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13-year-old girl delivers heroin to some friends of hers in a leafy suburb, as a daily ritual.
如果说阿兰·克拉克的《大象》为格斯范桑特提供了影像美学上的宝贵借鉴,令后者得以擒获戛纳金棕榈名留青史的话,那么这部较少人提及的《克莉丝汀》想必是哈莫尼·科林(Harmony Korine)源源不绝的灵感源泉,他早期好几部青少年题材作品似乎都有一脉相承的颓废与孤独感。
阿兰·克拉克对斯坦尼康镜头的偏好在这部作品里也有异常出色的表现,跟他后期多部作品一样,也是以人物行走的镜头揭开序幕。观众首先听到马戏团的音乐,然后看到一个小女孩提着塑料袋向前走,没能看到正面表情。镜头始终拍摄着她的后背,透过镜头我们跟随着她走过草地和红砖房,最后径直进入到一间房子,熟络地跟屋主人打招呼,在冰箱拿出可乐,然后开始熟练地捣鼓塑料袋里东西。正当观众疑惑之时,屋主男孩登场,寒暄几句之后,两人从抽屉里取出针筒器具,又从胶袋里取出令人吃惊的毒品,之后面无俱色地彼此注射起来。这个吸毒的场景没有配上惊悚压抑的配乐,除了谈论琐事外,两人沉默不语,完全像是他们平常生活的一部分。导演用如此不动声色的手法描绘出郊区青少年颓废堕落的生活,而摄影机在室内仍然跟随着女孩在厨房与客厅里穿行,电视上播放着无人观看的节目,单调的场景设计凸显出青少年内心的枯燥与乏味。
完事之后,女孩收拾好东西,再次提着塑料袋前往另一位好朋友家中,继续贩卖毒品赚取零用钱。虽然如此反复重现的贩毒与吸毒情节有令人感到烦躁与厌倦,但是导演通过这种独特的手法有力地刻画出郊区青少年性格中隐蔽的一面,逐渐揭露出家庭与社会问题。斯坦尼康镜头的美学风格在女孩行走的场面发挥得淋漓尽致,全程都在拍摄女孩的背面或侧面,以及周遭的环境,逐步建立起人物与环境的关系。田园般宁静小镇的环境与这些青少年恶劣的坏习惯构成骇人的对比,全片里几乎看不到家长大人的场面,只看到匆匆出门出门上班的女孩父母,似乎在暗示父母对下一代管教的忽略与关爱缺失,家庭问题与社会问题在这些毫不起眼的细节里浮出水面。
当然,导演始终没有在最终抛出解决问题的答案,或者揭示青少年吸毒的深层原因。他用最风格化的摄影镜头冷静而诗意地捕捉到这群堕落青少年自我放任与彻底迷失的状态。这种手法在哈莫尼·科林(Harmony Korine)的《金毛正传》和《驴孩朱利安》里有最明显的继承,科林甚至用更颓靡的镜头记录下一群无望的孩子:游手好闲,杀猫取乐,患上自闭症等等。也许这种冷静抽离的人物刻画手法更能让观众警醒并反思,也更能在主题上产生触目惊心的效果。
只有你最悲悯
7.0 重温后发现隐喻了
美丽的跟拍,但剧情太磨人,时间拉长一倍,不过克拉克的影像风格影响过不止一位导演,我是信的
太懂了
christine好漂漂,这个电影唯一的缺点就是拍的太短了,我愿意看christine走三个小时甚至更多
就这?
在天堂般光芒的色调里,一个天使一般的小女孩,拿着红白色的塑料购物袋,她的背影、她的牛仔外套、她单调的无意义的沉默。
导演可能效仿了著名的《让娜·迪尔曼》,故事背景放到了英国的郊外社区,一个叫克里斯汀的小女孩每天大白天游走在社区,为她的同龄朋友提供毒品然后他们一起注射毒品,我称之为阳光下的罪恶,观众看了会非常震惊,但是导演的跟拍的镜头视角却非常的平静而随性
大段大段手持长镜头跟拍,画面过曝也并不在意,真随性。
三星半 之前看这个导演的《路》的时候 窝就对导演那种沉闷的电影风格很不感冒... 但这部电影却告诉我: 电影终究是电影 生活终究是生活 后者显然比前者更沉闷、更无聊... 这位导演只不过是努力想通过电影去克隆生活罢了PS:蛮羡慕女主的(家里完全没人管 会有一两个好朋友 有男生陪她一起看电视 打游戏 以及drug... 是窝梦寐以求的生活了呜呜)
比电影节类型片猛多了;小女孩的声音听起来似乎特别成熟
重复 毒品 电视 唱片 虚无 冷漠 很喜欢的一位导演 准备找来补补
还原一种常态
斯坦尼康镜头中监控摄像般的既视感,最为空洞的行走,对话,毒品。这种空洞太深刻了,我甚至敢相信,如果用这样的镜头去凝视每一个人都会走向这样的终局,如同那些我们死去的日子。这种空洞的凝视,仿佛在使观众期盼在下一个瞬间的爆发,却迎来的是重复与死亡。全然达到荒诞境界,全然无救,也不可以有救。与《路》创作于同一年,却走向异形同质的不同终局,也可以认为本片是《路》中所谓的解脱,癫狂过后迎来必然的死亡。阿兰克拉克对生活的观察与表达太深刻了。
不知道导演是戏剧出身前我可能会以为是都灵之马式的永恒轮回,知道以后感觉还是移植了等待戈多的存在议题。但是失去舞台间离效果的等待戈多也就失去了解构性,只剩虚无。大概克拉克要的也就只是虚无。如果换什么拉斯冯提尔娄烨来拍肯定一路手持晃动,但那才是虚伪的,是表现主义的,因为人眼本身并不会有晃动感,相反用斯坦尼康做跟随长镜就是彻头彻尾的虚无。(但是调度和运镜太过丝滑了,再糙一些可能反而会更好
将虚无与厌倦感置入情景中,空洞麻木之下却不失「日常」的丰满。Christine是世界的伤痕。
依旧是克拉克的外放暴力,不过这里被压抑成一种嵌入肌体的能量-注射,可见而不可感,在明示的藏匿之中却抵达一种放空所有的虚无主义倾向//在斯坦尼康出现之后,摄影机的在场逐渐呈现出一种有机化倾向,摄影机不再是“人眼”而更像是一个肉体的视觉功能展示。对比无孔不入的维尔托夫式的“电影眼”,其可操控的叙事成分远远不及画面对撞所建设起的整体奇观性——这可以说是电影的一种先验进程,首先我们要从现实世界汲取经验再逐渐移交于电影之上,而那些碎散元素首先必然是呈现无序的状态-纯粹的奇观再逐步统筹出叙事、类型。而这种进程是否又会让电影陷入一种过于符号性的陷阱之中?所以古典主义的失败或许是一种必然,我们需要引入现代性的悬置、弥散,抵达一种超越性的变体诗学或许才是电影进而需要的//我们需要戈达尔克拉克班宁需要塔可夫斯基
不禁想到了阿克曼。
下错竟然还看完了
移动的镜头过曝的画面 也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