羔羊医生

其实，在追Billy叔的戏之前，我追过阿mak（麦当雄）叔的戏。那时候，和肥猫（郑则仕）合作比较多的是吕良伟叔。而现在，在Billy的戏里，猫叔的拍档换成了Simon叔。

影片开头Simon饰演的lam揸的士在街边闲逛的画面，有一股浓浓的港味，给缪健辉叔点赞，HKSC，香港专业电影摄影师协会真是人才济济，不得不这样说。

个人觉得故事还是足够曲折和吸引人的。其实主人公阿lam就这样轻而易举被捕，还是在戏的前半部分，讲真，是挺出乎意料的。没有反抗，没有说话，唯独对李sir他们说了一句：“我有罪，法律会审判我，但你们打我，就是你们不对。”果真，他的生命里，只信三样嘢。

随着案件调查的深入，那些极端血腥的场面被一一展示于眼前，好像主人公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变态杀人魔，但总觉得Billy叔里的镜头里还有画外音。

在审讯室里，一场家人之间的大会，全程没有沟通和商量，只有拳头和辱骂，大会的结果是阿lam承认犯谋杀罪。相比这些，“警察打我，你们也打我”这句话更有一股震撼力。也许看过《非自然死亡》的其他人会有所明白，没有哪一个正常人会主动去做这个社会所不认可的事。

那阿lam到底正常还是不正常，我觉得都有。正如他开的士赚钱生活，在接第一个被杀的女人时，他也会像一般司机那样询问去哪里，也没有想作案的想法。而因为那场雷雨的到来，那场在小时候不幸见到不该见到的事时下起的雷雨，让他一反常态。雨夜，本是很多港剧里唯美的名场面，结果在这部戏里成为阿lam行凶的最好掩蔽。

也突然想起雨夜屠夫——林过云，再去回顾了一遍，这才恍然明白“本片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的意思所在。

总的来说，一群好演员和好的制作班底，让一部露骨血腥的戏都有其吸引力。

题外话，那个年代，万宝路应该在香港很有名气吧。无论是在《古惑仔》的天桥、《乌鼠机密档案》还是在这部戏里，都非常显眼。

据说，李修贤专门成立了“万能”电影公司是为了方便自己拍摄警察类的影片，于是80年代末到90年代中出现了大量由李sir主演的电影，《羔羊医生》和《人肉叉烧包》都是属于其中之一。此类影片基本上都是一个套路，警察抓获变态杀人狂，重点突出暴力场面作为卖点。而制造方面，演员一般是二线演员，影片整体快节奏，成本低。

《人肉叉烧包》和《羔羊医生》两部片基本上十分相似，一个变态杀人狂，肢解暴力场面；一群李修贤为首的警察（里面的角色基本上也是那几个，固定的班底估计也有利于在观众心目中，提高影片故事的真实性）逮捕后进行逼供破案。但这两部电影，无论是豆瓣评分或者是在影迷的心目中而言，都是不同档次的。如果说《人肉叉烧包》节奏流畅，引人入胜的话，那么《羔羊医生》故事推进方面就是沉闷的，看点只有纯暴力展示。

就结构而言，《人》是比较完美的：片头杀人（塑造氛围，角色登场，顺带刻画性格）——残肢被发现，警察、杀手双线进行，互相切换（警察追求破案的目的，也勾起观众的正义感，推动观众进一步观看以求擒凶的愿望；杀手方面的继续杀戮，进一步刻画杀手的性格，同时可塞入三级卖点，推进故事的节奏，而两线索的切换则用于缓冲暴力）——查案至八仙饭店，双线索合一，看点从氛围营造转为擒凶过程（全片结构过渡段）——逼供（转为警察暴力场面展示）——招供（闪回，暴力再现）——结尾。从本人列出的线索来看，《人》中的结构是多层次的丰富，作为卖点的暴力部分也用在刀刃上，或刻画人物性格，或用于剧情推进，或渲染氛围。于是在这样的结构下，故事的张力得以营造，影片的观赏性和内核主题的构造也有基础。

《羔》的结构则显得单一，影片整体基本上就是倒叙结构：童年开头（交代杀手的性格缺陷）——擒凶——逼供——破案，并交代犯罪经过，闪回与现实互相穿插——结尾。题材基本一致，按道理完全可以拍出《人》的水准，但此作选择了这个结构，就无可避免地让影片显得单薄。导演邓衍成采取倒叙的结构，或许是想吊起观众的胃口，等到观众集中注意力之后，才进入卖点。想法是好的，但可惜应用到错误的题材上。本作根据“雨夜屠夫”案改编，观众早已知道事情的经过，因此影片的拍摄应该把功夫放在氛围上的还原，让观众充分领略其中的恐慌。面对知根知底的观众，倒叙结构就显得多余，不但无法吊起胃口，反而让观众抱怨节奏拖沓，迟迟不到高潮。另外“擒凶”环节中的诸多照片已经预告了杀人经过了，就算不知道“雨夜屠夫”的观众，也能猜出接下来的剧情安排。剧情和叙事完全被观众猜透，故事上就丝毫吸引不了观众。

“破案，并交代犯罪经过”环节本是高潮所在，由于擒凶、逼供等都交代完了，因此本环节重在重现犯罪经过即可。如果这一环节采取案件还原的“顺叙”结构，那么该环节依旧能营造氛围，在整体影片中的高潮中营造出高潮，丰富整体影片的结构。可惜导演此处还是为了照应全片的“倒叙”结构，导致犯罪经过好不容易闪回，又一下子回到现实，现实中说了几句无意义的话，又进入到闪回。这样不但让节奏断断续续，结构是生硬死板，严重影响暴力展示的流畅性。

如果为了展示暴力，顺叙也可以解决问题，估计邓衍成还是不甘平庸，力求新意。从氛围上来说，还是颇见技术。跟邱礼涛的暴力白描不同，邓衍成片子中的暴力却拍得颇有色彩感，最典型的还是肢解一段的色调和镜头角度，出粗车在雨中行驶时，还有《出租车司机》中的迷幻感。任达华表演虽卖力，但还是过于用力，但几处眼神表演还是大有前途。不过其余再怎么杰出都好，最后我还是扔进了回收站，而不是像《人肉叉烧包》那样被我所收藏。

港岛凶杀变态虐尸分尸罪案片。雨夜屠夫的影视版。警方通过一些不大对头的照片顺藤摸瓜，抓住了一个变态狂。通过他了解到他杀害四名女乘客，并虐尸分尸拍照摄像，变态至极，被判重罪。全片利用倒序手法拍摄。

一个摄影馆报警，在送来洗印的照片里，发现一些xingnue 的照片，而且女方好像都已经死去了。通过鉴定，这些被xingnue的女子都已经死去多时了。于是警方蹲点守候，抓住了来取照片的男主。一开始男主不承认这照片是他的，说是帮人家来拿的。但是让他认人时，他又指认不出来。于是警长果断对他的家进行搜查，发现他很多变态xingnue的照片，还有录影带。一开始男主就是不招认。后来警方发现了男主还给自己的侄女乱拍照片。本来一力维护他的家人开始倒戈，对他进行质问，他终于受不了了，就开始招认。原来男主从小被继母虐待，经常被关黑房子，还是在雷雨交加的时候，所以在雨夜他就会变得异常暴虐，喜欢杀人为乐。他开始回忆他第一次杀死一个喝醉的jinv，然后对她进行解剖，分尸的经过。他表示自己只对风尘女子下手。但是警长指出，他还杀了一个女学生。原来也是一个雨夜，男主发作了，本来要和女学生聊聊天的，但是女学生突然逃跑，男主恼羞成怒，才勒死了她，然后jianshi，全程被拍了下来。得到证据后，男主被判终生监禁。最后他竟然还向警长索要拍摄的照片和录像，真是个十足的变态。

华叔的变态很见功力，也是这种变态人设的代表性人物。有人拿他和秋生哥比，我觉得秋生哥本来面目狰狞，狠起来就蛮恐怖的，而华叔太帅了，有时他的变态让人觉得女的还配不上他，这也许是两个人的最大区别。李修贤的小组又一次上线，只是多了肥猫哥，插科打诨，很见功力。只是李修贤搂漂亮女孩的经典桥段没有被复刻。被杀的女子基本也是港岛sanji片的常见女演员。第一个女子身材很好，长相第二个还可以。最后的女学生演员好像经常演女学生，又yindang无比的模样，有点丑。最后的华叔眼神没有秋生哥那么吓人和变态，有点弱。倒序手法也让罪案的悬念和恐怖气氛有所减弱。港味还是蛮足的，印象不是很深刻

本篇参考相关电影/音乐：

这篇影评曾写于“人间目击者”的小组之中。现在这个小组已经由笔者亲自解散。为何一篇影评会发到自己的族群中？此篇影片评论正文最初发布时间为2020年2月24日，那时正赶上“疫情”初步在我国爆发期间，此处“日志”区域，暂时关停。而我在当年，正“执着”于将自己形成于“文字”的部分“前因后果”发送给“Star”，这个女性，我还是声明下，个人曾以“手机短信”的方式，将“日志”内容发送给她。在一段时间内，直接造成了其生活状态的不堪其扰。是这么个起因。所以在当年（2020）此处无法再发表日志时，我有些心急火燎，于是创建了一个“人间目击者”群组，在个人的群内，发布日志等内容。后来此处回复“日志”功能，我就不再“群组”写就相关记录了。而此片最初略显仓促的影评，就是在“人间目击者”群组发布的，此为重录。我已经尽量长话短说了，本来，像这种较为“私人”的段落，写在“影视评论”区域略显不妥，但我还是认为，既然是重录，那么说下这篇影评的“始末”，未尝不可。

而为何当年会想到写这部电影的评论，是因为“Star”这个确实被我搅扰至有些心神不宁的女子，以诸如“变态” “下三滥” “没人性”回击笔者，搞得我也是仰屋窃叹，颇为无可奈何。于是我就想起这部以“雨夜屠夫林过云”为真实原型案件改编的香港犯罪惊悚电影 —— 《羔羊医生》了。索性就再重温下这部因人性压抑所导致的惨绝连环。没错，在我看来，这位知名的“雨夜屠夫”，是一个过于典型的“孤独患者”，自小生活的封闭环境，使其苦大仇深，郁郁寡欢，只能从偷窥亲友间的缠绵行为，和“调戏”继母女儿的行为中，获得一丝难得“喜悦”的快感。而亲生父亲的骄纵，与继母的严苛这两种截然不同的管教态度，也使得至少此片中的“林过云”一面蠢动着对于“性”的渴望，一面又在压抑羞愧于，对于“欲”的向往。直到最终，对那些“水性杨花” “搔首弄姿”的“失足妇女”痛下杀手。并在最后，被照相馆工作人员举报，落入法网。差不多就是这么个过程，原型案件。这部电影拍的个人而言，挺“温水煮青蛙”，没有当年相近的“罪案三级”电影 —— 《八仙饭店之人肉叉烧包》那么“流畅”，回忆倒序的方式，真觉得看的没意思，太过寡淡，其实我不想多写什么，对于这部电影。不过“任达华”诠释的“林过云”可圈可点，这不是一个类似于“天生犯罪人”的穷凶恶极，更像一位拥有“自我挣扎”人格的障碍双向。所以这个人物更接近于在“无边寂寞的黑暗中想要得到一缕光”的心态，不是完全的“凶险”。这个人物的原型，就有一定“嫉恶如仇”之处，可是他将那股“正义感”，只投向了那些出没于“灯红酒绿”场所的，女性相关。如果原型人物的生长状态真的接近于此片所描述那般，我觉得这更像是将对于“继母”的恨，转移到那些“不洁”的女性身上。我不是什么“心理学家”，就不再更为“深入”的去想，这么个在我心里，一直以来都认为“小题大做”的凶嫌。我真心如此看待，“雨夜屠夫林过云”其实就是香港的“高承勇”（甘肃白银系列强奸杀人犯）起码心理的原因，有所“类似”，我感觉。

大致就是这么个起因，还有，当年因为这篇影评发给“Star”的一位志同道合的朋友，我将其称之为“叶子”，再次令其，怒火中烧。而我之所以发给这位女性的蓝颜知己，只是因为这个所谓的“共同好友”在当年（2020）年给我发了条：“你是个爷们儿就不要总骚扰女人！你给我发！” 于是我悉听尊便了。我承认，我这行为的确是没有道理，可我这里的感受只是：“好啊？既然你是‘Star’的挚友，我可以给你发啊？我不是没你联络方式吗？” 结果我发了，又不想读到，又是悲愤交加。干什么？“叶子”？当年不是你，让我给你发的吗？我发送了，你又焦躁。

“你这个人就是个坏人！” 不，我只是按照他人的意思，照办罢了。他不想读到这些，后来我也没有再发。结果，后期更绝，又是“虚拟电话”警告，又是“监控软件”载入，“Star”，妳真是有些好伙伴，不是非法手段入侵的前科劣迹者，就是背信弃义还想继续看“大戏”的所谓“倾听”。没错，这里写的，就是那一脸穷酸样，贱样的“尼都”。

妳还真是“兼容并包”。既然这是一部“罪案”电影，我写些令人不快的，我认为很正常。是的，我对于“Star”这个女性的偏见，无法更改了。对不起，对妳，以及所有人。但我并不是说，出现在此文中的女人，就“完全”是我偏颇角度，认知的那样，更没有否认，她的好，我也爱。可这部分，我也不想否认。

那么就此打住，将曾经部分的“影评”重录即可，对于此片，我没有什么更好说的，标题，本来我想说明，但，无关紧要。就先这样吧。

2020年2月24日.

三级重温。太过“平铺直叙”，从被抓到审讯再到供认不讳的犯案回忆，节奏都比较缺乏起伏。不像《八仙饭店之人肉叉烧包》那样警匪双线推进，警方一边为时已晚的侦案，凶手一边杀戮的肆无忌惮。但《羔羊医生》的侦破过程一开始就是凶嫌“自露马脚”，林过云的犯罪智商与残忍程度明显在许多骇人听闻的惨案里是被严重“高估”的那个。至少在本片中所展现的只是一个长年累月经受性压抑所导致的一定精神畸变，他自卑而又“胆怯”，只能将“污秽不堪”的特殊职业的女性变为死者后“玩弄”才敢。这样的人格，在凶杀案件中也算屡见不鲜。

优点在于，影片开头不久“林过云”缓慢驾驶自己的出租车，于灯火辉煌却又显得极其夜色朦胧的肮脏不堪的香港街头的那段，居然有几分《出租车司机》既视感。（我想应该就是一定程度拙劣的效仿）而“林过云”这个人物，本身也有其迷茫及偏执的一面。只不过《出租车司机》里的“特拉维斯”是解救了一个失足少女，误打误撞成为“平民英雄”；《羔羊医生》里的“林过云”从杀害这类特殊职业的女性中获得自身是在为“上帝”行刑的满足感。而且我个人觉得特别有意思的是，在《出租车司机》里，特拉维斯与那位上层阶级精英阶层的女友品味性情有极大出入，导致分离；而《羔羊医生》里，林过云因自身的“善意”表达能力的缺失，而无法与自己心仪的那种“纯洁”女性展开更多的顺畅交流。最后导致仍以杀害的方式，留住那份“感情”。在我看来，都有点阶层差异所引发出的一定心灵认知，甚至表达方式的无法持平。以及所有雨夜在那闭塞的出租车的狭小空间内所发生的戏份，我个人都比较喜欢。狂风暴雨的嘈杂，与空间狭小的出租车内部都给观影者一种确实感到心情也跟着一起烦乱的观感。任达华演绎的林过云确实有些过火，甚至有点僵硬的“做作”。但比起《人肉叉烧包》那个天生犯罪人自然的暴戾人格，这个人物，本就是个典型的双重人格。他受“童年阴影”的影响层面更多。一面沉默寡言，一面嗜血如命。而后者的面容，就是前者长期释放不得的一种隐秘爆发。所以我觉得任达华表演尚可，因为《人肉叉烧包》的“黄志恒”就是本性，但此片中的林过云，有“精神缺陷”的推动。杀害第一位受害者时用电锯分尸的镜头，其实不错。在打扫完作案现场后，午后的血色阳光映照在“林过云”的脸上，戾气尽显。还有一些音乐部分，居然挺“浪漫”的，原先看没注意听，居然有一丝爵士乐柔美的掺入，而且通常出现在“林过云”犯案过程时的片段内。其实到最后一个“纯洁”受害者那里时，我觉得任达华的演技确实“爆发”了，那种想要表现的很“亲近”，却皮笑肉不笑的阴险，以及与最后的一位受害者尸体“对话”那里，还真的有些“含情脉脉”的。总而言之，尚可吧。音乐与部分片段的照明有加分。但香港的罪案三级片都比较粗制滥造，这是事实。倒是林过云一家子在警局询问室把他围在一起暴打，父亲打，妹妹打，弟弟更打的那段，真心把我看乐了。警方捡拾被林过云切割下来的受害者乳房那段，也是B级片味道满满，搞笑而又恶趣味。但再无其它亮点。

既然有回顾到有关这个犯罪人物的记忆。我就在今儿又看了一遍。没什么意思。太过于流水账。任达华在本片中的某些时候，居然有点“基努.里维斯”亦或“谭耀文”的既视感。

以及，我确实还是有些期待“白银连环杀人案”的电影改编。但我想，这个计划，应该搁置，甚至停摆了。即使拍出，我想也是以另一种比较“温和”的剧情形式。我还是前几年最初的想法，“高承勇”这个人物，范伟挺像。一种社会小人物，经由命运、环境、与外界影响所导致的内心猖狂，人性遗忘。

曾经有一段时期，李修贤瞅准商机，成立了一家电影公司专出三级片儿，每次他都是警察头头，呼啦呼啦出了一大堆，有精品，比如《八仙饭店》系列都很精彩，黄秋生还因之当了金像奖影帝，当然有些一看就是粗制滥造的【短平快】垃圾，《羔羊医生》中任达华演一个变态的士杀手，片中说他心理素质高，智商很高，我看纯属胡扯，智商高他就不会把那些变态照片拿到相馆去冲洗了，也不会在每杀一个人时就在的士换班的表上写Action和doing。

影片是倒序的，先把他捉拿归案，审讯过程中逐一回忆杀人经过，相当血腥暴力，不过后来那三个女尸我都看出来时充气娃娃了。有意思的是开头有大约十分钟，十分直接的交代了他变态的【佛洛伊德】式的原因：他有个不幸的童年，妈妈早死，爸爸娶了后妈，每日动辄被打骂，受弟弟妹妹的欺负，一个雷雨交加的夜里他因为偷看大人××被罚不准吃饭，就在那个晚上，他仰头看着窗外的雷雨决定变态。

每个这样的电影都有一个有暴力倾向的警察，一个老奸巨猾的警察和一个女警察，而且女警往往是被取笑的新人，郑则仕演那个老警察，后来也是在他努力下，任达华终于屈服肯讲出故事。

看了许多那个黄金时期的三级片后，我觉得，真如尔冬升的《色情男女》所说，导演摄像真的是一群有追求又被商业折磨的无奈的【艺术家】，他们在很多三级片儿的微小细节上实践自己的【大师梦想】，这一部中，任达华在自己房间用电锯锯尸体时，阳光透过木格风门照进来，投射一副诡异的影像在铺好的胶纸上，门框上写着许多单句，节选自《圣经》，这一组镜头不仅符合怪诞离奇的凶残现场而且暗合了后来任达华面对一个十七岁的清纯高中生不愿下手时讲的一样：这个世上我只信三个人，我阿妈，我自己，上帝。

总体来说，这部电影情节过于简单，直接根据弗洛伊德那一套推出一个变态人，抓他太容易，把大量的精力放在色情和暴力上

本片是李修贤 “罪案三级” 思路的一部作品。全名叫《机密档案实录之羔羊医生》，因为是早期香港三级片，所以大陆片源特别难找，好不容易找到。

罪案三级，即融合现实发生的罪案，加上艳星裸露三级演绎，兼具悬疑和性感刺激元素的作品。一般是李修贤监制的作品。本片更典型，是他监制兼导演的。

从逻辑上讲，这类作品兼具 破案、美艳 的因素，是较为聪明的选择，即用两重因素吸引观众买票入场观影。记得李修贤第一次采用这种模式拍片，就大获成功，一举获得当年香港三级片票房冠军。有了成功作为铺垫，当然越演越烈，作品越来越多，著名的作品有《人肉叉烧包》和本部《羔羊医生》，分别取自香港著名罪案人肉叉烧包案，和雨夜屠夫案。

雨夜屠夫为什么会形成这样的性格呢？开片就讲述了他的家庭环境和生长环境，待他不好的后妈、欺负他的弟妹、身边的小痞子、不小心偷瞄到的性爱、还有天水围一般的楼道大背景。

长大后，当出租车司机，刚好是和形形色色人打交道的职业。故而开头描述了他在车内观察到的形形色色女子，以及他们的争吵，这种嘈杂感，很像当年他后母的嚷嚷。

然而，在影片中，至少是影片，他们一家虽然不喜欢雨夜屠夫，但是在警署起初至少还是向着他的，包庇他的，这点倒是有点意外。直到他们知道雨夜屠夫和外甥女拍‘这种’照片为止。

接着全家就打他了。然而重点不在这里，而在逼供。观影时候发现，前半部几乎都是在警察局度过，而且警察逼供这个情节，持续了好长时间。这点在《人肉叉烧包》也是一样，大段落描述香港警察各种不留伤痕的刑讯逼供手法。

编剧编得还有些感情，杀第一个人之前，雨夜屠夫显得很正常，也很犹豫，貌似没有杀人的意图。（第一个演醉鬼的女人还演得挺卖力的），不过女的也是作死的节奏，惹有心理变态的男主，也是她倒霉。男主平时好好的，雨大了就发作了！然而，从杀人前的面部表情来看，任达华的演绎，的确赶不上黄秋生在《人肉叉烧包》里，瞪大眼睛，面目狰狞的表情。的确，黄的表演获得当年金像奖，当之无愧。

------------第一个杀人动机，表面上，是呕吐杀人。

第一次杀人后，折腾尸体，有创意的地方，我相信是编剧的脑洞：
1，杀了人之后，剪掉衣服，特别是内裤之后，狼嚎一声，这一声很有创意！完全没想到，用狼嚎来表现变态。
2，用绳子玩操纵木偶
3，疯狂抓奶，用以反衬杀人之前召妓失败
4，扯动女人的脚，表示女人的反抗
5，突然间拿刀砍掉手，突然
6，女人突然睁开眼，这就是香港电影常见的意外————鬼还魂
7，分尸喝水镇静————好！内心波动，而不是一上来就是变态杀人狂
8，撑着桌子，显得不忍下手
9, 注意了，拿了被害人的钱去买电锯，这是当时历史真实事件！
10，脑洞继续，蒙上被害人眼睛
11，还放音乐。。
12，不过，弱点是，这么多血在家里，腥味这么重早被家人发现了
13，又来了，电锯狼嚎

很精彩，以上回忆居然都是他内心的回忆，在警察面前只是在回忆中比划动作！精彩的剧情衔接。

【无聊桥段】其实本片有些部分是挺无聊的，这也是三级片的弱点之一，用一些无聊桥段冲淡主剧情，拖时间：抓捕犯人时候警察打牌那段，模拟现场几个警员的对话，

——杀第二个原因，希望杀得完美点。

第二个杀得干净利落，但是居然有目击证人经过。第二个加入新的元素：DV拍摄。

蒙眼，略过第三人

直接跳到第四人，也是历史上他杀人后悔的一个：17岁女学生。历史上他说，自己也找不出杀她的理由。

1，和第四个在出租车上，任达华那转身一笑，真的有点恐怖感。
2，停车对话，背景大雨天，好评
3，车内这段打耳光，对话，表情丰富的任达华（估计现实中，女孩九成以为强奸案）
4，相信三个人，只有一个ON EARTH，就是他自己了
5，打雷后的任达华，好像中邪一样
6，放了那段杀人音乐
7，杀人前还梳眉毛，有创意！

雨夜屠夫把犯罪过程拍下来，这也是当时历史真实发生过的。

8，接下来给死人梳头，编剧继续脑洞
9，抱着尸体，旋转，继续狼嚎
10，强奸，摇晃的皮椅

历史上，强奸尸体好像四个都有，并且将性器官保留。 剧目中，以纯真为名，只强奸了第四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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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历史上的他，据说犯罪智商非常高，甚至到被逮捕、审判的时候，都和法官斗智。然而，很多人觉得，他其实很傻，因为如果他不是将犯罪照片交给洗相房，就不会给警方线索，并快速被捕————NAIVE。很显然，他是自动投案的，其实是变相的自首，而非愚蠢。历史上，他杀了第四个人，有前途和理想的女学生之后，就觉得自己杀人已经上瘾，根本不知道为什么杀她——对方既不是鸡，也不是坏人，为什么杀她。反观之，杀第一个人他还觉得是为民除害（妓女），而到了最后，他只是想借助警方的手来约束自己的心魔罢了。我想，这才是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