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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尔夫冈2021

剧情片美国2021

主演:沃尔夫冈·帕克  Christine Puck  

导演:大卫·贾柏

 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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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4-04-11 15:41

详细剧情

  An intimate portrait of the life and work of the original "celebrity chef," Wolfgang Puck.

 长篇影评

 1 ) 对《波斯语课》的简单分析及个人思考(纳粹军官视角)

(本文内容有剧透)

希特勒执政时期的德国法学家主张法律实证主义,认为法律制度背后没有所谓的哲学推论,割断了价值与规范的联系,取而代之的是把将法律规范与现实社会秩序混为一体。这为纳粹军官在二战期间各种疯狂行径提供了一定的正当性,即坚持“恶法亦法”的观念,认为做当时的法律规定的事、执行上级的命令是正确的。二战结束之后,自然法复兴,法学界开始反思“恶法”是否为法的问题。

如果从这个纳粹军官的视角来看这部电影,那故事将会是这样:一个德国小孩,母亲在他三岁时就去世了,父亲有残疾,一家人只能靠卖热水维生。稍大一点之后他就去了餐厅做帮厨,梦想是成为一名厨师。青年时期的某一天,在他在街上闲晃,看到了几个纳粹党人聚在一起,抽烟,穿着棕色衬衫,看起来很开心,于是就加入了他们。哥哥因此和他闹掰并在一年后去了德黑兰。接着,希特勒夺权,他也升为上尉,在一个集中营负责伙食。直到这里,他貌似都没有犯什么错,只是一步一步按照他认为是对的路走,甚至在集中营都只是负责后勤工作,不直接参与枪决犹太人。有一天,来了一个自称是波斯裔的囚犯,军官喜出望外,因为他一直想学波斯语,好去德黑兰开一家餐厅,做各种菜,于是他巧妙利用了他的职权,让这个波斯人成了他的语言老师,每天教他单词。起初,他有过怀疑,但在长期教学、相处之后,他开始信任了这位老师,也展现了性格中温和的一面,甚至把这位老师当作挚友来对待。他不顾下级的提醒,上级的嘲讽,坚持学了上千个单词。并在德军兵败前夕,放走了老师,自己则拿着假护照前往德黑兰。而就在他说出引以为傲的波斯语时,真正的波斯人却听不懂,那一刻,他除了愤怒,我想更多的是委屈。如果没有战争,这位纳粹军官的人生会是怎么样?在当地开餐厅,做个快乐的厨子,结婚生子,与哥哥一起赡养老父亲。

当然,与无数个集中营中无数2840个名字相比,这个军官白白学一门他人自创的语言的遭遇可能不算什么。我也并无意为所有纳粹军官的行径辩护,但我始终认为,人类的理性是有限的,我们没有办法奢求每个人能够在这样的背景之下还能思考人性。在宏大的世界战争之下,大多数人包括一些无条件服从上级命令的军人都只是战争的受害者,因此,不能简单地用“平庸之恶”来给一部分战犯定罪。如果战争是有意识的,那它对人类是一视同仁的,它的目标就是抹去生命以及湮灭人性。因此,除了像希特勒这样的少数狂热分子,人类应该把战争视为敌人。二战之后,除了对“恶法”的思考,我们更重要的是对如何避免战争的反思。

 2 ) 《波斯语课》主演访谈

《波斯语课》主演访谈:纳威尔·佩雷斯·毕斯卡亚特

原文链接🔗

//www.goldenglobes.com/articles/nahuel-perez-biscayart-somos-los-mismos-en-diferentes-contextos

(由于本人水平有限,该文章为西班牙语机翻)

今年年初,他带着两部彼此之间没有多大不同的电影登陆柏林电影节。 一方面,他是瓦迪尔·佩雷尔曼(Vadir Perelman)《波斯语课》的主角,在其中扮演了一位比利时犹太人,他在第二次世界大战集中营里假装是波斯人,这样他们就不会杀死他,这不仅挽救了他的性命 但他却是出色的拉斯·艾丁格(Lars Eidinger)扮演的德国指挥官的监护人和门生。 这部德语电影刚刚在德国发行,已经在美国发行。 但除此之外,纳韦尔·佩雷斯·比斯卡亚特(NahuelPérezBiscayart)的电影也标志着他重返电影院(阿根廷)的到来,这部电影标志着他重返电影院。 他与Natalia Meta携手合作,与Cecilia Roth,Daniel Hendler,Erica Rivas和Mirta Busnelli在El profugo上分享了海报。 从他在巴黎的家中,BéséCésar(每分钟的节拍数)和Tattooed的银秃鹰获胜者向我们解释了为什么尽管获得了奖项和表彰,他还是一个梦想成为发明家并发现自己的男孩。 在布宜诺斯艾利斯的一所工业学校偶然进入了剧院。

沉迷于这个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故事对您来说有多疏远?

我不知道是否疏远,但这很强大。 我们在明斯克州南部一个叫Bobruisk的小镇里的一个废弃棚屋里拍摄了影片,在大雪和天下,气温低于零下15度。 就其本身而言,背景非常复杂,这增加了电影的主题,当然,这使整个体验变得十分激烈。 更糟的是,我们后来发现,我们拍摄的那个地方曾经是斯大林主义的拘留营,在拍摄的漫长日子里,我们学到了一些故事,这些故事也开始变得有趣起来,并加剧了一切。 幸运的是,我被一支伟大的团队所包围,并与超级演员们分享了这一场景。 白俄罗斯人是一个与人共事的小机器,非常热情而且非常积极。 可以想象,上下文不是很有趣,但是表演的优雅之处还在于,它使自己置身于那些地方,知道这是一种持续一定时间的强烈体验。

电影拍完后,您是否感到幸运地出生于另一个时代?

完全可以,但是我一直都这么认为,我想告诉你,即使是1983年以后出生的人,我也已经很幸运了。 当然,还拍摄了一部在欧洲发生的电影,在一个看起来很遥远的地方,当您全神贯注于试图接近可能发生的事情时,它最终再次证实了关于民主的许多事情,尽管它们工作非常糟糕,无法与许多人经历过的恐怖相提并论。

我们对您的角色了解不多,因为他需要一直撒谎才能生存。 您是如何与他建立联系的? 建造它是什么感觉?

除了我们所谈论的困难之外,这与故事的悲剧背景有关,面对这个角色非常困难,因为他不是党卫军军官,除了他的沧桑和微妙之外,我们知道它在哪一边,在什么方面它将扮演的角色。 当一个人不得不扮演一个扮演角色的角色时,解释的可能性和假设就会成倍增加。 扮演一个生活在恐惧中并为了生存而发明另一个人格的角色,意味着人们会按“这个角色的表现如何?”,“他的谎言有多好?”这样的顺序来问自己一个问题:恐惧会看到他吗?” ,“我什么时候可以展示它,什么时候不展示?”,“如果我展示很多,党卫队将发现并杀死我”,“如果我不展示它,公众只会说这个男孩十分镇定,没有看到他处于危险之中”,然后不得不不断地调整这些旋钮是非常复杂的,以寻找可以与公众以及与我的敌人建立联系的小行为,而又不会放弃我。

您已经用德语工作过,但是您真正了解该语言多少呢? 您是否曾经向我解释过,您是先用法语制作了一部电影,然后才学到的。

是的,与德国人一起,我正朝着这一目标前进。 我想更深入地学习,但我会告诉您一个故事,今年夏天,我在萨尔茨堡的节日音乐节上受邀,这是一个非常负盛名的戏剧节,是去年诺贝尔奖得主彼得·汉德克(Peter Handke)上演的最后一部戏文学奖获得者。 他们在波斯语课程中看到我,并认为我的德语说得很好,他们给我发送了汉德克的文字,这很疯狂,因为汉德克用比他更复杂的德语写了半页,只有一点的对话,甚至对德国人来说也是如此。自己,但我受到鼓舞并做到了。 因此,现在我可以告诉您,用德语拍电影就像去买一公斤土豆,这很简单,无需夸大,但是我在工作中经历的复杂性使我对语言有了更多的了解。 我不会说德语,在整个工作过程中,我理解60%或70%,有时甚至100%,但是我的发音很好,人们对我的理解也很好。 我热衷于用这种语言表演,我喜欢它,这是我在“ Nahueles”中发现的另一个角色。

在这些场景的中间,您正在扮演一个比利时人,他会说德语,他本来是在法国,但实际上是在白俄罗斯,阿根廷人会捏自己说:“我在这里到底在做什么?”

我的阿根廷就像它的出现和消失一样。 有时候,我发现将西班牙语中的某些句子拼凑起来有些困难。 纳韦尔不再是阿根廷人,他是一个畸形的人,没有地方也没有起源的嵌合体,但显然有很多事情使我联想起了我的童年,一切都是混杂的,都是美丽的。 但是,如果您不相信它,我就不会知道...当事情进展顺利时,您会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满意并成长,与激励您的人会面,在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做好事,这似乎对我来说,您不必做太多问题。

在《波斯语课》中,这种角色是您的角色与拥有巨大才华的演员拉斯·艾丁格(Lars Eidinger)一起玩的这种纸牌游戏。 考虑到他一直都有中奖牌,和他一起玩这个游戏感觉如何?

好玩! 我承认,当他们告诉我在波斯语课中扮演这个角色的可能演员是谁时,我说“如果是拉斯,我会毫不犹豫地去做”,因为我觉得我们可以互相理解,事实就是如此,我们互相理解其他,我们玩得很开心。 实际上,您在电影中看到的所有内容也都发生在相机后面。 如果我在早上三点将我们交换的音频转发给您,我教他说虚假的波斯语,您可能会注意到。 拉尔斯(Lars)带着他的德语文本,他必须学习波斯语,这样我才能为他录制波斯语。当我对如何用德语发音存有疑问时,他会以这种语言向我发送音频。 我觉得拉尔斯(Lars)的角色科赫(Koch)和拉尔斯(Lars)本人是演员,能够做更多他想做的事,因为他被绝对权力位置所证实,所以很难,因为有时候我觉得在我的角色表达层面上非常残障或残障,因为我必须体现一个不断受到观察和判断的人,基本上是拉斯的角色一直在陪伴他,以观察他是好是坏。 这就像是一种非常有趣的双重游戏,有时我会非常紧张地结束日子,以解释生死场景,但这是一次非常丰富的往返旅程。 当我们在柏林放映这部电影时,这是非常疯狂的,人们在最大的紧张气氛中笑出声,我认为我们很享受那件事,因为在那场悲剧和沉重的重担中,

在那个柏林电影节上,您带来了两部电影,一部是用德语讲的合拍电影,另一部是我认为是您回到该国的阿根廷电影,对吗?

是的,因为我已经有4到5年没有在那儿拍摄了。

在贵国重返工作岗位,但已经在欧洲大获成功并赢得电影界凯撒大帝奖的演员的经历如何?

不,那是人们想要相信的,但是没有任何改变,我只说了几种语言,我曾经经历过。 回到与您已经知道的合作伙伴一起行动,例如我已经与之合作过的塞西莉亚(罗斯)和丹尼尔(亨德勒),在那里我遇见了埃里卡(里瓦斯),那真是太美了,我们成为非常亲密的朋友。 在不同的环境中我们都是一样的,我们会以我们一直以来的爱心做事。 也许变化是一个人承受的压力更大,而这正是我最需要做的,因为尽管局外人看到了奖项,成功,红地毯,但有时所遇到的障碍比知道如何处理这些障碍要困难得多。不要淹死。

用西班牙语(一种您的语言)来解释一个字符是否与在白俄罗斯或演戏中用德语来解释一样?

这是一个困难的问题。 演戏就是演戏,但是在过去的9年里,我用各种语言拍摄电影,演戏不仅在演戏,而且还知道新的语言和声音并学会与之交往。 因此,如果演戏的概念对我来说变得更加复杂,那就不是纯粹的宽松母语和自由娱乐。 回想起来是技术和寻找游戏的混合体,但我发现或发给我的魔力是,通过那些奇怪的声音,在表演时还可以激发出动力和情感,并且它们因为它们与我的母语没有任何联系,所以历史负担,身体负担和偏见减少了,因此我也开始将它视为一种伪装,因为另一种语言也是一种更自由的工作方式。 我承认,当我不得不再次用西班牙语行事时,有时我听不清自己的声音,因为我很难再次锚定并站稳西班牙语单词,现在这是相反的工作,我觉得我的语言是也变得奇怪,但同时又不完全,那么我必须重新获得与我的语言的更多初始和主要联系,或者将其作为一种新的语言,我喜欢这种语言不是表演的主要手段,这很不错,因为它还使您可以对文本采取行动,可以使与字面意义的逻辑无关的事物变得有意义。 我要告诉你,这扩大了我用其他语言行事的能力,也让我很累。

RPM没有为您带来在美国工作的建议?

不可以。这部电影的发行时间过长,显示效果很差,影片的呈现方式很奇怪,预告片将其显示为一种流行音乐,并且对我来说,它是一个更具积极性的东西,它可以实现她会感觉到的美国青年的呼唤要强烈得多。 我觉得他们害怕将这部电影政治化,并且通过将其非政治化而失去了这部电影,他们像陷入困境一样淹死了它。 他确实在场,但我没有任何建议。 关于用英语表演的话题,我仍然很镇定,就像我想到德语和法语一样,如果英语达到了我,它就会浮现在我身上,但我不会在这里找到工作的那种疯狂。美国美国。 我有一位经理和所有联系人,我对韩国,中国,意大利或召集我的任何国家/地区都非常开放,并准备好项目,我非常乐于助人。

《波斯语课》演员访谈

HeyUGuys 频道对话男二拉斯·艾丁格(Lars Eidinger)

原视频链接🔗:

//youtu.be/qSzSEPDqeg4

(渣翻见谅)

Q:我非常喜欢这部电影。我是昨天看的,我真的觉得意义深远,因为昨天是大屠杀阵亡将士纪念日。这真的是一个绝妙的故事。显然我不会剧透结局,不过这真的是一个绝妙的结尾。今天我要先问你这个问题,是什么吸引你参演《波斯语课》这部电影呢?

A:我想其实是故事本身。当我读剧本时,我不认识这个导演,我也不认识其他卡司。当别人问我是否愿意参演一部发生在二战时期的电影,

我总是很犹豫。作为德国人,你总是会与二战

有着特殊的关系或联结。因为我认为我们(德国)仍处于战争留下的精神创伤之中,虽然是以一种好的方式,但是它仍然存在。有时候人们会说,这些都是历史,它与我自己没有多大关系。我不同意这种说法,我的祖父参加过二战,我父亲在战争时期出生,我是在他们的教育下成长的,所以二战对于我有着很大影响。

我可以感觉到这种影响。我总是很荣幸能够有机会参演这样的电影,能够追溯我的过去,能够追溯德国的历史,能够质问我自己二战对我来说具有何种意义。

至于我为什么犹豫的原因,我对于那些对战争详细赘述的内容会比较警觉,我认为如果一部电影努力试图展现二战时期发生的真实事情,

一部电影努力试图展现集中营里发生的真实事情其实是很困难的。因为作为一个电影工作者

你对于让电影引导人们相信事情是如何发生的

具有很大的责任。这就是电影的运作方式。有时当你看过一部电影后,你会想:我了解了当时的真实情况。但我认为这在我们这部电影中不太可能发生。我很高兴导演或者作者把整个故事置于一种寓言之中。我读到剧本时真的惊呆了,因为所有的这些方面,都是隐喻性的,

他(男主)用集中营囚犯的名字发明了一种语言,这也是为什么——我们要说到结尾了——

他记得所有的这些名字。一个纳粹军官和犹太人说着一种被发明出来的语言,而这种语言又是由犹太人和同性恋者的名字构成的,这真是……我无法想象出一个能够更好刻画过去发生的事情、更好刻画当时那种恐怖的比喻了。

Q:你用了“精神受创的”这个词

我经常想,我们其实离战争时期并不遥远

我们离战争年代其实只有两代人的时间。

正如我一个朋友所说,而且他是完全正确的:

我们现在与80年代的时间间隔和80年代与40年代的时间间隔是一样的。对于我来说,80年代离我非常近,我还记得80年代是什么样子。

想象一下我在80年代长大的时候,战争对人们来说是如此的近,就像80年代对我来说一样,然后我们就会明白(二战)真的是我们最近的历史了。

Q:这段历史还是件令人难以接受的事情,也可能是令人永远无法接受的事情。但是在电影中扮演那个时期的角色会对你理解这段历史有某种帮助吗?

A:是的,我当然这么认为。我们拍摄的时候我经常讲起我父亲和祖父。有时这对我在拍摄中即兴发挥点什么有帮助。比如“你想听听我家族的故事吗”,不过最后被剪掉了。不过这确实有助于我尽可能地接近角色。之前有一部德国电影叫做《帝国的毁灭》,当时引起了很大争议,

在世界范围内取得了很大成功,在德国人们却批评这部电影。其中有一条评论说:“他们把希特勒表现得太像人类了。” 我也不是很喜欢这部电影,我其实一点也不喜欢,但是是出于别的原因。但我认为把希特勒作为一个人来表现是绝对必要的。

如果有人说:“好的,纳粹其实是外星人,他们占领了地球,他们与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这完全是另一回事”,我会非常高兴。当我面对一个像科赫这样的角色时,我必须在我自己身上找到这个角色,而不是站在远处从外部观察这个角色。我认为我自己身上是有一些科赫的影子的。在当时,纳粹是被选出来的,德国人是为纳粹投票的,大部分德国人是希望纳粹掌管德国的,这点非常重要。尽管这非常荒谬,但是知道这点非常重要。因为今天你能接触到的几乎每一个与当时那段历史有关的人,每一个人的祖父母(都会说)他们参加过抵抗运动,但是实际上参加这种抵抗的只是一小部分非常勇敢的人。大部分人跟纳粹持有相同的价值观,这永远是问题所在。特朗普不是问题,投给特朗普的人才是问题。德国的RFD并不危险,让他们变得危险的是那些投给他们的人民。他们现在是政府的一部分了,这才是危险的。

Q:不知道你的家族是来自哪里的,不过我的祖父母就是来自柏林的,所以我也与德国有着某种联系。我每年都会去柏林电影节—当然今年没有去(因为疫情)。我总是被参展电影数量震惊,也许每年柏林电影节总会有两三部二战电影。似乎德国比其他国家更能直面自己的历史。你觉得这样说有道理吗?你认为德国面对过去的恐怖有多重要?在我们英国的历史上也有一些不光辉的事情,像帝国主义和殖民主义

你很少会看到有电影会触及这类话题,仿佛我们选择遗忘一样。但是你们德国人很大程度上选择铭记你们的历史,你认为这点重要吗?

A:是的,但这是矛盾的。过去有很多电影

有走错方向的倾向,在某种程度上他们以一种滑稽的,错误的方式叙述历史以至于人们开始遗忘,以一种错误的或者不够现实的方式看待历史,所以这是个很难处理的主题。我拍过一些与二战主题有关的电影,但不是所有的这些二战主题电影都发生在过去。我在德国拍过一部叫做《昨日之花》的电影,我扮演的是一位德国大屠杀学者,所以这部片子是从我们的时代回溯过去,这个角色的祖父是纳粹。我认为这类电影真的有助于我们抚平创伤。我真的这么认为。另一方面(这类电影)对于我们铭记历史,防止历史重演非常非常必要。

Q:你提到了一点当代政治,我不是在暗示会发生又一次像世界大战这样戏剧性的事件,但是近期右翼政治在欧洲有所兴起。你认为可以把今天和30年代早期的纳粹主义做比较吗?

A:当然。这种悲剧总是使我感到悲伤或沮丧。

我是一个戏剧演员,从1999年开始,大部分时间我都在柏林的邵宾纳剧院工作,我是戏剧公司的成员。我参演了很多莎士比亚的经典戏剧

看到这类(莎翁剧一样的)冲突的迫在眉睫是令人沮丧的,而且它们永远在重复自身。人类社会永远不会说:"《奥赛罗》的矛盾不再是属于我们的矛盾了。” 我认为种族之间的仇恨或者别的什么,这种人与人之间的冲突是永远存在的,我不知道怎么解决这个问题,这真的令人沮丧。看看过去的一年,去年的大事件就是“Black Lives Matter”运动。

Q:有趣的是你刚刚说你不知道怎么解决这个问题。我总是想如果我活在二战时期,我会尽我所能去阻止发生的事情。但是事实证明我们对于现实是无力的,是不是?

A:我很高兴你能这么说,但我不会这么说。我会说我们当今所处的语境让我很确定我不会(为纳粹)工作,置身事外地说“我会参加抵抗组织”总是很容易。我并不是做比较,只是举个例子来理解这个想法:我认为总有一天,我们的孩子,或孩子的孩子会问我们:“你们怎么能生活在资本主义社会?你们知道资本主义体系是怎么运转的,你们知道它建立在穷人的苦难之上。” 德国的大部分钱都来自于向其他国家出口武器,这真的是一个悖论。我们认为我们都是不同程度上的和平主义者,或者我们可以说我们热爱和平,然而我们一直都生活在战争时期。他们不在我们自己的国家打仗,但他们在其他国家打仗,在其他国家的边境上,但这就是我们这个年代发生的战争。

Q:我想问,你之前提到了扮演科赫这种角色的困难,很显然试着代入他的这种思维方式一定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为了诠释好这个角色,你必须要喜欢这个角色吗?或者你必须要同情他吗?我认为,显然在他身上找到人性的那部分是你的任务,为了扮演科赫你必须喜欢他吗?

A:是的,当然,我认为这是非常必要的。我认为别人也有这种想法。人们有时候会说:”这部电影真令我震惊,在某个时间点我开始同情科赫了,我甚至开始喜欢他了。”这就是矛盾之所在,如果单纯地去恨这些人,或者如果我们没有在这些角色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会容易得多。

所以我认为这就是我们开始认同的时刻。我们开始辨认我们是否在其他人身上看到了我们自己的某些方面,所以建立起这种冲突是十分必要的。这是我演这个角色时的唯一目标。但是当我扮演他时我可以完全理解他所有的决定这并不是说我会宽恕他们,也不是说我就也会做同样的事情,但是我理解这个角色的逻辑。

Q:这部片子是你和纳威尔(纳威尔·佩雷兹·毕斯卡亚特)共同撑起来的,是一个真正的双人戏。你也与一些优秀的演员共事过,你最近与尼娜·霍斯在《我的妹妹》中合作过,你在未来的项目中还会与伊丽莎白·于佩尔合作,你和你的搭档实力一样强。你在职业生涯里能与这么多优秀的演员合作一定很兴奋。

A:对,的确。人们总是问我如何走入演艺之路

如何找经纪公司如何成为知名演员,这真的很难描述,事情就这么发生了,你不能强求。一方面来说这很悲催,另一方面也能让你冷静下来。因为我不相信什么参加一个party跟制片人聊聊天,他就能突然为你想到一个角色或者别的什么,事情就这么水到渠成地发生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发生的。20年之前当我灰心丧气的时候,我妻子常说:“你必须得站在角落里尿到痛为止。” 这句话说得非常正确。

我之前在一部法国电影里见过纳威尔,好像是叫做《每分钟165击》,具体多少击我不记得了。我在这部电影中见到他时我惊呆了,我想:“这是谁?这个演员也太厉害了吧?” 而且因为这是一部法国电影,我非常肯定纳威尔是法国人,但他实际上是阿根廷人,他是为这部电影特意学的法语,现在他又为了这部电影特意学了德语(实际上纳威尔·佩雷兹·毕斯卡亚特在《每分钟120击》之前已经演过几部法语电影,2015年演过德语电影)他在语言运用上非常有天赋,能以一种音乐的方式运用语言,能够掌握语言的乐感。有意思的是,我刚看完这部电影,就见到了这部电影的演员。还有伊丽莎白·于佩尔,我有幸以前和她拍过戏。我真的很崇拜她,就这么跟她合作了,所以是的,我真的非常荣幸,你是对的。

有时候,尤其是疫情这段时间,因为这些正在发生的事情,我已经两个月没上班了,天天坐在浴缸里。过去的日子开始在我的脑海里回放,我对自己说,好的,我见过她,我见过他,我开始想,我的确挺走运而且挺荣幸的。

Q:搞笑的是你提到他(纳威尔)要学德语,要学法语,不过他倒是不用学真的波斯语。

A:有趣的是,现实生活中的确是他教我的假波斯语。我们当时待在一个旅馆里,那儿真的是个特别诡异的地方,离白俄罗斯很近,要不就是在白俄罗斯境内,是一个专门给我们(剧组)准备的地方。我们被告知不能出门,因为太危险了,我们就待在我们的旅馆小房间里。

我们互发语音信息,他会教我如何正确地发音(假波斯语)。这真是很棒,因为这让我们之间有了私人的关系,这对电影来说也很有价值。

Q:我最后一个问题是,对于你来说,这段时间总是临近柏林电影节,这个电影节通常都是每年二月份开办。你一定感觉很奇怪,我猜这可能是你每年都要参加的活动,而且已经参加了几年了,所以今年二月份没能参加你最喜欢的年度活动之一是不是有些奇怪呢?反正我是这样的。

A:是的,是的,这是一件很伤感的事情。

在过去的几年里,它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家庭活动。他们把一切安排得很好,当然电影节也会邀请一些非常非常有名的人,但另一方面,它也变得更亲密了。对我来说,它变得比庆祝平安夜都重要。因为在那里我能见到我所有的朋友。而且我不信神,所以对我来说,平安夜并不是一个重要的的日子。(柏林电影节)是我们庆祝艺术、电影和电影制作的地方,我非常享受这样能够相聚在一起庆祝电影庆祝生命的时刻。

Q:我们明年还会回来的,希望如此。非常感谢你今天能够挤出时间接受我的采访,祝你一切顺利。希望有一天我们能面对面地做这种采访。

A:我喜欢你的毛衣,颜色不错,选的好。

 3 ) 波斯語課(Persischstunden,2020)

1、波斯語課(Persischstunden,2020)故事中令人驚奇的點在於創造力,而這種在創造力可以創生(電影開場的貨車上,旁人問及他父親的職業,他回答是一名教師,這一背景為他的語言創造力奠基)。常人努力學習一門語言,需要的時間也大概是一兩年;托爾金懷著一腔熱忱,也能憑空創造小說魔戒中精靈語系統;故事中的主角明明是猶太人,卻托稱自己是波斯人,會波斯語,他透過形象性的聯想,把所有猶太同伴的名字掐頭去尾後與其人物形象連結(比如Roberto這個人看來飢腸轆轆,所以berto就意謂飢餓;Paolo這人特別年老,所以polo就意謂祖輩或長者),他在大量創造的(捏造的)波斯語彙上再分門別類,簡化文法,連綴成句,同時因此將身邊兩千多個人名牢記在心。

2、故事開始,在押送猶太人的貨車上,他把一塊麵包分給旁人,命運為他換來一本救命的書;電影尾端,他為囚寢中的室友帶來肉罐和麵包,受贈者則回報以性命。這個故事在求存的這條生物性本能衝動線上,加上豐厚的人性內涵,所謂「飄風不終朝,驟雨不終日」,當可怕的時代過去後,人不至於淪為動物。

3、故事中曠野中出現的一個老人,有幾種意涵。第一,他是法國軍人,說著法語。二戰時法國先採取與德國合作的姑息方式來避禍,法國的態度從這名軍警頭髮凌亂、衣著半敞、身體歪躺的形象,還有談話內容中表露無疑,他說:「左邊是沼澤,右邊有地雷,你能去哪兒?」第二,這一個老人一句簡單的話讓故事主人公冷靜了下來。歷史上的成功者,背後往往有一個不知名的老人提點,如張良與黃石老人。

4、整部電影高潮在波斯裔的英國軍人來到又旋即死亡之夜(其身分類似日本殖民下被徵召從軍的台灣人)。是夜,一路求生的猶太人意識到他的求存是用多少人命換來的,包括:片頭貨車上的囚犯,波斯人、義大利人,甚至那二千多個為他提供姓名以為詞彙而後全數滅絕的人。所以那晚他到上尉的辦公室,重複做著能續命的抄寫工作時無精打采,甚至第一次感受到不同以往、不同於片頭的「害怕」,以及前所未有的「疲憊」,電影從開頭到此,他也從求生轉為求死。而也正是那一晚在辦公室裡,上尉感嘆著一個波斯來的人離他如此之近,卻又如此遙遠,他遺憾自己沒有機會和波斯語老師(故事主人公)及剛到的波斯人三人把酒言歡,他惆悵且泛著淚光,說出了自己內心深藏的自卑、脆弱與渴望去德黑蘭的原因。

5、德國上尉和猶太人囚的關係逐步改變,尤為妙者,當軍官們聚餐時閒聊,提及目堵了故事主人公被送往刑場時,這時指揮官詢問上尉:「看來你單字量夠了吧!」意即點出:「讓你學波斯語的那人沒有價值了,可以送去處死了吧!」可是上尉隨即藉口離席,急著去營救猶太人,這裡足見二人關係已然倒置。同時,這個情節也表現出、證明出軍官的人性之處,因為故事主人公對他而言已經超越了一名階下囚、一名教師、一個工具的層次,上尉視其為一位朋友。或許有人懷疑,這樣一名該死的納粹,怎可能有人性可言?其實有的,他小心翼翼的讓自己的雙手不沾血,連一度認為故事主人公欺騙他,他也是交代下屬去處理、去折磨、去虐待,不親自動手,讓自己儘可能置身事外。他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內心底層還有一聲聲人性的呼喚,如他朗誦的一首小詩中表露的心理一樣。他以這樣的作為去說服自己,合理化自己,為自己留存一點「我還算是一個人」的念頭,這也是他在辦公室裡警告故事主人公不准欺騙他之前,會先加上一句不害臊的話的原因,他說:「你可能已經發現,其實我是一個溫和的人。」所以,當後來上尉營救出故事主人公時,故事主角不留情的揭露上尉給自己戴上的假面,上尉才會如此受到衝擊。故事主人公指責:「你以為你沒有殺人,不是殺人犯?可你卻養了一群殺人犯,讓他們吃好喝好,不是嗎?難道你不知道自己無異於此嗎?」

6、電影沒有替德國軍官或德國立場申辯,可是也不斷然的指責或批判。這名軍官之所以上爭而至上尉之職,背面也有一個飢貧的遠因(又以他辦公室中一整櫃的食物所表徵),側面也點出當時德國所以發動戰爭的背景。不要忘了,這名軍官的哥哥拒絕與這個弟弟合流,遠赴德黑蘭避世,所以他在波斯語的學習中,寫了一首詩細敘衷曲,他說:

wind schieben wolken nach osten, zu ort seele sehnen nach frieden, ich wissen, ich werden sein glücklich da, wo wolken jetzt gehen. 風把雲朵往東方推送, 在那裡,不安的靈魂將獲得安息。 我知道, 我的幸福, 在那雲朵飄向的地方。

這名德國軍官如同故事主人公一樣,同樣面對生物性和人性的抉擇問題,可惜他把求利、求存放在了求仁之先。

7、談一談德國上尉受騙的原因。顯而易見的猶太身分為什麼會被認作是波斯人?是因為上尉的自我中心。當事實擺在眼前,他只有一句:「你覺得你比我聰明,看得比我清楚嗎?」老子說「不自見,故明;不自是,故彰;不自伐,故有功;不自矜,故長」,又說「自見者不明,自是者不彰,自伐者無功,自矜者不長」:當人只看得見自己所想看得見的,反而會成為最不明白事理的人;當人自以為是,總認為自己是對的,真理就在自己這一邊,反而將真理遮蔽了,將自己割裂出真理之外;好誇耀、張大自己的功勞,反而無法真正去呈現事情的成就,也看不見事情真正成就之所在;驕傲自滿的人不容易有長進,因他已經喪失了再前進的機會和空間了,如同一杯水倒滿了,就再也加不進水了。

8、電影中陷害故事主人公的女軍官最後被派到前線作戰,如此在命運中掙扎的處境,讓我想起詩經國風邶風擊鼓:擊鼓其鏜,踴躍用兵。土國城漕,我獨南行。

 4 ) 优秀的电影,不及格的大屠杀电影

首先表明我个人的态度吧,我个人认为,讲述大屠杀题材的电影,是不应该采取一种小品化的呈现方式的。

之所以说《波斯语课》对于大屠杀的呈现过于小品化,是因为整部电影的戏剧冲突是建立在犹太人男主教授纳粹军官假波斯语这一个戏剧性事件之上,整个故事围绕着这两人的关系进行结构。在这部两个多小时的电影里,对于集中营里所有被关押的其他囚犯,电影都仅仅是一带而过,仅仅作为一个被男主记忆的名字,迅速地在镜头前露了一面。这些最终被屠杀的人,不仅仅成为了男主编造新波斯语的符号工具,也成为了电影里完成最后煽情提升的符号工具。然而在此之前,观众完全无法对任何一个人进行情感上的移情,因为他们甚至不是作为一个故事角色进行讲述。唯一进行了角色化讲述的是一对意大利犹太兄弟,然而对这两兄弟的展示也仅仅为了解决一个危机事件。一个真正的波斯人出现,这个波斯人甚至没有一句台词,意大利哥哥为了救男主,就把这个真波斯人割喉了。对于这个完全无辜的波斯人,观众很难完全在情感上投注在哥哥身上,随后哥哥被击毙也就少了情感上的共鸣(对于波斯人之死其实也没多少冲击和共鸣,导演刻意不让其发声,再一次去角色化而符号化)。那位意大利弟弟也很符号化地被设计成一个哑巴,为了完成男主从自救到反抗的转变。然而男主的这种转变其实也铺垫不足(虽然是符合现实情理的,但在戏剧性上是缺少铺垫的)。因为男主的戏剧张力是围绕着他与纳粹军官关系展开的,这两人的关系在戏剧情景上过于极端,以致于无法真的发展(军官随时可以要了男主的命),所以两次他们关系的深入走心,也只能是军官对于个人情感和个人过往的短暂回忆。

有趣的是,《波斯语课》没有把叙事视角过多放在集中营其他犯人身上,却把很大一部分叙事比重放在了集中营中下层军官的日常生活上。这本身就我来说是一种不错的尝试,还原这些军官作为正常人的一面,他们也会谈恋爱、也会关心午餐吃什么、也会聊上司的八卦、也会担心身材走样。但与此同时,这些正常人会把犹太人的手掌按在滚烫的铁板上,会随意地开枪击杀犹太人。但电影也仅仅停留在对于这种平庸之恶的日常化展示而已,从而让这部电影的很多叙事显得有头无尾。那个始终想杀死男主的年轻下级军人,最后发现了男主被纳粹军官私自带走后,试图报告上级,但结果是不了了之,电影最后对这个年轻下级军人就没任何交待了。其他着墨颇多的几个纳粹女性,最后也是没有任何交待。那电影前面展示他们正常人一面到底要表达什么叙事目的呢?

而最让人遗憾的地方就是男主与纳粹军官两人关系最后的戛然而止。正如前面所说,因为男主与纳粹军官在集中营这样一个过于极端的戏剧情景里,所以两人之间的关系很难进行深化。那么在集中营被攻陷,纳粹军官带着男主逃亡的时候,两人的关系从囚犯—军官变成了两个普通人,这个时候其实可以进行一次深入地对话交流了。或者再戏剧性一点,解放后纳粹军官作为战犯被关押,男主作为证人进行指证,两人身份互换,再进行一次交流对话,都可以让两人的关系进行一种更深入地探讨。

我始终认为,那些被屠杀的囚犯的名字,让男主说出来,戏剧张力远远不如让纳粹军官自己说出来要震撼地多。对这位代表着平庸之恶的纳粹军官而言,那些无名之辈,那些随便死了都跟他无关的人,这些人的名字,正是他日日夜夜背诵记忆、他所认可的优美动人的“波斯语”。

而电影里,男主与纳粹军官的最后一次分别对话,居然仅仅是男主问:“你何必救我?”纳粹军官说了一句:“我跟你赌了20盒罐头,我不想输。”也就是说,两人关系的结点,居然是让纳粹军官作为一个拯救者贯穿始终了。以至于最后纳粹军官在德黑兰露馅儿被抓,很有一部分观众替他觉得心疼,甚至有种被男主背叛了的不爽感(痴心错付了啊)。

当然,如果这不是一部大屠杀题材的电影,男主与纳粹军官的这种戏剧化甚至带点喜剧色彩的人物关系,是完全没问题的。然而这是一部大屠杀题材电影,纳粹军官是一个双手染满无辜者鲜血的屠杀者帮凶,他与男主的人物关系如果仅仅停留在他最后拯救了男主角,那这样的电影至少是让我失望的。即使是《辛德勒的名单》,把故事重点放在一个拯救犹太人的白人身上,辛德勒最后也反过来向那些被他拯救的犹太人忏悔说:“如果我当时卖了这辆车,我还能再救5个人,如果我当时卖了这块手表,我还能再救2个人!”那一幕是我看《辛德勒的名单》真正落泪的一刻。在如此惨绝人寰的大屠杀面前,辛德勒作为一个既得利益集团中的一员,他不是犹太人的拯救者,而仅仅是为了自己无法阻止这桩罪行而进行弥补的赎罪者。

而比起辛德勒,《波斯语课》里的纳粹军官就更称不上是一名拯救者了。那么导演和编剧,就必须让两人的关系往前继续发展,而不能仅仅停留在纳粹军官保护、庇护、拯救男主这种关系上。

最后我想作为一个创作者,谈一点我自己对于创作人物的想法。创作故事人物的时候,一定不能脸谱化,要呈现故事中人物的复杂性、多面性、暧昧性。但作为创作者,一定不要畏惧于表达自己的态度、观点和立场。我想要讲述一个故事,是因为我对这个故事、这个故事里的人物有我自己的想法。如果我连自己的想法都不敢袒露给观众,我何必去讲述这样一个故事呢?对我而言,讲述故事的乐趣之一,便是创作者与自己笔下的人物进行博弈。笔下人物完全没有主动性是不行的,角色人物不能完全沦为创作者推动故事的工具,一个真实的、有血有肉的角色,一定是基于自身主动性去行动、做抉择。但与此同时,创作者的态度、立场,让创作者一定要去掌控这个人物的发展,从而传达出自己的态度和立场。观众可以不认同创作者的态度和立场,可以与创作者争论,甚至可以骂创作者是傻逼,但不能阻止创作者表达的权利。而作为创作者,一定要真诚、勇敢地在故事里袒露自己、甚至暴露自己,这样的创作才是有力量的。

所以对我而言,《波斯语课》是一部优秀的电影,却是一部不及格的大屠杀题材电影。

 5 ) 从语言的角度

仅从语言学的角度谈一下电影。那位上火星的马斯克最近说,人类最伟大的发明(居然不是飞行器也不是汽车)——是语言。很难不赞同:社会若失去语言则不能称其为社会,历史若失去语言则人类失去历史。

这部电影显然跟语言并没有多大关系。但凡导演想多放点心思在语言上,就不会把“波斯语”仅限于学单词上了。事实是就算你把2840个单词倒背如流,也不一定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如果你不懂语法的话。何况波斯语作为印欧语系的分支,还有时和体的变化。更别提作诗,那充其量是词语的堆砌罢了。

当然,本身电影想说的就不是学语言这事,和语言有关的是“指称意义”。当一个事物拥有了名称,我们可以用语言指称它时,它就不再是无意义的了。就像小王子的玫瑰,于千千万万的玫瑰花中,只有它是有意义的。它是“小王子的玫瑰”,而不是其他的任何一朵叫不出名字的玫瑰。不然试着回想一下那一大片玫瑰花园中的玫瑰,除了小王子的那一朵,你还能想起哪一朵呢?

这就是为什么“好心肠”的军官会认为即将赴死的平民是没有价值的“无名之辈”,不值得“雷扎”替他们牺牲。“雷扎”是有名姓的人,是具有了生命意义的人。整部电影除了军官,另一个以“雷扎”称呼男主的人最后则为他献出了生命。

“指称意义”的重要性在这部影片中更体现于结尾,也是最高潮的片段。当男主缓缓报出2840个被杀害的平民的名字,观众才从这一个个或长或短的名字中意识到无法承受的震撼。当受害者不再被匿名化或以数字表示,历史真正的重量才浮现在人们眼前。

 6 ) 《波斯语课》:最柔软的抵抗

我们可能都听说过,一个人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往往会做出许多平时做不到的事情,比如在危险来临之时会爆发出强大的力量和惊人的体能等等,但这些都是人类生理机能方面的应激反应。而《波斯语课》这部电影为我们展现的,却是一个更加不可思议的事情,因为故事的主角在生命受到威胁之时所做出的反应,是创造出了一门语言。

《波斯语课》这部电影的一开始便是一场针对犹太人的屠杀,生死存亡之际,主角利用一本半路换来的波斯语书籍冒充波斯人逃过一劫,但也因此,他被一名集中营的纳粹党卫军后勤军官选中,负责教对方波斯语。面对自己一无所知的语言,主角不得不凭空创造出一门“波斯语”,于是他开始用集中营中关押的犹太人的名字作为词根,创造出上千个所谓的波斯语单词。最终,当纳粹德国彻底失败的时候,那名纳粹军官记住的并不是能让他逃命的波斯语单词,而是2840个犹太人的名字。

这些年来,反映二战时期犹太人苦难的电影其实不少,而且佳作也不断涌现,按理说,已经没有什么能够给人带来新意的东西了,但这部《波斯语课》却仍然让我感到意外。一方面,是这部电影本身的故事过于传奇,尽管电影在开头便打出了“根据真实故事改编”的字幕,但仍给人一种难以置信的感觉。而另一方面,这部电影镜头所对准的群体有些“非主流”,十分值得玩味。

记住我们的名字

如果要给这部电影找一个关键词,那么无疑便是“名字”这个词。对我们来说,名字就是一个人存在的象征,在每一个由单词构成的名字背后,都是一个有着喜怒哀乐的鲜活的生命,即使有一天,这个人不在了,只要他的名字还被人记住,他曾经在这个世界存在过的证据就不会被抹杀。

在看完《波斯语课》这部电影后,我突然发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地方,那就是这部电影的主角从头到尾也没有透露出他自己的真实姓名。他在这部电影中所用的名字只是他所冒用的那个波斯人的名字,而他本人的真名实姓却始终没有机会讲出来,可以说他是个真正的“无名之辈”。

而在这部电影中,所谓的“无名之辈”却又并不是主角本人,而是那些上千个跟他一样被关在集中营中的犹太人,他们衣不蔽体食不果腹,每天沉默地从事着沉重的体力劳动,然后又默默地在纳粹的枪口下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他们是谁?他们叫什么?他们从哪里来又最终埋尸何处?

没人知道。

影片中有一个镜头让我印象深刻,那就是在集中营第一次清空后,外出躲避的主角再次回来,在空地上,他捡起一个布娃娃,很显然,这是一个犹太孩子被带走消灭时丢下的,娃娃上面还缝着的一个带“AVIVA”名字的布条。主角撕下了这张布条,等他回到曾经住满了人如今却是空荡荡的集中营宿舍后,他给这个名字赋予了“波斯语”的意义:生命。

而紧接着出现的画面,便是一辆辆载满犹太人尸体的板车,它们驶向焚尸炉,将这些失去生命的名字彻底抹除。

这才是整部影片最传奇也最让人动容的关键:

一个活下来的“无名之辈”记住了2840个曾经活过的“无名之辈”,只要他再次念出那些名字,那些人就不会消失。

而记住这些名字的,还有一个人。

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雪崩时,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这句话用到这部电影里,可以说是再恰当不过了。

以往我们在谈论在战争中犯下恐怖罪行的人时,谈到的都是那些发动战争和策划阴谋的头目角色;而在以往的相关电影中,担任反派的也往往是那些穷凶极恶丧心病狂的纳粹军官。但我们却往往在这种时候忽略了那些看似平庸,实则是罪恶帮凶的人,比如集中营的看守、运送犹太人的司机、负责按下毒气室开关的士兵等等,他们似乎都只是在履行自己的职责,只是一台巨大机器上的螺丝钉,并没有那么罪大恶极。

但并不是这样的,他们中的每一个人,都是罪恶的帮凶。

让我们再将视线转回这部电影,这部电影中最大的反派,是一个名叫科赫的纳粹党卫军上尉。值得注意的是这个科赫的官职,在这个集中营里,他并不是掌握所有人生杀大权的集中营最高指挥官,而只是一名负责集中营后勤的军官,说通俗点,他就是一个管食堂的。

而就是在这个人物身上,才真正体现出了“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这句话的真正意思。

我们可以看到,科赫这个人跟以往我们印象中的纳粹军官有着很大的不同:他只是个负责后勤的,从来没有开枪杀过人;他向往自由和平的生活;他爱写诗,爱自己的家人,渴望战争早日结束去和自己远逃伊朗的兄弟一起开一家餐馆相依为命。

他似乎是个特别不一样的纳粹党卫军军官,但在本质上,他和所有那些残忍嗜杀的党卫军军官并没有区别,因为他根本就不在乎其他人种的生命,在他的眼里,除了他们“高贵”的雅利安人种,别的人种都是猪狗,其他人如何屠杀这些“猪狗”他根本就不关心,他关心的是如何给这些人提供精良的食物让他们能够更有劲儿的去杀戮。而本片的主角对他来说,也不过就是一条可以拿来看家护院的狗而已。

在学习所谓的“波斯语”时,科赫不断地赞叹着这本语言真美,甚至还用他学到的这门优美的语言写了一首恬静的诗,但他不知道的是,这些被他称为优美的单词,实际上却是他所轻蔑和漠视的那些生命的名字;那些在他的窗外消失他却漠不关心的名字,却被他不断地记忆和背诵。

这是多么的讽刺啊。

Call me by our names

在影片的最后,这2840个名字出现了两遍,却有着完全不同的结果。

第一次出现是在伊朗海关。科赫自以为傲的说着自己学到的“波斯语”,实际上却是背诵着那些在他的帮凶下消失在这个世界上的生命的名字,如同冤鬼索命一般,这些名字和它们所代表的冤魂一起,打碎了科赫逃离审判的美梦。

而第二次出现,则是在盟军的营地中。获救的主角被问道能不能回忆起当初集中营里和他一起关押的人们的名字时,主角开始一个个念出那些名字,那些已经刻进他脑海深处,曾经是他保命王牌的名字,随着这些名字的念出,周围的人都安静了下来,他们看着主角一个个的背出那些名字,就像看到那些名字所代表的生命,一个个的又重新站在这片土地上,向世界诉说着自己的冤屈。

用同胞的名字编成一门语言教给侵略者,可以说这是一种最柔软的抵抗了,甚至根本看不出什么效果。但实际上,这才是最具杀伤力的抵抗,因为它能让那些罪恶的帮凶们一辈子都被这些名字所缠绕,成为他们一生的噩梦,也成为那些冤魂们曾经存在过的铁证。

愿我们都不要成为那片“雪花”。

 7 ) 关于两人间是否有爱情

见仁见智。个人的观点是,小卷对军官完全没有,但军官对小卷……有点儿难以概括。

首先,我并不认为爱情在《波斯语课》里应该是一个必须忌口的元素。在讨论板块里看了很多,主张对爱情解读零容忍的朋友给出的理由主要是,在迫害者与被迫害者之间谈论爱情是对战争、历史、死难者的不尊重。在一定条件下,这完全没错,然而不是所有对于爱情元素的解读都是轻浮、廉价、娱乐至死的。战争岁月无比复杂和特殊,怎样死的都有,怎样活下来的也都有,这其中就可能产生我们完全无法想象、理解的情感体验,比如病态畸形的爱。私以为,这种情感很有通过艺术去剖析探讨的价值啊。我看到有人质问说,如果抗战期间,描写日本军官和南京少年/女的爱情,你不会觉得很扯淡吗?我还真不一定会。如果故事写得好,也许能展现出军国主义裹脚布下一个心理形变、撕裂的日本人信仰崩塌的过程,也许能上演一出大悲大喜的荒诞派讽剧(比如军官掏心掏肺海誓山盟结果到头来亲手把小情人的肠子用刺刀高高挑起,这种戏码),都未尝不可啊 。总之,我不太赞同现在评论区一边倒地要将爱情解读赶尽杀绝的态度。当然,我理解反对者的出发点在哪。

再谈谈军官对小卷在情感上的态度。军官是gay,我认为已经比较明显了。他对于女性如此不感兴趣甚至态度恶劣,他一直语焉不详的‘哥哥’……评论区和讨论里已经有很多分析,我不再赘述。这个心心念念要去德黑兰的、会自己写诗的、有强迫症并且敏感又讲究的gay,在阴郁沉闷的集中营里,突然遇到了小卷,一个会波斯语、一见面就跟自己来了几句诗、字写得特别好看工整的家伙。军官于是觉得,这人真不错。他对小卷的好感全程都在逐步升级。尤其在二人独处的时候,军官的好感是不加掩饰的,他常常在小卷做完某个动作后,不易察觉地一笑(比如,小卷指出“这张纸上只有39个词”时)。好感升级的最高潮,即军官从马上要枪毙的队伍中抢出小卷,激动地质问他“为什么愿意为了随便某个人而跟这些无名之辈一起去死”。军官已经彻底将小卷和‘那群犹太人’区分开来,他认为小卷的生命是有价值的,且不仅仅是因为小卷为自己工作。以上种种,是军官对于小卷有不寻常情感的表现。的确很难说是彻底的爱情,至少不是爱情正常的形态。毕竟,军官面对小卷,自始至终都是自上而下的,从命令到殴打,丝毫不含糊。但同时,军官的取向,以及许多微妙的瞬间(比如,撤退前,两人最后一次在办公室里安安静静地‘推心置腹’,有点小醉的军官抬手想搭在小卷的肩膀上,但又僵住,收回去,没做这个肢体接触,正是生活在德意志战车阴影下的gay克制的体现)依旧使人觉得以‘友情‘做解释少了点说服力。

军官一直活在一个愚蠢可悲的肥皂泡里。“我不是杀人犯”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个厨子” “你看我对你多好” “我波斯语学得真棒” “有你没事儿陪我唠唠嗑真好” “我马上要去德黑兰开饭店啦” “我马上要见到哥哥啦”……小卷是他维系这幻觉的重要一环。而如果这一环是爱情而非友情的话,肥皂泡被点爆的一刻会更够劲吧。

以上,皆是我看到谈论爱情者在本电影词条里如过街老鼠一样后有感而发,其实没啥价值,说了是见仁见智么,而我鲜仁少智。但,还是希望能引来些探讨。批评也随意,只别骂人(你敢骂我就敢反弹 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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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

之所以标题中选用的是“爱情”这种必定触发强争议性的词而不是其他更千回百转含混隐晦的表达,就是因为知道它能直戳一些正气凌然的肺管子,从而可以被当作一面镜子戏观这五彩斑斓的评论区(吹茶~

 8 ) 关于剧中一些语言问题和背景知识的猜想与解释

故事发生地应该是在法国。战俘营里扣押了许多法国人。

所以男主是在法国被捕获的不明族裔的犹太人,他会讲法语和德语。(可见其聪明)

(他不会希伯来语。希伯来语那时候是门死语言,二战后以色列复国后才被语言学家复活。)

上尉自述自幼家庭贫寒,入党前也只是个厨子,他只会讲德语,和后来努力学会的假波斯语。

片末盟军攻破后,上尉逃到机场,拿的是比利时护照。比利时讲荷兰语、法语、德语。(上尉只是个厨子,他就算知道比利时除了德语还讲什么话他也不会讲。)

上尉不敢自曝德国人的身份所以装不懂德语,他对两名盟军军人从头到尾讲的是假波斯语。

两名盟军军人的帽徽是波斯国徽,他们是波斯陆军。他们讲的是真波斯语。

第一名军官听不懂上尉的假波斯语,不知道那是什么语言(不是德语也不是法语),所以第二名军官来用英语问:Can you speak Farsi?

上尉听不懂英语。他还是用流利的假波斯语回答。上尉是个憨厚的老实人,由于对话有困难上尉已经慌了,直到彻底崩溃,歇斯底里地要逃跑,被接管机场的盟军当场逮捕。

(他稀里糊涂的入了党,参了军,可从头到尾对战争都没有兴趣。他也就是坐在办公室里搞搞文书,在厨房做做饭,完全没有身为纳粹军人的自觉和信仰。他只是想去德黑兰找哥哥,开个餐厅过平淡的生活而已。为了这个小目标一直在努力在准备,学了这么久假波斯语,只为了去和亲人团聚,美好生活。别的军官忙着焚尸灭迹,他早就准备好了逃跑,逃跑的时候先塞进裤子里的也是这本假波斯语笔记。以为万事俱备,他对美好生活有多渴望,最后那一刻就有多绝望。哎)

结尾盟军军营里和男主对话的白发老头是美军,袖标表明军衔是陆军下士,他们讲的应该是法语。

 短评

有新意,用犹太人名自制“波斯语”倒是其次,最特别的是让没有亲手沾过血、只为纳粹提供饮食因此自认无罪的后勤军官,牢牢记住2840个犹太死者姓名……军官对办公室外、集中营里的屠杀充耳不闻时,那些“无名之辈”的姓名正在被他反复诵念,甚至组合成一首“浮云”的诗,讽刺又悲凉。但是,对自由愉悦之美的向往虽然赋予了军官不同于其他纳粹的游离气质,却不代表他和reza有基可搅,他发自内心认为犹太人不算人,不懂这对cp为啥能磕起来,这可不是战场上圣诞快乐。PS,军官说哥哥1932年离开德国,可能暗示哥哥是德共党员(所以不搭理加入纳粹的弟弟,档案里也要抹掉),1932年纳粹成为第一大党,局势危急就跑路了……

6分钟前
  • 捏捏獭的尾巴
  • 力荐

这片真的好gay好gay好gay,但gay得合情合理,毕竟谁看到衣衫褴褛、一脸惶恐的大眼仔时,心中不会升腾起强烈的保护欲呢!!

10分钟前
  • 王大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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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BIFF#二战犹太人题材的电影还是德国人拍才有味道,屡拍屡新而且视角独特。建议以后七夕就看这个,有一种语言只有你我知道,还挺浪漫的。

13分钟前
  • 素素素素素丶
  • 还行

后面突然冒出来一个意大利兄弟,结果就是替纳老师杀人的工具人,编剧堵一下真波斯人的逻辑问题,之后纳老师替意大利人的哑巴弟弟去死,逻辑上也是简单粗暴模糊不清。当导演连基本的叙事逻辑都拍的吃力的时候,就不用指望他能在其他方面可以出色了,对标波兰斯基的《钢琴家》就更匪夷所思了,这就是一个男主角颜值在线的传统故事片,看一个好故事如何被类型片思维处理的这么平庸。

14分钟前
  • 亵渎电影
  • 还行

你让我这个无名之辈教你波斯语我教了你2840个我们的名姓你随口一说就是一大片生命

15分钟前
  • 我要睡会儿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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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惊讶的是,德国军官对人名簿的字体工整有要求,却没有真正注视在乎过其中每一个名字

20分钟前
  • Simé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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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其实这位军官只需要认真看一眼集中营的名单就能发现不对劲,但是他选择了对这些生命视而不见。

22分钟前
  • Ashl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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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部好看的二战集中营题材电影!“生活中无奇不有,就看你能否发现它”,看了此片你就会更加相信这句话!为了求生,主人公用近三千个犯人的名字生生创造出了自己的“一套波斯语言”!哲人说:造成人类数千年历史重大变化与创伤的是饥荒、瘟疫、战争、革命。所以近百年来,反思一战二战的文艺作品层出不穷,前赴后继。它们之中成功者都是基于对史实的深入开发与尊重,“根据真实事件写作”的本片是又一个例证。眼前我们人类正在经历的“新冠瘟疫”大灾难,也必将是未来百年的重要话题和艺术对象。眼前我们应该做的是尽可能地鼓励人人用文字、图片、视听手段去如实、深入、细致地记录正在发生过的现实,而不是片面、掩盖、甚至禁止纪录与报道。好的文艺作品永远是在对现实历史观察、挖掘、反思、沉淀中产生。看片遐想,记之。

25分钟前
  • 谢飞导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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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严肃的故事有的观众是怎么看出来浪漫的?

30分钟前
  • 大胡子美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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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官克劳斯比男主形象要丰满。他是汉娜阿伦特所说的“平庸之恶”那种人。他不爱国也不爱纳粹,不恨犹太人,甚至犹太人引起的情绪变化还不如他的做人原则受到挑战时大。出身底层的克劳斯为纳粹服务,想要的只是体面和免于匮乏。他隐身体制做着恶的冷酷帮凶,同时又因为一个假波斯人展示着他的敏感、天真和脆弱。在使用不熟练的外语进行对话时,人很难说谎,只能用最简单的字眼说出自己最在意的事。用德语说话的克劳斯强硬冷酷凶狠,用假波斯语说话的克劳斯羞涩忧伤脆弱无助。语言将他从他人生命的主宰一下变成了一个结结巴巴的小孩。而用无辜者生命做成的语言最终将他的美梦击碎,让他为自己的“平庸之恶”付出代价。演员的表演很牛逼,瞬间能让我跟着他的情绪走。这个故事的核心点子可以展开的地方很多,但并没有太深入,被挠了一下痒痒就跑,意犹未尽。

35分钟前
  • 石部金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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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材是好题材,手法上太公式了,前一个铺垫必定在下一个场景中用到,接连几次这样真受不了,怕观众都是鱼的记忆吗?德国军官的形象细想想也不够丰满,既引发不了观众的同情,也引发不了观众的憎恨。犹太主角塑造的也是各种平,反正整个片子就像一首流行歌,各种熟悉元素的有效组接罢了,只不过歌词写的是具有强烈历史话语性的集中营生活

36分钟前
  • 王写写
  • 还行

这个纳粹军官挺有意思:要求字迹工整边缘对其,却没认真看过其中的名字;对波斯语有着极高的学习热情,却懒得看一眼现成的波斯文神话书。

37分钟前
  • 傲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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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批,换我可能活不过10个单词。

38分钟前
  • 暗夜精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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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JIFF. 7.5 同预期有落差,大概只有《钢琴家》的七成水平,商业属性过强,幸有摄影和配乐在告诉你,我是有艺术追求的。几个关键情节点没爆起来,缺乏一个真正高潮,最大败笔德国军官发现真相男主居然不在场,交叉蒙太奇引发的情感力道是不够的。女助手年轻军官党卫旗长官等角色的剧作功能都没挖掘完相当可惜。但拆分人名做假词语的设计太妙了,整部影片依托于这个点睛式构思,本身就已经成功了。拉斯艾丁格演技炸裂。本片还是腐女大礼包,大家都懂。

41分钟前
  • SleepWalker
  • 推荐

(完全偏题的评论,我知道这是个沉重严肃的题材,但是…)微醺的Klaus搬着椅子走向Gilles,想伸手去摸Gilles的头,然后又忍住放下,最后只是问了一句:“你为什么生我的气?”看到这里时我真的目瞪口呆,这不就是塞林格说的“爱是想触摸又收回手”吗?

44分钟前
  • 夏日里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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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剧想到这个概念的时候,这个片子就已经拍完了百分之九十九。剩下的就是填装这个电影使它逻辑可信一些。

49分钟前
  • 普通豆瓣用户
  • 还行

他违反了十诫不可偷盗,我背弃了圣经开始撒谎。你用20个肉罐头的赌注换我性命,我用2840个囚犯的名字得以幸存。那天走在街上你看到纳粹自信美好,从此你双手沾血记不得任何人名字。他们并非无名之辈,因为拯救我的不是波斯语课,不是我虚构的语言,更不是你。而是这2840个犹太人,他们都有名字,我都记得。

53分钟前
  • 西楼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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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从始至终几乎是没有表情的,在捡到孩童的娃娃的时候没有,在几次快要被识穿的时候没有,甚至在决意赴死的时候也只是呆呆地望着窗外,直到东方见晓。却在片尾背出那2840个同胞的名字时终于怆然泪下,仿佛那些恐惧屈辱和悲愤终于找到了出口。他们不是无名之辈,受害者与加害者都应该记得。

58分钟前
  • 紫苏バジ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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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几个印象很深的点:纳粹军官是gay,强迫症,发型,写诗,加上他说他哥哥在德黑兰这件事档案里对不上,他说他哥哥是逃到德黑兰的,二战期间纳粹既迫害犹太人也迫害同性恋者,很可能军官的恋人因为他是同性恋却入党这件事跟他决裂,又为了逃难去了德黑兰。军官谈论爱情也有一种暗示。军官有口吃,跟犹太人学波斯语的时候就没有了,最后被抓到又恢复口吃了,说明自信崩塌了。这个军官自己本身也是军队的边缘化人物,他的确有善良和单纯的地方,但是对于这对的关系我五味杂陈,在军官狂奔去找逃走的犹太人的时候,我不知道该感动哭还是冷笑。军官这个角色写得太漂亮了,故事的寓意也非常震撼。画面配乐都很适合大银幕观看。

1小时前
  • 星辰Lon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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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诗那段太讽刺了……对窗外殴打与谩骂的声音充耳不闻,用受害者名字构成的语言歌颂着和平与幸福

1小时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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