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石第五季

泰勒·谢里丹 nb之处。

先说说1883，我觉得最好看的剧集，没有之一。对那句“没有对错”理解最深刻的戏。在那时的“西部世界”，印第安人就已经不是一个声音了，他们对待移民就像对待其他部落的一样。而移民对待土著也是花式繁多。总之这不是一个国家对国家的政治行为，就是小集体对小集体的微操而已。感觉《荒野大镖客》能够意会（我没有玩过，只是知道）。这里不清楚谢里丹是美化移民还是美化西进。总之，这个副本里面，没有对错，就是如何活下去，比以前更好就行。

说说印第安人的细分态度，首先剧里的土著没有任何国家的概念，就是很简单的领地概念，有的可以通商和合作（女主老公的部落就是），所以他们也用枪；有的部落拒绝联系，所以因为不能沟通，不敢沟通，女主被屎箭杀了。女主是无辜的，但起因还是移民土地争执，所以最后她的父亲也因为实力悬殊只能放弃报复。甚至在开始的时候，已经有个别土著和移民一起浪了。因为女主的姨妈狂躁引起的血腥冲突。那个土著枪都没有，一样被兔兔了。

在《黄石》里面，莫妮卡的别扭，让大家不适的原因，其实在1883里面已经出现——一样的态度，但是不一样的时代。

莫妮卡就是那种承认现实，但想得到更多，现实里面又没有什么办法的年轻人。所以她一直难受。

现任首领，就是承认现实，温和派的做法直白点就是在蒙大拿州的法律范围内微操，所以也有人对他不满。

激进女配就是完全的土著至上，她明显就是要一切都是我们的，你不退，我就强

1、牧场与印第安原住民的关系。有冲突，但是更多的是同时面对现代经济社会冲击中的惺惺相惜。他们都是上一个世代的遗存物，都已经不在是社会主流。面对现在金融资本，唇亡齿寒。 2、牧场家族内部的传承关系。在过往的时代，大部分的家族子弟会继承家族的事业，父子、兄弟、叔侄，还有嫁夫随夫，通过血缘关系和婚嫁关系组织起来家族力量。可以进行牧场的运作，并抵御外部风险。到了现代，个人的生活方向选择更多了。下一代子弟中出去念了法律了想出去从政，念了商科的出去大公司做高管，还有人选择自己的小家庭生活想离开。从老达顿的角度来说，他从小培养大儿子经营牧场，安排养子外出学习法律回来做牧场的法律顾问。肯定是想通过自己的安排来让子弟们来传承家族生意，只是新一代价值多元化，已经会有自己的生活选择，不再完全遵从家族安排。传统家业后继无人，这个应该是所有传统家族行业会面临的问题。 3、牛仔们和牧场的关系。历史上，工业不发达的社会里，工作不好找。很多人自己没有土地，只能去牧场打工，一辈子依附于庄园牧场。还有很多人犯了罪，在社会上无处容身，也只能寄身于庄园。那个年代法律也无法穿透基层社会，依附于庄园确实可以生存下去。于是乎，牛仔和庄园主之间可以建立一种长期、稳定、强捆绑的关系。庄园主提供人身保护，供给衣食住行用度。牛仔既可以为之保家卫园，也可以为之杀人放火。到了现代社会，显然这种捆绑关系在弱化，牛仔们也可以有更多的工作选择。干的不开心，随时可以离开。剧中给牛仔身上打上牧场烙印的行为，在过去的岁月里应该是个神圣的仪式，到现代就显得有点不伦不类。牛仔们对于它的意义显然也没有那么看重了。即使打过烙印，一旦哪天干的不开心，一样拎包走人。 4、牧场与现代资本的关系。牧场占据了大片土地，这个在逐利的现在资本眼中，对应巨量的潜在商业利益，必然垂涎三尺。从某个角度来看，资本有着贪婪的动机。但换个角度，不管是黄石里的发展旅游业、1923里的开采矿场资源，资本能盈利，最终还是因为能满足C端消费者的需求。通过开采资源、制成工业产品供给成千上万消费者使用，或者为成千上万的游客提供旅游休闲，也都不是坏事吧。某种程度也是造福更广大的人民群众嘛。而且相比起当年白人祖先通过武力强行占领印第安原住民的土地。现在资本是通过金钱赎买的方式，让牧场主可以兑现土地价值，拿着几代人都花不完的钱离开。看起来也还行吧。所以，牧场与现在资本的冲突，本质上是老的商业模式、生活方式与现代的商业模式、生活方式之间的冲突。

1.

最近一篇人物报道，让作家马原破圈成了社会话题。这个曾和余华、莫言、刘震云等人齐名的作家，如今以别样的方式重回公众视线。

报道里，马原对医疗、现代科学、常识和“逻辑”统统无视，挟老婆孩子偏安云南一隅，高居在不接地气的“城堡”——这个由他本人一手编织的“童话”里。故事的结尾，患有先心病的儿子被耽误了诊疗，早夭离世。

一时间，公众对马原群起攻之，愚昧、刚愎、“渣男”，甚至衍生出了“远离文艺男”、“不嫁作家”的议题。当然，也有人反对贴标签，回击说：嫁普通打工人就稳了么？什么工种里没有渣男直男大父权？

也有人溯源到这篇人物报道，说它挑起了公众对个人的道德审判。说毕竟不是所有事都像张继科，对其吃瓜议程，应当被明确上升到伦理道德以上。

我对报道本身和相应的反对声音，都没有评价。就好像那篇报道，没有对马原做直接评价一样。

把这次传播看作一个过程：如果这个过程的落点，能够落在网民贴标签、地图炮、网暴和人肉这一步之前，落到报道刚发出、恰当地把这个“父权悲剧”的客观现象点出来，那就完美了。

换句话说，让大家知道有这个事、意识到还有这个现象，如果能再去反观反思一下自己，就很好了。有些事就像暗处积攒已久的灰尘，现代文明的光一照进来，突然就显形了。这是好事。

2.

大家长的“父权悲剧”逐渐显形。就像这些年来，我们看《教父》老柯里昂、《大宅门》白景琦们，突然带有了不同的眼光；也像最近看《黄石》的老约翰·达顿时，感到情绪复杂。

去年大火的美剧《白莲花度假》，第二季中有条故事线，是来自加州的祖孙一家回到意大利西西里，前去寻根认祖。

一天，爷爷主张去走一条“寻访《教父》”的旅游线路。在当年影片的一个取景地，爷爷和爸爸兴致勃勃地介绍：这就是麦克（教父小儿子）的妻子遇害的地方，对方本来炸汽车是要害他，结果妻子替他死了。

这时，年轻的孙子、来自伯克利的高材生、热衷平权的小白左代表，无情地出言相怼：

当然，一是怼电影，二是怼面前强大的父权，以及男权传统。代际、阶级和族群的割裂，这是两季《白莲花》的鲜明主题。

这个情节也映射了当下对《教父》的一种看法。确实，也是我强打精神才能看下去该系列、看了两部还是最终弃掉的原因。

《教父》老柯里昂对于家族事业的打理、对于家庭成员的影响和安排，也可以看到美版“城堡马原”的影子。最突出的情节，就是老教父钦点小儿子麦克（阿尔·帕西诺）接班。

后者，原本是一个接受高等教育，立誓远离黑道纷争的年轻人。结果他被迫掌权，一生卷在家族事业的城堡中；终点，只是成为自己的父亲。纵然传奇，也难说不是人生悲剧。

到了《黄石》，“马原城堡”的意象就更明确了，甚至达顿牧场还直接与“城堡”划上了等号：

《黄石》被看作是个大“白右”戏，通篇可归结为一个字：守。守家园，守家产，守祖辈打下的江山。老约翰·达顿作为独立封地的国王、美式大家长，以个人影响力抵抗着多方入侵，成为了勇敢、不屈的化身。

然而，即便抛开达顿牧场不断越过法律底线的黑料，老约翰对待几个儿女的方式，同样是一出父权悲剧。

大女儿Beth有独立的事业，是能够只手搅动市场的资本大佬。她怼天怼地，却对父亲最为忠诚。家族危难时，老约翰一句话，Beth就放下自己的事业、放下她从小对家庭和牧场生活的成见，选择回归，并在斗争中多有牺牲。

整出戏里，Beth时常迷失在自我与家庭的冲突之间。她的老相好、牛仔们的工头Rip，儿时被老约翰搭救后誓死效忠，结果却一度出于家族利益而被摆布。Beth心疼地对Rip说：看看忠诚把你变成了什么样。这话，也是对她自己说的。

二儿子Jamie被培养成律师，替家族守着法律战线。然而在竞选州检察长的过程中，被父亲和姐姐发现有“私心”，而被威逼退出竞选。此后Jamie一软到底，成了行尸走肉。家族不允许有自己的事业。

小儿子Kayce野性难驯，违背父亲意愿娶了印第安妻子，之后过着清贫而独立的生活。自然，这也是家族不允许的。Kayce和老婆孩子不断卷入险境，被迫回到家族牧场生活。于是，就有了妻子上面那一番话：

这里不是家，是一座巨大的城堡。

对了，原本最正统的接班人，质朴的大儿子Lee，开篇就死在了和外族的枪战中。

所以这个剧虽然有西部味儿，但绝不是单纯浪漫的《燃情岁月》或《与狼共舞》。它是更加棘手的当代《教父》，是西部牧场版的《纸牌屋》（争权、官&商、杀记者）。

可贵的是，当下的影视创作早已不避讳这些黑点，而是将这个“老白右”父权悲剧客观树立在那儿，任人审视和反思。

3.

对父权悲剧的探讨，适合止于审视和反思。对于历史暗处的尘埃，如果看到一个就当“坏分子”揪出一个，贴标签游街示众，“扫帚不到灰尘不会自己跑掉”，那斗争起来倒也辛苦。

《大宅门》白景琦，作为国产封建“大家长”的代表，身上自然也有不少黑点。不提他对女人的“渣”、对儿女的跋扈，单是有爱看人暴食的癖好，活活撑死了下人，就够被大黑一笔了。

然而，这也并不抹杀这位“七爷”复杂多面的个人形象。白景琦承上启下，将白家老号从清末支撑到新中国，个性鲜明，一定程度上确也“有情义有担当，无依无傍我自强”。

半开玩笑的话：这样的爱国实业家，建国后也是统战的对象。毕竟到了今日，也是“对民营企业家能不捕的不捕”。

最后回到马原。

一厢情愿挟妻儿住在自己的童话世界，客观上让儿子早夭，让妻子受难，当然可恶。现代社会里，遵照常识、抱有对他者的同理心，是准绳，是基本。每个人——包括男人和女人、父母和子女，都该反思。

但事情也许该到此为止。那些早年间在西藏度过青春、乐于寄情山水、愿意笃信非理性甚至“神秘主义”的人，虽然和你我不同，但我们也大概只好允许他们存在，同时远观自省。

他们不理性，我们理性；他们闹出了悲剧，我们警钟长鸣，这不是这件事的积极一面么。

对这类事的保留、克制，的确有点难以言明的、非理性的道理存在。用听来的一段话作为收尾好了。

- end -

黄石系列最迷人的内核：不是西部风光，不是法外狂徒，不是暴力阴虐，而是意料之外的剧情走向，总会回归至家族传承的情理之中。而这一季在核心主角Beth上却弄丢了，我都开始怀疑是不是谢里丹写的剧本了。

第一个剧情硬伤：这一季，Beth协助父亲管理牧场也五季了，居然才发现牧场的商业模式不行？？？那么多孩子里，谁都可以不知道，就Beth不可以。因为Beth是学金融出身的，掌管过资产数十亿美金的公司。而这季里，感觉她对牧场的财务情况的熟悉度，和James一个层级，只知道亏损，却没有细看过账目。但是人家James是律师，她可是专业的操盘手呀，等同于一个ceo入职了新公司五年，却没看过公司财报一样不可理喻。

第二个硬伤，Beth在这季才发现了家族的“火车站”秘密，而且才发现James知道？拜托，家里来来往往这么多敌人，和Beth直接斗争过的敌人也不少，以Beth睚眦必报的性格肯定会监控敌人的情况啊，怎么会不知道敌人去哪了？就算不知道具体地址，也应该猜到是家族一起处理掉的啊？跟个小白兔一样质问达顿老爹，还说怎么James也知道，那James是州检察官，Daddy当然会问他的意见啊。

最后，可能大家觉得我太苛刻了，别的剧，甚至是黄石里别的角色这样我都无所谓，但这是黄石，是以写剧本为看家本领的谢里丹的成名剧，Beth也是大家最喜爱的角色之一，性格那样坚韧，洞察力敏锐到堪比福尔摩斯，在酒吧看人一眼就能报出人家的前世今生，在这季却被降智了，很痛心，先这样吧，等最后几集放了，再看看有没有改观。

有时候一部剧或电影好不好，不需要像很多时候那样，关注其合不合逻辑，或是剧情推进如何、某个角色有什么问题，亦或是以自己固有的思考与生活方式来评判等等，《黄石》完全可以用神话思维来理解和欣赏。

法国影评人安德烈巴赞曾提出，西部片的魅力正是其神话性，而没有漫长历史的美国人的神话正是诞生在银幕上的。

神话史诗不需要是真实的，它的意义是可以是通过演义将一个群体的起源、生活方式、思想、同别的群体的关系、面临的困境等元素勾连起来，为这个群体塑造自我认识。 而很多有着悠久历史的群体，其现代生活与神话史诗的关系甚至可能并不比美国人与西部片更近，神话似乎更多成了一种猎奇的故事素材，而当神话不再起上面提到的作用之时，我认为它已经不再是神话了，当然神话和其在当下复归的意义是一个更大的话题了。

出身于农场的导演兼编剧谢里丹拍黄石与1883等各种衍生剧，当然可能只是单纯地对一种老派生存方式、价值观的怀念，但我更愿意称这是其对美国神话的复归，而这种神话性必然是反现代性的，所以作为美国快要消失的神话性延续象征的达顿一家，自然就要与现在已几乎统御一切的“发展论”为敌，该剧片头动画与剧中日常对白随处可见自然和工业的张力。

以这个视角去看的话，套用巴赞的话并稍作修改: “骑马与放牧，家人与仇敌，商业与政治，发展与保守，或是蒙大拿的自然风光?这些都不足以界定其类型并概括其所有魅力，它们只是其深层现实(神话色彩)的标志或象征。”而黄石的深层现实，其实是当代神话。

黄石的时代背景对准当下，正体现了谢里丹在做一种当代神话的创作尝试。前一阵的《隐入尘烟》以同样的方式理解也能带来很多丰富的联想。而这种特殊的创作尝试必然是困难的，首当其冲的便是其深层意义似乎只对“那片土地”的“他们”更大，而在“这片土地”上的“我们”很容易只关注其浅层符号和不合理性。但也不得不说这种尝试是值得的，它提供了一种不同的宝贵视角，其中的美学价值与魔幻现实主义有着相似性，而其价值不仅仅限于美学价值。 现代性已经是个用滥了的词汇，但“他们”的现代性问题其实和“我们”没那么远，有时候只需要我们去尝试理解一个不同视角。 事实上我们作为现代人似乎已经慢不下来了，我们早已遗忘了史诗，习惯了历史进步论和发展论的视角，以至于仅仅在现代生活的间隙中看一部视角不同的作品时也不能避免，《黄石》如此，《隐入尘烟》也如此...... 题外话，就在看剧的时候我从小生活了二十多年的一条老城区的街道因为市政府要修建为古城旅游景点而已经被拆除了，真正的古城被拆掉，仿古建筑拔地而起，很多居住多年的家庭都搬迁了，其中也产生了很多问题，这样的事并不稀奇，当然这个问题也很复杂。

好奇谢里丹将怎么给黄石收尾，希望他能处理好达顿农场与保留地的关系，因为目前看来双方都有点四面楚歌和惺惺相惜，加上1883的七代人约定，保留地正是美国农场主的一面时隔百年的镜子，现实中保留地的未来也是很值得关注却总被忽视的，看看会怎么发展。

说了很多废话，总之剧情有很多地方可以被认为狗血，但这些点完全不影响这部剧好。

看完这几集后，一时的联想，很粗糙，有很多可以延展，写到这先作为备忘，以后有功夫再弄吧.....

摄影、审美依旧一流。BR夫妇和老达顿依旧充满人格魅力，像第一季那样深深吸引我。那种顽强的、直面一切、从不眨眼退缩的精气神太动人了，常常让我想到我们国家的劳动人民，何尝没有这样的奋勇精神，可惜就是没人拍出来你气不气？

第7集从草场出现病死牛开始，老达顿顽固坚守的农场原始经营方式面临了巨大的考验，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像他这样只做产业链最底端的农场主了？如果没有就是个大Bug。养了这么多年牛，还是只知道卖牛，而饲料、人工这些开支早就与日俱增，这么干可不得像Beth说的那样We have no income every year嘛。

百年家业，完全可以做自己的牛肉品牌，自己的加工厂、自己的屠宰场、自己的主题体验店……打造一个产业链闭环，抗风险能力马上提高N个档，给地方贡献大量税收不说，有了商业价值这种谈判的筹码，土地、草场不仅能保住还能扩大，而且跟着干活的兄弟也不至于还在领低于市场最低工资的薪水、还住集体宿舍，就这么几个人起个小洋楼住上单间分分钟。

或许编剧和导演意在呈现一种非常原始朴素的生活方式，并歌颂这些在现代工业和商业的双重冲击下依然坚持这种生活方式的原住民，也就是身处产业链最底端、却由于生活习惯本能的热爱着土地、草场、水源、森林、山谷的农民。 这确实是很理想的田园牧歌式画卷，导演大概是对牧民生活有很深的情怀，否则不会每集都出现大量的风景空镜，山林成了主体，人和动物特别小，一遍遍让我们看大自然如此壮美，而人却企图用钢筋水泥替代它，牛仔和牛群和谐共生在天地间，而外地人却企图用机场、酒店、商业把这里搅的利欲熏心、乌烟瘴气。 但这种刻板的、以原生态为名的坚守是不理智的，除非利用原生态这个概念走出另一条促进经济发展的路，比如畜牧+旅游+体验这种深度开发。而不是靠天吃饭，几头牛感染了疫病就面临大规模远程迁徙和破产的高风险。

姑且不说老达顿当上州长有促进当地民生经济的责任，毕竟州政府也是纳税人的钱养着。单说他作为一个农场主这样的思维和行为也是落后的，一旦出事，那他引以为傲的牛仔文化立马成为空中楼阁，跟着他干了几十年的牛仔们立马面临严峻的失业，届时像Rip这样从小长在农场的孤儿和无依无靠Ryan这样的老牛仔，被打上了黄石的烙印，又将何去何从？ 生存摇摇欲坠，谈草场落日、饮马长河的情怀是艰难的，毕竟生活不是表演，只需要骑着马跑来跑去拉风就好了。

后面还有6集待更，据说是最终季了，希望收场是理想的，农场能保住、土地能保住。Rip干牛仔这么帅，如果不能干牛仔了，只能跟Beth搬到城里去住当个水管工岂不是暴殄天物？我不同意。

这一季的《黄石》其实传递了这样的一个理念：尊重每一个地方的人所热爱的生活方式，多元化价值观，生命的形式也应该是多元化的，而不是用商业标准衡量一切，把山川河流都变成水泥城镇，所有人都去过西装革履的办公室生活，都在追求利益最大化，把人活成了GDP指标。

譬如黄石农场里的牛仔是真的爱当牛仔，就和Jamie真的爱反水一样执着。每个人都有他热爱的东西，并不惜殊死一搏。所以尊重别人选择的生活方式，拒绝同质化。老达顿和贝姐愿意为之付出代价的是什么？只是百年家业吗？是自由选择的自由。年年赔本又怎么样？就是喜欢赔钱养牛放牛这种策马奔腾的潇洒恣意。建机场，一年税收几十亿又怎么样？资本进场后没有这种从心所欲的快乐，赚钱也不干。

可见红尘作伴活得潇潇洒洒才是达顿家族的基因啊。Jamie就是要过被女人吹枕头风反水的一生，Kayce为了老婆孩子农场也不要，而贝姐则纯粹是为了站着爽赢为此不惜一切。瑞思拜。季终BR夫妇一定要没事，一定要干翻那个纽约来的高级whore，保住土地和农场，让Jamie吃瘪，让Rip继续叼牙签当牛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