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们有没有看过那一则名叫“中国慰安妇生下日本‘鬼子’后人:孩子阴影70年”的新闻,在看完这部纪录片之前,我对“慰安妇”这三个字的看法仅仅停留在同情的层面。而这部名叫《三十二》的纪录片,不仅揭开了近80年国内电影不敢触碰的事实、试图走近其中一人的内心,而且在“慰安妇”题材电影层出不穷的现在,也能让观影者不论看过多少遍,再看一次都能热泪盈眶,如鲠在喉。
日头出来点点红 照进妹房米海空
米海越空越好耍 只愁命短不愁穷
天上下雨路又滑 自己跌倒自己爬
自己忧愁自己解 自流眼泪自抹干
日本著名词典《广辞苑》对“慰安妇”一词的解释为“随军到战地部队,安慰过官兵的女人。”。“安慰”这个词语用在这里未免显得有些牵强。在当时慰安妇与日本官兵比例为1:89的情况下,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女性只能称得上是日本军官的性奴隶甚至是玩具!究竟谁才是最需要安慰的人?这部纪录片给了你一个想要的答案。
对于涉及历史的纪录片,让人不禁忘了所谓的批判的眼光。抛去所有其他热门影评里曾经提到的电影技法、艺术手法、豪华的团队和繁多的奖项,我想只是针对这部影片本身。就像我们去听一个故事,并不在乎是谁讲的,在哪里讲的一样。
影片的开头,是长达三十秒的黑暗,一片死寂之中,尘埃飘落,纪录片的主角----90岁的韦绍兰用浓重的乡音缓缓道来:“那苦处难处,难到这一步止了。自己忧愁自己解,一点都没错。”于是,我们开始倾听,老人全程的第一人称讲述,没有旁白,或许才显得更加真切。这是开头,也预示着结尾,一句“自己忧愁自己解”,道出了活下来的她们所面对的种种辛酸。这时,屏幕上打出一行字幕:“她们,正渐渐淡出我们的视线”。自1945年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以来,至今已有71年了。她们,这个特殊的群体,确切的来说从没有进入过我们的生活。直到近两年,慰安妇题材的电影被大众所熟知,我们才意识到这个群体正在慢慢的消失。
或许,你跟我一样一开始就注意到了这部纪录片的名字----《三十二》,或许开始猜测,是这位老人独自生活三十二年,或者是生下来的中日混血儿子在三十二岁时发生了何种变故,可是这些猜测都错了。当我们发现,那是拍摄当年,一个当时多达200000人的慰安妇群体现如今仅有32人存活世。《三十二》用倒数的形式将这个巨大的数差放在片尾,让观者触目惊心。后来我们在某搜素引擎上查到,直到2015年,留下的幸存者仅剩20人。那现在呢?人数便不得而知了。
韦绍兰坐在床边,平静地述说着当年的记忆,记录者也成为倾听者,等老人把来不及说的话说完。对于灾难的叙述以及老人现在的生活被轮番播放着,做饭的背影,在河边洗衣服的倒影还有去河边挑水仅仅是弯下身子都用了三十秒的动作,平静生活中和了灾难的痛苦,可能是导演害怕太沉重的气氛没有人能承受的起。
时间的轮盘在她的述说中回到了1944年10月,日军第一次包围桂林的时候,村里的人都躲在山洞里,偶然一次带着一岁女儿下山的韦绍兰被鬼子掳走了,回忆起细节,她说到了鬼子的刺刀,眼神中好像有第一次看见的恐惧,刺刀刺穿了她的背带 ,被问到是否害怕时,老人有些哽咽:“怎么没怕?你怕得来吗?”。载着妇女的车驶向叫马岭的地方,被关在马岭慰安所过了三个月不见天日的生活。有日本军人回忆起当时的情况,一处慰安所刚修建时,外面排队的日本官兵的队伍足足有三千米长,而所内的妇人仅有十个人。很难想象,一名女性要如何的坚强才能在那种情况下活过来。而她做到了。
历经两天两夜,母女俩终于到了家,丈夫先是惊愕,而后又开始责骂:“你还知道回来?我以为你不知道回来了。”谈到这里,两行浊泪漫过老人满是皱纹的脸。对于她来说,慰安所的黑暗也好,日本人的压迫也罢,最让她难以接受的是家人的不理解,再加上出逃一个月后,一岁的女儿便夭折了。这时候,韦绍兰却发现自己有了身孕,是日本人的孩子。连自杀都没有成功的她开始学着自己默默地承受这一切。“苦得苦,没人比我苦,眼泪都是往心里流的。”再也想不到比这更悲伤的句子了。一如影片开头的念白所说:“自己忧愁自己解,自流眼泪自抹干。”没有人能比自己体会你的伤痛,说得再多,痛的只有自己。或许她想表达的是这个意思,也或许我还是不能体会。
1945年,日本宣布投降,当年7月13日,罗善学出生。影片的另一主角便是那个日本军人的孩子。对于从小到大“日本人”这个名号,他说:“背了这一辈子,坏了这一辈子。”因为他是“日本人”,他不能去上学,娶不了妻,看了一辈子牛。而弹幕里一句句对他说的“你是中国人。”给了我心上重重的一击,温暖的国人总会给人意想不到的惊喜。有一段对话是罗善学与韦绍兰一起回答的,谈到没人照顾,罗善学想着生病了就吃农药,这辈子就完了。而韦绍兰说:“这世界这么好,吃野东西都要留出这条命来看。只愁命短不愁穷。”“如果日本人想着照顾我们,有那个心思,我们就快乐一点。”
被冠上慰安的名头近八十年之久,自己忧愁自己解的过完了大半生。到头来,这个最需要安慰的人却安慰了整个世界。
“這世界真好,吃野東西都要留出这條命來看。”—韋紹蘭
我不知道为什么流眼泪,悲伤得难以自抑。 从头到尾没有煽情,最崩溃的是看到老奶奶一个背影,一张桌,一把凳,一盘菜,一个碗,一扇门。 一个人看旭日东升。一个人看落日西斜。 “上学的时候,我去抓青蛙,有几个同学要我的钓竿,我不给,他们就说我是日本人。我被骂了一辈子,坏了一辈子。”
“但是只要有一碗稀饭吃,我就要举双手了。”
“世界多好,我还没想过死。这个世界红红火火的,我要留着这条命来看。”
“天上下雨地又滑,自己跌倒自己爬。自己忧愁自己解,自流眼泪自抹干。”
前几天在家,看了@郭柯35mm 导演的《三十二》。不是新片《二十二》,是之前的《三十二》。看完不知道该说什么,想起小时候的一个经历,本以为不会记得那么以前的事了。
好多好多年以前,那个时候我大概七岁吧,在我们老家十八线山村里,放暑假,和曾祖父作伴。曾祖父,就是爷爷的爸爸,或者说是爸爸的爷爷,俗称太爷爷吧,四世同堂那种。
曾祖父身体很健朗,决定带着我去挑水。当时我应该是比水桶高了不少,但四肢无力,长得跟鸡仔似的。我们爷孙俩带了一个扁担一个水桶,出发去接水。
其实村里的自来水点,离我们家并不远,就出门走一个小巷子,路过村里的学校,再下一个纵深大概五米左右的斜坡,就到了。我们到了,就排队等着。
很快就轮到了,曾祖父上去把水桶接满,先拎到一边,穿好扁担,我俩就开始抬水。其实现在回忆起来,水本身是不重的,我把扁担放肩膀上,可以很容易地站起来。但是我从小没有干过这种重活,肩膀上没有吃过力,被扁担压得特别疼。
这一疼,我就开始叫,走路也晃,还扭,差一点把水桶打翻。从来没有打骂过我的曾祖父,突然生气了,说我没用,笨死了。现在回想起来,不光是我让他有点失望,以及我踉跄的时候可能差点把他也绊倒,所以他吃惊之下有点发火。
凶了我几句,曾祖父那股子牛脾气上来了,他准备自己一个人拎着满满一桶水回家去,手里一使劲,居然真的就拎起来了。我拿着扁担,小心翼翼跟在后面,没敢出声。
怎么也想不起来,为什么旁边会有一个解放军。好像就他一个兵,没有别人,也不知道他是来干嘛的,听口音好像也不是我们村的。也说不定是我的幻觉吧。
反正就来了这么一个穿迷彩的小哥,有点黑,长什么样完全不记得了。他过去拍了拍曾祖父的肩膀,笑眯眯,用普通话说我来吧。曾祖父是挺炸裂的,完全没有不好意思,不吭声,就把水桶放下了,伸手接我的扁担。
小哥看明白了,曾祖父是想他俩抬水,就摆摆手。他回头问旁边一个农妇借了一个水桶,也灌满了,然后一个扁担两桶水,直接挑起来了就走。
曾祖父步子很快,赶在他前面开始带路,我空着手,其实挺难为情的,灰溜溜跟在后面。没几分钟,就到家了,说过了,真的很近。关键是我太没用了,一共就抬着水走了三步,剩下的都是解放军小哥给挑回来的。
进了院子,小哥直奔屋里,把扁担放下,把水桶提起来,往水缸里倒空,一气呵成。两桶水,原本半满的水缸已经满了。小哥笑眯眯,冲我们点点头,拎起刚才借的那个水桶,就往院子里走。
曾祖父一直没出声,这会儿很急地说了一句你等等。小哥已经抬腿迈过门槛了,听到这话,就在门外边上站着,脸黑黑的,背着光看不清表情。
我不知道该干啥,所以也就跟着走出去,站在小哥旁边,看他肩膀,真结实呀,难怪不疼。他顺手擦了一下汗,冲我笑。
曾祖父从里屋里走出来,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小哥突然拍了拍我肩膀,说「我都没见过我爷爷」,然后大步就走了。带着风。
然后曾祖父才走到门边上,根本赶不上小哥了。我这才看清,他手里拿着几个洗干净的果子,咂了咂嘴,冲远处点点头,就又回屋了。
当时我是什么感觉都没有的,后来也从来没有想起来过这件事。直到看完《三十二》这部电影,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想起来了。
曾祖父已经过世很久了,不知道那个小哥现在过得怎么样。之后也从来没再见过他,也再没印象在村里见过其他解放军。但那句话,我突然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我都没见过我爷爷」,小哥笑眯眯地说。他可能以为曾祖父是我爷爷,其实他是我爷爷的爸爸。
但我也见过我爷爷。我爷爷不爱说话,后来曾祖父去世了,我熬夜给他守灵,爷爷担心我着凉,半夜起来陪我聊天。满天星斗,没什么风,虫鸣蛙啼的,非常安静。爷爷慢悠悠地给我讲,他们兄弟好几个,有一半都死在了日本人手里。
很久之后,我有次和外公聊天。外公抽着烟,赶蚊子,给我模仿日语从1到10报数。我第一次知道日语发音「十」听着和汉语的「九」一样,就是外公告诉我的。他说这个一定不能记错,不然太君会上来扇你两个耳光,说「八噶」,你还要说「哈以」。
他后来从伪军里逃出来,徒步跑了好几百里路,才回到家。半中间大雪冻河,他摸着冰面过,一脚踩空整条腿掉进冰窟窿差点淹死,从此落下风湿关节炎的毛病。就算是晴天,只要湿气重些,腿就疼。
那会儿我记得村里人特别喜欢说东家长西家短,最爱聊谁家儿子不孝、媳妇不顺。嚼舌头到了最后,总会有人说一句「人心啊,都是肉长的」。但那天我问外公,说太君把你们都抓起来之后,除了报数还干什么别的事么?
外公没再说话,慢慢抽完了那根烟,说,「日本人啊,没有心的」。
我很喜欢现在的日本,环境好、空气好、人也不错,各方面都挺好的。但这并不代表几十年前的事,我就忘了。
爷爷去世了,外公也去世了,村里老人们差不多都死光了,整个村子感觉都在城市化的进程中死掉了。
《三十二》飞快地变成了《二十二》,未来几年,可能就归零了。
但这些事,总会有人记得的,至少现在我想起来了,我就会永远记得。
一直等到我强大的那一天,我才会宽恕你。
中国历史特别是近代史是个让人感觉沉重的话题,可还有人记得在中国二战期间被日军蹂躏的女性人数是20万?到了2012年,公开资料显示幸存的慰安妇只剩32人。 43分钟的影片记录的是韦绍兰老人的人生,她不过是那三十二分之一而已,秀丽的山水、宁静的村庄,老人缓缓地讲述着她的人生。或掩面而泣、或紧握双手、或默默无言,三个月慰安妇的经历,只是她人生苦痛的开始,她背着“慰安妇”的枷锁承受着丈夫和旁人的责骂,如今的她只能靠几十元救济金勉强度日。 近日看一韩综,中日韩三方代表就战争英雄问题展开讨论。据日方代表描述,日本学生竟然只有两年历史必修课,且只学到1945年为止的近现代史,之后的历史就不学了。中方代表张玉安直言“最大的问题是现在受害者们都在学习历史,但加害者却不学”。 几年来,幸存慰安妇人数已少十余人,而现在的年青人知道这一事实的只怕了了,甚至有人把日韩明星奉为神明,但这都不应成为我们忘记那段历史的理由。一旦连我们也要把她们忘记,那这世上只怕便再也无人会记得了。
韦绍兰老人2019年5月5日13点20分辞世,享年99岁。若有来生,希望奶奶可以免受一切苦难,好好看世界
在那个时期,韦绍兰是十分不幸的。但在那群有不幸遭遇的妇女中,她又有些许的幸运。她较早逃出那个牢狱般的地方,她的婆婆和邻居也很理解她的遭遇,不会对她恶语相向,并且不断开解她。丈夫经过开导也能接受她和肚里的“别人”的孩子。不过丈夫早早离世对她又是一个打击,还有孩子被后来旁人的别样看待,因为“特殊身份”不能成家等问题。虽然遭遇众多不幸,老人家依然对生活充满乐观,她说这个世界红红火火的,我要留着这条命来看。韦绍兰现在唯一的生活来源就是低保,一个月90块钱,每3个月到镇上去领一次。她吃的最多的就是白菜,她说因为白菜便宜。说到苦,她说没有人会比她更苦,以前总是砍柴割草来卖,眼泪都是往心里流的。老人家常常自言自语,其中有 天上下雨路又滑, 自己跌倒自己爬。 自己忧愁自己解, 自流眼泪自抹干。 这几句话应该是当地的俗语,但是用到老人身上又是那么贴切。从她的嘴里念出来,仿佛在说她自己的一生。
大家如果想要帮助其他受过伤害的幸存者,可以看下这贴又一位“慰安妇”制度受害者老人去世,目前幸存者仅存14位!鹅们可以通过这样的方式...
主要是购买《三十二》和《二十二》制作方设计的小徽章,一个22元,可用于帮助老奶奶们。
如题。 首先说一下接触这个片子的背景。最近《信仰主题影像邀请展》在厦门展映,今天晚上放映的是这一部以及朱禺之导演(本次邀请展的发起人之一和艺术总监)的《迷》和《如是我闻》。 片子主线就是让韦绍兰老奶奶讲述她当年的遭遇以及逃离后的家庭生活,记录一下现在的生活状态,并对未来生活的看法有所涉及(其实占的比重不算小);在这同时(片子中段之后)加入她儿子罗善学爷爷(这么称呼多少有点辈分混乱不过凑合一下吧)的故事,通过几个片段简单建立他的人生图景,亦对其关于未来的看法有关照(这部分后文会展开一下)。 其实,单看这个脚本构思就可以八九不离十的判断这又是一个中规中矩讲述某个特定题材的一般故事,在这一类片子中,虽然不幸的人们各有各的不幸,但是在这种题材的笼罩下,都只是一个脸谱化人物形象的许多个区分度很低的分身而已,简单一句话,就是都是一个套路。(当然我在这里仅仅是表达自己对于这种塑造的不满,并没有任何对于这些主人公的不敬和冒犯)在之后的交流环节,朱导也告知郭柯导演是电视台里的人。 本来这种片子毫无新意也无可厚非,毕竟很多人都是这么拍,对于公众教育或者其他类似目的也可以满足要求,但我之所以对本片评价很低——尽管打分上没有体现出来——是因为导演浪费或者说糟蹋了一个绝好的素材。片中的两位主人公,是世界上唯一一对公开身份的慰安妇及其受虐期间怀上的混血儿的母子。不同的身份导致不同的人生境遇,不同的社会待遇导致不同的三观。对于母亲来说,受尽凌辱逃回村子后,尽管丈夫一开始没有接纳,但并没有受到更多身边人的排斥,特别是得到婆婆极力维护与抚慰,所面对的更要紧的是贫困的生活(以至于女儿夭折),在她的回忆里,生活几乎从来没有好转过;对于儿子来说,特殊的身份注定了他在这片被日军侵占过数月的土地上永远背负“日本人”的称呼,先后谈过六个女朋友,即使女方同意也无法得到女方家庭的认可,三四十年只能看牛过日,他所期望的不过是能“有稀饭喝”,所焦虑的是自己晚年没有人可以给自己“倒口水”。母亲按时去镇上领低保,谈到未来的日子笑得很开心,认为现在生活红红火火,积极乐观的心态想必感染了很多观众;儿子则依旧得过且过,对于之后困难更大的人生,一瓶农药万事皆休。这样的人生经历和对立的观念态度在同类题材中是不可多得的珍贵素材,然而在导演平庸的设计中没有得到很好的表达,甚至于没有得到足够的重视,就连母子之间对于彼此的看法都丝毫没有涉及。此外,逻辑上的矛盾也表明了导演只是按照一般套路来对待拍摄对象。片中大量的空镜表现主人公生活的困顿、艰辛以及孤寂,并剪入了老奶奶“三个月九十块低保”的一段话,然而又在高潮部分展现老人阳光的一面说出“现在生活好了我还想活下去”这种合乎要求的宣言,让人难以理解导演对于主人公到底是怎么样的态度和理解。(真想说,变好的社会生活跟她现在以及未来的人生有什么关系) 听说导演后来拍的《二十二》国际上很受关注,也是中国唯一一部同题材拿到龙标的片子(这宣传文案难道不是广电总局赤裸裸的自黑和打脸?),打算众筹上院线。看了预告,首先预告片就做的很一般,其次从预告里传达的信息看,正片也是完全的套路,只不过采访对象更多了而已。 最后说一句,之所以评分没有很惨,是因为我手头有个迟迟没有继续的人物纪录片,多多少少能从这部里借鉴一点东西罢了。
放《二十二》的现场应该有捐款项目。
这世界真好,吃野东西也要留着命来看。
以“不给别人添麻烦”为守则的日本人,曾经做出了最最侵犯他人的事,长达十四年。人生遭遇了如此的苦难,方能对这个世界满怀希望,觉得世界红红火火的,吃野东西也要活下去。桂林的青山绿水,愿您健康矍铄,再多看看。
平淡如水的纪录片。只愁命短不愁穷,精准概括
“上下雨路又滑,自己跌倒自己爬,自己忧愁自己解,自流眼泪自抹干。”“这世界真好,现在我都没想死。这世界红红火火的,会想死吗,没想的,没有吃的慢慢来。”从来没看过这么压抑又心疼的纪录片。从头到尾哭了整整四十分钟,最后忍不住嚎啕大哭,哭得觉得自己的眼泪很廉价。
震撼。历史书上的一句话,有时就是别人的一生。
战争留下坏的种子,多年之后长出畸形的果实,苦了人整整一辈子。最令人唏嘘的是苦了一辈子,仍恋恋不舍这人世的好。只希望历史的阵痛不会随着32这个数字的缩减而深埋土里。
国家为什么每月一千元的低保都不能提供。
不煽情,很客观,不能忘却的耻辱。虽然故事人物略显单薄
真想叫每个人都去看看啊,不是因为苦难,而是因为伟大。阿婆佝偻着身躯前行,就像背负着整个时代的苦难,当她说自己这辈子多苦多苦的时候没哭。当阿婆说这个世界红红火火真好的时候,眼泪和鼻涕就一起流下来了,还没等来哪怕一句“对不起”,阿婆便和这个世界和解了,但你可知道,他们和我们都不配啊。
部分男性國人反倒說不該提起「慰安婦」?!不光彩?恥感?敏感詞?喵喵喵?WTF?!二十萬婦女同胞!她們是戰爭受害者,終其一生都擺脫不了,卻仍然樂觀努力地活下去!日本必須道歉!給電影「二十二」捐了錢,希望更多人關注!勇敢正直地活下去!願世界和平!
希望数字变0之前,我们可以等到对不起。
导演郭柯自己把视频上传到B站给大家看。如果你能抽出45分钟时间,就去看看吧。拍得并不煽情,但把我哭惨了。是的,历史书上的一句话,背后却是那么多、那么多人苦难的一生。而某国的历史书上,连一句话都没有。
也许她们一辈子都等不来一句对不起了。
世界给我痛苦 我却报之以歌
这世界真好,吃野东西都要留出这条命来看。
《在这世界的角落》里说,每个人在这个世界上,都有自己的位置。那么这些中国女性,在人生最悲惨的时候,她们的位置在哪里?她们甚至没有世界上的一个角落。你难你有平屋住,我难住在苦瓜棚。
明明是顶顶命苦的人 却唱只愁命短不愁穷 却说这世界真好 吃野东西也要留出这条命来看
不知道说什么。总是见过更大的悲剧才能知道自己的幸运。
我捐过钱。说实话,我很佩服郭导演,没人干的一件事,他坚持了那么久,不惜自己的人力 物力 钱,如果不是他实在撑不下去来众筹,恐怕都不会有太多人知道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