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崔德(朱丽娅·耶恩奇 Julia Jentsch 饰)是一位在事业上颇有建树的女演员,拥有众多的粉丝。与此同时,她和丈夫马库斯(比亚内·梅德尔 Bjarne Mädel 饰)之间的感情也非常要好,两人共同养育着可爱的小女儿内尔(艾米莉亚·派斯克 Emilia Pieske 饰),并且正在满心欢喜的迎接这个家庭里第二个小生命的诞生。
然而,令阿斯崔德没有想到的是,她腹中的胎儿被医生诊断极有可能在出生之后患有唐氏综合症和严重的先天性心脏病,作为母亲,阿斯崔德将有权要求堕胎。然而,腹中的小小生命已经24周大了,这个艰难的抉择让一家人都陷入了痛苦的境地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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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角逐柏林电影节金熊奖的唯一的德国电影,《24周》,的确是一部能够打动人的作品。
影片拥有一个深刻而庞大的主题,女导演安妮-左拉-贝拉希德,对剧本精心打磨,在细节上有力的推动了剧情和人物情绪的发展。
享誉欧洲影坛的柏林影后尤利娅-延奇出演女主角,更是让这部伪纪录片形式的电影,传达出更真实、更触及心灵的效果。
在母亲节这个节日,推荐这部有些沉重的影片,是想从另外一个角度诠释母亲这个身份的伟大与不易。
阿思媞是个优秀的喜剧脱口秀表演者,在舞台上,她很受欢迎,总能撩到观众的G点,身为经纪人的男朋友是她舞台上屡试不爽的调侃对象。
现实生活中,阿思媞其实挺幸福,有个可爱的小女儿,还有忠诚又恩爱的男朋友。在生育率直线下降的德国,她决定反其道行之,再要一个孩子。
怀孕24周的她,依旧我行我素。
在舞台上调侃怀孕这件事;
结束演出背着大包小包,同男友一起赶火车;
清晨跟男友做羞羞的事情;
陪着女儿在草地上转圈圈。
看起来,怀孕对她丝毫没有影响,
她宣称自己不会因为怀孕离开舞台,自己可以同时讲笑话和喂奶。
现代独立女性大抵也就这样子了。
幸福,是一瞬间被摧毁的。
一次例行检查后,大夫确认孩子有98%的可能性患有唐氏综合症,并让他们自己决定是否选择堕胎。
还有什么比怀揣巨大的个体痛苦,还要在舞台上不着痕迹的取悦观众,更悲伤的事情吗?
女导演没有过分渲染这种痛苦,没有在撕裂的伤口上继续撒盐。她要表现的是一个独立女性在经历这些时,最正常的情绪和行为。
阿思媞在经历了暴怒、痛苦、自我反省、理性认知、分析利弊之后,同男朋友一起做决定,打算留下这个孩子。
而此时,她依旧是那个坚强理智可以振作的女强人。带着女儿去唐氏综合症少年中心,近距离接触,让自己和孩子尽早开始接触和适应即将面临的生活。
去蹦迪、飙车,选择潇洒度日,释放自我。
选择将决定告诉自己的亲朋好友,即使自己的女儿觉得是件恶心的事情,而好在母亲愿意支持她,鼓励他们怀个唐宝宝是件幸运的事情。
《24周》是我这几年看过的最真实的电影,导演着眼于平淡生活的意外冲击,平静安定背后的情绪涌动,而不是刻意制造戏剧化的矛盾冲突,无休止的追求跌宕起伏的剧情。
这种伪纪录片形式,是让观者循序渐进地卷入到同主角一样的体验和情绪当中的。为了强化阿思媞选择上的道德挣扎,本片首次出现胎儿在母亲子宫内的高清图像。电影还大量使用水这一柔情元素:游泳池,浴室,洗脸池,隐喻子宫及羊水。
灾难并没有因此结束,接下来的检查发现了孩子心脏有问题。
这意味着孩子生下来一周后要进行开胸腔手术,之后还要进行多次手术,且随时可能陷入昏迷状态,生下这样的宝宝,会成为一辈子的负担,更要命的是宝宝一辈子都将伴随着心脏缺陷。
当你面临这样的选择时,你会做怎样的决定?
人生会面对很多选择,什么样的成长经历和人性会决定这些选择的方向,而选择又会反过来决定人生的走向。掺杂感情的选择尤其难做,倘若这选择中决定了另一个人的的生死。
堕胎,变成了上升到法律、道德和哲学层面的命题。
置身事外的人们很难去体会这其中的挣扎。不随便表达自己的同情,其实也是一种善意。
女导演很善于通过细节处表现人物的情绪变化,接下来的一小时片长里,女主角先是坚定自己的选择,然后开始动摇,开始关注晚期堕胎需要履行的手续。
再到站在自己的舞台上发现自己第一次不知该说些什么。
与男友在去观看孩子出生就会被送入的保温箱时,再一次说出自己不想要孩子的想法,导致了与男友之间最激烈的冲突。
一个人深夜走向教堂。
无法与男友达成一致,只能一个人哭着开车前往医院做最后手术的准备。
女主角心中日益积累的痛苦,被充分的表达出来。
因为晚期堕胎,催生出的宝宝可能是活着的,所以医生会跟女主角解释,需要在肚皮上打一针让胎儿心脏停止跳动。
当针刺破肚皮的时候,我相信每位观众都感受到这个选择的不易和主人公心中深深的无法言说的痛苦。
若不是死胎抱在手中,一切仿佛如梦一场。
导演为了还原真实的感情,很用心地加入了很多细节,同时也摒弃掉了很多可能更吸引人的剧情,比如狗血剧常用道具—小三,比如很多煽情细节的扩大。
让观众掉眼泪绝不是导演目的,从温情的音乐展示生命的美好,以及女主角引产时痛苦声音的弱化,可以看出导演的坦诚以及不炫技。
比如刚刚打了很长咨询电话的男朋友,在女主角想要拥抱一下他的时候,剧本设计的台词不是煽情,而且男友着急着想要上个厕所的真实情况再现。
她纯粹地,想要表达,一个母亲,在几乎不受外在条件影响下,通过自己所观所感所想,最终完成决定的全过程。无论这决定是对是错,都要勇敢承担这个决定带来的后果。
影片的结尾,阿思媞决定走向公布自己的现状,而不是选择逃避或抵抗。
一个女性的伟大与坚强,便在于此。
谨以此文献给母亲们,在生养儿女的道路上,她们都是一等一的值得尊敬的斗士!
人生遭受厄运,总像是上苍考验着人的心智、耐心和意志。德国女导演安娜·左拉·贝哈赫德继《两个母亲》后,再次执导了《二十四周》(2017)。如果说《两个母亲》讲述了“女同”对于共同抚育孩子所要面临的窘境,那《二十四周》则探讨了一个家庭如何共同面对先天性疾病孕宝宝的难堪状况。
影片以记录片手法拍摄,以至于过于真实,沉浸于里,而让我忘却这是一部正儿八经的剧情片,一部极其真诚的影像。是的,它让我处处感到其可贵的真诚,现在这样的影像已越来越稀有了。当然,德国电影人从来不缺这样的诚挚。
曾凭借《希望与反抗》获得得柏林银熊奖的尤莉娅·延奇,并不亮丽却极其喜感,在此片中对于女主角心理层面嬗变的呈现很是精妙,甚至让我感到有点过,但稍加设身处地替她想想,理应如此起伏。波峰浪谷的人生,其痛苦地挣扎、矛盾和面对,演绎的可谓纤毫毕现,极其完美。
红得发紫的脱口秀女演员阿思缇·罗伦兹,与男友马可斯一起生活了9年,有一个8岁的可爱小女儿妮儿。在孕期4个月医院例行检查时,被告知是个男宝宝,但发现有“唐氏综合症”,这给他们来了猝不及防的打击。但她之前跟喜欢她的观众说过,即便她生孩子也不会让她离开舞台的。
虽然阿思缇再上舞台,强作笑脸,尽力嗨皮,挺着大肚子越发讨人欢喜,活脱脱女版“周立波”,但肿胀在她心里的疙瘩,总是要坦然的面对。她跟马可斯商量后,决定要生下这个“唐氏宝宝”,他们带着小妮儿来到“唐氏教育中心”,体验这些患儿的生活,但聪明的小妮儿却无法接受,她让妈妈不要生下这个有缺陷的宝宝。此时的阿思缇深陷于空洞的茫然中,她比平常抽烟抽得更凶了。
她的母亲理解她,并搬来跟她一起生活。当他们在亲戚聚餐上宣布这一消息时,还是让大家吃了一惊,反应两极,有说赞同他们生下来,而如妹妹卡蒂则反对生下来。因为在德国,如果发现孕宝宝有先天性缺陷和疾病,是允许可以堕胎的,但在第二十四周后,则需要给婴儿心脏注射氯化钾使其死亡,这并非每个母亲可以接受这种堕胎方法。
真是祸不单行,更为糟糕的是,再次的检查又发现这唐氏宝宝的心脏分别有两个大小洞,生下时即需要作补洞手术,这是一个非常复杂的手术,这不啻晴天霹雳,阿思缇怎承受得了,马可斯仍坚持要这个唐氏宝宝,显然阿思缇动摇了,宝宝在她肚里,好坏只有她能感知,外人只是隔靴搔痒,哪怕男友马可斯也不能真正理解她的痛苦心境。
这撕裂的痛只有阿思缇自知。即便他们通过爱爱也不能转移这日益增长的隐痛。但肚子一天天地长大,她必须作出“生死”抉择。为此,马可斯跟她吵嚷不休。但这无济于事,安抚不了她的内心,更不能给他们带来一点有益的东西。阿思缇对他说这事该由我决定,而不是你。痛定思痛下,她还是告别了马可斯和女儿,独自开着车来到医院决定堕胎。
医护可谓无微不至,各方面告知得都极其周到。女助产师告知他们唐氏宝宝700克,堕胎下来的小宝宝,他们会保留24小时,以防止他们改变主意。哪怕在准备手术前,都会告知如果改变主意不想堕胎,他们就会停止。这时马可斯终于走了进来,攥紧她的手,用行动支持她的决定。这种鼓劲比什么都重要。
最终,手术很成功,她抱着唐氏宝宝,至于这堕胎下来的唐氏小宝宝,是死是活,并未具体告知,如若是活着,他们最终有没有要,影片并没有给出一个答案。
显然,导演持中立态度,给观众一个开放性空间去取舍。这涉及到生育观、人生观和价值观的“三观”问题,并非每个人都能承受抚育这样一个先天性心脏问题的唐氏宝宝。
正如那位女助产师说的谁也无法理解你的感受,你的决定才是最重要的。这点出了问题的核心。身为一个母亲她的抉择将决定她自己及孩子的未来。好坏只有她需永远又彻底的面对。她所做的任何决定,只要是合法的,人们都应该理解和同情,而非简单的责难。正如她在手术前说的我只是希望我作出了对的选择,对于这孩子是好的。
也许会有人说有很多唐氏宝宝都很成功,会举出很多例子,但这个母亲面对的不只是唐氏问题,还有先天性心脏问题,这个更棘手更难办。正如她母亲说的,如果你们不是足够强大到可以勇敢地面对,那我劝你们慎重考虑要还是不要。
当他们只有无休止地责备对方时,显然这还不够强大到要这个宝宝的地步,如果真的要了,恐怕吵闹更会无休无止,那才是对自己对于孩子都是极其不负任。所以这并非一个伦理和道德的问题,实际上这也是我一开始就说的是一个考验人的心智、耐心和意志的问题。
24周与24小时,都是一个争分夺秒的时间之于这个唐氏宝宝的关键点,也是他们尤其是母亲必须面对的“生死”抉择。正如最后,阿思缇坐在采访间接受采访时勇敢地告知观众,我之所以公开拿掉了孩子,是因为我不能在台上说一套而在台下又做另一套,至少我可以做到表里如一。我想,这才是最触动人心的地方,这也是身为一个母亲最起码的良知和勇气。
2017、4、15
本文首发自微信公众号电影天堂(ID:dianyingnews)
这世界上有一种母爱,不是拼尽全力迎接婴儿的新生,
而是悲壮无助的亲手扼杀,一个还未出世的生命。
这不是残忍,这是一个母亲,最后痛苦的爱。
你不要问我为什么,请安静的听我讲一个故事,一个关于母亲的故事
——《二十四周》。
她叫阿斯特丽德,是一个脱口秀的明星,她有如日中升的事业,一个俊朗稳重的男友马库斯,一个可爱的九岁女儿内尔。
这一切看起来多么的和谐美好,如世间所有的普通家庭一样,仿佛日子可以就这样平淡而安好的走下去。
直到有一天,她怀孕了。
一天,两天,一月,两月······时间化作她逐渐隆起的小腹,以及腹中跳动的小小生命。
当妈妈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我不知道。但我从特丽德的脸上,看到了期待,兴奋以及紧张,即便她已经是第二次当妈妈了,而这种感觉,却从未减少。
再次成为妈妈的她,在脱口秀的舞台上说,“我怀孕了”。那时头顶的灯光明亮,观众的掌声热烈,而她的脸上,是无法掩饰的愉悦,和发自内心的幸福。
我想这大概就是当妈妈的的感觉吧,想要和全世界分享,想要全世界为你祝福,为那腹中逐渐成型的小生命。
我以为日子就会这样缓缓而过,她会和自己爱的人,共携一生,看日出日落,数细水流长。然而这一切,只是厄运的刚刚开始。
第七个月,她如往常一样,去医院做了孕检。这一次,她再也没有了笑。
医生告诉她,你的孩子,是个男孩,只是,他是个残疾,他有“唐氏综合征”。
唐氏综合征,又称21-三体综合征,患者有特殊的外貌和严重的智力低下。这样的病例,大多数人会选择晚期堕胎,而如若选择生下来,婴儿在刚出生时,就要经历大大小小数次的手术,或许可以勉强活下去,而残疾,却是终生相伴的痛苦。
这世间,幸福大多雷同,而痛苦,总有千千万万种。
特丽德和马库斯决定将他生下来。因为这是他们的孩子,这是一个陪伴了他们七个月,二十四周,168天的生命。可是这样的选择,他们要承受的,何止只是金钱和时间。
要如何去照顾一个残疾的孩子。他或许无法听懂话语,无法独立穿衣吃饭,他或许会被周围的同龄人嘲笑歧视,他更需要被人长久的看护一辈子。
而刚出生时,他就要被人插上各种的管子,被大大小小的手术刀贯穿小小的身体,他所有的哭喊,疼痛,只是为了以后能在这个冷漠的世界上,活着。
而我们无法知道,这样的活着,他愿意吗。
所以特丽德动摇了,她想要打掉这个陪伴了她七个月的孩子。可是男友马库斯不同意。
这世界上,没有感同身受这个词。男人无法了解一个母亲,要用多大的力气才能说服自己放弃一个已经成型的孩子。
他以为只是她没有勇气面对,以为她怕因为孩子耽误了自己的事业,所以他们有了争吵。为这个孩子是打掉还是留下而争吵。
我不知道是不是特丽德在看到婴儿室中的孩子时,才下定决心堕胎的。我只记得,她小心翼翼的触碰那些柔软的小小身体。
在听到医生说,这些有病的孩子,从生下来的那一刻,就要被做很多手术时,她眼中无处躲避的痛苦和怜惜。
试问世间有哪一个母亲,能忍得下心让自己幼小的孩子,在刚出生时,就被插上无数的管子和手术刀。
而世间又有哪一个母亲,不想拥抱自己腹中十月怀胎的婴儿。可是又能怎么办呢,如果这个孩子的出生,就伴随着一场又一场可以预见的痛苦,那么留下,何尝不是一种折磨。
而放弃,又怎么会只是一场手术那么简单而已。
往后的天天夜夜,分分秒秒,她或许都会活在扼杀骨血的痛苦中,她会自责,会想念,会常常梦见那死去的孩子,会心痛到无法呼吸。这是一个母亲的劫难,她举步维艰,却不得不去选择。
于是,在第七个月,第二十四周,第171天,她走上了手术台,亲手杀死了腹中未出生的孩子。
这个故事讲完了。后来的特丽德怎么样,我也不清楚,只知道她的生活回归了正轨。而那个去了天堂的孩子,或许会成为她心头,永远无法抹去的朱砂痣。
我从不相信世界上有亘古不变的爱,唯独母爱,我深信不疑。而在这个堕胎广告随处可以的国度里,似乎没有人去细想过,那些走向手术台的女人,心中究竟有着怎样的感受。
不是她们冷血残忍,不是她们自私独断,有时候,放弃,也是另一种爱。
这些先天带有残疾的孩子,如果赋予他们生的权利,那往后的人生,不管是于家庭,还是于他们自己,都或许是一场灾难。
而有能力去直面或者修补这些灾难的,又有几个家庭能够做到。
留下或者放弃,或许对于每一个母亲,这都不是一个简单的双向选择题。但无论你选择哪一个,爱,都从未离开。
女主怀二胎时,对舞台事业依然不舍,知道自己的孩子患了唐氏综合征,对自己放纵的气愤以及对即将出生的孩子畸形的懊恼是一起的,还给丈夫带了绿帽,但那只是一时欢乐,她和丈夫依然相爱。一次酒后驾驶轻微车祸,让她和丈夫都给第二个孩子取了新名字,并作为最特别的一个来接受。(虽然不理解,但这种感性的思维确实存在而且很多女性都如此) 女主想生下这畸形的孩子,丈夫出于对她以及自己血肉同意,但他们的第一个孩子不喜欢唐氏综合征的群体(因为他看过他们略微怪异或迟缓的举止),他们的朋友自愿伸出援手但却好像有点同情,他们的保姆不愿照顾畸形儿,她坚持如此的想法肯定出发点是好的,对于那些只有一个孩子却患病的家庭来说是同盟是在泥泞中的战友,但在她的正常朋友看来,这没必要自找苦吃呀而且要遭受异样的目光,母爱伟大如斯吗?在生命只有知觉没有自主意识之前,如此痛苦地接受,这时候爱是最伟大也是最脆弱的情感吧,一个人对抗世界的例子。 之后她的经历被广播告知,城市中宣传,很多人赞美她是个伟大的母亲,她的丈夫也想支持妻子而且也开始接受这个孩子的时候,她却不想因这种事在聚光灯下,她感觉她是被舆论推上制高点的傀儡,她的节目主持人职业生涯应该是她自己而不是她患病的婴儿作为热点,她想24周堕胎,她去了患病的新生儿病房,生命很美好,但她觉得自己没有想象中的坚强,而她的丈夫这时已经不站她这边了,希望她生下来一起养育。女性在事情上的反复无常和情绪跳转,以及很多事情挑缺点混起来说真的很难让人接受,对于自己的孩子如此,因为旁人的赞美因为自己的薄弱意志,哎。 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做? 这个命题是假的,除非你自己面对这样的决定。没有人能帮助你做决定,更没有人能指责你。(指责你生还是不生下来) 我希望我能有不同的决定。(女主这时的意志还不是自我般坚定)我只是想为孩子为我们一家做正确的事情。
结尾选择堕胎,怀孕超过6个月婴儿是有可能离开母体存活,只是由于这个孩子是唐氏综合征以及先天性心脏病的问题,女主选择中止孩子的生命,无论是生的过程中的痛苦与助产士医生的帮助(消音处理没有刻意煽情),刚生下来与丈夫一遍又一遍地抚摸,还是家里院子有为这个过世的孩子建造的木屋,还有在她回到工作中接受有关这一流产(是女主主动堕胎,医生说作为公众人物女主可以对外说是流产)的采访中对于孩子的长镜头默然,我不好对她的选择有看法,因为选择背后作出的生育的肉体痛苦旁人是体会不到的,也就只有她丈夫体会到心理失去孩子的痛苦,如果要养这个残疾的孩子对他们的家庭以及无形压力都很大,尤其是对于第一个健康的孩子来说,有可能家庭基础破坏,不能道德绑架或者宗教信仰焦虑,亦或是社会保障的残缺。但我对于她的女性思维感性无常是不接受的。当然,她应该还会缅怀这个孩子,产后的心理问题更得悉心呵护,毕竟是她做出终止第二个孩子生命的选择,而这背后的压力应该是一家人一起分担和释然,就好像前面说的“情侣之间最忌互相指责,而应坦诚相待”,家人也是如此。
摘自他人:电影不一定能解决问题,但是能让更多的人直视问题。
很多人都说道德困境,我不想说,这个事情放在道德高度,太低了!
那你要说,道德都已经虚渺了,还有比它更高级的吗?我说有,那就是个体的痛苦,该怎么描述呢?我觉得还是简单点,痛苦的缘起在哪里?佛说有七苦,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七苦的根源出奇统一,那就是人生的无常。如何解释这个无常?就像八卦,初有两仪,那便是根本!两仪一生出来,便有了取舍,有了便有了众生的不同!
但是痛苦到来的时候,如何抉择,便区分出你我之不同。
回到剧中女主按自己的方式选择痛苦,没毛病,周围的一切他人,包括丈夫,都也只是各自的痛苦!所谓大观园哭贾母——各有各的伤心处,唯独最重要的主角,那个胚胎没有感受到这份痛苦,因为他不需要抉择,他是被判决的对象,不论你们描述的如何高大上的道德观,都掩盖不了缺票民主的事实!
道德困境中的最优选择
《二十四周》(24 Wochen 2016)应当是部探讨道德困境中如何进行最优选择的话题电影。既然提到了“最优”,这当然就是一种“功利主义”的算计。功利主义本身就存在道德正当性的问题,在道德困境中再进行功利主义算计是无法让人摆脱困境的,所以,困境中的“选择”只是优劣与否的问题,而不是道德与否的问题;而且,最优与否是行为人自己的判断,而不是社会或他人的判断。任何站在自己角度不考虑彼时他地的道德水准,就来评判道德困境中的行为人选择的行为都是不合理的。
我们接下来可以看看本片中的男女主人公是如何在道德困境中进行最优选择的。女主阿思缇怀孕24周,在进行孕期例行检查时,被发现胎儿患有唐氏症。这种病无论是依据医学还是优生学,也无论从法律还是社会伦理上来讲,都是孕妇终止妊娠过程的合理理由。这本不该有什么问题,但女主是个公众人物,她理应对自己有更高的道德要求;关键可能还在于一个良心的问题,毕竟在24周时胎儿已完全成型,终止妊娠过程即便在外人看来都如同谋杀,如何让一位母亲来替自己的孩子作决定?这就让女主有点纠结。于是,她在家人的陪同下参观了患有唐氏症的儿童恢复机构,发现唐娃娃如果尽早干预和治疗是可以有一个相对正常的生活的,这让她坚定了生下孩子的决心,这个决定让她和她的男友都非常兴奋,显然,这应当是他们自我感觉“最优选择”后的释然,说难听点就是在对待胎儿上他们解决了“杀”与“不杀”的难题。然而,他们并没有太多地考虑孩子的未来。当他们在家庭聚会上宣布要生下唐娃娃的消息时,所有亲朋都哑然了,因为在他们看来,生下有缺陷的孩子本身就是一种“恶”,虽然,在场的亲朋不好意思如此说出口,但她家帮佣在被逼表达出这种意思时,她直接指责帮佣是个“法西斯”,而出人意料的是,她四五岁的女儿,当时也跟她一起参观过唐娃娃恢复机构,却公然支持帮佣,认为母亲生下这样的弟弟是一种“恶”,显然,对于这么小的孩子来说,她的这种善恶判断应当是一种本能。女儿的这种反应虽然没改变她的决定,但多少让她感到“生”(善)与“养”(恶)是她的另一个道德难题。
不幸的是,再一次的产前检查,她的唐娃娃被发现还患有先天心脏病,即使她生下孩子,一周内这孩子就要进行开胸大手术以便修补心脏缺陷。同样,在进行最优选择时,她已对自己坚持前半段的“善”的决心有了动摇,否则她不会那么生气她同事在广播上报料她胎儿病情的行为了,但她需要更好的理由来变更当初的“选择”,于是,她和男友又参观医院产房,当她看到有重大缺陷的早产儿就需要忍受手术的痛苦时,她的最优选择不再是当初的选择了。虽然她最终争取了男友的支持,但她面临一个更艰难的抉择:晚期堕胎。
影片一再展现这一点,即晚期堕胎先要对胎儿执行安乐死,这就引起了女主另外的道德困境:(1)谁来决定孩子的生死;(2)作出这个决定的正当理由是什么。对于前者,虽然女主的男友坚持认为他有资格参与这个决定,但女主最后揽下了全部的责任,显然,她的这一资格要求跟她要承担的责任是匹配的。虽然这是个特殊案例,但没人能决定别人的生死应当是个基本的道德命题,即便是尚未出生的胎儿,他的生命权也应当高于一切的,哪怕是他父母的幸福追求权。女主一直纠结的似乎正在于此,她并不认为父母可以决定胎儿的生死,所以,她用了一个委婉的说法,即她必须替孩子作出决定,但这仍然处在道德困境中,因为就如同安乐死,即便是病人的强烈要求也不能作为对他实施安乐死的恰当理由,那么,要替一个一无所知的胎儿来作出死亡的决定就更无道德上的正当性了,无论是基于什么理由。所以,对于后者,女主最后给出的正当理由是不想孩子生下来遭受痛苦,也就是生命的价值问题,以及她跟男友坦诚的,她不想后半生伴随孩子的痛苦一起度过,也就是她自己的幸福问题。当然,能够对外说的理由也只有“价值”的问题了,但生命有价值的标准又由谁来定呢?如果由个人来判定,那就为随意杀人开了方便之门。可见,她是无法摆脱这一道德困境的,她能做的是在困境中尽量进行最优选择。(文/石板栽花 2017年3月12日星期日)
确实是个痛苦的选择,只有身处其中的人才体味最深,其他人是无法替代做出判断的。当然最后理性胜出,亦是应有之义。德国人比较擅长此类题材,不煽情,在不动声色中将故事讲述得很丰富。
难道就我一个在代入角色以后,当得知如果孩子有唐氏就果断不会要的么?是的孩子没有选择出生的权利,但也没有任何一个孩子,必须遭受人生的苦难。我深知在孩童时期,别人一个眼神,一句刺耳的话都会给我们带来的那种痛,看看那些孩子怎么对待单亲家庭的孩子就知道了,况且这是唐氏。
惊讶于本片野心之小,它没有将重点放到母性在未出生却被诊断出先天性缺陷的胎儿的生与死间的挣扎,而是力图完整刻画出女主角经历的一个成长阶段,以致于她告别与悼念夭折胎儿的部分都被刻意弱化了,突兀的结尾强调的是女主的成长,所以其本质上是一部关于女性如何重新找回独立自信与重拾母性责任的电影
导演继处女作《两个母亲》后再度着手生育题材,整体上避免过度煽情和琐碎,在处理晚期堕胎的争议主题时不显性强调道德与宗教顾虑。伴随着婴儿问题对家庭基础造成动摇,贴近演员的手提镜头几乎时刻剥夺观众与主角的安全距离,使其参与到问题当中,并配角增加情节张力。延奇成功塑造年轻独立的母亲形象。
全場記者看哭。Hupert的影后也要給這姑娘搶去了!這片一定有獎。
#柏林电影节主竞赛# 全场抹眼泪啊,旁边的记者大叔哭没了一包纸巾也不给我分一张。没什么毛病挑的一部feminism电影,很工整,道德挣扎最难拍好了,整个过程代入感很强,一直在想是自己要怎么办,也觉得女主的决定是正确的,然后看完了等上厕所的时候看到一个唐氏综合症的孩子,心里好复杂。
我觉得德国医院还挺好的,尊重你的一切决定,提供告别环节,留下照片和脚印但把处理信封的权利交还与你。「堕胎」真的是国人很难relate的困境,尤其是堕确定有疾,将活在痛苦之中的孩子。这跟成为上帝没有关系,只是人与人的将心比心。电影拍摄不错,尤其是女主直视镜头的三个画面,和对医院细节的徐徐剖写。
【台北金马影展展映】怀孕的脱口秀明星发现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是唐氏综合症+先天性心室漏洞患儿。在生育和堕胎之间,要做出无比艰难的抉择。后半部看得我旁边的女士一直在抽泣。不过全片还是较为工整,后期苦情戏看多了也就麻木了。如果是孕妇或母亲看,会更痛苦吧。三星半
尚在母亲腹中的生命该由谁来定夺其生死?
非典型的欧洲片拍法,堕胎问题既没有上升成道德辩论,也没有横向位移成信仰和社会问题的困境,单写女性的选择和坚持,角度独特。手法干净,声音处理好评。
电影不一定能解决问题,但是能让更多的人直视问题。
大众观众往往从亲情与母子的「死别」角度去做煽情评价(事实上电影的结局也是朝情感上靠拢),但是在过程中主角通过一系列艰难选择最终独立作出放弃生命的决定带有强烈的女性主义意识——电影一方面表现丈夫与其感情融洽但是在孩子的取舍问题上发生最主要矛盾并非孩子本身,而是在乎妻子没有通过自己的允许,这其实是一种根深蒂固的男性权力意识,最后主角选择将自己的抉择公之于众肯定也会召来社会的种种抨击与压力,这是这部以温情为主题的电影最后留给观众的开放性社会思考。
明明是一個對父愛母愛題材並沒有什麼感覺的人,其實我也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會選這部電影,不過還好,影片的價值觀與我相去不大。在明知孩子殘疾的情況下還一定要生下孩子,最終的結果只會是既不幸又辛苦,做出放棄的決定並不容易,但是至少少一個人遭罪,不是嗎?
为了挑战公众而围绕某争议性题材撺掇出来的话题电影,果然是ZDF的风格!只可惜选错了角度,在没有drama的地方造出了drama,于是最终意义寡淡。
情感与理性。
育龄女性以及准备要孩子的慎看,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最后哭成狗,略像纪录片,Berrached进步了,然而题材和手法还是没变,怀疑导演会弄出个女人生活N部曲来
感觉全场女性观众都在抽泣,周围哭成一片。
没有高呼口号也没有刻意煽情,关于“选择”,不展示后果,只展示过程。毕竟本不存在是非对错的事,除了当事人,谁都没有资格来评判。导演前作《两个母亲》的两位主角在保温室那段有客串。
女谐星在台上插科打诨,台下却要面对痛苦的抉择:作为一个母亲,她是否应该生下唐氏症和先天心脏病的儿子?喜剧和悲剧结合的方式让人联想到Toni Erdmann。没有任何一种道德,有权让一个人付出下半生去照顾另一个人。这不是道德,是居高临下的无耻。
蛮喜欢这部电影。一个女人痛苦的心路历程。有一次我在等车时,看到一位衣着整洁的大姐,40左右,但特别憔悴,边上有一个唐氏综合症的小男孩。登时心里一颤,哎。真的很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