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年前的爱人,现在竟变成自己的女婿。女主角为爱情而不择手段,硬要从女儿手中夺回旧爱。男子则不认妻与母,并斥妻子癫狂,唾骂亲母为盲丐......
每个日本人民似乎压力山大啊,每个男人的眉间都刻着深深的皱纹…… 《砂之器》被处理成了纯粹的推理探案片,所以有着推理电影固有的弊病,那就是在破案前索然无味。纯粹是为了最后的交叉剪辑来看的此片,然而并没有想象中的一步步推向高潮,因为情绪起得太早,四十分钟左右的高潮再也不能更高,所以就令人麻木了。两位警察主角开始叙述案情的时候,宿命协奏曲奏响的时候,对男主悲惨童年的叙述就此开始。这是全片最精彩的地方,可能也是最失败的地方。在很长的一段叙述里(或者可能只是心理时间很长),只说了一件事,那就是流浪。这段影像翻译成文字,那就如同“父子两人流浪啊流浪,一直流浪啊流浪”,这样的描写显然是小学生的描写。流浪有许多不同的场景变化,不变的是一个病怏怏的父亲和一个带着“我不服”表情的孩子。闪回的手法,使得那种艰苦严重流失,观众很难在极短的时间贴近人物。 而且,宿命作为此片的主题,却完全靠着闪回表现苦情,完全体会不出宿命感,为什么他生来就如此?是家里穷?是人们歧视麻风病?那这孩子不是通过努力成为钢琴家改变命运了吗?要说宿命,那就得是他如何历经痛苦改变命运,成名之后如何发现自己竟然无法与父亲相认,他改变了自己,但没能扭转这个社会根深蒂固的某种东西,这些成长的细节,怎么可能在一首曲子里讲得完呢?影片所表现的杀人动机,实在是让人不能感同身受。麻风病人既然现在不会无法治疗了,那是不是我看这电影就没意义了?当然不行,歧视的内容也许会随时代改变,但歧视这一行为可能一直会存在。而歧视这个内涵,电影三言两语就过去了,被其他孩子打了,被警察赶走过,那不终于遇见好心人了吗?这么好的人,就让男主去与父亲相认,说杀就杀了?既然是恩人,难道无法理解两人吗?而且父亲不是一直写信说想知道孩子在哪了,怎么见了照片突然就说不认识了。既然是父子两人的默契,恩人自然也会理解吧。 作为悲剧的主人公,和贺英良实在是不咋的。亚里士多德认为,悲剧通常表现比今天的人更好的人,男主除了音乐才华好,大男子主义,和大人物女儿交往但是又有自己的情妇,自己一方面享受爱情但又不愿结婚,还逼情妇打掉孩子(不知道日本什么情况,但按现在的法律规定和道德,生育权完全属于女人啊,王八蛋子自己那玩意儿爽了也就算了,还要女人为自己的爽受罪,这他妈不是混账吗?),残忍杀害了在最艰苦的岁月向他伸出援手的恩人……这样一个人物,除了同情他有一个悲惨的童年之外,根本成为不了一个悲剧人物,这也就成了这一出悲剧的致命伤。悲剧是要把美的撕碎给人看,电影塑造了这么个冷酷无情自私的人,却没有对致使他堕落如此的社会做出有力的批判,更缺失了他从一个天真的少年变成恶魔的过程,这样的电影也就不能成为悲剧。 令我印象深刻的镜头是火车上丢弃犯案证据,销毁证据能做到如此诗意,实在是佩服。除此之外,除了“猿鸣三声泪沾裳”的凄美音乐,电影本身黯淡无光。
摘自桥本忍自传《复眼的映像》
我和伊丹万作先生结识,无法用“机遇偶然”或是“顺其自然”来涵盖,也超越了那种认为一切皆必然的命运论。完全得归功于运气好。
我至今也无法忘记那个大热天,暑气蒸得人浑身发软。
伤病军人冈山疗养所位于冈山县都窪早岛町,靠近濑户内海的儿岛半岛根部。群山低矮延绵,可算是丘陵地带,占地约六万坪,病房楼建在西山和长着郁郁葱葱赤松林的东山上。中间是主楼,西山上还有通风阁之类的建筑。结核疗养所直属于厚生省,进来的都是在陆海军服役期间生病的官兵将士们。
战时,由于陆海军的作战及训练,会罹患水肿等胸部疾患。陆海军部队无力照管,政府于是将内务省的一部局升级为厚生省 ,计划在全国各府县分别设立一个伤病军人疗养所,作为全程解决军中病患问题的设施。冈山县的建设相对较早,便将原籍冈山、兵库、鸟取、岛根四地的伤兵都集中在了这里。
我不是从部队医院直接被移送过来的。我经由红十字会回了一趟家乡,在家乡待了一周后才孤身一人进入疗养所,住进东山上的收容病栋,也即第一病栋。任何人初到此地,都必须在这里静养一周才能接受检查。由于部队医院没有把病历转送过来,需要重新拍X光片、验痰、记录发热,综合判断以决定该将患者分配到东山还是西山。
入住疗养所那天天已很热,及至翌日午后更是酷暑难耐。
六人病房靠墙两侧分别有三张床,我的床位居中。军队的等级制度在此地不再适用,若有空床的话,我无疑会选择靠窗边或是靠走廊的,可是病房已被五名从松江连队移送过来的病友占领,我只得睡在正中央唯一一张空床上。
上午还少许有些微风,窗外亭亭屹立的赤松,传来忽远忽近的类似海浪涨潮般的蝉鸣声。风是从遥远的濑户内海吹来的。
(我会不会就在这里听着松籁死去呢?)
可是到了午后,风一下子静了,酷热使蝉鸣声犹如傍晚的雷暴雨般地袭来。但我们需要保持绝对安静,不能随意走动。松江来的那五位病友,似乎对收容病栋的生活预先做了功课,无一例外都准备了书报读物,个个优哉游哉地看着杂志或者单行本。唯独我一本书都没带,仰面对着天花板发呆,无事可干。
突然,感觉我旁边靠走廊一侧的床位有窸窸窣窣的动静。我转头一看,一个身材矮小的男子从床上坐起身,手中拿着一本书,对我说:“要是不嫌弃的话,这本书借你,随便翻翻吧?”他把书递给我。面对突如其来的好意,我只说了声“啊,谢谢……”便赶紧低下头接过书。这是本略有些厚度的杂志,封面上印着《日本电影》四个字。打开一看,没什么让我感兴趣的报道,便只是随意翻阅。突然,我发现杂志后面刊载了一个剧本。我从头读了三四页,有点摸不着头脑,又继续读了下去,读完后,我向旁边的军人确认道:
“这就是剧本……电影的剧本吗?”
“是的。”
“没想到这么简单……实在是很容易写啊。”
小个子男人的脸上流露出诧异的表情。
“这种水平的,我感觉我也能写出来。”
盘腿坐在床上的小个子,脸上浮现出一丝苦笑。
“不不,写剧本不是那么简单的。”
“谁说的,这种水平的东西我能写得更好。写这种剧本的,日本写得最好的是谁?”
这个小个子男人叫成田伊介,从松江陆军医院六十三连队过来的。他歪着头,略带困惑地苦笑了下说:“名叫伊丹万作的一个人。”
“伊丹万作?” 我鹦鹉学舌般地重复,然后意气风发地宣布:“那我写了剧本,就让这个伊丹万作看看。”
然而,正如成田伊介所言,写剧本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太平洋战争爆发的翌年,我以自己亲身经历过的伤病军人疗养所的生活为主题,创作了《山里的军人》,并将这个剧本寄到了伊丹先生那里。打我从疗养所不告而别回到家乡开始下笔算起,完成这个剧本,足足花了我三年多时间。即便撇开我身患有堪称不治之症的粟粒型肺结核这点障碍不说,作为电影蓝图的剧本,也不是熬个夜就能轻松挥笔而就的。
我并不指望伊丹先生能给我答复或者回信。这两三年从电影杂志中获得的知识,让我对身兼导演和编剧的伊丹先生有了朦胧的了解。他是屹立在断崖上、众目仰视的巨人,是难以接近的巨星,他的只言片语都会给电影界带来巨大震动。对于当时不过是东宝一介副导演的黑泽明,伊丹万作先生仅凭他《达磨寺的德意志人》的剧本,便预言过黑泽明将成为背负日本电影的大人物,赋予新人特别的瞩目和期待。伊丹万作先生就是这样一号人物,我写的东西多半会被他忽略掉吧,不,他也许看都不会看上一眼。
但令我意想不到的的是,伊丹先生竟然给我寄来了回信。
我既惶恐又兴奋,一开始甚至连信上写着什么都看不清楚了。但在我重复看第二遍、第三遍的时候,胸口开始阵阵发热。来信客气而郑重的口吻是我始料未及的,字里行间能窥见对方一丝不苟的严谨作风。他不仅一针见血地为我指出作品中存在的不足,还就错讹之处以及修改方向给出了具体的指导。
我的心情极度兴奋,又间杂着些许惶恐。我将伊丹先生的回信反反复复读了三四遍,再也抑制不住涌上心头的欣喜和愉快。(伊介!我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伊介!)
我拨通了伤病军人冈山疗养所的电话。可是成田伊介不在那儿。据对方说,岛根县也建了一个伤病军人疗养所,成田提出转院申请,已回到了老家松江,而且这是相当久以前的事了。在疗养所最后的一两年我是住在通风阁里的,和当时还在第一病栋的伊介已不怎么打照面了。
我又给松江伤病军人疗养所拨去了电话,等了一小会儿电话那头有了人声。接电话的不是伊介,而是负责病栋的主任护士。她口中传来了令我黯然的消息,成田伊介从冈山转院过来后,病情不断恶化,已经死亡。(三十二年的光阴流逝,有时看来恍如一瞬。)
白色的墓碑林立在黄昏中,走在我前面的领路人,一头白发在墓碑间忽隐忽现。他是成田伊介的父亲,极具乡绅风范。伊介原有个哥哥,也战死在沙场上。身材和伊介一样瘦小的老父亲,痛失了两个儿子,是岛根县战亡者遗族会的会长。
太阳虽已西沉,松江市内寺院的墓地却迟迟未见暮色降临。在伊介父亲的引领下,我来到了成田伊介的墓前,伫立在林立的墓碑间,双手合一,拜祭伊介。那时正是我在出云外景地拍摄我的导演作品《砂之器》。
某天能来到伊介的墓前拜祭,是我一直以来的夙愿。岁月经年流逝,条件却迟迟未能酝酿成熟。《砂之器》是我刚踏入编剧这行的早期作品,故事原本的舞台设定在山阴的出云,也就是伊介出生长大的地方。我希望能在这片寄托了因缘际会的土地上开机拍摄,我也可以借此和伊介、和曾经的自己再次相会。
当初,电影公司无意拍摄《砂之器》,剧本被束之高阁。直到昭和四十九年,我和友人成立了桥本制片公司,在与松竹公司合作下,我才夙愿得偿。距他离开人世整整三十二年的这个初秋的黄昏,一个残照依然明亮的黄昏,我从《砂之器》的外景拍摄期间挤出了一点时间,在松江市内的寺院里,俯首合掌,向这位伤病军人疗养所时代的战友——成田伊介道谢,感谢他使我知晓这个世界上有剧本的存在,感谢他告诉了我这个领域的伟人——也是我日后的指导者——伊丹万作的存在。
跨越三十二年的岁月,有时全凝缩在了瞬间的时空里。
第25届法罗岛电影节第7个放映日为大家带来无人知晓单元的《砂之器》,下面请看场刊影评人们的评价了!
一桶猫
很早之前看过原著 改编起来难度很大 相比推理部分 影片更聚焦于父子情 可惜整体节奏冗长 交响乐平行蒙太奇虽好 但也过于煽情
法式曌影
什么电视剧。
阿斯巴-甜
用砂构筑的物品,即使再精美,风一吹就散了。人生下来,活着,就逃不脱宿命。即使一时风光,也难以逃脱。
爱丽丝梦魇
很优秀的叙事片,个人认为相较于悬疑更多是温情,后半部分配乐真的非常好,推理部分过于薄弱,以至于要用字幕来推进,非常不喜欢这种形式。导演安排的线索很巧妙,全片围绕宿命二字,谱写了一篇完美的乐章。
盆满钵满赵➕
解密的过程真的寡淡啊,比起父子情我只看到了一个可怜的善良老人的悲剧啊…
#FIFF25#第7日的场刊将于稍后释出,请大家拭目以待了。
松本清张的小说改成电影真心不好弄,人性和悬疑很难两全,本片在人性刻画上做足了功夫,最后那场演奏更是达到全片高潮,悬念则揭开得比较早。PS:开头很山田洋次,原来有参与编剧。
其实野村芳太郎相比同时期的几位老导演而言,手法显得过时中庸了些,松本清张的原作也像极了“人证”,剧情并无太多的惊喜,但是加藤嘉演的父亲实在是太催人泪下了,竟然为了角色拔掉了所有的牙齿!不知是被导演怎么忽悠的…… 那时的拍摄真敬业,父子的宿命之旅足足拍了十个月,配上音乐实在震慑心灵
#SIFF2020 SFC衡山放映事故也就看了一个小时?既而,从徐汇夜行到静安的大暴走留念。每天午夜穿行在空荡荡法国梧桐道上,心中不免浮现出初中时代的安妮宝贝,以及一个巨大困惑,这样一个2500万人的大都会,怎么就没有年轻情侣们在这闷热的夏夜,在街上遛弯呢?
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这不错,经过了那样的苦难,你出人头地,害怕社会的冷漠,势利同你年少时的悲惨经历一样,这都无可厚非。但为什么偏偏报复在冷漠中唯一给你温暖的人身上?!没有让你报恩,但是,为什么恩将仇报。
前半部分有些拖沓,但最后50分钟揭秘案情,令人无比感动。不能相信人生的宿命,更不能败给它。出生贫贱、疾病痛苦都不能定义我们。坦然接受自我,然后正直善良的活下去,这才该是我们的命途,英良啊,你怎么就不明白啊…………
第三幕“宿命”演奏和父子流浪的交叉影像叙事毫无疑问是全片的华彩篇章,父与子、善与恶、艺术与人性的主题在无人声的音乐和近乎无声的流浪中被完美地表达了出来。值得一提的是,如今看来有些过时的日本探案第二幕实际上是被三木谦一这样一个理想人物挽救了,他熠熠发光的人格构成了对和贺英良全然反立的对照,也使得第三幕老父为曾经恬然伺于膝下的幼子变做冷酷无情的艺术与政治的食腐秃鹫而痛心断肠格外得催人泪下。不同于《我不是药神》针对白血病所选择的故事切入点,本片无疑更具有日本的物哀美感和民族性,但因在处理上更内敛和深情,其人文烛光照亮的是人心中更深处的茅屋。P.S. 实在想不到,一部因为赖床而迟到二十分钟的电影,最后能让我痛哭流涕。
社会派小说的精华在于枝枝叶叶的细节描写,故事仅仅是一条线索,如果电影只拍故事过程,那么电影将变得十分乏味。剧本虽然把与故事无关的描写(精华)去除,但几处角色的改变却依然让电影具有客观性,可以说剧本的改编十分成功,最后电影竟然用40分钟的交响乐作为配乐,叙述穿插,画面叠加,效果一流
看得出原作一定很难改,但竟然做到了只有电影才能展现的效果。因为案件推理已不是重点,真相揭露后的回望才是把电影拔高的段落,闪回配合最后的协奏曲很难不感动啊,音乐家的设定实在巧妙。日本人的daddy issue从一个家庭可上升到整个国家,两父一子悲惨的牵绊是命运更是注定
大热天侦查想到黑泽明(编剧有桥本忍);字幕介绍案情+宿命式悲剧想到复仇在我。前三分之二侦查过程顺藤摸瓜抽丝剥茧极尽专业之光(尽管也存在巧合式的偷懒推理);最后的宿命回放虽然必要,但实在冗长又煽情,观感几乎被拖垮。奔走全国查案顺带展现日本时代样貌;战后反思与阶级批判。
比原著删掉副线,更紧凑,芥川也寸志的配乐在后半段是催泪大杀器,但是整体气氛非常合适。无怪乎松本清张自己都认为比原作更好。
说的严重点,这是改变了我一生的一部电影。因为写了这部电影的影评,我进入了之前完全没有想到的学校,生活从此不同。但是,在看这部电影的时候,在08年初冬的大剧场倒数第二排靠左边的位置上,我睡着了……所以至今我都不知道它究竟拍了些什么……
在回溯往事中,感受到至真至切的父子情,在今昔对比中,嗟叹于名利侵蚀人性的悲凉;交响与苦旅交织,至善与虚荣并行,人生没有无瑕的完美,愧疚是良知尚存的余温!
松本清张的社会派推理,常见的就是主角的过往不光彩,后来有了一定地位成就后因为名誉犯案。日本老电影一贯的严谨,全片围绕宿命两字展开,140分钟没有多余的地方。
严格说来原著是不太好改编电影的,桥本忍创造性的使用闪回,用“父子流浪”情节支撑起整部电影的框架,厉害。
“你去上影看了多少呀?”“看了八部半……”“呀你就看了一部呀?”“不,我砂之器只看了半部。…………:)”(在新衡山见证上海话battle留念)
无聊,啰里啰嗦的主流手法炮制出来的大路货电影,比不上导演先前的《鬼畜》
有些东西的走向脉络深嵌血型基因,你永远无法改变,跟着生活流被命运推着走,你想清洗过去、摆脱罪恶,可音乐和梦境会泄露你的心事;父子流浪一段,看得万分难过,配合极赞原声情绪达到高潮;他不是那么可恨的人,因为真正的恶人永不感到内疚伤心。
意大利新现实主义创造性地让人物在空间里不断游走,试图捕捉一种运动的形式。相对在本片里,追索的查案和人生的流浪前后两部分,人物同样在展开的整张日本地图上游走,但在其间没有任何失序与无序,游走空间景观上的意义让位于叙事结构上的意义,本质上这是脱离运动的。用片中毫无隐瞒的词语剖白即宿命
三星半,中后段就终结了悬疑线索,最后闪回同时搭接到两个不同空间成为两种释义(音乐和叙述),音乐的功能在剧情内外合而为一,只是前后剧作风格不太和谐,就好像是桥本忍和山田洋次分别写的剧本而非共同创作。
推理部分实在很一般,减法做得太过,最后只能用大量字幕来生硬专场,这就是电影的局限。不过后面解明真相的部分实在很赞,一面是英良在进行交响乐演奏,一面是数十年前的辛酸往事不断浮现,只有音乐和画面,放弃无意义的对白,父子穿越四季到处流浪的场面看着实在让人想飙泪。不过作为推理小说硬伤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