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贺英良(加藤刚 饰)是业内闻名的钢琴家,年纪轻轻就取得了崇高的成就,事业前途一片大好。某日,英良遇见了名为三木谦一(绪形拳 饰)的老人,让英良感到震惊的是,这位老人竟然知道自己隐藏了多年的秘密和一直想要舍弃和埋葬的过去。 惊慌而又愤怒的英良选择杀死了三木,之后,三木的尸体被发现了,警部今西荣太郎(丹波哲郎 饰)和吉村弘(森田健作 饰)是负责调查此案的警官。敏感而又聪慧的今西通过缜密的调查和取证,渐渐将目标锁定在了英良的身上,挖掘出了这位天才音乐人不为人知的黑暗一面,最终,今西和吉村逮捕了英良,为这悲剧性的案件画上了终点。
导演野村芳太郎曾在黑泽明手下工作,这部电影是其巅峰之作。原著作者松本认为电影的改编比原著更精彩,因为本片的成功,日本又出现了多个版本的同名改编版,据说大多承袭了本片之精神内核。此外,该电影被日本影坛赞誉为“金字塔之作”。电影首先是一个精彩的悬疑故事,导演弱化了悬疑部分,不再玩“谁是凶手”的把戏,着重点其实是命案究竟怎么发生?一个声名鹊起的音乐家为何杀死如此善良的好人?电影的落脚点放在了人们对麻风病人的歧视,而且是一种严重愚昧和偏见性的歧视,这样电影的价值观才能说通。音乐家秀夫为了摆脱这种歧视,才不去见麻风病父亲、篡改姓名、杀死好言相劝的警察,一切皆是宿命,就像砂无法摆脱随风而去的命运,这宿命无法挣脱。上升到这个层面,确实厉害。电影拍的很美,开头金黄色的背景中秀夫玩沙子的场景,让人印象深刻。导演灵活的运用和把控着特写、近景、中景、远景,甚至超远景的变幻,凸显电影的近与远的空间感。用投影展现女性的美妙身段。电影后半段采用多线叙事。在展现秀夫父子命运之段落,致敬,或者说巧妙运用了默片的拍摄方法,即人物的表演配合着时而悠扬、时而激昂的钢琴曲,没有一句台词。这个段落运用默片,展现出绝佳的效果,极好的展现了父子二人命运之进程。这其实也印证了有些学者所谓的“默片不死”。我们知道现在几乎没有一位导演去拍一部纯粹的默片了,但其实有些有声电影的某些段落是采用了默片手法的,正如本片,而且有时可以呈现出惊人的艺术效果。一个绝佳的例子是动画电影《飞屋环游记》,开头几分钟,也是默片,这个片段干练的表现出主角从呱呱坠地到白发苍苍的整个过程。这时的日本电影真开放,裸露或许是那时的噱头吧,哈哈哈。
《砂器》和《人证》有高度相似之处,一是故事异曲同工,二是赢在音乐。但二者片名却有云泥之别。起名“人性的证明”,人性挖掘却恰恰很浅。儿时看《砂之器》,感觉就是个“破案电影”,时至今日再看,发现它的价值在于:如同片名,从很卑微的角度揭示了生命的意义。我想凡事皆如此,从宏大、高远的视角看下来,空空如也,什么也看不见,反而是细微处见乾坤。因为我们所处细微,自身本就渺小。《砂之器》从很卑微的角度揭示了生命的意义:自我成就——变成自己想要成为的那种人。在此过程中,也许隐藏着杀人动机。《砂之器》赢《人证》也就赢在这里,将这个动机隐藏得如此深,所以它反而比片名一上来就要证明人性的《人证》更耐人寻味。
最近重读松本清张的小说《砂器》,想起家里一直收藏的上译版电影《砂之器》,时隔30多年再次重温,依然为其中父子俩的悲惨命运而潸然泪下。不过,随着年龄的增长,小时候看不懂的情节、感情,现在终于能够理解了。尤其是引起很多人争议的关于和贺英良的杀人动机的问题。
相信很多观众都不理解和贺英良(本浦秀夫)为什么要杀死山木谦一,山木可是他们父子俩的大恩人啊!没有山木的收留和帮助,千代吉可能早就死了,秀夫自己也很可能就饿死了(那可是二战期间啊)!秀夫居然如此残忍地杀死山木,只能说明他本性凶残、品质恶劣(当年的电影评论就是这么说的)!可是这样一来,与他的音乐家身份、与他在影片中的表现就有点不太合拍了。
这次重看电影,我注意到一个细节,才发现我们一直站在旁观者、站在山木的角度看问题,却没有站在秀夫尤其是小秀夫的角度看问题!
今西去龟嵩走访,群众对山木的评价一致地好,其中有一个细节,桐原大爷说“山木这个人啊,他认为是好的事情,就一定要把它办成!他就是有这样一股子劲!(大意如此)”。注意这句话,一方面说明山木的毅力干劲,另一方面却也反映了山木不太会站在对方的立场考虑问题(很多热心肠的人都有这个毛病)!这是很关键的细节!
我们都认为山木把千代吉送去隔离治疗,收留秀夫,是做了一件对父子俩的大好事,可是,站在小秀夫的角度来看,是怎么样的呢?山木强行拆散了他们父子俩!父子的流浪生活虽然苦难,但是爸爸随时都在身边,这种亲情是任何安逸平稳的生活都无法替代的!而山木,却通过执拗的劝说,迫使千代吉与秀夫分开(电影中表现了千代吉的不情愿),对于只有6、7岁的小秀夫来说,大人们对于他的成长、前途的担忧,他是体会不到的,他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他最爱的爸爸被从他身边带走了!所以,在秀夫的心中,尽管他知道山木是一个好人,但是他不会认为山木是他的恩人。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小秀夫要悄悄地离开山木,重新流浪去了。
第二个细节是影片闪回山木与秀夫在东京见面后,面对秀夫表现出对回去见父亲一面的犹豫,山木说“就是在你的脖子上套上绳子,我也要把你拉回去!”,这段对白再一次强调了山木的性格特点,同时也直接导致了秀夫起了杀机。
我猜想秀夫与山木初次见面的时候,当山木说到千代吉还活着,想见秀夫一面的时候,秀夫一定是震惊和犹豫并存的,先是震惊于自己最爱的父亲尚在人世,但是接下来现实的考量也接踵而至,这也是很正常的心理反应。毕竟与父亲分别已经三十年了,思念之情会慢慢归于平淡的,尤其是认为父亲一定早就去世的情形下,而现实生活中的各种利益才是占满整个心头的东西,这是非常自然的事情。所以,秀夫一开始表现出犹豫,担心影响自己眼前最关键的人生阶段,这也是很正常的反应。然而,山木的那段话却激起了秀夫的怒火!当年就是因为你的自以为对我们好,才会让我们父子分离这么多年!才会让我一个人在这个冰冷的社会里独自生存!而现在,你却又要站在道德的高地指责我,又要自以为是地要我服从你的意愿!如果没有你,我不会没有父亲,如果没有你,我的事业也不会受到威胁... ...我想,秀夫在脑海里一定是燃起了对山木的怒火,所以才起了杀心。而且也才可以解释为什么他杀死山木的手段这么残忍,尽管是为了不让警方找出受害人身份,但是没有对死者的怒火,恐怕也是很难做出这样的手段的吧!
影片通过吉村的话,深刻地点明了影片关于“父子之间的牵绊是宿命”的主题:
“其实,他是想见他父亲的吧!”
摘自桥本忍自传《复眼的映像》
我和伊丹万作先生结识,无法用“机遇偶然”或是“顺其自然”来涵盖,也超越了那种认为一切皆必然的命运论。完全得归功于运气好。
我至今也无法忘记那个大热天,暑气蒸得人浑身发软。
伤病军人冈山疗养所位于冈山县都窪早岛町,靠近濑户内海的儿岛半岛根部。群山低矮延绵,可算是丘陵地带,占地约六万坪,病房楼建在西山和长着郁郁葱葱赤松林的东山上。中间是主楼,西山上还有通风阁之类的建筑。结核疗养所直属于厚生省,进来的都是在陆海军服役期间生病的官兵将士们。
战时,由于陆海军的作战及训练,会罹患水肿等胸部疾患。陆海军部队无力照管,政府于是将内务省的一部局升级为厚生省 ,计划在全国各府县分别设立一个伤病军人疗养所,作为全程解决军中病患问题的设施。冈山县的建设相对较早,便将原籍冈山、兵库、鸟取、岛根四地的伤兵都集中在了这里。
我不是从部队医院直接被移送过来的。我经由红十字会回了一趟家乡,在家乡待了一周后才孤身一人进入疗养所,住进东山上的收容病栋,也即第一病栋。任何人初到此地,都必须在这里静养一周才能接受检查。由于部队医院没有把病历转送过来,需要重新拍X光片、验痰、记录发热,综合判断以决定该将患者分配到东山还是西山。
入住疗养所那天天已很热,及至翌日午后更是酷暑难耐。
六人病房靠墙两侧分别有三张床,我的床位居中。军队的等级制度在此地不再适用,若有空床的话,我无疑会选择靠窗边或是靠走廊的,可是病房已被五名从松江连队移送过来的病友占领,我只得睡在正中央唯一一张空床上。
上午还少许有些微风,窗外亭亭屹立的赤松,传来忽远忽近的类似海浪涨潮般的蝉鸣声。风是从遥远的濑户内海吹来的。
(我会不会就在这里听着松籁死去呢?)
可是到了午后,风一下子静了,酷热使蝉鸣声犹如傍晚的雷暴雨般地袭来。但我们需要保持绝对安静,不能随意走动。松江来的那五位病友,似乎对收容病栋的生活预先做了功课,无一例外都准备了书报读物,个个优哉游哉地看着杂志或者单行本。唯独我一本书都没带,仰面对着天花板发呆,无事可干。
突然,感觉我旁边靠走廊一侧的床位有窸窸窣窣的动静。我转头一看,一个身材矮小的男子从床上坐起身,手中拿着一本书,对我说:“要是不嫌弃的话,这本书借你,随便翻翻吧?”他把书递给我。面对突如其来的好意,我只说了声“啊,谢谢……”便赶紧低下头接过书。这是本略有些厚度的杂志,封面上印着《日本电影》四个字。打开一看,没什么让我感兴趣的报道,便只是随意翻阅。突然,我发现杂志后面刊载了一个剧本。我从头读了三四页,有点摸不着头脑,又继续读了下去,读完后,我向旁边的军人确认道:
“这就是剧本……电影的剧本吗?”
“是的。”
“没想到这么简单……实在是很容易写啊。”
小个子男人的脸上流露出诧异的表情。
“这种水平的,我感觉我也能写出来。”
盘腿坐在床上的小个子,脸上浮现出一丝苦笑。
“不不,写剧本不是那么简单的。”
“谁说的,这种水平的东西我能写得更好。写这种剧本的,日本写得最好的是谁?”
这个小个子男人叫成田伊介,从松江陆军医院六十三连队过来的。他歪着头,略带困惑地苦笑了下说:“名叫伊丹万作的一个人。”
“伊丹万作?” 我鹦鹉学舌般地重复,然后意气风发地宣布:“那我写了剧本,就让这个伊丹万作看看。”
然而,正如成田伊介所言,写剧本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太平洋战争爆发的翌年,我以自己亲身经历过的伤病军人疗养所的生活为主题,创作了《山里的军人》,并将这个剧本寄到了伊丹先生那里。打我从疗养所不告而别回到家乡开始下笔算起,完成这个剧本,足足花了我三年多时间。即便撇开我身患有堪称不治之症的粟粒型肺结核这点障碍不说,作为电影蓝图的剧本,也不是熬个夜就能轻松挥笔而就的。
我并不指望伊丹先生能给我答复或者回信。这两三年从电影杂志中获得的知识,让我对身兼导演和编剧的伊丹先生有了朦胧的了解。他是屹立在断崖上、众目仰视的巨人,是难以接近的巨星,他的只言片语都会给电影界带来巨大震动。对于当时不过是东宝一介副导演的黑泽明,伊丹万作先生仅凭他《达磨寺的德意志人》的剧本,便预言过黑泽明将成为背负日本电影的大人物,赋予新人特别的瞩目和期待。伊丹万作先生就是这样一号人物,我写的东西多半会被他忽略掉吧,不,他也许看都不会看上一眼。
但令我意想不到的的是,伊丹先生竟然给我寄来了回信。
我既惶恐又兴奋,一开始甚至连信上写着什么都看不清楚了。但在我重复看第二遍、第三遍的时候,胸口开始阵阵发热。来信客气而郑重的口吻是我始料未及的,字里行间能窥见对方一丝不苟的严谨作风。他不仅一针见血地为我指出作品中存在的不足,还就错讹之处以及修改方向给出了具体的指导。
我的心情极度兴奋,又间杂着些许惶恐。我将伊丹先生的回信反反复复读了三四遍,再也抑制不住涌上心头的欣喜和愉快。(伊介!我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伊介!)
我拨通了伤病军人冈山疗养所的电话。可是成田伊介不在那儿。据对方说,岛根县也建了一个伤病军人疗养所,成田提出转院申请,已回到了老家松江,而且这是相当久以前的事了。在疗养所最后的一两年我是住在通风阁里的,和当时还在第一病栋的伊介已不怎么打照面了。
我又给松江伤病军人疗养所拨去了电话,等了一小会儿电话那头有了人声。接电话的不是伊介,而是负责病栋的主任护士。她口中传来了令我黯然的消息,成田伊介从冈山转院过来后,病情不断恶化,已经死亡。(三十二年的光阴流逝,有时看来恍如一瞬。)
白色的墓碑林立在黄昏中,走在我前面的领路人,一头白发在墓碑间忽隐忽现。他是成田伊介的父亲,极具乡绅风范。伊介原有个哥哥,也战死在沙场上。身材和伊介一样瘦小的老父亲,痛失了两个儿子,是岛根县战亡者遗族会的会长。
太阳虽已西沉,松江市内寺院的墓地却迟迟未见暮色降临。在伊介父亲的引领下,我来到了成田伊介的墓前,伫立在林立的墓碑间,双手合一,拜祭伊介。那时正是我在出云外景地拍摄我的导演作品《砂之器》。
某天能来到伊介的墓前拜祭,是我一直以来的夙愿。岁月经年流逝,条件却迟迟未能酝酿成熟。《砂之器》是我刚踏入编剧这行的早期作品,故事原本的舞台设定在山阴的出云,也就是伊介出生长大的地方。我希望能在这片寄托了因缘际会的土地上开机拍摄,我也可以借此和伊介、和曾经的自己再次相会。
当初,电影公司无意拍摄《砂之器》,剧本被束之高阁。直到昭和四十九年,我和友人成立了桥本制片公司,在与松竹公司合作下,我才夙愿得偿。距他离开人世整整三十二年的这个初秋的黄昏,一个残照依然明亮的黄昏,我从《砂之器》的外景拍摄期间挤出了一点时间,在松江市内的寺院里,俯首合掌,向这位伤病军人疗养所时代的战友——成田伊介道谢,感谢他使我知晓这个世界上有剧本的存在,感谢他告诉了我这个领域的伟人——也是我日后的指导者——伊丹万作的存在。
跨越三十二年的岁月,有时全凝缩在了瞬间的时空里。
看得出原作一定很难改,但竟然做到了只有电影才能展现的效果。因为案件推理已不是重点,真相揭露后的回望才是把电影拔高的段落,闪回配合最后的协奏曲很难不感动啊,音乐家的设定实在巧妙。日本人的daddy issue从一个家庭可上升到整个国家,两父一子悲惨的牵绊是命运更是注定
其实野村芳太郎相比同时期的几位老导演而言,手法显得过时中庸了些,松本清张的原作也像极了“人证”,剧情并无太多的惊喜,但是加藤嘉演的父亲实在是太催人泪下了,竟然为了角色拔掉了所有的牙齿!不知是被导演怎么忽悠的…… 那时的拍摄真敬业,父子的宿命之旅足足拍了十个月,配上音乐实在震慑心灵
意大利新现实主义创造性地让人物在空间里不断游走,试图捕捉一种运动的形式。相对在本片里,追索的查案和人生的流浪前后两部分,人物同样在展开的整张日本地图上游走,但在其间没有任何失序与无序,游走空间景观上的意义让位于叙事结构上的意义,本质上这是脱离运动的。用片中毫无隐瞒的词语剖白即宿命
大热天侦查想到黑泽明(编剧有桥本忍);字幕介绍案情+宿命式悲剧想到复仇在我。前三分之二侦查过程顺藤摸瓜抽丝剥茧极尽专业之光(尽管也存在巧合式的偷懒推理);最后的宿命回放虽然必要,但实在冗长又煽情,观感几乎被拖垮。奔走全国查案顺带展现日本时代样貌;战后反思与阶级批判。
无聊,啰里啰嗦的主流手法炮制出来的大路货电影,比不上导演先前的《鬼畜》
说的严重点,这是改变了我一生的一部电影。因为写了这部电影的影评,我进入了之前完全没有想到的学校,生活从此不同。但是,在看这部电影的时候,在08年初冬的大剧场倒数第二排靠左边的位置上,我睡着了……所以至今我都不知道它究竟拍了些什么……
#SIFF2020 SFC衡山放映事故也就看了一个小时?既而,从徐汇夜行到静安的大暴走留念。每天午夜穿行在空荡荡法国梧桐道上,心中不免浮现出初中时代的安妮宝贝,以及一个巨大困惑,这样一个2500万人的大都会,怎么就没有年轻情侣们在这闷热的夏夜,在街上遛弯呢?
松本清张的小说改成电影真心不好弄,人性和悬疑很难两全,本片在人性刻画上做足了功夫,最后那场演奏更是达到全片高潮,悬念则揭开得比较早。PS:开头很山田洋次,原来有参与编剧。
三星半,中后段就终结了悬疑线索,最后闪回同时搭接到两个不同空间成为两种释义(音乐和叙述),音乐的功能在剧情内外合而为一,只是前后剧作风格不太和谐,就好像是桥本忍和山田洋次分别写的剧本而非共同创作。
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这不错,经过了那样的苦难,你出人头地,害怕社会的冷漠,势利同你年少时的悲惨经历一样,这都无可厚非。但为什么偏偏报复在冷漠中唯一给你温暖的人身上?!没有让你报恩,但是,为什么恩将仇报。
“你去上影看了多少呀?”“看了八部半……”“呀你就看了一部呀?”“不,我砂之器只看了半部。…………:)”(在新衡山见证上海话battle留念)
前半部分有些拖沓,但最后50分钟揭秘案情,令人无比感动。不能相信人生的宿命,更不能败给它。出生贫贱、疾病痛苦都不能定义我们。坦然接受自我,然后正直善良的活下去,这才该是我们的命途,英良啊,你怎么就不明白啊…………
严格说来原著是不太好改编电影的,桥本忍创造性的使用闪回,用“父子流浪”情节支撑起整部电影的框架,厉害。
有些东西的走向脉络深嵌血型基因,你永远无法改变,跟着生活流被命运推着走,你想清洗过去、摆脱罪恶,可音乐和梦境会泄露你的心事;父子流浪一段,看得万分难过,配合极赞原声情绪达到高潮;他不是那么可恨的人,因为真正的恶人永不感到内疚伤心。
比原著删掉副线,更紧凑,芥川也寸志的配乐在后半段是催泪大杀器,但是整体气氛非常合适。无怪乎松本清张自己都认为比原作更好。
在回溯往事中,感受到至真至切的父子情,在今昔对比中,嗟叹于名利侵蚀人性的悲凉;交响与苦旅交织,至善与虚荣并行,人生没有无瑕的完美,愧疚是良知尚存的余温!
推理部分实在很一般,减法做得太过,最后只能用大量字幕来生硬专场,这就是电影的局限。不过后面解明真相的部分实在很赞,一面是英良在进行交响乐演奏,一面是数十年前的辛酸往事不断浮现,只有音乐和画面,放弃无意义的对白,父子穿越四季到处流浪的场面看着实在让人想飙泪。不过作为推理小说硬伤太多
第三幕“宿命”演奏和父子流浪的交叉影像叙事毫无疑问是全片的华彩篇章,父与子、善与恶、艺术与人性的主题在无人声的音乐和近乎无声的流浪中被完美地表达了出来。值得一提的是,如今看来有些过时的日本探案第二幕实际上是被三木谦一这样一个理想人物挽救了,他熠熠发光的人格构成了对和贺英良全然反立的对照,也使得第三幕老父为曾经恬然伺于膝下的幼子变做冷酷无情的艺术与政治的食腐秃鹫而痛心断肠格外得催人泪下。不同于《我不是药神》针对白血病所选择的故事切入点,本片无疑更具有日本的物哀美感和民族性,但因在处理上更内敛和深情,其人文烛光照亮的是人心中更深处的茅屋。P.S. 实在想不到,一部因为赖床而迟到二十分钟的电影,最后能让我痛哭流涕。
社会派小说的精华在于枝枝叶叶的细节描写,故事仅仅是一条线索,如果电影只拍故事过程,那么电影将变得十分乏味。剧本虽然把与故事无关的描写(精华)去除,但几处角色的改变却依然让电影具有客观性,可以说剧本的改编十分成功,最后电影竟然用40分钟的交响乐作为配乐,叙述穿插,画面叠加,效果一流
松本清张的社会派推理,常见的就是主角的过往不光彩,后来有了一定地位成就后因为名誉犯案。日本老电影一贯的严谨,全片围绕宿命两字展开,140分钟没有多余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