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隶属哈西迪犹太教派的女子为了躲避家人安排的婚姻,从布鲁克林逃往柏林,在一群音乐家的接纳下展开新生,直到过往的一切找上门来。
推薦这篇對Deborah的採訪,当中提到的许多宗教礼仪的相关信息剧中都有出现,比如女人一直被(bodyshaming)教育她们的身体是非常不洁的,要用一生去赎生来性别的罪;一位女性婚后生育平均大概10-20个孩子。( Btw, Deborah's English is very native and fluent, I was surprised to know that her mother tongue is Yiddish.)
这部剧让我觉得厉害之处在于我不需要受过宗教压迫而和女主产生共鸣,我相信这也是编剧导演们的用意之一。宗教色彩只是展示patriarchy对女性压迫的一个工具,即使是在无宗教背景家庭中长大的我们,每一天都在由于生为女性而受到不公对待,当然程度可能是比不上Esty。
女孩子理科思维没有男孩子好,高中就会跟不上的。
女孩子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最后不都是要嫁人生孩子。
剧里有非常多场景让我眼眶湿润:1.Esty和Yanky结婚一年后的第一次成功性生活;2.Esty在一群牛逼朋友们面前勇敢的弹奏钢琴却被卷发女的尖酸刻薄说得无地自容;3.Esty在面试里合眼高歌,妈妈脸上的自豪,牛逼朋友们的羡慕和讶异。
1.Esty说犹太教条里丈夫是有义务满足妻子的性需求的,最后哭着忍痛像行刑一般结束本该美好的第一次。我想这就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我什么都听从了上帝,我也一切照做了,但是为什么我还是这么痛苦?” Yanky这头猪,失去了才懂得珍惜,就像所有分手后想要复合的伴侣,太迟了。
性本来就应该是美好的,而不是丑恶、不堪、恶心。国内的性教育可以做得更好。我妈一个40好几的人,在我向她出柜后的几个月后躺在床上问我:两个女生要怎么那个?我只觉得可笑和可怜,因为她的成长教育里,只有一男一女的性器官插入才叫做sex。
每一个女性都值得享受性爱的美好。
2.当时的Esty像极了我大一时去北京参加英文演讲总决赛,在16进10里落选之后,我在厕所里哭了一个钟。而那位卷发女的superiority让我想起了Taylorswift--Mean. "Why do you have to be so mean?" No one is perfect, you have no idea what other people went through in their life. Don't be mean. 看到最后Esty没有因此而放弃对音乐的追寻真是太令人开心了。
3.升华主题。(妈妈居然是gay,没有想到。
Deborah said in the interview:
I don’t see Berlin as Germany; I see Berlin in a way as a capital of the west. To me it’s the city where everyone can find a home, where everyone can find freedom.
我相信每个人心中都有这样的一座城市,哪里是你的 “柏林”?
以自由为名而闻名于世的纽约有个叫做布鲁克林区的地方建立了一个种群,这群人里以犹太教之名又建立了一个精神的集中营,这里面住着一个十八岁就嫁人的女孩,到了她十九岁那年她带着身孕出走了。她选择了前往以强权为名而臭名昭著的策划屠杀犹太人的集中营的罪恶之都——柏林,这是一次逃离也是一次找寻自我,从根本上来说和自由无关。有没有自由这个事情从古至今已经讨论的烂大街了,或者说自由到底是什么,就像讨论爱的时候我们通常意义上更像是在讨论鄙视,因为她的丈夫被他们的种群质疑结婚超过九个月了还没把他媳妇弄怀孕就该离婚一样。所以,最后这个讨论落入庸俗的结论就是,自由就等同于你想做啥就做啥,爱就是使用昵称去表达情感,婚姻也成了女性必须是个生育机器。那么,好吧,可怜的小女孩带着音乐梦想到柏林溜达一圈也是极好的选择。没曾想一抵达柏林她的光头就成了时尚发型,当然了这是个巨大的讽刺,其实这个光头是她们种群给她剃了方便带头套,毕竟都是种群了大家要一样一样的发型先。更加意外的是这个曾今有着一战二战恶名的都市居然洋溢着青春的朝气,空气里的负离子都是自由分子构成,现实的打脸就像你本来琢磨怎么做个千里马的时候,小病毒来地球一通捣乱,不管你是什么马你首先必须有绿码,好吧,世界就是这么扭曲,现实就是一只鸭,还好肯德基周末持续有折扣炸鸡桶,没事干的人可以预定一桶,边吃边看这个剧。这个剧是比较慢腾腾,随着剧情的展开你的思考也会像翻书一样,毕竟今天我们所谓的严肃思考也就是局限在制造各种图像的能力,就像没有了PPT一切都停止了,不但造不来车连吹牛逼都没逼格了,所以,能有一部这样的剧还可以让你啃着炸鸡不带影响你思考的流动型,四集的迷你剧,刚好一桶炸鸡,完美搭配bingo。
犹太哈西德社区的音乐文化是很有名的,剧里最后一集让我们管窥一二。在女主以斯帖唱毕舒伯特的《致音乐》以后,评委要求以斯帖临场发挥,再唱一首适合她女中音的歌曲。情急之下,以斯帖想到婚礼时用过的曲子:Mi bon siach(מי בן שיח)。全剧的冲突到这里迎来高潮:在以斯帖在为自己的独立和自由而唱的时候,她那正统而懦弱的丈夫从布鲁克林千里迢迢赶来柏林,终于找到了离家的妻子,听到两个人新婚夜里一起听过的音乐,感动地附和起来,竟猜不到曲终人散的结局。
歌名“Mi bon Siach”是希伯来语的转写,直译为“who [is] the son of the conversation of...”,意为:懂得……语言的人,或理解……的人。这是一首很感人的曲子:
谁若听懂荆棘里的玫瑰的低语
新娘的爱、情人的欢乐
他会祝福那新郎,会祝福、会祝福
会祝福那新娘
后面两行的原文(的拉丁文转写)是:hu yivarech es hechasan v'es v'es v'es hakallah。注意到这里三次“v'es v'es v'es”。es(את)是一个不可译成中文的助词,用于把主格转换成宾格,强译成英文可以是:blessing on the groom and on and on and on the bride。这三次重复是意味深长的。新郎会受到一次祝福,新娘受到三次。而在前两句里,chochim(荆棘)与dodim(情人)押韵,似乎也暗示婚姻的坎坷。
哈西德们会唱着这首歌迎接新娘走进婚礼的华盖,但它是一首希伯来语歌。因此当以斯帖的朋友们听完走出会场时说这是一首意第绪语歌曲的时候,他们犯了一个错。更离谱的是,发表这个意见的人是现代希伯来语母语者、以色列人耶尔。的确,哈西德们使用的希伯来语是圣经和塔木德的希伯来语,而不是在19和20世纪复兴的现代希伯来语,而且他们有着独特的发音习惯,但这些都不足以让耶尔把这首歌听成意第绪语。剧里这句台词并不准确,尽管也许原著小说有不同的处理,毕竟其作者本人在哈西德中长大,分得清犹太口语和神圣的语言(意第绪语里称呼他们在宗教仪式中希伯来语为lashon kodesch,神圣的语言,而不是ivrit,世俗的以色列国使用的现代希伯来语)。
然而,这个评价虽然在事实上出了错,却很能呼应故事里一个总是出现的主题。《离经叛道》根本上讲的是哈西德社区内部的不和,但它也同时表现出了美国哈西德人与以色列人——全世界两大犹太群体之间的误解与矛盾。这个误解如此深,使得哪怕以斯帖在讲唱希伯来语,耶尔也认为她讲的是别种语言。
这样的矛盾从一开始就表现了出来。在第一集里,以斯帖和朋友们开车去柏林郊外的万湖游泳——纳粹曾在这里召开了臭名昭著的万湖会议,讨论“犹太人问题”的“最终解决方案”。路上以斯帖不满耶尔开二战和大屠杀的玩笑,说自己的祖父母的整个家庭都死在集中营里,耶尔面无表情地回道:半个以色列都是这样,“但我们忙着为当下打拼,没空感伤历史”。第二集,以斯帖在门后无意间听到耶尔说哈西德妇女缺乏教育,只是“生育机器”,冲进房间里愤怒地否认,她们后来虽然在“犹太食物”上找到了共同语言,但耶尔的问题“你是逃出来的,对吧?”又让以斯帖很不舒服,她回道,我又不是在坐牢;而在同一集里另外一条故事线上,摩西带雅各入住柏林的酒店,前台误认他们为以色列人,摩西往地上啐了一口,骂道:“锡安主义者”(Zionim)。
锡安主义,或称犹太复国主义,是在19世纪末由西奥多·赫赛(Theodor Herzl)掀起的政治运动,其目的是鼓励犹太人迁往当时是英国托管地的巴勒斯坦,建立犹太人自己的国家。除了来自外部的反对以外——最猛烈地发难的自然是一直就住在那儿的阿拉伯人——锡安主义也受到犹太人内部的抨击。譬如虔信的哈西德人坚持说只有弥赛亚本尊才能带领流散的犹太人回到锡安,由人自己建立的国家只能是偶像崇拜。他们追随的是卡巴拉卢里亚宗(Lurianic Kabbalah)的教导,留在四处的流散地举起零星的火把,在异族当中静静地等待救世主的来临。
坚决反对世俗以色列国的哈西德人占据了当今的犹太人大流散中的主流,他们大部分生活在纽约市里(许多人聚居于布鲁克林),占到全球犹太人人口的百分之十。这是一个团体意识非常强的族群,形成了封闭的社区,有自己的学校(yeshiva)、自己的语言(意第绪语)、自己的领袖(拉比)、自己的服饰(带䍁子的披风、裘皮帽等等)。就在去年的九月,《纽约时报》发表了长篇的专题报道,揭示了这个封闭社区中的种种问题(譬如哈西德人不在学校中教授英语、数学等世俗科目)、会体罚学生等等。报道的标题是:哈西德主义飞地里,失败的私立学校侵吞巨额公款(In Hasidic Enclaves, Failing Private Schools Flush With Public Money)。
但这个社区也面临着日益激化的分裂风险。说是分裂也许夸张了,但不停有回心转意的哈西德人站出来指控自己的传统,《离经叛道》的作者便是一例,而上面提到的《纽约时报》文章之所以能取得相当轰动的效果,其中一个原因是报道是用英语和意第绪语双语写成的,其行文透露出作者非常熟悉哈西德们日常生活中使用的地道语言。的确,哈西德社群是一个传统主义的社群,在许多思想和习俗上非常深重地压抑着女性,但和其他传统的族群一样,它也并不缺少持不同意见的人。
甚至犹太传统本身便提供了反叛的资源。让我印象深刻的一幕是,雅各因床帷之事指责以斯帖,以斯帖拿《塔木德》反驳,引得丈夫勃然大怒,说女人没有权利阅读这样崇高的文本。在出走前夜,以斯帖再次引用《塔木德》,用以坚定自己出走的决心:“如果不是我,那是谁?如果不是现在,那是何时?”这是一句奥巴马和艾玛·沃森都引过的名言。其最原始的版本略有差别,出自巴比伦时期的拉比希勒长老(Hillel the Elder),可见于《米西拿》“Pirkei Avot”一章:“谁不增长他的名声就是在损毁他的名声,不增进他的知识就是榨干他的知识,谁不学《妥拉》就意味着死亡,谁卖弄学识就要殒命。”在这之后便是:“如果我不为了我,谁会为了我?如果我只为了我,我是什么?如果不是现在,那是何时?”
当然,犹太人的多样性还体现在其他地方。另外一个希勒——当代著名作者与译者Hillel Halkin(出生于1939年)在他的回忆录A Complicated Jew里写到童年时期的一个想法:
确实,哪怕在纽约里犹太人也可以反击。难道我没有听说过一个地方叫自治市公园,那里的犹太黑帮扫荡了街道,痛打基督徒吗?可以对我来说,自治市公园是一个神话里的王国,那里的黑帮就跟住在黑暗之山那一头的十个失落的部落一样遥远。我无法想象自己搭上地铁就能到公园里去,就跟我无法想象自己跳上跨区捷运列车就能抵达桑巴提雍河的另一岸,穿过那致命的洪流找到失踪的部落一样。”
《离经叛道》里的摩西让我扎扎实实地看到了对Halkin来说谜样的黑恶人物。
这些男性根本不是虔诚的教徒,只是利用教义的极端成分压迫女性。牺牲女性自由构筑自己的舒适堡垒。
1
这部影片虽然叙述的是女性在极端宗教下的压抑,但是我在一个瞬间捕捉到了这个宗教的男权性质和这些极端教义倡导者的虚伪。
就是在影片第二集,女主用《塔古德经》中的话向自己的妈宝男丈夫论证,女人不是单纯的生育机器,而是因为与丈夫组成家庭的欢愉而自然地想性活动和生子。
那个前面絮絮叨叨慷慨激昂的妈宝男瞬间怒了:“女人不能读《塔古德经》!”
就这么一句话,就能证明,这个男人不是虔诚的教徒。
因为他不希望女性接触到真正的教义,他只是利用宗教的厌女成分来控制女性罢了。
包括在餐桌上,一个老年男性慷慨激昂地宣传人身有罪论。在场的女人都听着,而女主却愤然离去。
因为压抑。
同时仔细想想,宣扬这个民族因为有罪所以屡次受难,因而需要繁衍生息。其实还是“扯一面大旗”,然后让女性承担所有的责任。
他们用这层看似伟大的“延续种族”的理由,将她们永远地钉在了生育柱上。
世世代代,难以获得人身自由和独立人格,只是一个屈服于荒谬教义的生育机器。
2
这个教义还有一个荒谬的指标,就是“把那六百万死去的犹太人生回来”。
秉持着这个荒谬的想法,女主去医院做检查,直接选择生,而不在乎什么生与堕胎的选择。
生活在西方自由世界的医生很奇怪,女主解释:因为“在我生活的地方,孩子比什么都重要”。
医生顿时笑了,说“在任何地方都是这样的”。
但其实并不一样。
在女主生活的地方,她们信奉的首要教义就是种族繁衍,孩子只是保证种族延续的香火,爱他是出于功能上的爱。
而在德国,孩子比什么都重要,纯粹是出于一种对于人本身的爱。
她是一个新的灵魂,以后会长成独立的人格,拥有自己独特的生活。因此而爱。
根本就截然不同。
3
然后再谈谈片中另一个“离经叛道”的角色“莫什”吧。
莫什是妈宝男的表哥。他表面上看是真正的离经叛道,玩转自由世界,热衷赌博和暴力,还借着“工作需要”拥有一个可以上因特网的手机。
可是表面的随意掩饰不了他内心的“虔诚”。每次遇到人生中的困难,他就会立即缩回宗教这个小壳,拿着个小本子念念有词,晃晃悠悠。
他不想信教,也曾经想逃离,但是宗教是他心灵的避难所。
因为在极端男权宗教的世界里,他能仅仅因为男性身份就获得承认,践踏女性,做这个腐朽世界的国王。
而在现代社会,“没有接受过教育,没有人脉没有资源,这个世界不会接纳你”。
所以他相信女主不论如何憧憬自由世界的光怪陆离,最后总会“回家”。
但是莫什的家是女主艾斯蒂的地狱。
4
莫什生活在极端宗教的社群里,从小听着女性言不由衷的吹捧,享受着女性无偿的劳动。他是那个腐朽社群的王子,只是偶尔翻过高墙去自由世界疯狂一下。
女主艾斯蒂,这个社群从小教育她是这个种族的生育机器,思考和解放天性都是犯罪。高歌是勾引男性。她只是男性生活所需要配备的家具,一个没有任何人格的附属品。
如果说莫什是王子,那么艾斯蒂就是女仆,甚至连女仆都比不上,因为在那里她不能拥有人格。
对于这个,剧中有尖锐的反映。
妈宝男的妈说自己的儿子任何时候都是国王。
艾斯蒂讽刺地说:“那我是什么,王后吗?”
那个男宝妈带着讽刺和轻蔑看着她。
——艾斯蒂不是王后,只是保证国王能够活得舒适如国王的配套设施。
5
配套设施要回家,回的是自由世界,在那里她重新蜕皮成一个人,自由地游泳,高歌,依偎在母亲的怀抱。
国王要回家,回的是那个腐朽自欺欺人的王国。只有在那里他才被人重视,被人带着模糊的大脑机械地欣赏。
而不是畏缩地望着庞大自由的世界,瑟瑟发抖。
有的人的自由是挣脱束缚自我解放。
有的人的舒适是以牺牲别人的自由为代价。
求得解放的人越走越宽。
古老堡垒里的假王子继续沉眠。
片头开始就有点意思,女主艾斯缇紧张的深情,每个人互相的监视,还有做什么都要说明意向,让人想要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帮她出国的老师这块有点薄弱,在一个女性相当于一头羊的作用的男权世界里,艾斯缇是怎么让那个老师以学费抵房租的?她还有个父亲,艾斯缇难道有权收房租吗?我不理解
弹幕里居然还有说艾斯缇老公还挺好的,人是挺好的,但他被塑造成了不是他自己,艾斯缇被要求这要求那,还有按时间内要怀孕上的,震惊我了,有交代老公跟他妈妈都施加压力说她没怀孕,但是感觉表现得不够,要是再多展现一点就好了
那些仅有的一点钱去到陌生的地方,找到自己重新开始,挺好的,真希望有女性能找这样的勇气开始自己的人生
又是一个不一样的人寻找自我的故事 感觉很火热 确实题材给我们带来了我们一般不了解的世界 虽然是非常religious 虽然是很父权 但是并不完全和社会脱节 这和honour里面会产生honour killing还是不一样 这个社会如果出现婚姻纠纷 会打官司 求助法律 如果生育遇到困难也会IVF 觉得他们经常晃来晃去的其实挺relaxing的 说到底 和Ramy, Pose这些剧的实质是一样的 还原了一个不为人知的群体 聚焦主人公寻找自己和世界关系的过程 唯一不服的是女主的好运气 刚到柏林第一个遇上陌生人就是一群单纯的音乐系学生开展所有后续故事 你哪怕是她遇见的第五个人呢 也让人稍微信服些 不至于到groundbreaking 但是确实很好看 很难忘
虽然在哈西迪犹太教社区工作过,接触过他们的文化,但这部片还是给了我很大的culture shock。有一些片中不解的问题还专门去请教了一个犹太教学弟。以下内容给大家分享,共同探讨。
传统犹太人家里的门框上会有门户经卷,希伯来文叫mazuzah。门户经卷里面羊皮纸由经受多年精心培养的有资质的文士预备,经文用黑色墨水和特殊的鹅毛笔书写,然后卷起羊皮纸并放置在盒内。具体段落每个都不一样,取决于抄经师的心情。这个习俗来自于圣经中一句话,大致意思是说,上帝说要让犹太人把他说的话记在心里,捆绑在手上,戴在头上,放在门上,不管干什么事,要时刻思念上帝的律法。
犹太人家里除了卫生间的门框以外,所有的门上都有mazuzah。表面房间圣洁,被上帝保佑。
一般戴在不写字的那个手上。
犹太教义,安息日不仅不能生火,任何可能和工作和生火有关的东西均属于禁止触碰之物。所以他们干脆把这些东西都包起来了。不确定椅子是不是也给绑住了。因为安息日不能干活,也不能移动家里那些不需要移动的东西,比如搬桌椅之类。要捆起来可能是为了不搬动。
极端正统犹太人认为以色列国家的建立是不符合圣经的,是非法的。他们认为真正的复国应该是世界末日的时候由上帝建立。一切都应该是上帝指派的。所以对于酒店前台误把他们认为是以色列犹太人,并用希伯来语和他们问好时,他非常不屑一顾。
因为女子无才便是德,所以女子不可以读《塔木德》。塔木德的直译就是“研究”,是对圣经,犹太文化,以及犹太传统文化和科学做的研究,记录和注释。基本上是古代犹太学者的学术汇编。一套完整的塔木德有这么多:
更多问题和答案等待大家补充。
参考资料:
犹太人家门口的装饰性木棒有什么含义?//www.zhihu.com/question/20345452
Haredi Judaism//en.wikipedia.org/wiki/Haredi_Judaism
Orthodox Judaism//en.wikipedia.org/wiki/Orthodox_Judaism
原本以为只有邪教才是披着宗教外衣实则进行思想操控的洗脑组织,没想到,极端的宗教本质上也是一种洗脑,只是被官方承认了罢了,而且这种极端排外性免不了成为一种压迫和不平等的思想教条,专制、仇敌、固守传统、故步自封、自成一派,不过犹太教本就以严格遵守律法而自恃骄傲,这也算是信仰犹太教的人们的悲惨命运了叭,不对,准确的说,应该是依靠着家族生育和沿袭传统而信仰犹太教的信徒的悲剧,他们自从生下来所接受的教育就是极端犹太教的思想、所接触的环境就是严格遵守教规的教条,对于他们来说,根本不存在危险的“极端”一说,相反,这“极端”是传统习俗、是权威、是真理,而一切异教徒也就是背叛者。因此,对于这些大多数人的无知,是可理解的,且其从宗教上还是值得称赞的虔诚;但从总体的角度说,它是一种狂热、一种洗脑、一种愚昧。另外, 威廉斯堡(地区隔离)、不用智能手机/女性不接受教育(信息隔离)、邻居家人的监视和指责(同辈压力)、告诉信徒外界是邪恶的(制造恐吓)…这些宗教信仰的必要条件却都是实行思想操控的有效方法,人们要留意这些行为,即使一个组织它不是邪教,这些行为对个人的独立和理性思想也是不利的。
不过,剧中的极端宗教表现最直接的特点就是贬低女性,以男性为尊,将女性视为生育机器,还要让男性在床上体会到当国王的感觉(我真是呵呵),尤其是看男女主㙂的时候,真是气到了,婚前不给普及性教育,也不让看视频学习,一通硬怼,失败后将责任全推到女方身上且男方家人全都知道此事,真是窒息,开头对男主的好感,全都败光,后来更是不顾妻子的感受,因为被单独留在家族、丢了面子而不分青红皂白地向怀孕了的妻子提出离婚,即使结尾男主为女主削发以做改变,他也没有赢得根本性质上的好感。在我看来,男主其实代表了一部分认为“在父权社会但自己并没有得到益处的”看法的男人,他意识到这种环境下的不平等,也深知女方的不快乐,因此他也是不开心的无疑(只要没被洗脑的正常人都会感到压抑),所谓唯有清醒者最痛苦,但这种痛苦对其来说也仅仅是一种感觉,男人默认或冷漠了女人的痛苦,当其抵抗不住传统和流言的压力时就会完全抛弃掉那种痛苦而不假思索地选择强迫女性。因此,他们不快乐是事实,但不反抗或漠视这种不平等的制度也是事实(主观软弱或客观默认),所以这种在女性声讨普遍男性时的一种个体的自我辩护并没有赢得女性的尊重,反而引起反感。其实大可不必这么较真,如若真得站在女性角度看问题,体会到环境对其严重的压迫,那这种略带有情绪化的看法其实是可以接受的(女权者当然知道并不是所有的男性都压迫女性,也知道有些男性个体也是受害者),所以,既然男权社会对男性和女性都造成了不同程度的伤害,那么彼此就是利益共同体,问题的本质就是传统的不平等思想vs平等自由思想之间的对立,两者应共同反对这不平等的传统思想/制度(在当今社会已不适应,不符合时代精神),弱化一些性别的绝对冲突,毕竟传统女性对女性的压迫也是很普遍的一种现象,看看剧中女主姑姑/婆婆对女主的说教,甚至我们自己身边的妈妈阿姨姐姐们都能例证这种现象,有一次和我妈说起不育的话题,我说“现在不只女生不想生宝宝,很多男生也不想生”,我妈说“你们都太自私了,你不生孩子,人家爸妈花钱娶你回去干嘛,在我这里都说不过去”“照你的看法,都不生这个世界不都灭绝了”,我说“不育的人只是少数,世界灭绝不了”内心ost:世界灭绝了才好。然后我妈说“以前丁克的人,老了后悔都来不及,想生都生不了,到什么年纪就做什么年纪的事儿,这都是自然规律”吧啦吧啦…结局自然又是不欢而散,你说你的,我持我的看法。
说回剧中的男主,这男主是典型的妈宝男,警记:勿与妈宝男结婚。或许也是我心理阴暗,虽然男主结尾真诚悔过,但回到教区早晚会变成原来的样子,只是时间的长短而已,而且即使回去了,精神不契合,婚姻早晚也是完,而且他还犯了一个婚姻中的巨大错误,即认为孩子能弥补已经破裂的感情,这是大错特错的,事实证明不仅不能弥补,还会造成孩子的悲剧生活。其实最好的结局是他也留在德国,开展自己的新生活。
其实女主、男主、女主的妈妈(女同)、男主的堂兄(男同)四人代表了思想独立的人对传统权威的不同态度,除了男主的压抑屈从(这应是大多数人),另外三人都从不同程度上反抗这种不平等结构,所以说,不只是女性在这种父权制度下受害,被其压迫的异教者都是受害者(lgbtq在父权社会里也是被打压的),堂兄曾经出逃但因不能生存而被迫回到教区(这其中有主观的教育能力问题,也有外界对其的歧视原因),应该说堂兄作为失败过的过来人,他是清楚这其中的辛酸的,所以他给女主的那把枪应是好意;女主妈妈算是出逃成功的人士,她能给予女儿的支持与鼓励是很重要的;而女主的思想从对传统的希望——压抑——痛苦——出逃——坚定不回去、开始新生活的信念,真是勇敢且令人敬佩。
不过,他们的胜利也只是个别人的胜利,面对这强大的传统权威,森严的宗教戒律,他们能做的也只是在个体意义上的逃离,逃离那个令人窒息的深渊,去看外面的世界、去闻自由的空气、去听包容的音乐,正如出了洞穴、看到了真正太阳的囚徒,不要回去,不要拯救,不要革命,腐朽的就让其顺其自然地腐朽吧,逃出一个是一个,成功一个是一个,剩下的就交给榜样的力量以及上帝的恩赐吧…
改编于真实故事,本片的极端正统犹太教群体生活在离曼哈顿一桥之隔的Williamsburg,却和现代生活如此脱节。女孩子不需要教育,结婚生子是唯一的人生规划。女主说她离开纽约,因为上帝对她期待太多。她在柏林万湖摘下头套的一幕,瞬间从旧生活中解脱了出来,拥抱自由。
当杨奇下定决心剪掉自己极端正统犹太教的辫子而下定决心改变,也换不回一颗女人的心时,那一幕真让人心细碎
非黑即白和主角光环我不行
限定剧长度限制了故事发展。切入点真的非常有意义。意第绪语跟德语真的好接近。很赞同一个观点,不是犹太人到了柏林才能看到六百万冤魂,不管犹太人到哪里,六百万冤魂一直在他们身边。
比起Disobedience真的更喜欢这部 极度正统的宗教压抑感太强烈了 但没说清楚娜拉究竟为什么会出走?出走之后开挂全部遇到人美心善音乐家们也有点too good to be true 如果有第二季的话 希望Esty有queer线 因为她真的太好看了!!最后 Yanky剪头发是全剧最高泪点
看到最后扬奇剪掉自己的小卷发,哭的不行。对传统犹太教,太太太重要了。
很舒服的迷你剧,得益于原作和选角的优秀。为了上帝做爱,可笑又可怜。无法享受性,何谈爱与自由。Esther和Yanky都是受害者罢了。结局欲说还休,有些意犹未尽。
女性挣脱僵腐的男权社会(或许不应该直接上升到性别的权力,但女主遭遇的压迫确实以生育为隐喻)奔向自由和开放,这样的故事真的是不分种族地域宗教和文化的,希望中国女性有一天不要以中国文化传统来给自己套上新一层枷锁
把他们的上帝换成我们的父母 也就很相似了
剧还是太理想化了。其实我到现在也不敢相信,距离华尔街二十分钟地铁的地方,你就会看到成群结队的保守派犹太人带着一串孩子过马路的场景。是怎样的精神控制在能够彻底的在物理空间上画一个圈,圈住这些甘愿的不甘愿的信仰者们。我还曾坐在地铁上,川普支持者与反对者几乎要对撕到一起,隔壁坐着的犹太小姐姐近乎疯狂的虔诚的读者手里的经文。人和人的距离,比看上去远的多。
我认识一个同样和家里人断绝来往的哈西迪姑娘,依旧住在纽约搞诗歌创作。她觉得最困难的是,交新的朋友。和你长大的社区做彻底的诀别,时不时会感受到孤独。她同时怀念哈希迪生活里,精神的纯粹性。世俗生活的各种诱惑,让灵魂迷茫。
很喜欢这么珍贵的主题,感觉剧本有点呃,可以多拍几集。想跑个题:羡慕女主来德国没几天就上了一个帅气的小哥哥,而我来德国这么久了。。。
故事有血肉,她浸满泪水的双眸让人心疼,演唱收声急促那一口气和睁开眼时的惊讶,果然艺术就是人性最赤诚的一丝温存。倘若不能尊重人的生而不同,再圣洁的信仰都徒增劳役!
女主演技真不错……最后两个人抱在一起,Esther 说it’s too late 的时候太难过了。其实yanky看着蛮可爱的……
姑娘长得好像寡姐,很漂亮啊!
女主逃到柏林后遇到一群学生,其中一位叫Yael的犹太女孩来自以色列。在其他人一头雾水时,她们能自然地聊及彼此熟知的犹太菜肴。当妇科医生对怀孕女主说“选择权在你手中”时,她回答“但我们需要弥补曾失去的六百万犹太人”;Yael在谈及二战时却略带嘲讽地说We're too busy defending our present to be sentimental about our past。Yael向朋友解释极端正统犹太教,说他们不允许孩子接受正规教育、女人就是生孩子的机器;而女主只否定是生孩子的机器,说自己不是逃离那里,而是上帝对她期待更多。这种本是同根、却由于身处的环境和教育不同而产生的巨大隔阂,因血缘和文化相连,也正是因血缘和文化而彼此偏见和敌意,很大程度地令我感同身受,就像有时和同龄的华裔或港台同胞交流时一样。
尽管风俗、语言和信仰各不相同,但剧集没有把篇幅浪费在这些无解的争辩和分歧中,而是透过故事传递一个共通的意识:在任何世界,你都要有权发出自己的声音和倾听心中的选择—无论是充满了清规戒律的威廉斯堡,还是若干年后回望深重历史的柏林。4集的节奏非常紧凑,甚至到Moishe每次去追逐Esty的时候,都会有种心提到了嗓子眼上的紧张。好在酒店的那副画不再遮掩,回望的时候都是志同道合的朋友,他们都在这段旅程完成了自己的抉择。 【尽管可以承认饰演Robert的小哥早已在《我的冠军男友》很火红,但是Yanky的演员在戏外是一个自带害羞感而且声音也好听的小可爱Aww;要看制作特辑啊~】
她老公其实人还不错啊,起码知道改,会担心他老婆在外面安全不安全,本性不坏,就是被大环境搞成了妈宝,不过好不好以后也和女主没关系了。不过大屠杀之后逃离德国的犹太人回德国逃避犹太组织内部的迫害,也是很讽刺了。
最后一集有点崩坏。。对于完全不了解正统犹太人的我来说,这个剧更多像是猎奇,看评论有人说是污名化犹太人,是30年前的状况。。well完全不了解也不好评论。不过全剧全靠女主一人的魅力撑着,但没有讲她到底为啥要逃离(结婚时还很开心呢),没看到有受到外界的启发而觉醒的过程,最后丈夫听了次表演就也觉醒了这。。太牵强了吧。。不过女主真的太好看了,不知道有没有第二季,结束得好突然
优点:可看性很强。缺点:太黑白分明。个人想法:我好厌恶德国社会的小团体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