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关注过色情图片,或许你知道一个东京摄影家,荒木经惟,他几乎是全日本最出名的怪老头,执著于女性裸体和生殖器的拍摄,每个猥琐男都会偷偷买上一本他的杂志或者影集,女权主义者批判他视奸,用镜头强奸女性,还广为发布,引起一场集体视奸。人们一会称他为伟大的艺术家,一会又骂他是色情狂。他直言不讳,在自己的作品中一定会有色情,充满淫欲。为这句话加个注脚,就是人无聊到了一定程度,执著于一件事时,我们称之为艺术。
所以猥琐男们更加顶着艺术之名,勤快收集影集,当然也不忘了骂人一声变态,以示区别。可是有人为这样的变态拍了一部电影,《东京日和》,猥琐男一听到荒木经惟之名,先问:哇,是不是很黄?
不,这是一部爱情片,一部纯粹的爱情片,纯得连个接吻镜头都没有。
说它是影片,也勉强,它更像是荒木与夫人阳子的生活记录片,从一开始的长镜头,缓缓飘起的烟,就知道这不是部快餐片,没办法一下子就抓住人胃口。它是一种缓缓深入的力量,在于一个表情五秒钟的停滞,和一个动作分几步来拆解。
阳子是个神经质的女人,因为内分泌失调,她有强迫症和多疑症。这种心理病人,因为身体健康,而被大众忽略了她作为一个病人,所该有的权利和特权,只有至亲才能了解其痛。荒木作为一直陪伴在阳子身边的人,几乎倾注了所有的耐心和关怀。
我很艰难才看完了前半小时,夫妻间的争吵,女人的神经质,无序的场景,总是让人分神,就算各位大明星都不能让人老实坐着啊,戴眼镜的松隆子,上了年纪的三浦友和,青涩时代的浅野忠信(这厮身材真好),而且有时我不能理解,为什么要纠缠在一块,只为了吵架?明明可以冲出牢笼,开始新生活的嘛。
直到一场大雨之中,荒木和阳子兴奋地在一块大石头上跳来跳去,猛地鼻子一酸,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真爱?可以跟最亲密的人一起畅快淋漓地发发神经,就算傻得流鼻涕也不在乎,你看大石头上那两双洁白的手,左手无名指上闪出戒指的银光,突然就觉得夫妻之爱,真是纯洁地摄人心魄啊。
不离不弃,相濡以沫。
哪怕拥有这份爱的人,是一个变态色情狂和他的神经质老婆呢。一般人总对变态有种偏见,如果知道一个男的是恋物癖,恋足控,或者发现他的猥琐本质,这人就成了大众眼中的怪物,你见到他唯一的任务就是指指点点,说三道四。而忽视了一个本质,就是谁都能拥有爱情,我可能住不起最好的房子,吃不起最好的饭馆,但是没关系,我有份最贵的爱情。这让人很无敌。《甜蜜蜜》里曾志伟演的黑社会老大,为李奇纹在背上的一只米奇,是不是让你很感动?就算是王八蛋,谁说他不能有份真爱。
爱情之所以成为永恒的话题,在于它是世界上最体现平等的东西,只要你信他,就人人有份,永不落空。
如果你对荒木经惟有兴趣,或许你可以看看这部电影,如果你跟我一样,老怀疑爱情又不停寻找,也可以看看,让我掉了四次眼泪,我相信这是部好片子。
如果要承认对什么彻底无能为力,我暂时只能想到失眠和噪音。其他不愿意承认或者不愿意放弃努力的就再说吧,今天可以自大一会儿。我好像会周期性的陷入失眠和用咖啡驱赶困意的恶性循环,这个时候半夜常常因为各种莫名其妙的原因醒来。但有个好处是,可以享受那段完全无所事事的时间,你的理智不再会提醒你现在该干什么。
看了《东京日和》,从大二开始就想看了。当年为了它还跑了三次盗版碟窝点,精明能干的老板娘说你是不是记者啊,身份证给我看一眼。但是找碟和看电影终究是两回事,很多买着了的碟反而不急着看了。人类的鬼心理可真讨厌。
节奏慢,慢的和凌晨三点到五点的时间一样。静止的镜头沾满了怀念的目光,又长又远。妻子仿佛在梦游,而男人就追随着她的背影也一同跌入梦中。竹中直人刻意把妻子去世后的时光和之前两人共渡的时光剪碎然后揉在一起,看不分明。阳光的颜色不变,街道的景色不变,他本人在其中也没有变化,连家里桌椅的摆置都没有变化,只是小猫长成了大猫,抱起来都吃力。
男人的回忆里,妻子总是一个人走在寂寥的画幅里。我想东京的街道和公园应该不至于那么空旷,但是经验告诉我,无关的人会渐渐消失在回忆里,久而久之,街道上的人越来越少最后接近于无,妻子仿佛是在穿越无人之境。男人不是在等她就是在找她,他的目光牵的很紧很牢。
看《情书》的时候,觉得中山美穗不美。这部电影里,她有种剔透的感觉。或许是特别没有存在感吧,后来也就像一颗水滴静静蒸发般消失了。男人也如常生活,摄影、和朋友聚会、和出版社确定出版妻子的写真集。像一颗石头沉在生活的水流底下岿然不动。
这是个没有情节的故事,一句话就可以概括全部的内容,但我却看不透思念的尽头。早上从家里出来的时候还在想着妻子躺在小船上睡着的样子和男人的哭泣。当我回过神来,公车已经到站,该下车了。零下的风可真冷,它刮在脸上的第一反应不是凉而是疼,好像一块钉板在脸上削来削去。
恩,电影里是没有冬天的,暖和的阳光洒遍每个角落,照耀过那些经过的人们,绕着记忆走了一圈圈,最后停在那些沉淀在岁月里的爱意之上。
东京日和。这是一部安静祥和的电影,虽然也涉及到生与死的话题。它的杰出并非在于哀而不伤的隐忍,却是在隐忍中让我们深深的体会哀伤。我想,即使在很多年以后,我也不会忘记观看《东京日和》时的那种心悸,以及那个同样安静祥和的午后。
故事围绕着一对夫妻的生活展开。两个人之间话语不多,没有孩子的家里总是显得有些落寞。妻子的精神处于崩溃的边缘,时常做些一些旁人无法理解的行为。丈夫是个摄影师,深爱着压抑紧张的妻子,很包容,很默默的爱她,用镜头记录下妻子的一颦一笑。
阳子的笑,总是带着一种充分到执拗的童真。酣畅,却又不可否认的神经质。正是这种矛盾的敏感,让这个女人的美丽显得格外脆弱而不可方物。而岛津在面对着妻子的时候,也是爱笑的。但他的笑眼里却总是泄露出丝丝悲伤,那是一种面对至爱不知所措的笑,包含了不可测的溺爱,疼惜,跟幸福到极至的恐惧和留恋。
我总是记得这样的一个情节,丈夫在拜访完妻子去过的医院后,一个人漫步在东京街头,拿着相机随意的拍着,这时不期然的,他在人群中发现了马路对面的妻子。妻子正走在纷杂喧嚣的街道上,暖暖的和风下,她穿着黑色小碎花连衣裙,披散着长发,耳朵上还挂着医生叮嘱的布罩。于是,在舒缓的钢琴声中,我们跟随着丈夫的目光,看到阳子穿过人群,在两座高楼间局促的缝隙下驻足,惶惑又坚强的样子。丈夫似乎被眼前的景象震住了,他说,他看见了独自走路的阳子,结婚后首次看到独个儿的阳子,察觉到没有他,仍然可以生存,虽然是理所当然,却仍令他血腾。
这个情节是如此的波澜不惊,却又匠心独具。丈夫的那种复杂情感轻而易举的就进入了我们每个人的脑海,让我们也自然而然的陷入思索中。我们是否也曾在校园或者街头不期然的遇到自己的爱人,然后放弃唤住他/她,只是远远地看着他/她走过,默然品味一种片刻的被遗弃感和一种或许是永恒的孤独感呢?或者我们还带着对生活的置疑,对爱情的不屈和臣服,又匆匆尾随上爱人远去的脚步,在绝望中不由的心悦诚服。套用一句先生的话,这该是怎样的哀痛者和幸福者啊。
于是,当我们看到夫妻俩大雨中在石头上弹奏《土耳其进行曲》时,看到丈夫惊惶失措中发现熟睡在那艘小船里的妻子时,又何止胶片上的角色,每一个在电影中叹息过往构想未来的人也都在会心的微笑中任由泪流满面。
这部电影对夫妻感情的处理是很克制的,全片没有一个直接的亲热镜头,即使是涉及到感情这个话题的交谈也仅仅只有一次。那是在柳州之行中,导演把它处理得同样十分低调。夫妻俩一远一近背对着镜头,我们看不清他们脸上的表情。然后丈夫问妻子,跟他在一起快乐吗,妻子看着门外的庭院,悲伤的恳求道,别问了,我要哭了。我想,这时的阳子或许就已经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了吧。在片末,在火车边等待的岛津终于迎来了匆忙奔来的妻子。她手里拿着两听易拉罐和一小撮紫色野花,长头发在风中飞扬,抱歉而开心的笑。此刻的她是如此美丽,那种易碎又纯粹的美丽,于是我们也只能和岛津一样,对她开怀大笑,然后悲恸万分。
这部电影就在这种舒缓平淡中娓娓道来,我们跟着这位摄影师丈夫一起回忆和缅怀。其实他又是个何其幸运的男人,面对爱人,面对过往,他还能一次次的按下手中的快门。于是午后的小阳台上,除了那只已经长大的猫咪,那剩下一双的放置凌乱的拖鞋,那些曾经流连的桌椅,我们还看见了留住妻子美丽面庞的照片。这样的现实,这样的感伤,就像在片中反复出现的向日葵一般,有着那一种质朴却又充满质感的光华,一种不泛滥的璀璨,和一种不焦灼的释放。
这时,我们再回头想想,日和时节的东京大概也就如此吧。
(两年前的东西了,blog里的图文链接很多已经失效。片子是隔一年半载就被注定要发现它的人所提起,同时反复拿来抒写一番的那种。既然首页有出现,同时中山美穗又要出演新片,这篇旧文放这里保存下。)
竹中直人在1996年周防正行的《谈谈情,跳跳舞》是个猥琐的小职员,把小人物的舞蹈激情表现得异常到位,后来的好莱坞翻拍版根本难得其精髓,无论是役所广司、草刈民代或者竹中直人的角色。作为导演身份的竹中直人也是才华兼备,代表作有《无能的人》、《119》、《连弹》、《东京日和》以及新作《再见,Color》等。在《东京日和》他的表演内敛而深沉,完全脱卸了其他作品中的印象,日本有很多导演擅长既导又演,代表人物例如北野武、冢本晋也、竹中直人等,而在其中竹中直人无疑是属于佼佼者之列,他的演出量和角色丰富程度让人折服。
幼年丧父、中年丧妻、老年丧子被古人并称为人生三大不幸,中间那个在今人看来已并非绝对的不幸,在《东京日和》里人们要遭遇的就是其中之一,生命即逝恰能证明着内心的最后留恋。我们知道的,岛津爱着阳子。
伤感的旅行
荒木经惟拍摄与阳子有关的摄影集是《伤感的旅行》和《冬季的旅行》,而《东京日和》则来自荒木经惟的同名散文随笔集,于是影片不可避免地带着伤感的基调,柔美画面弥漫着温暖气息。
岛津和阳子的亲密相爱并不是用生离死别来渲染,那可是大失水准的手法。在阳子的离去表现上甚至连相应的场景都没有,只有画外音旁白,大爱无言,大音稀声,形容影片最后一句台词再是合适不过(我的摄影生涯,是从与阳子邂逅开始……)。阳子走了,荒木经惟却没有停下来。
阳台,天空,积云,相框,风吹动的床单,地上漫步的猫(图1、3),影片前后出现了这样一幅相似的画面。影片流动平缓难免有沉闷顾虑,尤其是阳子饱受病症折磨,而影片并没有明示,压抑和不解亦是伴随着剧情发展。小煽情有雨中的《土耳其进行曲》和路边的石头钢琴——而钢琴正是影片配乐的主选,或者还有岛津在墙上偶然发现妻子秘密后的悲伤以及慢镜中结束的片尾。
影片里有着大量的室内固定长镜头、室外平移长镜头以及接近360度的旋转长镜头,以倒叙追忆展开,穿插着过去普通的家居生活,再不时回到现在时,夹杂着若干轻重不一的当前生活。如此安排并不巧妙,没有采用大倒叙的回味绵长或者更为工整的穿插结构,竹中直人体现更多的是顺其自然的“平常心”,也就是顺着追忆的线索展开而来,一段想完回到当前又放任思绪蔓延。
阳子在船上安静睡去的画面来自荒木经惟《伤感的旅行》第80号作品(图2),大约这个场景打动了无数的人,和雨中的《土耳其进行曲》或者等候他们的罐太郎一样,细节在《东京日和》显得尤为丰富,岛津和阳子的生活正是无数细节剪辑安放在一起。
结尾回到了三年前夫妻二人返回东京的站台,悠扬的音乐忽高忽低,寻常的技巧、典型的爱情片结尾依然让人动容。等待中,慢镜里,阳子朝着等候她的岛津小跑了过来,手里拿着一小簇野花和两罐饮料。那是一张笑得异常灿烂的脸,流露着不多见而夸张的喜悦。
站在岛津背后的矮个列车员正是《东京日和》故事原型的主人公荒木经惟,戴着圆圆的黑框眼镜,没有了记录片里的张扬不羁,对着岛津点头一笑,转身离去。岛津和阳子上了列车,现实和虚幻的交汇在结尾产生了强大的震撼力量,荒木经惟在电影里目视此般场景,再一次转身和阳子道别,步伐是那样的坚定从容。
荒木的转身
一直以为中山美穗欲哭还笑的表情是相当经典的,而她在《东京日和》的结尾又一次感染了观众,列车里夫妻二人兴高采烈、笑得喘不过气般几近让人落哭——这究竟是欢喜还是哭泣。“快乐吗?和我在一起,快乐吗?”岛津怀疑着。
我们可以活到94岁吗?
这样的疑问在一部追忆爱人的片子颇有讽刺意味,接近于生活再现般的影片在多数时间显得过于平淡,阳子的一颦一笑,过分敏感到精神崩溃边缘。因为阳子的生命是那样短暂,幻化的黑白影像里悄然出现又无声而逝,隐忍的哀痛背后正是多数时候乐观健谈,富有创作激情的摄影师深沉的内心。
向日葵在一部和生命与死亡有关的电影里总是不时出现,在它背后隐喻着对生命的满腔热情和无限希望,在《东京日和》之后向日葵场景更为壮阔的中国半主旋律片《停不了的爱》以及日本纯爱片《借着雨点说爱你》,它都充当着点题功效。
生命的旅途是影片的又一主题,并没有由于太多温情流露而减少,从那场戏到那本书,生命(命运)一直左右着影片进程。
很多时候阳子总是带着浅浅的忧伤,恰是这种忧伤让岛津难以释怀。阳子的敏感到忧伤,岛津的思念到哭泣,也许只是太珍惜对方。在阳子忧伤的背后,如果放大来看,也许仅仅是病魔的梦魇或者生命走向尽头的使然。
但是为何要掩藏忧伤本身,至少多数时候的阳子确实并不快乐,而岛津也不知晓妻子身患绝症,虽然他体贴照顾着阳子。无论是影片表现还是岛津感受,阳子的表现总是时有压抑,又或者透出一点阳光,例如两人街上的意外相遇。而事实正是内分泌失调症的她处于精神崩溃的边缘(很多人会对阳子的神经质捉摸不透,这是影片没有明说的一点,包括“飞蚊症”也倾向于认为这是癌症前兆),细腻的观众也可以在阳子的异常行为和病症之间做些联想。
说到底《东京日和》又是一个追忆怀旧的过程,带着不可避免的忧伤,这种感伤不像是无意识的阵痛,而是有意为之的追思。影片里出现了几次“丢失”,阳子离家未归、和小男孩出外、理发后不见踪影,在屡次找寻归来的背后,寻而复见终于成为岛津恍惚间的残影,他终于是没能再找到阳子。于是时光在结尾闪回到三年前阳子跑向岛津的一幕,阳子自己回来了,只是存在于记忆中。
照相机在《东京日和》是不可缺少的道具,它记录了阳子无数美丽的瞬间同时又是岛津赖以生存的手段。作为摄影师,岛津以妻子为素材拍摄了美好的写真集,令人羡慕。然而在这背后又是什么样的一种情景?
类似感觉就像一个疯子拥有过人的艺术才华,一个神经病人曾经家喻户晓;金庸小说里资质平凡的人到最后拥有绝世武功,被警察当成露体狂且怀疑有轻度弱智的何金银能够以搞笑的无敌风火轮掀翻大师兄。列举以上只是为了掩饰自己对现实中荒木经惟表现出来的创作疯狂和精力旺盛产生的诧异——结论就是一个外表怪异又或者被当成色情狂的人竟拥有着真挚的爱情。
该结论并非只是个人判断,依然会有超过半数以上的人对《迷色》中荒木经惟的张扬表现产生抵触情绪,于是人们必然地认为如此温情流露的生活经历不应当出现在他身上,或者说反差过于强烈而难以置信乃至是让人疯狂妒忌。联系及竹中直人为拍摄影片征求荒木经惟应允的经历,也难怪有人说《东京日和》大有美化荒木经惟之嫌。
如此说来自己似乎在强加道德批判,然而《迷色》却花费10~20分钟的篇幅来讲述荒木经惟的爱妻阳子,它只是一个窥视的过程,比如搬来荒木经惟镜头中的Bjork、采访北野武大叔等人,谈及荒木经惟的摄影生涯,他们或多或少会真情流露,窥视的过程与摄影的关系并不大,或者说隔着一层东西。北野武端坐的说着和荒木在东京同一个地区的成长,后来说到荒木热爱的摄影竟然眼眶湿润,他称自己不知道是否喜欢乃至热爱着电影——是否在荒木式的身心投入面前,很多人都会怀疑起自己所从事工作的热情。
那些模特们,不管肥瘦美丑,在镜头面前说及荒木与摄影,都相当平静,而不会有提及荒木的摄影总会出现“异色”之类的惊讶。其中一个模特提到了“现实的顶点”,也就那张握在一起的手照片。
正如很多拥簇认为《东京日和》反而破坏了荒木印象。是的,《东京日和》只是荒木经惟温情和感伤的一面,艺术化的背后,在《迷色》和《东京日和》之间你会发觉竹中直人只得荒木经惟十分之一不到的神貌,而中山美穗却有着远甚于亡妻阳子数倍的优雅貌美却少去了某种神韵。如此说来并不是为了损贬影片的演员选择或者表演不到位,因为它们都不影响《东京日和》在最后成为一部好电影。在距离真实不远的地方出现,《东京日和》就应该是这般样子。
阳子在船上安静睡去的画面,《迷色》里的荒木经惟说只是因为前一天晚上做爱太累了,这种解释正如他在阳子离去后投入了更多精力于摄影上,千奇百怪的照片——死亡与再生,艳色与禁忌。事实上人们更倾向于接受主流的东西,对于异端的东西则要审思三分,如同法斯宾德最为人熟知的作品是大众化风格的《莉莉.玛莲》,所以荒木经惟的《伤感的旅行》和《冬季的旅行》打动更多人潮湿的心,相反他的《色情花》之类一般人则要被禁忌所扰。
阳子走了,花却开了。瞬息万变的浮云被荒木的镜头记录了下来,然而我们真能体味出其中的不同或者情感?
http://www.mtime.com/my/100909/blog/173170/
这真是小清新和文艺青年的圣片啊。、。。这尼玛,对个大石头都可以那么HI,是要对艺术有多高的追求啊!
我们踢着一支啤酒罐回家的晚上,我看到你脸上的微笑。只是来不及按下快门,那一刻已经过去了。
荒木经惟,很厉害的艺术家。荒木经惟很爱阳子。《东京日和》很感人。这些都是肯定的。但残酷的是,我觉得他们离得那么远,在活着的时候也是如此。详:http://www.douban.com/note/492369692/
09年就mark的电影,但是至今才想起来要看~改编自荒木经惟和阳子的故事,是摄影师和爱人的故事,并不是常人眼中的正常生活,却有着自己的小幸福,当一个人离去,那种寂寞让人怅然唏嘘~拍下爱人最美的笑颜,这大概是所有摄影师追求的吧~ps:终于看到了一个正常的竹中直人
当你联想起《情书》的时候,或许会觉得这是两个互为表里的故事,一个是丧夫,一个是丧妻,中山美穗恰好是这两个正反面中间的部分,交错的爱情仿佛又在另外一个时空上演,你遇见的依旧是剥离了明天的爱情,你不确定的是爱情是否因遗憾而美好。你始终在用相机存储值得记录的瞬间,寻找人生的答案,但你一定想不到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却也成为了别人记录下来的最美风景,那些无言的时刻,是我在心头默默念着你,关于你的一切。东京,一个会遇到浪漫的城市。
相机如同手表一样随时在手上,何时我也能在公共场所毫无畏惧的按下快门。。很感动的片子,很好,让我对荒木经惟的印象改变了很多。
阳子,我们去柳川吧,阳子。在雨中把顽石弹出土耳其进行曲,岛津,夏天来了,东京日和,天空是粉红色。你走在路上,步履生风。赤脚落在铺席上,石头安放在桌上,大猫在怀里。阳子,对我笑吧,笑是快门声,笑容从蒙尘的窗照耀下来,向我奔跑吧,脚步是快门声。我才一转身,你就跑丢了。
“爱,是以快门的次数来决定的。”
可以配合关于荒木经惟的纪录片《迷色》一起看,但终归不是纪录片。橘黄色调,大叔和阿姨波澜不惊的生活。用心的话,每个人都会发现自己的岩石钢琴和易拉罐。
雨中的石钢琴,路上的罐太郎,于无声处,点点滴滴。这是荒木经惟和阳子的浮生六记,乐而不淫,哀而不伤。
看《情书》时倒没觉察出中山美穗的美,而《东京日和》中的她却显得温婉、朦胧,以及多了些许哀愁。感谢竹中直人带给我们这样一部影片,却遗憾没有在秋意正浓的时候去看。镜头中还有冢本晋也、周防正行、森田芳光这些名导,以及久我美子这个曾在小津和沟口影片中惊为天人的绝世女优;但却老了,输给时光
很细腻的片子,情节忘得差不多了,但那一段两人在雨中弹奏幻想中的钢琴的片段一直留在我记忆中~~
或许,我们也可以说爱情让他发现了摄影,而死亡让他的行为升华。
巧合的是上午看这部1997年的电影下午就先睹为快了中山美穗2017年新演的老少恋电影《沉睡的蝴蝶》一晃20年了,電影不错只是不明白为什么没有更好的完美高清版本。【2020-4-24高清1080p汁源下载再看】1995年一月,荒木阳子病逝,夫妻生活11年,阳子只有34岁……電影《东京日和》 荒木经惟编剧, 竹中直人 导演并饰演 電影里的荒木经惟(而電影最后,荒木经惟客串出演火车司机)与编剧一起完成了这部致敬愛人的電影情书。应该说在二个小时的时长了,電影只是片段式的回忆了两夫妻人生最后的几个生活段落,把平平淡淡的日常生活拍出了意境和禅意;夫妻11年,二个人相濡以沫柔情蜜意中也伴随了冲突和争吵,尤其是阳子在身体不适中的那种敏感和飘忽不定的性格更是让丈夫莫名其妙的烦恼苦闷和纳闷。
这样的节奏和情节,没有提前认知恐怕很难进入吧……全片大腕是不是也太多了一点……荒木最终露那一小脸可真是余韵悠长——尽显内涵型猥琐大叔的本色……
荒木经惟
“阳子,去柳川吧”、雨中弹钢琴(石头)、罐太郎、被逼穿裙子的小男孩以后会有阴影吧,被个神经病变态婆折腾……
阳子是被看被回忆被爱的角色,正如荒木自己所写,“还有很多事情,我可能不知道,关于你的”,她是个不被真正理解的妻子。但却毫无疑问的被爱着。在众多的细节里,你看到他们两个人共同活在或许不被第三者理解的世界里,那种彼此的默契和一心一意爱着另一个人的闪光的眼睛,真是我所不能抗拒的。
05.20 在影院重温《情书》后,发现这部曾经关注过的竹中直人自导自演、第21届日本电影学院奖提名11个奖项最终获得最佳配乐的《东京日和》刚好也是中山美穗主演的,于是就想找来看看,结果拖了二十天左右才终于观影。—— 上一部看的《我啊,走自己的路》丈夫离世,而这部《东京日和》则是妻子病逝。—— 幕后:……1994年夏日的某天午后,一群神秘的客人突然出现在荒木家门前,他们提出要拜访荒木。这些人分别是:《谈谈情、跳跳舞》的导演周防正行、《失乐园》的导演森田芳光、《铁男》的导演冢本晋也、久未公开露面的三浦友和与中岛美雪、浅野忠信,以及松隆子。他们想在剧中演一个角色,不要一分钱的报酬,不论角色的大小。他们恳请荒木答应。竹中的执着终于打动了荒木,除了参与影片的摄影指导与剧本改编之外,他甚至还亲自上阵,饰演了一个角色……
石钢琴..骑士的儿子kirin罐太郎..<命运>--国木田独步..7月7日..柳川.....东京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