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该停得停,但也要不断前行】----致《虫师▪续章》
若是有人给我100元让我四月别追虫师认真学习我一定收下,然后夜里再偷偷看,就像2009年夏日的那个午夜一样。
若是有人投我100万让我四月别追虫师专心创业我也一定收下,然后夜里再偷偷看,如同2014年春季的某个凌晨一般。
《绿之座》虽是青翠欲滴,但看着也困得不行,勉强撑到最后,闭眼便睡到天亮了。对剧情虽是记得清晰,却也没什么特别感受,不过睡得格外精神,反倒灵机一动,有了每夜入睡前看上一集,权作催眠的念头。
于是一发不可收拾,若说到第五夜看完《旅之沼》还能有些困意,第六夜观毕《朝颜夕逝》便只剩了唏嘘。
二十六集,二十六夜,二十六感,酒还未尽,绿已不再。正感叹日漫居然能达到这般水准,不曾意识到,宅未入,却已出。
虽是惦记了五年,但更懊恼的是续章来得如此之快,毕竟自己还曾颇为认真地做过白日梦:以后有了闲钱就去投资第二季来着。有着这样的心态,等待于我而言便算不上习惯,更像一个约定了。对制作组的约定,对漆原先生约定,对银古的约定。是的,自己甚至感觉不到是漆原友纪在控制银古这个角色,他已然活在画卷中。
而关于这部作品着实没什么可大说特说:单元剧,人情戏,看完叹口气。眼眶湿不了,不过咽喉倒是有些梗得慌,总不是滋味。虽说不符合主流审美,但有些人好的就是这口,所谓的哀而不伤,能当成槟榔在嘴里嚼上好几年。
尽管没怎么喝过,但我也知道即便是茶也是会上瘾的。沉浸在自我的世界中不能自拔,这样的状况最是危险。我是这样的人么?不敢肯定,但也不敢否认。
从当初对角色性格魅力的羡慕不已,妄图以此为鉴,雕琢自己的性情,到现在越发觉得这份平常背后的独特,唯恐邯郸学步,不如还是欣赏,做自己来得轻松实在。说得虽是好听,但出尔反尔也不过如此,还是时时自省的为好。毕竟这份于山野中历练出来的温润,或许只能是自己求之而不得的东西。否则也不必感到羡慕了。
从容而来,平静而去,挥一挥衣袖,藏住手中的绿盏。虫师这份营生,总归得讨生活,怎能不带走一文报酬。
而即使认为自己走的是最适宜的路,也难免受到他人对目的的质疑,平稳的话语仍能表明坚定的立场,也是对迷惘于途的虹郎最好的指引。
原野的风,拂不去的是淡幽对现实无奈的感慨,而银古宽厚的话语,却能令风也徘徊:纵使老了也罢,待你腿好了,我们一起去旅行吧。
毫无疑问我是向往着旅行的,但看了《虫师》之后,却又觉得难以旅到那样自然的景致,更行不出那般从容的心境,结果对旅行的向往反而变淡了许多,这副作用还真是让自己有些哭笑不得。结果便就只能宅着畅想了,所谓身未动,心已远,大概也就是这样的感觉。
但无论如何,身体或者心灵,至少总得有一个在路上,这话我是非常赞同的。而若是要自己来诠释的话,或许是“该停得停,但也要不断前行”这样略显直白的句子。
说实话,对着老友给出溢美之词泛滥的评价,确实是矫情......不过也有害臊,其实更希望学着化野,泡杯暖茶露着脚丫,骂骂咧咧地说话,认认真真地追寻的好。啧啧,明明感知不到却又这般执着,这种家伙,不是把理想主义贯彻到极致,就是绝对的天真烂漫。
原是想在续章播出的前的第十天鼓捣些许文字,不过拖延症使然,磨到今日,还请见谅。
在吧里混了许久,实际上对于续章要上演的漫画情节,除了为出vomic曾翻来覆去折腾过的《碧水》,《冬之底》,《镜渊》三篇以外,再没能把情节记得大概清楚的篇章了。颇为惭愧,但也庆幸:这样去品续章,也算保留了新鲜感。
四月伊始,春光恣肆,正值漫步之时,银古桑,这一年的行程,就托你去达成,由我们来见证。
2 ) 怅然若失,才是爱的本尊
虫师算是05年的番,而我第一次看虫师,却是在两年前的夏天。这种拖延或许源自于虫师的海报给我的感觉:苍茫的雪地,枯败的枝桠,还有隐隐约约的、一个人徘徊的白发男人。我想那样的片子一定太寂寥、太寡淡,那时整日寻求鸡血、向往着外面世界华丽多彩的我,一定是不可能明白它的,于是数次点开,却又作罢。两年之后,自认为有了些许沉淀,懂得了一些情怀,才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翻出来一话一话看。一开始,爱的只是水墨画一样清淡悠然的画面,还有隽永冰凉的配乐。但是随着剧情的深入,我却越发被这些因“虫”而牵连起来的故事给吸引住了。感情至浓之时,所有的表现反而平淡。更多的时候,恩怨相了,我们能看见的,或许只有相视一笑而已。
银古就是这样一个一路旁观的人,带着我们,去看一个又一个的“相视一笑”。虫师的绝妙之处就在于,它从不用任何夸张的、带有色彩的手段去渲染人之间的羁绊;它采取的方式,只不过是描述。就好像银古每次向普通人讲解“虫”的特性一样,它用低沉的、没有什么起伏的嗓音,告诉我们,谁,在哪,和什么人,发生了什么,结果怎样。仅此而已。但是,这些被“虫”串联起来的故事,明明就是那么光怪陆离;有些故事的结局,摧枯拉朽一般让人绝望。虫师带给我的感觉,就好像是眼睁睁的看着狂风骤雨朝我吹来,却被面前的一道无形地力量化成了簌簌白雪,落在地上,就那么消失。银古不会在任何一个地方多做停留,《虫师》也就像这个独行的男人一样,只有看到他的背影时,才让人发觉什么叫做怅然若失。
对于《虫师 续章》,我在看第一话的时候,还觉得是热身,没有什么太多的感觉;而第二话《啼之贝》则完全让我感受到:银古,你回来了。爱都是有两面的。在《虫师》带给我们的世界里,“痛”往往才是情感的正面。就好像啼之贝里的船东,他对老友的爱,是他一直深深根植在心里的悔恨和愧疚,也是他拿到那颗珍珠的时候几近崩溃的痛哭流涕。每一个懂的爱的人,一定都是承受着痛的人;因为这样的痛,才让爱的另一面,显得更加珍贵。
所以,每次看《虫师》,都会觉得勇敢地爱着这个傲娇的世界的自己,虽然孤独,但是很美,也很潇洒呢。
3 ) 《虫师》中有棵菩提树
刚刚沏好的茶,回过身一看,人去了,虫动,尚未冷掉的话泡在有竹的波里。
满是墨意与慷慨的绿是《虫师》的整体基调,这里有源自对生命本源的初衷与最具魅力的诠释。故事的背景是属于日式久远的物语,那时的人们同这个时代如出一辙,过着朴实的自给自足的百姓生活。虫的每次出现都像是在叩击人类内心的一起事件,它坚韧并且赋予自己有着很强的说服力。它存在,从盘古开天起的那一刻便诞生,只是人类毫不知情。它是幽玄里的屏风,隐在禅界的宗师,古代书简上的婆娑世界,是远古人们酝酿给子孙后代略有警醒的苦酒,唯有沉醉这深潭中才方可知晓全部奥秘。如果说陆地上的大部分物种都源于那最古老而神秘的海洋的话,那么这些被逐一赋予了名字和生命个体的下一站,应该被告知升级为“悟”的殿堂。
古老的故事迈开步伐
在很久以前有一群生物,低等而且离奇,它们与常见的动植物截然不同。这群微妙的成员从远古以来人们就非常敬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称它们为“虫”。
这段《虫师》的开场独白,由年迈低沉的女声慢条斯理地向观众咏述起这个人们还尚未了解,心的明镜将要被开垦的世界。主角银古是一名虫师,他满头银发,神情泰然,一身素朴的着装,背在身后的木制行囊和一支衔在口中的香烟构成了他标志性的外在,貌似一个游走于世外的僧侣。而虫,会栖息在这个世界的任何地方,任何角落,它们的种类与聚积的方式,形态也都不尽相同,银古的工作也是其使命就是奔走于因虫的出现而扰乱正常生活的人群中去;去帮助他们,拯救他们,让他们能动地感觉自己,参悟生命。不知从何时起他开始穿越山寨,走过深林,以天为户,与虫为邻。
虫,初涌动的回忆
1999年,讲谈社旗下的月刊青年漫画杂志《afternoon》开始连载《虫师》,这是《虫师》在业界试水的第一年,原作者漆原友纪是创造它的母亲,她以不同于日本大批量以热血、少女、萌动元素等浓厚的缺乏内涵的主流商业作品划清界限,《虫师》走起了小众的治愈系道路。这样做无疑不是一次大胆的尝试与冒险,作品中那种凌人的气节真的能被广大读者所接受吗?但随着漫画连载的稳步前进与世界观的交代日渐完善,这部连载了9年的作品,不可思议地聚积了大量的人气。漫画于2008年正式宣告完结,单行本仅发行了10卷,销量迅速突破百万大关,于是该作被提及动画化的企划案也毫无悬念的提上了日程。
由于内容的晦涩难懂,《虫师》还是选择避开了日本本土最具人气与知名度动画播放的黄金时段,它被安排在午夜的深夜档放送。在深夜档观看《虫师》正适合给劳作一天后的人们提供了静心品读它的绝佳时段。《虫师》TV版播放于2005年,共26话,在2014年1月4日它又再度更名为《虫师 蚀 日之翳》,以新年特别篇的身姿携手《虫师·序章》止水重波。这前后跨度近10年的两季《虫师》均由长滨博史担任导演。他本人在监督动画数量上既不高产,也不像其他有名望的日本动画导演,囊中怀揣几部盖世佳作名扬四方,因此他并不属于名气开外的动画人,可一提起当年的《少女革命》和近年的《搞笑漫画日和》(第二季)、《底特律金属城》,资深的动画迷定会醒悟到“喔,原来是他导演的啊!”。凭借《虫师》为他在业界博得的知名度来看,长滨博史把《虫师》中那种用“天眼”视点来审查世间幽微之感渗透得韵味十足,功力了得。一个故事一只虫,这样的单元性处理是简洁、利落的。动画化后的《虫师》始终传达给人的感觉就像是隔着一层薄薄的霜,雾气弥漫,即使是在拨云见日的画面里,这种感觉依然驻扎在观众心里。宛如它从一开始就不预备给观众一个有关“虫”所存在意义的具体答案一样,你需要自己去体会和玩味其中的玄妙与意味,这是留给观者的工作,同时也是《虫师》的目的。
“支撑着《虫师》世界的重要元素 —— 美术,每一集都要设定不同的背景,因此说美术是十分重要的部分,为了让人感受到温度和气味都离不开美术。”全权负责《虫师》的美术导演胁威志在谈及影片时如是说。于是动画中上佳的古风古韵的背景,则由最能懂得如何把握住山水柔情精髓的我国“风动画”工作室来担当。从细腻的画风中,风动画还原了《虫师》的背景功课,并深深地连带它的故事融入到了影片的灵魂中去。
《虫师》在当时日本文化厅设立的媒体艺术节与讲谈社举办的年度漫画大赏上均斩获大奖。随后接踵而来的还有由小田切让主演、大友克洋指导的《虫师》真人电影版,但是电影化后的《虫师》远不及动画和漫画那般的好口碑。
那位漫画家叫漆原友纪
漆原友纪1974年1月生于日本山口县,她曾用过“吉山友纪”和“志摩冬青”这两个笔名在杂志上发表作品。漆原友纪是在她连载《虫师》时正式使用的。她笔下湿潮的水彩风格在《虫师》漫画卷头的彩页部分已彰显无疑。她本人在漫画创作上大都以中、短篇为主,数量并非丰富多元,但一部《虫师》、一部《水域》就足以成全了她在治愈系漫画作品中无与伦比的地位。它们都是以淡淡疗伤的仪式输出,给生活在钢筋水泥丛林中高压社会的人们一剂安抚心灵的良药。起初她把《虫师》投给各漫画杂志社时,众社并没有看好该作,而为了生计,漆原只好另谋职业。但就在她决定放弃做职业漫画家的梦想后,《虫师》却被某漫画编辑的慧眼识重,并让她继续创作下去;与此同时漆原也正巧接到一份稳定工作的通知函,在这两者间她必须做出一个选择......后来的事,大家就都知道了。
“虫”的文化起源
追溯源头,“虫”的诞生还是来自中国的春秋战国时期的道家思想。
隋大业六年(610年)巢元方的医书《诸病源候论》中记载:“人身内自有三尸虫,与人俱生,而此虫忌血恶,能与鬼灵相通,常接引外邪。为人患害。其发作之状,或沉沉默默,不的所苦。而无处不恶;或腹痛胀急;或累块踊起;或栾引腰脊;或精神杂错。变状多端。”所谓的三尸,亦称三虫、三彭,又名青姑、白姑、血姑。上尸名彭琚,好宝物;中尸名彭瓒,好五味;下尸名彭矫,好色欲。而且上尸居脑宫,中尸居明堂,下尸居腹胃,三尸常居在人体,是欲望产生的根源,是毒害人体的邪魔。
由于三尸在人体中是靠谷气生存的,如果人不食五谷,断其谷气,三尸虫在人体内就会死亡。这些肉眼看不见的生物会在平日里监视着人类的善恶举动;然后在庚申日于人们酣睡之时,“九虫”便会溜出人类的身体,去向上级天帝汇报每个人在阳间所犯下的罪孽,然后天帝依据“虫”的汇报结果再来惩戒此人。
道家的博大思想影响了日本,“虫”的文化便从江户时期至今都被日本人当作成一种特殊载体的存在,由此对“虫”产生了一丝敬意之情。日本人虽然不清楚“虫”的形态和具体寄居在人身体的哪个位置,但他们不曾小视虫的威力!这些虫平时都待在属于他们自己的地方,它们会掌控着有关人类的一切内里,如欲念、心情、思维、疾病等,一但有称之为“虫不舒服的家”有所紊乱和不协调时,它们就会在人的身体里作祟,生气、郁闷、压抑等,都是因它们所致。因此扰乱人类身体的本源都被看成是“虫”在作怪,轻者患病,重者则会丢掉性命。于是在这时,就要想方设法把“虫”在体内的肆虐遏制住。
所以日本人常用“虫”来比喻人内心世界的情绪。日语里,如“弱虫”(よわむし)就翻译成胆小鬼或懦夫。句子“私こんなに泣き虫じゃなかった ”则译为“我并不是个这么爱哭的人”。日本人用“虫”来隐喻人们从心底反射出来的情愫,但是由于汉语直译过来之后的缘故,句子中有关“虫”的内在文化就不得不闭合了。它的历史渊源与魅力也就无法跟着译后一同彰显,只有深度学习和研究日本文化的人明晰其中的含义。
虫声靡靡
一部上乘的影视作品,音乐方面的辅佐也是非常重要的,一个合格的背景音乐师又必须要明白和准确地把握作品中导演所要向观众传达的意图,为影片起到推波助澜的作用。一位导演曾说,为电影创作背景音乐的作曲家和导演对同部影片的理解是一致的,在传递情感上,他的能力并不在万能的导演之下,这是他必须具备的音乐素养。这就要考验作曲家对影片整体的理解、乐器的选择、每场戏需要表达什么,表现的效果又能做到几分重等较之理论与感性化并存的问题加以整合。反观《虫师》的配乐,增田俊郎做得异常出色。
少量的配器与饱满的意境将《虫师》的整体内核再度升华。这得益于增田俊郎丰富的工作阅历,成全了他对谱写《虫师》音乐的扎实把握与宣扬,增田恰到好处地给该作绘上了点睛的一笔。这个为《火影忍者》《青出于蓝》《元气少女缘结神》等作操刀,同时还为日本CM、舞台剧等众多音乐方向创作作品的作曲家,是一位在业界称之为天才的音乐人。出身于音乐世家的他从小便受到了良好的音乐培养,不懈的努力与自身潜在的对音乐的潜能,被光阴的脚步锤炼打磨,使增田俊郎的业务进一步得到了提升。
单看《虫师》发行的原声大碟中不难发现,增田俊郎在背景音乐方面可谓颇下功夫。大部分的乐曲编写有如久石让式主旋律部分的段落重复,是在为“升华”的整体感觉做的铺垫作业,为能达到空幽的感觉基石。发行的两张原声大碟中,曲目的名字与作品本身也是交相辉映,从《绿之座》到《笔之海》,从《冲宫》到《风的手枕》,这些宛如诗人丢在信步小径上的灵感标题,被随后踱步于此的增田俊郎一一拾起。事后他在自家后庭院中开始了用自身的音乐素养,将这些题目的内在灵魂,晕在了五线谱上的实体还原。
《虚兰取》中,点点萤火的悲凉气氛与提琴有力的低音相互交织,在中途,来自电子音夹在两者间的轻迷旋律,仿佛又是这片黑暗中微弱的希望之光,暗示着人类脆弱生命中包含的隐忍与无奈。《寂光》仿佛天漏了些许窟窿,冰冷的光纷纷洒落而下,投在地面;当然,伴随而来的还有上苍舍弃的灵魂,万物又得以恣意生长。钢琴不断重复着四个音,它们扛鼎着整首乐曲的灵魂最先出来说明情况,预示着它们同时作为“骨架”的重要性。这短短的一分半,寥寥音符便完成了全曲的中心枢纽。在《虫师》的配乐中,那些陌生与遥远感重叠的笛声、箫声就这样陆续地随画面探出头来,快速地漫过听者的全身,并轻轻地在一个容易被人忽略的子夜,俘获众生的听觉。这种感觉在《虫师》里贯穿始终,成了《虫师》整个隐世般背景音乐世界观的蓝图,看似其内在是匮乏单薄,其实早有着盛溢的排场。
菩提香
《虫师》是生长在深幽处的一株植物,用微弱的恻隐之光才能照见,万万不可惊扰之。它的故事是每话可自立门户的形式,每话的内容也都有它想要表达生命的哲理与真谛。它内在的戏剧张力与其说是人虫之间的矛盾与博弈,不如说是人类同自己的一场审视与自省的过程,它调和人心不匀的沟壑,使小小的“虫”游弋在迷乱和震颤人心的字里行间。
在听到不论是银古还是剧中人物的那些充斥着“奥义感”的对白后,定会让观众产生片刻思考和一种速要追逐遐想上的回味,以至于当每一话虫的故事落下帷幕时,那些疑问仍存于脑际。正就是这些难以抹消的观影回味,触媒《虫师》世界的聚宝盆。
少寡的话语,深层的奥义,道出这些漆原式的伊索寓言是一种天地与苍生间并向烘焙的延伸秘籍,它的母题既彰显个体身上那被异样放大后的罔罔之灾;又像一面明镜立在眼前,照见自我内心将要浮出水面的危险。观众的思维水平决定了它要往哪一边翻转、倾斜,观者可根据亲身的人生阅历对这些故事自行理解,作品把留给人们“思考”的空间提升至无限大。《虫师》就像位聪慧的伯乐,它意去抚摸观众脑海中从内心感悟出的茫茫“宇宙”,将凡胎之心从俗世抽身。正是这种来自于高处的禅宗魅力框架,吸引了大批有兴趣去解读《虫师》的人。而用银谷这一角色去点化,解开那些锁在故步自封枷锁中“闭关”的人们,也是他以一位圣僧的表里去关怀苍生心灵疾苦的量身形象。
《虫师》中那些因虫而变得异常的人们,正如禅学家铃木大拙所指出的“禅最终的权威是在自心之内,而不是在自心之外。为了指月,手指是需要的,但若把手指当成了月亮,则必然会堕入无明。而几乎所有的宗教文献中都充满着否定、矛盾、不合理和不可能的事物,并且要信徒们相信这些东西,接受这些东西,把它们当作启示的真理,这是因为事实上宗教知识乃基于般若的作用。一旦获得了这种般若观,宗教中一切不合理的东西就都可以理解了。“
在这人虫共存的世界里,用任何方式去破译生命的蛛丝马迹都是多余的启幕和亵渎,它破土示人的是圣树菩提的果实,似远在幽僻的山谷,却近在人身的侧旁。愿“虫”在滤过你身体之后,可回归正念、正觉的心性,你尝了其中滋味,就要明晰,它既指向泛黄的尘昔,也预示永恒的将来。
4 ) 虫师2 我最喜欢的几篇
乳催
饥疲交加的母亲用自己的血液喂饱了她可怜的小宝贝。健壮的父亲为了孩子拼了命的劳作。血浓于水,母之乳水,父之汗水。化作泪拭。
冬:
所有风景的取景构图,简直美呆了!美工作画和色彩出来,哥哥亲亲
残霞:
善良到这种地步的女孩,怎会让人不心疼
光绪:
妖质应该就是比喻孩子对母爱的缺失吧,因为母亲的过失差点害了孩子,于是母亲从此不被允许见孩子,而母亲因为对孩子的思念成了天女,像那望夫石一样令人着迷的神话。
井星:
是对失去孩子家庭的美好祝福吧,好治愈呀,真希望故事是真的,生活也能如此圆满。结尾其实应该是孩子又一次被带走。不过导演高抬贵手没有放出来。
碧水
原以为失去孩子就已经足够悲伤了
欸. 人生苦短。
雷袖
虐待孩子的故事,这个故事和《信号》里那对变态的母子有点相似吧。畸形的母亲养育畸形的孩子。活下去不如死亡的思想深深种在母子的心中。这个问题也没什么解,只希望世界上少一些暴力(不论冷热)
泥草: 真是令人作呕了
常树:虫师里有一种世界观:山神--一种愿意牺牲自己来保卫大山的生物。真是令人敬畏
5 ) 幽幽荆棘路,壶中有洞天
香る闇>壷空の星>雪の下>夜を撫でる手>残り紅>鏡が淵>花惑い
每话小记或碎碎念:
1话 野末の宴:OP简直美的如梦如幻,和前作一脉相承以酒的故事引入。「酒是有生命的,如果你用全部感觉听取它所有言语,那么终有一天,它会作出回应」光酒,是生命的形态。而所谓虫,是构成世界的一部分。虫师的大主题,便是敬畏。酿酒少年说,只有醉酒时才能看到的生命形态,醉人。
2话 囀る貝:这种发出鸟鸣声的虫,若寄居到贝壳里,则预示着大海将有异变。人拾之而听,会失声。在一次渔夫没参与的出海中,村长先把自己的妻子救起,渔夫的妻子则被鲨鱼吃掉了。赤潮过后,渔业荒废。渔夫打破心锁,明白灾害的无可奈何,用女儿采来的珍珠接济大家。虫飞走了。
3话 雪の下:- 「ね、兄ちゃん、雪落在湖上会怎样呢?要是落在地上就好了。好可怜」吸脚印的雪、滚雪球的雪、吸体温的雪,像棉被一样守护在湖底的我的雪。雪之上、雪之中、雪之下,均有灵。妹死了,悲伤冻住感觉。而能感受冻,才是活着的实感「脸颊好冷、气息变成白、好冷、冷得受不了」
4话 夜を撫でる手:别妄想征服山,人只是山的一部分而已。最凶猛的野兽,也不知自己何时会丧命。猎人的手抚向无尽夜晚,喋血不休,唯有腐臭,得来的肉无人问津。黑暗中,比舞动嬉戏的异形更令人恐惧的,是人无尽的贪欲。那是甜腻的毒酒。
5话 鏡が淵:君赠我镜,但盼君磨。弃我如镜,念君如初。有虫摄魂,唤作水镜。无识无心,唯乞形态。世间本寂寂,可怜更幽处。被世间所弃之物在只能蜷在暗中。而我仍是我,用如镜般清澈的明眸直视阴翳吧。镜为深渊,如水鉴心。
6话 花惑い:「有花不语,凌风傲雪。有花不言,自开自凋零。有花幽幽,芳华尽蚀人间。」为了使她免于腐朽,百年间八代人,不惜用无辜之人的躯体来移花接木。可悲可叹。「经历岁月的古木中宿有灵魂,传说会因此迷乱人心,有美丽的花朵更甚。」执,美丽又残酷。
7话 日照る雨:唤作「雨降」的虫,吸走人体水分,再上升化雨。持续大雨,村毁人亡,姑且当作时运不济吧,不怪雨。像云裹着雨般,包容自己的不幸吧。「等某天,雨停泪落,就在土地上扎根吧。在那之前,就和雨一同,如浮云般流浪。」
8话 風巻立ち:「虫也有自己的意识,为了自己而扭曲它们的意识,就会遭到报应。」口哨吹响,风动帆满。口哨吹响,厄运蠢动。无名火烧心,泄愤或铸成大错。火生火灭,一念之间而已。
9话 潮わく谷:「乳汁化血,孕育繁衍。回归大地,生机复萌。」躺下便浑身不舒服,意识到时,已经在田里劳作了。于是便开始不分昼夜耕耘。利用这份力量得到的富饶土地,是用母亲的命换来的。知道真相后,悲伤过去,生活还得继续。
10话 冬の底 :「晚冬山坳间,间闻耳语般低响,那是一众山神商讨觉醒时日之声。」蛰伏的冬,并不是静待死亡。潭底深处,万物疗伤。换得明媚之春,丢点光酒,又算什么呢?一切都在山神的计算之中。还是那句,万物有灵。
特别篇 棘のみち:山丘背面,抑或是虫洞里面;风景绮丽,抑或幽深恐怖,都一样。哪里都一样。被剥夺灵魂,抑或腿脚不自由,两族间,一代代人都是这样过来的。至少,还能奉上一杯自认为好喝的热茶。
11话 草の茵:只要不停留在一个地方,就能不吸引过量的虫,招致灾祸。即使漂泊流离,但这世上你所到之处,都是你的栖身之所。世人或多龌蹉,但山神的胸襟,一如山般广阔,把人或多或少的罪愆,都消弭于唧唧虫音中。
12话 香る闇:喜闻乐见轮回梗,在虫师这样的氛围下真是再适合不过了。诱人的花香,把人留在过去的幻象里。这里没有出口,没有改变世界线收束的方法。既视感渐强,心中的煎熬,竟让瞳仁也积上了灰。只是在重复,幸福的噩梦罢了。但是,这又能怪他吗?
13话 残り紅:ここはどこなの、誰もいない、いつまでも、夕暮れのまま。寂しい。寂しい。怖い。きっと、あの影のせいだ、あの影が私の影を踏んだから。但你还是没夺走他人的身体。我和踩你影子的人结为了夫妇,很过分吧?你恨她吗?这回由我来赎罪吧。黄昏薄雾逢魔时,影踏影踪谁作谁。
14话:隠り江 鱼传尺素,在水一方。
15话 光の緒:人们恐惧未知的事物,把不能理解的观念当做洪水猛兽、否定它、抵制它、抹杀它,就像它从未存在过一样。同时异己被批判成牛鬼蛇神。即便那未知是美好的存在。
16话 壷空の星:「土の底は、冷たいか、苦しいか、怖いか、寂しいか。その底は、清らかな水の、無数の星の、栖む所」这集意象好美。壶中有洞天,一直是夜晚的这里,天上浮着个纸月亮。然而井口的那边,才是归处。
17话 水碧む:这话滂沱大雨和洪水的音响效果又听到耳朵怀孕。折笠富美子母亲力UP。即使形态不同,但它们都是一样的。一如大海、河川、雨水、云朵,哪怕体温冰冷、语言迟钝、长着蹼、连做梦都在划水。他确实活过。
18话 雷の袂:「我不怕雷电吗?当然怕啊。可是我也喜欢它,非常强大,又非常美丽。不论是父亲还是妈妈,他们从不拿正眼看我。但雷电却会正面向我袭来。」包办的婚姻,不该生下的孩子,不知怎样去爱他。“不想他去死”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那么一起死吧。最后是寄养收场,以及笨拙的饭团。
19话 泥の草:腐草逐臭而生,洗不净的尸臭,浇不灭的怒火与杀意,终归也要一并没入黄土。
20话 常の樹 :「曾有一段足以令人遗忘的,恒久的,恒久的时间。有棵深深扎根的大树,一直静静地俯视着,这片土地上一代又一代的生息」被人们砍掉后,依附于你并不是为了占用你的身体,而是为了能继续预示灾害。敬畏始于光脉,归于光脉。而光脉汇聚之地,树,是永恒的。
6 ) 也谈一点关于《虫师》
在网上看到一则漆原友纪的访谈。漆原说“虫”这个想法是来源于字典上的解释。字典上的解释是“人类、鸟兽、鱼贝类以外的动物”。这个“以外”的说法让她联想到妖怪或许可以全部算作“虫”。
这个构想非常有意思,虫这个意象本能地会给人带来生理上的不适。一只两只虫并不可怕,可它们一旦聚集起来,细细密密地簇居在狭间,以我们不知晓的形式繁衍生息,便无法根除,这种无尽的累积是潜层恐惧的根源。
日本自古就有“小人”之说。作为农耕之国,旧时的人们相信收成粮食并非凭空得来,而是深受精灵庇佑。面包里就有发酵面包的精灵,田间有让农作物茁壮生长的精灵,即使是在米糠酱里,也有小人在劳动。
且不论这小人与虫有几分相似,非常明确的是,大到风神雷神,小到花叶的精灵,都是风俗传说对万事万物的解释。
谈及创作过程,漆原说:“我的脑子里会先出现一个“现象”,然后再去寻找一些符合这些现象的风景,从这些风景里得到灵感,再构筑故事情节。”——用鬼神之理解释现象,《虫师》回归了风俗传说的本来面貌。
银古作为主角,并非无所不能,更多的时候只能将虫子驱走,有时甚至无能为力,放任虫本来的样子。联想到日本“撒盐驱鬼”的仪式,鬼是一直在的。
这与日本人普遍信仰的“神道”是一致的。神道主张万物皆有潜在的神性,人类并不凌驾于其他生灵之上,对于一草一木我们都应怀有崇敬。究其原因,日本国土狭小、环境恶劣、灾害频发,千百年来国民就对自然的敬畏。
河合隼雄说日本的民间故事往往没有完整的情节,结局倾向无疾而终式的泯灭,这体现禅宗思想的渗透。不论是无法赶尽杀绝的虫,还是被虫侵害得不到彻底救赎的人——《虫师》总不能给人满意收尾,故事的完整性被破坏,留与观众无尽的思索,确有几分“舍离文字义解,万法自性而生”的禅意。
《虫师》无疑是饱含着日本特质的。个人感觉,银古好似古典故事中的游云僧人,《一夜桥》的故事则有些许轮回意味。
柳田国男认为妖怪故事的传承和民众的心理和信仰有着密切的关系。一个地域的民间传说,不单纯讲述故事,而是展现了当地的自然文化、居民的心灵信仰。柳田的理念深化了日本志怪文学的范畴,泉镜花便是深受柳田影响,作品在措辞隽永苍古的同时,亦不乏民俗学和心理学的造诣。
柳田笔下的日本可以二分为表里两个世界:表世界填充着山麓河流、人烟屋舍和被命名的道路,一个是可见的世界;另一个是不可见的里世界,是神明往来、鬼怪出没的场所。这两个世界是同时存在、相互依存的。《虫师》中便也有一个平常人不可见的虫的世界,侵袭渗透着人们已知的世界。于是人类世界是虫之世界的一种表述,虫的世界是我们古老的始祖,悠久静默宛如神祗,任由光脉在其间淌过。
很多日本作品并非针砭时政,也非天马行空,而是将舞台架设在虚幻现实之间,《虫师》便是一例。故事发生在一个虚构的时空,约摸在江户明治时期的日本,不同于绝大多数那个时候的作品,视角从芸芸浮世移开,放眼于恬淡的乡野之间,经历了多年的纯粹与闭塞,人物都淡化成背景,只有山色愈发浓郁。
动画对原作神髓高度还原,増田俊郎的音乐更是如攀爬至耳畔的山风,分外清幽。
漆原对自然体察入微似宫泽贤治,惊悸之处不输小泉八云,有不同于梦枕貘的别样雅致。以微见著,一花一叶间,经历了整个山林。
7 ) 朝生夕死,维以不永怀。
久违的虫师银古又从薄雾中踏步而来,续谈9年前的关于虫的故事。你要问谈的是什么事呢?是关于生与死的情愫,是关于往事递邅的慨叹;也许有山中小径,也许有雨后故人。朝阳下共曲于衣袂飘飘,夕于雾中翻动旧情衷。像一茗清茶,一切皆是东方的情意。清新淡雅,哀而不伤,将世间情事娓娓道来,却又质朴悠远。好似围炉夜话,向同是人间远行客的旅者共诉情怀。
无需多言,《虫师》是一部感人至深的动漫作品,并深得日本乃至东方文化的禅意。《续章》的故事风格延续初章,变得也许只是一曲Lucy Rose的『SHIVER』以及更加精致的画风,关于故事不想赘述。
日本感人的动漫、影视很多,然而我最爱的还是《虫师》。如果做个类比,《虫师》好比是篇散文诗,《深夜食堂》像一部世俗话剧,《夏目友人帐》是一曲流行小调,《花田少年史》是一本感人童话书,《奇诺之旅》是一本简易哲学书,《萤火之森》则是一章短篇爱情读本。因为是散文,所以清新雅致,别具一格;因为是诗,所以意蕴悠长,曲终人未散。然而她又没有散文的矫揉与浮夸,却将内涵深埋地下;没有诗的感性与浓烈,却将理性与淡然跃然幕上。
论及感人的方式,也有多种多样。《一公升的眼泪》生死面前的不屈与爱情感人;《甲贺忍法帖》对时代的控诉感人;《东京物语》父母子女人情描画感人;藤子·F·不二雄之于童年感人,宫崎骏之于青春与梦想感人。而《虫师》感人的是在生与死面前的淡然与冷冽。好似一个已经惯看生死的老人,即便朝生夕死,也能以一种平和的心境吐露衷肠。
在《虫师》中,“虫”好像是那个世界的主宰,人在“虫”面前显得那么无助,像蜉蝣一般脆弱与渺小。然而在《虫师》中,跃入眼帘的却是人作为弱者的不屈与坚韧,对于自己与家人的希冀,但结局大多战胜不了“虫”。这让我想到了日本一匹赛马“春丽”,一匹从来没有跑赢过的赛马春丽,居然成为日本人狂热迷恋的对象。自四岁踏上赛场起,春丽参加了105场比赛。但是每次比赛春丽都是最后一名。这匹屡战屡败的赛马以其带有传奇色彩的经历和不服输的精神被人们视为永不放弃的现实写照,从而赢得了许多日本人的尊重。我想《虫师》感动我们的也是像“春丽”一样的淳朴不屈的人们。
然而《虫师》感人我们的除了“春丽”精神的人们,还有面对人生之苦,人性之恶,人世之残酷,面对这些,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人物心境的不温不火。每个人都有万千感慨,却又深埋心间。银古好似一个掘墓人,将深埋的苦衷展现出来。
《虫师》的外界环境自然是恶劣的,但我们却很难找到一个恶人,都是一群善良淳朴的人们,与现在世道相比,又会带给我们怎样的感慨呢?是不是让我们依稀找到了失去的情怀呢?
也许当我们领悟了朝生夕死,只有这样才能不伤怀。伤怀人生,伤怀人性,伤怀人世。
8 ) 我们也不过 是种虫
月缺月圆 生老病死
它们 只是存在于那
像静静矗立的山岗
很多的时候 我们会感到残酷 无奈~
或许因不在它
而是我们渴望翻越它
因为存在而变得美丽
让人恐惧 让人喜爱
但更多的就像虫师里的虫
它仅仅像我们一样存在于那里
因为喜爱 便有仇恨 因为美丑便有嫉妒
能影响人们自己的永远只是自己所创造的东西
而对于那些 世间存在的真理
我们只能像婴儿 需要父母一样 向他靠拢 受他庇护
道家知天命 儒家尽人事 大概也 意在如此吧
唯一一部看都不用看,先打5星再补的番
虫师脑残粉,听到熟悉的背景音乐时就要泪目了。
人际关系脉络中的失控性,庞然生物系统中的无力感。抑制虫的药物无法根除人的执念,救赎人的手段无能干涉虫的繁衍。虫师对事件的参与度及调和作用减少,反而让人情味从无数意外、心焦且无奈的怪谈中新鲜出炉。 他开始被迫游荡于他人的离合之外,他开始被人调侃,“大叔,才发现你还挺帅。”
望山息心,一洗俗念,要是能饮下光酒,大概就是这样的滋味吧。夏目里的妖怪是因为像人、想要了解人而可爱。虫的魅力却来源于它是隐藏在迷雾中的自然之力的一部分,与人类依照各自的规律运行,只可承受。一旦相遇,常演绎出奇妙因缘,但这与虫的意志无关,只是人的悲欢。另一种意义上的以有情报答无情。
优雅的日式怪谈,美美美!初中时看了动画又看漫画,我都大学实习了才来第二季(;ω;)
无理由
大部分故事说的其实是人的心结,心结解,则虫灭。
这部作品最火的时候,曾经慕名看了一集漫画,结果对这种清新的治愈不太感冒就没再追下去。时隔多年剧荒的时候再次遇到了它,又看了一集,感觉还是和之前一样。暂时先给三星,希望一路追下去,有一天能够改成四星或五星。
话说,如果换个配乐,换个角度,虫师其实是可以当作恐怖片看的。二期还要拆分成两部分播出……恐怕更多的还是制作进度的考虑吧。
还是文艺青年的时候喜欢看,现在还行吧。
五星没说的,看第一部的时候还在读初中,迄今真的已有六七年了⋯⋯知道这个世界由这些我们无法目及触碰但鲜明存在的生物构成,与自己一同缓缓呼吸,慢慢律动,就觉得无比沉静。我们生于自然,最后也将归于自然中去。
直接五星!终于不用忍卖萌卖腐了!这才是动画啊
如果一定要跟中国古代的思想挂钩,最符合《虫师》精神气质的应该是魏晋南北朝。陶渊明的《采菊》、《挽歌》几乎每个字都能对上。当然我们都知道,魏晋在中国历史上算不上什么好时代,这才是让人觉得本作可怕的地方。
只想活在漆原友纪的世界里
前十集总体一般,加上音乐没有以前出色的缘故还想是不是自己心态变了。后十集总体一下子提升了,感触万分,虐个不行。喜欢8、11、12、17-20集。
「银古!好激动呀!看到你又出来了,手一哆嗦就打了五星!请问我这样子是病吗?能治不?」银古:「不是病,是虫。」「诶?虫?」银古:「是的,这种虫名叫脑残粉虫,喜欢栖息在人的脑中,阻碍人的思考能力,让人长期对某一事物处于兴奋状态!不过不用害怕,久而久之它就会跟着人的眼泪一起流出来的!」
有生之年,居然还能再看到!!!泪目!
我的眼泪把银古的烟头浇灭了……
OP副歌响起来的时候,眼眶湿润了.. Just for u
当年风动画 如今换成了金松林 前半期还好 后半各种致郁 配乐胜过上期 増田俊郎超越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