子。也许这是在最后,尼斯医生站在艺术展人前,她身后应该有的光环的一个原因。
1.“垃圾是人分出来的”,想起的不是容格而是福柯。精神病人是被界定出来的,他们却可能是最单纯和最接近本质的人。2.“我们有一万种可能性,做些改变的事情”尼斯医生说。3.诊治精神病的到底是什么?当然不是冰锥,可其实也不是艺术和精神分析,是对人性的关注与尊重,对既定规则的质疑和挑战。
我们有一万种方式可以活出自己的人生,换句话说,我们有一万种选择自己的职业和生存的方式。比如有的人选择成为时代的弄潮儿,在网络直播最火的2017年,“老铁666,刷个潜水艇”,轻轻松松月入百万;有的人凭着一身的长处迎合了这个时代的狂热爱好,成为了明星和焦点人物,站在了大众娱乐和追捧的顶端;有的人削尖脑袋想要进入体制,过上梦想中的稳定和安逸的平稳生活……“以怎样的方式度过一生”是一种个人的选择,如果你正苦苦思索这个问题的答案,那么推荐你去看一部由真实事件改编的人物传记电影:《尼斯:疯狂的心》。在上个世纪的四十年代,一个里约热内卢的女人给我们提供了一条思考的途径。
故事发生在1944年前后,尼斯·达·西尔维拉(Nise Da Silveira)是一位神经医学专家,博士毕业后,应聘进入里约的一所精神病医院,成为了那里唯一的医治精神病人的女性医生。
在前几个世纪里,人们对精神病人是非常不友好的。福柯在《疯癫与文明》中记载了西方的历史上精神病人曾经是如何被残酷地对待的。在中世纪,精神病患被视为“恶魔附身者”,人们驱逐精神病人,把他们赶到“愚人船”上,将船推向大海,让他们在海上自生自灭。17、18世纪“疯人院”在法国出现,那些患精神疾病的人们被囚禁在高高的围墙中,在虐待、饥饿和疾病中等待死亡。19世纪以后,以治疗为目的的精神病院终于出现,然而最初对精神病患的治疗是非常不人道的,医生们采取割除他们的脑白质的方法剥夺他们的智力和意志,令他们彻底愚痴,或者对其进行惨无人道的电击。
那个时候的人们把疾病看作是一种惩罚,一个人若患上了精神病,他就丧失了全部做人的权利,甚至已经不是人,而是唯恐避之不及、理应与之划清界限的猪狗或怪物,人们对精神病人越是粗暴和残酷,越显得自己是理智和清醒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在《作家日记》中写道:“人们不能用禁闭自己的邻人来确认自己神志健全。”然而在那个灰暗的年代,太多的精神病人成为了被侮辱和被损害的牺牲品。
在电影中,尼斯第一天上班就目睹了一位精神病患遭遇电击后痉挛不止的残酷画面,自信满满的治疗者还向大家展示了幻灯片,宣传自己是如何通过用冰锥在病人的大脑上穿孔、通过破坏大脑的脑白质成功“治愈”了多位病患的。在众人的鼓掌声中,尼斯皱起了眉头。在那个“医生只能是男性”的年代,没有一位医生同僚看得起女医生尼斯,她被分配进了一个最不起眼的部门,她无权直接治疗精神病患,只是负责精神病患每天的放风活动。
在里约的精神病院里,精神病人活在暴力和冷漠之中,他们浑身污秽,屎尿满身,每天被强迫做枯燥劳累的苦工,被护工和医生随意的殴打和辱骂……尼斯顶着同事们敌意的眼光,坚持给精神病人穿上干净体面的衣服,禁止对他们的打骂和侮辱,跟他们聊天,关心他们的身世,带他们郊游,让他们养小狗作为宠物,甚至让他们拿起画笔开始作画。
尼斯医生最崇拜的人是瑞士心理学家卡尔.荣格,荣格的书中曾经写道:“人的精神有着非常复杂的结构,同时也有着强大的自愈性。”正是这一句话令她坚持着她的医学理念——她坚决反对用残暴非人道的方式对待精神病人,主张用另外一种方式,艺术的方式、爱的方式,令他们的精神系统缓慢自愈,最终摆脱精神疾病的困扰。
难忘的是影片中的一个病患反复絮叨地说着:“我不是精神病人,我只是被精神病困住了。”人不应该因为患上某种疾病就被打上烙印,从而失去做人的尊严和身份。
在尼斯医生和几个自愿帮忙的护工的努力下,奇迹发生了,病人们竟然创作出了令人惊艳不已的画作:一开始仅仅是凌乱的线条,慢慢变成了类似于曼陀罗和诡盘的圆,再后来是房子、人物、风景……随着绘画的进展,病患们的病情开始转缓,他们渐渐恢复了语言功能,停止了暴力行为和喃喃自语,甚至他们开始坠入爱河……他们的画也引起了当地最有权威的艺术评论家的注意,他发现最美的构图、最精到的布局、最奇巧的颜色,竟然出自一个个精神病人之手。那些曾经被侮辱、被唾弃、日日生活在屎尿堆中的“疯子”,在尼斯医生的治疗下,竟然成为了令人惊叹的画家和雕塑家。
尼斯医生用画笔代替了冰锥和电击,用爱与关怀的疗法取代了传统精神学的非人道的虐待式和剥夺式的治疗。
在任何时代,理念的先行者总会成为众人的眼中钉、处于孤立无援的状态中。尼斯医生所获得的成就和关注大大地激怒了医院里男权思想至上的“医疗权威”们,在某一个清晨,精神病患们发现他们深爱的宠物狗一夜之间全部被人杀害了,本来因为尼斯医生的努力而大有好转的病人们又一次陷入精神崩溃的状态中,狂躁的费尔南多袭击了一位护工……
于是我们看到电影中从头到尾都强悍无比的女医生尼斯,在医疗主任面前低声下气地哀求他不要切掉费尔南多的脑白质——因为费尔南多是病患中画画最好的一个,而切掉脑白质就等于剥夺他全部的绘画能力……请求自然遭到了无情的拒绝,在费尔南多痛苦的呻吟声中,尼斯终于忍耐不住,在无人的办公室里嘶吼了起来,回到家在丈夫的怀中流下了悲伤的眼泪。
剧情在此戛然而止,在电影里我们知道,后来尼斯医生建立了世界上第一所“潜意识美术馆”,陈列出她所治疗的病患们创作的惊艳绝伦的油画和雕塑,同时她还是动物疗法的先驱,开创了用宠物治愈精神病患的先河,为现代的精神医学治疗揭开了新的一页……整部电影用了克制的手法,表达了女医生尼斯是如何在受传统精神医学裹挟的精神病院中,打破常规,用爱和艺术的力量治愈病患的。导演将她遇到的种种困难、与同事间的矛盾对立、最终取得的成绩,都用轻描淡写的方式去表现,仿佛结果并不重要、困难也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如何跨出这一步,成为一个比时代的主流更前进一步的人。整部电影充满了令人动容的细节,尼斯医生面对充满男权意识的暴政和非人道的传统精神治疗的霸权,勇敢地孤军奋战、百折不挠,深深地打动人心的同时也给我们很多的启发。
“从众”是深深植根于我们的潜意识中的思想,我们每个人似乎都要追求与他人、与集体、与社会的某种相似和相融:不能逾越规矩、不能当出头鸟,不能做出格的事。然而事实却是,所有推动人类文明和社会前进的人,恰恰是敢于打破传统和规则的人,也是勇于向大众、主流和诸多约定俗成的规则说“不”的人:在哥白尼之前,没有人知道地球是圆的;在梵高之前,没有人知道油画的色彩和线条还可以这样分布;在普鲁斯特之前,没有人知道小说中的时间和空间还能够这样构建;在佛洛依德之前,没有人知道意识之下还深深地潜伏着一座巨大的冰山;在图灵之前,没有人知道计算机还能做到人类无法完成的事情;在比尔盖茨之前,没有人知道可以通过窗口的方式向电脑下达指令;在乔布斯之前,没有人知道手机竟然会这么好玩儿……
一个迎合时代的潮流和趣味并获得了大众肯定的人,是一个成功的人,而一个思想超前于这个时代、并且带领着这个时代前进的人,才是伟大的不朽者,这个人不一定是他所在时代的成功者,却一定是整个人类的英雄,被载入人类文明的史册。
在电影的最后,最令人动容的一幕,是已经90多岁的尼斯本人的采访镜头,她面对着镜头缓缓地说:“人有无数种方式可以活出真的自我,不要放弃。”
纵观历史,无论在哪个时代,当有的人为了取悦大众而焦头烂额,为了融入主流而自我催眠的时候,另外一些人则开始了更为遥远、艰辛和寂寞的路程。人有一万种方式可以活出自己的人生,如何让自己的一生活出某种深度、广度与厚度,这是一个自我选择的问题,最重要的是,不要放弃。
他们也是人,需要被平等对待。
看《尼斯:疯狂的心》之前,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到底什么是弱势群体?
王小波说,那些无法发出自己声音的人,就算是弱势群体。如果是这样,那么几乎每个人都属于广义上的弱势群体了。毕竟在这个世界上,无论谁都可能面临难以发出自己声音的时候。但实际上,弱势群体的范围要小得多,专指那些边缘的不被主流接受的,被“污名化”被社会抛弃的,身体残疾濒临死亡的,无依无靠无家可归的……总之很不幸迫切需要帮助的那些人。这样看来,精神病人就是真正意义上的弱势群体了。
《尼斯:疯狂的心》是一部从医生视角讲述精神病人的电影,也可以说是一部替弱势群体发声的电影。
电影开篇,我们看到的是一所地狱一般的精神病院。精神病人们被疾病折磨,歇斯底里地抓狂发作,莫名哭嚎大笑,疯疯癫癫。而那些衣冠楚楚的精神病医生,就像对待垃圾一样对待那些病人,治疗手段甚至可以用“残忍”来形容,比如“电击疗法”,用高压电对着病人身体毫不留情地持续电击,使病人高分贝地大声惨叫口吐白沫。还有所谓的“脑白质切除手术”,虽然医生振振有词说什么切除了就能“顺利融入社会”“不会大吵大闹”,但实际上就是摘取了病人的脑部器官,让他丧失了正常人的知觉功能,使之成为只会服从的无脑白痴。只需一刀下去,这个人就变得貌似正常了,但也就废了。这才是这种治疗最可怕的地方。
还有其他的惊人的治疗手段,都是对付精神病人的。即使是小动物,接受这些所谓的“治疗手段”恐怕也受不了吧?深究之下,这些行为并非只是为了病人的健康着想,而更像是一种变相的伤害。假如剥离掉“医生”这个神圣外衣,这些人完全就像是行刑的刽子手,血腥冷酷,毫无人性。那些对精神病人的治疗手段,看起来更像是在“虐待动物”。
这是上世纪四十年代发生的事,地点就在巴西的里约热内卢郊区的一家精神病院里。对那些生活在精神病院的病人来说,一切像是一场噩梦。而结束这场噩梦,引领精神病人走出漫长黑夜的,就是尼斯医生。
尼斯医生一开始就反对那种简单粗暴的治疗方法,提倡用爱治疗精神疾病,把病人都当成正常人那样平等对待,时时处处都要让他们感到爱的温暖,觉得自己不是被抛弃的异类,而是一个健全的正常人。
这种略带前卫的治疗方式,让医院里的那些“小脚老太”们感到了威胁,他们认为尼斯医生是个讨厌的异类,集体孤立甚至恐吓她。面对傲慢专横的精神病院院长,她不卑不亢地说,“他们是人,需要像被人那样对待。”当竭力主张“电击疗法”的同事嘲笑尼斯的“绘画疗法”,并且指责她“越界”拿病人做实验时,尼斯斩钉截铁地回应他,“是的,我们都是在做实验,但不同的是,你用的是冰锥,而我用的是画笔!”
她始终毫无畏惧,反而愈加坚持自己,继续努力把这种“人性化”的治疗方法探索下去。实事证明,她的理论和实践是成功的,病人们不光身心渐渐恢复,很多还都意外成了艺术家。简直可以说是一个“人间奇迹”了。
如同乙肝结核艾滋病这些被“污名化”的疾病一样,精神疾病自发现之初,就伴随着愚昧和迷信,被人为强加了太多的不公对待。苏珊﹒桑塔格在《疾病的隐喻》一书中,就指出了隐含在疾病表象下的各种偏见与伤害,这些问题不光是医学的,涉及政治,法律,宗教,文化等方方面面。疾病造成的身体上的死亡不是最可怕的,社会意义上的死亡才最可怕。特别像精神病,艾滋病这些容易引发大众过度联想的“污名化”疾病,病人的身体还没有消亡之前,他就已经被“妖魔化”了,或者说失去了大众眼里的存在价值。
比如,人们在路上看见一个神经不正常的人,都会指手画脚避而远之,哪怕是医生护士们自己,也大都戴着有色眼镜在“治病救人”,在很多精神病院里,医护人员把病人像小白鼠那样粗暴虐待,打骂侮辱不成,就电击摘器官,温情荡然无存,也没有尊重这一说。也许在他们眼里,这些精神病人根本算不上是人,至多只是发疯的动物或者没人要的垃圾。
若说尼斯医生到底有多么了不起,那就是她在冰冷窒息的精神病院里,发现并且重建了人性,那些温暖人心的人性。她让每个精神病人都活的像个正常人,再次获得了生存的希望,也拥有了人的基本尊严。她带着病人们去旅行感受大自然,给他们和小动物相处的机会,支持他们自由恋爱,鼓励他们创造艺术,大胆描绘心灵世界……而这些都是作为一个平常人,都会拥有的。
尊重,比什么都重要。归根结底,精神病人也是人,只是患了神经性疾病的人。并非洪水猛兽,或者无用的垃圾。
再牛逼的治疗手段,再好的药物,都比不上一颗尊重平等对待的心。而所谓“医者仁心”大概就是这个道理吧?
尼斯虽然是个女性,却做出了男性都难以企及的事业,她曾说,“怎么样才让人生不虚度?你有无数种方式活成真正的自己,并为之奋斗,救人即是其一。”《尼斯:疯狂的心》与其说是一段与精神疾病治疗有关的历史还原,毋宁说是一个女人孤身对抗偏见与黑暗的心路历程。关于理解和尊重,关于爱和救赎。观影之余更多的是深思,震撼程度如同亲历黑暗世界的那一扇天窗被忽然开启,万道阳光刺穿无边黑暗的那一瞬间。
从头至尾,这部电影一直都在探讨——精神病人是什么样的人?该用什么态度对待弱势群体?什么才是真正的好医生?怎么做才能改变落后的世界?人的一生应该怎样度过才算有意义?
都不好回答。但《辛德勒的名单》里的那句话似乎已经回答了这些问题,“救人一命,即救全世界。”
(个人公号:波罗的海)
对精神病院的刻画相当写实,不是那些拿疯人院当隐喻的各色艺术电影可比拟的,精神病人的表演个个传神,色调由暗到明的变化,音乐的调用都很到位。对“男权社会”逻辑的反映有点简单粗暴,不过瑕不掩瑜,还是近来最值得去电影院支持的电影。
尼斯医生的人性疗法重新定义了“精神病人”,而精神病人倾注灵魂的艺术创作则深化了“人”的概念。
疯癫与文明
尊重每位个体的精神表达,那是上帝开的另一扇窗。
真实事件改编,正面描写精神病治疗。导演以克制的镜头弱化冲突,甚至连结尾都止步于主角伟大的“失败”,但简而未减,女医生阵营的关怀尊重、男权“文明”体系的粗暴、病人内心的斑斓、正常人的唯利,二元对置极为清晰却又详略得当。所有演员都很棒,尤是精神病人们足以以假乱真(真假病人混杂其中)。
这届金砖电影节比赛片中巴西的选片太强了!这部写40年代一精神病科女医生的传记片很棒,曾获东京电影节大奖和女演员奖。如此严肃的制作值得表彰!
第一次去太平洋影城看,还不算远!在大银幕上看巴西片很开心,电影拍得很细腻,演员们都好厉害。
他们是病人,更是艺术家。珍惜你所在城市的艺术影院,因为能看到这样一部赞美艺术的电影。
起承转合都很工整 也并没有一般的传记片给人一个完满的交代 而是在主人公事业第一次受挫的时候戛然而止 电影对光景的运用特别出色 这个世界虽然需要这样「充满爱」的精神疗法 但归根到底还是体制占优 结局还是体制胜利 这既悲哀又现实 which和好莱坞流水线励志片最大的不同
1.非典型人物传记片,女医生用艺术治疗精神分裂患者。危机悬而未决时戛然而止,但正是人道主义让步与体制的真实彰显2.结尾原型记录影像3.飞越疯人院珠玉在前,尼塞不是瑞秋。很温暖4.影厅人不多,全体鼓
全片充满着人性的光辉,却没有过度煽情。真实事件改编,为其增加了吸引力和可信度。但却不是典型的人物传记片。叙事很流畅,前半部分给人的感觉很像《飞跃疯人院》,结尾的留白给人以思考的空间。这部艺术电影有着强烈的人文关怀,感人而不过度煽情。
哭到不能自己。依米尔跟他们第一次出来写生阳光照到脸上,笑的那一刻,突然觉得活着还是有意义的。“世人哪个不是精神病呢”。——《囚》
三星半。荣格曾说决定我们的是那些潜意识,所有混乱、疯狂、创伤,都需要被聆听,被安抚。选择修正还是治愈世界相隔一颗温柔而坚定的心。绘画是那些破碎心灵的美丽歌声,而她则是最棒的指挥。我们从不因为可能的失败而放弃努力。
so much caring and love...印象深刻的台词“我没疯 我只是被疯狂攫住了”。演员都太棒 我几乎要以为那些病人都是真的了 #BFF 2017/6/26@影立方
完美杰作!里约精神病院模范实验工程。从开头镜头紧跟尼斯医生身后进入病院,到大篇幅病患(客户)的特写,摄影机完全引领全片的清晰逻辑,让观众能迅速分清巴西病患和他们的画作。潜意识创作之美也被漂亮的娓娓道来,也就没必要对剧情去额外做夸大的戏剧性转折了。
虽然冲突与重重困难都进行了淡化处理,结尾也显得仓促,但事件本身与人物身上的光点却耀眼无比——一个超越时代的女性,一群疯狂斑斓的灵魂。艺术的伟大,在于它既是解药也是彼此理解的途径,受益者永远不止是一方。
以一群不容于世的人展现何谓艺术之美,何谓生命之美,阳光穿透树叶撒在脸上的热力,溪水漫过脚踝的温柔,脑中万千疯狂思绪化作眼里色彩缤纷,艺术不仅是他们的慰藉,更是铠甲,艺术是安抚人类心灵最佳的治愈剂;群像表演很棒,最后的真人出镜证实女主的确拥有一颗坚强勇敢且有趣的灵魂。
医院里有个男孩,他画了一个房子,然后分别画下鱼缸、桌椅、钢琴和房间陈设放进去。尼斯也造了一个房子,然后分别把颜料、画布、小狗和爱摆进去。那些颤颤巍巍的身体,摇摇晃晃的灵魂就这样被呵护。每个人的大脑都是一间房子,里面放了所有记忆。进入他们的世界有一扇门,电流不能解锁,只有爱能推开。
因为用女性的视角切入,片中的男性人物形象有点简单粗暴,所有的阻力都来自男权社会的自大和偏见,就连荣格都在回信里玩性别歧视。这样一部传记片,由女主角用绘画治疗精神病患者,胜在这个角色的女权意识和鲜明的个性。★★★☆
7分。女演员的表演的确富有统治力,精神病人们的群像虽说套路但也算有细致观察。剧作上用性别政治话语去取代实际上必然存在的学术争论(塑造一个被一群白男人无视和打压的伟光正女性),不免过于取巧;而潜意识和艺术之关系的引入又冲淡了精神病院可能带来的其它话题。结尾的真实影像很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