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电影与舞台剧”的青春群像物语~松居大悟穿梭于“现实与虚构”之间的华丽映像。之前与松居大悟合作过的音乐组合MOROHA将担任本片音乐制作,而时尚设计师KEISUKEYOSHIDA也将做为“衣装设计”首度参加电影制作。
本片入围了今年东京国际电影节的日本映画・一种关注单元,2018年春公映。
假如你辛苦排练很久的节目最后被取消,没有任何挽回的余地,你会怎么办?
会不会依旧想要完成表演,即使观众席空无一人?
shatsu向两个人问了这个问题,回答说毫无意义的,是我妈妈。而青春期的妹妹却说,这不是很棒吗?
仅仅从这两个回答里,就能稍微感受到青春的态度吧。
提这个问题,是因为今年最特别的青春片,它有着很好听的片名:《冰淇淋与雨声》。
故事发生在2017年3月,小镇里即将上演一出舞台剧。
出演的是通过试镜选出的6名少年少女们,但在开演前一周,这场舞台剧被迫中止了。
他们即将登上舞台的梦想就此失去......
以初次排练为开始,电影全篇用一镜到底的方式表现了一个月内发生的青春群像物语。
最特别之一:华丽的形式
全片74分钟一镜到底,没有cut、没有剪辑,光这一点就是最大的噱头。
一镜到底,需要导演对镜头的调度流程和演员走位精心设计,拍摄前要经过多次彩排、练习,拍摄过程中工作人员的全力配合,对演员的演技也是严格的考验。错一点就要从头再来,如果多次NG,不止精力在燃烧、经费也在燃烧啊。
敢挑战一镜到底的导演,都是有两把刷子的勇士。《冰淇淋与雨声》(下面简称冰雨hhhhhhh)的导演松居大悟却否认了这是炫技,而是一种“只能这样拍才行”的执念。
电影要拍的是被中止的舞台剧,而舞台剧从拉开帷幕到结束之间是不会停止的,还有比一镜到底更合适的拍法吗?
技术性的东西普通观众可能不太敏感(shatsu看了十几分钟才觉得有点不对劲),真正让它特别的,是观感。将舞台剧的台词和真实对话无缝衔接,用画幅的宽度改变提醒观众:哪些是戏、哪些是真。一开始,我们还能从剧中排练的指示明确划清界限,随着剧情发展,一个击掌、一个抬头演员就能在入戏和出戏之间跳转,观众也渐渐搞不清“戏中戏”里的现实与虚构。
不仅是迷失在虚实之中,一个长镜头展示一个月时间的流逝,字幕的提示、演员情绪的转换,连时间的概念也一并模糊起来。
本片的音乐制作更是将电影的复杂程度加上一层,直接由RAP组合MOROHA在镜头里、在演员们的旁边现场献唱,有时甚至会有眼神互动,宛如LIVE现场。就像戏剧中的歌队(一般是合唱团),通过唱词给剧中的场面增加动力,为剧情设定整体情绪,仿佛在提醒观众:这是一场戏。
这一点,正是导演松居大悟的本意。身兼电影导演与戏剧导演的松居大悟想要拍的,是一部介于舞台剧与电影分界线上的作品。
最特别之二:这个导演很热血
作为“冰雨”的导演和编剧,1985年出生的松居大悟给电影带上了属于他个人最大的标签“年轻”。
制作这部电影的契机很苦涩,和剧中人物一样,现实生活中松居负责的某部舞台剧被中止了。他将感受到的不甘心、难过和气氛诉说给了MOROHA的成员Afro。听完这些抱怨后,Afro问他:“你现在的心情,过了半年、开始新的工作之后就会忘记了。这样真的好吗?”
如果不为现在的心情做些什么,以后一定会后悔。
仿佛如雷灌顶一般,松居决定立刻以”舞台剧被中止“为主题制作一部电影。
“冰雨”中,松居大悟也本色出演了舞台剧导演这一角色。电影中有这样一幕,大家被负责人告知因为惨淡的预售情况,舞台剧被迫中止的消息后,一个一个失望的离开练习室。女主角拉住了导演,哭着问他为什么会这样,没有其他办法了吗?导演只是不耐烦地表示自己也没办法,转过头就走了。
这里的松居导演,或许就是现实生活中那个没办法为自己作品争取机会,只好选择妥协的“大人”。他是戏剧届、电影界的希望之星,也是没有那么多人脉资本的新人,远称不上有话语权。三十几岁的年纪又必须考虑到现实,不得不放弃一些事情。所以他将反抗的重任交给六位主人公,给不甘心的自己一个交代,创造出最后的《冰淇淋与雨声》。
最特别之三:目光如炬的少年少女
选角阶段仅仅只花了四五天就募集到了约400人,最后8名青少年脱颖而出。甄选条件不看演艺经历,只相信眼睛里的光束。
电影中他们都用本名出演角色,又用本名出演戏中戏的角色,人戏不分,最大程度在镜头里展现自我。
饰演女主角好友的田中怜子完全没有演戏的经验,因为一腔热情,从大阪坐车来到东京参加甄选。为梦想背井离乡的经历激发了电影主题曲「遠郷タワー」的创作,也是电影中不可缺少的角色之一。
在所有角色当中,女主角的戏份最重,几乎没有离开镜头的机会,可以说观众就是从她的视角进入电影的。你可能会不记得其他人的名字,但一定忘不了女主角森田想。她没有特别漂亮的脸孔,却有作为主演的压倒性魅力,从头到尾保持充沛的情感。
排练时与导演对演技的理解产生矛盾后,森田想走到窗边叹气的侧脸,有种苍井优的感觉。这是电影中为排练精疲力尽的森田想。
她独自练习台词,然后出其不意地直视镜头、直视屏幕前的观众,带着冷笑。这是舞台剧中漠视人生的森田想。
和伙伴们一起闯进剧场被抓个正着的时候,她带着哭腔大说出舞台剧里的台词:
“我们都是个性不一的小宇宙啊”
这是电影中的森田想,还是舞台剧中的森田想,又或者是同样渴求一个机会的、现实生活中的森田想?
这群少年少女都是十八九岁的年纪,为这部电影注入了青春最鲜活的力量。
无法停止的青春
电影临近尾声,舞台上的六个人站成一排,观众席空无一人。那一刻他们是什么心情?作为观众的我们又是什么心情?
松居导演说,世上绝对存在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的感情。“冰雨”就是这样一个复杂的生命体,让青春迸发出强大的生命力,于是见证一切的你哭了。
像MOROHA唱出的歌词一样:
时间啊 时间可以解决一切 失恋、屈辱、后悔 全都会在时间中得到解决 以前也是这样过来的 憎恨、疼痛、苦楚 甚至连有过的梦想、嫉妒过的对象、无法转交的思绪 时间都会一一解决 将它化为乌有 这样就好了 这样就放下了 但是我 果然还是不想这样 还是不愿这样 因为那些东西都是属于我的 因为再坏再不堪也是我的一部分
人为什么无法忘怀青春的记忆,无法忘记年少时燃烧生命一般的热情,因为那才是最初原原本本的自己。
没有人永远十八岁,但永远有人十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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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自公众号 shatsu东京时间
《冰淇淋与雨声》8.0
《听说桐岛要退部》8.0
①
发现两部电影或迥异或相似,倒也生搬硬套能说出点关联,偷懒的想法冒出来,就干脆凑一块写了。
《冰》是74分钟的一镜到底,绵延好几周、转换多个场景的时与空,都被一个镜头串到了一起。
《听》从不同视角观察同一时空的相同事件,是错综复杂的一张网。
在观看《冰》时,观众是全程的参与者,始终保持在中二热血的亢奋中。
而在观看《听》时,我们更多是冷静的旁观者,只在结局的阳台上,小小地中二一会。
《冰》的一切目的都是为了一场早已被取消的演出,而《听》里面所有兜兜转转,都是为了一个注定不会出现的人。
他们讲的都是,疼痛的青春。
②
《冰》是一部评论两极分化的电影,那么,如何测试你与这部电影的相性呢?打开音乐软件搜索日本乐队「MOROHA」,听上一会儿,要是没有翻着白眼赶紧关掉,反而津津有味的话,说不定,你会喜欢这部电影的。
③
常见的青春片总有少年升学或是转校生忽然到来,于是旧秩序失衡,各种纷争。《听》反其道而行之,金字塔顶端的风云人物忽然说要离开,所有人于是主动或被动地被打扰,陷入无所适从。
一边是充分可信的微妙细节,一边是《等待戈多》似的荒谬主题,还真是,有意思的剧作。
20190409
看后才知其噱头是一镜到底...但影响不大, 结构形式本身才是此片精髓——正是冰淇淋和雨声这两个元素所抛出的边界问题:哪些是电影真实?怎么把观众现实A、电影现实B、电影中的舞台剧剧情C混合起来,让电影游离于真假之间?
第一步使用真实故事作为背景(确有一组取消演出的青少年/宣传噱头?)及一部来自Simon Stephens的好话剧Morning,使用演员的真实名字、导演的出镜带来一定程度纪录片的效果;加上一镜到底来强调真实感、让排练穿插在B现实中(顺便讲完C剧本故事并以此映衬B时空的青春情绪)、让旁白般的配乐表演适时出现在B与C时空中并时不时对A发言;最后用话剧Morning即C时空的节奏和情绪置换B的,完成对A观众的情绪控制。放在建筑学视角而言,就是一部拥有所谓“现象学透明性”且颇有构成主义色彩的电影,也可以说是赋格的思维,其一切组织的核心都是构成,通过不同层面的构成带来情绪节奏的张力,内容的表达则可遇不可求(于这部电影就是无关紧要了),正如导演开头就借自己口告诉观众“故事情节没那么重要”。
就此方面而言,电影是相当成功的。然而一切美好的所谓“中间状态”的模糊都被哪天熬夜熬抽了脑子的导演给用画蛇添足的遮幅给大大减弱了…关于中间状态还有一点,此片one cut下的转场的时间是跳跃式的,一方面竟意外带来B时空层面很不错的角色情绪的连续性,但同时又有种蒙太奇感——于是就此而言中间性有点Dilemma了:为强调真实性而一镜到底,但时间跳跃带来蒙太奇的感受,又减弱了那为一镜到底而努力的意义…总之一镜到底的宣传效果大于电影意义,不过谁不想点亮稀有成就“one cut导演”呢。
电影对Simon Stephens 的Morning的改编就保留原作的意义而言相当成功,几可说是同人作了;但并不符合电影改编的目的。原剧本简介如下,翻谷歌前两页,唯莱比锡剧场的介绍最佳:
„Nichts wird irgendwas ändern.“ Als Teenager in einer durchschnittlichen Vorstadt, die Mutter krank, der kleine Bruder nervig, die beste Freundin zieht weg — die Lage erscheint ihr aussichtslos. Alles ist scheiße. Was sie innerlich zum Kochen bringt, dringt in stichelnden Provokationen an die Oberfläche. Aber die Außenwelt reagiert kaum. Es scheint die gewöhnliche Rebellion eines Teenagers bis Stephanie eine letzte Grenze überschreitet. Ohne erkennbares Kalkül, beinahe mühelos tut sie, was nicht ohne Reaktion bleiben kann.
随手谷歌,无校对:"Nothing will change anything." As a teenager in an average suburb, her mother is ill, her little brother is annoying, her best friend is moving away - the situation seems hopeless to her. Everything sucks. What makes her boil inside comes to the surface in teasing provocations. But the outside world hardly reacts. It seems like an ordinary teenage rebellion until Stephanie crosses one last line. Without recognizable calculation, she does almost effortlessly what cannot go unnoticed.
另Perlego的简介
It's the end of summer in a small, claustrophobic town and two friends are about to go their separate ways: one to university; the other will be staying local. But no matter what separates them, they will always share one moment: a moment that changed them forever.
'I missed first time. I could feel his skull caving in. It was like a shell.'
可见原剧本的虚无主义内核与导演插入的中二“生命力”的改编核心基本相悖,虽然原剧本的彻底工具化使内容和电影脱节,这一定程度上削弱了观众对B与C内核矛盾的感知,加上MOROHA热血缝合,大体上是糊过去了。但这个纸糊的缝隙随着电影发展逐渐撕裂——尤其到结尾处女主一段吐槽音乐 电影 演出 电视 体育 吃的全都是垃圾、神和希望都不存在之后,又如何能用一句“把亿万句叹息吸进,化作希望喊出,把亿万眼泪饮下,化作决心吐出”(改自字幕)衔接呢?许多观众对其内容乃至音乐的不认可很大程度来源于此。对剧本正能量式的改动或许是为了契合B时空的角色心理,但这个剧本本身就选错了,“目的是描绘青春疼痛”、描绘虚无与叛逆的剧本中只有叛逆一点勉强切B时空的题。
抛开这些问题,我十分喜欢MOROHA的配乐表演,它无论从哪个方面而言都撑起了半部电影,此中尤其喜欢其用了能剧的表达技巧,配合表演又显得特别金属,现代而不失传统风味,总之特别好!
MOROHA最后一段在摄影师走向观众席上楼梯时,完全踩在几个“亿万”的节奏上,好爽。另,40min末出现冰淇淋的时候导演竟还不忘夹带私货出现了本Byplayers剧本 : )
从拍摄手法、场景搭建和服化道上看,《冰淇淋与雨声》是继拉斯冯提尔的《狗镇》之后再一次颠覆我的影片!
《狗镇》是用线条、人造光和极简道具来拍摄,而《冰》连这些都彻底抛弃了,手持镜头下,演员们穿着自己的衣服,用粗糙的道具和身边的物品随时随地就开始表演,他们只要一开口说台词就自动进入戏里,自带BGM。影片的背景音乐是Moroha乐队,一个弹琴一个扯着嗓子说rap,竟然很有日本武士的风范,他们就像《兰戈》里面的猫头鹰乐队,如空气般存在,唱出人物内心爆发的情感。
与同样是戏中戏的影片《法国中尉的女人》相比,《冰》对“现实”和戏切换方法更胜一筹并且有内在的逻辑。
一开始还能从演员捧剧本和导演指令来区分“现实”和戏,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演员也在成长,台词更熟稔,演技更精进,最后只能通过画面比例的切换来区别,因为“现实”的人物情感已经和戏里人物完全同步。再加上演员就用本名演出,所以有时候看得入神,甚至注意不到画面的变化。
当他们正式换上戏服站在台上准备演出时,影片却停在了此刻,谢幕了,因为大家都知道演员们的火候已经到了,他们会演得很成功,毋庸置疑。
影片还有一个出彩的地方,即对“现实”时间的艺术处理,同一个镜头下,演着演着就自动过渡到了几天之后,这种根据人物心情而不是根据场景变换来交代时间流逝的方法很让人着迷,因为这一点,整部影片真正做到了一镜到底!!
电影结尾时,所有演员站在舞台前,面向观众,就像正式的春节联欢晚会结尾,那样告别。如果你坐得足够靠前,画面中的前排座椅,会无缝衔接到现实中资料馆的座椅。这种惬意突破次元壁与视角的时刻,实在是经典的电影高潮时刻。但是,却被导演打断,画面中的演员结束谢幕,互相庆祝,脱离了戏中状态。镜头也摇晃起来,介于一种废镜头与花絮间的状态。或许这就是导演铺垫整场的“我对纯粹的电影和话剧不感兴趣,我关心的是介于两者之间的东西”,戏剧在谢幕后结束,电影在cut后告一段落。但是不暗下来的废镜头画面却依然直播着演员们的生活,心愿得偿,获得认可,拥抱庆祝。话剧结束后依然是表演,电影结束后依然有记录。这种中间状态,需要发挥导演浪漫的人生观来寻找:吃着冰淇淋,便是你的电影高潮,听着雨声,就是你得到的掌声
本来写完《塔巴德魔神》就准备睡觉的,谁知道鬼使神差看了《冰淇淋与雨声》,喜欢的不得了。看完电影是凌晨四点半,查了一下资料,才知道《安昙子下落不明》,也是出自导演松居大悟之手。
要说《冰淇淋与雨声》的惊艳之处,在于一镜到底的拍摄手法,以及自由切换的时间空间,整部电影可以说拍的很有力量。无论是抱着话筒傻说唱的MOROHA,还是演员森田想努力追逐的独白,都表现的很有力量。但是不足之处,也就在于这些很有力量的东西,打破了电影平缓叙事的灵活性,使得这部分的处理看起来很尴尬。就像是油腻大胡子大叔,穿着紧绷绷的女仆装高喊自由一般。
电影的故事很简单,开头就给出来了:2017年3月,小镇即将上演一出舞台剧。出演的是通过试镜选出来的少男少女,但是因为售票状况不佳,舞台剧的演出被取消了。以森田想为代表的少男少女们,为了实现梦想,冲破了重重阻挠最终站上了空无一人的舞台。
电影的时间一共七十四分钟,在这七十四分钟里,分为现实和话剧排练两条线。现实部分分别为正式演出一个月前、正式演出三周前、正式演出两周前、正式演出一周前、正式演出两天前、演出当天以及演出前一小时。话剧内容以排练的形式穿插存在于这七段现实中。
话剧的内容也很有意思,想从小的朋友怜子要离开小镇去远方发展,送怜子离开的时候,想伙同怜子杀掉了自己的男友伟登。而与此同时,想的母亲也即将病逝,想一瞬间面对失去所有人的命运。
冰淇淋和雨声,很好的诠释了故事内外。冰淇淋甜美而冰冷,而雨声暴躁却充满诗意,哪一个才是梦境?哪一个才是现实?或许根本就说不清楚,当话剧里的怜子要离开的时候,那是一种对生活的追逐,能够追逐生活的人,是拒绝平庸的。就像想在话剧里杀了男友一样,就像现实中不愿意接受话剧停演的结果。无论是现实还是话剧,要表达的东西,在本质上都是一样的,就是不想向命运妥协。
然而,当演员们站上舞台的时候,面对的却是空无一人的观众席,这就是现实。话剧中也是一样,虽然杀死了龌龊的男友,但是想最终要面对的,还是警察的调查,伟登父母的责难。讨厌的母亲即将死去,迎面而来艰苦生活又成了要面对的压力。哪一个是好?哪一个又是坏呢?其实都不重要,就像导演在开头说的,故事的开端是朋友要搬离小镇,讲述的是痛苦的回忆和人物的挣扎,故事的情节并不重要,想要描绘的是几个人在舞台上的生活,所以六个人使用本名出演。
电影里的松居导演就是松居大悟本人,他所说的故事情节,既包含了话剧的故事情节,也包含电影本身的故事情节。情节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把青春期人物复杂的情感真实的表达出来。
开头是故事和话剧的重叠,结尾其实也是,六人站在舞台上的宣言,不仅仅是针对那个话剧的,更像是电影本身的呐喊。
moroha在开头念道“时间解决一切,无论是失恋、屈辱、或是后悔,所以我只是吃喝拉撒,然而我为什么你为什么还是要拼命的抓住这份稍纵即逝的情感?”在结尾的时候,MOROHA喊出了类似的话,只是说“时间会解决一切,这样本来就可以了,为什么我还放不下,那些再坏再不堪的垃圾都是我的一部分,还给我。”
MOROHA喊出的话,其实就是青春本身,丢掉了就再也回不来的本身。当我们身在青春的时候,特别不在乎。而当青春走了,却又那么不舍。就像《就这样,我们把金鱼放入了泳池》里最后的旁白:最后,一切都没有改变;最后,我们的所作所为毫无意义;但是最后,她们唱道:“来吧,轻轻吻我吧,一边凝望大海与天空,我爱你,此时此刻我活着……”这就是青春,明知道什么都改变不了,但是还是要去改变,只因为,我活着。
就像这部电影一样,生硬尴尬中二病,不过就像是热烈的烟火,很快就会消散,但是,这就是青春。我相信,这就是大多数人喜欢这部电影的原因。虽然他们注定会消失,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那种,迷茫,又忧伤的东西。
每一秒钟都尴尬,白眼68次,耳朵被强暴23遍,但最后还是有0.15丝感动。
最好的地方是结尾喊卡之后还是没关机,日影豪门底蕴。
那么尽力想做好的一件事,想历经的青春,想完成的梦想,为什么总会夭折?青春像手里的冰淇淋,那么清甜却终会融化;梦想像窗外的大雨,如此滂沱还是被现实洗刷。可能再也不会这么冲动愤怒,不管不顾冲进剧院登上舞台,表演一场告别。渐渐我们会长成讨厌的大人,但谢幕时请记住我们是被赋予意义的宇宙。
虽说两个主题——用三流青春疼痛舞台剧作嵌套追问电影本体、以“演员一秒入戏”路数作骨肉诉求小清新小确幸,都非常“学生腔”,甚至造成崩坏。但文本上哪怕自相矛盾,却并没有什么关系,上述一切加起来还是挡不住真正的才华。松居大悟就是电影天才,都没必要谈群戏调度、伪纪录戏中戏、一镜到底,能不断模糊和重塑时空、在生活流日常框架里四处爆发破坏感、以高度自控姿态完成不断自反。恕我直言,21世纪还能有这种年轻导演,哪怕有缺陷,不也应该看到他极其闪耀的地方吗?
途中不断想起柳町光男的《谁是加缪》,两者都在用文本入侵现实,达到模糊演绎-真实的界限,或者说是让演绎-真实互相映射齐头并行,当然后者使用了更多实验元素,模糊的手段更加含蓄和审慎所以回味感甚强。而《冰》则实现地更加粗暴,包括一镜到底、时间提示和上下黑条,当然这一切粗糙在这部戏的情景中确实合适,那种年轻阶段表达欲爆棚到不停在被现实无形的他者“凝视”而表现出过激情绪化行为,与被台下有形的观众“观看”自觉生动的角色表演间摇摆不定,以至于人戏不分如入魔怔的癫狂,通过此种形式加上Moroha的音乐传递地相当准确。当然了无论如何青春只是一场无人观看的自我陶醉,结尾如是说。
形式大于内容的试验之作,轰炸的对白音摧毁人的耳膜。无病呻吟又不够深刻,无所事事的年轻人啊,你们快去体会人生的痛苦,不要说出来,这苦难是演不出来。
主观镜头太靠近,难过太立体,用远景保持疏离,我冷眼旁观雾中风景,不偏不倚一镜到底,第二张脸很吃力,笑容很僵硬,用一号表情面对失去,我开始用第三人称的口气,不疾不徐全事不关己。
【北京电影节展映】7个场景6个主演,两个建筑一条街,两种画幅戏中戏,74分钟一镜到底。除了犀利激烈的MOROHA的现场说唱外无任何配乐,很出彩。仿佛看了一场先锋舞台剧般震撼。戏内表现青少年问题,戏外表现演员追寻表演的执着。而现实中导演也真是因舞台剧被取消而拍了本片。奇妙!
一镜到底包涵的时间长度,巧妙实现时空过度与转场,无缝对接「现实」与「戏剧」,调度精妙;文本内外同样悲伤的两个故事,既是观众与演出者共同的现实延宕,又更像是一出无可计较的灰暗梦境,而梦醒依然没有尽头,没有未来,没有希望,声声的嘶吼与呐喊撕破舞台的帘幕,泯灭虚实的界限,结尾陈词相当感人了。
74分钟一镜到底,淡化了真实与虚构的境界线,Moroha领唱青春狂想曲!松居大悟确实很有才华!
“一镜到底”最大程度保持了空间的完整性,同时创造了动作和情绪的连贯性,对于一部绝大多数场景都发生在室内的影片来说,用一个74分钟的长镜头讲述故事似乎再合适不过,舞台剧的排练过程和演员的情绪变化都被镜头完整记录了下来。不过导演松居大悟在结构上的尝试远不止于此,大多数长镜头都是线性的,极少有人敢在原生态的空间中打破原有的时间维度,在本片中做到了,时间在一瞬间跳变,造成了蒙太奇般的观影体验(并非蒙太奇技,两者始终是冲突的)。除去形式,《冰淇淋与雨声》可以看作是一部电影化的舞台剧。导演以画幅变化来区分戏剧与生活,在电影后半段,戏剧与生活的界限越来越模糊,演员们频频打破第四面墙,并有两位歌手一直以配乐的身份出现在画面中,可以说,这是一部“正在上演”的舞台剧,也是一部“拍摄中”的电影。
一镜到底与时间跨度的瞬间穿梭配合没有边界的舞台是最突出的创意点,但其实也没有想象中那么惊艳,至少这层虚实的边界,电影还是以画幅的转变作为了最基本提示,且时刻跟随人物运动一直在变动,其实还挺吃力,并非那么讨巧。至于同一空间不同世界的音乐说唱二人组可能才是更重要的元素运用,让整个青春氛围营造得更为热血。
满屏的刻意和做作,还有导演写在脸上的才华。开始是惊艳,渐渐是急功近利。最后只能说导演太想赢了,除了形式感上和操作层面的优秀,故事本身就呵呵。以及那个唱歌的如果去掉我能加一星。#2018BJIFF#
你们的赞美是认真的吗
#8thBJIFF# 片名应该是“冰淇淋与雨的声音”,伪·长镜头虽说技术一般但是时间观念真的不错,尤其有限空间内的时间的切换与调度的轮转还是很有些想法的,用遮幅来区分戏里戏外属于画蛇添足,小空间虽有趣但是实在太舞台剧了;最主要的问题真的是中二且聒噪得无法忍受。
可惜了没有什么故事和观点,女演员真的很有魅力潜力无限。问答环节果断点”あのjk”的导演2333
把从排练到公演的一个月时间通过一镜到底的无缝转场和过渡压缩至银幕的74分钟,拉长了现实的时间,但依旧感到很逼仄。现实和戏剧交替穿插,调度功力可见一斑。“每个人都是一个独立的小宇宙”。传递的情绪很悲观,电影是垃圾,食物是垃圾,体育运动是垃圾,一切都是垃圾,但我们依然要在垃圾里苟活。
译名应该是《冰淇淋与雨声》。one cut拍摄手法+舞台电影边界模糊化+MOROHA音乐穿插其中。很有实验性,音乐歌词有一定加成。导演很有意思,来到北影节现场穿着人字拖。他说青春是难以名状的东西。
一群十几岁的演员,幻想着29岁的虚无缥缈与支离破碎,聚会是刺痛的审视,成长是疲惫的中伤,但还要在时间淹没一切之前,抓住些许怒放过的证明。戏里戏外衔接得真是贴合,一镜到底地让一朵花盛开,能感受到情绪冲破天穹的狂放。不过有时旁白的过火宣泄还是扰攘了些,连带着青涩的主演,共同嘶吼出一些容易出戏的学生腔,可那股学生气真是生机勃勃啊,添了几多天真烂漫!三星半。#岛展#
炸裂的青春狂想曲!戏剧内外反复交替,一幕一幕情绪交织:从矜持到放开,挫败到自省,投入到奋发,共鸣到喜悦,热切到梦碎,不甘到挣扎,坚持到无畏,疯狂到不舍,诉说了每一个燃烧过的青春。贯穿的撕唱伴着清脆的吉他敲击着内心让一幕幕都迸发着激情。一镜到底,过渡精妙。看这片子懂日语该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