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國人周街執垃圾吃的人,當中還有碩士生,吃了八年所謂的垃圾,其實是大型超市棄掉的過期食物,他是富裕城市裡的另類分子,不工作一樣可以活得好長命,吃別人不吃的食物,一樣行得企得。有位老人喜歡收藏塑膠公仔,他創作的公仔城堡絶對是藝術品。最欣賞是八十幾歲的女導演,生鬼有趣,靈感處處。
拾穗者=拾荒者
这个世界上有人以我们完全不同的方式生活着。我个人就完全接受不了这样的生活方式,我只会买很多东西然后丢掉,因为我本质上是喜欢极简生活的,我不容许我的房间看上去很乱,这只会扰乱我的心智。过期一天的面包和饼干真的会变质。
这部影片以拾穗者这幅名画来结合现实中的拾荒者,赞赏了他们的行为,并与艺术相结合。他们其中的角色可以是各种各样的,可以是硕士,可以是艺术家。
5.0 平凡動人(最後一段瓦爾達自己提到拍雅克·德米的方式用在了自己身上,那種淡淡地講自己的感受,用同樣的方式觀察自己,挺感人的)
谈及雅克和皱纹那段让人想落泪
明明只是一段兩年後拍的Making of,甚至可說是像Youtube那些遊記,但Agnes的金指一點之下它就成為了一部有哲學反思和精神分析的紀錄片,而且整部電影充滿善良和愛,這個女人真神奇。
《拾穗者》的续篇,熟悉的可爱心形土豆~ 瓦尔达持续的关怀与爱,朴实中无比的轻盈,她只是记录眼中的世界,已足够动人,谈及雅克·德米依旧让人有落泪的冲动。
alain f, cardon, Beaux-Restes, grappiller和glaner一個摘一個揀, troupeau de boutons, terrain des voyageurs上的酗酒者說“喝很多”的意思是一天10-15升葡萄酒, rap de récup'
《拾穗者》后续故事,写给影迷的深情回信,瓦尔达自谦“边缘化成功”。纽扣先生,心形土豆,第一人称实验数码,主观与纪录,“自我”与“他人”
瓦尔达玩的开心,她最喜欢的还是那心形的土豆~“拾穗者”中神来之笔是拾捡画作对现代的比喻,两年后也算时间跨度上对研究事件的随访,是对一种纪录片功能的测试,检测并能展示影片对受访者/社会的积极影响
依然很精彩!瓦尔达讲故事真的太迷人了~给瓦尔达寄东西的人啊实在太可爱了!!
什么样才算“真正”的左翼艺术家?瓦尔达用一场时隔两年的回访告诉人们,她的电影既不是某种文化精英的底层解剖,也不是一件灵光乍现的装置景观,她的电影和这个世界是紧密联结的,她与她所拍摄的人们是平等地站在一起的。结尾瓦尔达手持镜头走在游行的人流中,那即是她切身的行动,也是她左翼立场一种具象化。
从《拾穗者》到《拾荒者》,从《拾荒者》到《两年后》,那些从垃圾堆里拣来的尺寸异常的心形土豆被作为象征性的影像保留下来。
穿雨靴的人说:人体细胞每7年就新陈代谢一次,所以我是百分之百的废弃物。这句话不是自嘲,是生命的宣言,就像心形土豆就算霉变还是会发出新芽。
Collect人,Collect物,艾格妮撿風景,名字取得甚好。
这个续篇更像是一种补充,内容更加零散,但能够感觉到她对这些主题的留恋和投入。
有始有终的阿涅斯,她的关心不是短期的,而是长期的,她的目光不是看一个点,而是一条时间线。这样朴实的导演好像难找到吧。
两年后,捡拾者依旧,心形土豆依旧,感动依旧。
心形土豆的衰老都如此触目惊心。而拾荒者于日常直面腐烂与狼藉,瓦尔达则以象征直面伤逝和皱纹。他们都坦荡平和,坚韧如许。
两年后的再见,我也像是再会老朋友一样,轻松愉快。瓦尔达真的好可爱,法国人也可爱,每一个拾荒者几乎都是哲学家;反倒是最后那位哲学家满是掉书袋的不可爱。 真奇怪啊,每次看瓦尔达的作品,我都觉得自己也能拍电影——这不是贬损,而是,我总能看到创作者是粗糙却鲜活的、天马行空却真实存在的。
《捡麦穗》两年后纪录片:城市消费的剩余与浪费,相比在拾荒者处重新利用,或艺术改造之丰富,所谓富余又显得匮乏。数码DV摄影,更容易走到人群去,胶片已死,但电影仍然是看到人们的窗口。以及游行的队伍。瓦尔达回想起来,其实自己一直在后来的电影里,回忆德米的风格和痕迹。瓦尔达的电影是艺术的,也是政治的,还是生活的。
[拾穗者]两年后的重访。老太太很得意嘛。片头那位兄弟吐槽真犀利,片尾瓦尔达却精神分析般地终于明白到自己那部片子是[南特的雅克·德米]的重提,所有人都发现了而只有她自己没意识到,好感人。最后结尾反勒庞的游行明白无误地再次昭示了她的左派立场。
谈及雅克·德米依旧这般深情,令人动容;更让人动容的是她的坦荡、宽厚、自信,以及不带任何矫饰、不掺任何虚伪虚荣的视角&镜头;她开心地回应影迷,热情地拥抱拾荒者,动情地举起心形土豆,以及结尾的游行,她始终坚持自己的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