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部纪录片中的哲学诗
现在从未存在
考古学家和天文学家是同样的,都是在探寻历史。
考古学家探寻地球上的历史,天文学家探求天体的历史,每一个闪光的星辰,每一片绚烂的星云,它们的光芒到达我们的地球,都已经是它们的历史,“现在”已经大不一样。
而智利的历史,已经快被人遗忘了。十九世纪甚至整个被抹去,那些印第安的历史就像从来没有存在过,那些人是害怕什么,害怕历史会惩罚他们吗?阿塔卡玛沙漠上的石刻在提醒人们,有一些人们他们来过。近在眼前的独裁屠杀也在被大部分人遗忘,“都过去了,还老提它干什么呢?”当人类遗忘历史,人类还剩下什么?
女子搜寻队还在茫茫沙漠寻找亲人们的骨骼碎片,寻到的碎片装在盒子里,存放在架子上,不知道他们谁是谁,不在任何的博物馆中,未来他们有葬礼吗?
戴爷说,导演在1973年后,每过两三年就拍一部关于智利军事政变、秘密逮捕、人间蒸发的人们的纪录片,直到现在,三十多年了,从不放弃提醒人们这段历史,而且也执着于这唯一的题材。“拒绝遗忘!”
记录/总结一些从影片中得来的喜欢的话✨:
在世界最干燥的地方Atacama,空气稀薄,夜空清朗,群峦延绵如一页又一页的历史书,是我们最容易触碰过去的地方。
Alma基地一排排射电望远镜像沙漠中竖起的耳朵,仔细倾听宇宙的震荡与旋律。西语里Alma是灵魂的意思。
(看影片时觉得望远镜的样子既像机械化的星体,又有淡淡的宗教意味。影片里没说的是,ALMA是目前世界最大的地表望远镜,5k海拔上,造价14亿美元,日均30万运营成本,许多宇宙发现都得力于此)
天文学家也是星光的考古学家,在星系中探求人类的起源。
人类骨头里的钙元素与星体相同。我们的根或许不在脚下,而是up in the air☁️。我们也是星河的一部分。
星光来自亿年前,☀️太阳光来自8分钟前,毫厘之光穿过你我之间—-因而我们并不存在于同一个时间。Present doesn’t exist. (存在即记忆)
一个正在失忆,一个努力记忆。 我们也能用望远镜寻找地面的残骸与历史的记忆吗?
天文观测图里的光圈往往是密集的高温星尘。几毫米的宇宙尘埃,经年累月,长成行星。而所有的星星都有消失之日,其他的星星与生命才会产生—-如能量循环,失去与存在.
(与痛苦和解的方式是仰望星空,这也像一种移情)
看完还有一个体会:天文不是星际征服,而是谨慎的逻辑、古朴的诗意、和深入生命维度的关怀。
帕特里克·古兹曼一生只拍过寥寥几部纪录片,且全是关于他的家乡的。当他人拼命表达诗意,帕特里克为你展现这个宇宙原本的诗意。他柔柔你的眼睛,带你观看,带你倾听。即使是讲述战争杀戮这样很容易用力过猛沉重的题材,他都能用圆舞曲的方式表达,有悲伤,有沧桑,也有希望和慰藉。
(好喜欢他的念白,他的念白本身就充满诗意,似是能抚摸你)
笔记:
1.智利——最接近火星的一批土地
2.人类的起源或许不在地底下,土壤里,而是在天空,在广之外。
3.宗教——科学;考古——天文
4.我们习惯生活在过去的时间里
5.天空的透明,让天文学家解决天空的谜题
6.如果以后有院子的话,想在门口挂上一片铜勺,
7.应该让每一个鉴于饭,都有机会观察星象,那是一种伟大的自由。
8.是星星们在观测我
9.记忆的建筑师,天文爱好者。
10.星星就像又小又亮的灯泡。通过和星星的交流,他保住了内心的自由
11. 那时候我们每个人能在口袋里,装着整个宇宙
12.那些有记忆的人能活在脆弱的现在
没有记忆的人无法生活
每天晚上,慢慢地,冷漠地,银河系的中心经过圣地亚哥,
作者 | 去帆
编辑 | 老饼干
校对 | 鐘綠
在与火星环境最相似的阿塔卡马沙漠上,布满星辰的天空透明如湖底。如果将望远镜伸进裸露的夜色,可以发现光的螺旋和群星紧抱着时间的影子。而白天热浪翻涌的空气中,沙丘柔和的形体影影绰绰,跋涉的风声在诠释存在的音色,还有一群拿着简陋铁锹的女人,十年如一日地在寻找着什么。
2010年的纪录片《故乡之光》是智利导演帕特里克·古兹曼在“智利三部曲”之后的再出发,母题仍是“没有记忆的人,无处安身”。
谈及智利导演帕特里克·古兹曼,他最为人熟知的可能是那句“一个没有纪录片的国家,就像一个没有相册的家庭”。古兹曼专注用档案作为影像的材料,在一次次记录与寻觅中重返历史现场。
然而,相册终会泛黄,档案也难免被篡改,纪录影像本身也面临着影像生产的种种异化危机。关于记忆的讨论,在遗忘和铭记以外,还有丰富而复杂的模糊层次有待活化。
这一次,回忆不只是对历史的军事侦察,更是在双重叙事发出的行动邀请。《故乡之光》有比较鲜明的两条叙事线,一条是来自世界各地的天文学家和考古学家对知识的上下探索,另一条则是作为智利本地居民的妇女用流逝的时间对记忆的见证。
阿塔卡马沙漠作为地球上唯一的褐色补丁,其透明的天空保存了星光的痕迹,一望无垠的干燥则封存了古印第安文明的遗迹。
纪录片分别采访了天文学家和考古学家。天文学家从光束如何在时空舞台登场讲起:“我们所有的生活经验,包括我们现在的谈话都发生在过去。比如摄像机拍摄的是百万分之一秒前的过去,信号需要时间到达镜头,你反射的光需要时间才能到达我这里。因为光传递的时间差,我们看到月亮需要一秒,看到太阳需要八分钟。换言之,我们看到的不是事物的‘现在的一瞬间’。现在从未存在,现在可能只存在你的脑子里——这是我们能够达到的最接近绝对的现在了,但因为大脑思考感受需要时间,信号在我们的感官内传输也是需要时间的,所以这个现在还是有‘时间差’的。我们习惯于生活在落后时间里”。
考古学家也将这片沙漠看作过去的记忆通道:“天文学家造出巨大的望远镜,为了在今天接收到遥远过去的信号,了解万物的起源。他们在研究一个过去,我们在研究另一个过去”。
如果不了解导演以往的作品,观众也许会以为这是一部和BBC纪录片《行星》或《宇宙的奇迹》一般的浪漫宇宙志,而古兹曼自己也在旁白中作为天文爱好者有所抒情:“望远镜是宇宙的窗口,夜晚,星星观察我们。”
但是,对于这片土地而言,只将苦难历史的标本视作瑰丽的琥珀是难以负担的。
诗意从不止于宇宙与大地之间瞬间的美,也与世界无法被理性穿透的部分有关,是“在心言志”。
这其中,有磨难、有苦楚、有愧疚、有痛恨,更有日与夜的难以释怀。在阿塔卡马沙漠,数不清的无名身体正躺在地层深埋的时间中,路过的风在镂空的肋骨之间畅游。
沙漠上的女人们在寻找的就是自己亲人的遗体。这些记忆的容器在成为历史的废墟之前,都曾是鲜活的生命。
然而,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天文望远镜能够探测遥远的太空,却无法看穿大地,望见沙漠的骸骨。
至此,《故乡之光》的风景面具才缓缓掀起,显露出影像关怀的底色,也就是那徘徊在古兹曼所有作品里的幽灵——1973年9月11日的智利政变。同样是“911事件”,对于智利而言,它意味着奥古斯托·皮诺切特(Augusto Pinochet)推翻了萨尔瓦多·阿连德(Salvador Allende)建立的民主政权,智利从此进入18年的独裁统治,百万智利民众流浪异乡,而导演帕特里克·古兹曼也是其中之一。
独裁政府建立的800座秘密监狱中,有一部分就位于阿塔卡马沙漠。在稀少的地标碎屑下,人体骸骨的碎片被太阳灼烧成了亮白色。
回忆的万有引力收束了群星的剖面、龟裂的石刻和风化的骸骨,借由导演帕特里克·古兹曼的叙述和影像叠印,天体图片被放大后的纹理与人骨皴裂的时间痕迹显露出遥远的相似性。
如果说人体是行星,血液是海洋,白骨是山川,斗转星移之后,生命的荒凉只剩下碳元素的痕迹,重新进入物质的流转和形式的轮换。那么,每个人都是关于自己和他人的行星学家。在交织的运转轨迹中,彼此分享并延续生命的记忆。
这也是古兹曼念兹在兹的永恒核心——“人”。古兹曼在《故乡之光》之后还拍摄了《珍珠纽扣》和《梦的山脉》,上山下海的三部曲里巨大建筑和辽阔天地总与生生无穷的历史细节相伴。从地板、天花板、墙壁到字母和铅笔,影像在一次次特写的放大和叠印的交融中寻找宇宙印记与斑驳记忆的隐喻。
《故乡之光》的英文名是nostalgia for the light,其中,“nostalgia”不仅是回望的乡愁或对过去的怀旧,更是一种关于记忆的病症。这个词是瑞士学者J. Hofer于1688年从德语 Heimweh (思乡病)意译过来的医学术语,由希腊词 nostos (回家)与algia (痛苦)构成,是在远方却无法回归和不知晓爱人境地的痛苦。这种痛苦潜藏在所有时间的裂缝中,在帕慕克的《伊斯坦布尔:一座城市的记忆》里,它又叫“呼愁”(hüzün)。
当然,古兹曼将自然风景与灾难图景并置的做法也受到了一些质疑。纪录片提到人的骨头与星辰同构,都来自于一种名为钙的元素。
一位成为天文学家的幸存者在浩瀚宇宙和渺小人类的对比中获得安慰。情绪铺垫至纪录片最后,原本在沙漠里挖掘骸骨的女性被天文学家邀请进入天文台,用巨大的望远镜观察星星。画面里她们似乎无比平静和安心。
这难道是古兹曼在逃避痛苦,是 “奥斯维辛之后写诗是可耻的”影像变体吗?其实,纪录片有其局限性。人们可以接近证词,那些经历过酷刑的人可以讲述它,但灾难它总是象征性和无法被看见的。古兹曼在纪录片中,正是以沉默的局限之地为支点,跃入情感的无限转喻,而记忆,离不开人的情感与感知。
星辰的怀旧将记忆的叙述串联,而记忆作为一项永远不完整的任务,可能永远不会完成,但它的不完整正是对历史的需要。正如我们在影像中无限接近生活一样,古兹曼用回忆的纪录去无限接近逝去的历史。
影迷们似乎对于纪录片总会有一种特殊的情绪在里面,纪录片之所以被观众所喜欢,原因很简单,那就是真实,真实的记录,真实的还原,从而带着观众从虚幻的电影中走进真实的记录里。这是纪录片的特殊意义,也是纪录片能带给观众唯一的东西。而这种唯一却一定程度上使得纪录片本身有了限制。对于观众而言,纪录片只承担记录的责任,对于艺术性难道纪录片就不该有追求吗?很显然,这是不全面的,而这样的不全面,今天给大家推荐的电影就能说明,纪录片也有自己特有的艺术形式。
《故乡之光》就是这种超脱于普通纪录片的带着某种艺术色彩的纪录片。这部纪录片出自智利著名导演帕帕特里西奥古斯曼,本片也是他著名的治理三部曲中最后一部,前两部分别为《智利之战》与《萨尔瓦多阿兰德》,本片是历经了几十年的最后一部,而本片也颇有点尘埃落定的意味。
知道智利三部曲的观众一定知道本片大概说的是什么,而那些熟悉萨尔瓦多阿兰德的人肯定会对于本片有着更加深层次的感情。《故乡之光》属于智利三部曲的中最后一部,同时也是最为平静的一部,然而在这种平静中,我们却能感知到曾经的波涛汹涌。
《故乡之光》分为两面,一面是曾经被推翻的阿兰德政府治下民众的找寻,因为皮诺切特的独裁政府统治智利时期,阿兰德曾经的支持者被以各种方式暗杀且毁灭证据,这群已经步入晚年的人在如今的和平环境下开始了漫长的寻找之旅;本片的另一面则是一群仰望星空的天文从业者,他们试图从遥远天际中寻找新的生命。
作为一部优秀的纪录片,本片成功地将这两者结合起来,最终构成了一种神奇的景观,一部分人抬头看星星,另一部分人低头寻找灵魂。
这似乎是一个哲学问题,而且至今没有答案,这个哲学问题的起因还是来自几十年前的那场政变。皮诺切特的军政府推翻了民选政府之后,发生在智利的恐怖事件是超出了当时亲历者的想象的。没有人会认为那样的恐怖事件是一出可以随着岁月平息的时间的记忆。而找寻曾经被杀害的人的遗骸,最终成为了活下来的人后半生最重要的事情。因为历史需要记录,每一个逝去的生命都需要尊重。
尊重生命就如同仰望星空一样,我们抬头或者是低头之间总是会看到不一样的画面。那些仰望星空的天文者们同那些低下头去寻找蛛丝马迹的人一样,浩瀚的星空就如同荒凉的沙漠,无数的沙子构成了荒凉的景象,而这种荒凉之外,残存的是皮诺切特军政府的暴行。找寻者存在的意义,就是让那些暴行重新被发掘,重新被后人所铭记。
今天平静的智利并不是所有人安详的家园,那些几十年前被埋入地下的骸骨曾经无不期盼着智利能有拨云见日的一天。然而找寻者渐渐老去,无数的骸骨依旧是在地下沉睡。
而与此同时,本片巧妙地运用了天空这一对比形象。天空的形象对于本片而言与大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与此同时也能给予大地更多的寓意,浩瀚的星空中到底有没有生命,就如同苍凉的大地下会不会有正在呼喊的冤魂一样。天上与地下的对比,让观众们能更好地理解这些活跃在地下的找寻者们,他们的内心活动,或者是他们对于曾经离开了的朋友的那种感情。
从构图上来说,本片的很多场景都非常的美,更是非常的梦幻,而从纪录片本身来说,本片无疑是为纪录片开了一个好头,记录从来都不仅仅是单纯的记录,这种夹杂着对比的纪录片,它的艺术性同样能很好地展现。而这样给纪录片赋予艺术的形式是一种开拓。
然而浩瀚的庞大的叙事的背后,是隐藏在智利人民心中的痛,是无数像本片导演帕特里西奥古斯曼一样,对于阿兰德执政期间的怀念以及对于皮诺切特暴政的痛恨。如果记录的影像会说话,那么皮诺切特一档会被这样的记录者杀死不止一次,然而对于本片导演来说,平静的诉说显然已经超越了曾经锐利。
智利三部曲的第一部上映在1975年,第二部上映在2004年,而本片作为第三部,也是最后一部,在时隔三十五年后,才给这样的三部曲画上了一个句号,但这个句号并不是终点。可能跟很多人想到的一样,熟知三部曲的影迷们自然期待本片能更加的圆满,然而这部冷静的纪录片并没有完全遵照观众的要求去诉说。年迈的古斯曼并没有用锐意的锋芒去针刺皮诺切特的暴行,平静的诉说,差距化的对比反而更能体现出创作者对于已经成为过去的事件的更深层次的回忆。仰望天空的时候,或许也能感受地上的魂灵。
……
你好,再见
荒涼的阿塔卡馬沙漠,生命的起源和尸骸的碎片,卡拉馬的女人在這片亙古洪荒之上搜尋了28年親人的尸骨,那股堅韌的力量令人無比動容。
非常動人的紀錄片,影片在考古和記憶、科學與探索之間取得優雅的平衡,藉著影像的流動將兩者相聯結起。影像的流動指的並不只是時間流逝中必然的過程,而是藉著銀幕那個平面上類似影像相互呼應的能力,使得另一層影像能夠浮現而出,像是考古挖掘或是放大透視,從此處流動到彼處,以同一地點創造嶄新意義
切入点和逻辑十分独特,同样的沙漠往上远观天文往下寻找政治犯遗骸,用事物接通了时间的前后,那共同的生命起源骨头,与星体相似的画面转换美而感伤。没有记忆的人在哪儿也无法生存,没有纪录片的国家就像家庭没有了相册,尤伦斯帕特里克·古兹曼影展开幕式 见面场。
看珍珠纽扣的时候觉得画风变太快,看这部事先知道画风会变,所以一切都make sense。最后看哭了……
从天文台和集中营的空间并置入手,谈到天文发现与搜索皮诺切特统治下的血腥历史共有的、追寻过去的时间维度上的相似。结构性的蒙太奇,颇为引人思索。古兹曼这部片子立意高妙。另外画面真是绝美。
一直不懂看紀錄片,只要不是太爛我一般都不會給很低分。攝影很美,內容很怪。
我喜欢导演有以小见大的思维联想能力,但是电影本身显然不是很well-executed...悲伤沉思不足,拖沓冗长有余。摄影很出色,往上看美得让人窒息,往下看都是隐形的残酷与痛心。配乐的问题也是“沉思不足,拖沓有余”。为何仍给五星?因为我纯粹喜欢导演的思想。如果观念不能与导演同步,会难以欣赏此片。
【不要忘记他们】,原来是抒情纪录片,挖掘智利黑历史。黑白的天体照片,有如逝者的尸骨残骸。也有陈述者的现身说法,但与《杀戮演绎》《沉默之像》那种令人如坐针毡的屠杀记忆不同,这片子舒缓慢调,以至于你几乎要忘了,它想讲什么。
“记忆是一种向心力”
我们仰望星空,脚下却是累累尸骨,纷扬金屑游荡散佚于宇宙黑洞,如万千灵魂被遗弃在未名之地;触目惊心的风化遗迹,浩瀚磅礴的星系奇观,在抵达生命源头的太初,本质惊人一致;摄影极美,在孜孜寻求历史真相和探索太空真理之间取得共通点。
太空中寻找天体的遗迹,荒漠中寻找亲人的尸体;无数次脚步测量而牢记住集中营的结构;用天文学弥补父母“被失踪”的现实;完整念出脱落墙皮上残缺的政治犯名字;干燥气候留下的千年壁画;无名尸骸中的钙元素也许正来自宇宙大爆炸……史上最大射电望远镜干涉阵列阿塔卡玛X皮诺切特白色恐怖历史阴影
在宇宙、时间和人这些哲学意味的命题上总显得人类的渺小,时光流转,不变其实还有人的记忆。2011年第一部打出5星的满分电影!★★★★★
在阿塔卡马沙漠应景看完古兹曼这部隐喻确凿、情感充沛、意义隽永的纪录片。地球上最干燥的地方有利于考古,最透亮的星空有利于观星,于是考古学家和天文学家都热衷于此。可荒漠深处,也是皮诺切特独裁时期集中营,但科学家朝向过去探寻大地和星空时,最近的悲剧史却被遗忘。不相关的事竟也动情一起了。
20180807 哥大全球中心北京 阿塔卡玛沙漠在古兹曼的电影里成为一个时间的空间凝结,连接着宇宙,天文,人类的生和死,以及智利的国家记忆和集体创伤,纪录片也好,天文学研究也好,都是拿着铲子在沙漠里寻找亲人尸体的人们。
8.22@电影公社。天上一颗星,地上一粒尘。影片在回望宇宙天文景观与追溯政治迫害历史之间建立了成功类比与从视觉到内涵的一一照应。态度也在老夫的超强记忆力vs老妻阿尔茨海默、七旬老妪至死不渝vs新生儿母亲断舍离之间做了较完美平衡。
「现在」从未存在,目之所及都是宇宙残骸。银河缓慢而冷漠地经过圣地亚哥,尸骨里的钙质转化成能量回归宇宙,死灵魂永远长眠于故乡的流动光谱之中。
另一个形式的《生命之树》...
被大气沉稳的风格深深折服
【22. 03/4 3:40PM 太空館演講廳】
山长水远,只为一个答案。#定期更新豆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