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

大陆剧大陆2002

主演:陈道明  陈瑾  丁勇岱  张子健  刘斌  高景文  李诚儒  刘敏涛  冯国强  杜玉明  公磊  孔琳  柴鸥  伊春德  阎青妤  陶飞霏  段宇华  李婷  曹力  钱志  毛源  胡龙吟  马捷  王伟光  

导演:管虎

 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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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4-04-11 15:51

详细剧情

  冬至银行会计陈一平(陈道明 饰)与刑警蒋寒(丁勇岱 饰)可谓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个职业,因为一起库款盗窃案将二人的命运联系在了一起。警方介入后,陈一平积极协助调査,不久薛非(李成儒 饰)进入警方视线,眼看案件有点眉目,薛非却突然自杀身亡。而发现薛非秘密的陈一平如芒刺背,他决意辞职另谋饭碗。不料事与愿违,在递交辞职报告第二天,他收到一张神秘的软盘,里面的内容让陈一平感觉坐在了一颗随时爆炸的定时炸弾上。蒋寒对薛非的死因调査取得重大进展,他感觉薛非死亡背后定有惊天阴谋,事实证明了他判断的正确。陈一平已踏上一条不归路,在冬至那天深夜,惊魂未定的他在日记本中只写了2002年12月20日……

 长篇影评

 1 ) 手谈冬至

太久没写东西开始炒冷饭。。。

号称《黑洞》的姊妹篇,实际上《冬至》跟《黑洞》根本八竿子打不着,顶多有个时间的延续性。早先《黑洞》曾创下不俗的收视率,更有着重播N次的纪录,此次虽是原班人马,不过能否超越前作,还是未知之数,我也不妄作定论,片子看到现在,我只有三个字:我喜欢。

一个臭拽的导演

    其实我并不喜欢管虎,一看就知道他是那种孤芳自赏、看谁都不顺眼的人,就凭他曾说过“电影是艺术,电视剧只是快餐,垃圾食品”,我就有权利这么说。电影导演看不上电视剧也是常事,既然如此你就别拍电视剧啊,像这样一边拍着电视剧,一边骂电视剧没品位的人,不是自己打自己嘴巴是什么?
    当然,我不喜欢管虎不单单因为他的脾气性格,更重要的是他对片子的控制能力并不像他自己认为得那么好,从当初《黑洞》结局的仓促,便可见一斑。如今的《冬至》就更加明显了,管虎犯了一个和刘伟强一样的错误,他想讲很多事,但他没有能力把它们讲好。也许管虎想给观众一种像剥洋葱一样的层层剖开的视觉享受,但结果证明,观众剥开的不是洋葱,而是一头蒜,还好没有完全散架,那银行里的拆迁款将故事中的人物松散的联系在了一起,但与导演自己的想象却相去甚远。另外,40集的长度,管虎也没能把握妥当,明显给人前紧中间松的感觉,只有结尾那10集做得比较出彩,有那种该有的紧张感,而不是前几集的慌乱感。
    再有,管虎喜欢营造一种故弄玄虚的氛围,当初的《黑洞》已初露端倪,如今的《冬至》既然打的就是悬疑剧的牌,自然就更加明目张胆了。殊不知,让人有故弄玄虚之感是悬疑剧的大忌,有的时候过分强调感觉会使片子显得很做作的。
    不过,话分两头,毕竟他为我们带来了两部可以称之为经典的作品,且他在演员选择上还是比较成功的,总体来说功大于过,还是应该给他一个公正的正面评价的。

两个绝顶的演员

    再刁钻的观众恐怕也不会对陈道明的演技质疑,这个已经习惯地被冠以演技派明星头衔的男人在《冬至》中的表现仍然让我吃惊。如果你看过《黑洞》看过《康熙》,恐怕你无论如何都无法想象阴险如聂明宇、霸气如康熙帝怎么能变成如斯懦弱平庸,活脱一个又慫又软的小市民。外八字、驼背、终日带那一条长及膝盖的大围脖……满脸写着老实人、与人无害的字样,这一切的细节还有他的一举手一投足,乃至语言微笑都恰到好处,让人又气又怜。但,当他第二次进入微机室转帐时,陡然间,仿佛有一个身影从他身体内闪出,聂明宇那张阴笑的脸时隐时现,这个平庸小民背后的决绝与恶念一点一点从幕后走向台前。可以说《冬至》所讲述的正是主人公陈一平如何走上从方鸿渐到聂明宇的无间道,而陈道明的成功也正在于他将这种转变表现的丝丝入扣,顺理成章,既不觉得突然,却也明显可见。
    按照电视剧中的话,陈谨所饰演的是一个具有很多中国传统意义上的好女人品格的江南小镇女人,只不过太过典型,反倒适得其反罢了。个人一直对陈谨的演技评价颇高,原因不在她那大辫子老师的知性女子形象,也不在法官检察官这类威严理性的角色,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看过《花非花》,虽然收视平平,个人认为却不失为一部好剧,陈谨在其中演绎了那样一个角色,神经质、敏感脆弱,我就是被她那连眼神里都透着的神经质所打动的,那是一种让人心疼到想要保护的感觉,就这个人物而言,陈瑾的演绎是很成功的。如今《冬至》中这个戴嘉再一次证明了我对她演技评价的正确性。戴嘉是主人公陈一平的妻子,典型的小镇市井女子,小气而敏感,胆小却贪婪,这个促使陈一平走上犯罪道路的催化剂,你又能说她有什么错误呢?她只是出于本能地保护着这个家庭、尽着做妻子的义务、盼着自己的丈夫能有所作为,虽然这种本能带来的是家破人亡的命运。可以说陈谨让这个人物立在那里,观众说不清楚到底应该很她还是爱她,骂她还是安慰她,只能感叹小人物的命运就是如此,永远也别想摆脱宿命的轨迹啊!

一个比导演还臭拽的警察

    不知道是我自己的问题,还是大陆电视剧就这样,我总觉得大陆刑侦剧中的警察不招人待见。走了一个凭经验办事的老头子(请允许我这样形容刘振汉),却换来一个欺骗感情,卖弄学识,自以为是,外带神经兮兮的哲学家(请再次原谅我用这样的词汇来形容蒋寒),我只能说这个警察比导演还臭拽,比刘振汉还不着我待见。整部片子都在他的自说自话下沿着本来的轨道运行着,这个省城来的干部总试图将自己打扮成一个地道的心理分析家,总想在别的人的心上陶个洞钻进去,总自以为是的认为只有自己了解主人公陈一平,只有自己能拿捏得准身边这些形形色色各路人等,总而言之,在我看来,他不是个自恋狂,就是个神经病,当然这是我一厢情愿,纯属个人观点。至于他欺骗女人感情之事,涉及生活作风问题,或许本身就是一种侦破手段,我暂时不予置评。

    终于,在压抑和郁闷中,《冬至》落下了帷幕,那种严寒与燥热并存的感觉久久无法退去。虽然它有些繁冗,甚至可以砍掉10集,虽然它还有很多不尽人意的缺点,但,不可否认的是,它是成功的,是一部值得一看的好剧。

    无法与剧中那个可怜的人围炉对弈,只得和这部剧本身手谈一番,结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那种过程,那种享受心灵契合的过程!

 2 ) 冬自何至

  冬自何至

  日记
  以前有过一篇杂文登载在人民日报上面叫做《日记无罪》(见袁鹰《风云侧记》)。提到日记这个东西往往是亲人朋友之间谋杀对方的利器,但即便如此还是有人甘之如饴道理也很简单:人不仅是谋害自己的元凶,更是最大的帮凶。譬如有个教授在隐藏了一部分日记之后在新的日记上记载了:今日藏匿日记一批于某地某时。而陈一平的不同是在于真正有所行动的日子他不过写了四个字:今日冬至。之后他再也没有翻开过自己的日记本。
  陈一平写日记意味着他有一个自己的世界。就像许彦成不愿意面对杜丽琳,他用废旧木料给自己做了一个狗窝,直到遇见姚宓。(杨绛《洗澡》)陈一平一直没有这样的艳遇,所以他一直在日记上铺陈自己的方丈须弥。他写得都关于什么呢?工作、学习、生活,还有其他。如果不是作为破案辅助线索,日记也许不过就是一件旧衣服,不同之处在于这件衣服只此一件,亲历亲为。在日记里有什么也许不能一一历数,但总该有只有他自己懂得的尊严。
  陈一平的尊严可以表现为两件事情。
  第一件事情是所有的人都甘心情愿地接受测谎实验的时候他坚决不予以配合,使得审查工作马上可以简单到不用再进行侦破工作,而可以直接定性为这件事就是陈一平干的。
  第二件事情是当行长怀疑了所有人可能是肇始之尤,却断然否认了对陈一平的怀疑:这个人没有用,一定不是他干的。
  巧合得是正反两个结论都是断然被认可的,周围的人也觉得理所当然,但前提有一点是相通的:陈一平是个没有用的人(警察觉得他是不经吓,行长觉得他不够胆)。这些揣测和判断很多不止是暗示而是直接告知,陈一平能做的反应就是不动声色。最后他干的事情其实和发财致富很快脱离了干系,他只是在无声地告诉那些藐视他的蠢人:干事情靠的不是胆子,所以讨论是否够胆毫无意义。

  围棋
  人生难得一知己,吾当以同怀而视之。这句话的另外一层涵义就是除非有人要灭了你,否则了解你的人永远不会出现,当然前提你不能一灭就给掐了。
  蒋寒是在所有的人都被陈一平弄得烦死了的前提下出现的,出现之后他所做的一件事情就是去和陈一平下棋。然后天南海北。剧中陈一平原来的好友(李诚儒扮演)和他并不是棋友,如果陈一平喜欢打麻将倒是可以凑一个搭子。围棋古时候被称为木狐,驰骋其中如怒海操舟,舟毁人亡往往是最好的解脱。棋秤盈尺,但可以放进去无穷无尽地思索和沉默。两个本来擦肩而过的男人默默地你来我往,他们都没有主动提到案情,似乎只是来下棋,时光就这么流走,大家的路都没有尽头。棋局之外,大家都锁定了对方是唯一的对手,结局并不是谁输谁赢,而是谁能知道输赢背后的路该怎么继续走。
  陈一平何其不幸,经年累月无人对弈,闲敲棋子落灯花,灯花毕剥,棋子和他总是寂寞。陈一平何其幸欤,还是等到一个人来坐在了棋局的对面,不至于死于宵小庸吏之手。
  犹如他写了大好文章,总有人知道他想写的永远在纸上看不到也猜不着。有人拿起背着灯,逆着太阳,轻叹一声:这样的文章,何必要写出来才被人知道。

  魔笛
  陈一平喜欢莫扎特,于是便想到莫扎特说:原谅那些庸人。而这话本来不是莫扎特说的,莫扎特只是放纵狂笑,吐血而亡。他的敌人意识到他的消失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再也没有那狂笑突兀响起,意味着再也没有配被嫉妒被中伤。陈一平干的事情其实不过就是黑吃黑,借财过路。似乎是借别人之酒浇胸中块垒,酒喝得越来越多,块垒也随之而神采奕奕,两不相忘。再多的酒也无用,只是多了个爱喝酒的习惯。
  当低劣破旧的电匣子里吱吱呀呀传出"魔笛",陈一平听得非常平静,非常享受,非常沉溺,非常安详。他在旋律中面对的只有自己摊开的日记,他旋开钢笔,欲说还休。
  在他即将崩溃的时刻,妻子也不敢打扰他听音乐;在他卑微苟且的日子里,妻子也不忍心打扰他听音乐。
  如果说写日记是一种宗教仪式,管风琴里传出的旋律就是"魔笛"。那一刻,莫扎特都在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