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尔德族少年阿尤(Rojin Younessi 饰)家在两伊边界,他每天带着年幼的妹妹,以及罹患侏儒症的哥哥到混乱的人力市场讨零工补贴家用。某日,他们的父亲误触地雷身亡,哥哥的病已不能再拖下去,妹妹上学又需要练习薄,悲痛的阿尤不得不更加卖力地挣钱,于是他向叔叔借来了骡子,每天在冰天雪地里运货,牲口在上路之前必须喂食掺酒的水激发体力。此时阿尤的叔叔擅自主张将他姐姐嫁给了有钱人当小媳妇,以此换得聘金和哥哥做手术的机会。下嫁当天对方却反悔,只给了一头骡子。一天在运货途中突遇埋伏,所有同行匆忙拉着骡子向回撤,阿尤一个人背着哥哥,面对着眼前醉倒在雪地上的骡子毫无办法,而远处劫匪们正在慢慢逼近……
片名/醉马时刻
导演: 巴赫曼·戈巴迪
编剧: 巴赫曼·戈巴迪
主演: Ayoub Ahmadi / Rojin Younessi / Amaneh Ekhtiar-dini
类型: 剧情 / 战争
官方网站:http://film.sgfilmseries.com/drunken.html
制片国家/地区: 伊朗
语言: 波斯语 / 库尔德语
上映日期: 2000-09-13
片长: 80分钟
又名: 大不了的童年 / Zamani barayé masti asbha / A Time For Drunken Horses
IMDb链接: tt0259072
剧情简介:
库尔德族少年阿尤(Rojin Younessi 饰)家在两伊边界,他每天带着年幼的妹妹,以及罹患侏儒症的哥哥到混乱的人力市场讨零工补贴家用。某日,他们的父亲误触地雷身亡,哥哥的病已不能再拖下去,妹妹上学又需要练习薄,悲痛的阿尤不得不更加卖力地挣钱,于是他向叔叔借来了骡子,每天在冰天雪地里运货,牲口在上路之前必须喂食掺酒的水激发体力。此时阿尤的叔叔擅自主张将他姐姐嫁给了有钱人当小媳妇,以此换得聘金和哥哥做手术的机会。下嫁当天对方却反悔,只给了一头骡子。一天在运货途中突遇埋伏,所有同行匆忙拉着骡子向回撤,阿尤一个人背着哥哥,面对着眼前醉倒在雪地上的骡子毫无办法,而远处劫匪们正在慢慢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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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最硬的是贫穷,世界上最暖的是亲情。
本片就是对于这句话最好的诠释,如果你之前看过《小鞋子》而且认为他还不错的话,那么一定要看看本片,因为同样是温情以及小孩子的成长,本片却相比较而言更加的让人为之动容。如果之前我们将很多的眼泪以及感动给了《小鞋子》中的主人公的话,那么我们对于本片当中那些在贫困中仍旧坚强的活着的孩子们也应该给予更多的掌声。
然而这些掌声远远不够,因为只有关注对于这些在坚硬的生活中苦苦挣扎的孩子们来说并没有什么特殊的作用。因为仍旧有许多人许多个我们不曾接触过的生活在这种坚硬的贫穷中苦苦挣扎而走不动。
幼年丧母已经是非常痛苦的事情了,但是谁又能想得到,父亲也在一次意外中失去了生命。生活的重担一下子落到了这个年幼的小孩子身上,如同一开始的许许多多的本该在学校阳光灿烂的环境下享受生活的快乐的孩童,此时他们却穿梭在城市那些不起眼的角落里为了生存苦苦挣扎着。用自己幼小的身躯扛起了本不该自己扛起的生活的重担。
人总是在不如自己的人面前会找到生活的勇气的,因为当自己认为自己已经被生活打击的了无生气之后,那是因为我们还没有见到那些更加悲惨的人。可能当我们在阳光下抱怨生活的不公的时候,在某一个角落一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人正在遭受着丧亲之痛。而那种痛远比我们的年龄来得早。自己要如何才能够活下去呢?自己已经是家里唯一的一个男子汉了。就如同《平凡的世界》里面的孙少安,年长的毕竟是要挑起生活的重担的,无论你的实际年龄有多么的幼小。因为在你之下还有远比你幼小的弟弟妹妹需要照顾呢。可能在伊朗这个宗教国家里,女性的地位没那么重要。因此当自己的姐姐有了劳动能力之后依旧不能出去赚钱养家,只能每天在家里照顾年幼的妹妹。而自己的大一点的妹妹却还处于求学期。哥哥并不想就这样让自己的妹妹放弃学业。
如果说这是一般家庭可以承受的极限的话,那么我们的主人公面对着自己需要做手术而没钱的哥哥时候那种绝境不是谁都可以预料的。但即使是这样小主人公也没有丧失生活的勇气,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这就是一种力量。一种不抛弃的力量,使得他比同龄的孩子多了一份锐意以及担当。为妹妹买作业本,给哥哥买海报,让哥哥和妹妹不至于失去希望。而对于自己却不舍得花费一丝一毫。
就像是为了在冬天让骡子可以抵御严寒,而不得不在骡子的饮用水里加入大量的酒一样。片中好几次描写骡子已经不堪重负,但是依旧没有停止步伐。就如同小主人公一样,即使是用酒精将自己催眠,也要不顾一切的走下去。因为自己就是这个家里唯一的担当。
希望中的姐姐的出嫁可以使得哥哥的病有所盼望。但是这一切从姐姐被揭过去开始就成了幻影。一个活生生的人的价值只有一头骡子。失去了姐姐之后而哥哥的手术钱依旧是没有凑齐,这个时候这个绝境依旧没有打消小主人公的锐意。再一次的风雪中,在妹妹的期盼中牵着自己的唯一的财产的小主人公踏上了漫漫长路。如果这是一个美满的结局,我们大家一定都会感觉到欣慰。但是厄运才刚刚开始。埋伏者脚步声逼近了。唯一的财产,这头骡子将何去何从?
如果换作是我们身边的任何一个人,即使是父亲离去也足以让我们失去生活的勇气。但是片中的小主人公却经历了一个又一个厄运的打击,却依然守护着自己的弟弟妹妹。依然以一个大哥的身份在生活的夹缝中生机勃勃的活着,我实在想不到有什么词语可以形容了。姑且称之为“我的亲人,我的兄妹”吧。或许只有小孩子的世界里这种情感才会得以延续,从而映衬出成人世界是多么的丑恶和不讲信义。命运即使让我们跌倒,只要我们信念犹存,那么我们依旧可以在绝境中奋起。因为厄运击垮的只不过是我们的
对苦难表现得过于直白让我想到爷爷奶奶爱看的苦情戏,悲情的基调,孩子们的遭遇确实值得同情,然而不知道是由于文化的差异还是成长经历的迥然相异,除了让我了解并同情这些孩子的命运,并不能让我有更持续的感受和思考。导演用力的刻画是被人看到了,但他也因为过于用力而没有找到试图把他们的境遇放置在更普遍的情境下,会让我觉得这只是世界的一个角落在发生着的事情,我是置身事外的。另一个原因是导演设置的这个小世界或者说小角落太dramatic了(当然也有可能是我浅薄无知),父亲被地雷炸死,母亲生孩子离世,留下五个孩子相依为命,大女儿是姐姐,要承担起母亲的角色,照顾弟弟妹妹,被叔叔卖给人家做媳妇,长子是侏儒,需要弟弟妹妹照顾,没钱动手术,即使动手术也只能再活几个月,种种悲剧的条件整合在一起,像极了我国以民国为背景的苦情剧。婚姻大事父母-叔叔做主,商讨婚事仿佛男人的会议——资源分配和协商,作为长子的弟弟想发表意见,被叔叔打了两巴掌,这不和雅典城邦里成年男性拥有选举权的法律一样么。哥哥带着侏儒哥哥和妹妹到市场上打零工,挣钱养活全家,连侏儒哥哥都需要打工,可见贫穷之甚。哥哥也是勇气和毅力非凡,非常有责任感、决心。阿勇辍学打工,为了给马迪挣医疗费,给妹妹买练习簿。雇主警告过孩子不能运货,有地雷有伏击,否则自己负责,哥哥愿意承担责任,带着侏儒哥哥长途跋涉前往伊拉克,半路有人抢劫,没人帮他俩逃走,最终还是带着骡子和侏儒哥哥穿越了边境线,来到伊拉克,但是后来发生了什么事,就不得而知。侏儒马迪被放在冰冷的雪地上,看着听着远处姐姐要嫁过去的人家嫌弃他,不肯收留,自己无处可去,到哪都是个累赘的悲伤
不仅人的生存环境恶劣,动物的生存环境也恶劣,骡子被鞭打、运重物,在凛冬需要和威士忌来保暖。醉马时刻,也是全剧的紧张氛围也抵达了高潮,走私的途中遇到了伏击,骡子因为喝了太多威士忌醉倒在地上,任凭阿勇牵扯打骂都不起来。
当天真纯洁和坚韧不拔同时汇聚在孩子的身上,更体会到这些幼小生命生存的不易。青少年的哥哥常常承担着一家之主的责任,他有着父亲的影子,他的坚毅果敢、忍辱负重,对家庭成员的照顾和责任,凝聚整个家庭的信心得以在艰难时世中继续生活下去。他只是个大孩子,在生存和生活的重压下却要把孩子的任性、棱角统统收敛,因为他是家里的顶梁柱、主心骨。母亲因为生了太多小孩操劳过度而离世,父亲为了养活家庭置身于危险之中,比如挖地雷。孩子之间也充满信任,比如阿勇运货到一个酒店,店小二是与他年纪相仿的少年,允许他赊账,真诚地提醒他要记得提前收费,孩子之间互帮互助。
影片的旁白,是家中的小妹妹,她以妹妹的视角见证了兄弟姐妹的悲欢离合。大哥患有侏儒症,姐姐出嫁换取聘金给大哥做手术,即使只能延长几个月的生命,库尔德人对生命非常重视,小到不放弃自己的兄弟姐妹,愿意牺牲自己,只有几个月的生存也会用尽全力去争取。一家人也非常团结,姐姐用出嫁换取聘金给马迪做手术,三兄弟姐妹去市场上包杯子做零工。在马迪疼痛的时候,妹妹阿美娜将其抱到雪里,向上苍祈祷。
在电影中,导演也呈现了库尔德民族的生活环境,群山环抱,皑皑雪景,日升日落,朝霞满天,云起云落,壮丽纯净的自然风光像是一片净土,象征了库尔德族人顽强不屈的生命力,然而这片净土上的人们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饱受战火的摧残、贫穷的困扰、疾病的敲打。
虽然都产自伊朗,[醉马时刻]和[小鞋子]、[何处是我朋友的家]完全是两码事。在马基德·马基迪、阿巴斯的故事里孩子们出身贫寒,却有着简单的童真,可爱的固执,让人对童年产生怀念。可是这一切不会发生在巴赫曼·戈巴迪的电影里,因为他的镜头下纪录的是另一群孩子,他们是库尔德人,一个被四五个国家瓜分的民族。
库尔德是西亚最古老的民族,他们的聚集地曾被称作库尔德斯坦,如今分布在土耳其东南部、伊朗西部、伊拉克北部、叙利亚东北部以及外高加索地区。没有自己的国家,更从来没有获得过自决权。所以,描绘库尔德孩子生活状态的电影几乎和上学、课本、玩耍扯不上什么关系。2013年土耳其电影[穿越火线的少女]讲述的是一位17岁的库尔德少女在原始森林躲避土耳其政府军的故事。巴赫曼·戈巴迪在2004年拍的[乌龟也会飞]是美国占领伊拉克之前库尔德族少年的故事,而当下的这部[醉马时刻]发生在伊朗与伊拉克的边境。这几部电影综合来看,很容易发现,库尔德人因为种族差异,与他们所在的国家始终格格不入,生活在这些动荡地区的他们,面对的不仅仅是贫穷的问题,更多的是生与死。所以,这些电影里的库尔德族孩子都有一个共性,他们对政治的敏感,对家庭的认知,对死亡的无畏,都是普通孩子所不具备的。
故事的开头是黑幕,在混乱集市上抱着患有小儿麻痹症哥哥的女孩阿美娜在回答陌生大人的提问。母亲在妹妹出生时死去,12岁的哥哥越过边境到伊朗的集市打零工,姐姐在家中照顾幼小的妹妹,父亲靠两伊之间的走私贸易养活一家子,最大的哥哥已经15岁了,可生活无法自理,智商和幼儿差不多。简单的一言一语道出了这个生活在边境的库尔德家庭的困境,它由阿美娜稚嫩的声音描绘出,却不带任何感情。单从声音上我们已经获取到了,眼下这个背负着残酷命运的孩童早已成熟的事实。随后画面开启,我们看到了故事的主人公阿勇,这个12岁的男孩在成人的世界里穿梭自如。
阿勇在片中反复强调自己不是孩子,每一次否定,他都在往成人的世界跨进一步。第一次说,是得知他的哥哥已经危在旦夕,必须赚到更多医药费才可延续生命时,阿勇祈求包工头给他一份工作。他的话取得了效果,包工头给了他一份搬运工的工作。第二次是叔叔瞒着他,要把姐姐嫁出去时,阿勇与叔叔对抗,强调自己在家中的“一家之主权”,但他的抵抗没有取得成效,从“一家之主”到“我是露娜的弟弟”,再到绝望的哭泣和最后的沉默。这一次妥协不可看作是阿勇对“我不是孩子”的自我反驳。他的沉默是因为得知姐姐以不要聘礼的方式出嫁,可以延续哥哥的生命。在这件不得已而为之的事实面前,他的沉默正代表了他明白了成年人的道德困境,真正获得了成长。第三次说“我不是孩子”,是姐姐的丈夫毁约,阿勇不得不再次做出努力,他要加入边境运货的队伍,冒险越过边境把骡子卖了,换得好价钱。包工头不想承担责任,以“你是孩子”为由拒绝了阿勇的请求,这时他再一次否定自己的孩童身份,并对包工头许诺,如果发生意外,自己会负全责。在运送的途中,果然发生了意外,队伍发现前方有敌人埋伏,各自做鸟兽散。可是,必须送哥哥越境的阿勇却无法再像他第一次当搬运工那样躲在山洞里保命了,这一次他要迎向成人世界的残酷,背负起人生的责任,直面生存的命题。所以在结尾处,阿勇擦干了眼泪,牵着骡子越过了边界的铁丝网,彻底投进成人世界,真正意义上地不再是孩子身份了。
生活在边境的库尔德人,时刻面临被埋在任何一个角落的地雷炸死的危险,所以阿勇一家的这几个孩子都知晓生与死的意义。姐姐露娜急着嫁人,阿勇做搬运工,跨过边境,这一切都是为了延续哥哥的生命。从医生的话语里,我们得知,哥哥的病只能暂时延长,无法彻底根治,当下他活着,也许明天就会死去。可是,即便这样,阿勇一家人还要牺牲自己的青春、生命去换哥哥的生。这足以证明,身处生死困境的他们明白生之意义。不是这样的认知,影片便无法进行下去。
那么什么是“醉马时刻”呢?影片好几次给了观众这样的画面,在严冬载着车轮越过边境的马出发前都需要灌几瓶白酒,否则便不能完成任务。这是包工头为了让马抵抗住严寒负重想出来的办法。片中那些跟在马后面的,背着货物,艰难前行的孩子们不也是和马一样必须在恶劣的环境下完成艰巨的任务吗?这同样是他们当下的生存状态和生活方式,如若不让自己陷入迷醉状态,又如何能爆发出顽强的生命力,抵抗生死绝境呢?
电影开始没多久,结束了一天苦力工作的孩子们乘着越境的货车回家的路上,合唱的歌曲,他们唱:“人生令我苍老,逼迫我漂泊,翻山越岭,带我更靠近死亡”。而没有唱歌的那些孩子眼神空洞,相同的表情后来出现在巴赫曼·戈巴迪的下一部作品[乌龟也会飞]里的那群少年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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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调反唱唱
个人公众号:电影少女放浪记
穷苦少年的艰难生活,再多厄运,也是自己扛。
人生苦短,生命如环。人生令我苍老,逼迫我漂泊,越过千山万谷,带我更靠近死亡。
看上去伊拉克情况会比伊朗好,伊朗那边的人总想到伊拉克去。其实也好不到哪里去吧。走私笔记本,轮胎这些低级产品,被边境士兵追的到处跑,那个侏儒男孩的样子,一头驴换了一个小新娘。看了挺酸楚的
这一群小小的孩子,命运加载在他们身上的东西太沉重了。
伊朗/巴赫曼·戈巴迪/2000年第53届戛纳电影节/金摄影机奖/穷家的孩子早成人/唉。
要到伊拉克去,真是搞笑
心酸落泪!可那是他们的常态。
同样是伊朗的儿童题材电影,但巴赫曼的风格却和阿巴斯、马基迪的风格大相迥异。《醉马时刻》将镜头处理的更显现实主义色彩。贫穷可耻吗?生活多所磨难可耻吗?一点都不,可耻的是自暴自弃,是浮夸张扬。贫穷却坚强、艰辛却勇敢,不但没有丝毫值得羞愧的地方,反而让人佩服、值得骄傲。
精准叙事表意的简练镜头,表现冲突的手持跟拍,细腻描绘出两伊边境遭受战争后遗症的家庭创伤。困境的阴霾笼罩下,生活重压触手成冰,是重病兄弟的佝偻、是姐妹无力掌控自我命运的委屈、是冰天雪地里冷凝在脸上的泪、是看不到希望的未来,象躺卧在冻土上挣扎的牲口,悲惨无助艰辛。纪实风格的粗率影像和音效,侵入式视听,让这种疼痛保持着新鲜,直戳心肺。
电影不断在镜头叙事上把人与牲口进行比较,这我想到于广义的纪录片《木帮》,二者一样为生计所迫,让观者一样的心绪不宁。这是看巴赫曼·戈巴迪导演的第三部电影,我对这位导演始终持有抗拒的态度,抗拒他把镜头里的孩子排演得过于艰辛,尽管知道这些情况就是伊朗某些地区的现实常态,但一想到他指挥着那么小的孩子像骡子一样扛着重物翻山越岭,进行艺术形式的呈现,就不是滋味。如果他把这部电影做成纪录片,我会更加接受,可如果是为了呈现苦难而去制造苦难,我还是持否定态度的。
看这种片子我总有强烈的负罪感,和看《达尔文恶梦》一样。
真挚感人的电影,孩子的愿望在无情的社会现实和环境面前,显得那么的无辜和令人惋惜。和《小鞋子》类似的愿望实现的电影,但比《小鞋子》的条件更加艰苦,而且还反映了库尔德人的生存环境,电影里最后背景音乐中库族人的集体吟唱把电影的感动推向了高潮,让人不禁联想到库族人在艰苦环境中生生不息息的民族精神。
有记录风格的问答~真实感人的角色
五星,给苦难中的小演员
伊朗导演巴赫曼·戈巴迪的长片处女作,讲述两伊战争后两伊边境的一个孤儿家庭的故事,典型的伊朗儿童片,纯真,特别有爱。战争后遗症之可怕,也是影片着力表现的一个侧面。
看得我真的太揪心太难过了。妹妹说想要一本练习本,姐姐为了弟弟能做手术而出嫁,还有拼命挣钱的阿勇。残酷的命运,可怜的孩子。
颠沛流离的库尔德人,活下去对他们在说是如此的艰难。
巴赫曼戈巴迪。伊朗电影的催泪弹,是《乌龟也会飞》的姐妹篇。苦难是人生的起点和终点,贫穷不是浪漫的序曲。
如果没有家庭的庇佑,如果没有坚实的后盾,也许生活注定是很艰难的,人们总说身在福中不知福,可一旦被无情的抛弃完全靠自己后,也许对此的体悟就会更加深刻。贫穷或许确实是原罪,有时候不觉得是因为早已习惯了错失各种机会,渐渐地对于是否拥有也容易丧失追求的动力。可是无论如何人不能放弃自己,那股精气神从来就不能断,哪怕是真的跌落谷底,也必须有发自内心的向死而生的勇气,才可能真正使自己转危为安。
小男主像不像皮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