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放荡的女孩与她的性伴侣偶然间发现一批武器,这些都是属于一个黑帮团伙的危险品。最后他们被禁锢在一所废弃的房子里,受尽一个带有武器的神秘男子的羞辱折磨以及暴力对待……
“我第一次拍彩色片之后—我的第一部电影是黑白的,第二部是彩色的—我给自己设定了一个小小的禁忌。那就是永远不要去拍绿色…那个时候,灌木丛般的绿意对我来说就是恶的根源。不管你要描绘的人类所面对的处境多么恶劣艰难,只要加入一点点绿色,立刻就会缓和起来。”(摘自《大岛渚:影像与文字》)
《被迫情死的日本之夏》拍于1967年。
二十世纪60年代的日本掀起了一场轰轰烈烈的左派思想“革命高潮”,学着中国的样开始了日本的“文化大革命”。
当时的电视、电台、报纸等媒体上经常会有关于中国文革的报道,激起了日本青年的革命激情;日本共产党通过印刷大量文革资料,催化这种热情,使处于亢奋中的青年梦想复制中国的这场运动,大岛渚也曾激情昂扬地参与过左翼政治活动。
他们高呼口号同警察发生激烈的冲突,这样的画面不时出现在当时的电视、报纸和杂志上,成为日本六十年代的写照。后来,一些左翼青年组织结合起来,成立了“赤军”。
赤军的纲领是建立所谓平均主义的工人世界,打倒帝国主义和资本主义。他们相信,实现革命的途径就是进行恐怖主义暴力活动。由于目标是崇高的,所以任何恐怖主义行动,无论多么残忍,无论多么鲜血淋淋,也不论是何人受害,在他们眼里都是无可非议的。
本片中的男人们毫无理由集结杀戮,这状态与1969年由激进的极左学生组成的“赤军”很相似。
这部影片里从男人们开始集结的武装活动到电视报道的枪击杀人,报道者、旁观者以及观众都无从了解这些行为的理由、目的是什么,计划或正在实施者也没有为自己的作为给出理由,而对抗的对象既是虚无的又像是所有人,当旁观者变成实施者同样没有理由要向观众说明,同样的他们也没有明确的对抗对象,片子里还提到1963年美国总统于达拉斯遇刺事件。影片里子乌自述凶手的眼睛映出自己,当自己再次面对这情形,就能想起自己真正的身份,这段自述片中唯一的女子也复述了一遍,但是与肯尼迪遇剌谜内幕一样,子乌无论多少次面对枪口,甚至自己也举枪射击,对抗至生命结束他的身份或者说他存在的理由依旧成迷。
死去的男子其流血伤口在身躯的任何部位,而女人流血的地方——在女子与子乌相遇之地,地上出现的人形上,女人形象流血的地方是阴道口,是经血与婴儿的出口,10年前的婴儿从这出口制造出来,并形成了婴儿潮。
片子的基调是黑白灰,不过出现的唯一女性角色,她貌似染黄的头发、飘逸的霓裳羽衣总禁不住带起彩色的遐想,可惜这疑似美好的象征不能制止愚蠢的经不起自然法则推敲的杀戮行为。
第2届#法罗岛电影节#无人知晓单元第6个放映日为大家带来《被迫情死的日本之夏》,下面为大家带来前线男女们荒诞不经的暴力评价了!
果树:
给我一把枪,我会在开场的五分钟内就崩了这个女主。就这样。
东瞅西:
大岛渚的电影永远充满着各色象征,供人分析。正是他的敏锐为他提供了这些充满想象力的画面。这个无序而暴力的世界藏在每一处看不见的微尘里。
Candice:
又见大岛渚,感觉莫名的奇怪,其实导演应该去从政的。
妓导缪斯:
男人肆无忌惮地杀人,女人对性爱无比的渴求,活脱脱地展现了导演对现实的批判。导演似乎想往影片塞入较多的想法,出乎意料的是塞的多但是不乱。
令人疑惑的是女主的选角是因为日本导演审美就这样还是故意想突出一种反差亦或是反映普通民众,引人深思。
汤达人:
这个搭配太有趣了,这种搭配很容易拍烂,大岛他成功做好了 。
Her Majesty:
同一届竟然有两部大岛渚的作品。非常的新浪潮。女人做爱,男人杀人。
法罗岛岛主:
掏出学生证就是学生,扛上步枪就是战士,年轻人可利如都江滋灌国土,也可弊如涛啸倾舟覆舸,又一部描写战败PTSD引发的反政府思潮的力作。
我略知她一二:
一女七男的后现代乌托邦魔幻迷惑大赏。各种各样的符号看起来像是导演的恶趣味和故弄玄虚,正经故事没有讲好,政治隐喻倒是一大堆。也没说不让你加隐喻,他妈还搞得看不懂这就有点慌了,结尾的快乐到死真是瞎了我的眼。
#FIFF2#DAY6的无人知晓场刊评分稍后会在广播中为大家释出,请大家拭目以待了。
夜晚,或许正是一个杀人的好时候:男人,女人,流浪者,小混混。大岛渚是如此迷恋于夜晚之隐喻,因为在夜里肮脏的、晦暗的,不停骚动的幻觉在月之女神的统治下降生了。在《白昼的恶魔》(1966)中,大岛渚还倾向于通过某些叙事诡计来推动情节发展,而现在这些把戏全都被抛掉了。影像是一个轮廓,摄像机是描绘其轮廓的工具:性幻想是意识的轮廓,暴力之愉则是心理的轮廓。一种轮廓被置于女性身上,另一种代表了男性。无论哪种轮廓,都是一种潜在的强权。强权从未真正在场,然而它早就扼住了所有青年、道德人的喉咙。它早就预言了一切;预言了革命试图代替强权的失败终局,预言了道德人始终无法逾越自身,沦为一种原始的兽性个体之命运。
大岛渚影片中所涉及的黑社会,并非是以少年为主体拉帮结派的小混混,而是以革命者的形象出现。革命者把握了武器,就等同于把握了死亡。在场者无一不是革命者,因为他们的身体的轮廓被持久地留在墙壁上。这不是一种粉刷的失误,而是被迫选择销声匿迹,选择通向死亡的阶梯。因此,他们把握武器,就把握了野兽之根,把握了暴力之愉。然而与强权同时不在场的东西还有一个,那就是性。一种性作为繁衍后代的形式和手段而被使用,另一种则直抵死亡。在影片的故事中,一个欲望充盈的女人闯入了男性的世界,闯入了那个充斥着兽欲、暴力幻想、死亡恐惧的世界。她作为不在场的人被粉刷,于是转而追寻一种新的意义。她遇到了那个无名无性的渴求死亡的人,他终身都是要成为尸体的,而她则躺在干涸的男性根部上。她意外地、不道德地闯进了男性的内心世界(那内心世界根植于濒死阳具之下的武器),一如人们不一而足纷纷踏入那充满了欲望之骚动、暴力蜃景的夜晚。的确,性不在场,性不述说一切目的。女人只负责勾起欲望,成为那个引诱者;而男性则为暴力负责,为他们孩童般的杀戮游戏买单。然而,强奸终究还是不可制止地发生了。“强奸”在大岛渚的几乎所有电影中都得到了一种虚无性的归谬与延续:性本身就是不可抵达的,一如死亡;强奸再现了权力游戏,却不存在任何快感,只是阉割礼的伊始,必然坠入虚无。在《日本春歌考》(1967)中,强奸与谋杀划上了等号,青年们试图谋杀掉政治的可能性,于是他们强奸了政治的符号,占领了权力高地。而在《新宿小偷日记》(1969)中,这种思想进一步得到延续;强奸行为进一步消解自身,同时也解除了肉体性,牵引出两性关系与政治之间的合谋。强奸不可避免地发生了:被迫待在房间内的七个男人,却对可以自由出入一个女人实施了强奸行为。当女人醒着时,男人们装作对欲望熟视无睹;而当她熟睡,他们试图侵犯她。当女人朝着杀人犯大喊:“你连和我做爱都不敢,更何况是杀人”时,这种男性视角中的性与暴力再一次联系:男性为夺走杀人的权力而实施强奸,他强奸的并非是女性的肉体,而是整个权力机制中的无意识。
在白昼到来之前,男人们守在电视机前,观看着一出连环杀人案件。案件叙述了一位外国人用步枪在大街上随机杀人,并至今尚未被捕。这一事件引起了房间里的男人们的恐慌,因为这一事件宣告了他们全都是软弱之人。与其说他们试图篡夺武器,毋宁说只是想要篡夺掌握武器的权力罢了。渴求死的男人凝视着小混混的眼睛,说:“你不敢杀我。”因为当一个人真正想要杀他,对方的眼睛里会映射出自己死去的面孔。男人的话印证了权力的虚无性。因为杀人与其说是一种暴行,毋宁说是一种欢愉。17岁的高中生迷恋于枪械,在他尚未杀人之时,杀人是愉悦之幻象,直到他杀了人,他用平淡的语气说:“我出门杀了两个人,但并不觉得刺激。”杀人的想象并不再愉悦了,然而他却必须继续下去,因为杀人的意义无论如何都被消解了,如果他停下脚步,自己就会陷入虚无。
是的,当杀戮在场,杀戮就是无意义的;当权力在场,权力同样也可能变得虚无;性或许也遵循这个机制。正是如此,男人们才必须逃出这个房间,他们要去找到外国的杀人狂,并向他宣告他们彼此是同伙。借由这种方式,杀戮的幻想才能得到合理化。当他们找到了外国杀人狂,问他为什么杀人时,对方却只是回答:“我今年20岁。”20岁,正是杀人的年龄,正是步入死亡之夜的时候。因为他20岁,所以他的一切杀人行为都得到了解释,正是因为当一个人处于20岁之时,他必然地踏入了生与死的边界,必然要同死神做一赌注;正是因为他无休止地对抗着周遭的一切,他(如同所有选择去找杀人狂的男人)意识到自身与世界的责任,他正进行一场自我的,超越自我的革命。
他们随机杀人,他们成为强奸犯,他们蔑视弱者,并把自己的肉体凌驾在弱小者身上。他们的软弱需要支撑,他们的性欲隐晦如月之暗面,通向死又反抗着他人所施加的死之命运。然而,如同《东京战后秘史》(1970)里那位操纵摄像机的青年,他们最后的命运只有选择从高楼坠落,成为一具冰冷的尸骸。渴求死的男人看到对抗行为的无力,看到了暴力的不可能性,也看到了权力最终通向何处,最后他全盘接受地让一切发生,他接受了女人的性爱,也接受了死亡,接受了虚无本身。警察的枪声在响,而反抗者皆已死去,温热的白昼不属于流浪者和妓女,而属于子弹和炮火。野兽掌握了武器,就可能成为文明人,这并非说笑,而是确实。因为文明所依赖的强权总是需要武器的——男人需要武器,迷恋来福枪的男人,迷恋杀人的男人,还有渴求被杀的男人;女人也需要武器,女人脱去内裤、胸罩,因为这些填充之物阻碍她获取武器。二十岁的人,十七岁的人,十八岁的人,五十一岁的人,不约而同走向夜晚,与其说他们是被黑社会锁进了那房间,倒不如说是他们自己自愿进去的。因为那里充斥着权力的气味。而那诱惑他们的,那成熟之果,那毁灭之诗,使得他们变成无意义本身,变成虚无本身的,乃是权力的本质,或者说是一种被神所蔑视的东西。因为这个东西,人变成了蛆虫,变成一种道德动物,一位堂堂正正的道德人。杀人以宣告道德灭亡已经无效了,因为杀人本身已经成为了新道德;强奸以破除符号的美梦也不可能实现,因为各种形式的强奸早已被意识法则所承认。在这温热的白昼里,在这被默许的游戏规则中,革命者的结局早已注定。
大岛渚的电影总是那么超越时代,充满形式化的镜头为角色内心增添了虚无感。身处战败国的民众很容易产生这种反政府的情绪,而战争弥留下的暴力问题却影响着成长于这片土地的人们,所以我们会看到痴迷于枪支的少年会轻易地夺人性命,话说田村正和当年真是萌死人了。
大岛六十年代拍的影片都怪怪的,非常合口味……
BangBang,he shoot me down.BangBang,I hit the ground.BangBang,my baby shoot me down.
★★★☆
。。。。。。。这个
一女N男,做爱自杀,好熟悉的套路
反政府主义,表面荒腔走板,实则意味深长。性与政治的双重寓言,符号式人物与细节设定有其独有的隐喻,冲决网罗,势不可挡。激进前卫有时不仅仅是一种态度,而是深入骨髓的一种情怀。枪与玫瑰,非常“罪”,非常美。
对那个时代整个日本民族的反思,迷失的一代向往着暴力,对性的冲动完全被政治,暴力取代;那个子乌仿佛是整个影片中唯一正常的人,大岛渚呼吁性的回归。台词方面还是有很多不足。
性与政治,反政府主义,对仪式的渴望,愉悦感的丧失,荒诞。说到底还是个名字解释全片的电影→_→以及一个丑得空前绝后的女主角。
太过意象主义
除了钱能带来的东西还想要什么?能给自己一个冲击的死亡?其实到最后都是幻觉。。
大岛渚绝逼怪咖!
我想说:FUCK!
“一个女人与七个男人的故事”后现代版,大岛渚比疙瘩儿还要新浪潮。
一个妙龄少女守着一群爷们,求爱 却不得,这个世界究竟是怎么了
黑暗电影,性与死
大島渚完美地用日本視角闡釋了“冚家鏟”的含義!哈!哈!哈!
有人想反抗 有人想杀人 有人想做爱 有人想寻死。
以后没事我再也不看大岛渚的片了
性别,犯罪,死亡,欲望,左翼的政治失败,潜意识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