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一张踩脏了的20美元，你要不要？

要，当然要。钱虽然脏了，但还是钱。它的价值是由它自身决定的，并不因为外表而改变。

人却不一样：没有华丽的包装，没有己身之外的外事外物的加持，即便你是金子，你的价值也有可能被淹没在沙砾之中，被遮住了光芒。

开心麻花由舞台剧改编的最新电影《李茶的姑妈》中，独自承办欢迎仪式和订婚宴会的小职员黄沧海，他的职场前途和他自身的能力没有丝毫的关系，“富婆干儿子”的身份才是决定黄沧海职业生涯走多远的决定因素。

电影《李茶的姑妈》对这个20美元的故事的演绎并不限于对“人的价值”的探讨，还扩展到对“人性”的挖掘。20美元，意味着金钱的诱惑，但是，抵抗住这20美元的诱惑、不要这20美元的人，也许并非其品性高洁，而是觊觎着20万、20亿美元。

金钱是一面镜子，可以映照出人性的百态：

她嫌弃你胖你丑你不解风情你不思进取，根本原因其实在于你的贫穷。《李茶的姑妈》里，小职员黄沧海苦苦思念着因为种种“不合适”而同自己分手的前女友时，前女友却挽着一个油腻的有钱男友出现在黄沧海面前。

他非你不娶，也可能只是因为你有钱。那些甜言蜜语、那些穷追不舍、那些冒天下之大不韪，都只是购买你身家的身价。《李茶的姑妈》里，梁友德、王安迪这一对亲家丑态百出，他们追求的哪里是什么莫妮卡夫人？正如影片的英文名所点出的，他们追求的是“钱”夫人——Mrs. Money。

他对你的态度前后判若两人，可能真的因为是“钱”后你风姿不同。李茶还是那个李茶，但是有了富婆姑妈的李茶，和没有富婆姑妈的李茶，在一切向“钱”看的人的眼中，就不是同一个人了。

金钱也是一杆标尺，丈量出每一个人对自己对他人定下的价码。

但是，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你又愿意为你追求的人物事付出多少代价，这就是你需要叩问自己心灵的问题了。只是，喧嚣的世界，哪里是心灵自我思索的净土？所以，《李茶的姑妈》里，莫妮卡夫人说，她喜欢潜水，是因为在大海里远离尘世的喧嚣，她才可以倾听到心的声音。

你呢？你有没有想过问一问自己：你是谁？你愿意为了金钱付出什么？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开心麻花的独特之处在于，将这样一个深邃的人性问题，以喜剧的形式表现出来，让观众在捧腹大笑之余，能回味思索一下人性的问题，听一听自己内心的声音。

道理或许大家都懂得，所以表现手法的别具一格就显得尤为重要了。这也正是开心麻花的高明之处。

记得上一次《西虹市首富》的时候，大聪写过一篇开心麻花系列口碑最差但票房最好。

这个纪录刚保持了2个月，开心麻花口碑最差的宝座就被《李茶的姑妈》给抢走了。我们都说商家挣钱，只要站得直坐得正，税缴齐了挣多少都没问题，但吃相不要太难看。

不过这次开心麻花吃相真的有点难看了，从《西虹市首富》开始，就不难发现开心麻花在电影的道路上，开始三步并两步走，密集上映电影。

虽说开心麻花在《夏洛特烦恼》开了个好头，之后凭借《驴得水》，《羞羞的铁拳》稳坐影界喜剧一哥位置，就算之前评分稍低的《西虹市首富》依然能独占鳌头。

但《西虹市首富》的喜剧包袱联结性已经明显松散，影片票房的爆炸，可以说是几乎依靠开心麻花顶梁柱沈腾个人魅力支撑下去的。

《李茶的姑妈》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首先影片的档期选在了竞争惨烈的国庆档，国庆档给上映的电影红利时间，一般只有一天，甚至是半天。

因为一天左右电影的各种评论和评分就会出来，届时观众就会在只选择选择头部的片子去观看，而口碑崩盘的电影，估计第二天就被直接打入冷宫。

《李茶的姑妈》凭借着开心麻花的招牌，第一天排片量确实是最高，票房也是最好的，而且还被预估有22亿最终票房。

但评论评分一出来，让所有人大跌眼镜，截止到目前为止，预估票房变成了7亿多，比腰斩还要惨，这在国内风云变幻的票房市场其实并不新鲜。

而且这一次开心麻花做了大胆的尝试，启动了影界新人担任绝对男主角，重要的女主，男配女配都是辨识度并不高的演员。

艾伦在《羞羞的铁拳》有了比较高的辨识度，但戏份并不多，沈腾更只是惊鸿一瞥，用友情客串并不为过。

这也导致《李茶的姑妈》整体演员大伙都不认识，从而失去了观众缘，再加上一个俗套的换装扮假梗，在创意上也没能吸引大家。

聊完上映环境和演员阵容，我们来看看《李茶的姑妈》影片真正的内容，为何遭遇了如此滑铁卢。

作为喜剧的《李茶的姑妈》，首先当然要是好笑，大聪笑是笑了，但边笑边摇头，内心独白是：what are you 弄啥咧？！

影片讲述穷小子李茶一直在追求富商女儿，富商一直嫌弃李茶没钱，但自从得知李茶有一个全球女首富姑妈莫妮卡，便要女儿尽早和李茶订婚，李茶的姑妈在他们订婚当天没有到现场，于是李茶遍找了好友黄沧海扮演自己的姑妈，于是一出闹剧开始上演。

影片绝对是一出闹剧，真.闹剧，会把你闹得心烦那种，所以为何大聪在看电影时，会时不时边笑边摇头，因为笑点之无聊，节奏之脱节，演技之尴尬，别说符合电影光感调度了，就连良心制作的称号可能《李茶的姑妈》都有些配不上。

影片中所有的角色，都不像正常人，却活在了无比正常的客观环境和镜头下，这一种分裂感让人无法入戏。

如果说影片所有的角色故意要表演一种荒诞感，那么在场景的设置上，在剧情的编织上就应该更夸张。

比如影片前面李茶他们的三种求婚假设，就有那么一点荒诞感，让影片进入一种脱离现实的语境下说故事，如果影片按照这种荒诞感编排下去，人设可以玩得更疯癫，活脱脱一出大闹剧，角色的癫狂状态就会更让人可信。

比如姜文的《鬼子来了》，《太阳照常升起》，《让子弹飞》等，都是框定在一个小环境下，以一种荒诞手法展开故事，里面的非正常角色服务于夸张的剧情，合情合理。

但是《李茶的姑妈》并不打算要营造荒诞感，而是渲染了一出低级趣味的烂俗故事，故事中的角色也是一根筋的符号化，就连主角的动机都经不起推敲，完全是为了服务于段子而设定的人物言行举止。

如果影片要真有段子笑笑也好，但一些段子的老旧程度，让人怀疑这是国内喜剧第一的开心麻花编的。比如在黄沧海和莫妮卡喝酒时说，“我的人生就是起起落落落落落落落。”这种几年前的梗放在2018，还好使吗？我反正笑不出来。

《李茶的姑妈》所谓的笑料包袱密集，但并不代表有质有量，就像开心麻花一年要上映三部作品，算是够密集的了，但平均水平已经低于及格线。

《李茶的姑妈》还有一个致命缺点，就是段落叙事的时间停留太长了，比如开头黄沧海饰演姑妈登场的求婚晚宴，磨磨唧唧说了半小时，让人看得烈日灼心，搞到最后这段落也没什么转折，而且接不到下一场戏。

之后黄沧海为自己争夺高职位的那段戏，在职员和姑妈两个角色之间，反复变装也消耗了好些时间，再新鲜的变装戏法用太多次也会看得厌倦，只想祈求有个快进键让故事快些前进。

再来影片的B线C线故事严重脱离主线，比如艾伦那条线，李茶那条线，毫无营养而且根本没有带动主线剧情往前走，这就造成了影片的更加支离破碎。

黄沧海和真莫妮卡碰面的时间也很晚，导致影片进入探讨主题金钱来得太晚，冲垮在各种荤段子中，最后影片想点题，来说教一番金钱不是万能，反讽那些爱钱之人，都变得太直白且没有说服力。

讲真，看《李茶的姑妈》你会笑吗？会笑，你确实会为一些段子弄笑，但这并不是大聪推荐大家去看的理由，因为影片大部分时间是无聊的，让人尴尬的，这样不像电影只是为了一时博人眼球的片子，终将会被人渐渐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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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跟外地来的朋友在露台喝咖啡。无奈，北京的风，真的太大了。露台上的红男绿女，很快就刮得没剩几个。我们也就散了。

所以，我是被大风给刮到电影院的。

对于开心麻花，只是觉得不高明，但恶意恐怕还说不上的，比如，我就不会连发三篇评论，去讥讽它（但对《唐人街探案2》我就这么干了）。在打肿自己当导演的包贝尔和批量复制自己的开心麻花之间，我还是选了《李茶的姑妈》。

听闻有人看了半小时，就捏着鼻子从电影院逃了。我感到有点挑战者二号的兴奋。

电影院里，我发现自己挺过了半小时，只是觉得无聊。

好比，现在是个院线片，每部电影都要来一出潜水，深海寻人，但肿胀如浮尸，似乎代表着电影工业，或有钱人的消遣方式。又或者，把一拨人拉上小岛，半土不洋，架空了现实，就是努力思考。

开心麻花的片子，我看过《驴得水》和《羞羞的铁拳》，都不喜欢。

不喜欢的原因，在于它几乎不会产生任何电影感。比如色彩搭配，抱歉，它就是金灿灿的，怎么省钱怎么混搭怎么胡搞一气，它就怎么摆。对于富人生活，老总CEO，上流阶层的想象，也就是雪茄、洋酒，与县城土豪的九十年代欧风审美，并没有太大差异。

还有演员，咧嘴舞爪的演员们。对于喜剧，不少人容易产生一大错觉：扮丑就是搞笑——肚兜搭比基尼，高明啊。《李茶的姑妈》，全程在做这种乡村马戏团热舞春光秀的事情。捏着嗓子扮女人，不说老套老桥段，不说它就是故意而为之。但好歹，你也认真一点啊。套个大便色的金发，一帮老爷们的眼睛就是给屎糊了？

如果审美的低劣，尚可以说一千人有一千个人的杀马特，卢靖姗也可以跳到一堆白痴中间扮演弱智。《李茶的姑妈》还有一头极端打脸的三观巨齿鲨，无论是傻糊涂的李茶，还是两个人形泰迪的老头子，他们都相信，只要娶到、啪啪啪了某个女人，那么，这个女人的一切价值，从身体到财富，全部都属于他们。

很难想象，2018年是一个正在兴起本土ME TOO运动的年份，受害者玄子都被军反咬告上了法庭。而这样大型群魔乱舞的桥段，居然以三组误用春药催情水的蒙太奇，达到了剧情冲突之风雨大作的天人合一高潮。尤其是大老爷们接受的调情（吊电波）信号，居然无一例外，是破门而入，生米熟饭。谁捷足先登，谁就子子孙孙无穷尽，霸占一切。

开心麻花的粉丝会说，这是人家导演在讽刺呀，后来《动物世界》动次打次都上了，而且你看，也没让主人公发生什么。然而再看结尾处，大小女儿，一夜春风，从此过上了甜滋滋的幸福生活。

单是这一处，就可以宣判这部电影狗带了。

电影最终完成了什么？它让一个野心最弱，只想要个副科长，最多就正科，总经理谢天谢地的猥琐发育男子，抱走了混血儿姑妈（卢靖姗也是《战狼2》的试金石）。

这个亿万姑妈，与一张天价彩票，本质上无差。但她毕竟是个行走，会说出大道理的人类，那么，电影就应该考虑她作为一个人的正常思维和情感逻辑。譬如，为什么会把身家和时间，看一出好戏般，丢给一群蠢货去争抢胡闹（这个事情从一开始就完全不成立）。

糟糕的是，不仅卢靖姗，《李茶的姑妈》的所有人，几乎没有正常的行为模式，现实生活基础为零。无一例外是没钱了，破产了，被开了，想死了，那就鱼死网破吧，找个人就地抢救（强暴），再人间游走一把。如此极端的，非富即贫的夸张戾气，尽管以富人是虚伪的，金钱是泡沫的形式表现出来，但它也没有找到天上掉姑妈，美刀护体之外的解决方式。兜了一圈，它还是在说，钱是万万万万能的——有人可以对你拼死相救，以及可以在海边别墅里，享受美人浴缸、帝王套房，无限量批发屌丝春梦。

有种声音说，批评者脱离了生活，不知道这就是普通人爱看的，普通人所幻想的，乃至莫泊桑或欧亨利小说的虚荣与财富。需知，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故事，它们都需要有真的部分，被折磨，有牺牲，甚至付出代价，而不是一个完全虚幻的舞台世界。搞几条破船，就风餐露宿看星星有腔调，倒不如一起学猫叫，喵喵喵。

如果你是片中任何一个角色，作为女儿，作为丈夫，作为员工，你能否想象，自己会做出任何一个角色的行为。最后你会不由发现，这个海边别墅，与无人烟、与世隔绝的荒岛生存无异。偏偏呢，它要跟中国的现实，强行发生关系。如此精神分裂，并且让观众信以为真，可见电影之催眠，而过量的麻醉、强打的兴奋，那就是精神毒品无疑。或者最低限度的，低劣糟糕的投机制作。

舞台剧火的开心麻花，就代表了普通观众多数人民，进而掌握了电影票房的中国特色真理？不见郭小四，如今也哭起鼻子。

一度喜欢开心麻花，不代表余生就得被无限量的樟脑丸，暴力填鸭。

如果只是站在评价一部电影的角度，《李茶的姑妈》无非国庆档烂片中的一部。站在评价开心麻花的角度，它们抓紧变现，一刻也没有想过合上鲨鱼的牙齿。只是，苦了选择无多的观众，烂片看多了，跳梁小丑看久了，居然会觉得，人家上蹿下跳、SM多P性错乱，搞得也挺努力。

自郭小四鼓吹拜金、塑料姐妹花后，开心麻花以批评拜金，又拥抱金钱，收割屌丝的速求财富模式，想来都是同一母体的胎生，绝非畸形儿怪胎。

与中国现实的最大勾连，是真的假的，真话假话大道理谎话精，好像都无所谓了。

你什么都不信。有人什么都信。

但巧克力味的屎，它还是屎。用来适合这部电影，似乎再合适不过。

拿出做电影的诚意来，不要再用一成不变的幽默感来博观众一笑了！

事先说明，如果大家国庆档只是为了进电影院开心一下，这部电影也没让你觉得不妥，那后面内容就别看了，省得闹心。想了一下，再补一句吧，一个普通观众日常写一点自己的观影感受而已，我尽量删掉了自己一些带有攻击性的言论。

（现在看起来这个注非常有意思了，评论区有部分怼我的豆友，在看完这篇评论之后一定觉得天呐！怎么这样说，太过分了，槽点好多，我一定要说点什么，这是这篇评论对你们的冒犯，也是我看完电影最直观的感受。观影本身就是很主观的体验，这篇东西在尽力表达的，是一种主观的不适，有人感同身受，有人不以为然，都是人之常情，至于用到婊之类字眼的人，我相信你本身对女性也没有什么基本的尊重吧）

正文如下

开心麻花整体系列的电影，惊艳于《夏洛特烦恼》，震撼在《驴得水》，稳定在《羞羞的铁拳》，《西虹市首富》开始走下坡，到《李茶的姑妈》，我可能觉得故事需要再好好打磨。 虽然说喜剧的内核是悲剧，被冒犯本身是笑料的一部分，但好的笑料知分寸懂进退，不好的笑料往往就走下三路，屎尿混着粗俗和脏乱，让人笑不出来。作为女性，我真的感觉到被冒犯。且综合评论区和讨论，男性观众的观影体验也并不是很好。

说实话，进电影院之前我也抱着一种想要开心地放肆笑的冲动，然而看完电影却像吃了一只苍蝇，自己买单的那种。

一

首先说姑妈，莫妮卡本人，就像电影里自己说到的那样，本质上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堆符号，一堆象征着金钱的符号。 所有人都心怀鬼胎，为的是吧这堆符号变成自己手边的利益。为此，黄沧海假扮姑妈，老王、老黄假扮班姑妈的沧海的追求，甚至是非礼，严重点说是骚扰也不过分，完全没有一点爱。 这是很强的男权价值，功利地让人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似乎是一个巧妙的反讽，把男人至于缺钱的背景下，他们也可以简单地为了钱出卖身体，就像所谓的哈佛大学演讲。但实际上，这些走入绝境的男人，不依靠自身的努力，反而将希望寄托于有钱的女性，未免太过荒唐可笑。 从媒体对这场三人婚礼闹剧的报道不难看出，整个社会对莫妮卡这样的女性，有一种暗戳戳的恶意，选取她炫富和多人追求的场面进行报道，隐隐带着戏谑和指责。 开始卢靖姗饰演的莫妮卡选择独自上岛，我以为会是个聪明的狠绝色，没想到脸谱化到只是给主角做了一下人生导师，外加不图钱就喜欢你人的女朋友，存在感很弱。 二

再来说说爱情，这部电影的爱情简直糟透了。莉莉和杰瑞的婚姻，没什么明显的问题，但杰瑞花心爱财本非良人。（开头向女店员展示肌肉，给老婆涂防晒的时候走神看别的美女，我确实觉得不舒服）

露露和李茶就更荒谬了，本来一个政治联姻，自己完全不想嫁的人，因为一句不着边际的浪漫和一次酒后乱性，变成了真爱。露露和李茶拍婚纱照时的生无可恋大家都看到了，当众求婚也尴尬到不行，强行说真爱真的不合适。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看过一些关于迷奸女性的报道，在某种程度上，这样扯淡的逻辑我把他看着对犯罪的鼓励。（后附链接，有兴趣可以看看）

在这里需要补充一点，或许这两个男人没有主动下药，甚至是女性主动。但是你看这个前提，迷药本身是那么容易获得，从一个随便的酒吧服务员手里就能买到。本身就是一种帮助犯罪！（避孕套容易买，但避孕套是计生用品，还能预防疾病，迷药是违禁品，若非双方自愿且知情，就是犯罪！）

（有很多人都纠正说蓝色药片是伟哥，谢谢科普，但是和上面同样的道理，这种涉及到性相关的药剂，若非双方自愿且知情，就是耍流氓！）

其次，两人给酒下药之后丝毫没有考虑到酒会被别人接触到产生什么不良影响。甚至看到酒后的假莫妮卡夫人给真的莫妮卡性感热舞时居然只是在窗台看戏。

最后，下药的逻辑是，只要这个女人跟我睡了就是我的人，她的财产就是我的财产，我可以拿去还债拯救公司，还有两个父亲多次对假莫妮卡夫人的非礼，公开袭胸，冲进别人房间甚至是浴室，几次把“夫人”推倒？? ?你说这不算是骚扰的话，那我只想说，你想想如果是卢靖姗（莫妮卡夫人）本人的话，恐怕早就呼他们大嘴巴子并让保镖揍他们了！

还想补充一个细节是开头保安撞见试衣间里的黄沧海和莫妮卡，只是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这些年轻人。他是默认这些人本来就是亲密关系吗？完全不考虑有可能发生的不好的事情或者一方正在遭受侵害。（这个部分与电影无关，只是想说明社会对这种行为的包容某种程度上纵容了一些伤害）

（大家如果有兴趣，可以点卡看看有关迷奸女性的产业链，如果看完你还觉得只是电影笑料，那就祝你生活愉快，看电影本身如果只是图个乐子，那开心就好）

//mp.weixin.qq.com/s/Yy49OjO5gP-gxlUvSsyrZA

最后是莫妮卡和黄沧海，典型的穷小子个白富美，和市面上那些所谓霸道总裁爱上我的恋情本身并无差别，但还好做到了发乎情止乎礼，不算太过分。

有人说，黄沧海和莫妮卡相互喜欢的时候以为她是个女佣，当然啦，黄沧海有主角光环嘛。可是莫妮卡喜欢他的逻辑是什么呢？他不在乎钱，能够做自己，和其他人不一样。这不就是霸道总裁爱傻白甜的逻辑嘛！

三

最后说说笑料，这部电影给人最大的不适其实在于它的笑料本身没有掌握好尺度。喜剧总是应该谈谈笑料的，老实说，这部电影大量的笑料集中于 性 暗示和对人性贪婪自私的讽刺，但这种讽刺让你觉得很不适，有的东西摊开了讲并不显得耿直或者勇敢，只让人觉得尴尬且粗俗。 它戳到了人心呀，那些卑躬屈膝、阿谀奉承、逢场作戏、不择手段都很真实，真实地表现了一些人内心的选择，不过这就像两个人分手当面撕，很不体面。 再来说说其他的角色吧，他们都太过脸谱化了，尤其是黄沧海的前女友，对他爱搭不理，却找了个大胖子经理。仿佛就是社会对一类女性的刻板印象。这一段讨论也很多，但安排小夕和未婚夫上岛的目的本来就是称托男主的，如此猥琐的一捧一踩实在没必要。

这里我没有批评前女友的意思，甚至有点为她鸣不平，这段戏代表一种屌丝逻辑认为女孩看不上你是因为别人有钱，这种梗真的是恶心了。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有本事自己去努力啊，没必要强加对方找个挫人然后凸显自己优越的戏码。那种你今天对我爱搭不理，明天让你高攀不起的心态是真的很不健康。

加一句，本来没想往女权方面考虑，如果真正了解女权应该知道，所谓女权其实平权，尊重男女双方。有人说这部片子的丑角都是男性，女性都是好角色。正因为站在一个物化甚至是侮辱女性的角度上，才会出现那么多猥琐的男性丑角呀！（在现实生活中对尊重女性的男性大多是比较绅士的，自然也不会有那么猥琐的情节发生，让男性自身难堪咯）

很明显这是一部以更大程度取悦男性的电影吧，不爱我的人会因为性交和我在一起，为了钱离开我的无知拜金女最后一定会找一个又丑又老又猥琐的大叔，而我呢，因为善良机智踏实努力而成为了人生赢家，出任CEO，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我呸！在很多有关性暗示的笑话里，影院里的男士笑得都很开心，其中不乏一些未成年人。 整个电影从头至尾，除了主角，没有一个人做出任何积极的改变，即便黄沧海的娓娓道来的发言，也只不过引来更大的贪婪。而其它人在自己的框框里，如同没有生命的小丑。在舞台剧里为了展现人物性格无可厚非，但搬上就显得不够了。

相较之下《驴得水》虽然也是与性有关，但黑色幽默和笑料更为高级，反思也更加深刻。涉及到性相关的东西，尤其在公众场合表达，不能如此低级不负责任。

写在最后:

我承认，幽默本身是非常难以掌握的东西，其中分寸感的拿捏十分微妙。开心麻花的一系列剧本和电影，都集中在对于很多社会刻板印象的讽刺至上。不过一直用同一种逻辑来写剧本未免让人乏味，而对女性的轻慢和物化更是减分项。

同样是金钱不是万能的主题，马克.吐温《百万英镑》的故事向我们揭示了人性的丑恶和真诚踏实的意义，心怀坦荡对自己诚实，金钱并非万能。而李茶的姑妈像是一场闹剧。我看到了它幽默的方式，讽刺，让观众产生优越感，不过一无所获，像在一个公开场合听了一个黄色笑话，我知道作为幽默它好笑，但场合不对只觉得被冒犯了，很不舒服。

或许有的人会说，这种荒诞在现实生活中不会发生，所产生的幽默和荒诞能够让人有所反思，那我只好说，这两星一星就算作给这种反思的鼓励吧！

另一星给演员，老实说，开心麻花的喜剧演员是自带一种风格的，就好比我是歌手上唱了一首歌，本身唱功在，不过选歌很差，发挥到极致可能也只能及格。

有很多评论说打低分骂电影是没看懂，一部讽刺金钱至上的喜剧电影也不需要多深刻的理解吧。同样是屎尿屁的笑点，《瑞士军刀男》笑中有泪很温暖，而这部，无论是主角配角或者正派反派，尴尬本身源于笑点的低俗与冒犯，也源于为了推动剧情而极端化脸谱化让人很不舒服的剧情。故事本身中规中矩，表现手法却别扭地让人如坐针毡。

最后补充一句，通俗流行文化和恶俗是不一样的。十年前赵本山是春晚常客，讲着侮辱残疾人和女性的段子可以博人一笑，但十年过去了，当年所谓的幽默已经随着社会进步变成了极大的不礼貌，很多笑点已经让人产生生理上的不适了，还用当年那套价值观来做喜剧，我看不出这个剧本打磨了十年的诚意。

我始终认为，幽默本身是一种智慧，更多场合是用来消解尴尬相互给台阶的，不是用来制造尴尬与不适的，仅此而已！

从《夏洛特烦恼》起，开心麻花制作电影，闯进人们视线。

此后，打上开心麻花烙印的片子，都势不可挡在同档期里成为杀出一条血路的黑马。

这次，开心麻花新作《李茶的姑妈》票房也不差，但电影却让人失望。

《李茶的姑妈》暂居国庆档第一，但很快就要被《无双》反超

1

春药“拯救”爱情

李茶（宋阳 饰）身无长物，长得也磕碜，想追大渣集团老总二女儿，追了五年，没什么起色。

二女儿是不愿意的，但架不住大渣集团（集团名字把自己克死）快完蛋了。

李茶背后的富婆姑妈莫妮卡成了救命稻草，她爹勒令女儿赶紧和李茶订婚。

大女儿的老公，大渣集团的经理杰瑞（艾伦 饰），表面光鲜，但别人不知道的是，他家也快破产。

杰瑞为了不让老爸一门心思想着喂鲨鱼自杀骗保，给他指了一条明路，追富婆莫妮卡。

这家人就这么巧，同时濒临破产，还都把主意打在李茶的姑妈身上。

黄沧海（黄才伦 饰）是大渣集团小职员，负责莫妮卡的接待，海景大别墅、晚宴，都安排上了。

本来大家各怀鬼胎，就等着李茶订婚宴上，姑妈莫妮卡一来就各显神通。

结果姑妈给李茶电话，说不来了。

恰在此时，岛上一干人把躺在豪宅里享受的黄沧海，错认成了李茶的姑妈。

杰瑞、李茶和黄沧海三人一合计，干脆让黄沧海装成平日神秘的姑妈，但没想到真姑妈莫妮卡（卢靖姗 饰）装成服务员偷偷登岛。

大女儿在种种误会后，无法原谅杰瑞，试图跳海自杀；二女儿也承认无法爱上李茶，终于摊牌。

面对乱麻一样的问题，《李茶的姑妈》用了最粗暴简单的方式——酒里下春药。

两对情侣在春药作用下，分别来了一场SM捆绑性爱、钢琴下的激情。

第二天天亮，生命大和谐弥合一切，冰释前嫌，恩恩爱爱。

还顺便借着春药和酒，给黄沧海和莫妮卡莫名其妙的爱情升温。

感情问题在剧作上，可能有一万种解决方式，《李茶的姑妈》选了最烂一种。

2

老套“拯救”笑点

《李茶的姑妈》和之前《夏洛特烦恼》、《羞羞的铁拳》一样，都是改编自开心麻花成功的舞台剧。

开心麻花基于全国巡演话剧出演的成功，带着迎合观众的精心计算，经过一次次的微小修正，舞台上极讨观众欢心。

而改编成电影后，不出所料的，是比之前还严重的舞台剧风格。

这让《李茶的姑妈》成了密集的旧梗和滥套的狂轰滥炸，旧到不好笑，尬到不好看。

就连海报也和《戏里戏外》第二季，画面、构图、色彩相似。

男扮女装是个极其老旧设定，再玩也就算了，但《李茶的姑妈》在段落、细节上也几无新意。

小岛上黄沧海不停在假姑妈、黄沧海间转换，疲于奔命两头跑着和大渣集团老总说话，最后情急躲在浴缸中。

和美国1959年《热情如火》，莱蒙在闺蜜和高富帅间转换，疲于奔命两头跑着和梦露说话，如出一辙。

而女扮男装过程中，伪装胸部的物件掉出来被踩坏的情景，更是屡见不鲜，看着内心毫无波动。

还有前女友嫌贫爱富，甩掉黄沧海，傍上了矮挫丑银行经理，再次相遇。

黄沧海身边亲密的真姑妈貌美、高贵，银行经理阿谀奉承……

熟悉吗？这是经典的“今日你对我爱答不理，明日我让你高攀不起”的桥段啊。

完全是日更一万字、沉浸在自我满足的意淫世界里的都市网络小说，而不是电影。

《李茶的姑妈》成了老旧破的拼贴堆叠，毫无新意。

3

低俗“拯救”故事

开心麻花喜剧，低俗吗？

除了完全不在一个次元的《驴得水》，其他喜剧，真的俗。

从头俗到尾。

开心麻花从根本设定，就俗。

《夏洛特烦恼》屌丝穿越时代，《羞羞的铁拳》男女互换身体，《西虹市首富》一夜暴富。

故事情节，俗。

《夏洛特烦恼》，夏洛通过领先他人时代的记忆，获得了财富、地位。

《羞羞的铁拳》，艾迪生因为钱打假拳，和马小阴差阳错男女互换。

不是纯粹开心麻花喜剧的《西虹市首富》，王多鱼直接赤裸裸的突然天降十个亿，金钱收获名望、尊严乃至爱情。

开心麻花离不开这个既俗且老的简单逻辑，小人物——钱。

开心麻花最惯用的金曲“彩蛋”，也俗。

《夏洛特烦恼》的《一剪梅》，《羞羞的铁拳》的《好运来》，《西虹市首富》的《忘忧草》。

开心麻花用街头巷尾扬声器里的金曲，和影片场景贴合又割裂，再次成为观众脑海回旋久久不去的魔性BGM。

而《李茶的姑妈》，同样有融在电影里，杨钰莹、毛宁的《我悄悄地蒙上你的眼睛》，甚至精明的用于转场，但收效甚微。

在设定更赤裸，人人傍富婆中，《李茶的姑妈》将开心麻花故事的俗，全方位多角度升华到巅峰。

富婆，被拆解成性和钱两个符号。

性，不止直接露骨的春药，各种大大小小和性打擦边球，就没断过。

钱，更是刻在整部片子里。

《李茶的姑妈》英文片名，，就是你好，钱小姐。

插曲，是毛不易的《如果有一天我变得很有钱》。

黄沧海违背尊严，男扮女装的原因，就是五十万年终奖，一个副科长。

两个缺钱的男人为了东山再起，都盯上了李茶姑妈的那点钱，想和她结婚。

钱，是他们思想中，最高级的东西了。

你说俗不俗？

俗、“打安全牌”都是为观众准备的春药，试图挑逗起观众的快感和高潮。

可惜，这次是如此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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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心麻花“拯救”现实

开心麻花有处一直没变，是将无奈的现实外科手术刀般精准切开一个口子，然后加上荒唐的幻想。

真实是《夏洛特烦恼》同学聚会女神被娶，《羞羞的铁拳》工作违背理想良心。

荒唐是夏洛重活一生，艾迪生男女身体互换。

黄沧海一样的小职员，兢兢业业工作，和家人报喜不报忧，不停努力，也在难以跨越的物质鸿沟前感叹艳羡。

受困于金钱，渴望金钱的普通人，剥掉夸张，是你我身边触手可及的真实。

而他女扮男装扮假姑妈，和富婆真姑妈间的旖旎，乃至一剂春药解千愁，是荒唐。

结尾，假姑妈狂奔，后面人们追着和她结婚，同时在电视节目《动物世界》配乐中，蒙太奇剪接各种动物镜头。

将疯狂的人直接比拟动物，讽刺荒诞、直接。

开心麻花不是令人深思熟虑的现实深度思考，不是完全消解一切的荒诞。

他们坚持用电影，直面这熙熙皆为利来，攘攘皆为利往的世界。

明摆着用俗的方式，努力做一部喜剧。

但这次虽有讽刺现实的心，却没用好力。整部片子平庸、尴尬。

同是国庆档，相比三年前《夏洛特烦恼》，去年《羞羞的铁拳》，《李茶的姑妈》表现差太多，票房也没那么能打。

口碑也持续走低。

《夏洛特烦恼》7.5，《羞羞的铁拳》6.9，《李茶的姑妈》惨到一路跌破及格线

《李茶的姑妈》很用力，但开心麻花想讽刺现实，“拯救”现实。

不如踏实做好喜剧电影，别再骗钱，先拯救观众的不开心吧。

文/巴塞君

开心麻花这一次终于不灵了。

我打出这行字的时候，莫名有种出了一口恶气的感觉，虽然知道这种感觉其实毫无必要，但我相信，此番开心麻花《李茶的姑妈》的失利，对许多观众而言，是喜闻乐见的。

今年国庆档，《李茶的姑妈》、《影》、《无双》、《胖子行动队》四部影片齐刷刷的于9月最末一天上映，一开始，开心麻花的《李茶的姑妈》尽管在质量上大家意见不一，但票房上几乎所有人都认定此片将是国庆档的冠军，无奈影片上映后口碑崩盘，票房优势也在第三日便告破，直至今日，《李茶的姑妈》的票房被国庆期间口碑之王的《无双》甩下将近一倍。

从一炮而红的《夏洛特烦恼》，到如日中天的《羞羞的铁拳》，再到毁誉参半的《西红柿首富》，最后如今这部口碑全线溃败的《李茶的姑妈》，开心麻花终于完成了完全崩坏的演变过程。

从电影本身来说，《李茶的姑妈》的难看可谓是全方位的，作为一部喜剧片，《李茶的姑妈》完全不好笑，尬笑尬演之余，电影里还充满了令人不适的恶趣味，如父子“姑妈”的“3P”段落，如高潮部分几对男女在春药催促下满屏性事的段落，简直令人目瞪口呆，生理不适。

回过头看，开心麻花的这几部喜剧片，每一部中都包含了一个核心的梗，这个梗既是故事得以讲述下去的关键，也是各种包袱的核心，《夏洛特烦恼》的核心点是穿越，《羞羞的铁拳》是男女变身，《西红柿首富》突然的暴富，而《李茶的姑妈》则是男扮女装。

但不同的是，相比开心麻花此前的两部影片，18年的《西红柿首富》及《李茶的姑妈》在笑点的设置上更加的依赖核心点，以至于手法单一，包袱重复使用率过高，实在是难笑。

其次在于故事的编排上，从《夏洛特烦恼》到《李茶的姑妈》，可以明显的看到，这几部片子的故事容量在不断的减少，尤其是如今的《李茶的姑妈》，通篇几乎没有一个所谓完整的故事，一群人马齐聚在一个架空的海岛上，哄哄闹闹两个小时，造了一个屌丝爱做的白日梦，描绘了一群人追求金钱的丑陋面孔或行径，而后拱出主角简单的拨回一下价值观，电影也就结束了。但问题是，《西红柿首富》不也是这么做的吗？

不好笑其实也就算了，顶多让人觉得无感，觉得浪费电影票钱，但这一次《李茶的姑妈》让人不开心之余，还让人觉得恶心。

一直以来，针对开心麻花的喜剧，其实都有一个批评的声音，其狂捧屌丝臭脚的做法，隐约中紊乱的价值观，对女性有意无意的贬低，从来都没有逃过观众的眼睛，只不过从前电影尚且好笑，被掩盖了。

而这一次，开心麻花并没有那么幸运，《李茶的姑妈》让人产生的不适，是由内向外的，电影的故事始终围绕男主角黄沧海假扮的姑妈身上，而在这个男性的“女性”角色身上，充满了令人眼花缭乱生理不适的各种性骚扰或性暗示地所谓笑点。片中的其他女性角色，在开心麻花的故事里，也是要么蠢要么拜金。

最让人无法直视的是片中的高潮戏，片中三对男女在春药作用下，大行性事，直观上的无法接受，是无法想象在一部主打合家欢的国庆档喜剧片里，会将这样的段落处理成高潮戏。而价值观上的无法接受，是故事的走向，一个对男友有着极深误会的女性角色，性关系发生之前，她跳海轻生，而后便一炮泯恩仇；另一个本无爱的女性角色，在性关系里被描绘成极主动的一方，同时发生之后便对男方产生了爱情。这是对女性极不尊重甚至极其侮辱的剧情编排，无法想象在Me Too运动一波高涨一波的2018年，我们主流的喜剧片里却在演绎着这样的不入流段落。

况且，这根本不好笑。

开心麻花的这几年，是他们的黄金几年，但还能持续下去吗？如果他们依旧拙劣的重复自己，不断的玩弄着屎尿屁，不停的咯吱观众，相信他们往后很难再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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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图：《李茶的姑妈》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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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没怎么笑夏洛特烦恼特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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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开始前，说说电影《李茶的姑妈》。其实剧本并不复杂，如果你有看过好莱坞的窈窕淑男窈窕奶爸小姐好白等一样主题的电影，都是在“性别反串”上大做文章，并且总要有临时出现的状况，让真身与扮演的角色会出现要同时现身的情景，然后主人公就会分身乏术，最终导致真相大白。而令我欣喜的是，这部电影虽然采用了很多性喜剧的元素，却并没有落俗，导演把握住了尺度，也没有让观者感到不舒服，甚至还让我觉得三观挺正。并且将几个主要“反面角色”塑造得都很成功，不单纯靠网络段子和语言机锋来逗乐，是真实的立住了几个讽刺角色，把他们的贪婪、好色、不择手段展露得淋漓尽致。我看完了电影跟同行的友人说，《李茶的姑妈》和《夏洛特烦恼》两部作品不相上下，都是笑点铺陈合理，包袱密集，节奏紧凑流畅，表演也算到位的尚佳喜剧电影。票房更一定会大卖。 为什么我对开心麻花的电影这么有信心？下面就让我帮大家梳理一下他们这些年的历程以及现在的完美转身。不同于电影里姑妈的分身乏术，麻花可以说是分身有术，发展走上高速路。 从2003年第一部话剧起步，到今年《李茶的姑妈》电影上映，算一算，开心麻花已经走过了15个年头。风风雨雨，岁月沉浮，开心麻花团队给自己的15岁庆生礼，正是这部《李茶的姑妈》。

《李茶的姑妈》的口号是“笑敬观众”，而开心麻花的宗旨是“为人民的娱乐服务”，对观众诚意满满的他们，这些年又做了什么，从一个剧场演出团队，变身成为现在中国喜剧界一个领先的大IP呢？ 回顾创作初期，麻花团队是因为电视剧被“非典”耽搁拍摄，而决心做话剧，而当年的话剧又都是北京人艺、国家话剧院那种伟光正的作品居多，于是喜剧导演田有良找到遇凯、张晨，三人当即决定“要做，就做喜剧”。2004年元旦就推出了自己的第一部作品《想吃麻花现给你拧》，而这部剧的主演也包括现在爆红的主持人何炅、谢娜。想不到吧？开心麻花的话剧我自己看过《驴得水》《乌龙山伯爵》，现场效果非常棒，笑果也非常棒，包袱密集，扎得结结实实的。剧场话剧的形式也有利于演员和观众之间的互动，加上麻花话剧一贯的特点就是运用当年的流行元素，表演的时效性很强，模仿、恶搞、影射，嬉笑怒骂和荤荤的笑点，深受年轻人的喜爱。如果你没有看过开心麻花的电影，那么你有机会也一定要看看开心麻花的话剧，票价亲民，却可以换来一夜惊喜。

开心麻花的团队，给我的感觉都是非常认真的人，比如《李茶的姑妈》电影导演吴昱翰，其实也是这部剧的话剧导演，从剧本创作的初期到舞台剧正式巡演的过程中，他都要不停的更新笑料和包袱。而电影主演黄才伦也是编剧之一，更是根据自己舞台上演出的经验，根据现场观众的笑声分布和音量大小来修改、打磨剧本。只为了让观众笑得开心，压力释放得彻底。

15年来开心麻花已在全国各地演出舞台剧无数场了，而小品作品多次登上央视春晚舞台，他们的综艺首秀更是夺得《欢乐喜剧人》第一季冠军，推出的电影累计票房已经达到37亿人民币……从2015年的《夏洛特烦恼》开始，基本保持了一年一部电影的速度，给全国的观众制造欢乐。除了电影，麻花团队这几年还更加频繁的登上了小荧幕，春晚小品、真人秀节目，完成了自己品牌的树立，以及打响了自己在国内喜剧界的名头。

那么我们再来看看开心麻花这几年出品的电影，其实这几年搬上银幕的麻花作品，都是开心麻花历年来的贺岁舞台剧，换言之，都是经历过剧场以及舞台上千百次的排练和演出的优秀集锦。电影当然是与舞台剧和小品都截然不同的艺术表现形式，但现在看起来却是变现最快，接受程度也最高的一种形式。这当然也得益于，之前舞台剧成功经验的移植，忠实的观众积累的变现。

除了小品、综艺、大电影以外，开心麻花近些年还做了不少变身的动作，让自己大文娱的定位更加坚实。不仅跟全国十几座城市的剧场合作演出自己的舞台剧，更是将剧场+戏剧的合作推向更深的层次，开展戏剧培训、举办沙龙活动、做好戏剧体验的空间，还主办戏剧节，让更多人接触到戏剧，学习戏剧。更别说现在开心麻花侧重的新项目“开心小麻花”“麻花即兴”了。开心小麻花是开心麻花旗下的儿童戏剧体验及教育平台，演员构成都是5-15岁的小朋友，去呈现开心麻花经典的合家欢舞台剧作品，寓教于乐，而且开心麻花居然拿出自己顶尖的导演和演员，去配合、指导小演员的演出。这是又进军了教育业，儿童教育培训可是一片蓝海。而2015年，开心麻花不再满足于”照本宣科“的戏剧形式，开创了麻花即兴的子品牌，麻花即兴以无剧本、无排练、无道具的即兴戏剧为核心，想要把即兴表演与教育、即兴培训与团建，大公司素质拓展，企业团队融合破冰作为自己的卖点。虽然只过了短短3年，现在每周在北京都有演出，除了大本营车公庄光源空间，还有望京磁剧场、朝阳大悦城下沉广场，这都是麻花即兴“周末夜现场”的出没场地，我自己也有幸看过两场即兴演出，身心愉悦，笑得苹果肌都僵了，还上台献丑表演了……强烈推荐大家去看去玩他们的麻花即兴喜剧，真是解压利器，解忧神药。

最近还有新闻称麻花开始进军实体商业，入驻了华熙live五棵松，将于2019年建成一个可容纳800人的标准剧院，并与华熙国际一起运营…… 看到开心麻花这些精彩的变身，由衷的为他们感到高兴，这是坚持梦想的一次胜利，也是平民戏剧的商业成功范例。我非常喜欢和欣赏麻花的这些变身，他们让戏剧离我们更近。

他们正一点点消解主流观众对同志的恐惧。

[李茶的姑妈]最大的笑点在于男人扮女人。

男人叫黄才伦，是个小员工，头戴金色假发，描眉画腮涂口红，胸前装了两个瓜皮做假奶子，套一身儿白色束腰长风衣，手上还拿了柄折扇子。

扮的自然是李茶的姑妈，不止外表，还有尖细的嗓子、富可敌国的身家，乃至于一群男人想泡他。

这不是国庆档唯一一部有变装情节的戏。

包贝尔在[胖子行动队]里也一身蕾丝红裙，头上还顶了配套的英式半帽，张着一口烈焰红唇啃汉堡。

所谓“男扮女装”便是如此，无非男人装扮成女人。打中国电影还叫“影戏”的时候，这桥段就顶常见。

比方说1913年的[难夫难妻]，讲的是结婚的事儿，但那会儿风气未开，女人不好上台，就在文明新戏的演员里挑了几个男生，抹上脂粉，这才开了机。

不像[李茶的姑妈]，为的逗个趣儿，实在是妇道人家抛头露面有失体统，万般无奈之下出此下策。

却也不是开天辟地第一遭儿。

早在明朝万历年间，官员们有过得宽裕的，都会在家里头养个戏班子。恰逢昆曲儿的鼻祖魏良辅创新了水磨调，说这种曲调比较适合中气足的男伶。

所以唱戏的男人空前的多。

加上宣德年有个左都御史叫顾佐，人称“包青天在世”，给皇上递了道折子，建议禁止官员狎妓。

虽说没能把狎妓的风气清理干净，倒也唬住了不少人，弄得那些好拈花惹草的官员想了个辙，就觉得男戏子扮女人，也差不离。

于是戏台子上的女角基本叫男人替了去，称“男旦”。《怪侠一枝梅》里，马天宇饰演的贺小梅，就是当时典型男旦扮相，明眸皓齿，活色生香。

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这种装扮法儿都没能被打破。乃至清朝以后，全面取代了妓女的功能。

我说的“功能”，是“性服务”的意思。

电影[霸王别姬]里，幼时程蝶衣扮女装，一句“我本是女娇娥”出了名儿，到处给人捧着，还被一老太监叫了去，拿玉壶接他的尿，说“往这儿撒”。

后头干了什么没明说，但《万历野获编》有个类似的记载，说“以假具入小唱谷道不能出，遂胀死”。

意思是说拿假阳具插进男旦的肛门，结果拔不出来，害得男旦跟自己都死了。

这里讲一句很不平权的话，虽说清政府禁妓颇为严格，却也不是没有漏网之鱼，为何放着妓女不搞，非要搞男旦？到底不是真女人，怪别扭得慌。

但知府大人何刚德在《春明梦录》里写了，前门儿外八大胡同，“地极湫秽，稍自爱者绝不敢往。”

至于里边儿的妓女质量——当时有一本流传甚广的黄色小说，叫《九尾龟》，写的尽是些下九流，还评价妓女们“一个个生得牛头马面，蠢笨非常”。

也怨不得人舍妓女逐男旦了。

[霸王别姬]里，戏霸袁四爷是这方面儿的行家，他捧蝶衣，先是赠了白晃晃的珍珠钻石头面儿，后是活雉鸡尾巴上生生收取的翎子，最终宝剑酬知己。

无非为着喜欢。后来蝶衣、小楼遭了难，红卫兵拿出这宝剑问什么来头，小楼指着蝶衣支吾地说：

是……是他给大戏霸袁四爷当……当相公得来的！

电影[梅兰芳]里也有这情景，是潘粤明演的男旦朱慧芳，陪酒的时候一屁股坐到了鲁二爷腿上。

他还叫一旁立着的梅兰芳也学他这样儿，去伺候鲁二爷，梅兰芳不干，上去一耳刮子打了朱慧芳。

说到梅兰芳，想起一事儿来，1919年他到日本演出，有媒体评论说，“有此双手，其余女人的手尽可剁去”，可见其扮起女人来，当真是入了化境。

当时也确是男旦之风的辉煌时刻，瞅瞅四大名旦有多叫座儿便知。人巴巴儿捧着，烈火烹油一般。

但这扮相也是说出去容易，真要到了眼巴前儿，不仅得涂抹各种含了有毒成分的美白膏剂，还得在戏台子上踩跷，以模仿三寸金莲的步态。

更多的男旦则为保持单薄轻盈的身段儿，即便是唱了个三天三夜，也无论如何不敢多吃。

就在这戏园子最红火的时候，香港成立了家电影公司，老板是黎家兄弟，从《蝴蝶梦》里头截了“扇坟”一段儿，打算拍个电影，就叫[庄子试妻]。

可找谁演呢？急得抓瞎。

临了了，黎家兄弟决定亲自上阵，黎北海演庄子，黎民伟男扮女装，演庄子的老婆。

20年代，留学归来的洪深一看，怎么得了？人家美国人拍的[剑侠唐璜]、[爵士歌手]，女演员穿着露胳膊、大腿的裙子就上来了，中国还在男扮女装？

于是，他特意先安排了男女合演的《终身大事》，后排了男扮女装的《泼妇》，叫观众评理。

观众一看，前一个倒自自然然，后一个不男不女，成个什么道理。便开了演艺圈男女合演的先河。

所以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内地电影都没涉及过什么性别易装的情节。

只有1943年的[秋海棠]，吕玉堃演一个苦命戏子，贴了假发片子扮女人，跟[霸王别姬]性质差不离。

可到60、70年代，别说在电影里头扮女装，就是戏台子上的男旦也被妖魔，称他们是封建文化的糟粕，是阶级异己分子，有辱国家尊严。

就连京剧老生余叔岩自己也说，“吾国乃中华大国，而出演皆系男扮女装，未免少失国体。”

倒是台湾地区，仿照好莱坞喜剧片[劳来与哈代]拍了[王哥柳哥游台湾]系列，又以[007之诺博士]为摹本，整出个[王哥柳哥007]。

二者均有主人公男扮女装脱险的桥段，仿自比利·怀德的[热情如火]，极受观众喜欢。

但因时局动荡，这种情节安排乍看之下头脑简单，其实除了博观众一乐，更充满身份认同的焦虑。

港片也有这种焦虑，比如1979年的[笑拳怪招]。

那年成龙25岁，刚凭[醉拳]出了名儿，就自编自导自演了这部电影，还头戴黄花，扮起了女人，大鼻子格外明显，衬得整张面孔有种扭曲的生机勃勃。

1993年的[城市猎人]也有他的女装扮相，cos《街头霸王》里的春丽，叫人忍俊不禁。

这究竟是男是女？就像他一直受困于自己的身份，80年代去美国，总有人问他是不是日本人。

他解释，是中国人。对方又问，“那你说中国哪里？中国香港？香港不是英国的嘛。”

但终究还是喜剧元素占了上风，以至于发展到后来，这种因男扮女装的反差感而产生的笑料，成了香港喜剧的最大卖点，搏人眼球，供人一哂。

最经典的当属李健仁，他在[唐伯虎点秋香]里演一个黄花大姑娘，背对镜头坐在小桥上。唐伯虎过来搭讪，他猛一回头，把周星驰吓得忘了台词。

1993年，[东成西就]上映，梁家辉在里头演一个只有找到真心人才能成仙的段王爷，一袭女装登场，顶着几个香肠式的发髻，活像个蜘蛛成了精。

1994年，曾志伟在[神龙赌圣之旗开得胜]里演梁朝伟的奶妈，时不时还会冒出些男性化的动作，看似无心之失，其实是他用心打造的喜剧效果。

刘德华在[暗战]里也扮过，一头俏丽短发，黑色小西装，低领开到胸口，隐约能瞧见乳沟。走起路来像蛇精刚修炼成人形，婀娜多姿，婷婷袅袅。

千禧年以后，钟汉良在《四大名捕》里男扮女装，点了红唇簪了步摇，颇有些莺莺燕燕的脂粉气。

可到底是为了找乐子，所以带着有意为之的粗陋。真要雌雄不分，还得是[花田喜事]里的张国荣。

他一袭蓝裙，坐走廊里小憩，披头散发的，闭着眼睛蹙着眉。然后凉风吹过，吹起一种惊心动魄的美，看得人一愣，像有根儿弦扯动了肋骨一般。

当真是没女人什么事儿了。

时至今日，能与之媲美的，私以为只一个张卫健。

1985年的[疯狂游戏]，他绑了个蝴蝶结发箍，不经意一瞥，还以为是哪个古灵精怪的姑娘家。

后来又拍了《巨人》，一身明黄戏服，微醺似的眯着眼睛，从下到上打量人，样子极姿媚的。

自然比不上张国荣的程蝶衣，但百千生也没见过这般妩媚的人儿，眉眼像楷字，举手投足活脱儿一个旧戏子，纵没穿霓裳羽衣，也难掩绝代风华。

人说要想好好写文章，像“惊为天人”这种词儿，一辈子用一回体验下便好，但总觉得张卫健担得起。

到底是靠[庄子试妻]起家的香港电影，男扮女装没一点儿小打小闹的德行，可惜躲过了特殊时期的批斗、身份认同的焦虑，却没躲过男权社会的讽讥。

连中国电影的拓荒者洪深，也在文章里直言：“我对于男子扮女子，是感到十二万分厌恶的。”

所以张国荣在[男生女相]里说，女人扮男人，六成近似便得赞赏。男人扮女人，两分不像便骂恶心。

导演关锦鹏也补充，说男演员一旦性别易装，便后患无穷，不但尊严受损，连性取向也遭受怀疑。

但凡有常识的都知道，同性恋不等于涂脂抹粉。

可世上有识之士也忒少了些，还比不上大清国那会儿，有人为“淫罪多端，男淫更大”而痛心，更多人则在感叹男旦的身段儿技艺和眼角眉梢儿的动人。

好在内地这种情节渐多，有《春光灿烂猪八戒》里抹胭脂的徐峥，《大好时光》中扮梦露的胡歌。

《活色生香》里扎了麻花辫子的李易峰，和[唐人街探案2]一身护士服的三人行。

当然，还有[李茶的姑妈]里的黄才伦。

无论旁人如何讥讽，反正影史会记得这一张张不好去定义性别的面孔，记得他们在这个太平年月里，制造笑点之余，扭转了人们对男性的单一认知。

记得他们正一点点消解主流观众对同志的恐惧，也让更多人不必急于给自己贴上标签下个定义。

也可能以上他们都没做成，那样也好，那就挥挥衣袖，看着这个换汤不换药、越活越倒退的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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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六姨太

文章首发于微信公众号「破词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