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花落，花开花落，悠悠岁月，“苍苍”的河。

伴随着谭咏麟“苍长不分”的港普，又一个悠长假期开始了！

1990版的《封神榜》作为经典剧集，在很长的一段岁月中跟《西游记》《还珠格格》一样霸占着少年儿童的假期。但提到该剧，极少有人会用“童年回忆”来形容，更多时候我们说它是“童年阴影”。因为从今天的角度来看，这剧的画风实在是诡异。

五分钱都不值的特效，令人脸红心跳的着装，还有动不动就来一段的尬舞。

不少观众感叹“在当年，这是怎么过的审？”

这有什么不好过审的呢？

事实上，90版《封神榜》已经是改良后的版本了。

早在1989年，西安金秋影视制作的那一版更为夸张。由梁丽饰演的妲己片头直接露点，尺度之大令人乍舌。更不要提贯穿全片的恐怖阴森的气氛，使得不少朋友以为误看了聊斋。这一版本的《封神榜》只在陕西电视台播出了五集，就被强行下架了。今天，还能在网络上找到一鳞半爪，全集已经无缘得见。

80年代末，古典文学名著改编十分盛行。因为那个时代电视事业才刚刚起步，大众对于电视剧这个玩意儿还很新鲜，不少经典文学作品都是初次改编，社会关注度非常的高。

《封神榜》的名头仅次于四大名著。在89版惨遭封杀后，上海电视台电视剧制作中心，联手正大综艺有限公司，合作出品了90版。

正大，老牌的泰国华人企业。现如今的年轻人对这家公司印象或许只是超市里卖冰鲜鸡翅膀的。但在上世纪八九十年代，这家跨国公司声势正旺，不但冠名国民节目《正大综艺》，一首“爱是正大无私的奉献”更是传唱街头巷尾，男女老少，耳熟能详。

正是由于正大的加入，90版《封神榜》成为了第一部泰资，港资的参与国产电视剧。成片风格也较之前的名著改编剧有很大的差异。

主要表现就是异常放飞的“花俏”。布景后现代，人物着装前卫暴露，连神仙腾云驾雾都恨不得搞出七八个颜色，视觉传达上极其浮夸。

在这一版《封神榜》中扮演姜子牙的蓝天野曾在访谈中吐槽过该剧的服装设计。

“我一进门看见那挂起来的服装，我一看，那满排的服装挂的那是五颜六色，绫罗绸缎。还有那个东西，都是塑料做的，花里胡哨。”

为什么要这么搞呢？

因为“香港人，人家说了，人家懂市场。它就是个商业片。”

所谓的洋气！

吐槽归吐槽，事实上，1990版《封神榜》的大部分幕后班底还是来自当时的上海电视台。只是由于港资的介入，在风格上受到了一点影响。虽然最终的成品参考了香港方面的意见，但画风的奔放程度，当年的港剧也不敢这么玩儿。

这就仿佛是“上海阿姨地铁大战港男”的那句“你们还是个渔村的时候，阿拉已经会跳蹦恰恰了。”1990版《封神榜》从某种意义上就是上海人教香港来的朋友跳“蹦恰恰”。

前卫的服装设计，香港过来的演员汤镇宗也表示“接受不了”。甚至由于搭档女演员穿着过于暴露，都不好意思看她。

“洋气”二字真不是随便说说。

傅艺伟饰演的狐狸精妲己，在剧中要负责勾引大王，穿着尤其性感。沐浴时穿的这件全是小花朵的迷你裙，采用了轻薄透明的面料，且大量的裸露了皮肤。这样的设计尺度，即便是今天来看也是很大胆的了。

据说，为了让女演员们接受这样的服装设计，导演郭信玲可是费了好大的功夫，一步一步的引导，今天露个肩膀，明天露个腿，慢慢的帮大家“解放天性”放弃羞涩。

男装设计也不遑多让，尺度不亚于女装，几乎都是露胳膊露胸肌，还有长及小腿肚的凉鞋，不似殷商，反似罗马。素来以肌肉猛男形象闻名的达奇，在片中饰演商纣王，他也为该片贡献出从影经历中最不堪回首的一块肚腩。

达奇曾经是这样的

据达奇回忆，拍摄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亲热戏份时，傅艺伟也不太敢看他的眼睛。

就这样大家都在羞涩中完成了整部戏的拍摄。

针对这些奇怪的造型，当年对外的解释是，殷商时期的人穿什么样儿的服装没有考古依据，因为没有挖出来过那个时代的丝织品。只能依靠一些出土的青铜器、玉器臆断，某些造型其实是参考了三星堆出土的人偶。

说是这么说，不过作为观众，我是看不出什么三星堆风格。倒是某些大耳环的造型类似90年代VOGUE杂志的封面。更不要提那些明晃晃不符合时代风貌的塑料，莱茵石装饰品，毫不夸张的说，这是一部穿着时装演完的古装剧。

上世纪80、90年代，数码技术还没有普及，电视剧还是由录像带拍摄完成的。后期特效制作手段也十分单一，基本上就是简单的抠图，叠画。尤其是当时国内的特效制作水平，比之西方还很落后。90年北京亚运会开幕式，一个今天人用抖音都可以一键生成的特效，也需要专门去日本找外援。

在这样的背景下，90版《封神榜》调动一切可以调动的土办法去还原原著中天马行空的想象力，虽然这个结果就是搞出了不少今天看起来很邪典的画面。但毕竟也是录像带时期的大制作了。

比如渣抠图换脸造成诡异画面。

马克笔画的镭射眼。

长得像幺鸡的凤凰。

实在是令人笑到头掉。

特效虽然粗陋，但那个年代工资便宜，调动人力、实地取景都比现在容易。基于这一点，90版《封神榜》抛开特效来看，我们还是能体会到大手笔。比如“虽然不符合历史”但马战也认认真真的拍了。大幕孤烟，长河落日也都是实打实的真风景。

事实上，在当年《封神榜》剧组不辞跋涉之苦，远赴敦煌取景，也可谓是费了一番功夫。

有着东方甘道夫之称的蓝天野，在剧中饰演姜子牙，大家知道姜子牙的坐骑是四不像，那是威风凛凛。但当年那个野生粗放的拍摄条件，对演员的安全没有保障，四不像都骑得的姜子牙，反而因为骑毛驴受了伤。

最早一批北上的香港演员。

作为最早注入港资的内地连续剧，90版《封神榜》也贡献了最早一批北上的香港演员。比如饰演女娲娘娘的陈秀珠。你可以通过下巴上这颗痣认出她就是《金枝欲孽》中的皇后。

其中扮演伯邑考的汤镇宗最为典型，他算是早期扎根内地的香港艺人。结束《封神榜》的拍摄后还跟陈小艺演了《外来妹》。这在当时也是一部热门剧。

《外来妹》

至于这背后的原因，相信年纪大一点的朋友还有印象。1985年，在83版《射雕英雄传》中饰演黄蓉的翁美玲在家中开煤气自杀。作出轻生这个决定前她正在和男友汤镇业吵架，而汤镇业正是汤镇宗的弟弟。

消息传来，万人惊愕，“渣男”的骂声不绝于耳。在当时的舆论压力下，兄弟二人在香港本地很难得到长足的发展。

根据蓝天野的回忆，那一批香港演员中汤镇宗的态度最认真。在片场总是抱着剧本看，而其他几位则躲在休息室里面聊天。

可以看得出来，他很珍惜这个演出机会。

在当时，启用香港演员并不像今天理解的这样“比较省钱”。那个年代香港艺人的薪酬还高于内地。不过整体而言，演员的收入已经和普通上班族拉开了距离。

饰演妲己丫鬟的演员回忆。在八十年代末，专业演员一集的片酬可以达到120元，而小学教师一个月的工资只有36-48元。

依然是一个关于尺度问题。

是怎样的机缘巧合造就了这部邪典神剧呢？看完以上台前幕后的故事，相信大家早已心知肚明。

但或许仍有人心存疑惑，这样的尺度在当年是如何过审的呢？

其实我们大可以放眼全球，用更为宽广的视角去思考一下这个问题。事实上，在上世纪80、90年代，不仅仅是中国，大部分西方国家制作的影视作品也比现在奔放。

比如我们儿时看的那些日本动漫，也有不少赤裸的镜头。然而这些在当年，也就大大方方的在电视上播了。

大约是那段时间，地球的磁场发生某种微妙的变化，人类会偶然的抽风那么一下。

我们总是下意识的认为艺术创作的尺度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日渐放开。但事实上有关乎“尺度”这一问题，人类一直原地绕圈。一旦一个时代，大多数人都认为这没有问题，那么它就不构成问题。

上世纪80、90年代，全球的经济仿佛都是上扬线条，那是一个昂扬向上的时代。所以我们不难理解那个时候的尺度会适当的宽松。那个时代冷战已进尾声。虽然大多数人并不富裕，但内心充满了希望。技术比起现如今那是不值一提。但生活在那个时代的年轻人，都认为自己走在了时代的尖端。

在这里，我并不想下什么结论。只是想通过横向，纵向的对比更全面看待问题。套用那个年代流行的《正大综艺》的开场词：

“不看不知道，世界真奇妙。”

一、

寒假和家里人一起看新版的《封神榜》，强忍着看了几集之后，我终于受不了，不能陪他们看了。失望的情绪渐渐恶化成了愤怒——马景涛的昏聩麻木和狂头乱发，范冰冰的过分妖冶与谄媚，刘德凯的江湖道人形象，以及申公豹每每莫名其妙地“嘶”那么一声，至今让我直起鸡皮疙瘩。恶心反胃之余，不禁回想起儿时看过的旧版《封神榜》，颇有九斤老太之感。

这部旧版的《封神榜》由上海电视剧制作中心出品，1990年上映，共36集。郭信玲兼任导演和制片人，编剧是冰夫、顾汉昌、欧阳宇平、余文晨。造型设计：应龙妹。服装设计：郭宾、江世琪。道具设计：廖然、陈子平、刘永华。

二、

先来说说封神榜的立意。

成汤王自从杀夏桀王，焚烧琼瑶殿，平却肉山酒海，除残去虐，一统天下，改国号为商。传至第二十八帝，乃是纣王，驾居朝歌，执掌江山。纣王无道，信宠妲己，斩妻诛子，杀文害武，治造炮烙刑盆，酒池肉林鹿台，聚敛民财，苦害生灵。姜子牙时运不至，出世垂钓番溪，年至八十方时来运转，得文王相聘,扶保武王姬发，身犯三十六路兵伐，东进五关，孟津河大会天下八百诸候，共灭无道，捉拿妲已，血溅朝歌，兴周灭纣“封神演义”。

所谓“封神演义”的立意乃在伐不义之君，以解民倒悬，复归太平盛世。纣王在拜女娲娘娘之时题吟诗，引起女娲娘娘的愤恨，不过是引发商纣灭亡的导火索而已。独夫民贼，早晚是要垮台的。

旧版的《封神榜》基本是按这样的立意拍的，而新版则让人十分反胃，女娲与纣王的对话完全结构了“封神演义”的立意，将一个本为弘扬仁义、具有警示意义的神话小说拍成了一个下三滥的爱情故事，这不仅是无知，岂不可耻？！生灵涂炭，群臣倒戈，皆因纣王昏庸无道，亲小人、远贤臣。倘若纣王能听从比干等人之劝，还能有苏妲己入宫乱主、商纣灭亡一事？这一切与女娲娘娘又何干呢？只能说，活该商纣气数将尽。

那些没读过《封神演义》的孩子们在看了新的《封神榜》之后，会怎样看待初民社会的历史呢？

三、

再来说说台词。

老版的台词虽然也是浅近的白话，且很有些现代的味道，但听起来抑扬顿挫，很有古风，与许仲琳的原著差距不大。

新版的台词就让人只起鸡皮疙瘩，试看新版电视剧结尾处这样的台词：

（女娲）久违了，你这只人形巨兽，张牙舞爪，众星捧月的尊容已经过去了，终于也让你尝到了仓皇逃窜的滋味了吧

　（纣王）久违了，我对你的爱早已尘封在前世的梦里，我血液里流淌着命运的魔咒，没有人可以破解，我会用我的命终结杀戮，我身上的每一滴血，将洗净我邪恶的灵魂和狰狞的面容，但我不会认命，虽然这就是我的命

（女娲）你因为我的打击而一蹶不振，非但不思悔改，反而变本加厉，一意孤行，这是你的命，也是我的错，你走入了极端，在放荡中变坏，在骄淫中变态，这就是你对爱的错误读解。

（纣王）你有什么资格来指责孤，我说过，或许这也是你内心同样的压抑，你看到了人心潜藏的罪恶，但你永远看不清凡人的痛苦，妲己是人是狐，她最终都要归于尘土，消失凡间，我心痛欲裂，但这不是我要的答案，你是天上的神，高高在上，你用爱情来意寓世人，来取笑凡人，我们本应是一体，只要消除彼此心中的隔阂，但你从未真正聆听过我内心哭喊般的祈求。

（女娲）我看到你落泪了，可万物苍生在你眼中却命如草芥，死不足惜，你让我感到恐怖，　　又让我觉得你可怜

　　（纣王）是你让我堕落，是你唤醒我灵魂深处难以启齿的欲望，现在的一无所有是我的下场，但绝不是殷商的结局。

且不追究新版台词中的成语滥用，单单是“在放荡中变坏，在骄淫中变态”这样的句子就让人觉得恶俗，而“你有什么资格来指责孤，我说过，或许这也是你内心同样的压抑”，以及“你是天上的神，高高在上，你用爱情来意寓世人，来取笑凡人，我们本应是一体，只要消除彼此心中的隔阂，但你从未真正聆听过我内心哭喊般的祈求”等等，完全消解了人与“神”的距离。这种消解是狂妄的，是僭越的，是不可原谅的。“中国人到底有没有信仰”、“神是否存在”这样的问题不是在这里用几句话就讨论得明白的，但是，传统中国人骨子里对于祖先、“神仙”的敬畏是值得赞赏的。祖先乃是自我存在之源，而“神仙”泛指自然万物之灵性，其生我养我、为我所用，岂能不敬不畏哉？新版电视剧《封神榜》作为流行文化的一种，任意曲解古代文化，用语低俗，实在让人不能容忍。

四、

再来谈一谈旧版封神榜的服装。

《封神榜》的服装多用白色作为主色，风格淡雅。王、侯的发冠皆有宝石镶嵌，颇显尊贵，而又恰到好处。

有人说旧版中的服饰是由香港方面设计的，并不完全属实。蓝天野在采访他的一篇报道说，“服装设计已经改了7稿，主创者自己都比较满意了，但香港投资方不满意，自己弄了一个方案过来。而且，已经出现了很多矛盾，如果不接受将无法合作。”

这里提到了之前曾有7稿，主创方上海电视台自己满意的一稿与香港投资方提议的一稿之间有许多矛盾，说明主创方本意并没有要搞奇装异服的噱头，而据说老版封神的服装设计曾经探访过殷墟查寻有关资料，这肯定不是香港投资方做的。如果现在看到的封神服装设计完全是香港一方提供的话，那么肯定不会有参考玉人、文物的痕迹。片头字幕显示造型设计为应龙妹，应龙妹是上海的。

显然封神并未全部采用香港提供的方案。那么究竟用了多少？用在了哪儿？个人觉得，三霄姐妹的造型值得商榷。看到她们令我想到香港TVB于90年拍摄的《蜀山奇侠》，其中峨嵋派的发型和服装，就比较像三霄姐妹。封神中的男性造型应该不是出自香港方之手，因为从未见同时期香港古装片中有出现过类似的形象。（此处参考“锦屏人”博客）

五、

下面说一说演员。

看过旧版的人应该没有不喜欢姜子牙的，蓝天野饰演的姜子牙真是仙风道骨，太具神韵了！以至于我后来做梦的时候梦到的姜子牙就是蓝天野……纣王的饰演者也很符合我的标准，纣王应该是块头很大、唇上有髭的，但绝对不应该是马景涛那样的疯狮子头！对了，饰演纣王的达奇还拍过《车轮滚滚》、《吉鸿昌》这样的爱国影片，不过，在看过纣王之后，看他饰演的爱国人士，我实在忍不住想笑……妲己的扮演者傅艺伟也是不能不提的人物，在我看来，她的表演艳而不俗，媚而有度，妖而不贱，将一个狐狸精演绎得淋漓尽致，恰到好处，难得难得。后来还看过她主演的《婆婆、儿媳、小姑》，喜欢，就是喜欢。其他角色也有可圈可点之处，比如申公豹，比如饰演哪吒的小帅哥，看过《花季雨季》的人忘不了他。写到这里，发觉《十六岁的花季》也是上海拍的，不能不让人感慨上海人的精致。

六

再来说说导演郭信玲。

郭信玲(1936～2012.9.9)，女。原上海电视台导演，一级导演。全国十佳电视导演。湖北沔阳人。1949年9月参加华东海军文工团工作。中共党员。1959年2月进上海电视台工作。1960年在上海戏剧学院导演系学习，1963年毕业回上海电视台任导演、电视剧科科长。1988年3月被评为一级导演。自1979年3月执导第一部电视剧《玫瑰香奇案》起，到1994年拍摄完成19集电视连续剧《大家族》止，共执导拍摄了电视剧117部(集)。其中1984年8集电视连续剧《故土》获全国优秀电视剧“飞天奖”及“金鹰奖”，1985年14集电视连续剧《秋海棠》获“金鹰奖”，1986年6集电视连续剧《山杜鹃》获国家煤炭部“乌金奖”，1987年12集电视连续剧《大酒店》获“飞天奖”及“金鹰奖”。1988年被评为全国影视“十佳导演”。1992年2月离休。

与《西游记》的导演杨洁一样，郭信玲前辈也是一位女性。两者都极有魄力与创造力，敢于将中国古代最著名的神话小说搬上荧屏，并拍得有声有色、具备浓郁的神话味道，成为至今为人称道的经典。女人能顶半边天，真这不是吹的。

上海文艺出版社在1997年曾经出版了《永远漂亮的女导演——郭信玲的艺术世界》一书，可以找来读读。

附一：相关主创人员（请注意“电脑绘画”一栏，貌似是个洋人）

原著：许仲琳

编剧：冰夫 顾汉昌 欧阳宇平 余文晨

导演：郭信玲

摄像：王胜华 戴文华 谢海量 张家雨

美术设计：肖宵 宋春和

美术顾问：韩尚义

副导演：王胜华 沈光炜 张建国 宋宝琴

作曲：刘念劬 马友道

作词：张名河

音乐编辑：顾国兴

文学编辑：史俊

助理导演：李新龙 薛本孝

摄像助理：陈勇祥 黄翔

造型设计：应龙妹

化妆：苏海滨 丁琪 孙国民 芦花

服装设计：郭宾 江世琪

服装：赖晓红 陈巧巧

道具设计：廖然 陈子平 刘永华

道具：姚争鸣 崔泗镫

灯光：蔡闵胜 周树海 韩荣林 陈洪新 李嵩 陈建华

剪辑：唐裕龙 刘嘉麟

场记：李新龙 丁婷

录音：陈宛心 沈锡根 周进 吴柏良

拟音：钱守一

技术：朱锡硅 朱建芳 李云发

武术指导：林满华

烟火：夏存芳 郁雪忠 章逸君

制景：王幼生 孙大明

特技设计：柳政傑

特技：曲希均

电脑绘画：高登·摩里斯

制片：胡志明

剧务：马友庆 李朝军 沈建华

制片主任：张国平

制片人：郭信玲

附二：演员表

剧中人——扮演者

纣 王——达 奇

商 容——乔 奇

比 干——计镇华

黄飞虎——王正伟

费 仲——牛星波

姜桓楚——张应湘

姬 昌——魏启明

崇侯虎——沈光炜

鄂崇禹——李心龙

箕 子——章 非

微 子——李慰曾

梅 伯——周景春

晁 田——丁伟民

晁 雷——谭嘉宾

姜皇后——卢 玲

小殷郊——张镇伟

小殷洪——张余力

苏 护——李长年

苏全忠——谷亦安

杨 氏——盛亚人

妲 己——傅艺伟

奉御官——潘 炯

女 娲——陈秀珠

狐狸精——金 铭

琵琶精——孙继红

雉鸡精——夏莎莎

黄 妃——吕贤丽

杜元銑——张绶龄

杨 妃——姚培华

鸣 玉——施 炯

姜子牙——蓝天野

申公豹——雷长喜

鲧 娟——叶 菁

元始天尊——吴慈华

通天教主——钱 枫

南极仙翁——袁之远

太乙真人——张鸿鑫

附三：主题曲及插曲

谭咏麟、毛阿敏，都是当时的大腕儿，片尾曲是屠洪纲唱的，貌似他许多年以后才“红”起来。

片头歌曲：神的传说

演唱：谭咏麟 毛阿敏

花开花落花开花落

悠悠岁月长长的河

一个神话就是浪花一朵

一个神话就是泪珠儿一颗

聚散中有你

聚散中有我

你我匆匆皆过客

日出日落日出日落

长长岁月悠悠的歌

一滴苦酒就是史书一册

一滴热血就是丰碑一座

呼唤中有你

呼唤中有我

喜怒哀乐都是歌

看千古烟波浩荡

奔流着梦的希冀

梦的嘱托 梦的嘱托

奔流着梦的希冀 梦的嘱托

听万民百世轻唱

只留下神的飘逸

神的传说 神的传说

只留下神的飘逸 神的传说

片尾歌曲：独占潇洒

演唱：屠洪刚

愿生命化作那朵莲花

功名利禄全抛下

让百世传颂神的逍遥

我辈只需独占世间潇洒

愿生命化作那朵莲花

功名利禄全抛下

让百世传颂神的逍遥

我辈只需独占世间潇洒

告别无休的征战

告别不息的厮杀

告别无休的征战

告别不息的厮杀

用血泪换一个千古神话

千古神话 千古神话

插曲：（封神榜第二集）

情绵绵

心切切呀

切切心绵绵情呀

卿卿我我

我我卿卿

啊 怀抱着一片春情

卿卿我我

我我卿卿

啊 怀抱着一片春情

（念白）叫一声大王啊

人生如梦几回醒呀

莫错过呀莫错过呀

啊 这良辰美景

插曲：来去一瞬中（第三集）

演唱：上海电视台小荧星合唱团

一百个春夏秋冬

十万里水复山重

匆匆 匆匆来去只在一瞬中

一百个春夏秋冬

十万里水复山重

匆匆 匆匆来去只在一瞬中

情依然相同

心依然相通

来有缘相逢

去有侣相从

情依然相同

心依然相通

来有缘相逢

去有侣相从

演奏：上海轻音乐团

指挥：孟津津

2008-2-25

电视剧信息

片名: 封神榜 (1990)

导演: 郭信玲

编剧: 许仲琳 / 冰天 / 顾汉昌 / 欧阳宇平 / 余又晨

主演: 傅艺伟 / 达奇 / 蓝天野 / 何威 / 雷长喜 / 更多...

类型: 剧情 / 奇幻 / 古装

制片国家/地区: 中国大陆

语言: 汉语普通话

首播: 1990(中国大陆)

集数: 36

单集片长: 46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