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无声的呐喊
鲁迅先生想要拯救国人弃医从文,远在神秘中东的莫森·马克马巴夫异曲同工地弃政从影。这部[骑单车的人]作为其早期作品,生涩莽撞却不流于表面地展现了当时伊朗的生存环境,旁敲侧击地揭露了人性的丑恶与美好。
影片讲述了一个非常简单的故事,从阿富汗逃难到伊朗的难民纳西姆为了给病重的妻子筹钱看病,无奈之下接受了连续七天七夜骑自行车的挑战。电影的开篇就是黑暗中做准备的特技摩托车手,随之拉开表演地遮盖的幕布,探出的都是看客的头。不仅是看特技摩托车表演,也预示了整部电影都充斥着“看客”。
医院中纳西姆的妻子躺在病床前却因为缺钱而得不到救治,毫无底线的医生推卸责任。镜头中是传统伊斯兰风格建筑中最常见的圆顶窗户,从外面洒进来的光线剪出医院内众生相的光影,本应该充满圣洁的灵光却在此刻显得冰冷,人间地狱不过如此。此后,纳西姆接受骑行七天七夜的要求的第一个晚上,灯光明晃晃地照着他一刻未停的身影,显得尤为刺眼,原本是黑暗中照亮前路的明灯却只是为了看客照亮眼前的这出戏。第三天的夜晚纳西姆体力不支昏倒在地,摩托车手阿亚用头巾遮住脸,代替纳西姆骑了一晚,差点被认出来的阿亚从黑暗中驶入被蒙蔽的“光明”。第六天的夜晚也就是成功的前一晚,电视台为了报道这一奇观,搭起了专业的摄影机,配备了专业的主持人,还有一束比之前更亮的追光灯,这种生硬犹如监狱外一遍遍扫过查看有无逃犯的灯光,让人无处躲藏。纳西姆围着这一小块不到三十平米的地方日复一日的绕圈,无论他在哪里都被曝光在灯光之下,暴露在众人眼中。这几处光的呼应如同好几记闷棍,让人透不过气。
如果看客们都只是看客,从中找到一丝动力甚至一点乐趣也就罢了,但当地权贵对这一挑战的干预让这原本简单的事情变得复杂。有人借机下赌注,有人借地方做生意,每个人都为自己的生计打着小算盘,不惜用些幼稚的小伎俩。无论是横冲直撞制造骚乱还是撒图钉放安眠药,竟然让原本荒诞的挑战变得真实可信起来,因为生活要更为不堪入目。纳西姆也许不会想到自己这一场单人马戏的背后会暗藏如此多的交易。但黑暗中总还是有些希望,正如纳西姆第三天倒下时替他骑了一夜的阿亚和帮助他休息的住地居民,受到激励和鼓舞的围观者捡起扎破自行车轮胎的图钉,最后关头把安眠药放进黑心医生杯子里的白衣天使,从最初的看客到后来真正的参与,普通民众需要自我的投射和一个似乎可以作为信仰的自己。但真正摆在眼前的难题还是与自己的对抗,不断闪现的妻子的痛苦呻吟和猛烈袭来的睡魔让他难以承受,儿子一遍遍的抽他耳光,老板不停的泼水,所有围观者都一遍遍的叫着纳西姆的名字连小女孩阿基都不知为何眼含热泪。纳西姆化身为苦行僧,好似替世人出丑饱受磨难。
莫森·马克马巴夫在这部电影中一手包办了编剧、导演、剪辑及艺术指导,还原故事原本风貌的同时令人疑惑其个人风格究竟是怎么样的。在纳西姆找不到工作无计可施之时,他看到了其他人以死来求生,儿子眼里只有一旁祝会骑马竞技的刺激和新鲜,纳西姆眼里却只有活下去的本能。这一段蒙太奇的剪辑循序渐进,只有对镜头的要求极其工整严苛才能够达到这样干净利落,绝不浪费的极简效果。
电影中只有两处超现实的描写,一是纳西姆梦见儿子约曼十足掉下矿井,二是其妻子在医院中听了纳西姆的近况在窗外见到他天神般骑着单车,美梦或是噩梦缠绕着命运的无奈。纳西姆的妻子全片没有一句台词,当她露出痛苦的悲苦表情,配合一直渴望抓住生命的手,响起的总是一阵魔音绕梁的背景音乐。伊朗音乐特有的赛塔尔琴加塔尔吟出婉婉的异域风情,却没想到其中的女声是那样的悲鸣,音越来越高渐渐只剩下痛苦的挣扎,对纳西姆来说就像紧箍咒一般挥之不去。只有在儿子约曼带着女孩阿基去见母亲的时候才有短暂的平和与安宁。当挑战正式开始,一切似乎没有那么困难,纳西姆疯魔般地踩着踏板,眼前晃过光怪陆离的霓虹灯,响起的有时那个年代所特有的电子乐风格,机械式无目的的绝望竟然有种cult片的意味,更何况还频频出现保持干净全白的医生等着纳西姆的倒下。
片中所有演员的表演都相当质朴,甚至有些生涩的呆板,纳西姆所有的情绪仿佛都被一嘴络腮胡子所遮掩,妻子躺在医院里更多的是用手部的动作和喘气的起伏来表达,儿子约曼还能带着女孩阿基肆无忌惮地穿梭在伊朗的街头,童真是无法扮演的。这个小女孩阿基的扮演者莎米拉马克马巴夫在现实生活中正是导演的女儿,当时七岁的她表现出过人的天赋与超强的理解力也可算是本片的彩蛋。
黄沙与尘土卷起小人物最卑微的诉求,当人绝望时还有绝望可以利用。马戏团老板与纳西姆谈判时问道:“你是哑巴吗”纳西姆只面无表情的回答:“不,我还能说什么呢?”七天七夜的骑行本应该结束,约曼让自己的父亲停下来,纳西姆只是面无表情的继续,仿佛在说“不,我还能停下来么?”
2 ) 四十岁的单车
我当然无从知道他是否是四十岁!
一个阿富汗前自行车冠军流亡到了伊朗,妻子患重病每日均需大量住院费否则生命朝不保夕,男子带着儿子找不到其他工作之下病急乱投医的到一个搞马戏团的手下进行了一个“单人马戏项目”——连续骑自行车一个星期的,于是他开始围着约三十平米大的场地绕圈——马戏团老板也大张旗鼓的用极度夸张的宣传口号开始招徕生意,随之而来的是各种小吃以及类似三教九流的人开始进驻场地周围,大老板们开始在他身上下数以百万计的赌注……男人每天骑车,儿子每天拿着钱飞奔至医院去延续母亲的生命,同时照顾父亲的吃喝,来观看的人越来越多,裁判、医生、老百姓等不同身份不同立场的人开始在那块巴掌大的地方勾心斗角,随着时间的推移,男人从精神到肉体都逐渐不支,在第三个夜晚他终于晕倒了,好在所有的围观者都睡着了,他的朋友代替他骑了一夜(并没有交代他们后来是如何换过来的),但是阻挠并未停止,有人指使医生往他喝的牛奶里放安眠药,有人在场地里洒图钉,有人阻止他进食,但他终究还是凭借铁一般的意志坚持到了最后!
忽然觉得文字的描述跟电影本身让人震撼的力量比起来显得如此的苍白,本片虽然主要场景只是那片狭小的区域却全景式的展现了伊朗社会无产阶级们窘迫贫穷的现状,数不清的细节揭示了这个令人绝望的社会,而更令人绝望的是这些细节绝望得如此真实:
第三天晚上代男人骑了一宿单车那人为了几块钱不惜在自己的骑摩托车项目中施展高难度动作,结果从最高处跌落(并未交代他的死活,不过从画面来看够戗能活);最后几天男人实在扛不住的时候会用火柴棍支撑眼皮,马戏团老板会往他身上泼一桶又一桶的冷水,而他的儿子会玩儿命的抽他耳光;住院的母亲经常被扯去氧气面罩,当孩子来看母亲的时候才会戴上,但是无法说话的她却只能默默承受,而父子俩却始终蒙在鼓里;那个总是开着卡车来找阿富汗工人的老板一开始每天只给五十块的工资,到后来工人都在看骑单车即使是他把日薪涨到四百五也无人响应,这当中关于剩余价值的问题我就不废话了;幕后老板最后的交易使得之前虾兵蟹将们的争斗全都失去了意义;当裁判宣布男子已经成功的完成了连续骑行一周的壮举后男子仍然不肯停下而是继续绕圈,那份倔强和辛酸使所有的记者和围观者包括他的儿子都显得无比渺小……
导演没有进行哪怕是一丁点儿的煽情,对骑车男子本身除了他那个儿子跌落矿井的梦境之外再没有任何含主观感情色彩的展现,但是影片看着却如此让人感动,骑车男子的形象是如此的丰满,那张腼腆而又悲苦的脸上写满了异乡异客的酸楚,我甚至能够想象他一定有过比这更为惨痛的经历!
弱者在这个世上生存得如此举步维艰,但是他们却要比别人付出更多的辛劳和努力,他们终日受着剥削和压迫,每天维持着勉强的温饱,日复一日的在社会底层挣扎,但是那些所谓的强者真的比他们强吗?他们真的配得上他们所处的地位吗?弱者和穷人以及他们的后代就注定无法翻身始终继承着被奴役的命运吗?这些与生俱来的不公已经宿命般的延续了千百年,深重的苦难没有尽头,我们除了偶尔愤慨之外还能做点什么吗?(得打住了,再继续下去就得成为被专政对象了)
3 ) 生来不幸,却更渴望活着。
片中的主人公是不幸的。更加令人感到不幸的是他们的不幸并非来自于他们的懒惰亦或是邪恶。
片中的故事是荒诞不经的,但是它却又是根据真实发生的故事而改变的。
片中的人们心怀鬼胎。自私的人性在混乱的社会制度与不健全的社会保障下暴露无遗。富得流油的人将穷人的悲惨当做笑话,夹在中间的人摇着尾巴讨富人的欢心。
逃离了战乱的阿富汗一家人还是没有逃出悲惨生活的桎梏。付不起妻子医药费的Ateh想尽了各种办法。但是在伊朗,阿富汗难民的生存空间极小,他和Jomeh连充当廉价劳动力的机会都没有。机缘巧合下,Ateh得到了一份工作,然后工作内容却是日夜不息的骑单车,听起来如此荒谬,但是他却无法拒绝。因为对于Ateh来说,这是他能够支付起妻子高额住院费的唯一方式。而对于影片中的资本家来说这只是一个赌约罢了。在Ateh苦苦坚持着维持这份工作的同时,资本家在博弈,他们扰乱视听,只是为了自己的赌约胜利。想方设法想要Ateh输的一方在地面放钉子扎破轮胎,趁乱开走救护车。而为了赌约胜利的一方为了不让Ateh睡着,他们叫来了救护车,全程看护着Ateh,甚至还准备了监视者,只是监视者也被混淆了视听,途中阿富汗男人摔下单车他也没有监视到。而这也让Ateh得到了一丝喘息的机会。
而在夜晚一直笼罩着骑着自行车的Ateh的那道灯光,就像现实生活中那如影随形的不幸一样,一直跟随着他。
为了完成一周骑单车不间断的任务,阿富汗人用两根小木棍撑住了上下眼皮使其无法闭合。看起来滑稽的一幕却在恐怖的背景音乐与夜幕的漆黑中变得诡异,反而不令人发笑,只使人感到呼吸困难。
在Ateh的多次几近意识模糊之际,他产生了幻觉。他正在骑着自行车穿过一个没有尽头的胡同,心怀鬼胎的人们消失了,周围漆黑一片,前路不知在何方。Ateh也不知此刻的自己为何在骑单车,还要不要继续骑下去。无法思考的Ateh像个提线木偶般停不下手中的动作。
他在众人“眼里”一直骑了下去。第一天这个看似噱头的事件无人问津,而后的每一天人们纷纷前来围观。在第七天,连新闻都在报道Ateh—即Nasim,报道称,Nasim,一个阿富汗人,曾在印度拦下一列火车,他是一个“英雄”,全世界都知道他。而实际中的Ateh只是迫不得已做出这个举动,为了支付妻子高昂医药费,混乱年代里的新闻报道最终也失了实,沦为了资本的工具,多么讽刺。更为讽刺的是阿富汗工人的薪酬水涨船高,从一开始的50每天到后面的400每天。最后的最后,人们大喊着,“Nasim你是个英雄。”试图让Nasim停下来,他们又说“我们需要一个英雄于我们的社会存在。”然而七天的连续骑行已经让Ateh麻木了。他好像已经听不见周围人的声音。周围人大喊着“比赛结束了”也没有动摇他。这是独属于Nasim的对于生的渴望。
4 ) [荒诞行为]
[我的作业,写的很烂,别看]
一个有些荒诞的故事,只要你一直骑车,一周不间断,就可以救一个人。 男主角Nasim一家人是阿富汗难民,因战乱逃难到伊朗,妻子患重病躺在医院,没有钱救治。他为了得到酬金连续不断地骑了一周单车。 我非常不喜欢这种剧情简单甚至到粗糙地步的电影,类似表现中东人民苦难的还有《小鞋子》和《何以为家》,如果生存已经非常困难,何必继续苟且偷生? 但电影的剪辑和摄影都很棒,Nasim和儿子观看摩托车表演时,儿子兴冲冲的观看表演,周围人的叫好声中,只有他愁容满面,镜头穿插着妻子在医院艰难喘息的镜头,配上音乐,竟有点瘆人。全片妻子没有多余的话,只通过动作和音乐就让人体会到了她的痛苦。演员们的表演略显生涩,但通过音乐的配合就很好的弥补了这一点。Nasim骑车时,旋转的镜头和妻子的痛苦喘息穿插其中,营造了一种窒息、眩晕的感觉,上一部让我觉得晕的还是娄烨的《风中有朵雨做的云》,眩晕感让人心生恶心。片中还有两个超现实镜头,一个是Nasim做梦,在挖井时装土的袋子与儿子一同掉进井里,一个是他的妻子躺在病床上听闻Nasim的近况后,看到窗外如天神般的Nasim在骑车。 还有一个令人印象深刻的情节:正在找工作时,马戏团老板问Nasim“你哑巴了吗?”,Nsaim回答说“我能说些什么?”因为他别无选择,不管是三天、五天、抑或是一周,对于急于挣钱救人的他来说没有什么区别。苦难萦绕,生活艰辛。对于穷人来说,生活便是一场无止境的骑车表演,总会有各种各样的人催着你,不会停,也不能停。
5 ) 疯狂
昨天看了伊朗电影《骑单车的人》(又名The Cyclist、Bicycleran),心里的感觉就是,这个世界真是疯狂。
电影讲一个阿富汗人,他的老婆病得快要死了,他没钱给老婆治病,想很多办法搞钱都没有成功,其中也包括一些疯狂的办法。后来遇到一个马戏团老板,发现他曾经是长途自行车赛的冠军,他曾经连续骑车三天。马戏团老板要他连续骑一个星期,他接受了。他也没有别的办法挣钱了。
这七天他围着一块小小的空场不停地转圈。其他人则借他挣钱,不管是大钱还是小钱。对照着生病的女人、为挣钱给老婆治病累得快要死掉的男人,那些借机挣钱的人也体现着这世界的疯狂。比较贫穷的人在围观人群中讨自己的生意,他们不得不先关心自己的生存而显得对这个阿富汗男人的困境无动于衷,如果说这种冷漠可以获得观众的理解和体谅,但是在关注这个为期一周的赌博中的人中还有很多富有的人,后期还牵涉到了当地官员。他们的作为让我觉得这个世界的荒诞真是无法言说。这里有很多复杂情节,我就留一点悬念了:) 这段里配的音乐很不错,还有在后几天的夜间,灯光的运用有一定震撼力。
最后七天结束,阿富汗男人成功挺过来(在各种情况阻挠和少数的支持之下),但是面对着宣布结束和打算开始庆祝的权贵,这个男人依然在车子上机械地骑行着,表情淡然又好像想哭。这个时候我感到他的委屈。如果人被迫地“自愿”[或者说“同意”]去做某事,无法反抗,要付出艰苦的努力才能完成,当他结束这个任务的时候,大概很难不觉得委屈。我也有过这种体验,具体事件忘记了,但是记得那种感觉。当结束的时候,我非常想将刚才的行为继续延续下去,以此做为一种默不作声的反抗,来表达自己压抑着的痛苦。但是现在发现,这种表达方式可能是很多人无法理解的,就算是能够理解的人,也有可能会忽视这种表达,因为它是那么不起眼。所以这种表达实在会是令局外人感到有些心酸。
在国内流行的伊朗电影,我大概只看过一半。除了几部特别热门的,比如《小鞋子》等,其他都显得比较沉闷。虽然如果耐心看的话,也会有收获,但是如果在精神状态不佳的情况下看,还是比较有可能睡着:) 这一部也有这种倾向,但是已经好得多,从“不沉闷”这个角度进行排名的话,这部大概可排到前20%~30%左右的位置。总体来说,相当值得观看。理由:1。非主流国家出产;2。画面语言细腻,感情忠直。
节选自:
http://www.studentstat.net/blog/?p=988
6 ) 骑单车的人
片中的主人公是不幸的。更加令人感到不幸的是他们的不幸并非来自于他们的懒惰亦或是邪恶。
片中的故事是荒诞不经的,但是它却又是根据真实发生的故事而改变的。
片中的人们心怀鬼胎。自私的人性在混乱的社会制度与不健全的社会保障下暴露无遗。富得流油的人将穷人的悲惨当做笑话,夹在中间的人摇着尾巴讨富人的欢心。
嗯。。。看过小鞋子了就。。。催眠神器 导演女儿美!各种小人物对抗大环境 利用绝望的一场单人马戏 BGM超神 妻子全程没有一句台词 都是音乐中的尖叫替她叩响世人的心
关联《特写》。西西弗斯神话的人间映射,无产阶级永恒的共名——“不死的自由鸟”。
马克马巴夫比较偏向类型化的一部作品,整体有种说不出来的别扭。男主夜里倒下,朋友换骑那段还是很感动的。
最后他停不下来了 或许只有继续骑车 他才能感觉到自己的存在有价值
[3-]关于情节倒是没有什么太深的感触,更像是一场自我感动的“freak show”,除此之外,过场以及中段的配乐实在是太喧宾夺主了
仿佛看到一丝东欧感觉,这在传统伊朗电影中倒是很少见
荒诞现实。还能一睹小莎米拉的风采。
主人公耶酥一样的遭遇。
摄影剪辑都很不错,但我不是很喜欢这种剧情简单甚至到粗糙地步的电影。如果生活已经非常痛苦,何必继续苟且偷生?
You are always gonna be famous.
你没有遭受过苦难,便不知道它是什么颜色。
现实与超现实、生活与梦幻都在电影中交错,又是一场小人物的挣扎,典型的伊朗电影的视角与题材,但依旧触动人心。(阿巴斯《特写》中提及的影片)
从《特写》过来的,还挺震撼,为了赚钱救妻子迫于无奈骑七天自行车的沉默难民,以及看客众生相。
莫森玛克马尔巴夫,1987。色调不像是80年代,倒像是50-60年代。一圈又一圈,阿富汗人直到精疲力竭也无法停止脚下的车轮。故事是这样的,为了给病重的妻子付住院费,自行车手接受了马戏团的工作,无论黑夜还是白昼,他在一次次人为的阻挠下开始了生命的轮回。这是无尽的循环,苦僧的循环。
故事虽小,但一个场景,八十分钟,除了《偷自行车的人》里涉及到的贫穷和本能的坚持以外,居然还有更大容量,几乎涉及到社会的各个层面和维度,但又点到即止,重点段落情感张力十足,那几盆冷水和几巴掌看得人特心酸。另外我其实还一直等着他下车瘫倒的那一刻呢。
荒诞的故事,辛酸的结局。
不知怎么的联想起了《倒扣的王牌》。阿富汗人从第三世界逃到第三世界,再被当地人剥削,何苦呢
经济凋敝的社会环境,一个贫苦的家庭,一个患病待医岌岌可危的妻子,作为顶梁柱,他开始连续7天骑单车来赚钱,到了第七天他也没停下来。
生活艰辛,我看电影就是从里面得出我理解范围内的东西,不论好坏。
当人们把猎奇的目光投向回环的奇观,只有他别过头来惆怅凝眉。妻子病重,孩童无知,看客雀跃,权贵打压,平行剪辑与特写镜头触动人心。回天与否已不重要,一个大大的仰角定格,他是草根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