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制造伍德斯托克音乐节》:音乐之外。并无新事。
文/冯凝
Taking Woodstock,重点在Taking。与之前在文艺青年群体内大火的《海盗电台》,甚至《几近成名》相比,这部与音乐关系密切的电影并不那么具有音乐电影的特质,甚至全片没有出现任何一段超过1分钟的音乐演奏段落,伍德斯托克也仅仅被弱化为一个叙事背景,不知李安导演是难于拾起操控这种纯美国式的音乐电影的勇气,还是刻意选取其他角度投射他内心的另外一些欲望,但可以确定的是,戛纳对影片的反应可谓不温不火。在历史事件下聚焦个体人物,随之发展衍生出关于人性的主旨,似乎是李安近来创作的典型模式,也许这在威尼斯很吃香——《断背山》《色戒》都凭借这样的设定摘取金狮——但不一定适合所有人的胃口。
《制造伍德斯托克音乐节》唯一真正的背离“李安模式”在于全片都平稳的潜伏在一条温顺的剧情线上下,没有剧烈的波动和冲突。之前的电影常常在影片的高潮和结局阶段设置的那种具有震撼性的当头一棒,在本片中了无踪迹:我们在《冰风暴》《色戒》《断背山》里不断经历着死亡的洗礼,即使是处女作《推手》,也有郞雄扮演的父亲以太极拳对峙餐厅员工的场景,而《制造伍德斯托克音乐节》中李安牢牢地将叙事高潮抑制在远离爆发的边缘,极其内敛地将一个家庭的破裂与重生以对话形式呈现,破坏了他作为标准的纽约大学电影系学生应该遵守的好莱坞叙事法则,这种满足导演艺术创新(单就李安这样一位导演而言)突破的结果,自然是一种代价。
即使如此,影片依旧能够按照典型的好莱坞叙事手法分割为四部分,其中开端部分是开场直到第23分钟,从23分钟到第61分钟是铺垫,这同时也是最长的一部分,占据了38分钟,再到第94分钟完成了影片的发展阶段,时长33分钟,最后的25分钟是高潮和结局。
开场:“Who’s paying for all that ?”
影片以一组固定镜头开场,交代了生活在白湖的艾略特一家经营的旅馆周围的环境,可以看出这里远离尘嚣,树草葱郁,为之后音乐节的赞助商对地点的首肯提供了物质基础。这组镜头中,第一个出场的重要人物是艾略特的父亲,他正在旅店屋顶上进行着修缮工作,而他的妻子正接待第一个前来住店的旅客,而后便步入房间收看电视。电视的内容无非是世界各地的战争,交火,骚动和美国的登月行动,这暗示着美国时局和经济萧条。
事实上,整部电影的开场段落的目的是为伍德斯托克音乐节被临时迁至此地制造条件,此外交代男主角一家的家庭状况,这两条线索具有映射性的相辅相成,构成了《制造伍德斯托克音乐节》所有的叙事:李安的野心并不在于将一个历史性事件的始末事无巨细的完整呈现,史诗《色戒》造成的身心俱疲几乎决定了这部作品的轻松基调,李安仅仅是借用了“伍德斯托克”这个具有反战、民主、自由等一系列嬉皮士特点的幌子,讲述了一个家庭的否定之否定的发展历程,最终渴望自由的父子会冲破那个守财奴母亲的束缚,获得心灵上的无拘无束。那么开场段落的两条主线以这样的方式呈现,相当合情合理。
守财奴母亲对待顾客,银行追贷员,甚至父亲女儿的态度,被戏剧性地刻画为不输葛朗台的吝啬鬼一般,这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特殊时期市井小民的心理和生存状态,也是电影终极主题实现的第一道障碍:她既是伍德斯托克音乐节得以举办的具有否决权的人,也是丈夫儿子能在本次事件中获得新生的最大禁锢。显然,这个人物在抽象层面上的意义要更大于作为叙事元素的设定意义,因为究其根源,艾略特母亲的性格是守旧思想的集中体现,正因为时局纷争,百姓对攒在手中的生活极度不安,对破产的恐惧侵蚀着他们的内心,而此时,才需要伍德斯托克音乐节这样的自由盛宴去解放思想。
为了进一步塑造母亲的形象,李安设定了三个段落,一是反衬,二是例证,三是证词。艾略特与姐姐的对话是借她之口再次对母亲的吝啬进行嘲弄,而艾略特所承担的商会负责人一职召开的会议,更是将市民们如同母亲一般的嘴脸刻画的淋漓尽致,同时,借居在艾略特家仓库中的先锋戏剧表演团更是那个在母亲这个女王压榨下苟延残喘的群像写照,他们口中寄托着艺术被认可,填补肉体和精神饥荒的渴望。至此,李安基本完成了对白湖周遭市民们的塑造,也使得这样一个山穷水尽的地界举办无人接手的“烫山芋”——伍德斯托克音乐节成为可能。
作为男主人公的艾略特,一直以来就是一个被所谓的责任束缚,无法天高任鸟飞的形象,对于那些曾经的朋友漂游全国,追寻梦想的事迹,他总是一面渴望保持联系,一面委婉的拒绝他们同行的请求,而且不得不把自己的工资用于母亲的还贷事业,这样一个生命金钱全权由母亲霸占的男孩,李安为他设计的结局,正是将他的本性释放,完成一次从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的涅槃行动,而此时伍德斯托克音乐节方才成为契机,被引入整部影片的叙事结构之中。由此可见,影片名称的题眼在于“Taking”而非“Woodstock”。在众目睽睽之下,艾略特拨通音乐节负责人的电话的镜头,结束了影片的开场部分,此时,艾略特已经决定用自己的行动开始拯救这个强权的压迫的剥削的地盘。
铺垫:“Looks like we can work with this.”
影片的铺垫部分开始于一场直升机的降落——在艾略特母亲经营的汽车旅馆前的空地上,艾略特用母亲最为宝贵的床单铺成十字形,让前来勘探伍德斯托克音乐节场地的迈克一行能够降落,显然这触犯了艾略特母亲的“天规”,而之后那些裸体的先锋剧团演员的出现,更是让那个吝啬鬼崩溃。这时,自由与封建双方的对峙开始了第一次的抗争,衣不附体的人们对着降临的直升机如同膜拜偶像一样进行着宗教仪式一般的跪拜行动,而从直升机上走下的人们,正是之后即将引发音乐节的中坚力量,艾略特母亲注视下的这个握手,暗示着年轻人即将联手抵制世界的霸权。
新运动的举办必须有经济基础和组织基础,影片的铺垫部分基本上就是围绕着这两方面展开,事实上,整部电影关于自由主题的言说,是在铺垫部分的结尾,也就是全片的中间部分,才由男主角艾略特面对参加新闻发布会的记者们说出。
两方面基础的展开自然也必须围绕关于反传统、反守旧的基调展开,以迈克尔为首的新势力,在艾略特为中轴的调和下,开始对白湖进行着辞旧迎新的大改造,他们输入资金,输出宣传,从各方面包围曾在开端部分被一一交代的白湖市民们,以半骗半哄的方式,促使当地居民从抵触到信任再到欢迎的心理变更——历史惊人相似,这像极了53年至56年我国探索一化三改造活动中的举措。谈判的最终结果是双赢,李安在设计这些段落的时候,充分利用了影片本身的喜剧基调,以极小的段落组合拼贴,以小见大的完成了真正相关与“制造”的宏观叙述。
在积极讲述第一条叙事线索的同时,李安自然不忘对其进行穿插,交错叙述艾略特一家的历程。此时,在开始段落永远默默无闻的父亲,已经学会在这场新式民主运动中找到自己的位置并且积极主动的参与其中,在获得存在感的同时也收获了归属感,父子联手反母的行动取得了进展。然而李安并没有将那个母亲极端脸谱化符号化,父子对待母亲依然具有那种发自内心的关爱和将心比心的照念——在自家房屋被画上纳粹标志的时候,两人商量的是如何不让母亲知道——因为母亲一直拿自己是纳粹屠杀中幸存的犹太人说事。
更为有趣的是,开场一组镜头过后出现的电视机,此时又扮演了双重作用——传递时间概念和隐喻主题元素。在这场内景夜戏中,父亲母亲在关注着电视中直播的阿姆斯特朗登月的历史时刻,而画外音一直传递着一小步,一小步的话语,显然是为了照应现实中伍德斯托克一点一滴的发展的重大史实,李安是极为擅长利用这类元素进行点拨的导演,就如同法斯宾德在《玛丽莲.布莱恩的婚姻》结尾处播放的世界杯足球赛广播声一样。
铺垫阶段是全片最长的段落,在伍德斯托克音乐节开始之前花如此长的篇幅交代筹备的过程,自然是为了在发展阶段中积聚足够的能量。影片不断设置一些伏笔使这个巨型音乐会以一种无与伦比的方式向前发展与推进,并进一步构建即将到来的事件。在这个相当长的段落中,有无数的量变贯穿着母亲那种贪婪与吝啬的发挥,艾略特渐渐无法忍受那种束缚,他的情绪在这种耳濡目染和成为音乐节创始人之一的兴奋中发生着强烈的化学反应,结果必定导致质变。最终,记者招待会上,艾略特西装笔挺的出现在公众面前,一来这是他们家庭的经济状况得到巨大改善的标志之一,二来,也是昭示着艾略特已经长大成人。他在会上关于自由的一番演说,是他寄居在母亲独裁淫威之下的一次大爆发,当然,也促成了音乐节规模的无限扩大,他说“Freedom is often considered , to be , just another word for being free”。
发展:“Let’s go swimming!”
影片的发展环节是全片最具有梦幻色彩的部分,一方面是因为男主角艾略特真正踏上了寻找自由的朝圣之旅,另一方面是李安试图以梦幻来代替那个无可复制的伍德斯托克音乐节。在耀眼的烟花渲染下,艾略特泪流满面。
从影片开场,李安就频繁使用一些他在原来电影中从来不曾使用的段落,比如分屏处理同时不同地点的事件,比如利用故意做旧且还原4:3银幕比例的镜头来拍摄某些场景,这种手法是李安追求纪实性的一种尝试——复原那个文艺青年心中圣洁的年代,光靠美术似乎依旧欠缺一些力道,与以往李安电影的摄影风格不同的是,这部影片中李安的镜头并没有那么精准细致,似乎只有不断晃动的手持摄影,然而这些场景仍然能够与表现伍德斯托克音乐节现场绚烂至极的镜头相得益彰,李安把握观众心理节奏的能力可见一斑。
在裸体青年们溪中戏水一场,父亲儿子在这幅如同伊甸园的场景面前,达成了从未有过的一致——这个看似平时极为沉默寡言屈服于母亲淫威的父亲鼓励儿子亲自去参加这场音乐盛会,似乎父亲无法完成的心愿,将交给儿子达成。这场戏大部分镜头采用了剪影拍摄,突出人物在这一场景当中的宿命感和转折的重要意义。
时至此间,李安才将伍德斯托克音乐节的真容让观众窥得一斑,那些关于反战的口号在一些标语和海报中被特写镜头捕捉,但似乎这根本不是李安所聚焦的方面,故事依旧围绕着男主角在这个一手策划的活动中找到的那份自我而展开。在其中,世人皆兄弟的理想真正得到了实现,路边结实的男子女子从未互相了解便可以过夜,相拥在帐篷中的小铺盖中扭打成一团做爱,在人山人海的胜景之前泪流满面,这一刻,艾略特真正体会到那种可以被称为乌托邦世界的无拘无束,这份真实来临的那么切肤,使他压抑已久的欲望的到最大程度的宣泄。
李安以母子之间最剧烈的一次冲突结束了发展段落,艾略特终于在享受了片刻自由之后认清了生命和自我,面对母亲的呵斥,他有礼有节的反驳,虽然即使如此影片依然不温不火的前进,但显然,这已经是最大的矛盾激化的前兆了,随着一场大雨的降临,影片在第94分钟的时候被带入高潮阶段。
高潮和结局:“It’s beautiful .”
影片的高潮部分依旧是由两部分组成的,首先是交代伍德斯托克音乐节的结局——一场大雨导致现场一片狼藉,但参与者兴奋异常;其次是这个家庭的结局,艾略特在认识到母亲的本质之后终于决定追寻自己的梦想。于是,这两条线索的对位从一开始便交缠着直到影片的高潮和结局阶段,都未曾脱离关系。
其中关于家庭“重生”的事件是这一部分更为重要的情节,在最后的背叛发生之前,导演设定了一场黑暗前的黎明,一家三口以从未有过的欢愉姿态面对着这场滂沱大雨,母亲以几乎令人不敢相信的动作表情传达着一些信息。然而这正是最后崩盘的导火索,母亲的醉酒行为导致她揭出了自己的老底——她瞒着父子自己筹措了一大笔美元,九万七千美元。这个事实让儿子最终下定决心离开母亲——即使父亲能够大度的原谅妻子的一切。
李安从“父亲三部曲”开始就擅长刻画关于家庭的矛盾,但关于吝啬这样丑陋的主题确是第一次——虽然《冰风暴》中的成人游戏也并不多么高尚,这个东方导演总能采取特有的含蓄手段瓦解一切,比如父子的最后一次对话,当艾略特问父亲:你怎么能忍受着母亲一切40多年?父亲的回答是,我爱她。这场戏中,曾经有隔阂的父子终究能敞开心扉,吐露胸中汹涌已久的一切,生命的力量煞那间成为他们继续活着的勇气,黑暗的镜头之下,李安总能寻找到那一丝温暖。
最终人们离开了白湖离开了伍德斯托克音乐节,李安没有按照史实描写主办方亏损的200万美元,而是以狼籍的现场做结,即使剧中人对狼籍的定义为“amazing”。李安这样改编的目的是为了让男主角的自由显得更为彻底,因为没有牵绊的他,已经将所有装进了车中,在伍德斯托克之后,他将一往无前的追求自由。
2 ) 捡了音乐,丢了电影
对于习惯了安导《喜宴》、《推手》和《饮食男女》此类中国风俗理念的观众而言,安导的《伍德斯托克》多少让人有点难以下咽入喉。
可是,不管你愿不愿意,安导还是把这部电影摆到了台面上来。
而且还凭着这部电影角逐戛纳,至于结果如何,那是后话,这里不再提起。反正个人觉得,戛纳和安导是互不来电的。所以,安导大奖拿了不少(俨然一得奖专业户),可是,戛纳的那帮评委就是不给安导面子
“话说,2008年的一天,安导来到旧金山,遇到了伍德斯托克音乐节的创始人艾略特•蒂波,当时年逾70的蒂波正在宣传他的个人传记——《制造伍德斯托克:一个关于骚乱和音乐人生的真实故事》。蒂波马上拉住安导,向他喃喃介绍起自己往日的光辉岁月“1969年••••••”,安导当时马上拿出老黄历,掐指一算,2009年刚好是伍德斯托克音乐节40周年,于是当下拍板,买下版权!”
——摘自405期《看电影》
于是,我们就在2009年的一天,和安导的《伍德斯托克》不期而遇了。
有些电影是需要看细节,在细节里揣摩故事;有些电影是忽视细节的,人们看重的是故事的整体和框架结构。而安导的《制造伍德斯托克音乐节》无疑属于后者。
缓慢的故事情节叙述和波澜不惊的剧情节奏,依旧走的是慢熟型的故事叙事手法。
可是,我们不禁要问:安导,你拍出来的电影到底是要告诉我们一个怎样的故事?
想了解“伍德斯托克音乐节”,我们可以上百度、上谷歌,没必要花费Money去电影院捧你的场,可是你至少要拿出点新意和创意吧。
可是,看看你的“音乐节”吧,有音乐,但只是外衣,有人性,但太过深刻。
你可知道,如今的伍德斯托克音乐节早已成为了美国的一种精神和象征:1969年
三天,成了永恒。
三天,40万美国青年云集伍德斯托克
三天,“要作爱,不作战”的反战革命口号响彻整个会场
可是,我的安导啊,你的外衣披的很好,可是,音乐在伍德斯托克里面是一种精神,但到了你的电影里面却变了味道,音乐有了,很少,人性刻画的太多,音乐,很浅薄,人性太深刻。
于是,这电影,看着多少有点头重脚轻,给人迷离恍惚的感觉,该不是抽了大麻吧?
3 ) 去宇宙的中心看看是怎么样的吧
我不了解音乐节文化,就是简单的当做电影来看。这也不是影评,更像是观后日记。
如果有一辆小巴,我也会找一个我爱的人去环球旅行。关掉所有的电子设备,准备好干粮,酒,飞行物,然后就上路。要去好多有趣的地方,偏远的地方。遇到气场相合的人,就叫他加入我们,分享我们的食物,分享我们的地盘,分享我们的精神。最后还可以弄一个二次造访,途中给想念的朋友寄明信片或者写信。
见到保安,要真诚微笑的对他说,PEACE,MAN!
所有的人都和平相处,赤裸面对,随时可以拉起陌生人的手,跟着音乐就跳舞。没有负担,没有烦恼,心中只一片和平和爱。
电影那一段我不禁流泪了,就和影片里的人一样,看着绽放出花朵的舞台,看着人潮涌动成河流,大家都只为了一个目的相聚在一起,这就是大爱啊,这就是自由啊,这就是和平啊。
4 ) 带上伍德斯托克远行
刚看完这部李安的新作。看似随意铺展开来,却精心还原了伍德斯托克音乐节1969众多细节和经典场面。
迷幻的小巴士车顶,小山丘上的泥地滑行,泡在湖里自由游骋的青年们,雨中家人的拥抱,警察头上的鲜花,无意瞥见“Maosim save Life”的标语头像,以及音乐节闪光的人海起伏,Beautiful,Beautifu。。。
伍德斯托克的意义早已超越音乐本身,李安的电影主题也绝不会错过hippies运动及同志运动这两大背景,当然里面还有一些亲情、友情部分的渲染,都是为了烘托自由这个永恒的话题。背景曲唱起“freedom、freedom。。。”,就知道李导演已经多么熟稔于西方文化的内核所在,通过它的电影,鼓励年轻人走出去,寻找自由,寻找自我,寻找纯粹。
5 ) Woodstock什么的最讨厌了
六十、七十年代,美国有嬉皮士,中国有红卫兵。美国有Bob Dylan,中国有MAOISM。美国有凯鲁亚克、艾伦·金斯堡、Woodstock音乐节,中国有样板戏、满火车的青年、人潮涌动的地安门广场……想来二战以后出生的美国人和中国人的命运是有着极大的不同的,一边是自由,一边也是自由,只是中国人的自由与思考、探索等全不相干。
李安拍《制造伍德斯托克》,没有从正面展现音乐节的场景,却选择了一个家庭的变化作为叙事的主体——似乎有点避实就虚。但既然是“TAKE”,那是个动词,便少不了将“人”作为影片的核心了,况且那还是李安大叔所擅长的。伍德斯托克好比是中国的WG,是那个年代人们所做的一场梦,不管梦里的诸般景象是否撼人心魄,也总算是在世界上留下了一笔。
主人公埃利奥特生于一个普通的犹太人家庭,有一个吝啬鬼的母亲和一个无所作为的父亲。在伍德斯托克“被制造”以前,他们的生活平淡如水,埃利奥特一点也不嬉皮,白湖那个地方是个只有牧场和农民的地儿,年轻人,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在哪里。在伍德斯托克被制造以后,他看到了“宇宙的中心”,所以打点行装,将要远行。
摇滚乐当然不是这个世界的一切,但是这个世界的一切就是摇滚乐。数十万人的激情在某个时刻被点燃,你认为有什么是不可能的?那不是大把大把的钞票所带来的,不是迷幻药所带来的,嬉皮们听的根本不是摇滚,是他们自己发出的声音。
埃利奥特的母亲存了二十年的私房钱,在她躺在那些钞票上,我倒觉得她像是个很传统的中国人了,一个一辈子存钱,却过着单调日子的老妇人。唯一的那次疯狂是在雨中跳舞,老夫妇两个携着儿子的手,那一幕实在令人难忘。我就这样被触动了,于是心下思忖着什么时候自己的父母也可以那样,他们和绝大多数中国人一样,从来都不苟言笑,总是过着精打细算的日子。
中国没有伍德斯托克,但有着大大小小的音乐节,迷笛草莓摩登天空,西湖热波活力岛,在那些地方,青年人也是充满了热情,也是奇装异服,不同的是,在疯狂以后,一切都像没有发生过。该工作的工作,该抱怨的还是抱怨。
其实这个电影应该是关于家庭的,我想再多的话也抵不过父亲的那句“我爱她”吧。再平常的生活,没有心是过不下去的。而至于伍德斯托克什么的,如果没有心,那么在激情之后也只能剩得满地狼籍,着实让人不爽。
( 只几句话而已,哪里就要审核了呢? )
6 ) 李安的色彩
李安27年电影生涯里的第11个长篇。
在电影院里看李安的制造伍德斯托克,看的是早上十一点十分的早场,整个Gaumont看这个片子的大厅里只有加上我在内的三个人。买票的时候,看到了和我在一个大厅里的另外两个人,他们是一对情侣,他们在选择看昆丁的无良杂种还是选择看这部电影的时候,他们选择了李安,男的对女的说,看昆丁的片子会不会闷啊?所以他们和我走进了一个大厅。
1969年那时候的美国是怎样的色彩?可以看出在这个电影里,李安想说很多的东西,关于家庭,越战,自由,音乐,反叛,年青一代,犹太人,同性恋。。。也许每一个人参加这个音乐节,都会有每个人不同的印象,每个人会有每个人不同的形容,像瞎子摸象,每个人都只能看到其中的一部分。佩服李安的勇气和跨越,他可以在东西方任何的题材上面游刃有余的发挥。这次选择是69年的美国,40年后一位中国导演看1969年的美国,他带给我们的更多是轻松。
电影里给我印象最深的是那些小人物,像海角一样,当然Elliot的扮演者DemetriMartin他也非常有60年代美国人那时的气质,但是那些小人物,特别是Elliot的父母亲给我留下最深的印象。喜欢Elliot的母亲Sonia Teichberg由Imelda Staunton扮演,她一出场就让我立刻想起Duane Hanson的雕刻,他在1969的超市购物着或者称主妇与购物车的雕像里面,就带给我们69年美国平民主妇的印象,到Elliot的母亲这种印象更加加深了,这个母亲的脾气,性格,可爱,可恨的地方,被塑造的惟妙惟肖。当然还有同样精彩的Elliot的父亲Jake Teichberg由Henry Goodman扮演。
影片的摄影也是可圈可点,是由法国摄影师Eric Gautier,他之前也是和很多的法国导演合作,Alain Resnais (Les herbes folles 2009, Coeurs, 2006), Arnaud Desplechin (Un conte de Noel, 2008), Olivier Assayas (L’heure d'été 2008, Paris je t’aime, 2006) 等等,这个影片的色彩是我很喜欢的,不会过于艳丽,不会过于平淡,总之是恰到好处。
还有两个印象深刻的长镜头,所有人去音乐节的路上,和音乐节回来的路上,让我第一时间想起戈达尔的周末。李安带给我们,他所选择的1969的美国,他的色彩,那么40年后,(想到2009年的张北音乐节),我们依旧在路上,依旧追求音乐,自由,真实,我们将有怎样的色彩?
7 ) 安导,请恣意
安导(递上话筒),请问你在生命中错过了谁吗?啊啊,不要想用腼腆的笑蒙混过去啊,我很肯定你是错过了很重要的人吧,你知道电影是不会骗人。
不过我不认为安导一定错过的就是男人啦(虽然以他最近拍片的迹象来看……),只不过相比于男女间的关系来说,同性之间的感情多少是超越于社会责任之外的。我从来没有听说哪一对男男,或者女女是为了“年纪到了,家里开始催到了,差不多要结婚生子”而交往的,所以这种感情可以说更加生物性,也可以说更加纯粹,至少可以首先保证是“看对了眼”才开始的。安导说“人人心里有一座断背山”,那不是指“禁忌之恋”,而是单纯的指“没有未来,没有理由,就是单纯的死心眼的爱上一个也许并不值得的人”。人一生多少会有那么一个人——啊,等等,我好像串去王家卫的台词了。
我对安导的感情也许比王家卫还深一点,一来《喜宴》跟《东邪西毒》一样是在我青春期中扮演了非常重要角色的电影,二来也是当年作为极少数读过“前-新武侠小说”时代的作品人,在那段为了《卧虎藏龙》跟人口水大战不休的年代里,培养出了一种“同仇敌忾”的阶级感情。三来,安导是极少数在摄影机后不设定预先立场的导演,可以看得出他为自己电影里的每一个角色都设身处地地想过,考虑过他们的背景,他们的难处,他们的决定,给每一个角色留出余地,他理解也同情着每一个人,我喜欢。
但是套用Forman对13说的话(见美剧House),一个人对待这个社会的态度往往取决于其自身,所以如果一个人极力反对“贴标签”的行为,就说明其自身是个“很难分类”的人。同理,如果一个人不愿意去表达过于强烈的个人意见和情感,就说明其自身存在着某种伊还不懂得或者无法正视或者无法决断的情感/意见。就好比说,很多人觉得我对各式各样的怪人怪事都能很心安理得地给伊拉找理由并最后发表诸如“我理解”或者“干旁人P事”之类的意见,其本质原因,是在于我本身就是个怪人。
安导和嘻皮士——说真的,我看不出这当中的联系。倒是我的某些行为被人说有几分当嘻皮士的态度——比方说只把家当成“睡觉的地方”,不在乎房子多大,装修多好,所以一直也没有“存钱买房”的概念;不会预先几个月做准备,把旅行当成冒险,常常背上了背包就出发,没有旅馆的时候就无所谓地睡在车站,公园的长椅,或者被陌生人捡回家;如果在路上遇到下大雨,就索性脱了鞋子顶风而行;对于裸露相当随兴(某同学:我某日看到你露点耶。 某只:哦。 某同学:汗!)等等,不过我把这种归结于“随遇而安”的天性(这一点有点像片中的Micheal Lang,我也是那种再大的事都一副死样地擅自决定“反正总有办法解决的”态度),还有就是我曾经在农村住过三年,除了学会采茶,插秧,捉蚱蜢,还有如何跑得比邻居家的大黑狗快之外,就是能够跟野地(甚至乱坟岗)都和谐相处。而Hippies,据某个父母是Hippies的美国人说,是以“love and peace”为座右铭(嗯,请问,你们是跟哈达王子一个星球来的吗?),将一切行为都“自然化”的奇特种族,那位美国同学称当时为“美国最为文明的时代”,把我乐得半死。大致特点就是热爱音乐,热爱野营,热爱大麻,热爱天体运动,热爱随处做爱,之类的……换句话说,是在追寻着人类天性中能与大自然产生 “美”的共鸣的声响而生活的方式,所以那位同学从小长在大篷车里,受的是“家庭教育”,有印第安名字~~~
很难想像一个始终在讲述东方式伦理和感情观念的导演突然采用这个题材。如果不是开头大打出Ang Lee的名字,我会以为这是部新进导演拍低成本影片(成本应该就是很低吧),当然如果不是海报上有这个名字,电影厅里可能也不会坐那么多人,毕竟这部电影相当的“流水账”,几乎没有故事,只有“事件”,所以无所谓什么开端发展高潮之类的,主干由各色人物,各个片段,另加有一搭没一搭的对话拼成的,相当像电影中的嬉皮士穿的花花衬衣的“非主流”电影。虽然法国很多这种类型的电影,但嬉皮文化在这里没什么共鸣,欧洲似乎没有出现过这种大规模的文化族群兴替现象,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越战时期,法国正是“咖啡馆文/哲学”蓬勃的时候,不太一样——啊,不,应该说太不一样。至于中国么,咳咳,应该说中国人就没怎么自然过,而且自从我懂事以来基本上受到的环境熏陶就是“一切向钱看”,因此以我的成长背景似乎没有办法来评断说本片是否有正确地反映出Hippie精神和当时的Hippie文化。不过我还蛮欣赏安导在影片开头切入影片发生的地点和时间背景的方式——坏脾气的老妈看当时代的电视新闻,旁边摆着全家福的照片。安导拍风景,点细节和安排音乐一向是强项。
整个“音乐祭”,从一开始死气沉沉,几乎感到无路可去,无可无不可被抛弃的一个决定,到时来运转渐渐的激发出Eillot和Billy内心的叛逆青春,到最后在兴奋剂的幻觉下腾升为某种压抑在内心深处的感觉终于不受控制激荡而出的华美。终于选择离去的Eillot,跟他那个用20年存了近10万美金,却每天吃着无味的食物,过着单调的生活,天天不见笑脸,只是在吸食了大麻之后才抱着它们睡过去的怪脾气妈妈,是两种生活方式代表。不能说安导赞同了某一位,否认了某一位,毕竟最感人的台词我认为是当Eillot问他父亲说“你怎么能忍受跟她生活40 年”,爸爸桑只是简单的回答“我爱她”,这个“爱”字当胜过无数浪漫爱情剧的表白了,无法责怪的,甚至连我这种一直觉得不可能在婚姻关系中完整存活下来的人也觉得的温暖,最为平凡也最为深沉的话,我想,即使我对婚姻制度存在着这样那样的怀疑,但是仍有很多白发携手在十指交扣间传达着这样的情感(是的,我是单亲家庭的小孩,但不代表我不相信人世间存在这种“无论贫穷疾病困苦,即使见过你最难堪的一面,我仍然不离不弃”的感情,事实上,我信的,所以朋友结婚的时候,每个祝福都是真心的)。那些音乐祭中遇到的困难,是我们青春中所受到的约束,而音乐祭则是人生的“机遇”,用Micheal Lang同学的话说,在这样的时候,来到这样的地方,恰恰好,“这是命运”。有些人选择敌视,有些人选择接受,有些人选择离去,有些人选择留下。无法评述哪一种选择是正确的,只希望每一个选择都是发自真心,而不是出自“无奈的责任”。
我被人说有“魔音穿脑”神功,大概是说我鬼话连篇,偏偏在说的时候老神在在,论据十足,仿佛对自己说的每句话都十分有把握的样子,因此影响了一些人的决定,从而也不知道是好是坏的影响了别人的人生(范围从学习选择专业,到决定别人性向,到提点别人“喂,你实际上喜欢xxx”,无论入错行还是嫁错郎,都有一笔烂账背在身上,后来翻然悔悟,知道自己不是一个适合 “给意见”的人),安导的电影也有这种功能,或者可能只是我们的频率能对上吧。实际上在这些年的行程中,我做过无数吓掉别人眼镜而在我看来根本无惊地险不需要在意的事情,只有一桩,每次出行的时候都觉得“是时候做了”,每次却临阵退缩的——就是在旅程中找个帅哥或者美女“站一夜”。我自认还无法承受“长期的一对一”这样的关系,是个性太糟糕了,而且在没有爱到的状况下,真的一点都妥协不来,但在旅程中就无所谓,两个陌生人,名字都可以是假的,没有什么后续,只存一段回忆,应该是蛮好玩的。很妙的是,安导这部电影居然给了我“下次一定要站”的勇气,神奇。
从《断背山》到《色·戒》到Woodstock,安导,错过的人和事是无法再重来的(过来人语气),再回首已然百年身,一切都变了。但是只要火山还没有死绝,你也听过那个渔翁和作家的故事吧,得到了一切却错失了自己,绝对是遗憾啊,所以人生中至少一次,请恣意。
PS:Liev Schreiber演的Vilma我觉得还蛮性感的耶,有打动到我(是的,我是说“那方面”)。他比较适合扮女装,别有一番风情,比男装性感(众:你的口味有没有太重了一点啊啊啊啊啊啊! 某只:我就不相信只有我一个人这样想!哼)
8 ) 我们爱自由,我们在路上
一位北欧的航海家说过这样一句话:“航海是必要的,生命是次要的。”
这句话同样适用于李安的《制造伍德斯托克》。
过程,才是这部电影的主题。并不是着重描写音乐节上的见闻,所以很多认为这是一部有关那次著名音乐节的电影的人,看完后都非常失落。影片的评价也因此参差不齐。
而李安正是抓住了举办这次音乐节的人们各种各样的心理,非常细腻地把一个完美的过程展现了出来。有时候结尾不是那么的重要,而恰恰是过程,才是我们应该认真享受的。就跟人生一样,最后再怎么样都得一样地死去,回首望去,让自己不后悔,让自己高兴的,都是那些在路上发生的事情,无论是好是坏。
那一代的青年爱自由,向往着美好梦想。他们反战,他们反权威,他们爱好和平,她们向往爱,她们是女权主义者。这一切在现在看来是那么的单纯,那么的不可复制,因为思想与青春的结盟是强大的。他们抛开了一切束缚,来到伍德斯托克,享受爱、自由与音乐。
我们在路上,本身就是种自由。
就像凯鲁亚克那本《在路上》里写的一样,生活不会不断地复制,主人公们永远都在路上,结识新朋友,开着车全国到处跑,没有目的的活着,虽然这些使内容读起来很费劲,但正是这种后现代风格,体现了当时乃至现在很多人崇拜的精神——爱自由,在路上。
李安在电影中想表达的或许就是这种享受过程的思考。没有通往自由的列车,自由是靠自己争取过来的。埃利奥特和家人朋友克服种种困难,制造着音乐节,最后如此的成功,难怪影片的最后他站在那里不停地说:“真美,真美。”难道不应该么?
什么叫人生?难道只是一个干巴巴的结尾么?不,不是。人生是一个过程,从我们出生那天起就已经在路上了。我们在路上认识各种各样的人,发生千奇百怪的事情。为什么会回忆,为什么有故事可讲,那是因为大多数人的人生不是被设计好的,我们并没有因为知道前方道路充满荆棘就放弃前进,而是抱着不知道的态度面对它,这才是平凡的人生。
所以说李安的这部作品很像是一部公路片,一部包含了许许多多真正美好事物的公路片。它反映了上个世纪六十年代人们的生活,其实这才是关键的,人们总强调伍德斯托克音乐节多么多么伟大,但若是没有整个大时代背景,那种特有的生活和思维方式,它的伟大体现不出来。
制造伍德斯托克的过程不光有和平,有音乐,有女权,有反战,最关键的,还有爱。音乐节结束后的一天早上,埃利奥特和父亲告别,他问父亲:“这么多年你是怎么忍受妈妈的?”老父亲停顿了一会儿干脆地回答:“我爱她。”
我有多想去到伍德斯托克……我看得好开心啊,一直嘎嘎地乐。每一个毫不做作的小动作准确又自然的那么销魂~我爱安叔,他好勇敢好豪迈好销魂!我爱他我爱他这个电影真的很好看!
年轻人总是先抛弃世界,然后再打点行囊,找回世界。伍德斯托克情结,欣赏,但不向往。
《色,戒》之后的李安需要一个可以减轻压力的避风港,伍德斯托克就是这样一个乌托邦天堂。李安对中西文化的认知高度可能没有任何中国导演可以达达到了。布莱恩.德.帕尔玛式的银幕分割&半纪录片手法,嗑迷幻药那段太给力了。
评分:B 【2009年】戛纳电影节-主竞赛单元入围 我觉得人生应该有这么一段恣意妄为的存在状态。去流浪。去嗑药。去做爱。去相信陌生人。
最爱瞬间:人海波动,中心处的舞台发出万道光芒,整个世界都在漂浮,深深迷醉。
Hippie:自由、反战、博爱。。。对于李安,我不知道还要说什么了:一路轻松诙谐却精确把握其精神,看似随意却没放过那些数不胜数的无价的细节,纪录片式的琐碎真实的镜头,最精华的段子却落在迷幻的那个夜晚、也是音乐节的高潮,手法太妙。除此之外,他居然还烙下自己的印记:家庭和成长的主题。
这个夏天白湖镇仿佛经历了一场性高潮,从前戏的鸟语花香到高潮的山呼海啸,以及事后的落寞寂寥。而一个男孩也在音乐节中告别童贞,实现成长的蜕变。上一次去纽约,这一次则要以自由名义征服世界。在分屏的镜头中,人们拥抱热吻无惧冷雨浇漓;在宇宙的中心,伍德斯托克是一股热浪,席卷一代迷惘的少年。
这是不是表现全球60年代最为温吞的一部电影?李安习惯性的家庭视角、好学生视角在这个题材下显得疲软,除了那幕迷幻大地的特效,几场本该带劲儿的戏都有些过于克制。那时的青春不止是和父母的温情决裂,也不止是用分隔画面来堆砌的药物和裸体,而是冒险,是解放,是那个狂欢过后策马而来的浪人。
Peace & beautiful. 车厢里那段迷幻的描写太美了,让人不得不沉醉。“欢迎来到宇宙的中心”
终于看到了 实话就是 很失望
无论你是怎样的静稳,你心中都有那么一点小狂野;无论你是怎样的狂野,你心中都有那么一点小静稳。这是属于你的,不可或缺,不可多得的小礼物。
在车里嗑药的那一段,能不能再长一点?
感觉李安再次代入了主角过了双性恋的瘾,分屏显示让你的眼睛看不过来,有纪录片直观展示这里只是呈现更加在场参与的感觉,他一直尝试不同类型的影片很库布里克。并不是热爱而是制造的过程,初次看就大银幕确实虚幻,音乐节结束一片狼藉影片结束回归现实,一场梦一段历史。资料馆。
taking這個詞用得真是准確。3天對他們來說太短了,2個小時對我們來說也太短了,你以為什麼都沒發生,它就要結束了。
沉浸在极其美好的情绪中,并伴着强吻男主Demetri Martin 的冲动,high了近两个小时!如果张北气候可以湿润一些,当时我们也能有泥巴玩儿了!……
那是一个疯狂的年代,从此以后不会再有了
1老一辈的控制欲才是最强烈的伤害 2三天三夜以嗑药滥交的狂欢,抵不上老叔叔一句“因为我爱她”更能代表和平与爱 3自我并不在于逼格,而在勇气与突破,这个电影与音乐节其实无关 4抽雪茄的是我,旁边的是我的挚爱,直到他中了狙击手的子弹 5结尾甚妙啊
牛逼,泪流满面。。。
李安越来越滋润了,这回都基本上放弃叙事了。开头十分钟特别是前三分半钟一定要抓住。"I'm the only one here, out of hundreds and hundreds and hundreds of thousands of people, who's having breakfast with his parents!"
谁又不是曾今以为,摇滚乐改变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