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主要对止鼬二人的道德观、及二者关系对其道德观的影响进行讨论。 这里的道德观更倾向于伦理学中的道德判断,即面对伦理困境时如何选择、如何去证明自己的选择是正义的。
「焦班尼长长叹了口气。
柯贝内拉,又只剩下我们俩了。我俩无论到哪儿都要同行才好。我现在就像那只小天蝎,只要能为大家寻求真正的幸福,就是身经千锤百炼,我也不在乎。
嗯,我也是那样想。柯贝内拉眼里浮现出晶莹的泪花*。」
——宫泽贤治《银河铁道之夜》
宇智波止水是火影中很有问题的一个角色(之一),他的问题在于他的出场每一分每一秒都堪称,或者看似圣人——在处理公共事务上,根据Kohlberg的道德发展阶段理论,少年止水就几乎处于最后一个阶段,后惯例期中的阶段6:
“普遍伦理取向(Universal ethical principles),凭自我心行事。尽管法律有所限制,不过若因此而无法实践自己的道德观念,纵使犯法也在所不惜,因为那些法律是有违其建立的原意。处于这个阶段的人,会认为他所做的全为了全世界人类的福祉着想。”
(@卫宫切嗣daddy is that you?)
这个阶段的止水并非凭借非黑即白的道德观判断是非,而是拥有一套更复杂也更两难的思想体系:
(1)遵循道义论(又译作义务论,Deontology),认为是动机而不是结果决定了是否正义,而且他自己对何为正义也有信仰:
「“在黑暗中支撑和平的无名者,我觉得这才称得上忍者。”
说到这里,暗部来人就断章取义地判断,“那么你和我们一样。”
止水抗拒地蹙眉、别过头去,“不,不是的!用武器迫人就犯、凭借暴力维持的秩序,根本不能算和平!”(怒而开眼)」
(2)行动过后,也会反思、考虑双边立场:
「鼬先发问:“止水,他们暗部……”
“我不认为自己的判断一定是正确的,说到底,就连忍者世界究竟有没有所谓正义都说不清。”
鼬:“这……”
“我们战斗是因为坚信自己是正义的一方,那如果敌人也抱着同样想法,到底谁才是真正的正义?通过今天的演习你应该明白了吧?观察事物的角度不只有一个,得从不同视角思考问题才行。”」
(3)逻辑一贯,止水生活中也并非目的论,而是更享受过程:
「鼬:“教科书上说,夜间扎营严禁用火,可你这样做,说明也另有隐情?”
“先吃吧。因为你太优秀了,鼬。”
(省略部分对话)鼬持之以恒不忘最开始的问题、继续追问,“那……这火呢?”
“啊,和一个能让自己放松的人一起吃饭,感觉很好。况且我认为吃点热乎食物,心情也能愉快些。好,快趁热吃吧。”
鼬忍不住展开笑颜,边吃边对止水wink:“热乎乎的真好吃。”
止水得意的:“是吧!”」
侧面描写止水狂魔 · 鼬在秽土转生后也不忘:
「“守护木叶……我将这个幻术植入了止水的眼睛,再将其替换成乌鸦的左眼,然后交给你……鸣人。”
“只是没想到最后竟用到了我自己身上。”
基情挖掘记者鸣人一句中的,“那你为什么要把它交给我呢?”
“……”
“自我牺牲……做暗中维护和平的无名忍者……那才是真正的忍者。这是止水教我的。”」
有时候想,鼬简直对“自我牺牲,做暗中维护和平的无名忍者”这句话着魔了,他杀了全家、逼佐助和自己反目成仇、从令人瞩目的天才沦为人不齿的叛忍、就算死也本不愿对任何人解释,就是对这句话最极端的贯彻与执行。
把止水的想法继承下去,不但自己继承、还想让下一代(鸣人)继承。
好像只要这样,止水就还没有死。
……他也的确是这么想的,一直对外说,止水没有死,只是消失了而已——也的确没人找到止水的尸体,之前我总觉得是不是鼬把止水藏起来了;还有万花筒写轮眼觉醒时他的想法:“我会继承你的意志的。我会相信这条我选择的道路,不会退缩,这样才能拯救村子的未来……以及我弟弟……还有宇智波一族。为此我会不惜……与这双眼一同走入黑暗之中。
「那是什么火光?烧什么东西火光才能如此迷人?焦班尼说。
那是天蝎火光。柯贝内拉又对着地图查看。
(省略部分)天蝎是虫子吗?
是的,天蝎是虫子,是好虫子。
天蝎不是好虫子。我在博物馆看过,泡在酒精里。尾巴上有个大夹子,老师说过,如果谁被它蜇了就会死的。
那当然。那它也是好虫子,爸爸说的。
从前,在巴尔都拉原野,有一只小天蝎,专门吃小虫子什么的。一天,它遇上黄鼠狼,险些被吃掉。天蝎不顾一切地逃命。眼看就要被黄鼠狼抓住,不小心,天蝎掉进一口水井里,怎么也爬不上来。天蝎眼看就要被水淹死,它就这样祷告说:
啊,我以前不知吞食了多少生命,如今当黄鼠狼捕捉我时,我是那么狼狈地奔逃。但终于还是落到这一地步。啊,天哪,我已经没有救了。我为什么不乖乖地把自己的肉体让黄鼠狼吃掉呢?
它也会为此多活一日。上帝呀,请体察我的心意。不要这么白白地送命,为了使大家获得真正的幸福,就请用我的身体吧。
不觉之间,天蝎望见自己的身体燃烧起通红的火焰,照亮了四周的黑暗。爸爸曾经说过,这火至今还在燃烧。没错,那边的火焰就是天蝎火光。
是的,看呀!那边的三角标,不正是一只天蝎的形状吗?
焦班尼也觉得火焰对面的三个三角标恰似天蝎的臂膀,这边的五个三角标犹如天蝎尾巴上的钳形爪。而那团鲜红、明亮的天蝎火光果真在无声地燃烧,光闪透明。」
鼬的功利主义倾向非常明显,是彻底的目的论者——认为猫耳对任务有帮助就面不改色、毫不拖泥带水地戴上,认为止水烧火、违背教科书一定有独特的理由(真是相信止水)——但止水不只是教他战斗经验的人,他特别就特别在是教鼬享受生活、教老气横秋小鼬放松快乐的人,直接告诉他就是为了暖和开心hhh,所以破例也没关系。
鼬非常在意本质、本源,所以才会对“概念”着迷,也不止一次批评别人“太在意表象就会忽略本质”,如果生在fate的世界一定是绝顶魔术师(然后触发捅死老师之类的事件)……
最明显的同样也是在他和止水并肩作战之前:
「被追杀者:“背叛的一方也有苦衷。火影大人的意向,是公正地彻查实情。”
鼬心想:“这也是一种思路,但这事牵连整个村子,一个叛徒和村子,两者的分量差距太大。”
但紧接着就去揣摩止水会怎么做,“止水的话……”」
*道义论(Deontology)相关补充:
“以行动者为中心的道义论将内在价值看做行动者责任的担负和能动要求,行动者不应参与恶的形成本身就维护了内在价值,同样的,对于后果主义促成更多善的承诺与要求,行动者中心视角则认为不必有这样高的道德责任,而只是无需促成恶便可。行动者中心视角由于对行动主体做单独视角的处理,很难去用此理解人和人之间的道德约束。
另一种视角为牺牲者中心视角:在一个道德共同体中,每个人都有资格免于成为道德牺牲的对象,人本身就足够蕴含内在价值,也因此不能仅仅通过理解事态来理解人的内在价值。牺牲者中心视角比行动者中心视角在处理主体间的道德约束时,更有优势,将他人与自我在道德责任的地位纳入到了问题的思考中。即便如此,当按照牺牲者中心视角来行动,只要存在来自其他行动者对自身做出了牺牲的抱怨,任何通过考虑计算福祉的行为,当与其冲突时,都将被阻止,这会将所有行动拖入死局。”
*功利主义(Utilitarianism):
“又译作效益主义,是一种伦理学之理论类型,认为最正确的行为是将效益达到最大。“效益”就是快乐,倾向得到最大快乐,而倾向避免痛苦就是正确。功利主义的创始人边沁将效用描述为一个行为所产生的所有快感的总和,减去参与此行为的所有人的痛苦。功利主义是一种结果注意,结果主义认为任何行为的结果是评判对错的唯一标准。与其他形式的结果主义(如伦理利己主义)不同的是,功利主义平等地考虑所有受牵连的人的利益,乃至有些更顾及动物之利益。”
简单来说就是电车难题中,鼬大概率会选择压死一个人(即使那一个人是无辜的),去救那5个人(即使那5个人是破坏规则硬要在铁轨上玩的),因为5>1。
止水这个人物很妙,但从另一个角度就是细思极恐——明明他看上去是最不愿意把自己意志强加于人的家伙(总是去理解对方甚至敌人,在自己决定为信念战斗时、不将鼬拖下水“鼬,你退下”等等),但他的万花筒写轮眼却是“别天神”……“可以在不被察觉的情况下直接入侵对方的大脑,并永久、彻底的修改对方的意志。官方称此术为:支配意志之眼,让施术者所看见的人都化为他的傀儡!”
(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他也的确将自己的信念“在不被察觉的情况下直接入侵”鼬的大脑了……)
其实止水的自我牺牲,也是他不肯用自己的意志霸凌别人的表现——但“自我牺牲”,这难道不是功利主义吗?牺牲一个人——牺牲自己,就可以改变全局。
或许这就是真·道德,用来律己而不是律人的道德,可以牺牲自己,但会百般犹豫也尽量不去牺牲别人(然而他牺牲了鼬,有意无意的——这里暂且不深谈)。
他也是贯彻自己理想的人……但也或许他和鼬的交集让两个人都改变了,鼬或许受到道义论影响(很微妙的影响,甚至在止水死后走向了极端),而止水也从圣人走入凡尘,有了自己的“私心”和不择手段:
「“有家人真是件好事,每次看着这两人都会不由自主这么想呢,我绝不能让一族的利益毁了这样的幸福,不管用上什么手段,我……没错,无论用什么样的手段,都要阻止他们。”
三代:“但是这样你会背负对一族使用瞳术的罪名的……”
“但是,我有即使那样也要保护的东西,拜托您了,三代!”
“鼬估计会生气我擅作主张吧……但是,这样一来你们一家人就能过上好日子(闪回鼬和佐助相携离去的背影),这才是最重要的。”
(这三段一段比一段力道强,第一段话我还想,可能止水是孤儿、在鼬和佐助身上移情了,希望更多家庭不要经受生死离别的不幸;
第二段话就觉得怪怪的,这不就是黑花(盗墓笔记cp)里的黑瞎子,因为解语花需要自己的眼睛,所以就不去治疗时说的话吗啊喂!因为他需要我,所以再难我也要去做!
第三段话完全就是,私心暴露!这一对兄弟的背影搞出来我想误会你为公义都难呀止水桑!)
(虽然最后也没去用更极端的手段……不然止水就不会死了……)。」
「可是,真正的幸福究竟是什么呢?焦班尼问。
这个,我也不知道。柯贝内拉茫然地回答。
总之,咱们应该尽最大努力。焦班尼仿佛心里充满无穷的力量,深深吸了一口气。
哎,那莫不是煤炭草袋?活像天空的黑洞。柯贝内拉一边胆怯地避开视线,一边指着天河的一处说。
焦班尼往那儿一望,不禁倒抽一口冷气。天河果然出现一个黑洞洞的大口子。它到底有多深?一直通到何处?无论怎么擦亮眼睛,也觉得深不可测,只感到刺眼般的疼痛。焦班尼说:
再大的黑洞我也不怕。我一定要去寻找人们的真正幸福。」
从以上可以看出,鼬和止水刚相识时的观念差距其实相当大,但两个人的共同点就在于:
「本来要回家的鼬阴差阳错回头发问了,“止水,生命为什么会争斗?”
止水也异常认真地回答,“不好说。不过,如果争斗可以被制止,我希望能让它停止。”
鼬坚定地回答,“我也是!”
两人对视一秒,鼬回头跑走了,留下止水在原地道别,“再见。”」
止鼬在动画中相关篇幅受限,但文戏设计相当高效、信息量大到爆表——在此暂且按下不表,等回头再抠他们对话的细节(其实是因为懒)(不是)。
不过在二人长大前,止水的表现真是一个小圣人,然而这个圣人的塑造却相当不可信——他极度缺乏成长背景,他的思想也是无根之水,也就难免ao3会诞生出来抖s止水、隐藏在一切背后的控制狂止水等等阴暗视角。
目前能供参考的就是“宇智波镜的子孙”,然而这就足够了吗?考虑到火影真的是个血统至上的动漫,血统不光传承力量还传承思想,血迹象限就是力量传承代表,思想就是火之意志,鸣人就是父亲波风水门的延续,诸如此类……
但是,就算能通过宇智波镜的子孙猜测其成长经历、所受教育,还有一个空白难以填补——宇智波止水可是早就觉醒万花筒写轮眼的人!这就代表他曾面临亲友死亡,以及随之而来的、无法负荷的巨大痛苦——但这个事件到底是什么?更关键的在于,止水和鼬说过吗?或者说他对这个他绝对不会背叛的对象流露过脆弱吗?
没有。
止水和鼬倾诉的都与他们共有的梦想密不可分(“和平”“幸福”),或者他想传递给止水的思想(“止水的委托”篇),止水在鼬面前始终都扮演着可靠、乐观、细腻的后盾形象,永远第一时间察觉到敏感脆弱小鼬的不对、时刻把鼬哪怕微弱的心理波动放在第一位:
「在究极风暴里止水也是察觉到了,“怎么样,这次是我赢了吧?”这时候止水的语气相当臭屁得以,喜欢处于上位的天秤座止水、争强好胜宇智波——然而得意一秒但立刻就拐回头安慰鼬:“不过,要不是你心不在焉,胜负还很难说啊。”
鼬:“你注意到了啊。”
“你以为我们认识几年了,”止水无奈地也笑,而后脸色转暗,“还是那件事吗?”
之后还和佐助聊天打趣,调侃自己和鼬谁最强——他怎么会不知道佐助一定说鼬最强呢?只是想借佐助的语言去变相鼓励鼬罢了。
题外话,其他人对鼬是“不愧是我的儿子”“我就相信你没事”“救我,鼬”“遥不可及的哥哥”,相信其强大、但反而忽视了鼬强大天分下岌岌可危的内心和敏感脆弱的灵魂——然而止水和鼬的相处中,止水对鼬的一切言行,都是“天作之合”,会信任鼬的实力、故意把蛇绕开从而交给鼬处理(增权赋能),又会看破不说破、给鼬选择是否袒露的选择权与空间,但他在语言上又时刻注意鼬的感受,三句话一鼓励一夸奖,非常普遍的操作,小心翼翼照顾鼬敏感脆弱的心,真可谓含在口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
但什么人会这么敏感?这么“如履薄冰”地去珍惜另一个人?其一就是鼬对止水来说独一无二、不可或缺;其二,这个珍惜别人的人本身也是易碎品,正是因为自己的易碎,他才能如此精准地理解、察觉到鼬可能不快乐的时刻。
“是吗?看来进行的不顺利啊。”在瀑布前,止水坐在石头上看着鼬在夕阳下更显柔和忧郁的面容,鼬伫立着道歉,“虽然试过了很多方法,但顶多也只能再拖延一段时间而已。”
止水又安慰鼬,“这次政变集结了全族之力,要阻止也没有这么容易,大家的想法之坚定超乎我们的想象,就算只能争取一些时间也很不错了。”
鼬:“你那边情况如何?有找到意见一致的伙伴吗……”鼬确实在和止水在一起的时候尝试过依靠同伴的力量,但是他们选定的道路是孤独的——鼬之所以后来做出极端选择、不和同伴商量也是如此,准确来说他不信任他人——止水除外,所以信任止水找到的人。
“我这边也没什么回应……不管怎么说,他们都是宇智波一族之人,向心力也非同寻常。”还在夸宇智波一族……止水嘴太甜了(但也有两种解读,一种隐晦暗示这样说服沟通是不可能达成目的的;一种是夸宇智波一族、不愿意让鼬和家族离心)。
“别一脸沮丧的样子,我们可是有宇智波鼬和天纵英明的我在呢,”止水走进鼬,拍了拍他的肩膀,“没问题的,拿出自信来。”
“目前你就先继续在内部进行探查吧,我再想别的办法——”」
关注你、尊重你、鼓励你,无论何时都第一时间发现你不为人知、甚至自己都没注意到的感受,止水就是这样“完美”的哥哥——然而完美是不自然的,完美是最不真诚的一种状态。
而且止水不止是“可靠”,他是希望自己可靠——非常不愿意在鼬面前露怯,希望自己维持住一个“大哥”的形象:
「鼬救了被团藏暗算的止水后,止水的第一句话是:“你不是在执行任务吗?”
——“总有种不祥的预感,所以……”
“是吗……给你添麻烦了啊。”(止水也是极度敏感、不愿暴露自己脆弱的人——哪怕是对鼬,或者,尤其是对鼬。他希望自己一直是照顾鼬、而不是被照顾的大哥……当然,另一方面,日本文化也是“不给别人添麻烦”的文化,但挚友的特殊之处不就在于可以互相麻烦、不必客气吗?由此看来止水或许没有彻底卸下心防。)」
即使在被团藏暗算、拯救双方的计划失败的时候,他也只是几句带过失败原因,分析未来、迅速找好备案(极度理性)——即使备案就是自己把仅剩的另一只眼挖给鼬然后去死:
「“可惜已经没有办法阻止宇智波发动政变了。如果木叶忍者村就这样爆发内战,外围一定会趁机进攻,战争将无可避免。就在我想用别天神阻止战争时,右眼被团藏抢走了,他压根不信任我,打算不顾一切的用自己的做法来保护村子,他大概也会想得到我的左眼,在被他抢走之前,这个就交给你了。”
鼬却没有出声、没有阻止,只是在心里喊止水的名字,“止水……”
“我能拜托的,就只有作为挚友的你了。”
“拜托你保护这个村子,还有宇智波一族的名誉吧。”」
在这之后即使目盲也基于自己对鼬的了解,预料到他的悲伤,死前安慰鼬、鼓励鼬、做出一副毫无遗憾的样子,从头到尾他都是鼬的好哥哥。
「“别摆出这幅表情嘛,即使我现在这样,也还是晓得你的表情的。”
“一脸不安的样子不适合你,不论何时都会保持平静的模样,这才是宇智波鼬吧。”
“放心,你一定能办到的,没问题的,拿出自信来。”
而鼬心里却只有一个声音:“我想和你一起让宇智波……”」
「焦班尼心里一阵惆怅,呆呆地朝那边张望。对面河岸上的两根电线杆,宛如双双手挽手地托一根红色横木立在那里。
柯贝内拉,我们一起去,好吗?焦班尼说着回过头来,可刚才还有柯贝内拉坐着的座位上,已不见他的影子。只有黑天鹅绒座椅,闪闪发光。
焦班尼如同出膛子弹霍然而起,努力不被人察觉地向窗外探出身子,奋力猛打自己的胸脯,大声疾呼,最后扯开噪门失声痛哭出来。
周围世界旋即漆黑一团。」
也就是人之将死,对我来说,止水在这里第一次暴露出控制欲、自私心(可能是不得已而为之):
「“拜托你保护这个村子,还有宇智波一族的名誉吧。”(这里是名誉,止水可能已经多少预感到鼬未来的选择……孰轻孰重……预料到宇智波一族的死;或者正是因为他的这句话,才将宇智波推入死局。)
“一脸不安的样子不适合你,不论何时都会保持平静的模样,这才是宇智波鼬吧。”(鼬难道不是在你面前经常不安吗?他从来在你面前不是“保持平静”的宇智波鼬,而是生动地鼓起腮帮、撒娇赌气、害羞微笑的小鼬……
止水这么说是站在第三者角度的,他清楚自己无法再陪伴鼬,而鼬只能像对待“其他人”那样平静……非平静不可。所以用的是“这才是宇智波鼬”,背负姓氏重量的自我;而不是“这才是鼬”。
还有就是,止水竟然去“强加于人”,他无视了鼬的脆弱,没时间再对他温柔、给他空间了,他要强行拔苗助长、让鼬成熟、变成“保持平静”的样子。
可是,止水究竟有没有意识到鼬的“真心”?鼬真正在意的到底是什么,在“我想和你一起让宇智波”这句话里,一切都再清楚不过……鼬自己的梦想里没有村子没有生命没有大义,只有两个对象:“和你一起”的止水,自己的家族“宇智波”。
只是止水用自己的死绑架了鼬,让鼬往自己希望的方向、代替自己走下去……
而止水又为什么非死不可呢?还有一部分是因为止水的愧疚,止水的骄傲。止水愧疚在于,他本来是最不愿把自己意志强加于人的家伙;骄傲在于,失去一只眼睛的他已经无法做看似豁达但骄傲非凡的宇智波止水了,与其沦落到被鼬照顾、逃亡、成为弟弟的累赘……不如自我了断。)」
个人主观感受中,还有一次止水情绪一闪即逝、但特别扎眼,那就是得知老公鼬由于压力太大出轨、又不敢对原配佐助坦白,导致止水自己被“小三”的故事之后(雾):
「而且一无所知的小三止水出现(从三人对话来看鼬肯定不知道止水会来,不然谎言就不会被拆穿了;止水是不是等不及了,就跑来接小鼬哈哈哈),对于原配佐助来说那可是堂而皇之炫耀,止水还戳穿了任务谎言,“抱歉佐助,把你哥哥借给我吧。”
“为什么要撒谎,佐助连我都瞪呢。”(这里可以看出止水和佐助关系也很亲近——再加上止水对孩子应该超有一套!他想和天才鼬做朋友第一件事就是变魔术一样玩苦无耍帅哈哈哈!)
鼬没察觉自己笑得如释重负,那是出笼小鸟一般的、情不自禁的微笑:“撒谎是我不对,不过佐助是个聪明孩子,他会理解的。”
“如果说得找个下忍当我的演习搭档,不一定非得找你。”
鼬蹙眉:“事到如今就别说这话了,尽管不是正式任务,但好歹是上忍止水的委托。我说有任务,也不算撒谎吧。”
“一半吧。走吧。”
鼬困惑地歪歪头,小声地:“蛤?”
(这时候止水的情绪非常微妙——敏感的鼬也迅速转移话题,“任务是什么”,止水也若无其事地笑着回答了,这一篇就算暂时揭过了。
一是止水大概想循循善诱,让鼬自己慢慢意识到“撒谎”的原因——“不想呆在家里”;二是止水很明显并没有把这次行动当任务,不管是察觉到鼬心情不好、就无视教科书吃热乎的,还是全程表现出对鼬无形的引导——他就是全程当春游踏青亲子摇摇乐、建立兄弟纽带好机会ok?
我猜止水本来打算润物细无声,让鼬自己认识到这个哥哥不一般、让鼬潜移默化把他当做自己可靠的哥哥(自恋or天才的自信)——结果铁血直男鼬根本意识不到哇!铁血直男不是因为“因为是止水,所以不陪弟弟也要出来”,而是“逃家好机会!可以喘口气了!”——但止水之所以选鼬,那必须是个信号,想让鼬察觉到释放的善意和接近的意图啊!结果鼬不咋懂hhh,这不是因为鼬不敏感、不聪明,而是鼬自己没有“哥哥”,他识别不出来他没见过的东西……
接下来就是止水几番绕圈子转移话题,但理性判断(不说鼬就可能意识不到、交友低效)和鼬不懈追问之下,还是决定把自己的想法对鼬坦诚:
鼬:“教科书上说,夜间扎营严禁用火,可你这样做,说明也另有隐情?”
“先吃吧。因为你太优秀了,鼬。”
鼬认真地皱眉,“我还差得远呢,白天也是,如果我会的技能再多些……”
止水轻笑一声,“是啊。”
正经的鼬:“这有什么好笑的!”
“抱歉抱歉,我就是有点高兴。”
小鼬噘嘴:“高兴什么……”
“没什么,先听我说啦,我原本以为自己已经没什么好教你的了,不过……”
鼬:“今天你教给了我很多。”
“啊,这让我很高兴。”
“那……这火呢?”
“啊,和一个能让自己放松的人一起吃饭,感觉很好。况且我认为吃点热乎食物,心情也能愉快些。好,快趁热吃吧。”
(止水刚刚说了一串都没直接表达,反而有点转移话题的意思,他是不是看似稳重开朗,实则也是个隐形傲娇哈哈哈哈哈!不好意思表达自己的心意!不过鼬就是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小孩,面对鼬也只能招了hhh)
(还有就是止水注意到鼬今天不开心,种种细节——想要逃离家、演练中恨自己不够强,所以绝对90%是出于私心,想通过热乎食物让鼬开心——)
止水的私心效果也是立竿见影,鼬忍不住展开笑颜,边吃边对止水wink:“热乎乎的真好吃。”
(本来以为这里的高兴也有,察觉到止水的用心、不想再让止水担心,强行高兴,因为紧接着鼬的心理活动证明还在自己不够优秀上打转,“可是,如果我真的很优秀,他就不会死。”)
推翻我最初想法的就是鼬紧接着就对止水坦白了,这完全是情不自禁的坦白,鼬甚至没意识到“这个人对我而言是特别的”,就被止水身上那种魔力和现在的氛围蛊惑了——他坦白自己还是没能走出来:
“我的实力还是太弱了,这样的我……我,写轮眼开了。”(鼬和止水的对话信息量总是非常大,因为这俩人默契过头、而且彼此默认信息共享程度很高,所以总是眨眼之间就明白对方的心意,省略大部分彼此心知肚明的内容。)
“是吗……所以你才撒谎啊。”(止水察觉到鼬的想法不会去问、默默用自己的方式安慰陪伴,譬如野营篝火热食。难能可贵的是,止水会给与他充足空间、让鼬决定是否把这件事告诉自己,把他当成年人去尊重对待。
对于鼬这样的天才人物,他的朋友只能是止水这样的人。」
之所以止鼬组充满遗憾,就是因为鼬尚没来得及去全然了解止水,这是一段不够对等的关系。
说不够对等,这里的参照物是《进击的巨人》中利威尔和埃尔文。鼬和利威尔都参与了“爱人之死”,没有阻止甚至助推、选择了对方的死亡。
「止水死前:“呼(一声叹息)……真感谢……有你这样的朋友。”
埃尔文死前:“利威尔……谢谢你。”
(省略号到底省略了什么你们给我说明白啊啊啊啊啊)(死拽二人领口狂摇)」
埃尔文是最后对利威尔袒露自我,但没有袒露私情;但止水即使到最后也没对鼬袒露自我,却袒露真心,“真感谢……有你这样的朋友”。
利威尔和埃尔文好就好在他懂了,他也懂了,所以放他自由;止鼬痛就痛在,他不懂,他利用了他的懵懂,可他也没懂。
互相懂得是多么重要,相信不必多说。正是鼬不懂止水,止水也不那么懂鼬(如果他其实是阴暗控制狂那就另当别论),世事难料,所以才会酿成悲剧。
可是,鼬绝对不是不努力去接近、了解止水的。首先他本身是个在人情世故上敏感而富有天赋的孩子:
「不熟的时候二人互吹,止水:“小小年纪本事不小。”
鼬:“比不上止水你。”
止水:“真会说话。”
熟了之后:
止水“没什么,先听我说啦,我原本以为自己已经没什么好教你的了,不过……”(明着鼬你真的后浪要把我这个,前辈的心酸;暗着是又夸鼬,鼬真是太厉害了,这么快就把我的本事都学完了;背后还有一层意思,就是这俩人肯定一有空就互相切磋,止水肯定经常教鼬自己临战的经验技巧,所以才会“已经没什么好教你的了”)
鼬:“今天你教给了我很多。”(礼貌的小鼬,照顾被后辈超越的老年人心情的小鼬)
止水:“啊,这让我很高兴。”」
其次他非常积极地揣摩止水的心理:
「“这也是一种思路,但这事牵连整个村子,一个叛徒和村子,两者的分量差距太大。如果是止水的话……”」
当别人不了解止水乱给止水套刻板印象、玷污止水的形象,鼬也气得要死。在“遥不可及的哥哥”一话,族人提起止水时形容“他是宇智波一族中的佼佼者,有瞬身止水之称……为了族人,无论是什么样的任务他都会冲在最前面。所以我们不相信他会留下这样的遗书自杀”,“无论何时都会保持平静”的宇智波鼬脸色一变、兀自按捺不满,“……最好还是不要凭外在……或者臆想去评判一个人。”
漫画看到鼬眉头一皱我内心的蓝染果断捏碎眼镜,“憧憬是离了解最遥远的距离”!是你蓝染忽悠姐!
(这里我感觉不是表演,是宇智波鼬忍无可忍的情感崩溃,独自背负止水的死、对族人大打出手、厉言讽刺、怒怼父亲、又毫无征兆地下跪……之后又性情大变(与其说性情大变,不如说自暴自弃放弃伪装和表演了),让说过“不愧是我的儿子”“你就继续以哥哥为目标努力吧”的父亲改口“你不要再以哥哥为目标了,他已经变了”,真可谓不疯魔不成活。
但除了佐助无人察觉这种激烈绝望的暗涌,也再没有一个止水能安慰“遥不可及”的鼬了。)
在止水死了N年,自己也作为死人被秽土转生之后,又动辄用止水活法引导下一代、背诵止言止语教育下一代:
“自我牺牲……做暗中维护和平的无名忍者……那才是真正的忍者。这是止水教我的。”
鼬前期碰上一个人就忍不住探寻生命真谛,简直像圣埃克苏佩里的小王子到处旅行追问一样;后期基本只对止水展露自己的困惑,一方面是性格使然,再加上同类稀少、能对他口味、让他不设防地提问的确难上加难,另一方面就是他太好奇、期待、看重、相信止水的想法。
所以,大部分的过错在止水。一方面,止水本人可能心防甚重、或者不是个易于接近的人——止水没有其他的朋友,也或许他曾经的朋友死了。如果他有朋友,就不会和“君生我未生”、“三年一代沟”的宇智波鼬做朋友,就不会只有两个人来往、没有能插入的第三方。
再加上止水死后他人的反应。大家都怀疑鼬是真凶——但找上来的人不是为了止水,而是怀疑鼬背叛了一族;并不了解止水的想法,而是把止水当成“为了一族不论什么都做”的忍者。
甚至止水可能相当孤傲,毕竟可是“天才”——并非鄙视他人,而是超越了他人后,自己所看到的是生命、和平、幸福,同学喜欢的是游戏、打架、恋爱,这自然而然就产生了隔阂——而如果对方不是止水一直寻觅的志同道合者,那无疑止水最感兴趣的话题反而会引起尴尬,这个时候就只能伪装,“好人止水”,“为了族人,无论是什么样的人物他都会冲在最前面”的“瞬身止水”(鼬也做过类似的伪装,做好哥哥,可是却撒谎和止水出去了;做好儿子好族人,转头就对爸爸心生怨怼,俩人都是奥斯卡得主,但至少鼬对止水是坦诚的,在篝火边的对话就足够证明了)。
以及止水不愿意被弟弟照顾的好强、喜欢居于上风的心理,也在上面有所分析(“怎么样!这次是我赢了吧!”;“是啊……给你添麻烦了啊”),这里也补一段天秤男止水的星座分析:“天秤座是支配性的,天秤座人就非占上风不可,非做领导不可。天秤座人逻辑性强,总要事事办好。别被他们吃着棒棒糖、一笑两只小酒窝就出现的样子迷住了。一旦他们不能以智取胜,他们就用这种天真无邪的外表来瓦解对方的意志。谁能抵抗这种英俊、迷人、端庄又富有智慧的人的一笑和一句恭维?”(好哇我已经脑补出来小甜豆止水到处招摇撞骗了!还有只要想转移鼬的注意力就会用笑容、夸奖、撩小辫儿色诱!)(巴纳姆效应赢了!)
「鼬后来对“天才和傲慢相关性”的论述:
“这没什么……忍者生来就是活在别人的憎恨中的,这也很正常……呵呵,说起来,太出色了也不是什么好事,人一旦有了力量,想不变的孤傲都难。纵使你的初衷只是追求出色,亦会如此。”
“不过……我就只有你这么一个弟弟……作为你必须要超越的障碍,我会一路伴你走下去的。哪怕是被你憎恨……所谓的哥哥就是这样的。”
重点来了,鼬这种扭曲的哥哥论是从哪儿来的?那必然是从他自己的经验——他的“亲哥哥”又是谁?是止水!他是从自己和止水的关系得出结论的吗……
个人认为,鼬的一部分是被巨大恨意驱动的,这些恨意也包括对止水的恨(但这和佐助对鼬的恨又不同),不过回头再补充哈哈哈!」
止水绝对相当在意实力,止水刚开始用苦无技巧征服另一个小天才鼬的时候,就是被“小小年纪本事倒不小”吸引的,而正因为自己在意实力、所以潜意识认为鼬也在意实力,就立马变魔术一样把苦无玩儿得溜转——这样看重实力、也用自己的实力去交朋友。
而且,我甚至觉得他已经对鼬感兴趣、暗自观察很久了,比如那天突然出现的、唤回鼬神智的乌鸦。族内有一个看起来能和自己齐名的天才,难免就多关注几眼,只是一直没找到机会了解——从一开始的商业互吹大赛可以看出两人之前几乎没有交集。
——但天时地利人和,鼬本来要回家的,可他回了头,鬼使神差地问了——那一刹那就是结婚了(不是)!止水给的答案就是鼬想找到却没能理出头绪的,而止水也是鬼使神差,才会在两人明明不相熟的情况下就交浅言深。
而且止水在鼬身上似乎有种移情,他想找弟弟照顾,仿佛是去照顾当年孤单困顿的自己;去为刚开眼、身体不协调又逞强、导致扭伤的鼬包扎,就好像他当年也逞强扭伤过一样,抚平鼬的伤口,陪伴鼬,就是在陪伴当初的自己。
鼬在佐助身上也有类似的移情,但鼬的移情是“生命”,他把佐助看做生命的象征,更多的下篇再聊。
另一方面,他也没有给鼬了解自己的“钥匙”——这个钥匙的迷失就是止水这个人物变成无根之水的源头,即,他是怎样变成小圣人的?他的痛苦是什么?
止水没有赋予鼬这种资格,或者说他剥夺了鼬阻止他的资格、放他去死的资格,以相当残忍的方式:
「“不要阻止我鼬,如果你是我的朋友。”
而鼬没有阻止、没有救止水、后知后觉伸手可是已经迟了……一方面是因为止水用自己对鼬的了解,“威胁”了鼬,“不要阻止我鼬,如果你是我的朋友”(他知道鼬太看重这一点,所以才用这个威胁;更知道鼬总是自欺欺人,看不清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所以用语言暂时迷惑了鼬);也是因为鼬自己也是功利主义,这也潜意识影响了他——确实如此,“一人换所有人”看似太有利,这让他犹豫了……
可是被误导的鼬没察觉到,那不是随便一个人,那个人是“宇智波止水”。
然而这种时刻,犹豫一秒就是诀别永生。」
止水自顾自地下定决心、自顾自地把重任甩到鼬年少羸弱的臂膀上,止水是个超·任性的家伙。
他没有时间了,他要死了,所以一生一次地任性——
然而,然而。
止水为之打破底线、不择手段、却又不曾表明的……是“这样一来你们一家人就能过上好日子,这才是最重要的”。
但鼬所抓住的那句救命稻草是,“拜托你保护这个村子,还有宇智波一族的名誉吧”。
与《进击的巨人》中的利威尔和埃尔文相比,这两人看似交心,实则有那么多的未竟之语……鼬如果知道止水是为了自己和佐助的幸福而贸然展开行动,是否就不会灭族、不会将自己投身于止水的道路之中?止水如果知道鼬理解的“保护村子”和“宇智波的名誉”是什么,是不是就不会把压力统统寄托到鼬的身上?
一切都为时已晚。
鼬认为宇智波的名誉,是火之意志下,与初代火影一同建立村子的宇智波,是在九尾来袭危难之下疏导民众的宇智波……在BV1GA411J7MX中,up主-迷茫的光-曾给出这样的评价,“他重视同伴,但更重视同伴的声誉,就像带土重视琳,却只重视梦境中的琳,所以或多或少带有毁灭的属性,就像他吞噬一切的天照。”
的确如此,从小,比起实在的人,鼬更在意抽象的概念,譬如他苦苦思索的“生命”,甚至连弟弟佐助都变成这个概念,或者说理念的化身。
鼬和止水都是浪漫主义和理想主义色彩浓厚的角色,更细节的就暂时按下不表(crazyloveorlazylove)
【其实最重要的原因在于,第一句话的出处究极风暴和第二句话的出处鼬真传是俩人编写的!所以人物形象就会有不小的鸿沟,看起来前一秒止水还满满私心,下一秒就拜托村子公义……不过矢野和岸本对鼬和止水的理解、表现出来的形式,都让我不很赞同(比如洞察人心算无遗策的止水为啥会轻易地死于暗算呀???Iliterallydon'tunderstand)。
岸本擅长戏剧冲突,但相对而言,没那么擅长人物塑造——他自己都说了他不懂宇智波鼬,我看你不是不懂宇智波鼬,你是直男不懂啥是gay宇智波啊喂(雾)。】
鼬和止水真正意义上的初遇,是小鼬听了大蛇丸“生命没有意义”后,“跳崖自杀”——一只乌鸦把他从虚无主义中唤醒了,一群乌鸦围绕着迷茫的鼬,还是那只乌鸦停落在他的小臂上,陪伴着这个太过早熟的男孩。
如今他眼睁睁看着他的止水从悬崖上坠落,他们都已无法回头。
因为他们相遇了——因为止水说,“如果争斗可以被制止,我希望能让它停止”,他说“在黑暗中支撑和平的无名者,我觉得这才称得上忍者”。
也因为止水说“我们做朋友吧!”,止水说“因为你太优秀了啊,鼬”,这样的止水却也说“再优秀也不能乱来啊,鼬”,止水说“希望你也能把我当成哥哥,有事就来找我”,止水还说“我绝对不会背叛你,唯有这点毋庸置疑”,止水说“别一脸沮丧的样子,我们这儿可是有宇智波鼬和天纵英才的我在呢”……“没问题的,拿出自信来”。
他擅于承诺,也擅于亲手打破这个温暖丰盈的幻梦……这个骗子。
而最后,止水表达出来的话看似鼓励,实则诅咒一般将一切一锤定音,拉开宇智波鼬一生悲剧的序幕:
「“对你来说,接下来的道路也许会是晦暗而又艰辛的。而我却无法在你身边、与你并肩而行——是我对不起你。但我知道你一定可以坚持自己的方向,作为木叶的忍者向前迈进——我相信你可以的,所以我才把这份使命托付给你……还有万花筒写轮眼……”
“我的道路就到此为止了,但它会成为你的助力,给你新的力量,来吧……鼬,下定决心吧,用你自己的手来开拓一番道路,我会好好看着的,你一定……能够做到的。”
“那么……好友,接下来——就交给你了。”」
「你的朋友不见了,是不是?他呀,今晚就真的去遥远的地方了。你不要再找他了。
为什么?我已经答应跟柯贝内拉一起去的。
是的,人们都这么想。但事实上是办不到的。我们每个人都和柯贝内拉一样。你所见过的所有的人都和你一样,曾经尝过富有光泽的苹果,坐过这列火车。所以,就像你刚才想的那样,要为了寻找所有人的最终的幸福,和大家一起尽快到达那理想之乡。只有到了那里,你才能和柯贝内拉永远永远地呆在一起。
我一定要实现这一理想。可是我应该怎么做才能得到这一幸福呢?」
所以……就到了那一天。
「“放心吧,止水。”
“我会继承你的意志的。我会相信这条我选择的道路,不会退缩,这样才能拯救村子的未来……以及我弟弟……还有宇智波一族。为此我会不惜……与这双眼一同走入黑暗之中。”」
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何其似曾相识,无一不在回应止水临终的嘱托——你到底在为谁而活?
所以——
“和你相比,我们的痛苦只有一瞬间。就算想法不同,我依然为你骄傲。”
“你真是个善良的孩子。”
*注:柯内贝拉也并非简单的白月光角色——他明明可以多次阻止同学对焦班尼的嘲笑,行为上却袖手旁观,只是露出同情的微笑……甚至有一说,柯贝内拉是故意对不起眼的焦班尼给与特别的对待,以诱使焦班尼被其他倾慕柯贝内拉的同学嫉妒、作弄、孤立……私以为小栗旬出演的《代价》可以作为这一诠释的进一步延展……
分析(胡诌)了这么多,也做个小小的总结。
其实对我而言,鼬的魅力在于他不论做什么都是错的(杀光全家/村子遭难),都可以找到一种逻辑说他算不上正义——之所以会变成这样,是囿于性格、家庭等因素,他始终陷在一个两难的伦理困境里难以脱身——他所面对的不是幸或者不幸,而是两种选择都是地狱——而鼬选择了符合他内心正义(功利主义)的那一种,为了他所谓的正义活在地狱里。
对我来说他是一个罪人,一个别无选择的罪人——这也是源于我个人的道德体系,也就是一种相当主观、随不同人而剧烈变化的评价体系——以康德理论“定言命令”的视角来看待世界,即某些道德铁律无论何时何地任何人都普遍适用,一旦违反就是不道德的。
可是很多情况下不道德并不会怎么样,自我批判、得到惩罚、赎罪,甚至风平浪静,我们成长至今必然有许许多多不道德的时刻,比如,撒谎——人就是有原罪的动物。
话又说回来,鼬所背负的罪孽极其骇人,绝不是普通的罪过——他用叛忍生涯自虐,用性命代偿,让弟弟杀了自己,照我的想法无一不是被愧疚感压垮的赎罪——但这也未必足够。不过罪人并不影响我对他的兴趣……他会有犯下大罪是命运的必然。而这种看似践行自由意志、实则根本无从选择的绝境,在我看来更富有现实性悲剧的美感。佐助声称“哥哥是完美的”再谈去爱他,我想反而太不自然——接受他不完美、接受他有过错,难道就不能去爱他了吗?如果不能,那大概这种爱只是吹弹可破的泡沫罢了。
当然,佐助也并非不爱鼬,只是他对鼬的感情里未尝有太多叫人不敢深思的部分。更多就放在下一篇再唠吧,一个字就是懒(阿嚏
虽然说灭族当然是个错误,可是不能把错赖到鼬身上,真正错的是木叶的体制和宇智波的性格,他们把鼬逼到了这一步。 所以鼬不应该洗白,因为灭族这件事错的不是他,他本就不需要洗白。 但是这不代表鼬一直都是白的。 先说鼬为什么要灭族。 宇智波一旦叛乱,村子里必然是一场浩劫,倘若此时敌国趁虚而入,村子和家族都将不复存在。 不知道你们还记不记得鼬在暗部时问过卡卡西:朋友的意愿是不是非回应不可? 卡卡西说:我是这么认为的。
(这里找不到了,本以为在卡卡西外传暗部篇,但是没找到)
这里说的就是止水跳崖时告诉鼬:保护好村子,还有宇智波的名号。 可是鼬想不出两全其美的办法,鼬选择了村子。 (说留下佐助是脑子有病的,你们去鼬真传看看,留住佐助是团藏给的条件,不是鼬的选择,鼬本来就打算帮村子了。) 之前有一位叫情海的人发现了一个细节,鼬并不是最开始就想要保护村子的,而是在屋顶上看到了佐助在学校里与同学欢快的玩耍,想起了曾经的忍界大战的残酷,为了弟弟和别的孩子能够继续享受和平,他必须选择村子。 (止水:忍者是在黑暗中支撑和平的无名者。) 至少这样,宇智波不会背负叛乱的污名,也算是保住了宇智波的名号,有佐助在,宇智波也有传承的的希望。 他想让佐助仇恨自己而非木叶,让他杀了自己成为英雄,让他建立一个和木叶从来没有过恩怨的宇智波。 为了防止带土告诉佐助真相,鼬还给佐助留下了一次性天照,但是带土的神威过于bug,把身上的天照转移走了。 于是佐助知道了真相。 于是鼬错了,因为让佐助知道真相就是他的疏忽,这样的话佐助必然会走上复仇的道路,那么鼬就要为了村子让鸣人使用别天神了(鼬不是怕带土说出真相,因为鼬觉得天照能杀死带土,他怕的是木叶的那几个老狐狸说出真相,或者这种机密不小心流传出来。)再一次歪曲佐助的意志。
鼬最终承认了自己的错误,并希望佐助自己来决定人生。
虽然说灭族当然是个错误,可是不能把错赖到鼬身上,真正错的是木叶的体制和宇智波的性格,他们把鼬逼到了这一步。 所以鼬不应该洗白,因为灭族这件事错的不是他,他本就不需要洗白。 但是这不代表鼬一直都是白的。 先说鼬为什么要灭族。 宇智波一旦叛乱,村子里必然是一场浩劫,倘若此时敌国趁虚而入,村子和家族都将不复存在。 不知道你们还记不记得鼬在暗部时问过卡卡西:朋友的意愿是不是非回应不可? 卡卡西说:我是这么认为的。
(这里找不到了,本以为在卡卡西外传暗部篇,但是没找到)
这里说的就是止水跳崖时告诉鼬:保护好村子,还有宇智波的名号。 可是鼬想不出两全其美的办法,鼬选择了村子。 (说留下佐助是脑子有病的,你们去鼬真传看看,留住佐助是团藏给的条件,不是鼬的选择,鼬本来就打算帮村子了。) 之前有一位叫情海的人发现了一个细节,鼬并不是最开始就想要保护村子的,而是在屋顶上看到了佐助在学校里与同学欢快的玩耍,想起了曾经的忍界大战的残酷,为了弟弟和别的孩子能够继续享受和平,他必须选择村子。 (止水:忍者是在黑暗中支撑和平的无名者。) 至少这样,宇智波不会背负叛乱的污名,也算是保住了宇智波的名号,有佐助在,宇智波也有传承的的希望。 他想让佐助仇恨自己而非木叶,让他杀了自己成为英雄,让他建立一个和木叶从来没有过恩怨的宇智波。 为了防止带土告诉佐助真相,鼬还给佐助留下了一次性天照,但是带土的神威过于bug,把身上的天照转移走了。 于是佐助知道了真相。 于是鼬错了,因为让佐助知道真相就是他的疏忽,这样的话佐助必然会走上复仇的道路,那么鼬就要为了村子让鸣人使用别天神了(鼬不是怕带土说出真相,因为鼬觉得天照能杀死带土,他怕的是木叶的那几个老狐狸说出真相,或者这种机密不小心流传出来。)再一次歪曲佐助的意志。
鼬最终承认了自己的错误,并希望佐助自己来决定人生。
今天刷完了火影TV里鼬真传的部分(671-677),从他五岁时走上战场直到最后的秽土转生,短暂的几集让鼬的形象更加完整和丰满,很感激漫画完结这么久之后TV版依然如此用心地描绘了鼬的一生,前一段时间去看了第一场也可能是最后一场的影院版的火影博人传,十四年的青春一晃而过,主角们都长大了,我们也老了,那份感动却依然留在心底。 整个火影里面我最爱的人物就是鼬,初中的时候开始迷火影,最喜欢看佐二少小的时候跟鼬腻在一起的美好时光,可惜美好总是太短暂,剧情火速推进到鼬灭了宇智波全族,成为叛忍加入晓;然后因为中考一年多没有刷漫画,中考完之后那个暑假刷完了佐鼬大战的剧情,哭成泪人;然后是大学时候刷到鼬被秽土转生回来,最后告别的时候对佐助说:无论你将来变成什么样,我都会一直爱你。简直暖到心都化了。 一直都觉得鼬悲剧一生的源头,是灭族,所以不理解,为什么一定要选择独自一人背负这一切。而现在终于明白,鼬的悲情,从童年时候就开始了。四岁时遭遇忍界大战,跟随父亲上战场,望见尸横遍野的惨剧,开始思考死亡的意义。继而看到弟弟出生,感受到了生命的意义。而后九尾暴乱,独自一人保护襁褓中的弟弟,进入学校,开始思考何为忍者,何为家族,何为村子。早慧有时未必是一件好事,鼬是天才,所有忍术看一遍就能学会,但对于自己的情感却过于压抑而内敛。 有一个情节,鼬失去同伴第一次开写轮眼时内心的痛苦,只是抱着弟弟默默掉泪,却不跟父亲坦言,在父亲面前依然是最值得骄傲的儿子的完美形象。而后跟止水执行任务,面对同样的天才忍者,年纪尚幼的鼬感受到的是实力的碾压,总是说自己还太弱,但止水却道出了鼬的心结:“你太擅长自欺欺人了,所以才察觉不到自己的真心。”鼬从小就懂得巧妙地封闭自己的内心,不表露任何情感的弱点,然而止水却一眼看出了他内心的煎熬与痛苦,在止水面前,鼬终于能够放下紧绷的神经,真正敞开真心。 可是止水死了,肩负着止水的嘱托,鼬最终不得不独自一人背负一切,在两难中做出选择,支持宇智波,会再次爆发战争;灭族,可以保住村子的和平和弟弟的性命。看到佐助在操场跟同学开心玩耍,鼬终于下定了决心,他是真心希望佐助的童年,跟他自己的不一样。 灭族时候杀父母那一段,我是真的泪崩了,以前总期望鼬的爸妈是带土动的手而不是鼬,毕竟弑父杀母有违人伦,但重新看到这一段,不得不说这是鼬最大的悲情。 鼬的父亲富岳,也是一个擅长压抑情感的人,他在忍者大战时开了万花筒,写轮眼的开眼条件都是非常极端的情感刺激,他如何不懂自己儿子第一次开眼的内心煎熬呢,可他偏偏还是要说那句:真不愧是我儿子。感觉这句话简直就是困住鼬也困住佐助的一句魔咒。 从内心来讲,富岳其实一点都不想引发战争,他在忍界大战结束时对鼬说:不要忘记眼前的光景,这同样也是对他自己说的。在战争之后给新出生的儿子取了三代火影父亲的一样的名字,可见他对于和平的期盼。可惜有时候身不由己,他隐瞒了自己万花筒的瞳术,即便如此,还是遭到木叶高层的怀疑和监视,而宇智波内部也一片策反的声音,作为一任族长,他所能够想到的万全之策就是依靠鼬在暗部里应外合快速发动政变,可惜这个计策并不高明,倘若真的实施也难以成功。 一直觉得最遗憾的是富岳跟鼬从来没有针对这个问题真诚交流过,富岳不了解自己的儿子,鼬也一直对父亲抱有偏见。最后鼬独自选择了灭族这一条路,富岳对于鼬的决定抱以理解,端坐赴死,在生命的最后终于表达了自己的情感:“与你相比,我们的痛苦只是一瞬间,就算想法不同,我们依然为你骄傲。”鼬握着刀的颤抖的双手,也印证了这对父子最终的和解。 鼬在秽土转生之后跟佐助说他后悔当时一个人做了决定,如果跟佐助一起商量,或许能够改变爸妈,改变宇智波一族的命运。我总是觉得,当年的他如果肯与父亲敞开真心,可能也不至于走到灭族这一步,鼬的悲剧一生,跟他的性格也是有一定关联的。 最后,感谢火影这十四年来带给我的情怀和青春,再见了,宇智波·鼬。
虽然说灭族当然是个错误,可是不能把错赖到鼬身上,真正错的是木叶的体制和宇智波的性格,他们把鼬逼到了这一步。 所以鼬不应该洗白,因为灭族这件事错的不是他,他本就不需要洗白。 但是这不代表鼬一直都是白的。 先说鼬为什么要灭族。 宇智波一旦叛乱,村子里必然是一场浩劫,倘若此时敌国趁虚而入,村子和家族都将不复存在。 不知道你们还记不记得鼬在暗部时问过卡卡西:朋友的意愿是不是非回应不可? 卡卡西说:我是这么认为的。
(这里找不到了,本以为在卡卡西外传暗部篇,但是没找到)
这里说的就是止水跳崖时告诉鼬:保护好村子,还有宇智波的名号。 可是鼬想不出两全其美的办法,鼬选择了村子。 (说留下佐助是脑子有病的,你们去鼬真传看看,留住佐助是团藏给的条件,不是鼬的选择,鼬本来就打算帮村子了。) 之前有一位叫情海的人发现了一个细节,鼬并不是最开始就想要保护村子的,而是在屋顶上看到了佐助在学校里与同学欢快的玩耍,想起了曾经的忍界大战的残酷,为了弟弟和别的孩子能够继续享受和平,他必须选择村子。 (止水:忍者是在黑暗中支撑和平的无名者。) 至少这样,宇智波不会背负叛乱的污名,也算是保住了宇智波的名号,有佐助在,宇智波也有传承的的希望。 他想让佐助仇恨自己而非木叶,让他杀了自己成为英雄,让他建立一个和木叶从来没有过恩怨的宇智波。 为了防止带土告诉佐助真相,鼬还给佐助留下了一次性天照,但是带土的神威过于bug,把身上的天照转移走了。 于是佐助知道了真相。 于是鼬错了,因为让佐助知道真相就是他的疏忽,这样的话佐助必然会走上复仇的道路,那么鼬就要为了村子让鸣人使用别天神了(鼬不是怕带土说出真相,因为鼬觉得天照能杀死带土,他怕的是木叶的那几个老狐狸说出真相,或者这种机密不小心流传出来。)再一次歪曲佐助的意志。
鼬最终承认了自己的错误,并希望佐助自己来决定人生。
内容挺丰富的,鼬神小时候牛逼
感觉这才是火影忍者的正确打开方式,不应拘泥于已有的故事,而从多个人物的角度来写,多条时间线的平行宇宙来写,像漫威宇宙那样,估计才能长盛不衰。
有的人步入黑暗,是为了让更多人获得光明
不过瘾。看得抑郁发作。三观这么正的悲剧人物现实中不可能有了,就是有我仍会很难过
鼬:生命到底是什么?……生命会诞生,生命会逝去,生命会纷争……生命会聚而生存……忍者到底是什么?忍者村到底是什么?…… → 小小年纪的鼬就已经开始思考哲学性问题了。& 当初因为TV版动画太多的回忆而放弃追看《火影忍者》,如今因《死神VS火影3.3》而观看《李洛克的青春全力忍传》《佐助真传》《鼬真传》真是勾起了很多美好的回忆,可见自己对《火影忍者》还是喜欢胜过嫌弃的呀!
鼬神这段不给个五星就说不过去了。唯一小遗憾没具体说他的写轮眼怎么开启的。
讲真,“木叶那群人,欠宇智波鼬一个火影”。鼬神永远都是最强最暖的人!
有鼬神的情节画面之类的,都会看几遍。太喜欢这个角色了。
尼桑
火影里最帅的男人
六岁,相当于小学一年级,一般小孩玩泥巴撒娇和打架斗殴的年纪,就看到了生死,思考生命,思考自己存在的意义。大神都是如此,没有例外。
火影里面的好男人,一个鼬一个带土,全被宇智波占了。
tv版671-677集。8集从初次上战场到最后跟佐助真正话别,鼬的一生真的就是短评里那句“喜欢吃甜却吃了一辈子苦”。比别人拥有更强大的能力、永远不曾停止的思考,注定要背负比任何人都沉重的责任与负担,所以宇智波一族总是出悲剧人物。故事里最感触的是父母承认了选择这条路的儿子,坦然赴死;灭族的悲剧并非完全来源于欲望的膨胀以及仇恨,而是左右为难的下克上。P.S.鼬是对的,佐助其实一直都很纯粹。扪心自问,我又能做到得知真相后放下一切么?
鼬对战争和人性向善的挣扎刻画的真好!
鼬是个好哥哥,三观也正,太可惜了嘤嘤嘤。
鼬先生 你不要站在雨里了 进来吧其实我知道你是在哭的对吗灭了全族 保全木叶 让弟弟憎恨你而变强 其实你也是很难过的啊 爱吃甜食团子的你 却吃了一辈子的苦呢
宇智波·倾国·颜值即正义·暗黑圣母·终极弟控·鼬 殿下的日常
《疾风传》的 672-678
看一遍哭一遍,很感谢TV版把鼬这个人物从小到大的历程作为主角重新描绘了一遍,更加丰满,也更加悲情,唉~灭族那一段,真是无奈啊~
不知为何,就感觉I君是个ome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