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一对基友 一个目标 一段生活 一无所有 一样快乐
找了它很久,以前一个老外告诉我叫《两个傻瓜》,所以让我找了好久。
电影的前奏让人觉得有那么一点无聊,甚至有放弃观看的念头。但是两位男主角的演技还是吸引了我继续看下去。
两个傻瓜,起初过着平淡的生活,有一份工作,有车。后来失去了工作,两位难兄难弟达成了志同道合的目标。傻傻的他们开始向着目标奋斗,两个男主角在经历中感情也自然的加深。 最后他们成功了,虽然获得的并不是属于自己的,至少他们得到了。得意忘形的他们沉浸拥有中是时候却失去了原本最重要的东西,友情。 在面对生离死别的抉择的时候,那一份友情又显现出来。最后,他们一无所有,一个包 两个人 一段友情 一条路。这就是我们常说的 基友 吧·
2 ) 也许我们徒劳无获,但我们却一路高歌
这是金凯瑞演的电影,我在结局后感动了,或许是莫名其妙,或许是我看到了周星驰的影子,总之,我觉得这是一部上佳的喜剧片,甚至比《冒牌天神》更具表现力。
一般将男人友谊的电影都比较吸引观众,尤其是两个人驱车展开一段长远的旅程,有趣的、滑稽的事情时有发生,曾看过《雨人》就觉得很有意思。这部影片总体来说是一部轻松喜剧片,讲的就是两个亲密无间的好朋友展开的一次旅行,金凯瑞饰演的劳埃德为了追求爱情,哈利则一路相随。
劳埃德是一个痴情追求爱情的人,他不心甘夹着尾巴生活,工作的失败并没有让他灰心丧气,而是希望爱情可以给他一个完美世界,虽然最后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但是他乐观的人生态度令我惊叹。而哈利是他的铁搭档,就像周星驰和吴孟达那般 ,一个秀,一个逗。他们两个是下层人,两个单身汉,首先对爱情都是报以认真、纯真的态度,而且在做人方面,为人善良、风趣。
我特别需要提及影片的结尾,并不尽如人意,人绝对很真实。劳埃德并没有收获爱情,哈利也是,他们只是帮助了警察破案。他的幻想破灭了,但他和哈利的友谊更加坚定了。影片结尾处,两个大男人站在马路边,过来一辆装满比基尼美女的汽车停在他们面前, 其中一个美女邀请他们两个加入进来,总之是一件极具诱惑和挑逗的工作,但哈利却说前方小镇有男人,可以找他们;劳埃德意识到了哈利蠢到不能再蠢的地步,又和哈利追上去叫住了车子。这时候,大概很多观众和我一样会认为劳埃德和哈利会坐上车子,享受和美女亲近的感觉,但事实不然,劳埃德说,反方向才会有小镇,他们还是没有坐上装满美女的汽车。这是一种巨大的幽默,蠢到无以复加。
其实,正如影片的名字“阿呆与阿瓜”一样,这两个搭档是一对蠢人,不过正是蠢,他们才显得可爱和有趣。想想,在这个世界上,人都是精明的猴子,将自己的利益奉为至高无上,不允许自己一点吃亏。那些看起来愚笨的人被聪明的人耍得团团转,就像人们常说被人骗了还给人数钱呢。可不是么,但这些人才是最可爱的人,他们按照自己的本性和性情而活,按照最为原始的欲望而活。
感受到他们身上的可爱之外,我又感觉到一种最为强烈的感觉,即危险。像这样的人,有时候就发生在我们身边,甚至我们在某一个人生期间充当着“蠢货”的角色,与之相应伴随的则是危险。因为蠢,就容易被人利用;因为蠢,就容易出错和闯祸。这样,危险就怀着极大的概率悄然而来。人总是复杂而无奈的动物,想到这里,我也并没有一种绝对的道理说服自己,人应该随性所欲地活还是按部就班。
最后,我对这部影片最深的感觉就是:也许我们徒劳无获,但我们却一路高歌。这是一种生活的态度,而且必须具备。就拿正处在大学“危险期”(大学末尾,竞争出现端倪)的大学生来说,念四年大学有用么?这是个难以回答的问题,所以我建议如果遇到这样的提问,我们要保持沉默。人们总是用“有用”和“无用”来衡量做一件事的结果,但很少有人用“有意义(有价值)”和“无意义(无价值)”来衡量我们做一件事的过程。也就是说,很多人重视结果,而忽视过程。这又是一个矛盾的话题,到底结果重要还是过程中要,就像是说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但是,我们不能缺失一种较为合理的判断。如果我们做一件事最后的结果失败了,那么我们就要看过程;如果我们做这件事的结果会影响到下一件事,我们就要看重结果。这是一种折衷的说法,但却有几分道理。
3 ) 傻到纯粹便是幸福
看两个傻子在他们自己的世界里乐在其中.他们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傻,那就够了,人本来就不该为别人而活,但我们难免因别人的看法而改变自己的初衷.
我是真的很想要他们那辆sheep dog car.
4 ) 金凯瑞的经典作品
金凯瑞这个名字也真的是名震江湖了,记不清楚多小的时候就听说过这个名字和他的喜剧。可是从来没有好好看过他的电影。
这次认真的看了这一部相当经典的,比较具有代表性的金凯瑞电影。感觉真的相当不错,就是那种金凯瑞风格的搞笑,让人能联想到星爷的星式幽默,自成一个流派。但是说实话,这种其实挺难的,如果只是夸张表情,就可以自成流派,就可以名扬天下,那很多演员都能做到了,可是实际上如此成功的喜剧演员屈指可数。在夸张的同时需要带有真正的感情,同时要能让观众们感觉到被感动被带动。这其实是很难的。
说回影片本身,其实剧情嘛没啥可说的,很多地方逻辑上也马马虎虎。纯是给喜剧或者搞笑作为配菜。主菜当然就是两个主演各种搞笑耍怪拌嘴,互相忽悠,有些地方让人有点感觉像是在看情景剧。或者说可能说现在观众的眼光已经高了,当年的那些逗笑方式现在看来没有那么威力十足。不过还是足以让人开怀一笑了。
至于其他角色,更加是辅助地位了,女主,女二,还有反派,其实感觉都没啥大脑没啥智商,很多事情逻辑上根本讲不通,反正就是配合主角就行了。值得一提的是,女主还是金凯瑞曾经的一任妻子,还真是像戏里做梦时梦到的那样啊,不过这个女主电影里还挺苗条的,不是北美那种典型比较大只的女生。不过他们似乎没有结婚太久,金凯瑞和后面一任妻子生了一个女儿。
这里先不说每个演员戏外人怎么样,就说电影本身,还是经典,值得回味,感觉后来不少电影似乎都有借鉴此片中的一些想法或者场景。
5 ) 《阿呆与阿瓜》电影剧本
《阿呆与阿瓜》电影剧本
文/(美国)皮特·法雷利、贝内特·耶林、鲍博·法雷利
译/吉晓倩
(淡入)
外景,罗得岛州的普罗维登斯,冬日 上午
一个漂亮的年轻姑娘站在街道转角处等公共汽车。她拿着书,看上去学生气十足。
一辆深色车窗的黑色加长豪华轿车驶过,突然急刹车,然后倒车。
年轻姑娘盯着自己在深色车窗上的映象,莫名其妙。
后座车窗降下,露出劳埃德·克里斯摩斯的脸。他30岁左右,身穿黑色西服。虽说有点邋遢,但看上去挺讨人喜欢的。
劳埃德:对不起,你可以告诉我去医学院怎么走吗?20分钟之后,我要开一个讲座,但我的司机迷路了。
年轻姑娘(浓重的欧洲口音):一直往前走,过了桥左转。
劳埃德上下打量着她。
劳埃德:我没法不注意到你的口音。你来自新泽西?
年轻姑娘(不为所动):奥地利。
劳埃德:奥地利?你是开玩笑吧?(模仿奥地利口音)哦,天气不错,伙计。我们待会儿见个面,一起去钓鱼怎么样?
年轻姑娘转身走开了。
劳埃德(继续,自言自语):我想我今晚不用出发去澳大利亚……
他叹了口气,关上车窗。
内景,豪华轿车
劳埃德翻过隔板,爬回前座。然后戴上司机的帽子,开车走了。我们这才明白,他就是司机!
无线电调度的声音响起------
调度员(画外):第22号汽车,请回答,第22号汽车……
劳埃德:我就是22号。
调度员:22号,劳埃德,你究竟在哪儿?你去东区接送乘客要迟到了。
劳埃德:冷静点儿,阿尔尼。我正在路上呢。
调度员(画外):那就快点儿。别忘了停车要守规矩。再来一张罚单,你就滚蛋吧。
(切至)
外景,宠物狗美发沙龙,白天
这栋建筑是白色的,上面有黑点,像只斑点狗。前门上有一个遮篷,像是狗脸,还配了胡须。一辆面包车开过来,停车。
汽车装饰得像一只巨大的鬈毛狗,四条腿悬在车身两侧,后面还有一条尾巴,车头像是狗脸。旁边写着“狗儿美发”。
哈里·邓恩爬下车。他30出头,穿着滑稽的猎犬式工作服,还戴着耷拉耳朵的帽子。他走到车后,打开门,一群狗一拥而出。
哈里:好了,伙计们,排成一列。你们知道规矩:不要挤,不要跑,不要乱嗅……
沙龙的门开了,哈里的老板,恼火的帕尔默先生,把头探了出来------
帕尔默:嗨,这些狗怎么没系皮带?
哈里:跟你没系皮带的道理一样,先生------因为有损人格,而且会擦伤脖子,疼得厉害。
帕尔默:赶快把它们弄进来!它们得在一个小时之内洗澡、剪毛。
帕尔默返身进了房间。哈里召唤那群狗,但它们不予理睬。他竭力不让它们跑散了。他抓住两只小狗,把它们放在一堵墙上。
哈里:你们这两个小家伙就待在这儿……
他转身去聚拢另外那些狗。这时,我们发现,那墙原来不是墙--------是一辆平板卡车。卡车开动,把两只狗也带走了。
哈里(继续,冲着卡车大叫):喂,等一下!
他去追那辆车。
(切至)
外景,东区公寓,白天
劳埃德·克里斯摩斯把豪华轿车开进一条长长的绿树成荫的车道。他下车,敬畏地看了看气派的石头大厦。他吹了声口哨,然后走向前门,按了门铃。
大厦的两扇前门打开了,玛丽·斯旺森出现在门口。她25岁,美丽动人。看到她,劳埃德嘴张大了。
玛丽:你好。(稍顿)我马上来……
她走回房间,劳埃德拿出一小瓶清洁喷雾,往嘴里、腋下、头发、耳后喷……
(切至)
内景,豪华轿车,白天
劳埃德在开车,玛丽坐在后座上,看着窗外,迷失在思绪中。她的腿上放着一只手提箱,手指紧张地摸着手提箱的外皮。劳埃德一直通过后视镜偷偷瞥她,但有片刻时间他说不出话。然后------
劳埃德:去机场干吗?飞往外地?
玛丽(面无表情):你说呢?
劳埃德:唔,我看到了你的行李,然后我注意到了机票,这就像2加2等于4那样简单。(稍顿)你去哪儿?
玛丽:阿斯蓬。
劳埃德:噢,你会爱上那个地方。我听说加利福尼亚在这个季节非常迷人。
玛丽透过车窗向后张望。劳埃德又偷偷瞥了她一眼------
劳埃德:我叫克里斯摩斯。劳埃德·克里斯摩斯。
玛丽:我叫玛丽。
镜头对准劳埃德------我们可以猜出他在转脑筋,想给她留下深刻印象------
劳埃德:唔,这不是我真正的工作,你知道,只是临时干一干。
玛丽:哦?
劳埃德:是的,你知道,我的朋友哈里和我在存钱,想开一家自己的宠物店。
玛丽:很不错。
劳埃德(微笑):“我有蚯蚓”。
玛丽:请再说一遍好吗?
劳埃德:这正是我们打算给宠物店起的名字:“我有蚯蚓”。我们想专营蚯蚓农场------你知道,就像蚂蚁农场那样。许多人没有认识到蚯蚓是比蚂蚁更好的宠物。它们安静、和气、不咬人,跟孩子们相处得棒极了。
玛丽:蚂蚁不是也很安静吗?
劳埃德认为她的话有道理------
劳埃德:唔……的确------不过蚂蚁可远远没有蚯蚓和气。而且,如果你把蚂蚁的头切掉,它是不会长出来的。
玛丽:我明白了。
劳埃德:而且最妙的是,蚯蚓农场是一项一年赚7.5万美元的事业。我不会介意分一杯羹,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值得赞扬的是,她不明白他的意思。
他们继续前行。玛丽看看手表,交叉起双腿。
劳埃德能够看出她有心事------
劳埃德(继续):怎么了?对于坐飞机有点儿紧张?
玛丽(稍顿):差不多。
劳埃德转过头来,盯着她------
劳埃德:其实没什么好担心的,玛丽。从统计数字来看,他们说,你更可能死在去机场的路上。你知道,比如两辆车迎头撞上什么的。
玛丽:喔,劳埃德,请你看着路好吗?
劳埃德:好主意。现在糟糕的司机太多了。
他转身对着方向盘。
(切至)
外景,机场,白天
劳埃德把最后一件行李放到手推车上。他关上后备箱,转向玛丽。玛丽在拿钱包,她看起来紧张失措。她拿出10美元小费。
玛丽:给。
劳埃德:不用。接送你是我的荣幸。
玛丽·斯旺森第一次微微一笑。这使她看起来更加可爱了。
劳埃德(继续):放松点儿,玛丽。假装你狠狠地挨了一下,然后昏过去,那么,不等你醒来你就到终点了。
玛丽:谢谢你,劳埃德。(稍顿)祝你跟你的蚯蚓好运。
然后她拿起手提箱,走进候机厅,一个行李员推着她的行李跟在后面。劳埃德心醉神迷地目送她直到看不见为止。
然后,他回到车中,相思难禁。有一刻甚至没有力气转动车钥匙。他身心交瘁地低下头,抵在方向盘上。
有人在车窗上敲了一下。劳埃德抬起头,看见一个警察站在车外。
警察:好了,走吧,你是在禁停区。
劳埃德发动车,开走了。
(切至)
内景,机场候机厅,白天
玛丽神色紧张地穿过乘客人流。她的步履缓慢、犹疑,眼睛直盯着前方。
她经过一排电话亭。有两个人,一个身穿阿玛尼西装,另一个身穿格子运动衣,他们注视着她。
阿玛尼西装:她会把手提箱放在自动扶梯下端。你去拿。
格子运动衣:小菜一碟。
外景,机场候机厅,白天
劳埃德缓缓地开着车。他往候机厅窗户里瞥了一眼,正看到玛丽走过。
她停在自动扶梯下端,他也停下了。
她放下箱子,在衣袋里找机票。劳埃德的注意力被汽车喇叭声打断了。他转过身去,看到有一辆车正等在他后面。
劳埃德(对那辆车的司机):绕过去,你这笨蛋!
当他转身再看候机厅里的玛丽时,发现她已经走了,把手提箱留在了自动扶梯的下端。劳埃德立刻来了精神。
他把车开进了一个残疾人车位,从车里跳出来,冲进候机厅。他注意到警察在看他,立刻换了一种别扭的走路方式,一瘸一拐地拖着腿走路,像个偏瘫病人。
内景,机场候机厅
阿玛尼西装向格子运动衣点头示意,后者开始接近手提箱。正在格子运动衣去抓箱子把手时,劳埃德冲过来,抓起了手提箱,然后三步并做两步跑上扶梯。
那两个人面面相觑。
内景,机场候机厅,登机口
劳埃德拎着手提箱跑到指示起飞时间的显示屏前面。他慌乱地看着那一堆数字。
劳埃德:他妈的!
快切:垂头丧气的劳埃德透过窗户看着玛丽的飞机沿着跑道滑行。
外景,机场候机厅,白天
劳埃德拿着手提箱从候机厅里出来,从那两个人身旁经过。那两个人保持一段距离跟着他。他走下人行道,突然停住了脚步。
他的视点------他的豪华轿车正在被拖走,指挥拖车的正是那个警察。
他追上去,但无济于事--------
劳埃德:你不能这么做!我会丢了工作!
劳埃德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车被拖走,使劲抓自己的头发。
(切至)
外景,公寓楼,下午
我们看到宠物狗美发的面包车驶过来,停在路边。垂头丧气的哈里爬下车。
与此同时,一辆出租车驶来,放下劳埃德。(他依然抓着玛丽的手提箱)他和哈里走上公寓楼的台阶,消失在里面,甚至没有认出彼此。
街道的另一侧,一辆黑色的凯迪拉克驶来,停下。里面是阿玛尼西装和格子运动衣。他们是J.P.谢伊和约瑟夫·蒙塔里诺(又名乔·蒙塔尔)。
蒙塔尔:你说这些家伙究竟是给谁干事的?
谢伊:我不知道,不过我们最好查出来……
蒙塔尔拿出一些药丸,嚼得咯吱作响。
谢伊(继续):你的溃疡?
蒙塔尔:死不了的。
内景,公寓楼梯
劳埃德和哈里步履艰难地爬上楼梯,一言不发,走向自己的房门。
内景,公寓,起居室
劳埃德和哈里进来,沉默地擦肩而过,一屁股坐进他们各自喜爱的安乐椅中。(劳埃德把手提箱放在腿上。)哈里养在鸟笼里的鹦鹉派蒂啁啾着“你好”,但是两个人相顾无言。
这个寓所乱成一团。墙纸剥落。地毯破旧而且肮脏。在角落里有一个微型的蚯蚓农场和一个大饲养箱,里面装满了泥土和蚯蚓。
还有几件寒酸的家具,东西从裂口处冒了出来。
哈里:我又被炒鱿鱼了。
劳埃德摇摇头--------
劳埃德:我不想冷酷无情,哈里,但是让我们面对现实吧,你是一个可悲的窝囊废。我可不是有意冒犯。
哈里:我没把这话当成冒犯,你也被踢出来了?
劳埃德:当然不是。(稍顿)我辞职了。
哈里:为什么要辞职?
劳埃德:我凭直觉预感到阿尔尼打算炒掉我。
哈里:那你干吗不等着看看你的怀疑是不是有根据呢?
劳埃德:赢家总是要自己掌握命运的,哈里。
劳埃德从冰箱里拿出两罐啤酒,扔给哈里一罐。
哈里:你知道,真正让我恼火的是,我刚用毕生积蓄把面包车改装成鬈毛狗的样子。(稍顿)单是报警器就花了我两百元。
劳埃德:大生意。不过无论如何那都是一辆老家伙了。
哈里:你说什么?它才6岁。
劳埃德:按照狗的年龄来算,相当于42岁了。
他们打开啤酒罐,同时喝了一口。然后哈里注意到了手提箱------
哈里:手提箱是怎么回事?
劳埃德:一件爱情纪念品。
哈里:啊?
劳埃德:世上最美的女人。她的名字叫玛丽。我开车送她去机场。火花飞溅,心潮澎湃,胸口起伏。她把这只手提箱落在了候机厅,飞向阿斯蓬,飞出了我的生活。故事到此为止。
哈里:箱子里有什么?
劳埃德:你难道指望我去窥探别人的私有财产吗?
哈里:为什么不呢?
劳埃德(稍顿):箱子是锁着的。
他们又喝了一口啤酒。突然听到一声响亮的敲门声。鹦鹉派蒂开始嘎嘎大叫。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吃惊不小,然后哈里踮起脚尖走到门镜前------
哈里的视点------变形的J.P.谢伊和乔·蒙塔尔站在门前。
劳埃德(对哈里耳语):朋友还是敌人?
哈里(耳语):我们没有朋友。
哈里仍眯着眼透过门镜向外看------
哈里:认不出他们是谁。也许还是催要助学贷款的恶棍,或者税务局的人,或者是哪个因为你给卖曲奇的女童子军开空头支票而火冒三丈的家伙。
劳埃德:唉,我要的是薄荷饼,那伙小骗子给我的却是花生奶油糖。
哈里:唔,不管他们是谁,他们看起来很严肃。其中一个甚至穿着格子衣服。
劳埃德(蜷起身子):那是敌意的象征。我说我们还是偷偷溜掉,去失业管理办公室吧。
劳埃德抓起手提箱,他俩从窗户爬出,顺着太平梯跑了。
(切至)
外景,失业管理办公室,下午
宠物狗美发的面包车开到楼前的路边,停在一个消防栓旁。
劳埃德和哈里下车。劳埃德拿起一个垃圾箱,扣在消防栓上,把消防栓彻底罩住了。
内景,斯坦利·格莱伯纳的办公室,失业管理办公室,下午
斯坦利·格莱伯纳是一个矮胖的男人,不苟言笑,已经开始谢顶。
格莱伯纳:先生们,我很高兴地说,不管是我本人还是罗得岛州的失业部,对你们都爱莫能助。(稍顿)你们把所有的机会都用尽了。根本就不能雇你们。还记得去年吗?去年冬天我千辛万苦给你们俩找了份头等的工作,每小时挣12美
元50美分。可你们给搞砸了。
劳埃德:搞砸了?报告上写着,两个月里我们只有3天没上班。
哈里:是的,那是因为暴风雪。
格莱伯纳(勃然大怒):你们是扫雪机驾驶员!
格莱伯纳筋疲力尽地向后倚靠在椅背上。
哈里:好啦,斯坦利。我确信你能给我们找份其他的工作。再去自杀热线试试怎么样?
格莱伯纳跳了起来------
格莱伯纳:出去!!!
(切至)
内景,哈里和劳埃德的公寓,下午
J.P.谢伊在察看哈里和劳埃德厨房里的碗柜。乔·蒙塔尔从卧室出来--------
蒙塔尔:手提箱不在这儿。他一定是随身带走了。
J.P.谢伊:他妈的。(稍顿)他总会回家的。
乔·蒙塔尔不怀好意地走近鹦鹉笼子------
蒙塔尔:也许我们该给他们留条信息,让他们知道我们会来硬的。
蒙塔尔打开鸟笼,把肉乎乎的拳头伸进去,抓住那只鸟儿。鹦鹉吓得尖叫。
蒙塔尔(继续,模仿鸟儿啁啾的节奏):我以为自己是猫咪。
蒙塔尔微微一笑。镜头摇向谢伊。我们听到画外传来令人毛骨悚然的“啪”的一声,鹦鹉派蒂的叫声停止了。
蒙塔尔(继续,依然模仿鸟儿啁啾的节奏):我做啦,我做啦……
(化入)
面包车开到路边停下来。垂头丧气的劳埃德和哈里下车,没精打采地走向公寓楼的入口。
劳埃德:把剩下的钱给我。我去转角处买点儿生活必需品。
哈里递给他几张皱巴巴的钞票。
劳埃德(继续):什么啤酒便宜,是雷鸟还是夜车?
哈里:买止咳药水吧------这种味道更好。
(切至)
外景,转角处的食品杂货店,夜晚
劳埃德从店里出来,怀里抱满了食品杂货。他停在自动售报机前,拿出钱包,找了一个两角五分的硬币。
他把硬币投到机器里,打开盖子,却发现他没有哪只手空着,拿不了报纸。他把钱包放在机器里,拿出报纸。机器关上了盖子,而他的钱包还在里面。
劳埃德叹了一口气,把食品杂货袋放在机器上,去摸自己的衣袋。没有零钱。
正在此时,一个拄着助行架的老妇人蹒跚地走过来。
劳埃德:打扰了,老人家,你有没有零钱,跟我换一美元?
老妇人:零钱?没有,抱歉,我……
劳埃德:那你能帮我一个忙吗?守在这里,等我去把一美元换开?我的钱包被锁在这个机器里了。
老妇人:当然,年轻人……
劳埃德跑回食品杂货店。镜头对准商店大门,直到劳埃德几秒钟后从里面出来,抓着一把零钱。突然他停住了脚步。老妇人、她的助行架和他买的食品杂货都不见了。他又凑近看了看,发现她还带走了他的钱包。
(切至)
内景,公寓楼的楼梯井,夜晚
祸不单行的劳埃德拖着沉重的脚步,两手空空地走回了寓所。
内景,劳埃德和哈里的公寓
门开了,劳埃德进来。哈里坐在长沙发上,神情呆滞------
哈里:酒呢?
劳埃德:没了。我被沃尔顿奶奶打劫了。她还拿走了我的钱包。
哈里垂下头,呻吟了一声。
劳埃德(继续):好啦,伙计,振作起来。我们以前也倒霉过。我确信我们总能找到出路。
哈里:情况更糟了,劳埃德。我的鹦鹉派蒂------它……它死了。
劳埃德被这个消息触动了------
劳埃德:噢,伙计,我很难过,哈里。
出了什么事?
哈里:他的脑袋掉了下来。
劳埃德:他的脑袋掉了下来?
哈里:是的,他太老了。
劳埃德怜悯地把手放在哈里肩上------
劳埃德(满怀希望地):有保修证吗?
哈里:没有,我买的转手货。
劳埃德思考着人生的不公平,深感难过------
劳埃德:就是这样!我在这鬼地方待够了!我们没有吃的,我们没有工作,我们宠物的脑袋掉了下来,我们周围净是些神出鬼没的老太太惯偷……
哈里:好了,冷静点儿。
劳埃德:不,我没法冷静。
劳埃德扑通坐在一把椅子上------
劳埃德(继续):我们在这里究竟是干什么,哈里?我们得离开这座城市。
哈里:不错,去哪里?
劳埃德:告诉你去哪里:一个温暖的地方,那里,啤酒像葡萄酒一样遍地流淌,美女像加利福尼亚的鲑鱼一样成群结队。(戏剧化的停顿)我说的是阿斯蓬。
哈里:阿斯蓬?
劳埃德:是的,阿斯蓬。
哈里:我不知道,劳埃德,法国人都是混球。
劳埃德:我问你:你是想落到派蒂那样的下场吗------死在一个跳蚤成灾的公寓里,脸朝下趴在报纸上,喙里还塞着一颗受了潮的瓜子仁?还是想享受你的生活?(稍顿)好了,哈里。不要让派蒂白白死去。你难道没看出他是在说什么吗?展开你的双翼,伙计。他在说,展开你的双翼,伙计。飞翔!
哈里(困惑地):你在说什么,劳埃德?派蒂的脑袋已经掉下来了。(恍然大悟)等等,我知道你的打算了。你想去阿斯蓬找那个丢了手提箱的姑娘------你想让我开车送你去。
劳埃德:胡说。可以由我来开车。(稍顿)去一个有熟人可以把你塞进社交管道的地方有什么不好?
哈里(犹豫):不知道,劳埃德。我们应该留在这儿,找工作,继续为蚯蚓商店攒钱。我受够了总是躲着债主的日子。
劳埃德走到窗户前,向外眺望着冬日城市灰蒙蒙的景色------
劳埃德:你知道我受够了什么吗,哈里?我受够了总是摸索生活的道路。我受够了做一个无名小卒。(稍顿)但最重要的是,我受够了无人理睬。
房间里一片死寂,他们都在思考这番话。然后哈里想让心情轻松一点。
他张开双臂------
哈里:好了,劳埃德。我们吻一下吧。
劳埃德:另一方面,也许你是对的,哈里。也许我们应该留在这儿,在破产法庭上试试我们的运气。既然有那么多人起诉我们,我确信我们至少总能赢上一场。这有助于增强我们的自尊心。
哈里看出劳埃德自有道理。他站起身,走到派蒂的笼子前。泪水盈眶--------
哈里(深情地):派蒂,我曾经向你做过许诺,伙计……(努力回想)……而我他妈的想不起来了。
(切至)
外景,公路,白天
宠物狗美发面包车行驶在公路上。
音轨里播放着丹尼·威尔逊的《玛丽的祈祷》。面包车驶过。镜头固定在一块牌子上:“你即将离开罗得岛州的普罗维登斯。早日回来。”歌声继续,多个不同的航拍镜头拍摄在公路上飞驰的面包车。
内景,面包车,白天
哈里坐在方向盘后面,劳埃德在副驾驶座上。收音机里高唱着“动物”乐队的《我们要离开这个地方》,他俩也跟着唱------
劳埃德和哈里:“我们要离开这个地方,如果这是我们所做的最后一件事,我们要离开这个地方,姑娘,会有更好的生活,对你,对我……”
劳埃德把收音机音量调低------
劳埃德:好,我们终于这么做了。你没意识到自我们相识以来,这是我们第一次这么做吗?
哈里:你是说被迫离开?
劳埃德:我是说旅行。
哈里伸手解开了安全带。劳埃德好奇地看着------
劳埃德(继续):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哈里:什么?
劳埃德:解开安全带?
哈里:因为我们刚刚脱离危险地带。
劳埃德:哦?
哈里:你不知道吗,劳埃德?百分之九十的事故是在离家5英里之内发生的。我们已经跑了613英里了。
劳埃德想了想。然后------
劳埃德:那些住在附近的人会怎么样呢?如果我们跟其中的一个发生事故怎么办?
哈里思忖了一会儿,然后乖乖地又把安全带系上了。劳埃德打开一包玉米片,开始胡乱摆弄收音机。
哈里:你从哪儿弄来这东西的?
劳埃德:在加油的时候买的。
哈里:劳埃德,我想我们已经达成协议,花什么钱都要商量着来。我们的预算很紧,记得吗?
劳埃德:这不是用我们的旅行基金买的。在动身前我又凑出25美元。你知道,所以我们可以过得很阔气。
哈里:你从哪儿又弄来25美元?
劳埃德:我把一些东西卖给了住在4-C单元里的比利。
哈里:你是说那个瞎眼的男孩?
劳埃德:就是他。
劳埃德内疚地看向窗外。
哈里:你卖给他什么了,劳埃德?
劳埃德:就是一些零零碎碎。
哈里:说详细点儿。
劳埃德:唔,几张棒球卡片、一袋弹子、派蒂、3本漫画书……
哈里:等等,你是说你把那只死鸟卖给了一个盲童?
劳埃德:那我还能卖给谁?
哈里:但是,劳埃德,派蒂甚至连脑袋都没有。
劳埃德:放心,朋友。我有办法。
(切至)
外景,公寓楼,白天
在通向公寓楼的楼梯的底端,坐着一个瞎眼的小男孩,比利。他坐在轮椅上,玩着一只鹦鹉,鹦鹉的脑袋是用透明胶带缠起来的。他把这只死鸟向上扔,但它落回了他的腿上。
比利:飞呀!
乔·蒙塔尔和J.P.谢伊走过来,爬上楼梯。
(切至)
特写:一张纸条贴在哈里和劳埃德的公寓门上。上面写着:致所有我们挚爱的人------我们收拾行装,开车前往阿斯蓬了------祝你们生活愉快------劳埃德和哈里。
镜头后拉,露出乔·蒙塔尔和J.P.谢伊。
蒙塔尔:这些无赖。他们这是当面羞辱我们。
J.P.谢伊:混蛋!如果我们不把手提箱弄回来,安德烈会得他妈的动脉瘤。
蒙塔尔:别担心,我们会把箱子弄回来的。我还要告诉你,他们也不会到达阿斯蓬。我保证。
蒙塔尔拿出更多的抗酸药丸,开始咀嚼。
外景,公寓楼,白天
恼火的谢伊和蒙塔尔走出公寓楼。
他们下楼梯的时候,蒙塔尔往嘴里塞了更多的药丸。小比利还在把那只死去的鹦鹉往空中扔。
比利:来吧,小家伙,飞呀!
鸟儿扑通落了下来。此时比利听到谢伊和蒙塔尔在楼梯上的脚步声,喊道--------
比利(继续):麻烦您,先生。我的鸟儿怎么了?
蒙塔尔捡起鸟儿,研究着它,然后怒不可遏地把鸟儿狠狠地摔到街上------
蒙塔尔:别担心,伙计,它只是飞到南方过冬去了。
(切至)
内景,面包车,下午
哈里依然在开车,劳埃德在研究面前摊开的地图。
哈里:我们已经走了多远?
劳埃德:根据这张地图,约1.5英寸。
哈里:见鬼。我们需要一张小点儿的地图,否则我们根本到达不了阿斯蓬。我们没有足够的汽油钱。
劳埃德:放心。我们的钱绰绰有余。
哈里:我相信你错了,劳埃德。
劳埃德:我相信我没错,哈里。
哈里:我还是得说你错了,劳埃德。
劳埃德:你赌多少?
哈里:我不打赌。
劳埃德:你说你不打赌是什么意思?
哈里:我是说我不赌博,你知道的。从没赌过,也决不会赌。
劳埃德:哦,吹牛。我用下顿饭跟你赌,我在今天过完之前就能让你赌一把。
哈里,不可能,劳埃德,你做不到。
劳埃德:我给你3赔1的赔率。就是说,如果你赢了,就拿3份,输了,只用赔一份。
哈里:你是在浪费钱,劳埃德,我已经告诉过你,我不赌博。
劳埃德:好吧,5赔1,赌我今天能让你赌一把。
哈里:抱歉,伙计,没门儿。
劳埃德:那就10赔1。
哈里伸出手------
哈里:那就赌吧,傻瓜!
哈里与劳埃德握手。劳埃德露出灿烂的微笑。哈里立刻明白自己已经是在赌博了。
(切至)
外景,卡车驿站的小餐馆,下午
面包车夹在庞大的牵引式卡车之间。
内景,餐馆
劳埃德和哈里坐在火车座上。周围的餐桌旁坐满了外表粗犷的卡车司机。
哈里看上去闷闷不乐。一个不苟言笑的中年女招待拿着汉堡和饮料走到他们的餐桌前。她把食物放在两人面前,转身走开了。
劳埃德(对女招待):呃,对不起……
女招待不情不愿地回来。
劳埃德(继续):今天的特色汤是什么?
女招待:应该叫例汤。
劳埃德:听着很不错,来一份。
女招待(挖苦地):在我离开这里之前,你还有其他吩咐吗?
哈里:事实上,这份巧克力牛奶没有溶在一起。请你给我拿一把勺子好吗?
女招待叹口气,端起牛奶,然后插进一根麦管,开始搅拌。
女招待:给。现在你不需要勺子了。
他们俩看着她趾高气扬地走了。
劳埃德:跟这些懒散的乡下人混在一起,感觉不错,是吧,哈里?
哈里用餐巾把麦管弄出来,丢进烟灰缸里,无意间碰倒了盐瓶。
劳埃德(继续):噢,不……
哈里:怎么了?
劳埃德:你把盐弄撒了。这是坏运气。我们得开车横穿一个国家,最不想要的就是坏运气。快,抓一把盐,从右肩膀上向后撒。
哈里:为什么?
劳埃德:因为这是好运气。
哈里耸耸肩,往掌心倒了些盐,越过肩膀向身后抛去。突然他们听到一声怒吼--------
男人的声音(画外):这他妈的是怎么回事?!
劳埃德:也许是左肩膀?
他们转过身去,看到一个魁梧的卡车司机正在擦眼睛里的盐。
卡车司机:是哪个死人敢往我眼里乱扔东西?
魁梧的卡车司机站起来,斜着眼打量劳埃德和哈里。他戴着一顶棒球帽,上面写着:打败他们,吃了他们,大获全胜。
哈里:这是个可怕的意外,先生。相信我,我绝对不想招惹您这块头的人。请接受我最真挚的道歉。
卡车司机咆哮着逼近他们,他那些同样魁梧的伙伴还在煽风点火------
朋友A:给他们个教训,海鲈。
海鲈盯着哈里的汉堡------
海鲈:你想吃这个?
哈里:哦……我碰巧正有此意。
听了这句话,海鲈弯下腰,对汉堡啐了一口------
海鲈:还想吃吗?
哈里反胃地盯着汉堡。
哈里:不,你请。
海鲈抓起汉堡,走回自己的餐桌。他的朋友们开怀大笑。
(切至)
外景,卡车驿站的小餐馆,下午
谢伊在给黑色的凯迪拉克加油,乔·蒙塔尔在舒展身体。
一辆大卡车开走了,露出此前藏着的面包车。蒙塔尔微微一笑。
(切至)
内景,餐馆
女招待把账单放在劳埃德和哈里的桌子上,昂首阔步地走了。哈里研究着账单,叹了口气------
哈里:好极了。我花了8美元,可还什么都没吃呢。
劳埃德:如果没有向当地人挑衅的话……(眼前一亮)等等。我有个主意了。跟我来……
劳埃德站起身,走向海鲈和他的伙伴们。哈里紧张地跟在后面。
劳埃德(继续):对不起,先生们。我想为刚才不愉快的一幕表示歉意。
海鲈:哦?
劳埃德:我想说的是,我的朋友和我想请你们喝一杯啤酒,以求言归于好。
哈里瞪着劳埃德,仿佛对方发疯了,而卡车司机们似乎很喜欢这个主意。
海鲈:那就来四杯加威士忌的啤酒。
劳埃德:好的,先生。我会让女招待送过来。噢,伙计们------希望在路上还会见到你们。
劳埃德和哈里离开餐桌,走向收银台。
哈里:劳埃德,你在干什么?你知道我们请不起他们。
劳埃德把他们的账单递给收银员--------
劳埃德:哦,海鲈和他的伙计们主动提出为我们付账。他们说,把这个加到他们的账单上。
收银员(怀疑地):海鲈是这么说的吗?
劳埃德:唔,如果坐在那边餐桌旁的人是海鲈的话……
他指了指房间那头的海鲈等人。海鲈向收银员点头示意,指了指自己的餐桌,不想错失免费喝酒的好机会。收银员相信了。
收银员:好吧。既然他愿意……
哈里微笑起来。他又从柜台上拿了两包牛肉干、一条棒糖和一份《国家探索者》小报。
哈里:把这些也加在他们的账单上。
收银员:行。
劳埃德(对收银员):顺便问一句,从这里到罗得岛还有多远?
(切至)
外景,卡车驿站小餐馆,下午
前门“砰”地打开了,面红耳赤的海鲈一头冲了出来,身后跟着他的朋友们、收银员和女招待。
海鲈:我要杀了这两个王八蛋!
收银员:快点,你能追上他们。他们要去罗得岛。
卡车司机跳进自己的大卡车,隆隆地开走了------正好与劳埃德和哈里背道而驰。
(切至)
外景,公路,下午
面包车飞驰。
内景,面包车,下午
兴高采烈的哈里在开车,嘴里嚼着一大口牛肉干。
劳埃德:我真想看看海鲈拿到账单时的脸。
哈里:我倒希望我们永远也别看见。
劳埃德:别担心。那蠢货现在可能都快开到普罗维登斯了。
哈里:但愿如此。
哈里紧张地看看后视镜。
劳埃德:喂,停车,我要撒尿。
哈里:你疯了吗?我现在不能停车。万一他们发现我们走了另一条路怎么办?他们很快就能追上我们。
劳埃德:但我想撒尿。怎么办?
哈里:忍着。
劳埃德:忍不住。我要爆炸了。
哈里:唔……尿在空啤酒瓶里吧。后座上有几个瓶子。
劳埃德:你是说真的?
哈里:是的,我是说真的。我现在不能停。我们会被干掉的。
劳埃德叹了口气。他从后座上拿了一个空啤酒瓶,拉开拉链。突然我们听到小便的声音。然后------
劳埃德:噢……不……
哈里:怎么了?
劳埃德:瓶子快满了,可我还没尿完呢。
哈里:别尿了。
劳埃德:一旦开始就停不住了,你知道的。快,再给我拿个瓶子。
哈里把手探到后座去拿瓶子,他几乎把不住方向盘了。
劳埃德(继续):上帝呀,小心!你差点儿跑到路下面去。
哈里:我很抱歉,劳埃德。我已经尽力了。
他递给劳埃德另一个空瓶,劳埃德飞快地替换了一下。
劳埃德:给,拿着。
哈里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手里已经握着装满尿液的瓶子。
外景,公路,黄昏
面包车沿着公路行驶,从一个州警察身旁驶过。州警察跟他的摩托车藏在灌木丛里。他开始追赶这辆车。
内景,面包车
哈里竭尽全力地控制方向盘。现在他手里拿着五个瓶子,劳埃德还在副驾驶座上小便。
哈里:你究竟是什么?他妈的骆驼?
劳埃德:嗨,我一天没小便了。
正在此时,他们听到扬声器的声音--------
州警察(画外):靠边!
他们转头看见警察的摩托就在自己的车旁行驶。哈里摇下车窗,喊道------
哈里:什么?
州警察:靠边!
哈里瞥了一眼自己穿的衣服,然后又看着州警察。
哈里(大声嚷):不是套衫,是开衫。不过,谢谢你关心。
他把车窗摇上,转头看看同样迷惑不解的劳埃德。
哈里(继续):上帝,他是干什么的?时尚警察?
警察按响了喇叭------
州警察:把车停到路边去!
(切至)
外景,公路,黄昏
州警察走向停下来的面包车,带着责备的眼神盯着他们。
州警察:请出示驾照和证件。
哈里把证件递给他。
州警察(继续):你知道,你们两个家伙刚才在路上扭来扭去。
哈里:是的,警官,我们在车里有一点小小的……麻烦。
州警察:啊哈。(稍顿)也许你们两个是在车里喝酒?
哈里:不是,警官。
州警察:那是什么?
他指着打开盖的、装得满满的啤酒瓶。酒瓶藏在劳埃德和哈里的座位之间。
哈里:哦,没什么,警官。
州警察:你知道在本州带着打开盖的酒瓶驾车是违法的吗?
劳埃德:但是,尊敬的阁下,他说的是真话。那不是啤酒。
警察得意地笑了------
州警察:是吗?
州警察伸手拿起一个瓶子,查看上面的商标,然后把瓶口凑到嘴边。
哈里:警官,我不------
州警察:------如果你知道怎么做才对你有利的话,你就会闭嘴。
劳埃德(低声):你也是……
州警察开始喝。哈里看了劳埃德一眼。州警察犹疑地停了下来,脸上现出恶心的表情。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
州警察(痛苦地):滚出这个地方。
(切至)
面包车开回公路上,而警察还待在专用修护车道上,弯下腰去,手扶着膝盖。
(切至)
外景,公路,夜晚
面包车在夜色中平稳地前进。
内景,面包车,夜晚
现在是劳埃德开车。哈里在副驾驶座上沉睡。劳埃德开始幻想他在阿斯蓬的未来,此时史密瑟林的《折花》响起。
(化入)
劳埃德的幻想:
他走上一栋覆盖着白雪的豪华别墅,拿着玛丽的手提箱。
天空是一种怪异的蓝色。孩子们在小径上堆雪人。一切都像是梦幻世界。他试探性地敲了敲门。玛丽开门。她看看他,然后看向手提箱,露出他所见过的最灿烂最甜蜜的笑容。然后她缓步后退,进了房子,示意他跟随自己……
劳埃德跟着玛丽穿过走廊。他追随着她的脚步,而她脱掉衬衣,露出赤裸的后背,回头瞥了他一眼。
摄影机绕过一个转角,我们现在置身于一间水汽蒸腾的浴室。花洒喷出水流,我们看到浴帘后有两个人的侧影。
劳埃德(画外):哦……哦……哦玛丽……
玛丽(画外):感觉如何,劳埃德?
劳埃德(画外):唔,痒……
内景,淋浴
特写:劳埃德。我们发现他正在试用洗发水,两侧头发用了不同的洗发水,正中有一道明显的分缝。
玛丽(画外):另一边呢?
劳埃德:没感觉。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玛丽(画外):劳埃德,你给我洗一下胸部好吗?
镜头拍摄玛丽------她光滑的秀发梳向脑后,使她的面容显得更加娇好。摄影机向下摇,拍摄她的胸部。令我们惊奇的是,有一对前灯叠加在她的胸前。前灯闪了一下,然后是两下。
镜头拍摄劳埃德------他眨眨眼,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跳切至)
公路上一辆18轮的大卡车轰鸣着直奔面包车而来。
劳埃德飞快地转向,回到自己的车道,在千钧一发之际避免了悲剧。颤抖的劳埃德长出了一口气。
(切至)
外景,“第二个蜜月”旅馆,夜晚
面包车停在这栋肮脏的建筑外面。
霓虹灯闪烁:团体优惠------下次恋爱来这儿。
哈里(画外):我不知道,劳埃德,我觉得待在这儿有点不自在,因为我们甚至没有订婚。
劳埃德(画外):嗨,这是惟一一家按小时收费的汽车旅馆。别的我们都住不起。
内景,浴室,“第二个蜜月”旅馆
劳埃德和哈里坐在一个心形的大按摩浴缸里。劳埃德啜饮啤酒,哈里专心地看《国家探索者》,水流在身边打旋。
劳埃德:这才叫生活。冰啤酒,热浴缸,毛茸茸的粉红色浴巾……你知道,只有一样东西能使这一时刻更加美好。
哈里:是什么?
劳埃德:如果你有一对漂亮的乳房就好了。
哈里:那是两样东西,劳埃德。
劳埃德:现在能有一个我就知足了。
劳埃德喝了一大口啤酒。哈里放下报纸,打量着周围浪漫的装饰。
哈里:我不知道,劳埃德,这种地方不适合我。勾起了太多回忆。
劳埃德:怎么回事,哈里?是哪个小妞让你心碎了?
哈里:不,是个姑娘。弗莱达·范彻。我们在一个类似这里的地方待过------31号公路旁的“保守秘密”旅馆。
劳埃德:范彻?你是说那个在牵引车公司工作的宝贝儿吗?
哈里点点头------
哈里:就是她。我们有着难以置信的浪漫时光。天哪,我本来以为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叹气)过了一星期左右,她给了我一封绝交信,就像晴天霹雳一样。
劳埃德:这太冷酷了,哈里。说原因了吗?
哈里:我给她打电话,她说了一些胡话,说我不专心听她讲话啦什么的。我没理会这些扯淡。
哈里伸手拿起一罐啤酒,打开盖。喝了一大口。
哈里(继续):真正令我痛心的是,我觉得她是遇上了另外一个男人。一直没找出那是谁。
镜头拍摄劳埃德------他尽力掩饰自己的内疚。
(切至)
外景,“第二个蜜月”旅馆,夜晚
我们看到黑色的凯迪拉克停在外面,与面包车隔着几辆车。J.P.谢伊坐在副驾驶座上。镜头摇向一个投币电话亭。
乔·蒙塔尔在里面。电话亭外面,一个焦急的男人不耐烦地踱来踱去,等着用电话。
蒙塔尔(对话筒):那两个家伙今晚躲在一个小小的爱巢里。真是他妈的怪人。
内景,尼古拉斯·安德烈的书房,夜晚
尼古拉斯·安德烈手持无绳电话在房间里踱来踱去。他大约40岁,头发扎成马尾,身穿名牌服装。
安德烈:这两个家伙究竟想干什么?他们有没有可能是联邦调查局的人?
交切对话:
蒙塔尔:就我看到的来说,不可能。
焦急的男人敲击电话亭,示意蒙塔尔挂机。
安德烈:我不喜欢这样,蒙塔尔。你和谢伊应该拿到那箱子,这样就一了百了。现在我都不知道这他妈的是怎么回事。
安德烈叹了口气,擦擦上唇的汗珠。
焦急的男人又开始敲击电话亭。
蒙塔尔:等一下,安德烈先生……
蒙塔尔把电话听筒放下,示意焦急的男人靠近。男人往前移动了几英寸。蒙塔尔示意他再靠近点儿。当他距离电话亭只有一英尺远时,蒙塔尔一拳击穿了电话亭的玻璃,把他打昏在地。然后蒙塔尔又拿起了听筒。
蒙塔尔(继续):抱歉,老板,你刚才是说……?
安德烈:喔,蒙塔尔,弄清楚他们目的何在。我想知道他们究竟是谁。
蒙塔尔:别担心,我会去办的。
蒙塔尔挂上听筒,四处张望了一下,确保自己没有被盯梢,然后走向了停着的面包车。谢伊也跟过来。
他们走到离面包车5英尺远的时候,我们听到一声犬吠。他们立刻停住脚步,转过身来,以为会看到一只狗------但是没有。他们又往前走了一步,狗叫声更响也更凶了。蒙塔尔和谢伊再次停了下来。
蒙塔尔向车底张望。车底空无一物。
谢伊:他妈的是什么?
最后,谢伊伸手去拉车门把手。他刚碰到把手,汽车报警器就响了------但不是汽笛声,而是吵死人的狗叫声。
蒙塔尔向后跳去,拔出了枪------
蒙塔尔:这只该死的狗在哪儿?
谢伊紧张地耸耸肩。现在狗叫声更响了,仓皇不安的谢伊和蒙塔尔被迫撤离了现场。
(化入)
外景,斯旺森家的别墅,阿斯蓬,夜晚
远景:一座豪华的山间宅邸。
内景,起居室,斯旺森家的别墅
焦虑的玛丽·斯旺森(放下手提箱的年轻女人)在一间摆满古董的豪华起居室里踱来踱去。坐在长沙发上的是她父亲卡尔和他那年轻得多的继室,海伦。
玛丽:不可能呀。我把钱放在了他们指定的地方。
海伦:其实,很有可能。我们本应该一听说马文被绑架就报警的。
卡尔:好了,海伦,我们已经走到了这一步------
海伦:哦,看在上帝的份上,卡尔,如果我们听从这些恶棍的摆布,他们会逼得我们倾家荡产的。
玛丽:但是如果马文有什么意外,我永远不会原谅自己。
卡尔:别再折磨我女儿了,海伦。她受的压力已经够大的了。
玛丽:这不是她的错,爸爸。我们都有点儿太紧张了。
正在此刻,起居室的门开了,扎着马尾的尼古拉斯·安德烈走了进来。他的神情也是同样凝重------
安德烈:有什么消息吗,斯旺森先生?
卡尔:还没有,尼古拉斯。
看起来安德烈很难过。
安德烈:也许我应该取消动物保护协会本周末的慈善晚会。重新安排时间并不困难。
海伦:不,尼古拉斯。我们必须照常进行活动。
房间里的空气凝重到了极点。卡尔·斯旺森向女儿伸出手------
卡尔:别担心,宝贝。我会照他们说的话去做。马文不会出事的,我向你保证。
玛丽:谢谢你,爸爸。
卡尔·斯旺森忧心忡忡地看着窗外。
(切至)
外景,公路,白天
黑色的凯迪拉克驶到路边停了下来。乔·蒙塔尔下车,掀开发动机罩。他拿出手枪,压上一匣子弹,又把手枪放回衣袋里。
蒙塔尔(对谢伊):躺在前座上。等他们让我上车,你就跟在后面。
然后他交叉起双臂。两个杀手等着面包车开过来。
(切至)
内景,面包车,白天
劳埃德拍打哈里的肩膀------
劳埃德:你是。
哈里回了一记--------
哈里:你才是。
劳埃德立刻去拍哈里------
劳埃德:你是。停。
哈里(回敬劳埃德):不停。你是。停。没有不停。没有开始。
劳埃德摇摇头,认输了------
劳埃德:他妈的,你真棒,哈里。(稍顿)嗨,我有没有告诉过你这次旅行会是一场狂欢?
外景,公路,白天
乔·蒙塔尔眯着眼眺望道路尽头。他看见面包车驶近,开始向他们挥手,示意他们停车。
内景,面包车
透过挡风玻璃,我们可以看到蒙塔尔在挥手。但是劳埃德和哈里没有减速。他们只是在驶过蒙塔尔身边的时候也向他挥了挥手。哈里还按了一下喇叭,响起的是狗叫的声音。
劳埃德:瞧,我告诉过你,这些乡下人都很友好,哈里。
外景,公路,白天
恼怒的蒙塔尔看着他们消失在公路尽头。谢伊从前座上坐起来。
谢伊:出什么事了?
蒙塔尔:这两个王八蛋可真把我惹火了。
(切至)
外景,面包车,当天晚些时候
面包车飞驰而过,我们听到“僵尸”乐队的《此季》。
内景,面包车,白天
哈里:劳埃德,帮我回忆一下:我们到了阿斯蓬之后究竟打算要做什么?
劳埃德:我们要做的第一件事,是深吸一口大名鼎鼎的阿斯蓬的空气。
哈里:很新鲜,是吗?
劳埃德:世界上最新鲜的。他们说,在一周的任何一天,你都可以闻到10英里以外驼鹿放屁的味道。
哈里(真心实意地):哇……听着就像天堂。(稍顿)我们做完深呼吸之后干什么呢,劳埃德?
劳埃德:然后我们会在社交界引起轰动。
就在这时,劳埃德注意到前方有什么东西。
劳埃德(继续):哈里,瞧------金色的M形标记。停车,我饿了。
(切至)
外景,麦当劳,白天
面包车停在售货窗口。
麦当劳的雇员:……两个奶酪汉堡,两份炸薯条,两个中杯可乐。5元7角2分。
哈里递给他一张10美元的钞票,他找回一把零钱。
哈里:谢谢。
然后,还没等雇员把食品袋给他们,
这两个人已经稀里糊涂地开车走了。他们驶出了停车场。这时候,那个雇员把头从窗口探出来,向他们挥舞食品袋。
麦当劳的雇员:喂!
但是他们俩已经转弯了。
外景,公路,白天
面包车又在路上不紧不慢地行驶了。
内景,面包车,白天
哈里:关于社交场合------你怎么能指望像我们这样的粗人在讲究出身的地盘里引起轰动呢?我们又没有钱。
劳埃德:瞧,一旦我们把箱子还给玛丽,她会非常感激,会带我们参加一连串的社交聚会。然后,我们去滑滑雪,跟上层人士交往一下。等春天来了,我们离开那里的时候,我们就会有足够的业务关系,可以开办一流的蚯蚓企业了。你瞧,你不是通过工作而致富的。你是通过认识富人而致富的。
哈里:你从哪儿听来的这些话?
劳埃德:从失业部的某个醉鬼那里。
哈里思忖了一会儿------
哈里:我不知道,劳埃德。
劳埃德:怎么了?
哈里:金钱会对人们造成可怕的伤害,我是说,我们也许会失去我们的友谊。
劳埃德也思考了一会儿。
劳埃德:是吗?那又怎么样?
哈里点点头,看向窗外。突然劳埃德想起了什么事--------
劳埃德(继续):嗨,慢着,等一下。
哈里:什么?
劳埃德: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东西?
哈里想了想------
劳埃德(继续):就是刚才在麦当劳?你可能忽略了一点儿小事……
哈里绞尽脑汁,却是徒劳------
哈里:什么?
劳埃德转转眼珠------
劳埃德:把找回的零钱给我。
哈里把找回的零钱给了劳埃德。此时他们注意到前方有什么东西。
哈里和劳埃德的视点------道路的一侧,乔·蒙塔尔再次向他们挥手。这次凯迪拉克横在路中央,挡住了他们的路。
哈里:我想这个家伙遇上麻烦了。你干吗不靠边?
劳埃德看看哈里。哈里记起了是自己在开车。他把车停到了路边。蒙塔尔走近副驾驶座的窗户------
蒙塔尔:你们经过德梅因吗?我的车坏了。我赶着出席商业会议,要迟到了。
(切至)
内景,面包车,白天
他们又回到了公路上。乔·蒙塔尔坐在他们俩之间,看上去火冒三丈。
两个人正在争论------
哈里:是水果。
劳埃德:是蔬菜。
哈里:我告诉你,是水果。
劳埃德:我偏偏知道它是蔬菜。
哈里:我说,我们干吗不找一位公正的裁判来裁决呢?
劳埃德:我没意见。
哈里转头看着蒙塔尔------
哈里:喂,蒙塔里诺先生,你来裁决一下:软心豆粒糖是水果还是蔬菜?
蒙塔尔咬牙切齿,又往嘴里塞了一把药丸。他把手伸向外套口袋,我们看到钢铁的光芒一闪。就在他打算把枪拔出来的时候,劳埃德踩了刹车。面包车缓缓停在一群想搭便车的打零工的工人身旁。
(化入)
内景,面包车,片刻后
这3人行又加上了6个打零工的工人。所有人都挤进了车里------包括一个哇哇大哭的小孩,这个孩子坐在七窍生烟的蒙塔尔的腿上。有人在弹奏弗拉曼柯吉他,工人们在高唱西班牙歌曲。
(化入)
内景,面包车,再晚些时候
打零工的工人已经离开了。哈里和劳埃德在嬉闹。蒙塔尔两眼直勾勾地瞪着前方,怒不可遏。他在流泪,看起来好像生病了。
(化入)
外景,“但丁的炼狱”餐馆,半下午
餐馆旁一个硕大的霓虹灯路标勾勒出了一个男人怒气冲冲的脸,火焰从他的鼻子、嘴巴和耳朵里往外冒。宣传词是:边境以北最辣的墨西哥辣椒。
内景,“但丁的炼狱”
劳埃德和哈里与满腔仇恨的乔·蒙塔尔坐在桌旁。劳埃德和哈里各拿着一个红色的墨西哥尖椒。
哈里:你要是吃的话,我就吃。
劳埃德:好,你先吃。
哈里:不,你先吃。
劳埃德:不,你先吃。
蒙塔尔:你们两个别这么婆婆妈妈的了,干吗不同时吃呢?没那么辣。
劳埃德和哈里交换了一下目光,然后同时咬了一口辣椒。
劳埃德:唔,不错……
哈里:是的,不辣,倒是有点儿麻。
突然他们的眼睛瞪大了。他们发出一声尖叫。蒙塔尔的唇边显出一丝狞笑。他从水壶里给他们俩各倒了一杯水------
蒙塔尔:喝点儿水。会有用的。
劳埃德和哈里------都拚命出汗------
开始大口喝水。当然,辣得更厉害了。
蒙塔尔(继续):哦,说错了,是的,喝水只会帮倒忙……
两个人跑向柜台,拿起水壶往头上浇,乔·蒙塔尔乐不可支。
(切至)
外景,“但丁的炼狱”,白天
蒙塔尔在前门外的电话亭里跟尼古拉斯·安德烈通话。
交切对话:
蒙塔尔:我是蒙塔尔。我正要跟那两个家伙共进一顿美妙的午餐。
安德烈:干得好。迄今为止,你查出了什么?
蒙塔尔:还没有,但在午餐时我会把他们查个底儿掉。(稍顿)然后我就杀了他们当甜点。
安德烈:那就快点儿吃,时间不多了。随便你怎么做,只是别让他们再前进了。我不需要他们在阿斯蓬跑来跑去的。
蒙塔尔从衣袋里拿出一个黑色的小瓶--------
蒙塔尔:放心。我会在他们的饮料里加点儿氰化物,这样,他们就没法在任何地方跑来跑去了。
内景,“但丁的炼狱”,白天
餐桌旁,劳埃德和哈里浑身湿透,呼呼喘气,仿佛刚跑完波士顿马拉松比赛。
汉堡已经送来了,但是他们受创太重,还没碰汉堡。
哈里:他真是太没礼貌了,对吧?也许我们应该把他椅子上的螺丝拧松。
劳埃德:哈里·邓恩,你真令我惊讶。也许你该温习一下那本我们这些敬畏上帝的成人称做《圣经》的巨著了。书里写满了各种原则,供你在生活中遵守。
哈里(谦卑地):你是说那个什么“打你的左脸,你再把右脸送过去”之类的话吗?
劳埃德:不,我指的是“以眼还眼”。把辣椒递给我--------要最辣的。
哈里把罐子递过来。他们俩在蒙塔尔的汉堡里塞满了辣椒,巧妙地用生菜掩饰了一下。
哈里(耳语):他来了。
劳埃德和哈里咬着自己的汉堡。蒙塔尔坐回到餐桌边------
蒙塔尔:感觉好点儿了吗,伙计们?
他往自己的汉堡上倒了些番茄酱。
哈里和劳埃德彼此交换眼色,暗中窃笑。
然后他拿起汉堡,送进嘴里。正想咬,突然停住了------
蒙塔尔(继续):告诉我,你们干吗去阿斯蓬?去度假?
劳埃德:更像是迁居。
蒙塔尔又想咬汉堡,突然又停住------
蒙塔尔:看起来你们的行李不多。我只看到几个袋子……还有一只手提箱。
哈里:甚至连那只手提箱也不是我们的。某位女士把箱子落在了飞机场。我们是去还给她。这对蒙塔尔来说可是新闻。
蒙塔尔:你是说你们甚至不认识她?
劳埃德:不认识。我只是开车送过她。
蒙塔尔看看他们两个,意识到他们不是闹着玩的。然后他大笑起来------
蒙塔尔:听着像是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
劳埃德和哈里困惑地对视了一眼。
蒙塔尔摇摇头,咬了一口汉堡,开怀大嚼。几乎是立刻,他的快乐的表情被恐惧的神色给替代了。他的脸涨红了,他压着自己的胃,倒在地板上,不停地倒吸气。
劳埃德和哈里内疚地彼此对望,然后弯腰去帮他------
哈里:嗨,你还好吗?我们不是恶意的。
蒙塔尔(勉强挤出声音):是我的溃疡病……快……药……我外套里……
哈里翻看蒙塔尔的衣兜,找抗酸药,但无意中拿出了黑色的氰化物药丸。他倒出几颗药丸,递给蒙塔尔,蒙塔尔把药塞进嘴里,开始咀嚼。
有那么一会儿时间,他显得好些了,呼吸平稳了。他坐了起来,然后他的眼睛瞪大了。
蒙塔尔的视点--------镜头快速推向哈里拿着的黑瓶子!
蒙塔尔:你这个王八蛋!
蒙塔尔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猝然倒地,死了。
(切至)
内景,面包车,下午
劳埃德和哈里又上路了。他们神情严肃。
哈里:我真没法相信……
劳埃德:生命是脆弱的,哈里。上一分钟还在吃汉堡;下一分钟就变成一块死肉了。
哈里:但是他谴责我。你听到了。那就是他的遗言。
劳埃德:要是不算那些咯咯声的话。
哈里呻吟了一声。
劳埃德(继续):嗨,放松,伙计,我跟你一样负有责任------我们一起塞的辣椒------看看我,我就压根儿不感到内疚。
哈里:这是来自一个把死鸟卖给盲童的人的小小安慰。(叹了口气)你不明白吗,劳埃德。有一个死人对我很恼怒。他的不安的灵魂可能会在今后的75年里纠缠着我。
劳埃德:这话太荒唐了,你可能还活不到40呢。
哈里振作起来,因为这个想法而欢欣鼓舞。
哈里:哦,是的。(稍顿)哇,真是如释重负。
外景,公路,下午
面包车向西疾驶。
(切至)
外景,“但丁的炼狱”,晚上
一位医生一边与戴尔侦探谈话,一边盖住乔·蒙塔尔的尸体。侦探是个不苟言笑的人,45岁左右,留着板正的平头。
医生:……我的正式结论是,死者死于血液中的氰化物导致的缺氧。
戴尔侦探:你是说他是被毒死的?
医生:毫无疑问。我们在尸体旁发现了这个。
他举起装氰化物的药瓶。戴尔侦探点点头,走向后景中的另一个警察。
警察:女招待说他是跟两个年轻男人一起来的。正是这两个人叫了救护车--------然后他们就上路了。
戴尔侦探:知道他们去哪里吗?
警察:另一桌的一位目击者听到他们说想开车去法国。
戴尔皱了皱眉,警察耸了耸肩------
警察(继续):我们得到报告,有人看见他们驾车沿着通往科罗拉多的80号公路向西走了。
戴尔侦探:查过那辆车了吗?
警察查看自己的笔记本。
警察:是的,长官。他们开着一辆1984年的鬈毛狗。
戴尔侦探又追问了一遍------
戴尔侦探:1984年的什么?
警察(面无表情):也可能是粗毛狐。它们长得很像。
侦探被搞糊涂了。
(切至)
内景,面包车,夜
劳埃德和哈里疲惫地穿过夜幕开向阿斯蓬。他们已经筋疲力尽了。
哈里:我们下车找家汽车旅馆过一夜吧,也免得我撞上一家汽车旅馆。(打哈欠)我迫切需要一张床。
劳埃德:抱歉,哈里。我们得坚持一下。看来我们对支出判断有误。如果付了旅馆的费用,我们就没有足够的油钱了。
哈里:钱到哪儿去了?
劳埃德:我们超出预算了。
哈里:花在什么上了?
劳埃德:我为辣椒先生最后的一餐付了账。我觉得,在我们抛弃他之后,这是我们唯一能为他做的了。
哈里:等等------一个汉堡就会让我们超出预算?
劳埃德:那个胖家伙要的是双份烤肉的豪华汉堡,还有一杯巧克力麦乳精。
哈里:噢。(稍顿)那我们怎么办?
劳埃德:开车。我们只需再开10小时。我们可以轮流驾驶。
(切至)
外景,“但丁的炼狱”,电话亭,夜
吓破胆的J.P.谢伊在与尼古拉斯·安德烈通话。
谢伊:你听到了吧,他死了。那两个混蛋杀了他。
内景,尼古拉斯·安德烈的书房,夜
安德烈一边说话,一边紧张地点燃了一支香烟。
安德烈:天啊……
他的前额冒出了晶亮的汗珠。
安德烈(继续):好吧,我想让你回来。如果他们到这儿来,我会需要你的。
谢伊(画外):我们的财神情况怎么样?把你折腾得够戗吧?
安德烈:马文不是问题。是另两个家伙让我担心。我真想知道他们究竟想要什么。
安德烈挂断了电话,消失在通向地下室的楼梯上。
内景,地下室,夜
房间是泥地。中间有一口石井。我们听到从井中传来被堵住的抽泣声。安德烈走到黑洞洞的井边------
安德烈:今天过得如何,马文?
他把一截烟灰弹进井里。
(切至)
外景,公路,夜
面包车孤独地行驶在州际公路上。
内景,面包车,夜
劳埃德在副驾驶座上熟睡,哈里在驾驶。指示“距离丹佛602英里”的路标一闪而过。托德·伦德格林的《走得太远》开始响起,哈里反省般地瞥了一眼空无一人的公路。随着歌曲的播放,我们看到一系列快镜头:
新的路标指示,距离丹佛421英里。劳埃德还在沉睡,双脚放在哈里腿上。
另一块路标指示,距离丹佛201英里。哈里直视前方,简直像是患了紧张症。
劳埃德的双脚伸出了窗户,头枕在哈里腿上。
下一块路标指示,距离丹佛157英里。劳埃德的双脚搭在座位靠背上,头放在脚应该在的位置。哈里看起来仿佛处于暂时昏迷的边缘。
最终,一块路标指示,距离科罗拉多州公路25英里/下一个出口有食品店和加油站。
外景,卡车驿站,凌晨2点10分
面包车停到一个加油泵旁边。后景有几辆大卡车,还有一家餐馆。哈里爬下车,彻底筋疲力尽了,他绕过去打开另一侧的车门。
劳埃德跌到沥青地面上,依然睡意朦胧。哈里用脚踹了踹他--------
哈里:好了,醒醒。我去加油,你来付账。
劳埃德醒了,勉强站起身来。
外景,面包车,夜
哈里走到面包车后面。他不得不抬起鬈毛狗的一条后腿才能拧下油箱的盖子。他把喷嘴插进去,开始加油。
外景,加油站男厕所,夜
劳埃德转过拐角,拖着一台发动机走向男厕所。男厕所的钥匙就是用一条链子系在发动机上的。他走到门口,费劲地抬起发动机,总算把钥匙插进了锁眼。
外景,面包车,夜
哈里一边加油一边打哈欠。突然一辆切诺基吉普车驶来,一个双腿修长、皮肤晒成棕色的运动型美女走下车。这似乎把哈里唤醒了。
运动型美女对哈里嫣然一笑,拿起油泵,开始加油。
哈里徒劳地试图把头发梳理整齐,然后清了清嗓子,冲着她的车顶架上的滑雪装备点了点头------
哈里:去滑雪,呃?
运动型美女:是的。
哈里:很棒。
她继续加油。
哈里(继续):那是你的?
运动型美女:唔,是的……
哈里:都是你的?
运动型美女:哦,是的。
哈里(深受震撼):酷。
汽油开始从哈里的喷嘴往外冒,但他没有注意。从她的视点来看,就像一只大狗在翘着腿撒尿。
运动型美女:对不起,你的汽油喷得到处都是。
哈里转身,看到汽油溅满了他的鞋子。他立刻移开喷嘴,把它放回到油泵上。她暗自发笑。
内景,加油站的男厕所
劳埃德站在一个分隔厕间里小便。他开始读墙上那些胡涂乱写的文字。
最后,他看到了一条,上面写着:
1993年11月8日凌晨2时15分,在这里与我相会,共度好时光。
他皱了皱眉,然后紧张地看了看手表。
表针的特写------时间是11月8日。
镜头推向分针,正好指向2时15分。
一丝忧虑掠过劳埃德的脸庞。正在此时,我们听到厕所门吱呀一声开了,然后又“砰”地关上了!劳埃德吓坏了,赶快锁上了隔间的门,然后蜷缩在马桶上,这样从外面就看不见他的脚了。沉重的脚步声逼近了隔间,停了下来。劳埃德低头,看到门外有一双16号的工作靴。我们还听到一声低沉的咆哮。然后隔间的锁开始颤抖。劳埃德屏住呼吸。不祥的靴子移开了,劳埃德松了一口气。
突然,隔间门被踢开了,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劳埃德抬头看去,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的视点------正是那个粗野的卡车司机海鲈。
海鲈:好,好,好,这不是我的老朋友嘛。(看手表)很准时……
(切至)
外景,面包车,夜
运动型美女已经回到了吉普车上。
哈里侧身走向司机座,靠在她的后视镜上--------
哈里(看到后座的衣箱):对于一次短短的度假来说,行李可够多的。
运动型美女:实际上,我是要移居阿斯蓬。我要离开我的男朋友。他太蠢了。我的占星师告诉我,我应该避开容易出事故的男人。
正在此时,哈里倚靠的后视镜“啪”
地掉了下来。他的头撞在了挡风玻璃上,他摔倒在地,然后赶快爬了起来,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哈里(把后视镜递给她):给,有点儿松动了。
她把后视镜丢到后座上,拿出一支香烟。
哈里(继续):请允许我……
他拿出火柴,用彬彬有礼的戏剧方式点燃了香烟。运动型美女点头致谢。哈里把火柴扔到地上。我们听到画外------
“呼!”几股烟围着他升起,我们听到仿佛什么东西在燃烧的?
6 ) 一部好的电影,要有它的意义
我觉得一部好的电影,首先要有它的意义。
这个意义可以是一部跨越时代的视觉盛宴,如《阿凡达》这般;也可以是一部发人深省的人生哲理,如《肖申克的救赎》如此;也还可以是反应某段时代背景的历史传记,如《美国往事》那样。
当然,还有许许多多其他的不同意义。
而《阿呆与阿瓜》这部电影在我看来,它的意义就在于这是一部能够让人不由自主地发笑的电影。
没有什么东西能够比让人开心更重要的了。
影片中的两名主角可谓是如电影名所翻译的那样,一个呆蠢,一个傻瓜。
罗伊误捡到了金发美女玛丽留在候机厅里的箱子,决定带着它去寻找他的梦中情人。
哈利在罗伊的“游说”之下,答应了陪着他一起出发。
故事从这里开始,两人一路上经历了各类啼笑皆非的事情,将没有头的鹦鹉“皮弟”卖给隔壁的盲人男孩;将前来追杀他们的绑匪两人组当成了催收煤气的收费员;遇见蛮横不讲理的大块头“黑鲈鱼”,使用了结局不那么“友好”的电影里的桥段;以及贪图小便宜的警察,误喝两人“精心制作”的“啤酒”;甚至最后不小心用杀手的毒药误杀了自己。
一切都是如此的误打误撞,却又显得如此的合情合理。导演并没有因为搞笑而特意的将剧情穿插地七零八落。
当然旅途的路程也并不会总是一帆风顺。
但是罗伊与哈利两人,却总是能够在不顺的命运中找到自以为幸运的解决办法。
汽车油不够了就换来耗油更少的摩托车。没有钱生活下去了就先打欠条使用箱子里的“赎金”。
一切地一切,似乎都在有条不絮地按照两个傻瓜的意愿进行的一帆风顺。
然后两人终于到达了金发玛丽的城市。
终于见到了金发玛丽。
似乎英雄难过美人关这句话说的其实从来就不是英雄,而是要表达即使是英雄都难以过的美人关,更不用说是其他的“普通人”了。
于是这一对原本意气相投地好基友,在找到了玛丽之后,为了一个女人反目成仇,互相“搞笑”的欺骗与坑害。
最后罗伊找到了玛丽,一番肺腑告白之后,换来了玛丽的一句“百万分之一”的机会。
然而即使是这样微小微小微小到几乎可以忽略的机会,在罗伊的眼中却仍然看到了好的一面。
就在这时,我们的大反派先生出现,先是绑架了罗伊和玛丽,再然后抓住了随后进来的哈利。
一行三人眼看就要命丧与此,两位好基友终于发现还是彼此的友情更加地刻骨铭心。
最后哈里决心先行赴死,却没有人知道他其实早已经被FBI的人找到并嘱托穿上了防弹衣。
中枪之后没有身死,但仍然以搞笑的方式展示了他的“良好”枪击。
虽然没能将反派直接击毙,但FBI的探员已经听到枪声冲入房间,转瞬控制了局势。
……
电影是一个很简单的公路电影,讲述着这一路上两人所遇见和所发生的啼笑皆非的故事。
人人都很好奇这两个欠债无数,智商负数的人是否会到达,以及要如何才能到达亚斯本。
但是他们就是这么到了。
剧情起承转合,人物冲突不断,不论是导演的拍摄,还是演员的演技,均是达到了一个值得一看的程度。
当然,最重要的还说这部电影本身。
毕竟人生第一大快意,就是做到别人认为你做不到的事情。
7 ) 想起来武则天的无字碑
很难开口评价。看完了。哲学?浪费时间?傻人有傻福?傻蛋就是傻蛋?不能说自己够庆幸,没有那么傻……也不能说,自己没有那么快乐,是因为自己不够傻! 看完这部电影,心里的感觉就和吃了一碗biangbiang面一样,五味杂陈!既感觉好又感觉差!不过那个锅头短发挺有意思的!他俩做过很多错事,人善良或邪恶,与人聪明或傻蛋没有关系,所以很容易理解他俩为什么没有成为阿甘那样的人!
“you wanna hear the most annoying sound in the world?”哈哈哈!!还有那首Mockingbird,我一定要学会唱!!这一段太精彩了!!
很傻很崩溃的片子 相当之无聊
他们的雪人好大...阿呆和阿瓜两个人的感情真的好好哦....这样的朋友一起很幸福呢...超级温馨!
非常无厘头的一部扯蛋片哈哈!!!金凯瑞无论什么时候都能把整蛊恶搞玩到极致~你是猪的那段简直是开怀大笑啊!!!这种小时候的游戏太怀念了~~~结尾不错!好运总会光顾我们的,时刻准备着~哈哈傻开心挺好的
擦擦擦太中二了!以后要我如何面对“新闻编辑室”里的Jeff Daniels!!!(海报还恶搞阿甘...)
以前看过,不合我的笑点,印象最深的是那个狗狗车。
作为Jim Carrey的喜剧处女作,竟然没有夹带JC(后期)强烈的个人色彩,包括不算“高端”的笑料。果然JC还是在变相怪杰时期才真正显眼,但此部作品确实是最为津道的一部。
堕入愚蠢地狱的开门钥匙!~
无脑公路片,角色 > 笑料 > 剧情
看的第一部Jim Carrey...从此成为他的忠实FANS...
我还有VCD呐~
非常纯熟的公路喜剧,可能由于年代的关系吧,现在觉得金凯瑞演的男主角真是直男癌的有点吓人。其实喜剧片说男主角直男癌确实也没啥意义,但他也太变态了一点,感觉离犯罪也不远了……
笑点没get到。 就冲最后俩人面对着一群波涛胸涌的美女都毫无反应,说不是基佬没法相信 = = 一对基友
当年录象带时代看得前仰后合,现在应该不能了。
One time, we successfully mated a bulldog with a Shih-Tzu. -Really? That's weird. -Yeah, we called it a bullshit.
呆瓜组合傻上天,白痴反派送人头。所有人物线索串联,喜剧变闹剧。金发女理发师漂亮,那个马桶里的还以为会倒金凯瑞身上。三星电影,结尾再给一星,真SB!!!
洛伊与其“阿达”好友赖利,因时运不济找不到工作,两人无意中发现摩登女郎玛莉遗留在机场的一只神秘公事包;两人决定以拾金不昧的精神归还此物。于是这对活宝展开了一段“寻找玛莉”的疯狂旅程,其中还引发一场激烈的抢匪追逐战。过程趣味横生,令人啼笑皆非,戏剧性地,他们竟成了大英雄。 点评: 金凯瑞早期的代表作,必看之作。手法流畅、自然。尤其是结尾一场戏,当金得知自己苦追的摩登女郎玛莉已有丈夫,玛莉向金介绍自己丈夫时,金此时猛拔手枪,向其夫狂射5弹,画面一转,才知这是金的幻想,金伸出手去与其夫握手,把人物
★★★☆ 很基情,很搞笑,也很无聊,哈
金·凯瑞的表演风格往往容易给人一种用力过猛的感觉,不过本片的结局倒是很有点意思。
《阿呆与阿瓜》金凯瑞的演技超赞~越到后面越发搞笑,有些还挺有意义的。让我印象深刻的是罗伊德在酒吧苦苦等候以及他向女主表白的桥段。旅程的终点即使没找到自己想要的,但会在无意中收获另一样更为珍贵的东西~~“你是白痴 句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