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埃特(凯·弗朗西斯 Kay Francis 饰)是个腰缠万贯作风轻浮的漂亮寡妇,经营着一间公司。一次偶然中,她和一个名叫里瓦尔(赫伯特·马歇尔 Herbert Marshall 饰)的男人相识了。里瓦尔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玛丽埃特很快就被他的魅力所征服,雇佣他成为了自 己的私人秘书,这正是里瓦尔所梦寐以求的。 原来,里瓦尔系化名,这个风度翩翩的男人的真实身份是一名国际大盗,他和曾经的情人莉莉(米利亚姆·霍普金斯 Miriam Hopkins 饰)联手,企图将玛丽埃特的财产据为己有。公司董事长阿道夫(C·奥布雷·史密斯 C. Aubrey Smith 饰)察觉了里瓦尔的阴谋并告诉了玛丽埃特,可玛丽埃特并不相信他的忠告,里瓦尔的阴谋眼看就要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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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超凡脱俗”的骗局,却是“精彩纷呈”的爱情,在骗局和爱情同时发展的故事里,一个身为香水商的富婆会如何选择?一个身为盗贼的男人会怎样决定?他说:“我来这是要洗劫你的,但不幸的是我爱上了你。”但是他还是在即将走出即将离开时很有礼貌地说了一句“再见”;她听到他说:“你知道丢了什么吗?”一串项链,她却说:“这只是我送的礼物,这是我们家族的礼节。”吻别之后是再见,再见之后是离开,在这纠葛的故事里,最后既没有变成洗劫10万法郎的大案,也没有在爱情的道路上延伸,于是盗走的项链变成了礼物,于是,有钱人和盗贼各自走上了自己的路,就像和他在一起的莉莉对于两个人身份的注解一样:“你拥抱他的时候应该戴着手套。”
戴着手套,是一种隐秘的存在,也是为了不让肮脏的东西污染了手,莉莉的话无疑是一种讽刺,当她最后走进两个人似乎有些难舍的现场时,对玛丽叶特说的是:“你用10万法郎买下了他。”不是为了钱财的偷盗,也不是纯精神的爱情,而是以一种交易的方式定义了他们之间的复杂关系,而莉莉却也爱着这个真名叫加斯顿的国际大盗,当她把他们的关系称为买卖,当她讽刺她应戴着手套拥抱,实际上就是把加斯顿又拉回到了自己身边,就像她曾经对他说的那样:“你是一个大盗,而不是吃软饭的男人。”是大盗而不是男人,是让自己和加斯顿又成为了“鸳鸯大盗”,于是在离开之后,他的项链找不到却在莉莉的怀里,她的10万法郎找不到却在加斯顿的手上——在恶作剧一般的故事结束之后,坐在车上的他们拥抱着,不用戴着手套,也不用纠葛自己的身份,在一种纯然是盗贼的生活中,他们又开始属于两个人的旅途。
一种结尾,似乎是对于他们身份的一次回归,而在这回归之前,他们经历的是天堂般的惊喜:因为在看演出时,玛丽叶特30万法郎的包不见了,于是登报寻找这只昂贵的包,并承诺付两万的酬金。在望远镜的观察中,加斯顿无疑就是盗走了这个包的盗贼,当他登门还包时,他的稳重,他的帅气,他处理事情的一丝不苟,甚至他对于化装品、美容的独特见解却吸引了玛丽叶特:他批评她丢了包,说她乱用口红的颜色,说她乱放支票本,说她乱花钱,“您这样处理财物问题,如果我是你的父亲,会打你屁股!”一句话似乎也触动了玛丽叶特,终于她问了一句:“如果你是我的秘书,你会做什么?”“做同样的事。”于是她对他说:“你被雇佣了。”
加斯顿成了秘书,而且用了拉瓦尔的化名,但是此时的加斯顿还是加斯顿,还是一个盗贼,他打理了玛丽叶特的业务,他决定保险的份额,他缩减董事会成员的薪资,但是他最关注的是玛丽叶特那个保险箱里的10万法郎,以及保险箱的密码,而莉莉也化名为沃迪尔,成了他的秘书——鸳鸯大盗都成了玛丽叶特最得力的秘书,于是一场将财产占为己有的计划开始实施了。但是在实施这个过程中,却出现了两个可能致命的问题:一是在公众面前加斯顿如何变成真正的拉瓦尔?二是当玛丽叶特主动爱上他他也开始动心时,如何实施自己的计划?看起来加斯顿对于这两个问题似乎游刃有余。玛丽叶特的座上宾中有一个曾在威尼斯酒店被盗的菲力巴,加斯顿是以医生为名进入房间给他看扁桃腺的毛病,最后菲力巴迷迷糊糊倒在了地上,加斯顿拿走了他的钱包,但菲力巴出现在玛丽叶特的宴会上时,加斯顿主动出击,说自己是新来的秘书,好像在哪里见过菲力巴,菲力巴一时还在寻找记忆的痕迹,但是在加斯顿先下手为强的计谋中,连忙摇头:“我根本没有见过你。”此后的加斯顿不断在菲力巴面前提出这个问题,他用一种连续的强化方式让菲力巴否认,从而将记忆的一点点痕迹都清除干净;玛丽叶特公司的董事会成员吉仁对这个降薪的秘书颇有微词,当他听说他叫拉瓦尔时,问他是不是和马赛的拉瓦尔家族有关联,因为吉仁和拉瓦尔家族有三十多年的交情,只要加斯顿说出不符合家族相关的信息,他就可以趁此揭露他的谎言,而加斯顿也是兵来将挡,他故意不正面回答问题,让他明天过来再细谈拉瓦尔家族的历史,这使得吉仁开始愤怒,而加斯顿利用玛丽叶特的信任,似乎将权力置于他之上,也轻易化解了困境。
即使被菲力巴认出也好,即使被吉仁怀疑也罢,对于加斯顿和莉莉来说,并不是一个问题,身为盗贼,只要拿到了自己想要的那些钱,随时可以溜之大吉,他们也的确按照计划实施,当菲力巴和吉仁开始搜集线索,加斯顿告诉莉莉的是,要马上离开了——作为国际大盗,莉莉马上以西班牙人费尔南迪斯的名义定了两张去柏林的车票,他们会讲西班牙语,会讲德语,在威尼斯作案时会讲意大利语,离开几乎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但是问题似乎并在此,真正的问题是:玛丽叶特爱上了他,加斯顿也爱上了她。这种爱是悄悄发生的,在刘别谦的镜头下几乎完美诠释了“刘别谦触动”:在一个只有大钟在走动的空镜头里,从一个房间传来声音,是玛丽叶特让他一起去赴宴,之后对话变成了笑声;还是在空镜头里,是另一个房间传来的声音:“晚安,夫人”的声音;还是在空镜头里,玛丽叶特的声音:“现在时间还早,不如去起居室里聊聊。”于是故事在空镜头之外发生着……而即使在两个人出场的场景里,“刘别谦的触动”也编织了妙趣横生的画面:镜头先是对准那座钟,然后平移到了左侧的房门前,那时玛丽叶特的房门,她走出来,接着他走出来,在门口互道“晚安”之后,走廊上的灯灭掉了,接着玛丽叶特走进了自己的房间,接着加斯顿在大钟钱停了一下,也走进了右侧自己的房间,但是在关门之后,镜头又从右侧移到了左侧,对着玛丽叶特的房间,此时房间后面响起了颇富意蕴的咔哒声,像是里面的那道锁又打开了,而故事似乎在这个被紧闭的门后面又继续发生着……
门无法隔开彼此,门是交流的通道,一口钟仿佛是见证者,但是这种感情又是在隐秘中发生。在玛丽叶特决定去参加晚宴的那个晚上,“刘别谦的触动”再次精彩演绎:玛丽叶特打开了门,看到加斯顿,问他明天有什么计划,在说完早餐、骑马、午餐、休息以及唇膏的色彩之后,加斯顿说了一句“晚安”,正要进自己房间时,又转过身问正要离开的玛丽叶特:“你要很晚才回来吗?”玛丽叶特反问:“为什么要问?”加斯顿回答:“你不必回答。”当加斯顿走进了自己房间,楼梯上的玛丽叶特又返回,但是这次不是回自己的房间,而是走进了加斯顿在右侧的房间,最后门被关上了。此时楼下已经叫好了车的佣人杰克上来,敲响了左侧玛丽叶特的房门,在无人应答的情况下,杰克刚想离开,加斯顿房间的门却开了,玛丽叶特在门口对他说:“今晚不去了。”于是杰克刚想下楼,不想门再次被打开,站在门口的不是玛丽叶特,却是加斯顿,他对杰克说:“夫人马上下来。”然后镜头便转向了房间里,加斯顿让她去赴宴会,是因为别人会说风凉话,玛丽叶特却对他说:“是你对我痴狂,但我不喜欢你。”但这句话也许也是自欺欺人,或者是说了一句反话,因为接着玛丽叶特说:“吻我。”
“刘别谦的触动”似乎并没有到此终结,镜头还是在房间外,还是那口钟,还是从楼下上来的杰克,此时他去右侧敲了门,但是无人应答,接着左侧玛丽叶特的门开了,出来的是加斯顿,他对杰克说:“夫人不去了。”但是玛丽叶特在后面却说:“我马上下来。”又一次反转,镜头再次回到房间里,这时候是加斯顿在向玛丽叶特表白:“我为你痴狂,你不要走。”接着出现在镜头里的是两个人的影子,以及投射在床上枕头上的影子,玛丽叶特说了一句:“来日方长。”左侧和右侧不同的房间,开门和关门不同的动作,欲去不去的决定,在这个充满了变化的场景中,一种隐秘的爱似乎在持续不断地发生,而正是这种欲说还休的感情,使得加斯顿逐渐脱离了盗贼的身份,甚至超越了秘书的角色,而成为玛丽叶特这个寡妇的秘密情人,所以在莉莉在另一个房间的不安中,在“她到底哪里比我强”的质疑中,以及最终拿走了保险箱里10万法郎的行动中,他与玛丽叶特之间隐秘的爱和他与莉莉志同道合的爱发生了矛盾。
而其实,与其说是矛盾中的抉择,不如说这种矛盾本身就是一个伪命题,刘别谦设计了这一对鸳鸯大盗,在富豪家里为所欲为,其实所折射的是一种命运的无奈,甚至是批判了一种所谓的富人哲学。加斯顿和莉莉都是盗贼,他们第一次见面完全是惺惺相惜的结果,在威尼斯的夜色中,一位清洁工正在清理垃圾,这时候出现了一个黑影,威尼斯皇家酒店的菲力巴财务被盗,但是当镜头对准酒店房间里起身再倒下的菲力巴,对准在房间外急切说着意大利语的妇人,对准服务人员用意大利语向记者介绍这起盗窃案的同时,却是在旁边的酒店里,化身为男爵的加斯顿正在点菜,“我希望月亮照在香槟酒里……”他看到了正坐在船上的莉莉,而莉莉一进入酒店包厢,就对加斯顿说好不容易躲开了图尔侯爵,也避开了埃克尼亚郡主鲍里斯,说自己就怕明天威尼斯开始传播关于她的闲言碎语——而其实,他们根本不是男爵和贵妇人,而是盗贼和小偷,在饭桌上,加斯顿从菲力巴那里偷来的钱包无故到了莉莉手上,而莉莉的胸针又莫名在加斯顿手上,于是两个人发现了彼此的身份,两个人也换下了伪装,变成了“一见钟情的小扒手”。
这里很明显有一种讽刺,身为盗贼的加斯顿变身为浪漫的男爵,身为小偷的莉莉却让自己成为“罗赞布公爵夫人”,他们似乎都不愿意露出自己的身份,这除了盗贼本身需要隐秘之外,也反映了这个社会阶层固化的思想,而在加斯顿和莉莉打入玛丽叶特公司内部的过程中,这种思想成为了某种痼疾:菲力巴为什么想不起来加斯顿,不是因为他真的忘记了,而是他认为加斯顿只是一个秘书,他作为一个富人,是不可能认识他的;吉仁所强调的拉瓦尔家族,无疑也是为了凸显自己的身份;而玛丽叶特爱上了加斯顿,也无法成为公开的秘密,所以她只能通过秘密约会的方式和加斯顿在一起,而且即使自己喜欢上了加斯顿,也是用“吻我”这样的命令,“我根本不喜欢你”这样的托辞;而当玛丽叶特想要开保险箱,但是里面的10万法郎已经被莉莉拿走,加斯顿告诉她最后的真相,他起先对这份爱还抱有希望,“我来这是要洗劫你的,但不幸的是我爱上了你。”但是当玛丽叶特知道他只是一个盗贼,那种爱似乎也并不存在了,和莉莉对她说的话那样,似乎戴着手套才能和他拥抱,即使丢了那串项链,玛丽叶特也故作高傲地说这只是自己家族的某种礼节,最后加斯顿说了讽喻这个时代的一句话:“一个人一旦进入社交名人录,就可以免受牢狱之苦,但是如果有个人从底层做起,是个靠手艺吃饭的盗贼,你就会说,快报警,把他抓起来!”
他不是让“月亮照在香槟酒里”的男爵,她不是害怕流言蜚语的罗赞布公爵夫人,他也不是为公司打理一切的秘书拉瓦尔,她也不是尽职尽守的沃迪尔,他们是盗贼,他们面前是像菲力巴、吉仁和玛丽叶特的社会名流,是随时可以将他们抓起来的警察,所以对于他们来说,回归自己还原自己才可能真正拥有自由,才会在“我更关心保险柜而不是女色”中生存——你偷我偷来的项链,我偷你偷来的钱财,不用猜忌,也不害怕暴露,在游戏般的嬉笑中永远没有“天堂里的烦恼”
这部刘别谦的留白和沉默里的叙事能力太顶级了。
叙事尺寸拿得太好了,没一句废词。
剧情中段,骗局如火如荼进行,男女主相遇时偷的那个费列巴先生出现后,男主担心身份被费列巴先生戳穿,去告诉女主那场戏。
男主:你猜不到谁来了。
女主:谁?
下一秒就有人敲门说:费列巴先生想见你。
答案就揭开了,刘别谦绝对不会让男主先说了名字,再敲门重复一遍。
他们房子那个布景也很妙:两个房间门,用来表现心意。两门之间一个大钟表,用来表现和略过时间。门前一个阶梯,表示去留。
金主姐姐爱上男主,只需要一个她在楼梯上准备离开,又转身进男主屋子的镜头来表示。
男主和金主姐姐出去约会,镜头全程对着钟表,只留画外两句台词来表示金主和男主几个小时内都在干什么:其他都是废话,我们只需要知道五点时他们开心地出去了,几点又开心地回来了。
男主决定离开的那天晚上,金主在男主屋子里,临时决定不出门去赴约了。镜头不照进房间,只给走廊,以室外楼梯上管家视角里房间的两次开门来表现。
金主先开门对管家说:我不去了。
男主再开门:她改主意了,给夫人准备东西。
金主为什么不想出门,男主为什么想让她出门我们都知道。
过了男女主约定离开的时间,女主联系不到男主,在家边收拾行李边思考男主究竟有没有爱上金主。整场戏一句台词都没有,只有开心哼歌和突然严肃。但是我们全懂了,都知道她在想什么。
最后费列巴先生发现男主就是在威尼斯偷他钱的贼这场,也没有用什么硬线去推。他没有直说,只用费列巴和少校聊天的时候,少校一句“第一次见他,我还以为他是医生。”台词,直接点开费列巴先生——
男主骗费列巴先生开门时,用的身份就是“医生”。
好牛逼啊。
后半小时我好爱女贼:毅然决定和男主离开,发现男主爱上金主姐姐后,立刻想通,决定自己拿钱走人。最后为了成全金主姐姐和男主的爱情,连十万法郎都差点不要了,扔金主姐姐床上。但她的魅力在于,最后离开前又把十万法郎捡了回去。太可爱了。
结局男主决定和女贼离开时,他从金主姐姐那偷出女贼一开始就说想要的项链,在车上用项链哄生气的女贼这一回合,其实已经是现在百分之九十的导演能学到的全部机智了。结果项链已经被女贼偷走,女贼还摸走了金主姐姐十二万的包。男女主你来我往互偷三轮,一句台词没有,就完成了关系和解。
我直呼绝配。
电影里玛丽埃特夫人算是女二号,不过这个角色被演员凯·佛朗西斯的很有魅力,举手投足都是风情万种。看完电影特意去查了一下女演员凯·佛朗西斯的资料,没有查到太多有关她的信息,她在好莱坞也算不上出名,参演的电影不多,大多都是配角,一直以出演时髦和悲情的女性角色见长,四十年代的时候主要出演的还是B级电影。 可以说《天堂里的烦恼》就是她出演的最为出名的影片了,不过她也确确实实完美的演绎了这位家产万贯的风情寡妇,让我们能有幸在85年之后还可以欣赏到这样一位气质独特的美人。
开场男主和女主见面的那场戏也是非常巧妙的设计,对男女主身份的介绍都是犹抱琵琶半遮面,让观众以为男女主是上流社会的男爵、伯爵夫人,不过平行剪接的一个警察正在调查的失窃现场也在暗示我们男女主的身份并没有那么简单。 之后剧情继续推进,关于男女主身份的神秘面纱才被揭开,他们二人都是大盗,都想要从对方身上偷到些东西,结果可想而知。之后导演安排了十分精彩的一幕,男女主交替着拿出从对方身上偷到的东西,这是一个令观众印象深刻的笑料。
而导演也没有浪费这个笑料,这个情节也很巧妙的被重复安排到了电影的最后一幕。当二人驱车离开的时候,他们又重新演绎了开头的情节,这也暗示着二人重归于好并且身份依然如旧,男主并没有因为对玛丽埃特夫人一时的迷恋而改变自己的身份,他和女主还是名副其实的雌雄大盗,而且他还为女主偷到了她最想要的珍珠项链。 这样的结局在当时是产生了争议的,其实就算放在现在,也会有很多人不能认可,因为这个结尾的价值观并不十分正确。
从道德层面上讲男女主的身份并不正面,所以就算观众能接受他们,导演在结尾似乎也应该让他们“改过自新”才对,既然男主已经对玛丽埃特夫人产生了感情,这不正是一个弃暗投明的很好机会?然而导演并没有这样做,他并没有选择一个符合主流价值观的大众化结局,而是选择按照自己的喜好来拍摄,即使因此这部电影在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都因此收到了不公正的评判。
很多人觉得这个故事虚假做作,但是私以为这就是刘别谦最独特的地方,他电影里的很多人物都乐意沉浸在自己的“表演”中不愿自拔。就像这个女富婆,明明已经知道自己被骗财骗色,但她还是选择沉浸在自己的浪漫遐想之中。
刘别谦的喜剧总是有种优雅迷人的气质,即便是鸳鸯大盗的故事也是如此,在诡计的调和下暧昧的氛围刚刚好,情欲被写得不露骨却又撩拨人,“月亮照在香槟酒里”这样的台词浪漫而有画面感。
Herbert Marshall这样极品的男星,实在只有那个时代才能出啊。。。
小细节很多,结尾结得很让我不知道说什么感觉
看不懂了,我还很期盼加斯顿和夫人在一起呢,所以结局是想表达什么呢,爱人走了钱也被偷了,实在不能理解夫人啊,看第一眼觉得莉莉还不错,和夫人一比就高下立判,夫人气质太好。
明目张胆的调情,幕布都要着火了好吗!
Your new dress is beautiful. Your hair is marvelous. Your lipstick…I wanna kiss you and rob you.
【4L】30年代刘别谦喜剧片。横向推轨拼接吊臂营造连贯的长镜头转移场景,望眼镜画面灵活移动取景,POV镜头展现人物的注意力变化;时钟静态画面配以画外声音,给予叙事信息的同时渲染隐晦的暧昧;相同台词对调巧妙突出女人“口是心非”特性;端庄仪表与苟且偷摸的反差融合,如男女钟情般激烈,妙极生趣
比起to be or not to be来,这片的开头显得散乱,但主要情节一展开,便进入了刘别谦魔法时刻。他的喜剧场景是那么的原生,比如女贼哼着小曲收拾箱子那一场过场戏,许多电影里都有类似一幕,可从未见过如此奇妙而鲜明的,大概是表演节奏的控制起到了奇效。这一片被苏珊桑塔格评为史上最杰出的camp之作。
“他想要十万法郎,而我还以为他想要我。”无奈又令人回味的刘别谦,依然讲着优雅的笑话,只是这次的故事有点太脸谱化,在娱乐和讽刺之间走得有点暧昧不明
这样机智、幽默、风趣、优雅的刘别谦电影怎能叫人不喜欢。
8.7;pre screwball comedy
是个男的,就会爱上玛莉埃特
还好不是和金主在一起的结局...夫妻大盗应该着笔更多嘛 两人间"My little shoplifter,my sweet little pickpocket" 这般的情话真别致
刘别谦的喜剧太高级了,台词多妙不需要多说,竟然画面以外留给人的想象比画面内的还要多!服服服
@Metrograph. 这故事真太酷了。女大盗跟男大盗说我只喜欢身为大盗的你,你跟富婆好吧,然后拿上富婆的钱就准备跑路。男大盗喜欢富婆,但最后决定比起男宠还是要当大盗,于是跟女大盗继续浪迹天涯去了。1932年诶。
1.最能体现“刘别谦笔触”的电影,优雅,含蓄,幽默,微妙,富于反讽,喜感连连,节奏紧凑,毫无尿点。2.机智雌雄大盗与风流寡妇老板之间的三角关系,从威尼斯到巴黎,争风吃醋,暧昧不断,珠宝与香水齐聚。3.刘别谦对以画外空间来间接传递性暗示的技巧掌握得炉火纯青:以钟表特写蒙太奇+不断变化的画外谈话声映衬随时间流逝渐趋浓烈的情感吸力;递进的拥吻——从斜侧拍到两面不同的镜子&镜像,再到俯拍双人床上投射出的二人剪影。4.两段快速蒙太奇既构成对比,又颇为滑稽:“是/不,柯莱夫人”&“是/不,拉瓦尔先生”。5.以偷窃彼此贴身财物来调情。6.多语跨文化梗:意大利人的浮夸语调与肢体动作,闯入“呸,呸,呸”的托洛茨基主义者,被耍得摸不着头脑反复嘀咕的男管家。7.凯·弗朗西斯真美,演放荡寡妇太有诱惑力,马歇尔也气场强大。(8.5/10)
莉莉和加斯顿两个人是绝配啊,互相偷以示爱意的秘密语言是其他人都不明白的。
确实是很精致的电影,几乎每一处细节都值得玩味,尤其是开场时男女骗子先互相欺骗后互相揭穿最后各显身手,那戏写得现在都没几部电影比得上。但这片子的情节确实也太罗曼蒂克,太资产阶级趣味了,真不合我口味……还是更喜欢站在民粹主义立场的弗兰克卡普拉……
加斯顿到底有没有爱上克莱夫人呐... 为什么我觉得如果说他从头到尾都在演戏也是完全说的过去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