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朋友们,感谢大家在百忙之中来到我们高雯雯的婚礼现场。接下来请我们的新娘新郎闪亮登场。恭喜早生贵子。雯雯小姐。怎么啦?慌慌张张的。卓凡他去哪了?婚礼都快开始了。
雯雯小姐。卓凡先生出了车祸了,他不会来现场了。卓凡先生在来婚礼的路上出了车祸。警方已经派了大量人去寻找,但是还是没有结果。
各位亲人朋友,感谢大家今天能来参加我和卓凡的婚。卓凡因为有点事不能来婚礼现场,但是他今天算是以照片的形式来参加这场婚礼,请大家谅解。
不好意思,少爷那边找到了。这次恐怕凶多吉少了。什么?还不赶紧把少爷送医院。少爷的身体现在怎么样了?不好意思,病人的病情非常危险。而且面部已经大面积毁容,你们做好心理准备。这件事情不要让任何人知道,现在马上把少爷转去国外进行医治。好的老爷,我现在就去办,你这一天没吃东西了,身体会吃不消的。奶奶知道,你心里难过,可是事情已经都发生了,我们以后的日子还是要过的。你天天这个样子奶奶会很心疼的。
老天爷我高雯雯究竟做错了什么事?你要这么对我,好不容易找到一个那么爱我的人,没想到还硬生生的从我身边将他夺走。为什么要和我开这么大的玩笑。
本文首发于微信公众号 【我曾这样寂寞生活】 作者:兆木寿三(本人)
《被制造的命运(上)》:被制造的命运(上)
《被制造的命运(下)》:被制造的命运(下)
故事的背景是上个世纪50年代的里约,尤丽狄茜与姐姐吉达在吉达为爱私奔后终生未见,姐妹两一生都活在“被制造”的命运里,活在最亲近的男人们隐瞒的“真相”里。父亲将大着肚子返回家中的吉达赶出家门,向吉达谎称尤丽狄茜去了维也纳音乐学院学习钢琴,同时向尤丽狄茜隐瞒了吉达回来的真相。依赖父亲活着的母亲也扮演着同谋的角色,并没有将尤丽狄茜结婚的真相告诉吉达,也没有将有关吉达的事告诉尤丽狄茜,而后尤丽狄茜的丈夫继续隐瞒了她一生。姐妹两同在里约,却一生相隔,彼此思念了对方一生,却终生未得相聚。
吉达为爱私奔却被爱蒙蔽欺骗,成为一个单身母亲,又被父亲视为耻辱赶出家门,生活在艰辛和无助中的吉达想象着妹妹尤丽狄茜过着正确选择的生活,在维也纳追逐实现着钢琴家梦想的成功。
尤丽狄茜接受父亲替她选择的婚姻,顺从丈夫、婚姻强加给她的生活,想象着吉达过着自己选择的生活,被爱包围,生活清晰,自由幸福。
她们都禁锢在一种生活里,向往着没能在自己身上实现的命运,想象着人生如果,想象着另一方的幸运,远方的抽象美好成为她们的精神寄托和信念,世界另一端承载着她向往生活的她的存在,是她们彼此最后的希望。
她们未知未觉这个时代与社会裹挟着大多数女人的命运,对每个女人个体的限制并没有什么不同。当尤丽狄茜以为姐姐逃离了命运,却不知吉达生活在更泥泞的命运里。当吉达羡慕妹妹在实践梦想,却不知尤丽狄茜淹没在婚姻的禁锢里。
男人乃至那个时代整个社会对女人要么给予、要么剥夺。他们设定女人世界的边界与法则,对服从的女人给予受限的世界,对抗拒的女人剥夺她的生存。女人作为人类社会的一半构成的存在被视而不见。故事中的她们按照这个社会确定的那样认知自己和做出选择。
尤丽狄茜是这个故事里“服从”的那个女人。
尤丽狄茜,她顺从她的命运,接受里夹杂着拒绝,她的拒绝又夹杂着接受。对于姐姐吉达生活在被爱包围的远方的想象,考取维也纳音乐学院的梦想,随着婚姻对她的渗透,随着姐姐死去的“事实”,失去情感、信念的精神寄托,她摒弃了对生活、人生里那个抽象的远方的向往。她不再通过这些象征去梦想她的生活,而是去体验现时与命运,不再抗拒。
尤丽狄茜会为了迎合场合气氛,哪怕是没听懂的笑话,她也会笑,吉达却很反感。
在对于姐姐男朋友的态度上她表示“你为什么不把乔治介绍给爸爸。”她和吉达不同,在她身上有更传统的更规矩更顺从的基因。
尤丽狄茜的父亲经营面包作坊,她嫁给了她家面粉供货商的二儿子。这并不是她向往的自由选择的爱情,只是她顺从了父亲安排的婚姻。
尤丽狄茜的性启蒙源自姐姐描述“那东西好硬”,友人齐丽雅对初次性经验的描述“刚开始可能有点疼,闭上眼,想点别的,很快就过去了”。在她第一次实践着她人口中的经历时,她显得疑惑、怯懦,当丈夫向他展示阴茎的权力时,她觉得很好笑然后抑制自己的感受。她在丈夫粗暴的性中睁大眼睛,一脸惊恐和无措,咬紧牙关,忍受着这一切。于男人而言,在经济坚实得多的领域的丈夫在自尊上认为“他占有了她”,哪怕他并不在女人的期待和向往里。
当这一切结束, 她依然处于懵懂未知,清晨她独自坐在酒店外的泳池旁,独自接受“从此开始了婚姻的女人”这一命运。
怀孕的尤丽狄茜无法像曾经一样静心、顺畅一气呵成地弹奏钢琴,她不安、烦躁、无法集中精力。母亲病重,初次怀孕带来的冲击,这些生活的拷问让她应接不暇,她找不到出口。
大着肚子的尤丽狄茜一边要照顾病重的母亲,一边要布置婴儿房,一边要上钢琴课,母亲说尤丽狄茜永远不知道什么时机是对的。受婚姻辖制更深,思想更禁锢的母亲认为音乐梦想对于女人是多余的、次要的。
她的顺从总是夹杂着拒绝,她的拒绝又夹杂着接受。怀孕那年以及接下来的几年,她都没有去参加音乐学院的面试。
她顺从了婚姻生活,照顾家人、养育女儿,她可以做出可口的一桌饭菜,她将生活打理的井井有条,她将自己禁锢在家务中。
在得知姐姐去世后,得知被隐瞒的真相后,她将姐姐的东西烧掉,将钢琴烧毁,连同被音乐学院录取而得到实践音乐梦想的机会放弃,她亲手埋葬她所珍视的一切,她告别了曾经,这是她告别人生信念的仪式。音乐和姐姐是她生命里的救赎与信念,她以为至少姐姐是幸福的,过着经由自己选择的生活,这个支撑她生命内在的想象被现实打碎,她彻底的放弃了一切抵抗。
她不再通过这些象征去梦想她的生活,而是体验生活与命运,不再抗拒。婚姻开始成为她的“职业”。
像很多女人的经历那样,她们被社会、家庭变成了“女人”。
尤丽狄茜结婚后开始了新的生活,随着婚姻定居,她依然保留了2样东西,一样是外婆的耳环,被姐姐掉在后门的一只;一样是她钟爱的钢琴。一个是对姐姐的思念与执念,一个是对梦想的坚持与留恋。这些是她抗拒命运的信念与力量。
尤丽狄茜开始习惯婚姻生活,熨衣服、做饭、家务… 但婚姻依然没有磨灭她对音乐的梦想,在丈夫性欲盎然时,她央求不要在钢琴上做爱,不要亵渎她的梦想象征。男人只允许女人有一种欲望,对他自己的欲望。他不希望不允许她有梦想。
她顺从丈夫的性欲,为了不怀孕,她要求他射在体外,而每次丈夫射在体内后,她都几近疯狂的洗刷下体,她无奈、愤怒,害怕并抗拒怀孕。他的欲望是粗鄙的渴望,与他做爱对她来说似乎是可耻的苦差事。在婚姻里被迫的性里,她对丈夫的反抗通过性欲冷淡来表达。
尤丽狄茜去医院检查,在得知自己怀孕时,她第一反应是想到音乐学院的面试还有7个月。她对自己的怀孕无措茫然,在好友“这是个好消息”“怀孕是一件多美好的事情”的拥抱与祝福里,她不解、不认同。她不愿现在怀孕,但她没有拒绝这个孩子。女人的社会处境让女人自己都觉得堕胎会受到上帝严惩,是一场犯罪。
她一生都在不断接受中反抗,在忍受做爱、怀孕、孤独以及父亲、丈夫、婚姻强加给她的生活方式中小心翼翼的用妥协的方式抗拒,保有着她自己。
她对音乐梦想的守护,她对姐姐的执念,这组成她真实的内在。
吉达是她在生活里保有自己的力量来源。在所有人极力将吉达遗忘时,她极力拽住与吉达的连结,捍卫她的存在。
当好友问她有没有生和水手私奔的姐姐的气,她极力维护姐姐说她是去旅行。
她拜托一名调查失踪人口的侦探,寻找姐姐。即使侦探寻找多年劝她放弃,她依然坚持,因为吉达是她最后的希望。
当家人都不再提及吉达,她总是提醒他们吉达是她的家人。
初次怀孕的尤丽狄茜感觉到害怕,她想象着姐姐被爱包围着,在远方。她抱怨着姐姐将她一个人留在这里。
尤丽狄茜经常去码头,眺望、发呆,那是姐姐离开的地方。
尤丽狄茜保留着姐姐的旧裙子,姐姐的照片,视为珍宝。那是她的执念,她的寄托。
关于婴儿房间涂色,她希望涂成黄色,丈夫希望涂成蓝色,她并没有反驳,而当丈夫拿姐姐去希腊的事情打趣,触碰到她的逆鳞,她以反讽的方式不曾有过的激烈,反驳着她的丈夫。而丈夫希望她多为家庭着想,而不是整天在想一个已经死了的人,吉达对于其他人已经是一个死人的存在。
当侦探在墓地找到了姐姐的名字(吉达继承了菲洛的房子以及菲洛的名字,侦探找到的“吉达”实际上是死去的菲洛),她在墓地第一次知道姐姐回过家,父亲把自己不接受吉达这个私奔的女儿的真相推诿给死去的妻子身上,尤丽狄茜在得知自己被父母骗了这么多年,而父亲却说抛弃吉达是为了保护她保护他的家庭。当尤丽狄茜诘问父亲对吉达是否有愧疚歉意,父亲表示对吉达只感到羞愧、耻辱,却觉得向尤丽狄茜隐瞒真相而感到对不起。他对吉达没有丝毫愧疚,尤丽狄茜怀着极大的愤怒打了父亲。
婚后,尤丽狄茜依然坚持上钢琴课,婚后的她依然以考取维也纳音乐学院为人生里的目标。
她在自己的顺畅、悠扬的钢琴声里平静。
“因为在弹琴时我消失了”她这样描述着弹琴对她的意义。每当尤丽狄茜沉浸在钢琴的音乐世界里她拥有一个完整的意识,她不再是妻子、母亲、家庭主妇,这里有一种不可抑制的自由,她在这种独立中强烈地感受着这自由,这是她日日重复的日子里的救赎。
当丈夫不解、愤怒、质疑 “一个怀孕的女人还在音乐学院学习”再一次触碰到她的另一个证明她存在的事物,她再度反驳“这有什么问题?”,而他认为这本身就是个问题,他希望他沉浸、禁锢在家庭生活里。
尤丽狄茜终于在多年后参加了音乐学院的面试,在她创作的音乐里,有她,有姐姐,有他们一起欢笑跳舞的美好画面。
她通过音乐学院面试后先去了海边,在模糊的远方,与姐姐分享着她的成就。
那个时代女人在出嫁前作为原生家庭父亲的财产,他决定她的世界范围。尤丽狄茜报考维也纳音乐学院需要父亲的签名才可以报考。父亲对女儿期待一个结果,他不以女儿会成为一个音乐家而骄傲,而会因为女儿嫁人而满足。
尤丽狄茜开始习惯并淹没在婚姻生活里,丈夫、父亲对于她的琴声,对于她的音乐梦想从来没有赞美,却对尤丽狄茜的美丽、她做的饭菜丝毫不吝惜他们的夸赞。
音乐学院面试通过,真实的生活里没有人分享她的快乐她的成就,他们不认同不理解,丈夫认为她欺骗了他,将这件事等同于出轨性质的欺骗,他质疑她的计划,认为她辞去邮局工作而去读音乐学院是荒唐的。他说“你都会弹琴了,你还想干嘛?想以音乐为生吗?” 他希望她像别的女人一样做个家庭主妇。
男人限定了女人的世界,钢琴只是一个排遣时间的工具,他限制她的超越,不允许那是个梦想。
《第二性》中是这样描述女人对待男人的逻辑
女人是拒绝男性逻辑的。男性逻辑不仅不切合她的体验,而且她也知道,在男人手中,道理变成一种暴力的狡黠形式;他们不容置辩的断定,目的在于欺骗她。西蒙娜·德·波伏瓦《第二性》
尤丽狄茜第一次和丈夫吐露她对钢琴痴迷的原因“因为在弹琴时我消失了” 丈夫无法理解,将她描述的“消失”理解为尤丽狄茜想要离开这个家。她用丈夫最痴迷的性爱去满足了他,讨好他,或者只是为了让他闭嘴。
男人想把她封闭在两难境地中:要么同意,要么不同意。从所接受原则的整个体系来看,她应当同意,因为拒绝同意,就是拒绝整个体系,她不能让自己引起这样的哗然,她没有办法重建另一个社会。然而,她不能接受它。她处在反抗和受奴役中间,违心地忍受男性权威。西蒙娜·德·波伏瓦《第二性》
最后在她被告知患有狂躁抑郁性精神病的同时又被告知怀孕了,男医生告诉她创伤会消失,她会宛如新生,再次做好成为妈妈的准备。男人再次设计参与她的生活、她的未来。
很多年后丈夫的葬礼上,尤丽狄茜已是迟暮之年,已记不清具体日子,她对时间、婚姻、丈夫的顺从在那句“如果是你父亲留下来,就一定是重要的文件” 窥见端倪,她不加审视、判断,接受了他以及他的思想。
在儿子找到了父亲的保险箱时,67年的婚姻,丈夫把密码告诉了儿子却没有告诉她,而丈夫向他隐瞒着更大的一个秘密被发现,保险箱里是吉达写给尤丽狄茜的信,她无措惶恐,难以置信。
她按照信上的地址找去看到了和吉达年轻时一模一样的女孩,她是吉达的孙女,多年压抑的想念和情感溢出,她拥抱着亲吻着她的想念,两只耳环终于配成一对。而这一切来的太迟太迟,这一生她已临近生命的尾声,姐姐已不在世上。
这一生,“制造”女性命运的他们将她们限制在婚姻、家庭、伦理道德、内在性里,过程中,甚至女性同男性一样是“帮凶”,而造就尤丽狄茜和吉达命运的“元凶”是这个时代整个女性的社会处境对女人的定义造就了整个时代与社会对女人的认知与界定。
吉达是这个故事里“违背”的那个女人。
吉达,她违背家庭、社会对女人的定义,她抵制父权至上家庭的权威,她追逐自由选择的爱情为爱私奔,被爱欺骗她果断离开,原生家庭以她为耻辱将怀着孕的她赶出家门,她靠自己独自存活,她像男人一样做苦力工作,她守护新的家人,为爱全情付出。她的一生多半在为当初那个选择买单,社会处境对她造就的艰辛境遇让她明白了一个女性独自活在世上意味着什么。她被剥夺身份、家人、环境、生存,甚至她的名字。皲裂的手、困苦的境遇,想象着妹妹尤丽狄茜过着正确选择的生活,在维也纳追逐实现着钢琴家梦想的成功,总是让她在想人生如果做出“正确选择”。
家是一个人精神内核的力量之源,尤丽狄茜于她是家的象征,是她终生对家的思念的寄托,她有回不去的家,她创建新的情感纽带,帮助她和儿子并与她共同生活的好友菲洛成为她新的家人。菲洛死后,为了守住菲洛留给她的房子,她放弃了自己的名字,尤丽狄茜不再出现在她的生命里,现时生活作为她唯一的真实构成她的未来。
一个父权至上的家庭,她否定权威,她认为父亲只是上个世纪无知的葡萄牙人。她支持妹妹报考维也纳音乐学院的梦想,并说如果父亲不同意,她来伪造他的签名。
像大多数女人在爱情里沉迷,她决定与乔治私奔去希腊。她追逐着她以为的爱情,她叛逆,她践行自己的自由,摒弃传统、道德对女人的桎梏。
时隔一年,吉达乘坐游轮回到故土,带着肚子里的孩子,她被乔治抛弃亦或是爱情的破灭让她选择离开了乔治。她在爱情里勇敢,在爱情幻象破灭后又果敢离开。她决绝、豁达,既然不爱了,不嫉妒不怨天尤人,她不关心他的任何风流韵事,不愿在他身上多花一秒钟。一个男人让她遭遇不幸,他的生活不受到任何影响,而她要因此承受此生的艰辛。
她以为回到家,会收到久别的亲切与想念。看到吉达的母亲,迟疑里有着埋怨、惊喜与责怪的复杂感情,但还是紧紧拥抱了她,然后询问她的丈夫。在吉达转向拥抱父亲,父亲得知乔治不会对女儿以及肚子里的孩子负责,作为父亲对女儿的爱,他咒骂乔治,作为父亲对女儿的失望,他咒骂女儿忘恩负义。
这时父亲的角色消失了,他用肢体语言以及他的粗鲁侮辱她的女儿,他用“贱货”形容女儿,母亲的劝阻引起父亲更大的不适,作为这个家的最高权力,他宣告他的决定,他要将女儿赶出家门。
在父亲要求她穿上鞋时她反抗。
在询问妹妹的去向,父亲撒谎妹妹去了梦寐以求的学校学习钢琴,他希望将吉达这个污点摒弃,与这个家隔离,离他另一个完好的女儿远一些,他继续撒谎尤丽狄茜忘记了她,他告诫她忘记这个家,并宣判她不再是他的女儿。
她依然反抗,用人道、道德去反抗父亲的绝情与粗鲁,“你不能这样对待一个孕妇”。
她哀求“我没有地方可去” ,父亲无动于衷,将一点钱塞入女儿的胸衣里,并将她从后门赶出去,让她从后门彻底离开。
她用“如果我从这里离开你将永远再也见不到我”这最后的威胁来反抗。
母亲追过去,在父亲的胁迫下她停下来。她没有能力去保护自己的女儿,甚至连告诉她关于尤丽狄茜的真相也不敢,她也将她视作污点,认为这样做是对的,是对另一个女儿的保护。
吉达依然是吉达,而私奔后怀孕的吉达对父母已不再是他们的女儿。
女人有一个家,在她失去童贞后再也无法返回。
父亲最后宣判了女儿吉达在这个家的结局 “我们的女儿已经死了。”并告诫妻子向女儿尤丽狄茜隐瞒有关吉达的事情。
父亲继续用力刮着鱼鳞,在父亲眼里吉达如同鱼鳞一般,不需要的部分就要剔除刮掉。
吉达在产房生产,面目狰狞,痛苦,在看到婴儿时她体验了初为人母的短暂喜悦,当婴儿靠近时,她把头转向另一边,回避着自己犯下的错误。护士抱着婴儿离开,她的目光又追过去,无奈、痛苦,又有某种解脱。
眼泪既是抱怨,又是安慰。
吉达在身边没有丈夫陪伴,父亲将他赶出门的情况下将孩子生下来。半夜她拔开吊瓶,逃离了医院,抛弃了那个孩子。这个社会不在物质和认知上支持一个单身母亲,她一个人无法养活那个孩子。
自从她做了离开家的那个选择后,她的一生多半在为当初的选择买单,社会处境对她造就的艰辛境遇让她明白了一个女性独自活在世上意味着什么。
在她逼仄的生活里,她想象着妹妹在音乐学院上课的新生活。在绝境里吉达依然坚强乐观,决定开始新的旅程,相信还有一生等着去经历。
生活艰辛,但她没有走向堕落,在酒吧有人给他150块买性,她嗤之以鼻地走开了。
她开始当乳母,母乳喂养的痛苦,涨奶,同为女人的菲洛安慰她“忍耐一下,会过去的。”像大多数女人一样,她们都被整个社会灌输着要忍耐所有的痛苦。吉达说上帝并不希望她忍受这些,她认为生而为女人不是为忍受苦难而生的。
菲洛问她为什么不选择服软选择简单的路径 “现在没有大着肚子为什么不回去,孩子能让老人心软”。
倔强的吉达愤懑的说:“给我钱也不会回去。”她怨恨父亲,包括母亲,她说母亲是父亲的影子,比起孩子母亲更离不开自己的丈夫。
吉达最终还是不忍心,返回医院将孩子抱回来,即便世界待她如此,她没有泯灭她的善良与良心。
吉达有了新的“家人”,共同生活的好友菲洛一直帮助她和儿子,菲洛成为她生命中重要的存在。
吉达努力靠自己谋生,打两份工,平时在船厂工作,周末做卫生清洁。在她匆忙的辛苦生活里,她依然想象着妹妹作为钢琴家的生活也很忙碌。
吉达将自己攒的钱定义为“去维也纳看妹妹”的钱。当菲洛问她为什么对妹妹一直念念不忘,应该多想想儿子,他比妹妹更需要你,吉达摇摇头。她关于妹妹生活在美好中的想象,像幻想平行世界里的另一个自己,是她坚强生活的动力。
皲裂的手、困苦的境遇,想象着妹妹尤丽狄茜过着正确选择的生活,在维也纳追逐实现着钢琴家梦想的成功。总是让她在想人生如果做出“正确选择”。
家是一个人精神内核的力量之源,尤丽狄茜于她是回不去的那个家的象征,是她终生对家的思念的寄托。
她在写给妹妹的信中,告诉妹妹自己有了一个愿意奉献全部的新家庭,菲洛在内心是她的父亲、母亲、姐妹,她愿意为她付出一切,这个家没有血缘只有爱,这是她创造的新的纽带。
吉达要做像焊接一类的男人活计,作为女人的手毁了,而男同事告诫她不要抱怨应该感谢上帝给了她一份工作而没有让她流落街头。并说“像你这样的女人不该在这里工作” 。他代表了整个社会的态度——女人应该在家,应该禁锢在家庭、婚姻里,而不是出来工作。
她为儿子申请护照,工作人员发现孩子的出生证明上父亲那一栏没有印戳,也没有找到孩子父亲的授权文件,吉达表示孩子父亲不在巴西,工作人员表示只能等到孩子父亲回来得到授权才可以,在吉达表明孩子没有父亲,她是一个单亲妈妈,她独自养育儿子时,工作人员依然表明规定如此,男人对这对母子从来没有负过责任,却依然拥有无上的决定权。
在菲洛病重时,她无微不至的照顾着菲洛,她用自己所有的积蓄去买昂贵的吗啡。在看到菲洛受病痛折磨表达想要解脱时,生活再次向她提出拷问,她在菲洛面前镇定自若,却在厨房独自哭泣,这次她要面对与家人的死别。
为了帮助菲洛达成所愿,一次需要5支吗啡的剂量,当卖给她吗啡的同事高价敲诈,问她索要耳环,她谎称这是人造珠宝,她宁可出卖肉体也没有放弃那只耳环,那是她与原生家庭唯一的联系。他暗示她可以用性补偿来换取吗啡,为了菲洛愿意做一切的吉达献出了她的性。
菲洛将房子留给吉达,为她考虑着将来的生活。
父亲将她赶出家,没有血缘的菲洛给了她一个家和未来。
吉达给妹妹写了最后一封信,她依然想象着妹妹成为钢琴家的成功生活,录唱片、签名、在世界各地表演,她害怕妹妹将她忘记,她敬佩她,爱她,她是她的理想生活。
吉达剪了短发,为了守住菲洛的房子,她放弃了自己的名字,以菲洛的名字开始了新的生活。从此世界上再无吉达。
吉达把自己的名字留给了孙女,并告诉孙女她有一个钢琴家妹妹,并让孙女学习音乐,她告诉孙女“妹妹是世界上最棒的钢琴家”。尤丽狄茜是她一生的向往。 多少大家文人的文字里描绘女人私奔的浪漫、描绘女性初夜性爱的神圣与浪漫气氛、描绘女人生子的痛苦与欢喜并存、描绘母性自然、描绘母乳喂养的光辉、描绘婚姻幸福的琐碎…这部电影用粗暴未修饰的画面及人物情绪打破了那些没那么真实的文字描述。呈现了上个世纪50年代南美女性的社会处境。
本文首发于微信公众号 【我曾这样寂寞生活】 作者:兆木寿三(本人)
《被制造的命运(上)》:被制造的命运(上)
《被制造的命运(下)》:被制造的命运(下)
超出预想的好。呈现了50年代巴西那一代人的故事。姐妹情、父权、梦想、生儿育女、生存,跨度60年的叙事。尤其是对于五十余年相互未能谋面的姐妹,那持续不断的思念与找寻,不禁让人潸然泪下。当妹妹到生命的最后,才看那这些年来一直被父亲和丈夫雪藏起来的,姐姐的来信;当找到姐姐孙女的时候,孙女说到:“你是钢琴家吗?我奶奶说你是世界上最棒的钢琴家。”言语不重,但l那种满溢的爱与对妹妹的自豪感迸发而出,在剧情的推动下真挚、细腻、动情。也许这是我们独生子女一代所缺失并会特别感动的情感。
姐姐因爱私奔,怀孕被男人抛弃,回到家中,但因私奔和未婚先孕,又被父亲赶出家门,并断绝父女关系。妹妹不知姐姐回来,姐姐在父亲的假消息中以为妹妹在欧洲。50年同一城市,擦肩而过却未能相见。遗憾让让一切更刻骨。姐姐在生存和养育孩子的极度困境下,并没有依附男人,在踏出皮肉生意门前,想到了孩子,为了孩子和自己的尊严也选择了回头,做工人和保洁员两份工作拉扯孩子长大,虽在底层,但活的有尊严。
妹妹不论结婚、生子、育子,她一直在追求自己成为钢琴家的梦想,这个梦想从未被丈夫和父亲理解和支持。直到自己坚持努力下以第一名考上音乐学院,但面对的是父亲和丈夫的不支持,同时又知道了姐姐死的假讯,一切仿佛都在破灭,期待的重逢,理想的实现一切都在灰飞烟灭。最后通过烧掉衣服和钢琴,在大火中抒发着放弃与绝望。
这部电影原以为是女性导演,情感刻画很细腻,女性的独立思维和追求都被刻画的很深刻,并通过让观众成功的产生对父权和丈夫的厌恶,表达了对父权和男权的反抗,电影名《隐形的女人》在父权和男权下隐形的女人。致敬这位男导演,不愧为今年巴西最好的电影,也是巴西角逐今年奥斯卡最佳外语片的电影。票上为女一签名
Acho que foi uma melancolia das duas protagonistas, Eurídice e Guida. Eurídice, casou-se com um homem que só sabia penetrar e queria que ela ficasse apenas em casa, mesmo que ela pudesse ter sido uma pianista talentosa; Guida, que foi traída por um homem e deu à luz um menino, acabou sendo expulsada pelo pai por motivo de que ela tinha trazido vergonha para toda a família. Assim as duas irmãs foram separadas pela vida inteira. E tudo isso foi a culpa de machismo. Assim como o que Guida disse no filme, que sua mãe era a sombra de seu pai, e isso já dá para a gente ver como são as relações de gênero naquela época na sociedade do Brasil. É muito triste que hoje em dia, na China, o estado das mulheres ainda seja inferior que o estado dos homens, e isso tem que mudar para um mundo bem melhor. O filme foi muito bacana, mas é uma pena que as duas irmãs não possam se encontrar no final. Mas, quando a gente pensa com cuidado, isso pode ser um tipo de beleza incompleta, não é? Talvez seja a verdadeira vida essa.
妹妹,离家追求学业又因姐姐的诱惑试食禁果,在家庭与自我追求中妥协与挣扎。 姐姐,失足余恨之余,找到在贫苦中的一点人生的延续和希望,对妹妹的空想与留恋填补了她内心的懊悔与寄托。 母亲,既是邮差,又是暗影,没有自己说话的声音,也没有作为母亲的象征,教育子女、维护子女,在凶悍的父权背后犹如暗影,龟缩而无息,凄惨也无人可怜,只道这是她自己的选择,却不管是否自愿为之。 名字叫《看不见的女人》,比“我和我的姐姐/妹妹”“她”要更直观而扼要。 我的女儿,这顿平安夜晚餐做的很棒。 (过世的)妈妈也做的很好。 是的,但你妈妈也是花了很多年才把它做好的。 姐姐做的也很好,他老公很幸运。 要帮忙吗?(父亲转移了话题) 我不是为了取悦别人,取悦自己才最重要。谁会需要一个男人来尽力给自己找乐子?在男人面前假装高潮,现在想来还是就那样,自己快乐吗当时?或许现在作为谈资还有点叹息,自己那时没有让自己快乐,现在也不快乐。 这个家庭没有血缘关系,只有爱。姐姐新的家庭的成员可以说是压抑与疾苦中的喘息与希望,在五六十年代的里约热内卢,当时经济当地应该还是属于高速发展中的新事物,当然贫民窟也是其特色,交代了时代背景中的一对姐妹个人的情感变迁与“看不见又一直在身旁”的细腻情愫。 赵学而的两首歌曲《我恨我是女人》中的歌词“我恨我是女人,热情难自禁”以及翻唱自黄凯芹的《情深缘浅》都非常贴切电影要表达的主题。跟《罗马》中的怀念旧时有点异曲同工,本片更多是用女性视角展开,细腻的情感,节奏放缓,沉浸于姐妹的视角转换中看到的不同选择的人生,以及囿于生活或者观念而做的选择,当然男性在其中基本呈现的都是反面,可能就那个跟姐姐一起在船厂上班的男子会比较中性,但也是属于底层奔波者,可以说是非常私人的电影,但于我而言就一般般,结尾那段“姐姐希望自己的孙女也能跟自己寄托中的妹妹一样,成为钢琴家”属实才有触动,而这种最平常又细腻的情感才应该是电影更多展现的地方。我不否认女性在社会中被偏见被歧视甚至被固化,但以此而展现的女性力量,犹如结尾她们的人生在选择之后依然没实现美好但这就是她们的人生,再怎么讨厌那都是独属于你的印记,没必要太丑化或者太反差,岁月会磨平棱角是真的,但在其中感悟自己的平常,在平常中活出自在,才是生活想告诉我们的吧。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笑看人生弹指一挥间。当然,偏见应当被消除,女性也更应该有能力去承担自己选择的角色,感性与理性都只是对于生活做出的反应,而结果是否趋同,都不如好好享受选择后的过程。 摘自他人影评: “你穿这条裙子很美” “我本应该把那条可怕的绿裙子剪成碎片” 在亚当和夏娃因偷吃禁果被逐出伊甸园,看到各自的裸体产生羞耻心,夏娃摘叶遮挡隐私,而这片叶子就是那条美丽的裙子,因为女子被规训于美丽的外表之中,才让她成为甘心取悦男人的奴隶,这就是性别枷锁最初的样子,也是女性命运的苦难开端。无论是出于男性的推崇与怜爱,还是女性自身的退缩与依靠。
一对姐妹,有自己的梦想和爱情。在父权的威名下,悄悄进行着反抗。姐姐出去幽会情郎,妹妹给她作掩护。而姐姐竟彻夜未归,同水兵私奔了。
为防万一,父亲很快就让小女儿结婚了,她的音乐梦想就此破灭。她将面对今后家庭,孩子,丈夫,和操劳而庸碌的一生。
姐姐被水兵抛弃,爱情理想破灭,挺着大肚子回来了,却被羞愤的父亲赶出家门。父亲告诉姐姐,妹妹不在了,同时也告诉妹妹,姐姐从来没有回来过。在父权的威名下,姐妹被绝情至极的分离。
追求音乐梦想的妹妹不想生孩子,而姐姐成了单身母亲。姐妹俩在父亲的谎言下天涯一方,但又彼此牵挂。
那一封封姐妹俩之间没有回复的来信,就像一张张没有抵达彼岸的船票,一张张没有实现赴约的请柬。姐妹俩通过穿越时空的平行线般永不交叉的叙事,将淡淡的哀愁和深深的思念表现出来。那光辉夺目的梦想,与黯淡无光的现实,反差悬殊,却又无可奈何。而正因为对方实现了梦想,幸福而自由的生活,自己才能忍受悲凉残酷的现实。
在里约的街头擦肩而过,姐妹俩生活的很近,却又距离遥远,这个距离不是现实的距离,而是梦想的距离。梦想总是很遥远,因此,看起来格外美丽动人。
渐渐地,姐妹俩的生活变得相似起来。抚养孩子,照顾老人,奔忙在家庭和工作之间,她们变得如此的相似,就像绝大部分失去了梦想和热情的女性一样。但同时,她们也承担了责任,找到了另一种爱与热情。这不是年少无知时对梦想的热情,而是历尽沧桑后对生活的热情。
时间流逝,许多人消失了,但爱与梦想并没有消失。直到在丈夫的遗物中发现了来自姐姐几十年前的信,妹妹才终于明白真相。丈夫隐藏了这些信,抹掉了妻子实现梦想的所有可能,埋葬了那个光辉灿烂的成为钢琴家的梦。而生活给予她的补偿,就是一个完整的家庭,一个作为妻子和母亲的责任和幸福。
而这个钢琴家的梦想,却一直留在姐姐的心中,正如姐姐的爱情一直留在妹妹心中一样。她们拥有对方幸福的幻影,作为一件笃定的事实,一个牢固的信念,一个美丽的传说。
影片一个极为意味深长的地方就是,姐妹俩终身失去了对方的联系,但她们彼此都有一个看不见的幻影,这个幻影中,她们都实现了梦想,得到了幸福和自由。但实际上,她们都没有实现理想,沉沦在悲凉残酷的现实世界之中。
影片表现了女性的自由意志和独立追求,她们总是被封闭在自己的性别角色中,难以脱身,苦苦挣扎。这一伴随着痛苦,迷茫,悲伤的挣扎中,其实也充满了女性的觉醒和反抗。姐姐对爱情的追求,妹妹对音乐梦想的追求,令她们成了另一个自己,经历平凡庸常的人生而永不屈服。
此片获第72届戛纳电影节一种关注大奖。
看了影片,看了豆瓣上很多评论,我才发现我们强加给这部影片的意向远比这部影片要表达的内容多的多。
对,是强加,因为我并不认为影片一定是在描绘某个性别群体的生存状态。
因为另一半欺骗而误了终生,为了家庭而放弃梦想,因为家长的霸道而导致家庭离散。
难道这些情况仅仅是发生在某一个性别群体里吗?
我想不是。
影片里提炼出的关键字有被迫、被压抑,然后顺从屈服。
女性有女性被限制的因素,为了家庭放弃梦想,为了抚育孩子而奉献自己。
可是男性真的就生活在一种为所欲为的环境中吗?
有多少男性是在无忧无虑的追寻自己的梦想呢,不也一样在被生活的重担压得喘不过气。
其实,看到这么多评论让人感觉有点唏嘘和可惜。
因为一部好的文艺作品,应该令人生发出普世的悲悯和关怀,而不是树立对立和孤立。
通过这部描写女性的电影,我们应该生发出的是一种对平凡普通人,甚至是社会上的少数群体的关心关怀,和对自我的反思与关照。
而不是进一步强化所谓的强权者和被强权者的角色形象。
每个人在这个世界上生活都不容易,都面临着自己的难题,当我们共同处在社会的底层,共同是芸芸众生中的一员的时候,没有谁比谁更容易。互相接纳,互相体谅,才应该是它的最终解。
情感上5星,技巧上4星。在影院完全哭崩了,外柔内刚的sisterhood - 多少女人就是被屌一锤一锤的砸进了家庭,母亲,妻子的棺材中。镜头非常南美,诡异又安静的美。把片子缩短到一个半小时会更好。
片名很直白,女人在男人的世界里是invisible的,姊妹在彼此的生活里是invisible的。从家庭、身体、理想等诸多方面表现男权对女性的羞辱与轻视,在这种环境下两位姐妹只能靠着对各自咫尺天涯的“美好想象”踽踽前行。令人难过的是,你不知道人生还有多少的“一别便是永远”,也不知道还有多少落空而望不到头的期许,更不知道你凭着这样的期许还能坚持走多远。
即便不是全部,不要说鼓励,更不要说帮助,多数男人这辈子也不太会理解一个女人为了自由且自信的做出“要”与“不要”的选择背后所付出我们几倍十几倍几十倍的泪水、痛苦、压力乃至整个人生与生命。更可怕的是某些社会从上到下仍旧弥漫着父权、男权的腐烂气息,最可怕的是被这些压迫过的女人,反过来成了奴隶,成了刽子手,继续对其他女人的戕害。
同一乡愁语境下两段平行并置的时空,被剥夺身份、环境、意识、希望,直至放弃姓名,而所拥有的和所失去的终将交汇。足够细腻,但不够凝聚,情绪处在涣散至边界又不得不被叙事之力禁锢在属地的挣扎之中。在宏大的时间命题面前,个人情感反而显得无足轻重。
怀着一点点姐妹终将重逢的希望,然而结尾竟然直接进入老年,一看到老奶奶我就想哭,知道她们还是没见到面。本以为妹妹会逃离男权家庭追寻自己的钢琴梦,但却还是烧了钢琴,和这样的丈夫维持了67年的婚姻。姐妹的存在对彼此都是隐形的(而且是彼此的希望,总以为对方过得更好),女性的尊严、梦想、自我在这个父权社会更是隐形的。见到了策展人和主演之一,很认真的映后交流。
今年最爱(之一)!稳稳当当的文学改编,情感上足够动人,最后有点点过火,反正哭就是了。
伟大的女性
【巴西】各方面让人想起了《我的天才女友》的气质,所以哪怕做成长篇电视剧也是说得过去的。时代中的生育之苦、对理想的抉择牺牲、家庭、贞洁、死亡...两个小时很长,但同样是姐妹的一生。历史不再只是如俯瞰过去的楼房开始逐渐密集,政经局势的变化,而关乎两个勇敢、历经磨难和坚守自我的女性在绝望中坚守希望,在希望中保持盼望的永不言弃。
“Lucky him.” “God forbid getting used to this.”
一种关注大奖得主,色彩斑斓的女性史诗。姐妹之间咫尺相隔却永生错过的故事,就像读了一本马尔科斯写的南美奇情小说,画面感超好。PS我不介意所有男性沦为反面父权符号,我只是惋惜结尾收得太急...
小西天场 1.“妈妈永远只是爸爸的一个影子”2.做爱的底线,钢琴与沙发 3.尼古丁后紧接着的墓园 4.虚弱对谈里后景的平安夜彩灯 5.音乐学院面试前摘下的戒指,身着婚纱的姐妹自反 6.“还有你对我做的事,你们一起下地狱吧” 7.燃烧的红色礼服和钢琴,洗礼、复仇和精神失控,接近上帝的荒原狼 8.黄蓝两色窗户切割城市空间,形似装置艺术 9.首尾环合,惩罚、错位与当代寓言 近乎残忍,没有温度的扭曲性爱,男性生殖器的统治和不可更改的法律,唯一的希望来源于当代,回溯和痛苦的再次撕裂引向“细线”般的和解。
两个在分离后活在彼此想象中的四重成长,剧本扎实得让人盈眶。大家觉得难熬的前三分之一部分我觉恰恰异常精彩。关于男性负面的刻板印象其实也有偏颇,里面也有一些还不错的男性形象,只不过大家只会记得渣男,也或许不过是当时的信仰和社会环境造成的思维差异而已。另外,看的时候会觉得他想讲的东西有点多,姐妹情、女性意识崛起、心理疾病、非血缘关系、黑人歧视等等,但回过神想想都没有太多展开,所以这些所有,只是当时的社会组成元素。上世纪五十年代里约热内卢的女性生活状况是完全没看过的,另一种关注奖实至名归。
没有介绍,这样没有先入为主的印象,(目前)也没有汁源不存在先睹为快,开始抱着闷片的心理准备柔情似水一把,原来是一部年代电影:50年代的里约热内卢两姊妹亲密无间,偶然的一次私奔造成了姐妹的离散,而这样的分离竟然成了永诀……其间在一个圣诞节,姐妹几乎隔门相见,两个孩子都一起玩了一会,其实妹妹似乎有了某种感应又好像不是,这样的失之交臂铸成了后来的渐行渐远,都在一个城市,妹妹以为姐姐幸福的生活在欧洲,姐姐听信谎言以为妹妹在维也纳实现音乐家的梦想(她还逢人就夸耀自己有一个弹钢琴的妹妹)失散多年,总以为某天会意外相见,结果妹妹等来的是姐姐死讯的误传,而姐姐也因为石沉大海的信笺而放弃了苦苦追寻,姐妹亲情就在電影开始和電影中的姐妹回闪里出现,两个人共同出现在一个时空,但是没有交集,真的看得人丝丝入扣而扼腕叹
发奖后补。色彩掌控力实在太强,几乎给人看王家卫的感觉,剧本剪辑水平一流,唯一的问题是结尾时间跨度太大稍显跳跃。两姐妹命运交织,在生命的各个节点遭遇男性并成为牺牲品。相比燃烧的女子肖像,这部其实更佳。
#72nd Cannes# 一种关注大奖。7分片。一部横跨60多年的女性情节剧,影片对父权家庭和直男癌式大男子主义有着极为强烈的批判谴责,正是父亲和丈夫的从中作梗让两姐妹即便是在同一个城市也无缘见面,并且也是父权制度毁灭了尤莉迪斯的钢琴生涯和梦想。主题句为“家庭不是因为血缘而存在,而是因为爱”,有几场戏确实煽情,尤其公墓那场戏堪比《迦百农/何以为家》里面“我控诉我的父母”。无怪这是娜丁·拉巴基领衔的评审团(估计也就是她说了算吧……)的本届最爱。
完全没带任何期待看的,被惊艳了,这是金棕榈水平的电影,比《寄生虫》强一百个《小偷家族》,Nadine Labaki自己拍电影不怎么样,给奖倒是挺靠谱。原著底子非常好,20世纪中期里约热内卢社会的历史感压迫感,人物面临的困境和跌宕起伏的史诗级命运,给了电影非常好的意识形态基础。影片节奏非常好,场景和表演有舞台剧味,视听很有年代感,除了有点跳戏(长篇小说改编?的电影都有这问题,情节取舍影响故事连贯性)其他几乎完美。今年巴西电影太强了,两个北方导演(另一个是累西腓的小克雷伯)分别奉献一个前卫一个古典两部杰作。这个福塔莱萨电影人我要关注起来了。
就是一个男权害死人的情节剧,一对亲姐妹被家里的男人从中作梗分开,剧作上故事向,视听上偶尔有一些闪光的地方,整体上还是偏向于情感,对于大部分普通影迷来说,观感上会很好,但创作上并不算多么优秀的电影。非常女性化的一个故事,女性被男权迫害这样的主题,拿到当下非常的正确了。
发展中国家女性教科书电影,别生娃,要有房。同为金砖国,道理都一样。姐夫尺寸还蛮好,奈何姐姐爱钢琴远胜过大鸟。
戛纳一种关注大奖。出片头前强烈暗示妹妹寻找消失的姐姐。结果正片是双线叙事平行剪辑,姐妹互相苦苦思念而苦不得见。140多分钟的片长使得前两小时节奏十分拖沓,结尾又决绝地跨越漫长岁月、残忍收场。感慨回味之余,仍觉冗长。毫无美感的直白粗暴性场面是男权阴影的体现。男性角色的负面刻板符号让女观众也想吐槽。“能否见面”和“钢琴梦”两条线索力度太弱,餐厅错过一场戏做作而刻意。三星半
#百丽宫陆家嘴中心巴西展# 嗯没错是遮挡版,如果没有这魔幻丢人的操作观感会更好的吧,非常动人,双生的一对亲密姐妹,散落里约热内卢的一对金耳坠,背景音里热带雨林中鸟兽惊慌失措的声响成为很有特点的情绪表现方式,旁白书信遥寄,鱼沉雁杳,六十多载的想念,彼此都是对方的精神支柱,苦苦支撑生活对女人的苛责,饱尝身为女人的生理和心理折磨,似是完满实则樊笼,似是流离却无意中得到了另一种形态的家,鱼缸前造化弄人阴差阳错一幕是整部片释放情感节奏的起点,“如果那儿坐的是我的妹妹,我一定紧紧抓住她不会放手”泪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