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是关于一位理性主义的摩登藏族创业青年丹增,他一心想开出一家尼泊尔最棒的咖啡馆。正当他全力以赴地追求他的梦想时,丹增突然被一些反复出现的诡异恶梦和幻觉纠缠,他的朋友和预言者都警告这是死亡临头的噩兆。
得道的先知和古籍建议,只有找到一位空行母才能拯救他的性命,否则将在七日内丧生。丹增将这些预言和建议视做愚蠢的迷信。但无论我们如何地怀疑与鄙视,在死亡威胁的阴影下,尤其是与自己的性命相关时,都是让人抓狂和恐慌的。
于是丹增开始歇斯底里地寻找这位「非常特别的女性」,这是一场与自己的偏执和恐惧正面交锋的旅程。
“Be bold.
很大胆
Dakinis don't trust people with inhibitions.
空行母不信任有顾虑的人Didn't you say you sing?
你不是说你会唱歌吗?
You should sing.
你应该唱歌
Sing in crowds.
在人群中唱歌
Dakinis will come there.
空行母会来这里
Then you'll have a good chance to see them.
那你就有很好的机会看到它们了
You want to know-dakinis, yes?
你想了解空行母,对吗?and pure perception.
你需要虔诚和纯粹的戒律
And especially you need courage.
你尤其需要勇气
空行母是反复无常的
If you see a dakini, it can be scary.
如果你看到空行母,可能会很恐怖
Go and look for dakinis in different places.
去不同的地方寻找空行母”
开头僧侣说了,自己不会拿死亡来开玩笑,如果自己堵输了就把耳机送给丹增。
七天到了,丹增还活着,僧侣来见丹增。
由于耳机被偷的因缘,所以无法被送给丹增。
耳机无法被送出,便已经表明,僧侣没有拿死亡开玩笑。
丹增确实本只有七天可活,七天后他还活着,说明他见到了空行母。
而这一点也在后来他又遇到曾经做过手势的朋友对他回应的手势里表现出来。
所以丹增并非仅仅因为七天后发现自己还活着而感到重生,而更因为他见到了空行母而真正的实现了重生。
既然僧侣并非真的开玩笑,那么结尾又为何自说是开玩笑呢?
“梦与幻觉没有区别”,而人生便如梦境一般,“一切实非实,亦实亦非实,非实非非实,是名诸佛法。”
那么,问题来了,你找到空行母了吗?
或许死亡是世上最慈悲的菩萨,想尽一切办法提醒梦中的人。
影片中旦增从对僧侣的排斥到再三追寻,从对寻找空行母感到荒谬到将信将疑,从对咖啡馆(世间)的执着到不顾一切追逐哪怕一丝可能性,从对供养感到为难和顾虑到偷,从对空行母进行概念化猜想到完全交给心去理解,从对死亡的恐惧和担忧到如获重生的快乐,无不是佛法借死亡对众生慈悲的开示。
或许苦苦寻找的空行母和设法躲避的死亡无二无别,都是仁波切一直在指给我们的。
这是宗萨钦哲仁波切的第五部长片诗作电影,故事以一位藏族摩登青年寻找“空行母”主线,展开了一场与自己的偏执和恐惧正面交锋的旅程。让我看到的是一种喜马拉雅的独特表达方式,其暖冷交加的画面,喜马拉雅的音乐,乡村田园的气息,神秘空行的蕴意,都在表达对自然的情感和生命的敬畏。还有那些“可爱”的人物角色—-恐惧与梦幻中的丹增、玩嘻哈的僧人、看似“空行母”的昆色、唱传统堆谐的母亲,神圣的左手大师,奇奇怪怪的尼泊尔姑娘们,无不透漏着人作为一种生命的力量与激情,当代现世疾速失联的一种生命维度,深刻神秘又真切可及。显得有些神秘主义色彩,与佛教里的“密意”大同小异。而且从主人公那里可以追寻到自己的影子,现代主义的青年以“科学”的执着去否定和怀疑看似迷信的“传统”,可悲而可笑。当然,“空行母”到底是什么?是女菩萨、还是住在山洞里的修行者?还是一种元素、一种能量、一种智慧、一种象征、一种含义?影片最后以飞行的“鸟儿”而结束。那也许是“空行母”吧,“空行母”无处不在。看完影片,不敢轻视生命中遇到的任何一个生命,自己的傲慢与偏见也许削弱了一点点,对这个世界的清净观也增长了一些。
Kunkhyen.D.P π
1、2、3、4、5,如果我没有数错的话,《寻找长着獠牙和髭zī须的她》是宗萨蒋扬钦哲仁波切导演的第五部电影。
这么奇怪的名字出自一个“喇嘛”导演之手,倒是少了许多违和感。
宗萨仁波切1961年出生于不丹,是“藏传佛教萨迦派第三世钦哲传承的主要持有人”。
我是因为《正见》这本书,才和佛教以及这位上师结缘的。尽管拜师只是我的一厢情愿,但仅仅是“站在”师门外“旁听”,已经让我受益不浅,受教良多。
宗萨仁波切非常擅长用浅显的文字、直白的语言,讲明、讲透那些深奥的佛理。
曾经有段时间,我收集和看过所有我能搜索到的与他相关的视频和文章。
上师最大的特点是真实,他不害怕在弟子和信众面前展示自己的平凡和脆弱。
记忆中他经常通过自己的亲身经历,来启迪、教导受众。
他说,自己年轻时有位漂亮的荷兰女友,这个开放不羁的女孩在带给他痛苦的同时,也给了他深刻的教诲。
他坦承死亡令他困惑,因为那是一种“没有抓手”的感觉。
他告诉我们:“当一个人极度坦诚,他就已经无坚不摧。”
受他“鼓励”,我要说,这是我看过的他“最差”的一部电影,理由至少有以下两点:
一是剧情不合逻辑:试想一个高大英俊、雄心勃勃的年轻人,偶然“听说”自己仅有七天的寿数,那他要么吓得半死,要么一笑了之,哪里会像影片中的丹增那样到处跑来跑去,乱找一气。
二是用典过于小众:“空行母”这个概念,别说普通观众,就连大多数佛教徒都未必清楚是怎么回事。所以一定会有为数众多的人,最后看的一头雾水,不明白到底只是朋友们善意的恶作剧,还是此人真正(还有因何)得到了空行母的救护。
我知道自己不能躲在“坦诚”的盾牌后面“胡说八道”,我只是希望向这位上师学习,把自己的无知和浅薄亮亮相、曝曝光。
仁波切说过:如果当我们坐在这里,沉浸于这场电影,或笑或哭,完全迷失在其中,由于我们的善业和我们的福德,身旁的一个人会拍拍我们的肩膀说:“别担心,这只是场电影。”这个人就是我们的老师。
——那么,您,就是那位曾经,轻拍过我肩膀的人。
顶礼我的上师宗萨蒋扬钦哲仁波切[合十][合十][合十]
在这个现代的科学世界——一个即将创造人工智能的世界,一个贬低任何不符合理性的东西的世界——我试图在这部电影中探索西藏神秘主义最后的一些真正残留物。即使在藏族人中,他们的传统信仰和行为方式和看待世界的方式也越来越罕见,今天几乎没有什么份量。 然而,我相信,这种反映佛教现实观的古老智慧,对于提供我们的现代世界,具有至关重要的一点。特别是,我打算这部电影来表达对女性能量的深切尊重,体现在这种智慧中,并在当代环境中描绘这种能量的变革力量和它传统上被唤起的一些方式。 因为它把这些现代和古老的世界如此戏剧性地结合在一起,我觉得尼泊尔是这部电影的理想场所。除了众所周知的山脉和徒步旅行,尼泊尔是一个非常精神和神奇的地方,我想通过当地居民的眼睛和电影拍摄的方式捕捉这种品质。 例如,我给了观众足够的时间思考,所以图像移动缓慢,甚至可能静止一段时间。同样,我尝试通过一个真正惊慌失措的人物的眼睛捕捉生活中的神奇品质,这是用手持相机完成的。 正是因为这部电影将唤起沉思,我选择的摄影总监是马克李平冰,其敏感性,沉思的风格,和惊人的能力,捕捉图像,我一直有最高的尊重。 我只使用非专业演员,这不仅是因为尼泊尔的训练有素的演员很少,而且因为我想描绘的角色必须真正真实。例如,其中一个角色是由一位真正受人尊敬的精神大师描绘的,他的品质和举止是十万训练有素的演员无法理解的,更不用说传达了。 可悲的是,这些天来,我们看到一切从时尚和消费品到讲故事,书籍和电影越来越多地按照一套公式生产,被证明是"销售产品"。虽然今天很少有电影能逃脱好莱坞和宝莱坞模式的巨大影响,但我在这部电影中探索了一种独特的喜马拉雅表达和讲故事的方式,这种表达方式和讲故事方式与该地区的文化、传统和智慧是一成二的。 通过这种方式,通过它的气氛和技术,我希望这部电影将观众带到一个深刻,神秘,但非常真实和容易接近的生活层面,我们的现代世界正在可悲和迅速失去联系。 -欽則·诺布(宗萨钦哲仁波切)
在平遥大屏幕上看了这部,蛮好的。结尾处的 “我几千年前就知道啊……” 切切实实地打到我了。
thank you, maitre(sse). "the whole path is a placebo" (and i was literally doing the same gesture with the wrist yesterday to check if i was gonna die soon (and chukie's voice is still so dmigs bsal to my ear
#6th PYIFF# 首映单元入围。世界首映于2019年墨西哥Morelia国际电影节。千辛万苦开场前压哨刷到一张票。仁波切的佛法讲得一如既往的高妙,但是电影拍得……虽说比之前有提升(最大提升肯定是声音设计,另外也有摄影加持)但是进步空间还真挺大的。有个类型片的架子但是居然也没太把类型片当回事儿,有些明显是铺垫埋线后面就讲丢了,你说这是“不执念”呢还是不熟练呢……反正要讲的道理我是大概看明白了,但是要听道理的话——
有意思
3.5,尽管仍然可见一定的造型元素,但宗萨的新片反而失去了上一部的寓言性,回归《旅行者和魔法师》的魔幻现实主义叙事,《寻》是一部关于寻找和失去的电影,也是一部中产电影,混杂着英语和当地语言,还有手机铃声。作为心理医生的僧人宣布还有7天时间,以及用Ipad向主人公丹增展示“空行母”时,是黑色幽默之下的中产焦虑,宗萨将其转换为一场寻求阿尼玛的荣格—黑塞之旅,在李屏宾的摄影之下,红色混合了威胁性与色情凝视出现在僧人的法袍,耳机,还有街头,混杂了神圣与色情凝视,启示着一条通往女主角Kunsel的黄,而首饰则是一个明显的锚定—投射仪式。宗萨仁波切和施拉德似乎都过于相信“永恒之女性”的拯救,在施拉德的影片中,人物必然死掉,而在宗萨这里,则是必然失去。
一些场景,色彩,音乐,尼泊尔和不丹的风景确实都是画一样。花田,花朵。自然主义与平衡。其实也没尊重女性。倒是突显了女神的衰落与被剥夺。一些美术。尤其婚礼那段习俗,看完谁不说个厌女,和“女人比男人少修行500年也没啥区别”,又辱了女,又辱了狗,胡须100年不洗的男的们在旁边看着。他们倒是很“干净”。墙上的眼睛和画真有“灵”。胳膊,额头,尼泊尔人,祖母也给说过胳膊那个看法
加德满都现代迷思 空行母何在 找不着我可怎么开咖啡店
很喜欢氛围。
近期内看过的最喜欢的一部电影
这部摄影太精致了,少了前初两部质朴的力量。电影是21世纪的唐卡,宗萨的存在是珍贵的。
充满学生气的蹩脚哲学探讨
密教有空行母以救赎尘世中最软弱之男性,而汉传佛教则将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化为女性。
理性时代的人 到处在寻找着空行母
时长近两小时,前半段看的我昏昏欲睡,心想这趟一共七部,你可是我最后的倔强了,其他都太不抗打……进入后半段,渐入佳境,片子的味道出来了。李屏宾的摄影,片子的色调是浓郁又闪光的,配乐是讲究回味的。陷入被谷歌大法师制造的幻境中的丹增,在老喇嘛絮絮叨叨的训导中,完成一个个任务,去找他看不见摸不着的空行母。最后七个结都打开了,他还是一无所获,绝望等待死亡的夜过后,他仿佛迎来了新生,不再恍惚不再颓然,这就是寻找思考的意义吧~老喇嘛有一句话说的好——黄头发的人只相信有证据的东西,而你是黄头发们的奴隶。东西方差异可见,神秘东方有太多的不可言说,这个世界不是只有真实才是真实。你相信什么,什么就是真实。电影很值得回味。非常棒!没白吹冷风。
【平遥电影展展映】中国首映。一个不太有信仰的现代人陷入焦虑和迷惘,不得不去寻求宗教的救赎。对于电影主角和观众来说,这都是一个信则有不信则无的故事。相信则是宗教的神秘力量,虔诚的追寻能够疗愈身心,安抚幻觉与噩梦。不信则是自讨苦吃的无用功。咖啡融入信仰,喇嘛也能时尚。兜兜转转,费尽寻找的空行母就在自己身边。没有獠牙也没有髭须。李屏宾的摄影不过不失。第一个神秘的女孩是幻觉吗?还是她是别人的空行母?
第六届平遥国际电影展第4部。无论是喇嘛出场时与外国酒会的一窗之隔、还是喇嘛的身份同电子产品的佩戴、或是在古老的地方开新式咖啡店,都形成着现代与传统的碰撞,而反过来,现代派的男主一直追寻传说中的空母。神秘、诡谲的氛围在李屏宾缓慢运动的镜头、明黄的影调加持下异常出彩,手法上也采用了闯关解谜式的、倒计时的设置使得影片更具观赏性。但它依旧是一部不丹最重要的电影作者的作者电影!
寻找的过程也是一个打破重塑的过程。片子包含很多女性形象,虽然导演说是出于对于女性的尊重,但是我感到更强烈的是来自男性的凝视感。有一些不舒服。
海报就是精华
影展观影总是迷迷糊糊的。宽画幅更突出尼泊尔的特色和氛围。哲学的尽头是佛学。
སངས་རྒྱས་རང་གི་སེམས་ན་ཡོད། སེམས་ཀྱིས་མི་མཐོང་བའི་ཚེ་ན་མིག་ནི་ལོང་བ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