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和她的丈夫袁泳,还有饭馆服务员小方,从夜晚到白天,又从日光之下延续至一个个诡谲的深夜,他们彼此间发生的的故事,荒诞离奇,却又令人无比唏嘘,三人如共生关系般存在,如同齿轮间的相互羁绊却又无法离开对方,就像最简单的游戏:石头,剪刀,布无间轮回下去。
可能会有文化上的因素,毕竟欧美电影的大尺度戏份/裸露镜头会给人一种很自然的感觉,而亚洲特别是香港韩国,演这种电影时更多的是刻意和造作,但其实不是这样,而是大家深层意识里面有点抵触东方女性的裸露 如果有些亚洲电影稍微有些裸露镜头,看完之后我总会看见诸如“这段大尺度戏份对剧情没有帮助,这女演员白露了,为什么非得要露点?”等等的言论 我就想问问,裸露镜头什么时候对剧情有帮助过?主流电影百分之99都是可以不需要裸露镜头的,不信?给广电总局审核一下出来给你看,保证你看完后不会觉得哪里不对劲。
我想说的就是,裸露其实跟剧情一点关系都没有,就算要床戏也可以一笔带过。既然无关,那为什么还要裸??很简单,就因为觉得它很美,没有畸形审美的人应该都会喜欢看,女人身体就是造物主最美最伟大的艺术品,任何万物都是无法与之比拟的。对于第七艺术的电影来说,这更是一个最好的艺术素材,她本身就是最好的艺术品,美到她跟什么放在一起都不会觉得唐突。所以理论上,在电影里头,只要不是有意卖弄性爱,残酷虐待,恶心等消极表现,如何表现女人身体都可以。只是导演有没有想法要表现,演员观众能不能接受就是另一回事!但身体本身是没有错的,反而是值得欣赏的东西。
所以电影中出现裸露镜头不为别的,就是故意加上去的,就纯粹觉得男人女人脱衣服很好看,纯粹觉得女人的胴体很美!仅此而已。 以后别再出现什么这个那个跟剧情没有关系的言论,因为本来就无关,纯属废话。 也别再出现,什么这个那个白露了,不值得。。等等的言论,对于这句话我本人是很难理解,不过按我意思尝试理解一下,这句话的意思应该是指电影不好,所以露不露也一样,电影好,所以露就值得?呵呵,我想说的是演员除了裸露需要勇气之外,其他戏份也是很吃力的,演哭戏要反复地释放感情,演动作戏更是伴随着受伤,这些比单纯的裸露难度更大,更费劲,与其说白露,还不如说白演。 而且有意思的是,通常尺度大,裸露镜头多的电影评分都不高,低分的更是一大堆,所以说出这句“白露了”的人,想法实在不可理解。
那些不想看裸戏的人直接说不想看到裸体就得了,因为裸戏确实是可以独立存在的,跟剧情跟其他一切都可以无关。但当它结合电影语言的时候,就会跟电影相得益彰。 性爱是人类生活中一个不可缺失的部分,跟吃饭一样,吃色性也,不同的是性爱是属于比较隐私的东西,很少会公开出来,电影中之所以能把性爱跟吃饭一样表现出来,很大一个原因是它还不至于隐秘到要完全封杀于荧屏,导演愿意表现,演员可以接受,一些观众也接受。也就是说当性爱可以表现出来的时候,它的地位是跟吃饭平等的。当你质疑为什么非得要裸露的时候,其实就跟问“为什么非得要演吃饭”一样可笑。只是你习惯了用特殊眼光看待这种东西,但电影中当时已经不存在这个隔阂。
从另一个角度去看,为什么阿拉伯女人露个肩头也不能?就跟我们露点似的,其实以这种角度去看待就不难理解了,阿拉伯人觉得露肩就是底线,我们觉得露点就是底线,欧美是露三点,我们的电影给阿拉伯人看,他们可能就会说,怎么到处露肩膀露大腿的?但在我们看来就很正常,只能说社会风气不同,文化差异不同,但电影无国界,而且电影更能容纳现实生活中的一些边缘东西,所以电影才有那么大的魅力 所以在这里又引申出另一个话题,为什么会有电影的出现?我从一个非常本能的角度去看,电影就是为了把现实生活中观众想看但看不到或很少看到的情景呈现出来,所以为什么电影会经常出现犯罪,情色,暴力,就是这个原因,然后带出演技的需要,因为演员有演技才能够表现得逼真自然,让观众觉得很真实,看得爽,就像窥视了这一幕,满足其猎奇心。
电影描述了一对小两口在管控时期的日常生活,非常无聊,两个人于是自得其乐,男的自己撸,女的找人回家干。干来干去变成接力,又变成3p。主要剧情基本上如此。
但是角色基本上个个面瘫,没有多少对话,眼神也呆滞空洞,应该是导演刻意如此表达。除了男老师几次面目狰狞地抽搐了几下之外,全片就没有任何起伏了。实在不知道这种表演方式能能表达出什么,或许空洞无物就是主题?
只能说这是非常差劲失败的作品,如今不是什么有敏感信息敏感尺度的内容就能自动获得推崇的时候了,碰瓷再多,自己讲故事能力差劲,还是不行,顶多说一句白瞎了演员。
搬运自 亚洲电影脉动
说是韩国制作,但本质上是一部中国电影,电影中的主要语言是普通话,演员和工作人员也都是中国人,且故事发生在燕郊;马雪的导演处女作,试图通过实行超现实主义和抽象的呈现方式来重构情色电影。
疫情期间,杨帆住在和北京隔着一条潮白河的燕郊。她的日常生活非常简单,做饭、打扫卫生并努力遵守防疫规定。另一方面,她的丈夫似乎陷入自慰和窥淫的癖好中无法自拔,其中挂在她卧室墙上的一幅画着女人的古典画作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平日夫妻两人在房间里做爱,但当杨帆也开始和经常光顾的小饭馆的神秘服务员上床时,一切变得更加复杂了;这位服务员在每晚饭馆关门后,都有在树下小便的习惯。 三人之间没有发生冲突而是开始了“三人行”,并且很就快开始有更多人参与其中。
这部电影以一种实验性、艺术性、电影节友好的方式开篇,通过频繁出现的手机屏幕画幅,展示一个女人独自一人的形象,画面中伴着防疫规定和隔离指南的声音,并且在她外出去市场时又用了类似纪录片的手法引发叙事。无论如何,影片在开头实实在在确立了马雪展现窥淫癖的方式,且最终——性,成为了影片的主要元素。 在此方面,大量的情欲场景绵长且激情刺激,而之前提到的自慰段落也多次穿插其中,为影片整体增添了幽默感。
在马雪展现角色们面无表情的冷漠态度时,影片氛围变得更有吸引力了。当有更多的人卷入其中成为情欲的一部分,以及丈夫对妻子与服务员发生关系的整体态度展现,这些都使得影片的吸引力变得愈加强烈。服务员树下小便以及杨帆明目张胆地观察服务员的场景,在构思和呈现上也十分耐人寻味,因为电影的叙事结合了三个主要元素:窥淫主义、情色主义和无表情的冷幽默。
与此同时,虽然故事最终走向了“爱每个人”的一种嬉皮士的转折,但整个创作概念中都弥漫着一种悲伤。仿佛主角们,尤其是杨帆,正在用性来填补无法弥补的空缺,她在厨房里富于表现力的场景尤其突出了这一点。最后,一个说英语的年轻女孩频繁出现,也体现了一种超现实主义元素,也许这就是年轻版的主角。
陈逸伦的摄影是这部电影最优秀的呈现之一,他在情欲戏和许多其他场景中都采用了完美的窥淫癖视角,例如上述的一系列小便场景。性爱的特写镜头大大增加了电影所提供的刺激感,而总是空荡荡的餐厅的呈现则为电影增添了新黑色电影和反乌托邦的精髓。秦亚楠的剪辑则为影片叠加了一种氛围——对当下正发生的事情迷失方向的迷惑感,这对电影来说十分奏效。
田原的表现在主要角色中脱颖而出,简洁凝练的表演时而诱惑时而戏剧化,与大众审美完美契合。宋宁峰饰演的丈夫精准呈现了影片的幽默感,而许伟豪饰演的服务员则增添了一种非常吸引人的神秘感。
《燕交》是一部相当不寻常的电影,无论是作为艺术片、实验性影片还是情色片都取得了成功。毫无疑问,电影人马雪的崛起值得追随。
第52届鹿特丹国际电影节日前已公布入围片单,中国导演马雪新作《燕交》入围“光明未来”单元。本届鹿特丹国际电影节IFFR即将于1月25日至2月5日举办。
荷兰鹿特丹国际电影节(International Film Festival Rotterdam,简写IFFR)被称为“世界新锐导演的最重要舞台”,每年的1月或2月举行。诞生于1972年的鹿特丹国际电影节,在其创办人Huub Bals的努力下,致力于发掘,推动远东地区和其他发展中国家的独立艺术电影的创作,该影展宣扬个人主义,是年轻人的能量。
影展1995年才开始设立竞争性的金虎奖(Hivos Tiger Award),金虎奖竞赛单元针对年轻作者,十五部作品只接受处女作或第二部作品,金虎奖一共三个,也不分高下。这在全世界电影节都少见,除了充分说明他们反对标准,以鼓励为先以外,至少还有效避免了评委们意见的折衷和折衷导致的平庸。鹿特丹的左派立场,更明确地表现在对发展中国家电影的支持。鹿特丹电影节坚持欣赏、认可、包容当代先锋、新锐、实验、创新的电影表达方法和观念,尊重电影作品质朴和独立的表达。2016年,鹿特丹影展改制后,仅有一部作品可以获得最高奖-金虎奖。
《燕交》由田原、宋宁峰、许伟豪主演,讲述杨帆和她的丈夫袁泳,还有饭馆服务员小方,从夜晚到白天,又从日光之下延续至一个个诡谲的深夜,他们彼此间发生的的故事,荒诞离奇,却又令人无比唏嘘。
探讨的主题已经超越了性别,两性关系,以及爱情,更多的是在男权社会下女性的自我觉醒,故事的最后三个人变成了共生关系般存在,如同齿轮间的相互羁绊却又无法离开对方,就像最简单的游戏:石头,剪刀,布无间轮回下去。
影评人Jessica McGoff关于《燕交》的评价:
杨帆住在燕郊,这里与北京之间隔着潮白河。她的居家日常就是在遵守防疫规定的状态下煮饭、做家务;当杨帆陷入自己与神秘的年轻服务员以及自己丈夫,这三人关系的情欲之网时,她的日常生活全部被打乱了。
《燕交》是一部以出色幽默感和优雅气质雕琢出的作品,这是一部女性导演执导的情色故事,本片轻而易举地颠覆了女性性意识表现的主要呈现方式,避免人格物化的同时探索了新的感官享受形式。以敏锐的镜头触觉在微小的亲密关系中寻找到刺激,唤起了跨越公共与私人、世俗与情欲之间界限的快感。
当我们的主人公探索性的形态时,影片尽情地测试了窥探他人私密行为的边界。在这个过程中,它重构了性觉醒和凝视的乐趣,且赋予其新的意图。 在超现实和性的混合中,《燕交》投射出一些当代经典情色电影的气质,令人想到凯瑟琳·布雷亚、蔡明亮、阿德里安·莱恩、路易斯·布努埃尔、大岛渚等艺术家的作品。通过这些典范诙谐的敬意,马雪执导的处女作展现出令人难以置信的独特之声和值得关注的才华。整体的俏皮感和感官享受迸发出欢愉与乐趣。
本期导筒带来导演马雪的独家专访,走进马雪由制片转型导演和编剧的丰富电影履历,以及《燕交》这部充满神秘色彩,独属于疫情时代的情欲新作。
导筒X马雪导演专访
导筒:为什么会选择这样一个主题,疫情下的情与欲,影片想表达哪些的思想是什么?
马雪:疫情开始到现在将近三年的时间,我很想知道在这么长的时间内那些因为疫情生活发生变化、被疫情困住的人是怎样的一种状态和心境。尤其,燕郊又是一个特殊的城市,它位于北京和河北交界,住在这里的人,他们的工作和生活受到怎样的影响。人在被困住时,他的某种意念会变得格外强大,被困住的也许只是身体,而人的意念是自由的,当这种意识和意念强大到一定程度它会不会变成另一种现实呢?我还有一点想表达的就是无论经历多么黑暗的“至暗时刻”,如果意念足够强大,它都会帮你走出来的。
自古人们说温饱思淫欲,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欲望,我借疫情为背景来表达人最原始的欲望,人的欲望有时是种子,在特定的环境下也许会发芽滋长。这部影片是努力把欲望的想象试着拍出来。
导筒:影片有一部分是韩国投资,请问你如何看待中韩两国电影的差异,韩国电影对你有哪些启发?
马雪:对,这部影片最早也有在韩国拍摄的想法,韩国的投资方很喜欢这个剧本。韩国电影对我有很深的影响。我大学是保送进北京大学韩国语专业,本科因为学习了韩国语而开始接触到韩国文化和电影,我在北大的第二学位选择了艺术学中的电影方向,毕业论文也写了关于韩国黑帮影片的相关论文。
后来去韩国首尔大学读完新闻传媒硕士后,又去了韩国汉阳大学攻读电影学博士。学生期间接触了大量韩国的电影,在韩国学习工作期间也有机会参加过韩国的影展比如釜山电影节,跟韩国很多电影前辈也有过交流,所以韩国电影对我的影响是潜移默化的。中韩两国由于国情不同,所以两个国家的电影创作环境和制度是不一样的。我也希望有一天我们国家也可以给艺术电影更宽松的审查制度和创作环境。
导筒:影片后半段换了很多男演员出场,他们大多数是没有台词,形态各异,有着不同的喜好和癖好,这些形象的选择是为什么?
马雪:世界上有形形色色的人,我周围也有很多不同的男性,他们的行为,习惯个体都有很大差异。那么在影片中,我运用了比较黑色诙谐的方式来表达这些,也是为了体现一个众生相吧。相信不同的观众看到这些也会有一些共鸣或不同的反应。
导筒:电影的整体基调很金基德,尤其是他后期的无台词作品,都很冷峻,为什么选择如此少的台词
马雪:我自己也很欣赏金基德导演。我所崇尚的影像风格是尽量用镜头语言去表达人物内心的走向、情绪和内化的思想。这些状态我认为无声胜有声,有时候没有台词,给人的想象空间更大,更有力量感。所以我很喜欢用极简的台词来表达人物和故事。
导筒:你和许伟豪是老搭档了,不仅是导和演,同时也共同创作剧本,能不能分享一些你们的创作经历,为什么会写《燕交》
马雪:许伟豪首先是一名演员,他参与编剧的目的很明确,就是为了自己可以演自己想演的角色。我写剧本也是为了自己去导演自己想拍的内容。所以我兼顾了导演和编剧两个身份,他是编剧和演员两个身份。
我们有一个非常强大的前提支撑我们创作,那就是我们都非常热爱电影,几乎每天所做的事情都是围绕电影运转的。我们俩又都是双子座,有时候好像四个人在创作,奇思妙想非常多,创作激情澎湃,效率也很高。通过一起创作,我们已经可以做到一气呵成非常默契地迅速将故事和人物落实到剧本,紧接着又把他们影像化出来。《燕交》是我和许伟豪共同创作的剧本中的其中一个。这已经是我们一起创作的第三个故事了,我们还在不断继续创作着新故事。
导筒:你是如何指导片中的各位主角,他们的表现都非常大胆,为什么会选择他们来出演?
马雪:这部影片从最开始选择演员的时候,我的期待和需要就是要对剧本能够完全理解和认同且没有任何表演包袱的演员。这是一个原则性的前提。我很幸运遇到了这三位主演,他们无论是特质,气质,形象还是表演都非常符合角色,令人信服。比如田原身上有一种“不确定性”。这是她表演这个女主人公的非常好的特质,看似安全但又给人以神秘感,很复杂,想让人一探究竟。宋宁锋的深沉和阴郁的部分让这个人物很有魅力,唤起了观众对这个人物的同情心和同理心。而许伟豪身上散发出的“荷尔蒙”是这部影片他饰演的人物身上所必要的特质。
同时三位演员都是和我创作理念一致、认同片中人物和故事,而且拍摄过程中非常信任我。这一点作为导演非常幸运。我觉得他们是非常优秀的好演员。我是这么认为的,一个好演员她/他在看剧本和角色的时候,她/他如果理解不了,或者有很多问题,她/他会问导演“为什么?”这时候她/他应该做的是去丰富自己的世界观,因为这个世界上的人和事不是都是非黑即白的,很多事情的动机和原委也不是表面上那么通俗易懂具有逻辑性的。好在,这个三位演员有自己非常成熟的世界观和很成熟的生活阅历来帮助理解和完成角色,所以整个拍摄过程非常顺利和默契,彼此之间的认同感很强。我对他演员的表演有这样一个特点,我会给他们非常具体地规定情景,同时又会给他们很大的表演空间。但如果我需要在镜头中看到的非常具体的表现我也会给他们很明确的要求和提示,所以我合作的演员往往在我的影片中也很享受拍摄过程。
另外比起细节性的现场指导,我更注重前期对角色的理解,演员之间的信任和作为专业演员对表演和对镜头的‘占有欲’。拍摄过程中我不太愿意打断演员们的表演,他们沉浸在其中,我们的剧情有大段的长镜头一气呵成的表演,因此大部分都是一条两条就拍到了想要的,更多的是我和摄影师去努力捕捉他们好的地方,让镜头更贴合他们的表演,挖掘表演中最精华的部分。当然这也需要我提前对他们的特质深入了解,研究,以及敏感地去发现。所以我们整个拍摄过程显得是非常顺利!
在通知演员们我们入围鹿特丹国际电影节的时候宋宁锋还和我回忆:“咱们拍摄那么轻松愉快,吃着大西瓜,就拍完了。现场的创作也不纠结,真是无欲则刚啊”。我们拍摄过程中有个侧拍花絮的团队工作人员,他也经常和一些知名导演合作,他说以为会是非常艰难复杂又困难的创作,真没想到氛围是如此地轻松愉快,他被演员和我们主创的这种沉浸在创作中的喜悦给震撼了。所以找准方向,准确的判断和直觉是我这部影片拍摄时的特点。我想下一部影片我会更相信自己的判断和直觉。
导筒:影片有如此多的情欲戏,拍摄时有难度吗,你是如何克服的
马雪:非常幸运的是,拍摄过程异常顺利,演员和导演、摄影师之间高度信任。除了保证现场清场外,和其他的戏份一样没有特别需要克服的部分。
导筒:本片摄影很有特色,为什么会选择一些手机的视角
马雪:这部影片的摄影是比较沉浸式的,和人物的一举一动贴得很紧,很有代入感,也运用了一些特殊视角来表达现实和幻想之间的奇妙的连接。成片中加入了一些手机拍摄元素,是因为手机其实是生活中一件和我们密不可分的东西,它的表达更让我们觉得有现实意义,也更能突出当下这个时代。
导筒:电影表现出很多窥探的欲望,作为丈夫,宋宁峰这个角色为什么选择窥视而不是阻止
马雪:就像我前面提到的,每个人都可能会有不同的嗜好和癖好,现实生活中也会有这样的人存在。他内心怎么想的平时不一定表达出来,有些事情也许是幻想和意淫,不一定在现实中真正发生。电影的魅力和魔力所在就在于我们有可能将想象和幻想拍出来,至于那是不是真实的,这个人物内心真实是怎么想的,观众的理解也千差万别。有人觉得匪夷所思,有人觉得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但宋宁锋这个人物的复杂性也就在于他给了观众意想不到的行为体现,让人对他多了一份辩证的思考。
导筒:从制片人转型到导演,对你来说有哪些挑战和改变?
马雪:我之前学电影的时候就有未来做导演的想法,只是不确定是什么时候。虽然之前做了制片人,但我认为这是通向做导演路上的一个铺垫和准备的过程,也是进一步了解电影,贴近电影工业的必经之路。
我觉得自己很幸运,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先做制片人再做导演,我因为做了制片人才更加理解电影这个行业,对制作流程更加熟悉。制片人到导演对我来说,是一个水到渠成的转变。因为制片人是服务于一个电影项目的职务,他不是创作者,这个和导演有着本质区别。而导演是电影的核心艺术创作者。所以做导演,我追求更多的是艺术性和个人风格。所以我自己导演的影片会突出艺术表达和强烈的个人风格。
导筒:影片入围鹿特丹电影节,你会如何期待欧洲观众对本片的看法?
马雪:非常期待在鹿特丹的首映,很期待欧洲观众对《燕交》的评价。
导筒:如今当代华语女性创作者展现出不错的活力,你是否有喜欢的女导演或者女导演作品?
马雪:我自己比较喜欢的女导演有凯莉·莱卡特(旧日欢愉),夏洛特·威尔斯(晒后假日),塞林·西安玛(燃烧女子的肖像),奥黛丽·迪万(正发生)
导筒:未来还有哪些创作计划?马雪:2023年春季我预计会拍摄新片《梦香》,现在正在筹备中。希望可以一切顺利。
2023年第52届鹿特丹国际电影节IFFR即将于明年1月25日至2月5日举办,日前公布主视觉海报和设计理念,由来自荷兰的创意公司75B的设计师、插画师们齐聚一堂集体头脑风暴,混合媒介、手绘等不同方位方式,画下他们可以想象到的在鹿特丹街头遇到的每一种老虎,里面也有大量有趣的彩蛋。设计师也解释道;“这是影展的不同取向,还有愿景的拼贴,以及对电影、电影节可以是什么的,持续的、未完成的探索”。
高清中文资源已出来了!
《燕交》是由导演马雪执导,故事主要讲述杨帆和她的丈夫袁泳,还有由许伟豪主演的饭馆服务员小方三人之间暧昧又意味深长的故事。 本片可以对标智利的一部电影《Joven y alocada》中文名《年少轻狂》,讲的都是压抑对于个体的压力导致性成为发泄口,只不过前者是天主教的保守文化,后者是新冠疫情带来的物理封锁。
编剧已经是变态了,只有深井冰才能写出来如此剧情。不过也就是这三年的荒诞,跟电影比,电影还是唯美了!吃,干,吃,大干,后来就是直接干,一起干!牛逼啊!五颗星,全给田原竖起来的咪头!不知道为什么要演这么个玩意!导演也是作大死哎!拍什么不好,拍这个!等着出事吧!全片几句台词也是newbee!将挡,升档!说自己是警犬?
哎,吃过那么多米粉店,还没见过一个长的帅的老板。
some kinky shit…足够简单也足够复杂,简单在赤裸交媾的躯体,复杂在由当下场景引发的想象总是滑向邪恶的坡度,唤起强烈的自我质疑“我这么想是不是个人渣啊?”不过也应该是少见关于绿帽奴的电影,这个题材能让人全程保持注意力,已经很不容易了
联系到田原小h书发布的视频,严重怀疑她拍摄本片的精神状态。
?问号我都懒得多打一个的片子 这就是雕刻无聊和符号组成的porno吧 性本来可以被阐释得更有层次 但在导演这里 我只能缓缓打出一个问号❓btw 田原怎么演技可以这么差的
这个绿帽男怎么找男人的质量一个比一个差了?本来看的昏昏欲睡,被最后女主突然按头两男主互相接吻,他三幸幸福福地开起了火车给惊醒。
没想到是这样的电影,和我想象中完全不一样! 我还想为什么“燕郊”变“燕交”,其实是作为动词的意象双关。封闭隔离下的性乌托邦,因为有人试图定义所有人的自由和幸福,而作为个体只是不知该做什么,该把无限的生命能量放在哪里,性成为一种抗议的出口,也让原本的不和谐变得和谐。乌托邦就是创造属于自己的世界,哪怕它只有一种乐趣。内容其实体量不大,但却是对那个时期的一种发泄。
故作高深的三级片!简单说就是封城情况下的男女饱暖思淫欲各种泄欲,两男一女排列组合的玩到最后互相离不开,直接3p走起的故事
田原现在是这路子了?
全片在电影、b站vlog、推特间无缝游走(推特部分占比超过80%)ps男演员啥也不露???太不公平了吧pps陈哲艺这是不是才是你想拍的燃冬?
“别过这棵树,过去码就红了”全片少有的一句台词,出自充满荷尔蒙的饭馆服务员。女主越过那条线之后,她那碗粉里的辣椒也越放越多,越来越“红”了。欲望也热烈狂乱的汹涌而来,当偷情的两人在家中沙发上染发吹头发时,性当中最美好的事——爱,似乎也发生了,那是突破所有红码限制,非常美妙的时刻。
#IFFR#
没看见燕。。。
管控之下的小两口厌倦了日常生活,男的自己撸,女的在外边带男人回来干,男的边看边撸,继而轮流干,继而3p。整个片子几乎无台词对话,空洞无聊,演员个个面瘫,连亲热也没激情,非常失败。
没有灵魂的情欲毫无美感
作为独立艺术家的影像作品尚可 作为展映片就显得完成度过低 太多借鉴 太多意义不明的符号 太多经不起分析的隐喻 跟我写论文如出一辙(bushi 对阐释的开放性不是模棱两可的借口 整部片子的vibe很像18禁版本的美院毕设
整体是朝着《感官王国》的路子走的,要处理身体、政治、日常生活的关系,身体成为对抗J化政治的工具,多一层的含义是身体欲望的解放代表了对自由的向往,但在把握身体欲望的时候还是滑向了取悦直男的色情美学,这是大岛渚所反对的,问题是出在场面调度,这块涉及女性身体视角的展现,影片完全没顾及到。男演员太差劲,无论是身体还是表情都没有任何表现力,田原全力以赴出演这么一个片很不值。
这片子拍的就像GL的日子无聊且煞笔
疫情下,被扭曲人,性爱成了唯一的慰藉,女主突破了红线,碗里的辣椒越来越多,性爱突破一切红码
#IFFR2023 看看疫情把人都给逼疯成啥样了
冲着燕郊看的《燕交》,而且《燕交》的英文名white river就是冲着我这种不知道潮白河英文名的老冒打擦边球。介绍也说的诱人,在疫情封城期间燕郊的故事。电影里果然是疫情期间进不了北京的燕郊,还有被困在家里的田原。但这只是大背景。。。文艺点说,因为这种极度压抑的大环境和家庭里压抑的小气候,和女主的欲望产生了强烈的冲突。实际点说,这是一部在燕郊拍,不在大陆放,导演还得在大陆混的电影。因为不在大陆公映,于是可以想怎么拍就怎么拍。所以赤裸裸的欲望都不是形容词,是动词。而且真是讲欲望,疫情下的燕郊也就是个压抑的背景,根本压抑不住全片喷薄而出的欲望。比如我看田原做的羊蝎子就直流口水,特想知道她放的那袋酱是在哪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