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风看了乘风破浪的姐姐这个综艺。 看不下去,也想不明白。
我觉得这个节目就不应该存在。尽管节目说要打造一个完全不同的成熟版女团,但节目还是按照传统女团的定义来筛选选手,最后营造一种虚假幼稚的竞赛气氛。所谓“成团”的意义到底在哪呢,都三十多岁的女性了,她们对青春的定义难道还停留在消费外表,对观众活力四射地表演唱跳这么肤浅的境界吗?我实在想象不到除了钱,还有什么别的理由促使她们来参加这个节目。
女明星的30岁和一般人的30岁真的是一个概念吗?我不知道30岁以上的女性观众看这个节目,到底能有多少同感呢?
节目并没有认真讨论女性年龄的议题,只是找了各种明星过来表演节目,告诉观众,她们都三四十了,依然能挑战20多的女孩能做的事情,她们还没老呢,她们照样很美。即便表现得不尽人意,也可以解释,她们是妈妈,挑战自己很不容易。她们是女明星,功成名就还能放下面子来参加比赛很值得鼓励。我没看到青春,我只看到马屁。
乘风破浪的姐姐仿佛在警示一个很悲哀的现实,女明星这一女性群体中最光鲜亮丽的群体,人到中年依然没有跟年龄和解的权力,在无处不在的聚光灯下,不断地打破观众固有认知,才能得到曝光和辨认。“越活越年轻,越来越美”对她们来说是已是必须完成的生存考验。这个节目仿佛在警告每一个女性,不管你年龄再大,你都必须得保持一种“看似年轻”的生活状态,不然你就会被遗忘,变得一文不值。
黄晓明和稀泥和装好人的嘴脸真是比中餐厅里的那种形象还要让人反胃。
我心中的理想姐姐是神秘的,是高贵冷艳的,是不妥协的,是不媚俗的,是不用再像橱窗里的鲜花一样供人挑选说道的。但是这个节目让女明星袪魅化,原本的人格魅力被统统碾平,他们每个人的过往甚至成了要摆脱的标签。每个人不得不成一个个讨好评委口味,失去自我认同的比赛选手。只能说这个节目是原罪,是所有女性的敌人。喧闹的掌声和美丽的笑容之后是满地的尴尬和快要溢出屏幕的浮躁味道。
节目里的那些励志鸡汤都是说给观众自我感动的,节目组和各位嘉宾都是熙熙攘攘而来,完成这场资本游戏。中年女性真正的美到底在何处发现,谁会真的关心。我看到有文章说,看完这个节目,我好像没有那么害怕变老了。这样的积极影响背后,是否是一种对那些外表看起来不太年轻,不太有“活力”的女性的一种规避呢?一个真正对女性尊重的社会难道不应该是对每个年龄段的女性都很欣赏的社会吗。女性害怕的到底是什么?
真不得不感叹,现在的电视综艺已经庸俗到一定境界了。已经退化到毫无深度,毫无意义地形象消费和颜值狂欢上去了。不知道节目里的女明星会不会意识到这一点,但我觉得只要是个正常的成熟女性都会鄙视这个节目的。
也许这个节目没错,是我看错了,也许艺人消费自己的才艺就是他们的天职。但就是觉得在中年明星的青春容貌和劲歌热舞中寻找鸡血和自我安慰,是不是不太值得。
“姐姐,今夜我不关心人类,我只想你。”
海子《日记》中的金句,竟十分恰切地形容出《乘风破浪的姐姐》(下文简称《姐姐》)的吸睛程度。这档由芒果TV推出的真人秀节目于6月12日中午猝不及防地上线以来,目前已播出两期。不仅将各大社交平台搅动得浪花翻涌,播放量更是一骑绝尘。更准确地说,它在尚未播出时,就已然是爆款预定了。
未播先火,说明“乘风破浪的姐姐”首先是一项成功的产品创意——它新颖、有趣、励志,而且擅于撩拨与迎合观众的需求。以30岁为界标,30位年龄跨越30-52岁的女明星统统变身为“姐姐”,集结于热火朝天的女团秀场,这本身就是一座天然的话题“富矿”。观众既可以“考古”姐姐们的人生故事,又可以逐帧解读她们之间的化学反应,更能够毫不违和地延展出年龄焦虑、性别秩序、权力与资本、自由与潜能等严肃话题。舆论场上、弹幕军中、评论区里,一时间“群贤毕至,少长咸集”。
观众的创造力是无限的——《青春由您》《兴风作浪的姑奶奶们》《小明历险记》《杜华翻车实况》——犹如美猴王拔根毫毛,吹口仙气,故事就有了七十二变。这场故事的大联欢,带来了姐姐们暴涨的人气、双线飘红的收视率与好评度、攀升的芒果超媒股价以及屏幕前停不下来的“哈哈哈哈”。
可以说,故事性与快乐感,让《姐姐》和这个仍需宅居的夏天更般配。在此,我们不妨停下来想一想,到底是什么令我们如此快乐?在我们正当行使“娱乐权”的过程中,是否可以打破“方程式”的束缚,摆脱“被套路”的命运?“快乐源泉”难道只能是流量与资本的燃料,却不能够汇入我们自己的生命航程吗?
撰文丨李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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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而立,三十而励,三十而骊”。三十岁女性,是整个节目的筋骨与灵魂。“骊”,本意“马深黑色”,在开场白中披上了满分作文的范儿——“骊色骏马,飞云踏海”——升华出充满无限可能性、随时可以反转命运的“黑马”意象。立、励、骊,这些字眼犹如层叠而来的浪花,让人再次确信,“永恒的女性指引我们向上”。
如观众所说,我们期待成熟女性“侵略性地绽放”,粉碎无所不在、根深蒂固的偏见与束缚。反叛性,构成了节目的叙事基调:穿针引线的画外独白,采用华丽而细腻的修辞讲出“直挂云帆,乘风破浪”的中心思想;与节目同步播放的、对30位姐姐的“深度访谈”《定义》,则以思想碰撞的对谈方式撕掉“定义”;6月18日发布的主题曲《无价之姐》,披着迪斯科的复古外衣,却拥有戏谑反讽的先锋态度,推崇真实自在的无价之“我”。诗意的、交谈的、先锋的,不管采取何种表达风格,矛头均指向当代女性的现实处境。
首先要反叛的,便是年龄焦虑。正如《我们为何膜拜青春》一书所说,我们每个人都拥有“复合年龄”,除了生理年龄,“一个人对年纪的体验当然是相对于他的种族、阶级、性别、文化、国家和教育而定。”“三十岁”是横跨古今中西的文化现象:巴尔扎克著有长篇经典《三十岁的女人》,林真理子写过畅销小说《三十岁的女人》,赵雷亦演绎过颇有争议的民谣《三十岁的女人》。即便在闲适散淡的丰子恺笔下,也有《三十老人》的漫画像,连世家子弟俞平伯也难逃他在《中年》一文里所写的衰老感……每个世代,都在接力谱写对这一话题的理解。
回到当代大众文化,“幼龄感”、“少女感”一直都备受推崇,近年大量的偶像养成、女团选秀类节目,甚至连虚拟偶像,都大多以“青春”作为核心“卖点”。青春固然值得歌颂,但却经常被描画为悬浮的、不接地气的鸡汤乌托邦。与此同时,伴随着女性性别意识的日益自觉、表达需求的大幅增加,拥有最多现实问题的“中年女性”,悄然跃升为极具生产力的话题领域。《姐姐》横空出世,可谓正当其时。它为抽象的情绪、难以言明的境遇、过于庞杂的话题点,赋予了人人都能get到的具象,将之对接于“荧屏熟人”的中年百态。与极易流于空洞与滥情的青春叙事相比,姐姐们的故事以人生履历为依托,天然地具备“现实主义”的具象质感。、
在“荧屏熟人”的带领下,反叛之战正式打响。原本在社会文化秩序中处于弱势的“30+女性”,在节目中掌握了主动权。黄晓明所代表的男性群体、节目组所代表的“社会秩序”、评委们所代表的“评价标准”,似乎都被她们压制住了。观众终于不再需要跟小妹妹们一起受虐哭唧唧,转而把腰杆挺挺直,跟着姐姐们四处搞爆破。秩序被颠覆,狂欢的哨声吹响,观众的想象力开始赛跑——
观众喜欢看到晓明被压制。明学一代宗师沦落为街头端水艺术家,“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转而筑成刻意维护姐姐们的“心态防波堤”,第二期里这条秘籍又被转赠给控场失败的leader丁当。复读机般的“这是加分项”与频频抛向评委的眼色,毫不掩饰满格的求胜欲。有人质疑这是霸总的没落,有人忙不迭修正说,此乃明学相对论。
观众喜欢看到节目组被怼。从来都是“安排”人的节目组,终于走到了弱小无助可怜的一天。第二期一开场,便是姐姐跟节目组的谈判现场,而“卑微”节目组“0.5倍速小心翼翼”叫姐姐起床,更是登上热搜。在社会丛林里千道轮回的社畜们,目睹此情此景,怎能不拍手称快。
观众喜欢看到姐姐们“顶撞”评委,理直气壮地质疑比赛规则与成团理念,流水线理论固然有理,但“从来如此便对吗”?评委需要被淘汰、需要接受学员在线授课、需要节目组小心翼翼地与之切割,这真的也是内娱界头一回了。
这些无不释放出强烈的快乐因子。与《东京/北京/上海女子图鉴》这类女性成长故事相比,《姐姐》哪里还用卑躬屈膝地迎合男权社会,遵循游戏规则向上攀爬,而是早已赚取了放飞自我的资本。一旦可以放飞自我,“女性群像”便真的不再是千人一面、千言一腔。编剧大人不必爆肝凹“人设”(本雅明所说的“人格的外壳”),姐姐们自带“人设”入场,百花齐放,百家争鸣,最终解释权归自己所有。姐姐们迥异的人生故事、多元人设之间的交汇激荡、观众们的自我代入与脑洞演绎,都帮助节目组轻松建成联欢的舞台,一处由笑声开启的流量与资本胜地。
史上最“弱势”的节目组其实非常机智,在挖到这座天然的故事富矿后,故事制作也十分精细,形成了多声部叙事,包括黄晓明的旁白、画面剪辑与后期花字,三者各有侧重。尤其是后期花字一石三鸟,既增强了内容的互动性,又制造了“为观众代言”的亲切感,恰到好处地点出大家的心声,同时也就免除了被指责为“恶意剪辑”的风险。就这样,节目组四两拨千斤,撩拨着观众的神经与欲望。
当然,观众从故事中获取快乐的方式是多种多样的,但不得不说,女团真人秀实在是绝佳的故事“模具”。以《姐姐》为例,3人、5人、7人团各有特性,姐妹情深、团魂炸裂、夸张搞笑、针锋相对……各种故事类型应有尽有;佛系与狼性、社畜与学霸、戏精与自恋狂……各种人格类型活灵活现。总体看来,观众从中获取快乐的方式,可以分为以下三种:
其一,寻求真实,代入自我。在真人秀中,明星与观众的距离被无限拉近,台前和幕后的分隔也被取消。也就是说,观众除了可以看到在舞台表演的明星,也可以看到在台下跟我们普通人很接近的状态。比如姐姐们上场前交流准备情况,像极了考试前的我们。而社交场与分组中的尴尬处境,又让社交小白们仿佛照见了自己。姐姐们对舞台的reaction也与观众高度同步,吐槽着我们的吐槽,欢乐着我们的欢乐。再比如有评论说,张雨绮的初舞台《粉红色的回忆》,有种黑帮大佬跳广场舞的反差感。加之其直率的性情,形象就变得尤为抓人。总之,这些都带来了基于“真实感”的共情式快乐。
悖论的是,我们一方面早已习惯了故事反转、flag坍塌与人设崩毁,宣称“后真相时代”已经到来,但另一方面我们又极度渴求真实,甚至热衷在综艺中寻找真实的蛛丝马迹。后现代理论家让·鲍德里亚曾经用“超级真实”来描述这种现象,在真实缺席的情况下,对真实的模拟可能比真实本身,更加令人产生真实感。在其重要著作《象征交换与死亡》中,他准确预测,“物体和信息,两者都已经是一种选择、一种剪辑、一种取景的结果了”,先把现实分解为若干元素,然后在“如同摄影师把反差、光线、角度强加给自己的主题”。剪辑师与观众一起,彼此适应,共同生成了解读现实的“套路”。越是具备“原生态”的风格,便越有吸引力。真实感而非真实,才是当下更加重要的心理刚需。
第二种获取快乐的方式,可以统称为“显微镜下欢乐多”,或以嗑CP的方式“发明”亲密关系,或以《甄嬛传》的思维模式解读人性玄机。看得出来,节目组想要摆脱互撕的单一模式,努力呈现同性之间的守望相助、团结友爱。比如,在《推开世界的门》表演过程中,镜头不厌其烦地展现了不少姐姐感动落泪的场景,试图传达出同性之间的默契与理解。而展现伊能静的个别镜头,则采取了轻微的仰视视角,自然也就给她的形象镶上了一丝金边。而且当她们拥有共同的“对手”(评审老师)时,确实可以瞬间“成团”。随着节目的展开,基于不断出现的细节“物料”,也会不断有新的CP被发明出来。
不过,在观看这档标榜现代女性独立自由的节目时,许多人依旧以极其传统的方式审视女性,这当然毫不令人意外。弹幕里隐藏着无数位精神分析大师、微表情解读专家与人品鉴别达人。吃瓜群众不允许自己错过宁静秒变孝庄皇太后的瞬间,也不能错过肢体动作里的下意识,更不能忽略话语交锋中的玄机。练习室内、集体宿舍里的大戏,早已被许多观众暗搓搓地期待。伊壁鸠鲁预言了这样的心态:“没有什么事情比这更快乐了:你站在宁静的、崇高的圣地之上,由于智慧的教导而感到强壮,俯瞰芸芸众生误入迷途、四处奔波、拼命寻找一条人生之路……”看着对岸的姐姐们排兵布阵、挥汗如雨,空调房里的吃瓜观众不能不快乐。
第一期初舞台表演时,宁静曾表达过对几位姐姐的喜爱,想要与她们组团。镜头里多次出现宁静的面部特写,并配有花字“静选之女”,而观众也十分配合地命名为“静姐选妃记”。这里并非要对玩笑之语上纲上线,而是想说明这样一个起码的事实,即我们对于女性之间的关系,依然如此地缺乏想象力与描述力,总是不自觉地复刻男权话语。
第三种颇具快感的观看方式,便是价值观审判。有趣的是,综艺节目因其娱乐性,仿佛拥有了价值观的“免检”特权。一旦涉及价值观问题,便会有观众跳出来说,娱乐一下而已,何必较真,又何必端着一副“众人皆醉你独醒”的姿态?问题在于,综艺节目往往拥有强烈的价值观设定,否则将无法很好地建立与观众的联结感。《姐姐》自不必说,它的价值观极为鲜明。
正如韩炳哲在《娱乐何为》中指出,“道德的娱乐媒介不仅带来了单纯的快乐,还以微妙的方式实现了不可低估的社会功能”。相比于道德说教,消费故事可以更加高效地确立道德标准,并将之内化进人们心中,建立起某种偏好和习惯。“娱乐就是叙事。它具有叙事的紧张感。讲故事,且让故事扣人心弦的方法,比强制和义务更有效。”于是,观众为故事中的主人公赋予是非对错,乐此不疲,并从中确立自身的价值定位。因此,第二期“艾瑞巴迪”组的everybody都迎来了海量的审视目光,也就很好理解了。
以上三种方式可以单独存在,也经常交叉组合,共同构成了制造快乐的“套路”。那么,需要追问的是,既然快乐拥有自己的“方程式”,那么方程式中的“X”又意味着什么呢?
与刚刚结束的大热综艺《青春有你2》一样,《青春由您》(《姐姐》的一种戏称)同样设置了“X”的元素。表面上看,X意味着可能性,不断颠覆与调整固有的边界。但实际上,重重套路之下,X的处境十分尴尬。第一期里出现了一段令人捧腹的“公案”。张雨绮拿到初评级后评委发放的X牌,以为是极其优秀的意思。后来随着到X区落座的人越来越多,方才恍然大悟,原来X是因为唱跳均不突出因而待定的意思。天才弹幕点评道,此乃“弼马温式喜悦”,强大的自我欣赏与实际情况之间的落差,活脱脱上演了一幕人间喜剧。而这样的喜剧效果,当然离不开何为强者、何为正确、何为正常的评价标准。
X只是噱头吗?我们的理解方式与文化观念,能否真的能跳出固定模式,把X从喜剧中“拯救”出来?我们所期待的X,难道不该是具体而多元(而非过于泛滥且空心化的有态度、炸、酷、帅、飒……)、严肃而活泼的吗?
关于前文提及的价值观审判,《姐姐》贡献了一个夸张的例证。乐华娱乐CEO杜华因为持有传统(18+)的女团选拔标准——、整齐划一、青春靓丽、身材高挑——与阿朵、丁当等几位姐姐发生了观念冲突。尤其因为她给出若干低分,引发了极大争议。不过,互联网上的争议,往往不会带来观点的“越辩越明”,反而是情绪的调子愈来愈高——网络上出现了排山倒海的骂声,甚至还出现了代骂杜华的业务。而这种狂暴的情绪,竟在第二期播出后迅速(部分地)反转,因为某些姐姐的表现令人不满,反而衬托出杜华的合理性。于是,杜华又开始被“洗白”。
詹明信在其《晚期资本主义的文化逻辑》中曾概括出后现代文化的病症之一是“歇斯底里式崇高”,用来描述当代人特有的“欣狂喜悦感”以及其他强烈的感情。这种情感的强度,往往超出我们的预期,比如对于杜华的批评,且不论观点如何,采取的修辞大多是歇斯底里式的。“我们顿时发现自己身处一个既诡谲奇异又富梦幻色彩、而且一概是奔放跳跃的感官世界。”观众一面快乐,一面愤怒,一面享受姐姐们的“春风拂面”,一面如秋风扫落叶般地清除不和谐因素。而这股强大的情绪,不知会在哪个节点,偶然地、骤然地、剧烈地转向别处。
与快乐同行的暴力,其实还施加在未曾出场的群体身上。比如,一直作为潜在参照系的“妹妹”。“妹妹”们没有耀眼的履历,亦无足以颠覆秩序的资本。“姐姐”与“妹妹”的潜在比较,无异于同性内部的战争,遵循的依旧是慕强逻辑。对姐姐们的膜拜,也大体离不开脸蛋、身材、八卦、事业成功、商业价值这些关注点。鲍德里亚不无残酷地指出过,“女人只能作为‘快乐力’和‘时尚力’得到自由和解放”(《象征交换与死亡》,第132页),就此得出女性解放的结论,恐怕只是一种激进的幻觉。
再比如,我们厌恶以往的女性叙事中,只将女性作为“妈妈”、“妻子”、“女儿”、“媳妇”来叙述,期盼能够从正面直接展现女性个体本身。《姐姐》将重点放在女性个体上,自有其价值。不过我们依然需要警惕,成熟女性的生活世界本身就是多元的,她们同时也是“妈妈”、“妻子”和“女儿”,她们在不同领域担当重任、面临挑战。而如果要展现这样的“复合性”,自然离不开对于多重“关系”的正视与思考。《姐姐》里目前只有伊能静展现出了一些身份的多样性,还是远远不够的。我们不能依靠删除“妹妹”、剔除“姐夫”、省略社会的“枝蔓”来臆想乘风破浪,否则,所谓的风浪,不就是虚幻的修辞吗?
学者姜涛在《今夜,我们又该如何关心人类——海子〈日记〉重读》一文里,曾回忆起自己在课堂上开的玩笑:“大家注意,‘今夜’海子在德令哈,他不关心人类,想到的只有姐姐。为什么没想到爸爸、妈妈、哥哥、弟弟,更没想到舅舅、阿姨和其他人,这可能是一个问题。”在现代诗歌中,“生活世界丰富的错综次第”、柴米油盐组成的俗物之阵,被强大的抒情主体抹掉了痕迹;而在现代娱乐工业中,生活世界则被剪辑成另外的模样。对此,《娱乐何为》一书的结尾,发明了“娱乐存在论”:
娱乐升华为一种新式范例、一种新式世界及存在的形式。为了存在,为了成为这个世界的一部分,就必须要有娱乐性。只有具有娱乐性的事物才是实在的抑或现实的……现实本身似乎就是娱乐的结果。(171页)
也就是说,只有具备娱乐性的内容才会被看见和讲述,我们走到了一个极度匮乏“关系性”智慧的时刻,很容易在对立的价值观中互相辩驳、自我陶醉,而生活世界的褶皱则被无限拉平,直至极度贫瘠。我们可以对“荧屏熟人”的故事了如指掌,却不了解身边普通人的故事。被忽略的、没有娱乐价值的故事里,甚至也包括了我们自己的故事。
也许是时候聊聊何为“乘风破浪”这个亘古的人生意象了。天宝三载(744年),李白仕途失意之时,写下“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他没有沉溺于“我太难了”的情绪,即便遭遇偃蹇,依旧积极向上。这是困境中的浪漫主义,这是离开C位(长安)时的生命意志,这是历史上的乘风破浪,亦在每一个平凡的日子里上演。
在丰饶如海的生活世界里,我们朝着快乐进发,又不得不像爱伦·坡《莫斯肯旋涡沉浮记》里的船员一样,绑紧自己的圆形木桶,从一个浪花跳向另外一个,拼尽全力,誓不沉没。《姐姐》带来的快乐,虽是旋涡之间的片刻宁静,却也让我们记起,正是身所历经的风浪,霸道而不失韧性地划宽着生活的航道。
本文为独家原创内容。作者:李静;编辑:张婷;校对:刘军。本文未经新京报书面授权不得转载,欢迎转发至朋友圈。
毫无疑问,《乘风破浪的姐姐》很可能会是今年最为现象级的综艺。在没有banner图宣传、没有微博热搜加持的情况下,节目在6月12日中午12点悄然上线,12小时内即达到了1.4亿的惊人播放量,目前已经突破3亿。
节目好看吗?好看。无论是开头文采优美的旁白,还是姐姐们在各环节展现出个人魅力,都让这档节目在第一期就牢牢抓住了观众的注意力。
但这个节目目前最大的bug可能就是掌握最多话语权的评审杜华。
在网络上讨论冲突最激烈的一幕发生在丁当演唱的环节,她表演的《我是一只小小鸟》获得了75分的低分。
说实话,这个表演我看的时候内心也觉得有些保守了。我本期待她会唱《Bang Bang》,走欧美系Vocal(不是“倭寇”)路线大杀四方。
所以从这个角度来批评丁当,我完全可以接受。但问题就在于,杜华后采时评价说,“你唱得太好了,会显得别人很差,放在女团里面是不和谐的”。
01
所以,什么样的“女团”是和谐的?
杜华自己在节目里说了,“女团的话,它就应该是整齐划一的,漂亮美丽的……”“我觉得太个性化了。在我的心目中,你是要又唱又跳又好看的团嘛”。
归结下来,节目中杜华对女团选拔的标准是“整齐划一”“又唱又跳又好看”。
仅这两项能代表“女团”吗?不可以。
在3月份的时候,我写过一篇文章叫《女团是怎么走到今天这一步的?》*,简略梳理了从1922年以来的一些比较重要的女团历史。其实,女团从来不止是我们今天了解到的这种“整齐划一”的风格,甚至在大多数时候,它都是崇尚个性、相互配合的表演形式。
不举远的例子,就拿Beyonce所在的Destiny’s Child来说,Beyonce的突出并没有影响这个团整体的成绩、人气与作品质量。
如果Beyonce到了杜华手上,只怕也要被削到平庸阶层,才能接近她心中的标准。
中国的女团,最具代表性的S.H.E、Twins等,从来也是个性与融合度并存的路线,不存在有人太优秀,团就不成立的状况。甚至很多时候成员之间存在一种互补的关系。
那么杜华心中那种“整齐划一”、“又唱又跳又好看”的女团标准从哪里来的呢?从日韩来,从AKB48的养成系偶像模式中来,从韩国工业化生产的练习生制度中来。这也成为了如今Produce101系选秀的核心——养成系、练习生、偶像化。
这三者背后最重要的关键是资本在娱乐业变现逻辑的转变——从作品逻辑转向了人设逻辑。
之前举例的Destiny’s Child、S.H.E、Twins等诞生于唱片业鼎盛的时期,她们最大的收益来源还是唱片销量与音乐版权,她们需要把作品做到足以流行的程度,才能获得回报。
但在养成系偶像主导的世界里,偶像的作品变成了一种“周边”。
韩国的情况可能相对好一些,成员本身的实力与个性也一直是训练的重点。日本的AKB系相对来说养成系、培养人设的概念就重一些,成员们总有一款让你喜欢,握手券、投票资格的分发让这一概念下的“女团”变成了快速吸引受众氪金的工具,但她们更多面对的是一部分特定的群体。
在中国,通过偶像人设吸引粉丝为各种周边、商业代言氪金却成为了主流。
养成系偶像们在中国变现非常快,而且大部分进了经纪公司的口袋。很多经纪公司广撒网式批量签人、投入资源,产生一两个爆款后迅速吸引商业代言变现、刺激粉丝为偶像花钱,割完一拨韭菜,后一代的偶像们又来了。在中国可能一个所谓唱跳出身的偶像从爆红到过气,都没能交出一首代表作。
杜华就是这种模式的“代言人”。她不需要一个偶像有过高的技艺,她需要的是这个人能够符合大众审美、能够尽可能地吸引容易产生消费行为的群体的注意,从而尽快变现。
这或许是她真正的打分标准。
就像她曾说的,“我的经验可以复制”,复制的就是这种变现模式。
在这种逻辑下,越深刻、越能引人思考的东西越不能要,外在且具麻醉性质的反而可取,因为容易卖。在她的标准里,丁当的歌唱实力因此反而成了扣分项。阿朵的艺术性舞台亦然。这些难以复制的东西在她的观念里成了危险的变量。
02
《乘风破浪的姐姐》并不是一个选“养成系偶像”、以“又唱又跳又好看”的整齐表演为核心点的综艺。
节目中参加的“选手”都是三十岁以上的女性艺人。她们不是养成系,她们的表演风格已经成熟,更重要的点在于自我突破,而非削足适履。
就像节目开篇所说的,“每个女人,砺砺一生,都在面对性别与年龄,生活与自己的锤问”,“三十岁以后,所有的可能性不断褪却,但还可以越过时间,越过自己”,节目把她们聚在一起,正是希望她们能够超越自己、爆发出更多的可能性,而不是委屈自己,进入一个个性与实力被磨平的团体。
女团一定要又唱又跳又好看吗?做一个弹唱女团可不可以?做一个原生态实验歌舞女团可不可以?做一个音乐剧表演形式的女团可不可以?可能性太多了。
在节目中我看到了太多这样的可能性。就拿阿朵有原生态融合元素的《扯谎哥》来说,如她所阐释的,她有可能与宁静、黄龄等人合作,去打造一个具有中西融合特色、展现一定前卫民族风味的团体。
但遗憾的是,杜华没看到这样的可能性,能唱能跳还有风格的阿朵只获得了18分的成团分。
杜华的问题,就在于把一种近年兴起的标准化女团形式当成了女团的唯一解,失去了突破藩篱、为艺人的才华服务的想象力。
而《乘风破浪的姐姐》,是应该追随已经让人审美疲劳的“又唱又跳又好看”模式,还是应该顺着这各放异彩的姐姐们的才华,去探索属于女团的更多可能性?
我想节目组和观众都会更倾向于后者。
事实上,《乘风破浪的姐姐》在综艺归属上并不是“选秀型综艺”,它更多应当属于“真人秀”。以往大家熟悉的真人秀可能是姐姐们去旅行,而这一次旅行的目的地换到了“舞台”上。
选秀成功与否,对姐姐们的职业生涯并不会产生重大影响,她们也不需要打投、氪金等操作,她们要的是体验生活、展现自我,让大家看到30岁以上的女性常被忽视的魅力。
她们的阅历和个性本身即是亮点,这种“群像”表达出的力量,是节目本身最大的吸引力。
从这个角度看,杜华等评审本身就站在“姐姐们”的对立面,是她们这次“体验生活之旅”里的障碍考验。
从他们对抗的缩影里,我们能看到杜华代表的商业运作试图对艺人个性的控制,但不同的是,这一次姐姐们并不服从。某种意义上,在圈中摸爬滚打十余年的她们比杜华更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但若参与的是年轻艺人呢?是否会在毫无共情与理解的批评中失掉方向、自我怀疑?这一切可能每一天都在发生。
03
除此之外,节目试图对抗的另一个对手,是年龄偏见。
娱乐界总习惯用年龄来区别风格,年轻女艺人就该甜美可爱,成熟女艺人则要通过不断突破自我来赢得认同。
就像Taylor Swift在自己的纪录片《Miss Americana》中说的,“每个人都是崭新的玩具,为期大约两年。我所知道的女艺人,必须经常求新求变,比男艺人要多花20倍的努力。她们必须如此,否则就没有工作了。不断地创新,不断展现自己的新面貌,让人们眼睛一亮,要让观众有新鲜感,保持年轻......可以娱乐观众,又不能太过疯狂,让观众感到不自在。这可能是我身为艺人的最后机会,抓住那样的成功。所以,我不知道,我就快30岁了,我心想,‘我要努力工作……趁这个社会依然容许我成功’。”
换而言之,女艺人到30岁以上,要得到他人认可,常常要付出加倍的努力。
《乘风破浪的姐姐》有趣的一点在于,当节目把一群30岁以上的女性聚在一起时,我们在她们身上感受到的魅力不输任何其他类似选秀。那为什么她们会时常陷在被遗忘的角落里?
就像海清等女演员曾在影展闭幕式上所说的,“岁月赋予我们这些中年女演员经验、皱纹、阅历、宽容、善良、善于沟通,我们也没有传说的那么不好合作。请大家多给40+的中年女演员一些机会。”
就像殷桃曾经感叹的,“从什么时候开始,女演员的魅力仅限于少女感了?”。
影视圈如此,音乐圈又何尝不是呢?
“能唱能跳又好看”、“少女感”等单一标准的恶果,是我们接受到的“美”越来越苍白,越来越工业化,越来越缺少对人本身的认知。我们很容易在这种风气中,陷入对年龄的焦虑。是啊,谁让“老女人”在部分人的口中已经成为侮辱性的话了呢,这正当吗?
结语
《乘风破浪的姐姐》,对年过三十的观众来说,看到的正是每一个正在年龄与社会角力的风浪中前行的自己。对年轻的观众而言,看到的是一片风浪潮涌的未来。
每个人都会老,老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那些让“老”变成了贬义的人。
THE END
仔细看了今天首播的第一期,拟了31个热搜:
乘风破浪的姐姐开播
杜华 女团标准
宁静 这么多娘们在一起
杜华给丁当打分
丁当喊话杜华淘汰我吧
宁静 我几十年白干了
张雨绮 X是什么意思
黄晓明端水艺术
蓝盈莹初舞台第一
乘风破浪的姐姐造型
乘风破浪的姐姐排名
乘风破浪的姐姐社交名场面
仅代表杜华个人观点
乘风破浪的姐姐选组
宁静 我不喜欢但是我想要
金晨舞蹈实力
李斯丹妮RAP
宁静吻别前的那片海
伊能静小作文开场白
黄圣依 作
黄晓明 这是加分项
张雨绮王丽坤 艾瑞巴迪最后一席
杜华叫许飞换组
张雨绮 肯定要站C位
郑希怡 被不知道什么人点评
万茜失误重来
钟丽缇状态
杜华脑回路
乘风破浪的姐姐 录制辛苦
张雨绮怼前经纪团队
海陆 上了年纪
赵兆 区别其他女团标准
看到大家批评赛制、骂杜华,我倒觉得节目组把很多不同的衡量标准并置到一起进行对话。最后出来的效果非常碰撞,观众也可以从中得出——以往的女团选拔标准其实放在另一种层面上谈是不成立的、漏洞百出的,这恰恰达成了自反。
很多姐姐清晰直接地表达自己反过来审视自身,跳出原先的视角,强调对自我不同层次的打开和提升。而这些表达也传递出了不同年龄层女性美的个体化、打破固有标签化,希望节目之后能把这些层面的探讨更深入地做下去。
一公后谈谈对第二期、第三期看法。
第二期的三小时临时小考的设计,可以迅速地暴露出每个姐姐的性格问题。叙事上,丁当和伊能静两个组长几乎完全反差化的对比,以及每个组内成员碰撞后产生的信息量、话题度,对一档周播综艺而言是饱满的。但作为一公之前的预热,内容呈现上还是有点不够丰富,稍有划水。希望第四期的时长能再拉长点。
第三期,从观赏度而言,喜欢兰花草、大碗宽面和得不到的爱情三组舞台,大家多多少少都有跳脱出传统女团所定义的表演风格。从故事线而言,偏爱Beautiful Love这组,大家的情感输出完整而又敏锐。
目前看来,整体质量仍旧很高,叙事效率与质量放在今年的内地综艺里是最好的。但第三期在价值观层面和前两期比缺乏碰撞,公演单期必然会面临这种问题,希望下期能找补回来。
看完全季最后一个舞台后,回头评分。开播至三公结束可以打7-8分,三公之后到决赛最多只能给及格分乃至不及格。三公结束是一个由盛而衰的转折点,这是一般的选秀结束的时机,《浪姐》却只行至半程,由此导致了之后故事线几乎没什么意料之外的挖掘,叙事也愈发扁平化。
本文作者:寒枝雀静 ➡️//www.douban.com/people/93124222/
编辑/ 车小爷
©️配图来自网络,侵删
《乘风破浪的姐姐》开播以来,三十位姐姐的社交场景常常成为讨论的热点。其中,“表情”自然成为了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姐姐们的一颦一笑常常被显微镜放大,成为各自好恶的影响因素。
在诸如此类的讨论中,“表情管理”成为被反复提及的关键词。
杜华作为经理人一开始的“傲慢”表情
黄圣依等人在艾瑞巴蒂组训练混乱时“自以为是”的神态,
乃至伊能静不断哭诉、“谆谆教导”又不断流露出不甘的面容,
还有丁当的畏缩、退避与掩饰的反应
当然也有万茜每个“油腻”的pose与时而闪现的呆滞与冷漠,
李斯丹妮唱Rap时夸张的嘴角……
如此种种,皆成为令人难以接受因而亟待矫正的表情状态,也因而被划入“表情管理”可“拯救”、可支配的范围。
“姐姐”们在微博和豆瓣小组的风口浪尖上,被称“心机”“阴阳怪气”“油腻”,多少从这细枝末节的表情而来。
然而在这些讨论中有些问题始终没被回溯:
“表情管理”的标准从何而来???
我们没有人会反对,也没有人真的能剥夺最基本的讨论权利,但这并不妨碍我们对讨论的内容作出一些反向分析。
因此不妨继续追问:
“表情管理”的意义,为何如此理所当然?
我们可以简易划分出两种需要被“管理”的表情。
它们通过两种途径被捕获。
1)
第一种,是最直接的“感受”。
我们盯着屏幕,目光捕捉到某个无法让视界顺滑的面容——
万茜鼻孔太大,伊能静头发太油,蓝盈莹双下巴太显眼,宁静妆容太妖艳……
这个方寸角落在聚焦的镜头下有着无法说出理由的“油腻”,又或是直观到无可置疑的“丑陋”;
这个瞬间太过强力,以至于无法拒绝其真实性。
2)
另一种,则是将表情嵌入某种“叙事”中:
这条线索可能是节目组编织的,更有可能是我们自己认定的。
在前后可被拼接起来的故事中,我们从表情的瞬时表意中察觉到某些性格特征:
蓝盈莹无情冷漠,黄圣依傲慢虚伪,郁可唯献媚讨好,伊能静心理素质差……
有了更连贯的证据,所下的断定似乎更坚实可靠。
前者(直接感受)更依据于一种抽象的“美感”体验,一种无法抗拒的“天性”;
后者(表情叙事)则主要依据于可被接受的叙事逻辑。
然而,这些看上去无法反驳的经验,并没有想象中那般纯粹直接。
两者同样有可能在显微镜式的孤立分析中走向固化。而一旦我们拆开这些判断方法的前提,它们便随时可能崩解。
不妨回想一下表情在我们日常生活中的地位。
表情是最即时可见、也最难掩饰的反应。
表情连接的是我们自己最切近的身体,而身体是我们的精神置身其中,却难以完全自控的一部分。
但是,
在综艺节目中不一样,表情成为“演技”的一部分,而“演技”受制于边界不断变动的剧本,因而成为解读叙事的入口。
然而,综艺节目与现实生活的界线是必然的吗?
假如是的话,为什么综艺节目总是不断试图贴近观众,以“接地气”的方式呼应现实生活?——观众们深知,《浪姐》与其说是赛场,不如说是职场。
那既然不是的话,为什么对明星们总有那么高的表情管理要求?
假如普通人与明星的处境并不截然二分,这种“管理”的依据是什么呢?
我们可以从诸多讨论的二元对立中发掘出隐藏的假设。
比如,从上文提到的“感受”和“叙事”两方面来说:
1)
直观“感受”里有“丑陋”“油腻”,而另一面便是“清新”“完美”。
然而在这个即时反应中被忽略的是:
一方面,一个被独立抽取出来的表情,早已失去了它在叙事线中所处的语境;
另一方面,这种瞬时“直觉”所构造的美与丑,恰恰处于一种仿佛理所应当的“美”的标准之下。
类似的问题可以不断反诘:
鼻孔大就是丑陋吗?
头发有光就是油腻吗?
完美女性必须没有双下巴吗?
不太常见的浓妆艳抹,就不是一种审美吗?
不假思索的判断背后,是无法言明的空洞法则——仿佛这一切“是个人都会这么觉得的吧”。
这不仅直接排除了不符合要求的外貌与神态,也直接在人的表情与性情之间做出了轻而易举的跳跃。
姐姐们仿佛配备了统一的表情系统,有几种必然传递出美丽的积极讯号,而另几种却只能被贬低——
而原因除了外貌却找不出任何别的确定内容。
我们以为“美”是可以被不断拓宽的定义,
但实际上在某些瞬间,我们毫不犹豫地退回最安全的定义域——我们知道,每个“私人”的观念最终汇聚而成的,终将是主流的观念。
2)
而在“叙事”中,我们将冷漠、虚伪、无礼与暖心、真诚、礼貌对立,将其作为确定的特征不断循环。
被忽略的是:
叙事线本身便存在着单一化的危险,品质的表达方式并不止那几种。
而此时,我们依赖节目组营造的叙事线,依赖自己心中预设的轨道,却无法开辟新的阐释路径。
此时种种表情背后是更粗暴的预判:每个人都有相近甚至相同的表情传递系统——某人某时的某种表情,必然导向某种意义。
而这被框定的意义背后,我们看到了表情所违逆的所谓“正确”社交礼仪——
某人某时某种表情的某种意义,表明某位姐姐是一个不符合“规范”的人。
我们在太多截图式的分析里看到了类似的逻辑。
李斯丹妮接受万茜拥抱时的“厌恶”真的是“厌恶”吗?是否仅仅是一瞬间某种角度某种剪辑下的表情呢?
宁静的“傲慢”真的是傲慢吗?是否只是某一瞬间的疲惫与担忧呢?
《创造营》总决赛宣布名次时王艺瑾与赵粤的嬉笑,是否就是一种“小人得志”的恶毒呢?……
诸如此类的讨论,并未立足于更细致的情境,而更多基于某种既定印象来进一步理解人物。
而在某些标签统御之下,我们只会离人物复杂的反应越来越远。
诚然,概括特征是我们衡量“人物”的必经之路,但急躁的判定却往往容易陷入对既定规则的固化:因为一个时刻的表情,我们进一步深化不完美的印象,进而反证我们自己立下的规则——
那种节目开播之初大肆宣扬的多元性远没有我们想象的那般强大;
我们知道,每个不被反思的“私人”定义最终堆垒而成的,终将是主流的压迫性规范。
哪怕不考虑节目组剪辑带来的扭曲,我们同样也可以像郑希怡那样换位思考问自己:
姐姐们不同的选择与习性,是否也应当被理解?
伊能静表情里的不甘有错吗?
为什么不满就不能摆出来呢?
蓝盈莹的冷酷与无情是否也是一种情态习惯呢?
宁静、张含韵或者任何一位姐姐换搭档又到底冒犯了什么呢?
或者问更根本的问题——这种竞争等级制下“表情”的“失控”,该怪罪的真的是姐姐们吗?
III “表情管理”让生活更美好?
我们见过太多生活中被压抑的表情了。
面对强权时的隐忍,面对“美”时“丑”的退避,面对“传统”时不得已的认同,有面对“正式公共场合”被克制的放荡不羁……
这一切都构成了“表情管理”的现实:
所谓“管理”,不过是一整套不断加固的规范。
而聚光灯下的规定,可能比生活中更严苛残酷。
哪怕在最理想的情况下,哪怕这些观念仿佛很宽广、很包容,“表情管理”的一整套话语也只能召唤我们进入某种最容易理解、最方便快捷的“礼仪”之中——
它在微观也最直观的层面限定了“美好”的表达方式,而这种欣欣向荣、彬彬有礼的生活只会涂抹自身,无法引导我们去理解更多差异化的可能,更多曲折更难以理解的表达就这样被吞没。
当然,“真实”的表情并非简单的释放自我,迂回曲折同样是一种真实。
不如说,“真实”并不能被感官即刻捕获,也不能被既定标准完全遮盖,它建立在真正多元的激荡中。
而“表情管理”所做的,正是不断遮蔽这种丰富性,将其切割分配于各个“恰当”的场域之中。
而对于人类的面容而言,又有什么是可被称作“恰当”的呢?
IV 解放“表情”:电影中的“面容”
综艺节目中,不管是被拍摄的明星,还是拍摄明星的节目组,往往都遵循着既定的条条框框。不管是人自身还是摄影机,都无法去解放表情。
然而,电影却为我们提供了“面容”与“表情”的新想象。
一方面,电影镜头的设计与剪辑带来不同的角度与光影效果。在表情与环境的相互作用之下,某种常规视角的“丑陋”可能被转换为可认同的美。
镜头带领我们拨开虚浮而孤立的“感受”,从而进入一种对万物表层的欣赏潜能之中——谁说“表层”之中没有深邃的所在呢?
另一方面,电影叙事构造了充实的语境。
这种语境与人物的关系构成了一种观众主观标准的外部,观众由此可能领会某种“少数”的内在逻辑。因而“表情”不被僵固地解读为某种意义,而逐渐旁逸出另一种面容的意义流线
——它们获得了自主生命力的“叙事”,因而无需以“表情管理”自我要求。
在《圣女贞德蒙难记》中,我们看到了某种极端的勇敢与恐惧情绪的互通——
这种决绝的跨越就在“冷漠”甚至“机械”的表情中达成。而我们面对的贞德在镜头下不断充盈又收缩,形成她自身顽强生命力的节奏。
👇
《你的脸》中,我们看到“丑陋”“油腻”“衰老”的面容背后的不同生活轨迹。
他们的讲述与表情合而为一,让一个个狭窄的世界在我们面前无比宽广如大地般展开。对面容的凝望与等待,就这样将我们包裹进微澜的深流中。
👇
《少年的你》中,我们看到的是市井平民布满伤痕的“肮脏”面容。
然而,他们在共振中迸发出惊人的能量。在波动甚至狰狞的表情中,我们读出极度蜿蜒的痛苦与绝望;
也在“虚假”的“表演”中觅得曲折交缠的真实所在。在与摄影机直接的对抗中,面容具象化为其最彻骨的定义:既是直面,又是逃逸与拒绝。
👇
精于拍摄面容的电影创作者,无不是解放了“表情”的人——
哪怕这种解放,在不断渗透的规训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面容,就是一种完全陌生的他人。
而只有拒绝“表情”解读的前设规则,我们才能真正认识他人。
面容,就是一种指向真实的政治。
只有不断构想更多参差多态的“表情”,我们才能突破束缚性的礼仪,去连接更多丰富的个体。
我们当然可以对表情做出自己的创造与规划,但却远远不需要用某种主流的规范进行自我“管理”。
“表情管理”拯救不了任何人,也没有任何人的表情真的需要被拯救。
要拒斥“表情管理”终归是艰难的,要拥抱“面容”也是。
或许在《浪姐》中继续开掘表情与面容的可能已愈发困窘,但这至少会是一个起点,而不应成为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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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先生说《红楼梦》:“经学家看见《易》,道学家看见淫,才子看见缠绵,革命家看见排满,流言家看见宫闱秘事。”
综艺《乘风破浪的姐姐》自然不至于和《红楼梦》相提并论。但其第一期的丰富性,就也让爱看表演的看到了实力,爱运动的人看到了身材保持,爱护肤的人看到了整容养颜(你信她们用梵蜜琳?反正我不信),爱八卦的人看到了八卦,想看撕X的人看到了明流涌动,波涛汹涌……有人看到了圈层,有人看到了人性,有人看到了势利,有人看到了励志。
节目组太“坏”,初选舞台无彩排,全开麦,化妆师当场化妆,服装由姐姐们自备。评审意见“仅代表个人观点”。
于是你看到很多姐姐真的是豁出命去表演,用力相当猛。黄圣依婚纱都穿上了,钟丽缇再现性感肉弹风华,张萌拿出了自小的钢琴功底,金晨拿出了舞蹈绝活,黄龄让人看到了她“浴室歌姬“的实力,蓝盈莹弹琴唱歌跳舞一个都不肯少,丁当撇开自己还是有两首代表作的非要飙高音唱《我是一只小小鸟》,结果还被杜华打低分,自然不服气。
说白了,姐姐们太渴望舞台。
娱乐圈迭代迅速,很多姐姐是你到了这个节目才发现她原来还在,甚至一直都在,但却可能已经和你印象中的那个她物是人非。
没办法,姐姐们就是没有舞台。
连海陆这样的小姐姐最新都已经在《独孤皇后》中给陈乔恩作配,刘芸最近的剧是《热血同行》的配角,主角是黄子韬和易烊千玺。
而大姐姐钟丽缇演了王大陆和林允的《一吻定情》你可能也不会注意,因为她演王大陆的妈妈。宁静出演《皓镧传》你也不见得知道,因为你知道的是男女主吴谨言、聂远。
更多姐姐演的剧你可能都没听说,就悄无声息播完了,陈松伶回TVB演了《福尔摩师奶》,我相信很多人都没看过,大家记得她还是《笑看风云》《天地男儿》。
还有更多的姐姐像伊能静,2015年在自己导演的电影《我是女王》中亮相后就再无影视作品了,这几年就在《妈妈是超人》《婆婆和妈妈》这一类“婆媳综艺”中亮相。
《乘风破浪的姐姐》终于做回自己。
那姐姐们这些年都在干吗呢?除了生活中当妻子,事业上做配角,热爱表演的她们可能得另辟蹊径。张萌当了制片人,于是总能在自己制片的剧集中演出;黄圣依一直都有杨子给她投资剧集;陈松伶就开始演中文版舞台剧《妈妈咪呀》,那里面还有更加久违的姐姐沈小岑。
所以有一个乘风破浪的舞台怎能不拼尽全力。
所以,这时候就显出张雨绮的自信与可爱,穿最性感的衫,唱最古早的歌,跳最随意的舞。她的顺拐表演是我这两天的欢乐源泉。
《乘风破浪》看到了很多“活久见”。
比如两大“星女郎”黄圣依、张雨绮同框热聊。
张雨绮当年是拍了肯德基广告被周星驰一眼看中的。
她当年就很虎。第一次见周星驰,别人都战战兢兢,她毫不怯场,和周星驰侃侃而谈好吃的。之后被记者问起,她说:“他就是一个普通人啊,比普通人还普通的人!只记得第一感觉是,他看上去比之前印象中还要瘦。第一次见面是哪一天我都忘了。”
节目中被问“觉得什么时候是自己的高光时刻?”弹幕替她回答:“打老公的时候”。
现在大家都知道她和王全安、袁巴元结过婚,其实在此之前她和汪小菲还有过一段。对,就是被大S吃得死死的老公汪小菲。
张雨绮和他在一起最著名的事情就是据说争吵起来会互扇耳光。
汪小菲之后就是王全安了。王全安在她之前和余男好了十年,从他第一部电影开始就是余男主演,被称为新一代的“巩俐和张艺谋”组合,结果果然也没有逃过分手。
王全安曾对记者说:“认识余男之前,我就是个混蛋……和余男一起后,我变了一个人,开始踏踏实实做事情,能够集中精力去驾驭、掌控自己。”看来后来还是没掌控住。
王全安再之前的女友是电影学院师妹蒋雯丽。
黄圣依是参加甄选成为周星驰《功夫》女主角的。她之前就已经拍过戏,在偶像剧《红苹果乐园》中演美艳恶毒的女二。
这部剧的女主叫馨子,同剧不同命,已经消失很久了,其实如今她和网红们在一起吆喝卖货。
黄圣依这两年和老公杨子绑在一起卖“恩爱夫妻”人设。最令人纳闷的是让范冰冰至今都没能复出的“阴阳合同”事件跟他们夫妻也有扯不清的关系,但他们全身而退。
当时崔永元也曾曝光“一对演员夫妇7.5亿合同”事件,记者去问他是不是杨子、黄圣依?崔永元的回答非常有意思,既没说是也没说不是,而是接着记者的话说:“他今天已经托人给我带话,说要灭掉我。”
随后杨子发了一篇微博否认,此事就偃旗息鼓了。
大家都知道范冰冰的阴阳合同发生在《大轰炸》剧组。这个电影背后有个如今已经逃到海外的“P2P”大骗子施建祥,黄圣依夫妇和他捆绑密切。
2015年,施建祥称《大轰炸》剧组受邀去奥斯卡,带的唯一演员就是黄圣依。还声称黄圣依要和汤姆·汉克斯一起走红毯。
结果,就发生了“黄圣依奥斯卡红毯前突然晕倒”事件。
之后有媒体称,她连和小金人的合影都是拿记者证进去拍的。至于汤姆·汉克斯,那一年根本就没有来奥斯卡。
只能说可能黄圣依名字没有取好,“黄生意”……
还看到了阿朵和郁可唯同框。
这两个歌手的交集是高晓松。
阿朵是承认和高晓松交往过的,还在节目中谈及落过泪。当时好友王铮陪她一起上节目,说自己极力反对过他们,“因为外界对他风评不好”,但恋爱中的女人哪里听得进闺蜜的话呢。后来王铮才知道,她和阿朵通电话劝她不要恋爱时,高晓松就也在电话那一头。
前两年高晓松开作品音乐会,郁可唯是演唱嘉宾,关键高晓松对她评价颇高。郁可唯唱了高晓松的《立秋》《春分》并与他合唱了《一叶知秋》。高晓松说:“《立秋》和《春分》是一位名字叫筠子的非常优秀的歌手所演唱的……可是就在唱片出版的当年,筠子就离开了我们。这过去了已经有十二年了,当时就在想,什么时候能再把这首歌唱起来,一直都在等一个美丽的女生,最后终于等来了大唱将郁可唯。”
高晓松和筠子的爱恨故事也是老八卦了。筠子死后,她母亲曾在刊物上发表过一封公开信,谴责高晓松薄情寡义。
高晓松也回应了,强调“我既不是筠子的第一个男朋友,也不是最后一个。”
而说到超女,不知道宁静是不是最讨厌超女的一个。
她有个弟弟也在混娱乐圈,据说不想沾姐姐的光,把名字都从宁鹏宇改成了舜文齐,但姐姐演的《孝庄秘史》《新五女拜寿》,他都有去客串,创作公益歌曲,也要拉着姐姐一起合唱。
2010年的时候,超女艾梦萌在小区和人发生口角,立刻打电话喊来朋友给其出头,这个朋友就是舜文齐,舜文齐和姐姐一样暴脾气,一来就飞踹对方。
此事被宁静知道了,宁静气得跟记者说,最好把他抓起来关几天,这件事她不会管!
当年刘晓庆、巩俐之后,中国影坛女演员的交接棒其实是交到了宁静手里的,那时候她的资源简直逆天,何平找她拍《炮打双灯》,姜文找她拍《阳光灿烂的日子》,霍建起找她演《赢家》,冯小宁找她演《红河谷》,《新上海滩》和张国荣、刘德华搭档……金鸡、百花奖都拿了。
结果在拍《红河谷》的时候和美国人保罗·克塞相恋,然后女演员就抛下一切结婚生子去了。
等到几年后离婚回来,中国影坛女演员的交接棒已经被章子怡拿到手。这下她彻底宁静了,这才转战了小荧屏。
宁静前两年承认过和比她小11岁的演员王小毅恋爱,两人也是合作电视剧相识的,宁静表示这次只想恋爱不想结婚了,“为什么要结婚?结婚干什么玩意儿?”
另一个因为爱情“自毁”演艺事业的姐姐是伊能静。
伊能静当年被刘文正发掘进入歌坛。现在的小朋友都不认识刘文正了,这也是一代巨星,《外婆的澎湖湾》的原唱就是他,而且长得帅,演过琼瑶剧,和费翔传过同性绯闻。
《乘风破浪》中姐姐们首次公演要表演的《兰花草》,当年也是刘文正唱的。
刘文正在拍证件照时看到了伊能静的照片,就签了她。后来巫启贤讲过一件事,说伊能静割双眼皮“先斩后奏”,让刘文正很生气。
伊能静还曾是侯孝贤的御用女演员。《悲情城市》本来是伊能静搭档梁朝伟,结果伊能静都签约了,突然不辞而别,去找她圈外男朋友,要和对方结婚。“我当时在想,我到时抱着100个奥斯卡还不如身边有个男人”(也是想得有点多)。侯孝贤这才用了辛树芬。
但那个男友并不要伊能静,伊能静就又回来找侯孝贤,只能说伊真的不能静啊,幸亏侯孝贤还是要她的,之后的《好男好女》《南国再见,南国》《海上花》中都有伊能静。侯孝贤还把她那段不靠谱的日本恋情写进了《千禧曼波》里。
伊能静说,“后来我就和侯导他们变成朋友了,每个礼拜见两次,写信。我想我写给天文的信,应该可以放几个箱子了。《世纪末的华丽》(注:朱天文小说集)里面很多对话都是我的故事。”
现在的女明星,很多就选择隐婚隐育了,事业爱情一个都不能丢。
比如很多文艺男青年的心头好万茜,已经低调和广告摄影师老公结婚生下女儿了。
在此之前,媒体传闻万茜的交往对象曾经是台湾男星张孝全,两人合作《青田街一号》开始谈恋爱,万茜被台湾媒体拍到过进出张孝全的家。
2015年她去台湾见张孝全,又被狗仔拍到在酒店阳台抖脚抽烟,狗仔写她“显然亲近情郎的‘实体’真的很乐”。
姐姐中另一个低调结婚生女的是“秋雅”王智。
王智原名叫王紫瑄,她的网络介绍是这样的:“曾在第七届雅客《明日之星》演艺精英大赛中获得亚军及最佳台词奖,《龙的传人》大型选拨赛中获得全球36强,2010年被网络誉为最美丽的女大学生村官。”
王智老公尤奕是时尚摄影师,佟丽娅、陈思诚的婚纱照就是他拍的。
姐姐中另一个和台湾演员传过绯闻的是张萌,对象是霍建华。
张萌是拿了第53届环球小姐中国区冠军后进入了娱乐圈,但那时候她的长相和现在比较不一样。
在跟霍建华拍摄《唐琅探案》时,记者去探班,张萌对记者说“他(霍建华)天生就很暧昧,对女孩子不说‘不’。”霍建华接到:“有时候爱情不见得爱得浓烈才是好的,若有似无的更给人想象空间。”
记者当时这样写:“被问及二人的感情,张萌半开玩笑地说,‘暧昧这词很肤浅,我们是比暧昧更深厚一点的关系。’”
后来,张萌和黄海波合作《心术》,又被拍到在机场拥吻,随即公开了恋情,但也很快无疾而终。
直到拍摄《离婚律师》,认识了耀客创始人吕超,张萌和他相恋并结婚。据说导致《离婚律师》中她的戏份一加再加。
袁咏琳也是选美进的娱乐圈,她生长在美国,获得了第52届全美华埠小姐选美比赛。她的脸,在美国审美中是美女,到了中国又被说不好看。
“我参加过《美国偶像》,两季两次都被刷下来。他们和我讲,你的长相OK,但你的声音不够商业化不够娱乐性。“跑去台湾面试唱片公司, “说我长相不及格,讲中文不及格,唱中文更不及格,写歌也不及格,太西方不适合中文市场。”
后来是周杰伦签了她,还和她合唱了《画沙》。《陷阱》的MV更是找来蔡康永帮她出镜。
而袁咏琳可能也是唯一一个没有和周杰伦传过绯闻的“杰女郎”,她说:“可能他把我当兄弟吧。”
刘芸倒是嫁给了音乐人郑钧。
黄晓明在《乘风破浪》播出前给每个姐姐发了一条微博,刘芸的配图文案用的是郑钧《灰姑娘》的歌词,结果《灰姑娘》是写给郑钧前妻孙锋的。可怜晓明赶紧又换了下来。真是流云散尽,何处月明。
可能刘芸在嫁给郑钧之前最大的成就就是莫名其妙上了一次《时代周刊》。2017年的时候,“《时代周刊》记者来到北京,想做一期聚焦中国80后这个群体的‘我一代’专题稿件。他们找了很多人,各种行业的人都有,但一直没有满意的封面人物。”有人推荐了刘芸,“据说是一眼相中了我,说我长了一张非常东方的脸,看上去干净、漂亮、意志力坚强。我当时根本不敢相信这是事实,甚至还觉得可能性不大,最多就是个封面候选人。结果,我真的上了封面。”
黄晓明大概不知道,郑钧其实还是给刘芸写过歌的,名字叫《天敌》。歌词里有这样一句话:“你永远也搞不清/这是什么样的梦/她是想陪你永生/还是想陪你下地……”
郑钧还拿这首歌参加过《我是唱作人2》,结果输给了张艺兴。
不过刘芸就算嫁给了郑钧,于歌艺上也没什么进步,舞台表演一塌糊涂。
《乘风破浪的姐姐》精彩不也就精彩在这里,姐姐们要抛开老公加持,抛开过往光环,抛开时光滤镜,抛开已有成绩,实打实在舞台上归零出发了。
看到这30个姐姐,突然还发现个有意思的事情:小姐姐们的前男友几乎都是艺人,张含韵是彭冠英,海陆是于小彤,蓝盈莹是曹骏,金晨是邓伦……对的,都是前男友了。
然后中间梯队的姐姐如张萌、黄圣依嫁了商人。而万茜、王智、刘芸选择了才子。
最后,大姐姐都找了小弟弟爱人:陈松伶有张铎、伊能静有秦昊、钟丽缇有张伦硕。
可见,色会衰,爱会弛,也许,年轻时我们都曾追名逐利,到后来,才发现还是青春最宝贵,才华最恒久。
(我们的小小花园,你要不要来转转?)
“人设翻车”也不能全怪姐姐,节目组“捧皇族”的态度昭然若揭
《乘风破浪的姐姐》已经走到了第四次公演,节目组“保皇牌”也打的也越来越顺手了。
在观众眼中,强捧“皇族”是浪姐“一手好牌打到稀烂”的主要原因。
事实上,节目组偏向个别选手的争议一直存在。
甚至有网友说,万茜是节目的“明面上的皇族”,蓝盈莹是“祭天的皇族”,而李斯丹妮则是“隐形的皇族”。
蓝盈莹几次不掩饰野心的表现,让她成为网友炮轰的对象,不仅外貌羞辱她“就是没有女主脸”,甚至被“一脸丧气、面中凹陷”这样低劣的人身攻击。
但是万茜和李思丹妮却一直吃着节目带来的人气红利,直到近期,这两位的人设也翻车了。
在新一期节目中,万茜组拿到了第三名的成绩,理应最后一名选择歌曲。
但是到了万茜选择时,“端水大师”黄晓明却给她亮出了特权牌。
既然如此,那么排名的意义又在哪里呢?
不禁让人疑惑,在真人秀里营造人见人爱的虚假繁荣,然后败光路人缘,真的有意思吗?
她们都是最受姐姐们宠爱的姐姐。从浪姐播出到现在,很多观众都有一个共同的疑问:
我以前都没怎么听说过万茜,为什么在节目里,粉丝、观众、姐姐们都喜欢万茜?
初舞台就有好几位姐姐,难掩欣赏:
即便是第二次公演舞台造型一言难尽,得票也依然高居不下;
到了三公,尽管整体表现中规中矩,万茜组依然拿下了第一名,万茜个人得票数也是一骑绝尘。
但是在《定义》访谈中,万茜的节目播放量却排在倒数,这还是在万茜的采访引起最多争议和话题的基础上。
第三次公演排练期间,姐姐们的备采中万茜组的采访内容一致围绕队长万茜展开。
但是金晨的采访却被发现是7月19号补录的,因为采访中造型和妆容装饰都和7月19号机场造型一模一样。
很难让人不怀疑,是不是照着本子念经。
三公节目正片中,也刻意删掉了万茜不太雅观的动作,还把金晨的高光镜头剪掉,换成了万茜。
不难看出,从头到尾,节目组都在有目给万茜立人设,对万茜的种种呵护备至,也坐实了万茜“芒果保送生”的地位。
与此同时,节目中李斯丹妮“隐形皇族”的身份也越来越藏不住了:
宁静想和她合作;
蓝盈莹想请她指点舞蹈;
张雨绮把她视若珍宝;
跳舞PK也默认她来上场。
李斯丹妮的实力真的就那么强吗?2011年,以《快乐女声》全国六强出道的李斯丹妮,体验了过山车的感觉。
诚然华语乐坛并不景气,但是李斯丹妮也没能拿出可以出圈的作品,选秀时期的掌声和尖叫很快沉寂下去。
此后,李斯丹妮开始继续参加各种选秀和真人秀。
《舞林大会》《盖世音雄》《蒙面唱将》《明日之子》还都是与明星同场PK,后面李斯丹妮又开始参加素人选秀。
2018年参加了《中国新说唱》,导师之一是与她在《盖世音雄》中同台竞技的邓紫棋,可惜的是李斯丹妮连海选都没通过,在正片中也并未露脸。
2019年李斯丹妮报名了《这!就是街舞第二季》,可是也没逃过一轮游的命运,表演镜头几乎全部剪掉,彻底沦为节目的背景墙。
在这两档节目中的失意表现似乎也印证了一个事实:“憨憨”的李斯丹妮,rap和街舞能力并没有那么强。
节目组想捧“皇族”的心思昭然若揭,可万茜还是立着“人淡如菊”的人设。
可是人设和红一样,是一门玄学。
如果问娱乐圈最容易立也最容易崩塌的人设是什么?
那一定是:人淡如菊。
既可以将它理解为明星本人“佛系”、“不爱争斗”、“不想红只想奉献作品”的表征,也可以理解为用来掩饰“红不了”的遮羞布。
只要有那么一两个拿得出手、过得了关的作品或者代表角色,正好又不红,就可以立一个“人淡如菊”的人设。
但是当明星的野心有一丝丝暴露,人淡如菊就成了一个贬义词。
在易立竞对万茜的采访中,前后矛盾的答复,让网友品出了万茜“想红又装不在乎”的样子,引发了对“万茜是不是很假”的争议。
万茜的经纪人在发长文回应了这个争议,
总结成一句话就是:我们万茜是好演员,不要红不红衡量演员的职业追求。
行吧,不红是你们自己说的,不让评价红不红的也是你们。
其实,本质上来说,明星就是一个品牌,人设就是对品牌的包装,如果能实现“品效合一”,也是锦上添花。
近几年的审美越来越多元包容,大众对于有记忆点的明星尤为喜爱,但是立人设的关键就在于自然流露而不是刻意为之。
但是,人设一旦崩塌,便会再无回天之力,明星本人表现出的所有美好特质,都会被怀疑是不是演出来的。用传播学的理论来说,这就叫破窗效应,窗户破了,整个房子都会显得破败。
随着“人淡如菊”人设的崩塌,万茜的其他人设也越来越站不住脚。
“姬圈天菜”、“浪姐海王”、“万总攻”都是万茜的粉丝们为她冠上的称号,尽管这些名词都带有调侃意味,但是在粉丝的圈子里都算的上赞美之词。
可是大家对万茜却不那么友好,成了大家眼里的“万金油”。
最主要的原因是,大家喜爱的总攻、天菜都是在举手投足中不经意流露出来的个人气质,而不是刻意营造出的模棱两可的人设。
大家对万茜的印象一直是知性大方的青衣女演员,给人“沉稳自得”的感觉。
但是,现在的万茜仿佛在吃到了人设红利之后,刻意地向“姬圈”的方向靠拢,让人觉得十分别扭。
无论节目里还是节目外,都能看到万茜主动的和姐姐们营业。
反观李斯丹妮这边,人设刚立起来,就崩塌了。
作为歌手出道的李斯丹妮反而被专注演戏的万茜训教音准问题;
曾经以性感路线示人,却硬生生凹出一个“不会涂口红”的智障人设,李斯丹妮的表现越来越让人迷惑。
特别是万茜和李斯丹妮,在近期的节目中宛如在线发起了糖。
观众们也很疑惑:李斯丹妮是不是和万茜故意炒CP?
炒CP是综艺节目一贯的吸睛手段,CP的组合不限定性别和年龄,可以是男男、女女或者男女。女明星们一起炒CP就更吸引人了,进可引人无限遐想,退可解读为“闺蜜情”。
而且女生在感情表达上本就更加外放,牵手、拥抱、亲吻等动作出现在女生之间还是常见的行为,如果是男生之间,想必会引发舆论的一片哗然。
刘诗诗和倪妮的“为妮写诗”犹如黑白天鹅,比肩而行。
《延禧攻略》中的魏璎珞和富察皇后的“令后CP”一静一动,极为互补。
《青春有你2》中虞书欣和赵小棠的“大虞海棠”,简直是快乐的没心没肺。
万茜和李斯丹妮“成熟大姐姐”和“年下小狼狗”的形象也的确撩拨了不少CP粉的注意力。
但是,嗑CP的乐趣就在于若有若无、朦朦胧胧的情愫,一旦刻意的展示给公众,难免有些油腻。
最让观众反感的还不止是人设翻车。
三公播出后的第三天,万茜发了《Gentlewomen》的练习室版。
袁咏琳评论说自己只穿了运动内衣、戴了沙袋很多动作没跳出来,稍微有点冲浪经验的网友都能品出来,袁咏琳对自己在万茜视频中的表现并不满意。
有网友把万茜的操作用宿舍关系做了比喻,“舍友趁着宿舍里最好看的女孩不在,发了我们的合影,里面她最好看,而我连妆都没化,我应该生气吗?”
简直瞬间get到袁咏琳的点。
万茜和李斯丹妮在节目中的表现也难免有“媚男”趋向。
二人都在节目中的标榜自己“女汉子”,这也让观众感觉她们已经背离了这档节目的初衷。
《乘风破浪的姐姐》本是要发扬女性魅力、打破固有的偏见,而姐姐本人却还在节目中不自觉地流露出“厌女”的倾向。
《浪姐》公演的舞台上黄晓明问万茜:“为什么微博上挺你的男明星那么多?却没有女生?”
万茜回答说:“可能因为自己性格像男生,他们都把我当哥儿们。”
不过在万茜经纪人的长文中,却说男星集体为万茜打call是自己联系万茜闺蜜做的。
但是袁弘微博里却说是万茜自己联系的他,让他帮忙宣传;
秦昊也在直播中说,万茜让所有合作过的男神转发微博。
那么问题来了,是有人在说谎,还是说万茜的微信是经纪人在用?
万茜的经纪人在长文中回应营销过头,说团队不会把钱用在营销上,可是后脚各大娱乐账号就针对长文做出了及时反应,长篇大论地进行解读。
相比过去,万茜和李斯丹妮都算是翻红了一把,这次口碑翻车并不见得一定是一件坏事。
人设说到底是为了迎合粉丝赋予偶像的幻想,它既是大众记忆明星的记忆点,也是限制明星发展的一种枷锁。
立下不会涂口红的人设,再想走性感成熟路线难免显得虚假;
立下“像男孩”的人设,再想展现女性优雅从容的一面也显得古怪;
立下“从不营销”的人设,到了真营销的时候就显得虚伪可憎。
要我说,立人设这件事,要么早点立,从入行开始就做一个表里如一的人;要么干脆别立,坦坦荡荡做真实的自己。
又当又立的后果,只能是今天因人设精彩起了高楼,明天因人设崩塌楼也塌了。从“万人宠”到“万人腻”,其实很简单从“万人宠”到“万人腻”,其实很简单从“万人宠”到“万人腻”,其实很简单
一期节目下来,终于感受到了杜女士捧高踩低,多重标准的狗样子了。一个个小姐姐们都英姿飒爽的,有个性,有特色,有魅力。 虽然没有了20岁女团的那种所谓的少女气,但是岁月带给她们的不是衰老,而是沉淀下来的不同的魅力。
最可笑的就是杜女士,自己的团都在家抠脚,出道即巅峰,有用就压榨,这种极不规范的骚操作。回过头来就看她用20岁的选团标准来定义乘风破浪的姐姐们,就觉得她对这个舞台的准备非常不够。
这里的姐姐没有一个是白纸,而是各种各样的美味食材。你如何将她们炖成一碗美味的汤,如何将她们做成一盘独特的菜,才是制作人需要思考的。而不是思考她们因为“个人风格”太强不利于成团。(具体内容阿朵姐姐教给她了,希望她给下学费)。
从一开始就是图个新鲜劲,之后就沦为一档平庸的选秀节目。看着姐姐们逆龄翻盘,乘风破浪,我看着都觉得心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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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华作为经理人每一句话都在暴露自己的不专业和视角狭窄,本来节目就在打破女团年龄这个固化思维,但是杜华还是坚持自己老旧的女团定义。杜华也许是一个成功的商人,但不是一个成功的音乐公司总裁。她对女团的标准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舞蹈机器人,其音乐审美令人咂舌,制作出来的团也只是为捞快钱,甚至连韩国乐华买的歌也土到爆炸,没有出挑有个性有自己独特魅力的idol。要知道,不管是音乐公司也好还是团体也罢,音乐才是立足的根本。
确实不太懂杜华的标准,本来这节目就是30+的姐姐,还要按固有女团思维给分,固有女团形象本来就是年轻貌美啊,这年轻都不符合了,思维该换换了,成熟有魅力的姐姐们不香吗?
三十而立,三十而励,三十而骊。很开心中国也开始宣传“老女孩”的美了。看美剧欲望都市的时候,好羡慕那四个老女孩,她们的美不在于比同龄人显年轻、身材好、有钱,而是精神的高度独立。我认为上了年纪的美,不是我比年轻女孩儿美,也不是我比同龄人美,更不是因为我有了财富、名声的积淀就变事儿了,而是直面岁月,沉淀过往,与皱纹和谐相处,更重要的是对自己的爱不再依靠外界的评判,而是接纳自己,如果境界高一点那边是悦纳自己。
宁静:还要我介绍我是谁?我这几十年都白干了。
千万不要剪成冲突向,那样就可惜这个阵容了,30+女艺人一定有很多能量和故事值得展示和分享。许愿:如果剪成热血向,信女愿一生荤素搭配~🙏 //节目未播先火,所以别再说什么观众不爱看女性向节目了,观众很爱看啊,多做点同类节目吧。//开篇的文案写得太好了,节奏剪得干脆利落,姐姐们也好有气质,各有各的风采,观后感怎一个爽字了得!//点评环节刻画得有些弱,感觉杜华太匠气、追求整齐划一了,看不到艺人的优势点,这样做出的团就是灵气缺失的n倍复制品啊。//节目组选歌品味很好!//突然觉得30+不再模糊,因为我敢于畅想它到来时的画面了,心里的某个阈值也默默上调了巨大一格。//赛制有问题,没让姐姐们打散重组,导致有些人始终对立状态。总决赛还是蛮感动的,尤其是姐姐们的独白那段。今天开始,带着勇气上路,前行吧。
郑希怡:我觉得成熟女性其实我们没有想要赢,但是我们不想输。
浪姐来了,我的快乐上线。1.气场巨头宁静直接翻个白眼“还要自我介绍?那我几十年白干了”;2.张雨绮《粉红色的回忆》甜姐味十足,“喜欢我的人多?不喜欢我的更多”;3.杜华能不能少说话,静姐治她!4.整体开局就浪起来了,黄晓明开始历险,能活下去就行;5.再没有一个无法快进的节目让人如此心潮澎湃,微博豆瓣处处张灯结彩过大年,每秒亮点,100分钟一集不够看啊!热搜回来给我挤爆!
芒果台或成今夏最大赢家!毕竟女明星们争奇斗艳用尽毕生绝学互婊扯头花永远看不腻哦!支持打起来!打起来!让我们见识见识什么叫做你姑奶奶永远是你姑奶奶!
从三公以后就变味儿了,万皇锁组,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了
每次都给万茜量身定做赛制真是够恶心的。
3.5 看完全季后回头评分,开播至三公结束可以打7-8分,三公之后到决赛最多只能给及格分乃至不及格。三公结束是一个由盛而衰的转折点,这是一般的选秀结束的时机,《浪姐》却只行至半程,由此导致了之后故事线几乎没什么意料之外的挖掘,叙事也愈发扁平化。/成团夜:事实证明在这里一切都是生意,浪花即韭菜,呵。
哈哈哈哈承包了我一下午的笑点,杜华应该就代表着这个社会存在的对女性的偏见和恶意吧,希望宁静张雨绮怼死她。
其实到现在观众都明白这依然只是个传统选秀节目,真正有特色的女团在这个生产体制下遥遥无期。但依然不妨碍我们在幕后去寻找一些可挖掘的点,以及台前仅有的一些闪光。目前√:阿朵、李斯丹妮、万茜、黄龄、郑希怡。一公最佳:兰花草;二公最佳:这是因为我们能感到疼痛;三公最佳:花样年华;四公最佳:新物种、龙虎人丹;SOLO:阿朵、朱婧汐、黄龄;五公:情人;六公:潇洒走一回。团体舞台:三公>四公>六公>一公>二公>五公。
节目想法和切入点都挺好的,但能感觉到实际操作中面临了一个无法解决的本质矛盾:竞技比赛类节目要求的本质紧张感 与 无法把一些年纪较大的妈妈辈(前)女明星架在上面去真的严格要求的尴尬感,结果搞得既不紧张也不温情,只好反复拿空洞的价值观说事儿,想必是策划阶段就没想明白的产物。 其实不如把这帮女明星分成两拨:30来岁事业处于上升期和稳定期的女明星来个真的竞赛,用真艺人的标准去要求;然后那些个歇了的回归家庭的但依然很有看头的(前)女明星们凑一拨,以比赛的形式纯幽默玩票,做个表面竞演其实其乐融融的中老年找乐子联合会,这样的观感可能会好一点~
1. 打压金莎和丁当有点过了。看不上可以不邀请,故意恶心人就不对了。2. 现在浪姐就是所有人轮着夸宁静张雨绮万茜。像极了给领导点赞的工作群。看不下去了。
卧槽,真的是0宣传,自带热度!!!终于等到了,看起来!
芒果能出个无杜华版吗?她影响了我看喜剧的好心情。
宁静:这么多娘们在一起怎么办!xsw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