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酒馆

from ep 8.

PETE: What can I do?

HORACE: You know, live your life.

PETE: For what?
I mean, you know, part of living my life is... waking up, you know,
going to work, taking care of myself, carrying on my relationships, sleeping, eating. It's not a joyful life, you know?
I mean, but you do it because you know, there's always, you know, some potential.
I mean, some days are okay, and even if they're not, then, you know, you know you can have an okay one. Or maybe even a great day.
So you're sort of, you know, just biding your time to see what happens next. See what life offers.
Maybe hit the lottery. Meet someone special. Maybe the Mets will win the playoffs, or if they make it into the playoffs. You know, or, like, looking forward to Easter this year.
I... I like talking to you. I like TV.
But you gotta understand, Horace. My life is about to be a nightmare. My mind is gonna drift into madness.

T_T

深夜致郁。
爱情的失败不是百年酒馆表现出的最好的主题，乱糟糟的生活、平淡的生活、角色的人生就是大部分人的人生，看完之后心里发苦却无泪可落，千言万语也无从说起，生活很复杂，可肯定的大概是普通人一生中的不幸总远远大过幸运，什么都可能失败，什么都可以失败，你只能接受，这一生都遇不到爱情，无法坚持一段友情，无能经营一个家庭，无力抵抗疾病，你哭着来，却做不到笑着走，人死灯灭，人走茶凉，其实我们都一无所有。

忘了在哪看到过，说喜剧的蓬勃与否，是社会文化状况是否兴旺的指征。因为，喜剧的讽刺与批判的特性，使得它成为揭露、戳穿社会问题、政治问题的第一响，也是最能引起观众在这些方面的警觉的作品形式。
真正的喜剧可以很有趣。它也不仅是一堆 Geek 互相损、两个姐妹损别人的情景喜剧。真正的喜剧，既可以高冷、睿利如 Woody Allen，又可以嬉笑怒骂如 Jon Stewart aka 囧司徒，还能散漫、阴郁，就如中年微胖秃顶单亲父亲，Louis 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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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最黑暗、最搞笑的喜剧演员”

2011年的一个秋天，Louis C.K. 坐在曼哈顿 Beacon 剧院的化妆间里，度过他的两场单口表演（ stand-up ）的间歇，而他感到——像他经常感到的那样——糟透了。

“我很沮丧。”若干个夜晚后，坐在同一间化妆室里，他回忆道。

那个周四晚上的表演被录制成特辑，现场门票和特辑一样很快销售一空，其中的笑话也是他历时数月在俱乐部里打磨出来的。尽管如此，Louis C.K. 却突然间感到他的笑料都是垃圾。

“每次都是这样，”他说，他壮实的身躯靠在毛绒的椅子里，稀薄的红发刚刚被修剪过，“我录制过两场表演，第一场乏善可陈，缺乏创见。观众觉得它妄下结论，觉得失望。我当时想，‘这是个错误。这些笑料不如去年的好，观众会说“他这次可没做到”，我什么也没做好，这些东西都是屎。’”他咧嘴笑了，“然后第二场表演开始前的几分钟，我想，‘不。这挺有意思的，我挺享受的。’”

感觉良好可真不是 Louis C.K. 的特长。将近三十年的单口表演，一沓电视特辑，一个短暂的 HBO 情景喜剧，和开创性的喜剧 Louie ——他完美呈现了一个自怨自艾、心都碎成齑粉一般厌世，而又睁着好奇的大眼，并且时不时地闪着一些难得的温情微光的，独一无二的集合体。

不知道是不是作为一个亚洲人的关系，和之前、之后、或是与他同时代的单口喜剧演员（ stand-up comedian ）相比，他带点阴郁、悲观主义，却又隐隐透着关爱和深深的道德感的笑料最能吸引我（唯一能与之比肩的，对于我，大概就是 Ricky Gervais 了——而 RG 也是消极厌世又悲观的！…救我）。我甚至会反复看他的 stand-up，并且每次都能哈哈大笑。

他不是在舞台上上蹿下跳，运用肢体到满头大汗的类型，他甚至不会炮语连珠，不会大声叫唤，他做的最多的动作大概就是扶着额头加一脸 WTF 的表情，或是带点尴尬地咧嘴笑。

当然，他也会开关于“屁”的玩笑，说他的丁丁和蛋蛋，就像“一匹没人愿意再刷的老马”；他会讲他是如何在脑子里意淫自己装成无家可归的邋遢汉，折腾打算把自己从高档小区赶出去的“上等人”，也会满怀爱意的讲自己的两个女儿是怎么样的“混蛋”；他还会讲他令人不适的领悟：如果娈童者被社会接受，娈童者就不会杀死孩子，而这，古怪地，是件好事。

和 Ricky Gervais 一样，他们戏弄禁忌，开动物的玩笑，人类破坏地球的玩笑，老太太摔跤的玩笑。上一秒他还是个畏缩的单亲爸爸，为约会和女儿的胡言乱语感到困惑，下一秒他就在讲上帝该是怎么对人类的贪婪如何糟蹋了地球而气恼。他总是无畏地任凭思路把自己带到任何地方，但，在所有排泄物和丁丁的笑话背后，你可以感受到他深深的道德感：他是个迫切地想把事情做对、变好的人，尽管经常性地在过程里搞得一团糟。

他的风格在美国喜剧界，或者英文喜剧界也是开创性的。很多媒体称 Louis C.K. 是“美国最黑暗、最搞笑的喜剧演员”。

放上一小段 Louis C.K. 讲当个白人是多么爽的一件事的小视频。



升级版的黑暗“喜剧”：Horace and Pete


1 月最后一个周六的早晨，没有一点点防备，Louis C.K. 给他的网站 Louisck.net 的用户发了一封邮件，轻快地说：“ Horace and Pete 已经可以下载了。五美元。来这里看吧。我们希望你喜欢。”
结束。

Louie 已是没有电视台干预的作品，无论是剧本、设计，还是最后的成品，都由 Louis C.K.自己制作完成——这次，他干脆自己负责市场和传播了：直接从网站上购买（你可以用比特币支付！）。第一集 $5 的价格有点贵（一般剧集的价位都在一集 $3 ），Louis C.K. 讲，制作这个剧真特么贵。

至于为什么静悄悄，C.K. 说，是为了在没有因为推广而事先知情的情况下，看到作品的欣喜。或许你也和我一样，烦透了时下令人作呕的“高调”作风。制作者生怕观众不买票，嗑药一般地造势，最后甚至还要用一个充满噱头的译名一句话剧透－－早在你真正接触到最终作品之前，无穷无尽的宣传会让你觉得，上辈子我已经看过这玩意儿了。

对于真正对作品和受众有所把握的创作者，恐怕绝不需要这些劳什子的手段。

购买看了才知道，C.K. 居然请了 Steve Buscemi, Alan Alda, Jessica Lange, Edie Falco，和客座演员 Aidy Bryant, Rebecca Hall 等一干明星。简直不敢相信，这么强大的演员阵容是怎么保守住秘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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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 Horace and Pete 作品本身，作为喜剧（或许根本不是喜剧），要有多“暗”？

Horace and Pete 将场景设定在布鲁克林一间百年历史的，阴暗没窗户的小酒馆中。Louis 饰演 Horace，与兄弟 Pete（Steve Buscemi），和老一辈的 Pete 叔（Alan Alda）一起经营酒馆。



剧情徐徐展开。这绝不是新瓶装旧酒的 Louie。如果说 Louie 是沾了实验性的擦边球，那么 Horace and Pete 就是实验无疑。C.K.自己甚至没把它称作情景喜剧。它有着复古电视剧集般的正剧根基，镜头静态地切换，与现在流行的从镜头到台词都高速切换、行云流水一般的英剧美剧不同。

小酒馆的电视里在放着 Donald Trump 没参加最近的共和党辩论的新闻，而酒馆里的人谈话的时效性则给了对于 Louis C.K.而言反复出现的话题一些新的生命力。嬉皮士们浅薄而不可预测，女儿会使父亲困惑，年轻人和老一辈没法在不挑衅激怒对方的情况下谈论种族、性别或性向问题。每天都像前一天那样挣扎而迷茫。



这就是 Louis C.K. 乐于放置他的喜剧的地方。用他的话说：“搞笑”在它的自然生态中运转的最好。就在“糟糕”，“悲伤”，“困惑”和“什么都没有”的乱麻之间。

以上这段话来自他随第二集一同发表的声明。他在声明里说“这不是喜剧。我也不知道它是什么”。之所以发声明，是因为“人们有权期望从一个喜剧演员那得到一部喜剧”。

和 Louie 一样，Horace 和两个 Pete，以及酒馆里的各位，大家身上都有一丝苦味。这种从小人物身上切入的苦涩、谦逊和温情，大概算是 C.K.的烙印吧。

贯穿始终的，是一些黑色幽默和冷幽默。显然，Louis C.K. 没打算迎合观众，而同时也想让观众尽可能贴近他的创作过程。相比许多充满特效和华丽布景的剧集，这个第一集似乎像是试播；这个一百年爱尔兰酒馆的中心布景，也像是未经挖掘和打磨的素材原料。



作为已经观看了两集的人，为了不给打算观看本剧的人扫兴的剧透，只想负责任地说，至此，Horace and Pete 是一部抓住了家庭、传统和代沟的弱点，苦涩而搞笑的剧集。而以它愈发“成形”的速度来看，很有可能讨论些更深而有哲性的话题——和 Louie，也和C.K.一样。






本文原载于微信公众号盗火贼：fire_steal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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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起了Horace & Pete里一个极不讨喜甚至容易被忽视的人物（最近频繁cue到这部剧，主要原因是它的人生真实性给人积聚的情绪太庞大了，短时间很难处理完），就是姐姐Sylvia。

当时我不能理解她为什么那么应激，一点点小事都可以让她发火，为什么说话那么歇斯底里仿佛抽出了身上的每一丝力气来对抗别人对抗这个世界，为什么可以对别人甚至是对自己的亲兄弟和女儿那么mean。我还不能理解她为什么一直处心积虑地想要卖掉100年历史的酒馆，家里最可怜的边缘人Pete唯一的归宿。她仿佛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恶人。

我现在就忽然理解了，也不讨厌她了。

有个词叫“无能狂怒”，我觉得得改个说法，叫“无力狂怒”，一个人越愤怒，ta真实的情况可能是越无力，因为这是一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崩溃状态。ta可能不是没有能力，相反，抛开主观因素ta也许能做到，但是无力感让人丧失迈开脚步的动力。

你可以看到Sylvia的无力感盖满了全身，埋在她的每一条皱纹里，刻在瞪大的双眼中。父亲家暴的阴影挥之不去，有毒的家庭传统根深蒂固无从拆解，对幼年离开精神病兄弟的缺憾，自己也身患癌症...自己的过去、现在还有身处的环境有毒的东西太多了，就像Pete一样，即使再坚强都无法抵抗眼前看到的恐怖幻象，只能一遍又一遍地拳打脚踢大声叫喊直至精神崩溃。

我现在非常理解她的狂怒，因为我最近也处在一个随时可以火山爆发的状态，每一件小事都可以让我歇斯底里。但这种愤怒和无力简直无底洞似的，仿佛永远无法被消耗殆尽。还有恐惧。这种时候真的很难在乎别人的感受。然而每次狂怒之后又会陷入无尽的自责和自我批判，就像我对Sylvia一样。我真的不想这样，我真的很讨厌这样，但是我无法控制，控制对处境的无力感和对自己掌控的无力感。

有时候真的需要put in one’s shoes 才能真正的理解别人。尝试叫Sylvia这样随时处于崩溃和痛苦情绪的人冷静下来的，实质上对他们的处境是客观上冷漠的，因为狂怒是他们唯一抵抗无力的方式，叫他们冷静是剥夺他们唯一的情绪出口。每每听到“冷静”两个字，我会往愤怒与崩溃的边缘再退一步。

这部剧其实本该2016年末来推荐更适合，因为它包含的东西太多，适合年末看完再自欺欺人地说一句，Fxxk the life，新的一年肯定会更好。

《百年酒馆》由路易·C·K自编自导自演的一部小短剧，总共10集，每集30-50分钟不等。网上把它分类成喜剧，实际上路易大叔在访谈中表达了自己的看法，这部剧不是喜剧，不是正剧，只是悲剧。

豆瓣官方介绍为：

这家酒吧叫Horace and Pete，开了一百年，这一个世纪由历代的Horace和Pete来经营。这家年迈的酒馆在光鲜的布鲁克林似乎已经过气了，现在的主人也如同这家疲倦的酒馆一样。Horace离过婚，没有固定女友，跟子女处理不好关系；Pete一辈子都在这家酒吧里，有精神疾病，一旦停药就会失控。还有他们的叔叔、姐姐、前妻、爷爷的前女友、不定期的床伴以及定期的老顾客，构成了属于这家酒馆的百年江湖。

看介绍也觉得够丧的吧。我当时看第一集的时候，也觉得这部剧虽然特别，但没有特殊的场景变换，没有强烈的戏剧冲突，真的会有人愿意耐心看下去吗？

甚至跟好友介绍这部剧时，说这部剧是年度“致郁”剧，被问到：“生活已经这么糟糕了，为什么还要看那么丧的剧？”我也想了一阵时间才给出答案。

这个酒吧很特别，开了100年，有人在这里遇到自己的妻子，也有许多人在酒吧中死去，几代的Horace和Pete为了传承，接下了这个酒馆。这个酒吧也很普通，好像只能主打怀旧牌，供应的啤酒只有百威，酒馆里来来去去的就那么几个人。



来酒馆的客人们每天在酒馆里讨论政治，支持民主党的和支持共和党的吵得不可开交，讨论女性权利话题的时候各自陈述理由，当然还有种族歧视，反同性恋的Uncle Pete经常加入讨论。

第一集Kurt的话就奠定了整部剧的基调：“美国就要玩完了。为什么不选川普，反正这个国家没什么希望，选谁都没有什么差别。”

对于常来这个酒馆的人来说，生活就是一个大泥潭，他们也懒得挣扎出去了。

所以这部剧出现频率最高的词就是——Fxxk！顺便提醒，这部剧会有大量的英文脏话出现，对于性的方面，讨论尺度也非常大，所以，不建议18岁以下青少年观看（不过小年轻们大概也不爱看这种太沉的剧吧）


看剧的时候，一直在想Horace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懦弱，甚至自私，而且年轻的时候做了很大的错事，所以儿子和他断绝关系，女儿也不怎么和他来往。可是你没法讨厌这个人，你最多只能无奈地说一句：“Horace真差劲，这种性格我不会喜欢。”

他就是我们遇到的大多数人，甚至就是我们自己本人。

他因为年轻时的错事有负罪感，所以看到女儿跟自己交流时只要没有笑就会敏感地以为对方在生气。

生活中是个老好人，有时候明明生气，却不敢表达。

在Pete出走之后，他根本也没有去找他。我心里是鄙夷的，为什么不去找Pete?就那么不在意Pete的生死吗？

直到他吼着说，“这间酒馆叫Horace and Pete，不可以没有Pete，他是我哥哥”的时候，我就原谅了他。他不是不去找，也不是跟剧中说的不知道怎么找，而是不敢找他。只要没有去找他，那一个星期没回来的Pete对他来说只是“没有见到”，而不是“失踪了”。所以当Leon追问他Pete到底是不是失踪了的时候，他才那么不知所措。

我真的是太懦弱了。从来都是这样，从小时候都是这样，一直被Uncle Pete嘲笑，被爸爸羞辱自己不是小男子汉。所以这么敏感，学会了看别人的脸色说话。可是Pete在的时候会护着我，会哄我，现在他突然不见了，我却完全什么事都不去做，什么努力都不敢尝试，又自私又懦弱，因为真的很害怕有个人过来通知我说，Pete已经死了。

只要我不去找你，那你就是一直在别处想着办法自己活着吧。多自私啊，完全没考虑过如果自己去找，也许真的能找到，也许Pete就会生活得好一些，而不是一个人在外面流落。

对于Horace的姐姐Sylvia，这个百年酒馆没有什么值得留念。所以在他们的父亲老Horace死掉之后，两兄弟想着继续家族事业接替他们的父亲和叔叔，经营这个酒馆时，她只想把这个酒馆卖出去。

当看第一集的时候，她说，100年的痛苦足够了。当时看的时候，一直以为她只是想要把酒馆卖掉分自己的一份家产。其实不是啊，童年的阴影太大了，这个地方对于她来说是父亲家暴母亲和兄弟姐妹的地方，能趁早卖掉开始新生活最好。

跟Horace这个角色不同，Sylvia几乎是每个人都会讨厌的角色。

她个性鲜明，对于讨厌的人她毫不掩饰；她非常自私，几乎只在意自己的感受，毫不留情地伤害身边的人。

当目睹父亲家暴时，她已经快成年了，没有能力反抗父亲也没有能力帮助母亲，她只能继续自己青春期的叛逆去反抗她。她就像个刺猬，一有人靠近她就用刺来保护自己，完全不在意对方是不是好意，也不在意对方有没有受伤害。



就像她对Horace说的这段话，也代表了她的性格特质。

这样的人，还是会很令人讨厌吧。无论她遭受过什么，都无法成为庇护的理由和借口。但是这个角色塑造出来，本身也不是为了被喜欢，我觉得是为了被理解。就像，让我们学着去理解这操蛋的生活一样。


Pete这个角色应该是大多数人最喜欢，也是最让人难过的。他从小就被逼着成长为特别懂事，勇敢善良，会照顾周边所有人的感受。

直到生活把他逼疯。他开始出现幻觉，觉得身边有蛇或者是有什么人在伤害自己，他开始变得暴躁，于是在精神病院住了五年，出来之后不得不靠吃药维持自己正常生活。

这个人，因为太照顾别人感受，忽略了自己的情绪，最后伤害的也永远是自己。可是就算这样，他还是善良勇敢地活着，即使不知道生活有什么意义。

所以当酒馆的常驻客人Kurt开玩笑地说到：






他的回答是，因为生活有可能会变好。



几乎在最后一刻，他都在与生活做抗争。他的心智永远是少年时选择打冰球的他，那么勇敢。可是有什么用呢，身边没有人看到他的好，而是不断地伤害他。


除了这些角色之外，整部剧里非常多的金句。有时候是鸡汤，有时候是毒鸡汤。大概普通人的生活就是这样吧，一时好一时坏。里面的讨论，关于政治，女权，同性恋，真正的平等……这些都会通过不同人的对话来表达路易大叔自己的思辨过程，是非常有意思的一部剧。



关于原谅，Horace的前妻说，我还是没有原谅你所做的事，但是令人悲伤的是，我那些对你的憎恨，就这样被时光侵蚀了。

多令人难过啊，那些我们以为永远不会忘记的人，以为可以爱他很久，可以恨他很久的人，那些曾经的幸福感，或者是心痛感，其实等到可以平淡地回忆时，原来已经被消失了。自己再怎么去努力记住当时的感觉，也无能为力吧。




Kurt这个人无论政治观念还是大男子主义上都很极端，但是对于爱情这回事的想法还真是浪漫。


“生活已经这么糟糕了，为什么还要看那么丧的剧？”

我在看这部剧的时候，一直会和This is us(点击可查看那部剧的介绍)做对比。其实它们一部致郁，另一部治愈，都反映了教育的作用。

《百年酒馆》里面三兄妹的性格，几乎从没有摆脱掉童年被家暴的阴影。有人甚至说看完最后一集想立刻去自杀。因为太绝望了。

但是我总觉得，路易大叔把这个悲剧拍出来，是想告诉那些童年遭受不幸到长大都无法摆脱的，现在深陷泥潭的生活的loser们，

“生活糟透了，可是希望你要努力变好啊。”



就像梅姨前几天在金球奖的发言一样：“把你的心碎，变成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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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的意识传达，在第10集力道精准的砸了一个鼻青脸肿，最后留的几个翻，也是一个一个砸中脉门，写段子的功力很好的体现在了戏剧创作中，让技巧隐身。也可以看到Louie在家庭这个大主题上的连贯思考。一直以来，Louie作为Louie塑造的角色，最大的标签就是一个离婚了的父亲。大概猜想，对每个人来说一直最难解的开的，也恰恰就是定义你的。联想到LouieS02E01里用作开篇陈述的老笑话：I'm not saying don't get married. By the way: go ahead and get married. Fall in love. Get married. And then get divorced. And raise your kids properly in 2-well-adjusted happy homes. Would you just grow up in a home full of just gnarly fuck. This shit passed on generation, like an unbroken chain of shitty marriages. And they are all like weigh on this little child's head. It's grandpa and grandma's shit marriage, the parents and the kid carries it all through their life, until he find someone else to give half of it. And now they have two and they fucking crush it down on another kid's head. 完美的解释了为什么，那么重的分量赋予了这间酒馆，作者依然要它关张，而在最后一个翻儿还要留一丝转机，这恰是一个离婚的父亲如Louie，对婚姻家庭及自己的处境，选择的信仰。

很高兴看到，当再一次面临自我膨胀的机会，Louie依然知道自己是谁和自己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