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科惨案：末日烈火 第一季

1993年2月28日，美国烟酒枪炮及爆炸物管理局的突击队员们抵达了位于德克萨斯州韦科迦密山的大卫教营地门前，试图对这里进行搜查，因为在此之前当地的一名快递员曾发现寄往该营地的破损包裹中遗漏出一枚手雷，而在派进卧底后，更是发现该营地非法购买和改装了大量枪械，并且存有160万发子弹和爆炸物，于是，在申请了搜查令之后，50名全副武装的突击队员气势汹汹的来到了迦密山。

然而谁都没想到的是，这一次的上门搜查却在美国本土上引发了自南北战争以来最大规模的交火，随后又经历了长达50天的对峙，最终以一场惨绝人寰的烈火收场。因此，这起事件又被称为“韦科惨案”。

事后，由于执法部门在这起事件中的糟糕表现，美国政府受到了国内和国际舆论的普遍谴责，而这也成了两年之后美国本土发生的一起在911之前最为严重的恐怖袭击的导火索。

如今，在该事件过去整整30年后，网飞推出了一部反映该事件的纪录片，许多此前未曾公开过的录像画面也展现在世人面前，今天就让我来用这部纪录片为大家讲述这起事件的前因后果，让我们一起走进这部 《韦科惨案：末日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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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故事的起点还要从大卫教说起。我们都知道，美国是一个宗教氛围浓厚的国家，自建国开始，基督教就在这个国家蓬勃发展，历任美国总统也大多数都是基督教徒，而在发展过程中，许多大大小小的分支教派也不断诞生。1934年，保加利亚裔美国人维克多·豪迪夫创立了大卫教派，后来又分裂为多个派别，位于德克萨斯州韦科迦密山的大卫营地便是其中一支。这个教派信奉世界末日将会很快到来，而基督耶稣将会第二次降临。

其实，秉持着这种理论的基督教分支教派相信大家并不陌生，在世界各国都有着这样的宗教团体，一般来说，这些宗教团体并不具有特别强烈的危害性，迦密山的大卫教派也是如此，直到1981年，一个叫大卫考雷什的男人来到这里，才彻底改变了这一切。

大卫考雷什1959年出生于德克萨斯州的休斯顿，据说其年少时曾受到过年长男孩的性虐待，在本片公开的录像中我们得知，FBI从其第一任女友那里得到情报，称其曾经原本只是一个普通的嬉皮士少年，但在20岁时的一次精神崩溃，让他产生了种种幻觉，认为自己能够直接与上帝沟通，因此在宗教信仰上越来越极端。1981年，大卫考雷什进入迦密山大卫营地，此时该营地的控制权掌握在一个名为路易斯罗登的67岁女人手中，相差近50岁的两人产生了亲密关系，在路易斯死后，营地的控制权被交到了大卫手中，但这也引发了路易斯之子乔治罗登的不满，双方发生了争斗甚至是武装冲突，最终乔治罗登落败，大卫考雷什成为了最终控制者。

在两人争夺迦密山营地最高权力的过程中，大卫考雷什曾经被当地法院控告谋杀未遂，但最终因为陪审团认定无罪而被释放，回到营地之后，大卫考雷什一边要求营地内的已婚夫妇放弃婚姻关系，只有大卫才能与女性甚至是未成年女性发生性关系，另一边更大力度的宣扬末世理论，通过各种途径囤积军火，加强营地内的军事训练，为所谓的末日到来做准备。而没过几年，大卫的“末日”便降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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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说各国执法机构在面对突发事件时普遍都会存在预案准备不足、指挥协调不灵、官僚思维僵化等问题，但在本次事件中，美国执法机构暴露出的一系列问题仍然给人一种匪夷所思的感觉。《而导致韦科惨案的第一步就坏在美国烟酒枪炮及爆裂物管理局，后面简称ATF身上。1993年2月28日当天，在ATF的突击队员们准备冲进迦密山大卫营地之前，他们就先通知了当地电视台，想让自己风光无限正义执法的画面出现在千家万户的电视机上，然而仿佛就像命中注定一样，一位记者在赶往迦密山的途中迷路了，他向一名遇到的邮差问路，并且好心的提醒他政府今天会突袭那里。但巧合的是，这名邮差正是居住在迦密山大卫营地中的大卫琼斯，于是，大卫琼斯火速赶回营地，将这一消息告知了首领大卫考雷什，大卫立刻命令所有妇女儿童躲进房间，而男性教徒则全副武装占据有利地形。

此时的大卫营地中潜伏着一名ATF的特工，在看到情况不妙之后，这名特工第一时间逃出了营地，并将消息通报给了正准备执行搜查任务的ATF指挥官。于是，在已经有明确情报证明对方早已做好准备，并且对营地内火力点没有准确了解的情况下，ATF的指挥官却做出了一个令人智熄的决定：强攻！于是，一边是全副武装的50名ATF突击队员，另一边是近百名同样全副武装的大卫教信徒，慌乱之中，不知道谁先开了第一枪，双方便正式交火。在一不熟悉地形二不掌握对方火力的情况下，ATF突击队很快便出现了伤亡，但糟糕的是，他们并没有事先在现场部署急救车，最后还是在现场的电视台记者拨通电话呼叫附近的所有急救车。

而另一边的大卫营地此时也拨打了911急救电话向警方求救，于是，最后在当地司法部门治安官的斡旋下，双方才同意停火，在不到两个小时的交火中，ATF共有四名突击队员牺牲，而大卫教一方也有6名教徒身亡，首领大卫考雷什腹部也被子弹击伤。

联邦探员的牺牲迅速招来了美国联邦调查局FBI的关注，于是，配备有专业谈判组和武装人质解救组的FBI接管了现场。在很多影视剧中，我们都能看到美国FBI的高超手段，仿佛他们出现事情必定会得到迅速解决，然而这一次，FBI的接手才真正将整个事件推向了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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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FBI接手之后，由25名谈判人员组成的谈判小组与大卫考雷什进行了不断地接洽，试图劝服大卫考雷什放弃抵抗，带领教众向政府投降。

这期间，大卫考雷什曾经一度准备放弃抵抗，但却在约定的最后一刻反悔，他说：“还不是时候，上帝让我再等等”。虽然大卫没有放弃抵抗，但在与FBI谈判和对峙的过程中，他先后释放了21名儿童和2名女性成员。

而眼见大卫并没有想走出营地，FBI的谈判专家立刻转变策略，将被释放儿童获得很好照顾的录像带送进了大卫营地并且让每一个儿童都跟自己的父母通话，希望以此来安抚和瓦解留在营地中的孩子父母的心理防线。

这一招很快起到了作用，为了能与自己三岁的孩子团聚，一位名叫凯西施罗德的大卫教核心女信徒走出了大卫营地，然而就在谈判专家们为此欢欣鼓舞的时候，守在外面的ATF却直接给凯西带上了手铐脚镣大张旗鼓地拉到了电视机前，称其蓄谋杀烟酒枪炮及爆炸物管理局的数名特工，并且声明所有从大卫营地中走出来的成年人都将被立刻逮捕。

对于ATF这一行为，我只想说：“岂止是愚蠢，简直就是愚蠢”。

作为一个3岁孩子的母亲，凯西的最大愿望就是能够陪在自己年幼的孩子身边，ATF完全可以先派人对其严密监控，待整个事件解决之后再逮捕她，再不济也是得悄悄抓捕，让里面的人得不到消息，等人都出来的差不多了再把这事儿公开。但ATF显然选择了最愚蠢的方式，仅仅是为了挽回自己已经在公众面前丢光了的脸面，便把谈判小组多日以来的努力给瞬间抹杀。

此时，对峙已经过去了12天。面对被ATF激怒的大卫教徒们，FBI的谈判小组仍然没有放弃努力，还是在积极地跟大卫考雷什沟通，在这期间，一些被包围的大卫教徒的亲属来到了现场，而大卫考雷什的母亲也通过代理律师来到现场参与谈判与解救，到了3月21日，又有两名女性走出营地，谈判再一次取得进展，然而就在这时，“猪队友”再次发力了。

此时在迦密山现场的不单有FBI的谈判小组，还有一群武装到牙齿就等着动手的人质解救组，在对峙过去20多天后，人质解救组不甘心就这么等着谈判专家立功，决定自己给被围困的大卫教徒们一些压力，促使他们赶快投降。于是，他们先是用步兵战车和坦克将大卫教徒们停在营地外的私人车辆全部碾压破坏，接着又搞起了战场上那一套，完全不顾营地中还有20多名幼童，不断用强光照射营地，并且用高音喇叭不间断的播放各种可怕的噪音，后来更是切断了营地内的供水供电以及通讯系统。

在纪录片中，一位幸存的大卫教成员对这一行为说出了十分耐人寻味的一句话： “你说一群宗教狂热分子躲在建筑里，说他们精神不稳定，但你做的事却是把他们刺激的更不稳定，这也太离谱了。”

而场外的谈判专家们也陷入了绝望，因为他们知道这种情况下，逼迫的越紧，就越会招来激烈的抵抗。自此，谈判陷入了僵局，再也没有人走出营地。在漫长的对峙过程中，越来越多的民众聚集到现场围观，舆论也对联邦政府越来越不利。而FBI也已经厌倦了长久的等待，因为对峙每周要消耗上百万美元。

虽然时任美国总统的克林顿倾向于采用长期围困的方式让大卫教徒们自行投降，但当时新上任的美国首位女性司法部长珍妮特雷诺认为大卫营地内的孩童有被施暴和性侵的危险，说服克林顿批准了武装进攻的方案。1993年4月19日，对迦密山大卫营地的突袭行动开始，而这也打开了地狱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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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整个大卫营地都是木质结构的建筑，因此FBI采取的行动是先用工程坦克撞开建筑外墙，再向其中灌注大量的催泪瓦斯，最终逼迫被围困的大卫教徒出来投降。但FBI并没有等来投降，却等来了意料之外的大火。突然之间，被催泪瓦斯的浓烟灌注的大卫营地同时出现三处着火点，因为是木制结构，并且当天的风很大，火势快速蔓延至整个营地。此时，坦克的撞击使得建筑物结构被破坏，营地里的人即使想逃出来也很难找到安全出口，而因为担心建筑物内储存的弹药因大火发生爆炸，FBI也组织了消防车的进入。最终，在现场所有探员、记者、围观群众的注视之下，大卫营地的整体建筑被吞没在熊熊烈焰之中，仅有少数人逃出火场得以幸存。

历时50天的韦科惨案结束了，在这起事件中，共有4名美国联邦探员和82名大卫教派成员丧生，其中还包括了28名儿童。在这起相当不幸的事件中，大卫教首领大卫考雷什显然是罪魁祸首，但从这部《韦科惨案：末日烈火》中，对当时的ATF探员、FBI谈判专家和人质解救狙击手，以及当年被解救的大卫营地儿童和投降者的采访中我们也能看到，这场惨烈的大火本来有数次机会可以避免，但最终都在执法机构指挥层的傲慢和虚荣中化为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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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著名游戏公司育碧推出了《孤岛惊魂5》这款电子游戏，游戏剧情就取材于“韦科惨案”这起事件，在游戏中，大反派是一名长相酷似大卫考雷什的名为“圣父”的邪教领袖，他也如同大卫考雷什一样，宣称自己能跟上帝沟通，并且确信世界末日即将到来。

韦科惨案最终以一场恐怖的烈火结束了一切，而《孤岛惊魂5》这款电子游戏的其中一个结局，也是一场毁天灭地的核爆炸。目前，该游戏已经在全球拥有了超过3000万名玩家，而韦科惨案也在游戏不断传播的过程中被现在的年轻人所了解。

在韦科惨案之后，美国执法机构的行为遭到了国内和国际强烈的批评，司法部长珍妮特雷诺和总统克林顿先后发表声明，宣布对惨案的发生负全部责任，烟酒火器管理局局长斯蒂芬·希金斯和其他五位主管官员引咎辞职。然而韦科惨案所引发的恶劣后果并没有就此结束，在对峙期间，一个名叫蒂莫西麦克维的美国退役军人在现场围观了FBI的处置过程，而惨案的结局更是让他感到愤怒。

1995年4月19日，在韦科惨案发生整整两年之后，蒂莫西麦克维用炸弹炸毁了位于俄克拉荷马市中心的一栋有着14家联邦机构的大楼，成为美国本土在911之前遭遇的最严重的一次恐怖袭击，而这，又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这部由来自德州的导演 Tiller Russell 制作的三集纪录片 Waco: American Apocalypse《韦科惨案：末日烈火》，把观众带入了1993年那场著名的51天对峙的中心，呈现了在德州Waco（韦科市）附近的Mount Carmel（迦密山）上，FBI执法部门与Branch Davidian（大卫教派）之间所发生的恐怖悲剧事件。通过对大量实拍影片的使用，Russell呈现了从初始枪战到受伤人员的仓皇撤离，从屋顶上垂死的特工，到自封救世主的David Koresh自制视频展示所受枪伤等众多场景。这些无所回避的真实细节，充斥着不加修饰的紧张感，让观众不由自主地沉浸在其中。

片中还包含了亲历者们的多重视角的陈述，如ATF（烟酒枪械管理局）特工、FBI谈判员、大卫教派成员、现场记者，甚至“被营救出来”的儿童等等，这些采访口述，为这部描述了美国本土自内战以来最大规模的枪战的影片，增添了层次和魅力。比如，大卫教忠诚信徒Kathy Schroeder，至今仍为Koresh的精神操纵和不道德行为（甚至包括他的恋童癖）辩护，佐证了邪教的深度洗脑。另一方面，FBI人质营救队的Chris Whitcomb则提供了执法者视角的解读。他回忆了当目睹受伤特工时的愤怒、在夜晚成为枪击目标时的恐惧，以及看着火焰吞噬大卫教营地时的悲伤，还描述了残破的圣经页面飘落在余烬之中，伴随着160万发步枪弹爆炸的声音，形成了一幕“末日大屠杀”的场景。直至今日，Whitcomb仍挣扎于回忆这些画面，他说：“All I know is that violence appears out of nowhere, destroys life and drifts off into another scene, and I think I’ve just gotten over trying to figure out why. 我想我已经放弃了试图找出原因。”

这部纪录片的主要观点是，韦科惨案是因美国政府这个实体固执地拒绝与另一个实体（宗教教派）持平等沟通的态度而导致的，而非源于某种流传甚广的阴谋论。在FBI人质谈判官Gary Noesner的回忆中，这一观点得到了强调，他对自己部门采取的谈判方案感到震惊，并认为是错误的谈判方案直接引发了局势升级。简单来说，本片暗示了韦科惨案的悲剧结局更多是执法者的无能、虚张声势和极度傲慢带来的后果。

换个角度说，《韦科惨案》在叙事上仍有所缺失。该片并未充分讨论到大卫教派和David Koresh的背景故事，包括Koresh如何通过各种手段控制他的信徒，这使观众无法全面理解这场悲剧的发生。另外，还有一些疑问没有得到解答：是谁在ATF特工Bill Buford的警告下仍然批准了突袭？是谁误导了司法部长Janet Reno，让她对该营地的儿童虐待指控持有错误理解？当Koresh开始破坏所谓的婚姻关系后，Heather Jones的母亲离开了营地，她后来的命运如何？当Jones为父亲的告别录音哭泣时，没有提到母亲一句。即使受访者如此坦率地讲述了回忆，但基于个人立场的局限，使我们无法通过他们的记忆而对这场悲剧的理解比1993年更深入。

虽然重述了事件的前因后果，并提供了引人关注的档案片段，但《韦科惨案》最终更像是一则警示，而非一段完整的历史记录。它对视觉冲击的关注，远超过对宗教运动、邪教定义、新闻伦理、官僚制度等问题的关注，使观众对事件的理解仍然浮于表面，充满模糊不清的后见之明，而非更有启发性的视角。

“大卫教派”惨案发生30周年之际，Netflix今年推出了3集纪录片《韦科惨案：末日烈火 第一季》，这一季主要再现1993年美国得克萨斯州麦克伦南县韦科镇九英里外的灌木林中“迦密山”（Mount Carmel）发生的美国联邦政府51天剿灭邪教这一过程，同时对邪教的洗脑和政府采取各种措施解救作了反映。从影片中可以看到被邪教洗脑的后果有多么严重，信众可以执迷不悟的对邪教坚信不疑，而洗脑的过程不外乎长时间的学习灌输，让愚昧之人陷入其中而不自知。美国“大卫教派”即“基督复临安息日会大卫支派”(简称“大卫支派”、D-SDA)，由美国人维克多•胡太佛创立于1934年，宣称世界末日来临，“天国”就要到来；认为世界末日就是一场同异教徒的血战，他们在这场“圣战”中将为之献身，从而得以升天。大卫教的最后一任教主为大卫•考雷什。美国的大卫教派以《新教•启示录》有关内容为教义，宣传世界末日临近，天国就要到来。大卫教崇尚、鼓励暴力和残杀，世界末日就是同异教徒开战之时。“大卫教派”头目大卫·考雷什从最初痴迷《圣经》的孤独者，到后来的恋童癖，并以所谓“先知”名义霸占信徒妻女，直至带领这个邪教一步步残害他人，最终酿成轰动世界的韦科惨案。考雷什在德克萨斯州总部卡梅尔庄园以军事方式统治大卫教派。教徒必须每天清晨5点半出操，然后苦读《圣经》数小时。考雷什生活极度荒淫、放荡。1989年，他对教徒宣称上帝告诉他，他是耶稣转世，是教派内唯一可拥有妻子的人。考雷什拥有许多妻妾，与19个女教徒结婚并生有一大群孩子，被他蹂躏过的女性不计其数，上至50多岁的老妇人，下至十几岁的女童，都成为考雷什的掌中玩物。他欺骗女教徒说，世界末日时，他要把所有不信教的人杀死，而他和他的孩子则是未来世界的统治者。许多女教徒被他的谎言所打动，纷纷主动上门，和考雷什上床并以此为荣。为了应付所谓的战时需要，考雷什购买了大量的军械。1993年，美国政府组织大规模武力围攻“大卫教派”。当年2月28日，美国联邦执法人员出动坦克和飞机，对大卫邪教设在韦科(Waco)的总部进行围剿.当天在冲突中有6名大卫教徒和4名联邦执法人员丧生。此后，双方进行了长达51天的武装对峙。1993年4月19日，为了结束对峙，联邦执法人员对大卫邪教总部韦科山庄采取行动。特工人员在直升机、坦克和装甲车的掩护下，攻进卡梅尔山庄。教徒们最终放火烧毁了山庄，大火也把教主大卫和其他80多名信徒烧死。此事引起美国媒体和民众对政府行为过当的批评，被称为“韦科惨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