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末冬初的中国南方小镇,留守少女林森(16岁)正在准备高考,远赴广东打工多年的妈妈一心要她考警察大学。林森却在班里每天被同学霸凌,在家亦常被三个表弟捉弄,十分烦躁,邻近高中女生梅子是她惟一的疏解对象。身为养女的梅子不想照顾脑瘫弟弟,两人常逃离家人彻夜呆在网吧。
梅子高中发生了女生被奸杀案,梅子手机被养母没收,林森趁帮班主任没收同学手机之际,偷了霸凌自己女孩的手机送给了梅子。之后又受梅子怂恿继续去偷手机。梅子带她用低价出售手机的钱去做发型,并与发型师们一起夜宵。林森被灌醉,醒来不见梅子,此后也不再接林森电话。
林森开始了独自去卖手机的冒险之旅,她遇到了同校男孩大威,林森开始依靠身为派出所所长儿子的大威,逐渐忘了梅子。妈妈为了跟亲朋好友借钱突然而归,她察觉到林森的变化,伺机检查了林森的下体……妈妈的发现让林森困惑不安,对方是谁?
心无所求此中囚,人间档案的漂流。电影【笨鸟】,一部手机引发的故事串,手机作为藤蔓,成长,友谊,情感,经济,案件,家庭,教育,时代,生活,……。引以为鉴!
人,只有在不忙的时候,才会去留意生命的周遭,发生的许多人事理。因为,心无所求此中囚!
扫黑除恶,执法为民。不报案就没有案了吗?笤帚不到,抹布不到,灰尘……怎么可能自己离开呢!
破败凋敝的小县城,很像《南方车站的聚会》的城乡结合部,定了片子的基调。
手机是主线,玩手机,偷手机,买手机,最后丢手机。留守儿童,校园霸凌,同性友谊,异性初恋,手机自慰,口交插入,是枝桠。成型为小县城少女成长中探索的盲目,迷茫的不安,无助的孤独。
探索让人失望,奸杀少女的犯人被抓,危险暂时消失,于是面对第一次带给自己疼痛和伤害的人,调转自行车头,扔掉并不能带来交流的手机,独自前行……笨是笨了,也许笨鸟会先飞呢。
其实不必要安排手机的主线,也一样可以把想表达的全部展现出来。如果主线和想表达的东西没有太多必然的关系,反而牵强了。
1.
“拍电影只需要一个女人和一把枪”,戈达尔的名言。
很好地总结了好莱坞的运作机制:性与暴力。
性,隐藏于日常生活的表象之下,难以启齿。
暴力,限制在法律的规范之内,难以行动。
唯有影像释放我们的压抑,以虚拟的形式解放动物本性。
2.
青春之所以残酷,是因为卷进的性与暴力。
此种残酷性通过性与暴力的激烈程度实现。
青春的性:身体的价值超越一切。
青春的暴力:未谙世事的意气与能量。
青春的性与暴力,便如此交织于一起。
3.
影像中的性与暴力,大多都出自男性的视角与话语。
越残酷,越吸引人:这是男性的逻辑。
反抗这种残酷性,即反抗男性的话语主导。
反抗这种残酷性,是将真实还原予青春物语。
女性视角的青春物语,仍然残酷,但也不再“残酷”。
4.
《笨鸟》以一种温和的方式反转着“残酷”的男性话语。
显而未现的叙事方式,不再依赖于台词和剧烈的画面。
通过镜头间的组接(长镜头的蒙太奇?)揭示前因后果。
一如弗兰马汀诺(《四次》)或锡兰(《三只猴子》)的电影。
在看似平静的影像中藏匿生活表层下暗流涌动。
5.
唯有女导演懂得创造出这样的镜头:
将来电手机夹在胯下自慰——女孩的性;
将辣椒酱涂在内裤惩罚别人——女孩的暴力。
性不再是指向他人的释放,而是自我压抑的解决。
暴力也不再是男性间力量的对决,而是羞辱与惩罚。
6.
残酷的青春物语,不再“残酷”。
虽然对于性:奸杀、利益交换(口)……依然存在。
虽然对于暴力:群殴、霸凌……依然存在。
但表现形式不再冷酷审视(哈内克),而是满含温情。
作为个体的木森,最终从影像与生活的双重阻障下浮现出来。
蒙太奇与长镜头,
揭示了影像的本质;
前者尤甚。
有两类蒙太奇:
短镜头的前后组接,
长镜头的跳跃连接。
前者完成简单叙事:
动作分解为几个画面;
后者揭示前因后果:
情境由几个动作揭示;
小动作与大情境;
手与身体。
前者来自于布列松的遗产:
比如喝水:手、杯、手拿杯、水入嘴。
后者借鉴自小津的电影:
比如《礼物》:老人-色情照片-女人肉体-死亡
前者:布列松体系的电影
考里斯马基、贾木许、拜加津……
后者:弗兰马丁诺的伟大发明
(以及黄冀的《笨鸟》:通过镜头叙事)
《礼物》与《四次》在21世纪
通过长镜头回归了默片艺术。
蒙太奇的新发明:“间”蒙太奇,
两者都还电影以影像本身:
内容被直接看到,不是思索获得。
因为文本(台词)被放弃了,
影像因之变得纯粹。
“比起《雞蛋與石頭》,小女孩成長了。電影首先是面對自己,然後才好面對大家。”(黃驥) 梅峰老師:“你們的劇組有多少人?” 導:“最多的時候四個人。蹦蹦裡最多能坐四個人。” 黃驥:“大塚特別會利用現場光源,基本是自然光。”“我常背著孩子,做錄音。”“《雞蛋與石頭》獲獎以後,大家說,快拿獎金去買房。我們犯了個錯誤,把獎金存起來準備拍下一部電影。現在房價漲了,我們沒有房,有了這部片子。” 大塚:“對導演,前三部是最重要的,一定要保持自己的風格。第一部很純粹,第二部開始有人來幫忙,三部之後,或許才能摸到自己的路子是什麼。” 梅峰老師:“非商業規模,形成了作者電影的品質。” 大塚:“製片人進來,製片人的意見也會進來。我們是形成粗剪之後,請來的製片人。”
前些天,樱花季的饮料广告,漂浮礼堂的日本少女梦,女主角在如雪的刹那芳华里,逆流而上,冲进学校礼堂的幻梦演出。樱花与青春的关系,以各种方式在日本交相辉印。
而《笨鸟》,一部在湖南夏秋季节制作的电影里,几乎是没有植物的电影,彷佛机械的时间,在人的身上凿刻死亡面目的过程。
今晚被这部电影,震撼到失眠。少女垂颜长发间的落寂挥之不去。这是一次最勇敢的成熟,以叛逆的盗窃开启,复仇者的无声骑行结尾。
第一件赃物,是牵制林森头发的一双手里的手机。盗窃成了以罪制罪的还击。自然绞杀的友情传递。
曾几何时,校园与青春是最干净简单的情感萌芽之地,林森的长发在这里被后排的女生攥在手心,后排的女同学对身体发肤的这份厌恶,从无意识的伤人开始。
霸凌者从外形上与林森的样貌形成对比,这样的霸凌者最终去割了双眼皮。这一份手术的治疗,是向医美标准的投诚。践踏着作为自然参照者林森的身体。林森在校园中几乎是没有同性友情的。
这一份没有手机的清白,为她在班里得到了一份权利,她手持金属探测器,将霸凌者的社交工具从自然身体上剥离出去。
但林森在寻找霸凌者手机时的画面却是俯身姿态。这是何其细微的互相伤害。也彻底掐断了校园友谊萌芽的最后一点希望。
林森为梅子盗取了这台手机,苏梅在递给林森一盒宵夜时乖巧的说:“我不饿,我不吃。”
那一刻我想起《黄金时代》里那段话:
“今天距离我二十岁还有半个月,在我一生的黄金时代,我有好多奢望。我想爱,想吃,还想在一瞬间变成天上半明半暗的云。”
王二的人生里也同样阳光普照着这些欲望,林森用盗窃的双手端起交换来的这盒自食其力,大口大口的从这长发间咀嚼,不知这一盒的味道,在林森的咀嚼之中,会不会填饱躲避霸凌团体在网吧豪饮可乐时的恐畏。
苏梅拍下了这个画面,建议她分享给她的母亲,这是手机做为情感纽带的正用,拉近着第一份自己选择的友情场景,与亲情的距离。林森在这部电影中第一次拥有了电波传递的屏幕微光。以一件赃物的动静,发出第一个痛快的声响。
沉默在这部电影里像堵在身体里的巨石。是无论林森如何进退,时时刻刻与夜幕一起压着这条命拉扯的钝锯。
林森偷来的成年世界里,由这件赃物清晰折现。400元的代价由双手一次次将她推入必须发出声音的礁流里。
在这漩涡中,第一件赃物也带走了她的赤子之身,我们无法从这部电影里找出准确的证据,证明到底是嘲笑声拌着红色内裤里的辣椒酱,推近了林森的蜕变,还是发廊tony的安眠药在睡梦里带走了林森的处女膜。
林森的长发在发廊宿舍的酒桌前,时尚又笑声连连。这是欢乐的诱惑,也是林森为数不多的一次笑声。
盛宴般的快乐,伴随苏梅的失踪戛然而止。渐渐升温的气氛中,林森总算再次开展了自发的情感交流。她逗收赃物的男孩吃了两棵又酸又涩的苦橘。
林森的嘴也吞下了两次男孩的性欲。这两次异化身体的用途,交换了男孩与警察父亲麻将桌前的认可。
母亲回家的颜色是鲜艳的,也为林森穿上了同色的新衣。她们之间陌生的隔阂,由发现林森双腿间消失的隔膜再次打破了距离。
母亲没有争执,失语般的焦虑。凝结成一句离家前担起责任的柔情:“不要为钱发愁,我会去挣。”
可她也是一个无力承担的母亲,她不闻不问的冷漠,将这自然身体该承担的蜕变,留给林森独自面对。
苏梅留给林森的遗言是一条借钱的语音,那是穷途末路般的三叉暗巷。林森左右迷惘,她还是没去网吧。犹豫夹杂着应答交代了与苏梅最后一面的时机。这是她人生里第一段友情的死亡。
苏梅的葬礼上林森懂事的替她承担了一次照顾脑瘫弟弟的责任。也许那是她本以为最后可以为朋友承担的一件责任。而赃物里的照片再次击溃了林森的沉默。
林森自以为从手机里觉察了苏梅死因的时刻。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鼓起勇气前去对峙。被tony手里跌碎的赃物打败。
畏罪潜逃般的鼠窜。躲在未赴约网吧的霓虹灯下,那是她大口大口吃下苏梅买来夜宵的灯影。
彷佛她的一生都只能行动在这样的光里,与这赃物私通的安抚,驱赶永远无法拼出的真相。
她将背负起溃败与逃避。
你无法预料何时何地,这份消化的阴影会以何种方式,在她不安的遭遇里炸碎清醒的意志。
紧接着,她在企图用这自然身体寻找一段初恋的信任时,她妄图激发男友的勇气。
那是对峙失败后的挑战。
这份叛逆与投诚,没有换来麦克白的加冕。
而男友也一样需要一张沾满血的证物,才确信这份爱里的诚意。
最终,林森的身体在初恋情人的唾弃中彻底失格。又一个没有寻得印证的青年夺门而去。
林森骑着自行车在这小城里无处藏身。却目睹了曾经最恐惧的连环杀手,被捕后,在指认现场。重返校园的林森,也要面对罪的制裁时,400元的赃物,代价是10倍。
3位被盗窃的同学都表示可以信任她。而包扎着眼皮的女生不愿意。她在家人的劝解中更要逆林森的意,她觉得林森这样的行为有罪,必须被秩序管理。亦如林森手持安检仪器时,一丝不苟的义正严辞。
奶奶的暴力鞭笞林森的身体,爷爷难放下那份保健品交换的社会认可。
他垂垂老矣,一生清白买来的这件洁净产品,被底层销售揣度的老头心思。道出爷爷比少女还纯的表情,最终爷爷无法割舍这份洁净产品。
那是抚育四个孩子的晚年生活里唯一治愈的一件奢侈品。没有一个子孙比销售更理解爷爷的一生该把钱拿来换这点滴洁净。那是苦涩晚年里唯一崭新的东西。
家里的长辈无力搭救林森,骑行的林森,独自背离…
我第一次看《老狗》是在大二,那时候我还在计算机系挣扎,周五的一堂影视分析选修课里,100人的大教室,往往只有10个理科生在那里挣扎。老师在课堂上放了《老狗》,那是他的学生在一个影展上偷偷拿回来的资源,我就是这样认识万玛才旦的。
那段时间我看了很多类似的片子,我的好朋友在学校做独立电影放映,好多水平参差不齐的独立导演们的作品我都看过,难受的时候,还跑出放映厅呕吐过。但《老狗》确实带给我很大的震撼。
或许是因为上一堂课,老师放的是台湾民歌30年演唱会,我第一次看见了一个动态的侯德健。当现实延续到中国大陆的藏区时,那种震撼感也丝毫未减。
老师说,你看,这是一个被现代社会侵蚀的藏区,修建房子的噪音和格萨尔王一起从画面里流出,藏区人家里的电视上一直在播放什么金砖只要998的广告。那是一个嘈杂、肮脏的环境,小镇里尘土飞扬。我为这些影视语言感到震撼,直到很多年后,再回顾万玛才旦的作品,仍然为他的准确敏感而感动。
今年夏天,我在尤伦斯看了《笨鸟》,年末又看了《嘉年华》,两部都是讲少女性侵的电影,《笨鸟》却时常出现在我脑海里,仿佛湖南小镇冬天的冷雨就下在我眼前。相比起《嘉年华》里海滨城市的浪漫,《笨鸟》的残酷更让人无力。
性侵应该发生在哪里,我的朋友顾玥告诉我,如果她是编剧,就会让她发生在海边,海边城市太特型了,可以充满各种隐喻,至少,主角的情绪可以向大海抒发,大海可以容纳一切。
而当黄骥的少女经历就发生在那个小镇时,那个有着泥泞道路,天气总也不晴的地方,当你遭遇伤害时,当你孤独时,你就与世界失联了。我们绝大多数人,都在这个小镇,而不是在海边。
那看起来也是一个在现代化进程中被半途而废的地方,至少,它或许再也赶不上任何一波社会发展高潮了。骗子在这时候涌入小镇,欺骗或陪伴空虚的老人,野蛮的性与羞耻发生在被小米手机、通宵网吧充斥的高中生之间。校服底下藏着紧身牛仔裤,新买的聚拢胸罩。痛苦不存在一个集中爆发的时间点,它就和时间一起在你身边流动,和你的荷尔蒙、激素、自卑心情相伴。
小镇很少给人机会,它没有律师,没有女权主义者,却有性和连绵的雨天,模糊的当下与未来。我觉得这是一种更贴近现实的含混不清,就连黄骥也不得不一次又一次思考这其中的复杂性,我记得她说过:“人在很无助迷茫的时候,就是会通过性来解决情绪问题。”
年度华语佳作。影像质感、叙述风格、剧作…尤其是人物状态,极其精准——难能可贵地捕捉到一种“奇特”的青春能量,比「现实主义」走得更远。诸多议题复合而成的当代中国小镇侧影,这里野蛮、疏离而隐秘。◎北电
是我太肤浅,总觉得中国独立电影界流行着要么手持晃死你、要么定焦看睡你,加上破碎的叙事,好像除了文艺都不知道还能怎么夸了。但《笨鸟》拍到这个程度,竟能感受到电影有那么点诗意的意思。
意欲过度?把少女及附加值都消费得透透的………
这是一部有味道的电影,阴道的潮湿味。
2.5 Exhibition
质感不错,完成度也可以。少女的小世界展现得丰富、平实,有一些叙事的小硬伤,整体新鲜感和深度也还不够,但已显示了作者不凡的能力。
笨鸟一点都不笨,笨鸟惦记着先飞,挂满鲜艳的符号,飞去戛纳做凤凰
#11th FIRST# (7分)想起[杨梅洲]。影片肯定是好过[黑处有什么],至少不尴尬也不挠。有廖桑和林强加持这故事也真是奔着侯导一路的云编剧和藏叙事去了。选题和完成度都不错,结尾感觉也不错,就是连看那么多部廖桑林强杜笃之真要审美疲劳了……
有欧洲青春片的影子,但编排成分太大。在现代通讯社会(网吧、手机)下,人与人之间存在沟通障碍,校服成为进入社会的伪装。剧本将少女性意识、校园霸凌、学生犯罪等问题尽数展现,很多无助却只能通过性解决。
小镇留守少女青春物语,偶有灵光,但叙事过于庞杂,最好的竟然是摄影。整个电影给人一种经期中潮湿黏糊又疼痛不安的感觉。
黄骥导演真厉害啊。性、性骚扰、精神压抑,都来自于自己残酷的体验,然后又把她拍出来。有人问黄骥,为什么会设计那个在网吧自慰的情节,黄骥说,人在很无助迷茫的时候,就是会通过性来解决情绪。
外公人物塑造太有效了。他要做传销组织里的“明星”。当他拿起枪去山上打野鸡的时候,我们知道了他的一切,却又觉得一切好像都不是真的。
just soso. 导演谈话确实是无才华。
糙、拖
聚焦边缘个体而且是少女的的心理生理状态。对外界因素的呈现和批判是非常具体的,无论是家庭关系里父母的缺位,校园霸凌的压制,成人社会的强奸,无一例外都是催熟少女,让少女变得不再相信一切的推力。
感谢黄骥、大冢和姚红贵,让我们得以记录和目睹中国社会(电影)里长久缺位的少女力。坚硬的柔韧,笨拙的轻盈,有很多挣扎和折磨,却有抑制不住的生命力不停在生长。
只有独立电影在深入地处理社会现实,或者说只要认真说点现实,电影就必然被当局拒绝
女导演拍少女总是比男导演细致、狠心,放得开,导演的故乡湖南安化县,破旧小镇外景选得好,摄影、剪辑不错,调度工整,完成度高,一群非职业演员自然真切,像是日常生活纪录;手机这个工具用得准确,拍出了小镇留守少女的叛逆、迷惘、空虚、挣扎,音乐挂了林强的名字,却基本没配乐,结束时才有那么一两声。
同龄男孩沉迷于网吧游戏,留守乡镇的女孩子过早面对现实丑陋和恶意打击。少女一次次穿行在县城冷清无人的街道。肥大的运动装校服套进去了紧身牛仔裤,她像偷东西那样熟练地完成变装。平行于城市的青春故事,见证了情感冷漠,被拒绝、侵犯和伤害,没能得到温暖回应的独自成长。
实话讲,很一般。师姐有适合拍纪录片的能力。很难得看到一些细腻真实的细节:被迫口交,校园霸凌的真实写法直接扒衣服,老人被骗等等,但仅仅是堆砌,是去还原了一种状态。对这种落后小城孤僻少女觉醒电影审美疲劳了,和嘉年华一样后半段好看点,镜头动起来才觉得有点意思,但嘉年华胜在叙事脉络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