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枝裕和少有的带有悬疑色彩的电影。 《距离》讲述了真理教投毒事件三年后,真理教的家属们在祭拜时被困山上,和一名教徒住在真理教旧址,重温各自和亲人的记忆。 故事和表达实际上是剥离的,导演任性的通过这种方式讲述亲人间也存在的无法互相理解的距离。这就是导演在早期创作上还不能做到更好的取舍。但强项依旧明显,作为拍纪录片出身的人,导演对人物的把握非常擅长,简单的几场戏就能把人物立住在且特点鲜明。例如最难立的主角,喜欢花代表他的感性,所以后面揭示他扮演别人儿子在医院照顾老人的举动,就完全可以接受。
100大导演 | 是枝裕和
《距离》2001:这两个小时很煎熬,先是一头雾水,只好再从头开始播放,缕清它的结构。它先是让四个主角依次登场,然后他们聚到一起开车上山,在山上偶遇一个陌生人,后来他们的车都丢了。第30分钟才透露人物关系和行为目的:这个四个人是邪教组织成员的亲属,而那个陌生人就曾是邪教组织成员。他们留宿在一间林中小屋,故事结构开始夹叙夹忆,在小屋过夜的主线之外,不断插入那几个邪教成员生前忽悠亲属的过往。这个电影其实回到了处女作的母题,就是活着的人如何挂念死去的人,而浅野忠信演的陌生人则像跨阴阳两间的使者,带着死者的过去,也承担着现在的后果。电影取材于奥姆真理教地铁沙林毒气事件,由此开始了是枝裕和关注时事的爱好。同一个事件,他选了不同的角度,既不是受害者,也不是加害者,而是加害者的家属,这个身份就很尴尬,值得同情吗?万人唾骂吗?似乎都不对,所以电影才有看头。但是太冗长了,太沉闷了,快受不了了。
这张碟收录了一段花絮,是是枝裕和和演员井浦新、伊势谷友介的对谈,蓝光画质说明是时隔多年后的重聚,但是没有中文字幕。据说当时导演只给了演员人物设定,台词都是他们即兴发挥的,而且他还受卡萨维茨的影响,给演员的信息不对等,以此激发灵感
这是是枝裕和导演的第三部电影,于2001年上映。
他的前两部作品,我已经写了观后感,也许一些朋友只看到我写的一篇,其实算这篇已经写了三篇了,写了之后,放在知乎上,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不知道这篇观后感的下场如何。
故事的背景是日本的一个邪教组织在东京的水源里投放毒品,致使128人死亡,几千人受到伤害。投毒的五人被一帮教众杀死,教主在警察追捕中自杀身亡。三年后,人们在纪念逝去的亡灵。而在另一边,那几个凶手的亲属也在同一天祭奠自己的亲人。影片的视角便是对向了这几个边缘人。
几个人在邪教组织经常活动的丛林中小河边的一个栈桥上,献花、合掌,简单的祭拜仪式后,返回时发现他们的座驾被偷走了,幸好遇见了同来祭拜的原邪教组织成员坂田,带他们到了该组织曾经住过的小屋里度过了一夜。影片所描述的就是在这个不眠之夜里,他们几个人的言谈和行止。
是枝裕和一向关注生与死的主题和社会边缘人的生活。他的风格也尽量接近纪录片,似乎在刻意强调这是用最简单的手段表现最真实的事件和人物。与他的风格相似的有咱们的贾科长。不过到了他们导演事业的后期,不约而同的逐渐注意了影片的情节和戏剧性的发展,这样一来,便满足了观众的欣赏习惯,也变得更加耐看。不过《距离》这部影片还是属于他早期的作品,看起来无比沉闷,情节晦涩且单调,绝少戏剧冲突。也许是由于我反映比较迟钝吧,一直到看了第二遍才把事情的前因后果稍微理清楚了些。
在剧中人物的构建上,是枝裕和也有他自己的特点。有的人物是通过互相的对话,以最简洁的语言就把人物立起来了。如纪代香的身世,阿胜与他哥哥的关系等,一目了然。而对另一个人物阿敦的介绍,却始终闪烁其词。观众只能从影片的片言只语中去揣摩。阿敦喜欢花,尤其喜欢百合花,而在邪教的会徽上,就是百合花的图案;在祭奠仪式上,阿敦是几个人中最严肃庄重的;在小屋中,阿敦特别询问坂田对教主的看法;在影片最后,阿敦又一次到了小河边,一点点的烧了全家的照片,照片中隐约可见父母和姐弟四人。他站在栈桥上,轻声的呼唤:“爸爸!”由此是否可以推测,阿敦就是教主的儿子呢?这些在影片中并没有给出明晰的答案。而是任由观众去猜想、思考,才能让人物更加立体,更加丰满。也使得影片更加耐人寻味。
影片的重点在人们对这一事件的反思,尤其是这几位曾经是凶手的亲属,他们怎样看待邪教?这样看待邪教所犯下的罪行?影片中参加邪教的这几位看起来并不是那种一无所知的群氓。阿胜的哥哥弃医入教,是为了“在教会中学会本质的治疗。想利用我的一生,去研究怎样治疗人的灵魂。”纪代香的丈夫山本是个教师,一门心思去“释放自己,明白真理。去寻求真正的教育。”他们中的所有人,都是因为看到了许多的不公正,看到了许多的丑恶,因此对现在社会彻底失望,轻易的相信那伪善的神和虚假的神祗。以为自己能够通过入教去普度众生。泰戈尔早就说过:“我把世界看错了,反倒怪世界骗了我。”他们对社会一知半解,对人性毫无了解,无限的放大世界的邪恶,无限的放大自己的感知和责任,他们从一个普通的公民,却去寻求去脱离这个社会,拉大与世界的“距离”。是造成他们走火入魔的根源。而他们的亲人从一开始就不赞成他们的做法,甲斐实早就告诉痴迷邪教妻子:“你们是在犯罪。”可一旦罪行昭显,他们又从本能上去同情自己的亲属。甲斐实这样说:“我的事,时常被提及,我也问自己,阿实,现在的生活是真的吗?我可能是在逃避。”逃避也是他们中的多数所选择的无奈之举。但一年一年的过去,尽管他们仍然不愿谈及此事,可心中总要不停的面对,总要不停的追问,总要忍受心灵的煎熬。这种痛苦甚至会伴随你的一生。
我们生活在这个社会上,彼此之间都是一样的人,都需要衣食住行,都需要思考自己的过去和未来。任何人之间实际上并没有不可逾越的“距离”。我们可以有不同的信仰,对事物有自己的解释和认知。这样才构成了这个五彩缤纷的世界。但无论怎样,这其中都有一条界限,就是不能去损害社会,不能去伤害他人。无论你信仰什么宗教,上帝也好,基督也好,安拉也好,佛祖也好,都是劝人向善的。一旦你遇到的“神”是让你去作恶,那么你遇到的一定不是“神”,而是魔鬼。
相信魔鬼,就远离了这个正常的世界。丧失了天理人伦道德的人,和正常人的“距离”就更加遥不可及了。
阿敦这样说:“神这东西或者是被人当作神,其实是心魔。被当作神的,首先应该是正义的东西。如果因为我相信他,而要我去伤人,这样我宁可选择什么也不相信。”对此,坂田尚有认真的思考。他说:“我不是存心想背叛他们,但我不得不这样做。直到现在,若可以的话,我仍想成为他们的一分子。我和他们有同样的想法,但是我想应采取不同的行动。”
那些加入邪教的人,说的好听一点,是些天真的理想主义者,难听点是鬼迷心窍的糊涂虫。而那些心怀邪恶参与罪行的人,则是为虎作伥的凶犯。头脑误入歧途尚可回头,行动伤害别人则是不可饶恕的罪行,想回头也很难了。不知道他们在祭奠这几个凶手和亲人的时候,是否想起了被他们害死的那128个亡灵?
影片中的演员表演都不错,听说好几个人还拿了大奖。引起我注意的并非是主要人物,而是饰演甲斐实的寺岛进。在《下一站,天国》里他饰演的是一个颇具幽默感的车站工作人员。而现在这部片子里他却一改风格,甲斐实是个阴郁寡言,有时还有点暴躁的人。寺岛进演的非常到位。
本人评分:6.5。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套用在《距离》中,可以是这样:“世界上最远的距离,莫过于你是我的家人,我却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做什么。”
枝裕和的这部作品,具有震聋发聩的效果。他曾说过,自己的作品始终关注死亡与丧失题材,是因为他深信,对死有了更深的了解,才对生有加倍的热爱。
《距离》也一样,透过对宗教团体成员的精神轨迹的波动变迁的描绘,使我们看清心灵的脆弱性无助性,和其走向的不可知性。正因如此,它提醒我们关注由它引发的广大深层的社会问题。关怀这个世界,从关怀一颗心开始。关注惨剧,积极面对我们的负面阴影不逃避,这或许是是枝裕和本片的苦心所在。
本来想写影评的,但是光靠看一遍的记忆写不出来什么,重看一遍,打开记事本,开始拉片。但已经十点半了,明天还要上班,今天是没空变成影评了,先把拉片的草稿放这里吧。
由arata作引子,三人的片段,按照固定的顺序交错出现,勾画三人当下的生活状态,但此处胜提到,敦是他的高中同学,这与后面敦这一角色的神秘性又盖上一层面纱
同时也为三人面对困境时的状态和意外长时间共处的各种应对姿态进行铺垫。
手持镜头为主,伪纪录片形式。
深山的鸟鸣,开头也有出现。
四人陆续抵达,距离开始缩短,开始相遇。但对他们来说不是第一次。
花的意象!(陡坡上的山百合)
四日两两相遇,两人熟络,两人生分的寒暄
实 第一个到,注重时间观念的上班族形象。
(每年一次的活动)
车内四人的距离拉到最近,车内的谈话时间,四人情感上距离拉近的同时,物理上行进越来越远,但离目的地越来越近。
敦谈话参与度低
摩托车(作者导演的电影,处处都是伏笔,前后的连贯性和层次性很强)
敦的黑衣服(身份之谜的线索)
两两交错谈话,拉近彼此的心理距离,
笛子开始引入他们各自亲人以及与那场事件的关系。(胜的哥哥)
坂田在湖边出现,是全片的锚点,交错镜头一动一静,四人与坂田的距离也在拉近。
实最先发现坂田。
从林间走向湖边的阳光下,开始(!)真正接近逝去亲人的心里。
依次在栈桥悼念(时间长短不一样,虔诚度不同,敦带了花,好像是小野菊)
四人与坂田互相发现。
聚餐时距离拉远,节奏上开始松弛,横向的距离再次拉近。但由实开始谈起家的概念。
车被偷!电影的第一个高潮,四人的戏剧冲突开始出现。这个设计相当荒诞。作为车主的敦并不是最慌乱的,反而劝阻想走路回程的实。
坂田与四人正式会面,但坂田显得更在意车子的丢失。
最先与坂田交流的是胜。
四人沟通与坂田同行,实的反应最激烈。
物理上的距离更深入,他们在心理上更接近逝去的亲人。
进入屋子的顺序和对待屋子的态度。坂田最先坐下,主人的姿态接待四人。
代纪香最先开始回忆。
敦注意到屋外墙角的花。胜坐下,实嫌恶灰尘,开始回忆。
胜最先与坂田交流,探寻亲人未知的过去,距离各自拉近。
胜向坂田介绍四人身份,对于敦,说的是在这里的应是他姐姐,而坂田也半疑问地回应。
敦摘下眼镜,拿起香包,开始回忆,但没有声音。
胜携长笛出门,代纪香给他手电,代纪香开始继续回忆与前夫的过去,前夫的谈话开始引入邪教的所谓理论和邪教团体的生活,但重点在于对这种邪教对生活的影响的展示,对原初家庭的破坏。
大段所谓的邪教宣传。镜头始终在代纪香这边。
胜在林间吹长笛。低沉的笛声与林间风声。开始回忆。
相对于代纪香的抗拒,胜对于哥哥介绍的邪教思想显得并不关心,兄弟俩的关系并不亲密,哥哥也不试图影响弟弟的生活,更没有想拉他入教。父亲的接入,让家庭又一次出现。但是过去式父亲的离世推动哥哥奔赴教团。
坂田再次确认敦的身份和工作,敦探问姐姐是怎样的人和教团的关系
坂田回忆与敦姐姐的,但有声音。在湖边栈桥。
坂田探问四人的关系。
实开始回忆,他的回忆是关于前妻婚内和老相识的出轨并加入邪教,解释了他对于邪教成员的抵触和憎恨。邪教同样破坏了他的家庭,双重的破坏,对他家庭信念的否定。这场三角戏的表演极为出色。镜头在两边互相切换,双方互相并不理解但坚持各自的表达。
镜头始终在实一边,导演的立场很清晰。
实与坂田通过借火开始交流,抵触开始慢慢消解。交流内容看出坂田已没有原初家庭,教团是他的家。
安静的环境,声音很清晰。敦提起想知道教团的生活,屋外实在探问坂田教团的生活(但敦没有问坂田),实在意前妻是否出轨。敦拿出找到的姐姐的香包,但代纪香什么都找不到。(是否屋内找到值得怀疑)
代纪香从物品引出另外的回忆并向敦叙述,物品是鞋子,与进屋拖鞋又有一重呼应。
敦开始与姐姐的回忆,在湖边开始有声音。(但可能是借由坂田的描述虚构的形象和回忆)关于孤独的鸟的讨论,与邪教内容无关,更像是敦给姐姐传输一种观念。镜头是在姐姐这边。
四人回到屋内,回忆结束互相交流。在亲人呆过的地方互相交流,教团家庭以临时家庭的重构而重叠。坂田的在场形成了两种家庭的勾稽。
代纪香开始意外之后的回忆,代纪香家庭破碎开始展现,回忆不起丈夫何时开始异常。接下来是实,不知道前妻的两次堕胎。敦的表述是他,喜欢花,似乎不是在说姐姐。接着是胜,直说虽然住一起但是不知道哥哥的异常。
回忆结束。
入夜下雨了,前一年也下雨了。
敦回忆,关于寂静蓝色,和小野菊,姐姐开始陈述结束与重生。
敦与胜交流神是否存在,二人都不信神,对教团的批判和否定。(雨声)
代纪香开始回忆,介于前两次回忆之间,丈夫离开教团曾回家过一次。但却更加疯狂,没有回来。激烈的言语冲突,家庭的完全破碎,却留下一双鞋在自己这边。脚底的灰尘。
坂田开始介绍教团里的代纪香丈夫。对教团残害他人的不理解。
坂田开始回忆代纪香丈夫的逃离事件,(湖边与敦的姐姐),与他在代纪香面前的描述完全不同,坂田本人更像是主动作恶,期待作恶计划的顺利,对教团的信念不是最主要的驱动。坂田更焦虑,更留恋现实世界,强调净化思想但又惧怕计划的实施 。
屋外坂田、敦、胜三人雨后火堆边谈话,坂田回避对计划的谈论和背叛,以及信念。但明显是说谎。敦一直保持沉默。
代纪香和胜依次来到屋外。五人火堆边沉默(很好奇他们点烟为什么不用篝火)
湮灭的火堆切换到坂田对计划背叛的回忆,寂静蓝色,是清晨还是黄昏?
坂田林间的奔跑是为数不多的激烈的场景。
面对审问,坂田为了自保开始背叛,否认亲密关系,持续的说谎,教团家庭的破碎。
教主自杀。
实:生活的真实性。
胜:逃避
代纪香:逃避不是好办法。
坂田与敦讨论姐姐,(姐姐应该是警官提到的对坂田很好的那个)不相似。
敦问教主,坂田说像父亲,初期的教团像大家庭。大家庭破碎后,不再想起教主。
窗外男人焚烧什么的镜头一闪而过。像是某人的回忆。
天亮了,五人离开屋子来到湖边栈桥。晴天,湖面武器雾气升腾。五人站位各不相同。
搭上顺风车离开。敦戴上墨镜,
临时家庭即将终结,距离重新拉远,四人与外界的通讯恢复。只有坂田没有联系,(面看起来真的很好吃,敦吃的好像是荞麦面。)
回程的列车只有敦和坂田没有睡觉。坂田开始询问敦的真实身份,敦的姐姐说过弟弟已经自杀了,到底是姐姐为了隔绝原初家庭而说谎,还是敦一直在说谎?但更倾向于敦在说谎。
新宿站的人潮涌动,五人消散其中。
敦又带着一枝花来到医院,老人已经离世,护士发现敦并非儿子,老人应该是教团事件的受害者。
回忆,女人问男人是否后悔结婚,不关心孩子。回忆窗外烧东西的男人,敦回忆警官审问,是否受影响才喜欢花,敦说喜欢那百合花,但不觉得是受到影响。
敦为自己重构的家庭因为老人的离世又一次破碎。
实去看棒球(对后家庭的逃避)。胜与女友看照片讨论离奇之旅,问女友是否会游泳,应该是回忆起哥哥不会游泳,决定教女友游泳,他开始认真面对试图组建的新的家庭(不逃避)。代纪香与儿子通话,(不再逃避),四人在这趟旅途后不再逃避创伤后的生活。
敦又回到湖边栈桥,寂静蓝色的背景。扔下的是百合花,镜头切到回忆,烧照片的男人背影,关门后屋内的百合花。不再用伪装角色需要的小野菊。
长时间的敦独自站在湖边栈桥的背影,敦的哭泣,呼唤父亲。作为教主的儿子,他承受更多的代际罪恶感,相较于其他教团成员的亲人,他更加缺乏正当的理由去为父亲悼念,又缺乏足够勇气去直面父亲是一个罪人,喜欢花也极力回避是受父亲影响。
父亲烧掉合照的镜头后,敦烧掉了湖边栈桥。
字幕背景是持续的水声,是谁在水中行走?
实在是太沉闷,拖了几次才看完
语法稚嫩,但语义已十分超前。如同一束光,你判断其亮度感受其温度,但对于其源自何方抵达何处,却一概不知。导演便是用如此的只言片语实现人物画像,无意追问恶之源头,而是专注于描摹一切貌似与恶无关之周遭。
内面(私人记忆)的发现颠倒了“加害—被害”的认知结构,进而借人与人的距离(ディスタンス)指向了社会结构性问题,影片主人公或许便是日本社会全体成员的样本,这样处理与《幻之光》一脉相承——亲人都有无法理解的举动,这便是距离所在吧。作为早期的是枝裕和作品,虽然悲伤还无法自如地淡出淡入,但颇具灵气。想到后期(到现在)避社会性而言其他的是枝裕和,彼时的的他或许还迷茫,并热衷于追问。电影风格之变体现了作者人生态度的转变。
原谅我后一个钟用2×倍速看完的。
好的没有话讲了,炉火纯青的留白美学
神剪辑+(类似)Database叙事,把一个本没有什么冲突的故事扩展得极好(否则就会变成河濑直美的[殡之森]不过那个更偏心理结构而不是社会性了),“悼亡的后共同体”在处理亲人问题的同时也在自我审判。
⒈好在观影前小睡了一小时用来养精蓄锐,不然疲惫状态下看《距离》应该会看得犯困;⒉多个人物的回忆与现在来回穿插,大量的手持摄影镜头增强了影像的真实感,但也导致叙事节奏缓慢、故事性不强,因而对我吸引力不够;⒊话说,我们中国好像没有讲述法轮功的电影吧?⒋那片翠绿的山林勾起了我的乡愁!
A / 这一夜风平浪静的力道远远胜过十多年后《比海更深》里的狂风暴雨。一方面当下是过去的某种提喻,另一方面当下与过去的交织构成历史与未来的隐喻。影像写实与写意的并行成为一种召唤社会沉思与纯粹感知的细腻修辞。某种程度上可以看作是回答《幻之光》并后启《小偷家族》的杰作。惊讶地发现是枝裕和对世界的怀疑与绝望竟有点像黑泽清。
7.0/10 分。2018.08.17,第一次看,日万代版蓝光。剧情好沉闷。。。片子影射日本奥姆真理教邪教事件。日本邪教组织,由麻原彰晃(原名松本智津夫)创立于1985年。1994年起,日本警方发现12起暗杀事件与奥姆真理教有关。特别是1994年6月松本市有人施放毒气致使6人死亡,200多人被送进医院。1995年3月20日在日本东京地铁投放“沙林”毒气,造成5500多人受伤,10多人死亡,震惊了全世界,它也因此更加臭名昭著。
死于信仰邪神。三年祭,在森林薄雾中穿行,夜谈,白百合沉湖,火烧木栈道,水色潋滟,お父さん。 值得重看第二遍,会发现许多细节。若要说最喜欢的结尾,这算得上之一。
是枝裕和早期的大闷片,对我这种“闷片消化机”来说,倒也闷得十分舒服。不觉得这是什么伪纪录片风格,只觉得是枝早年大约比较受老塔的影响,尤其结尾那个流水声的运用,同时这也是侯孝贤的拍法:所有事件性的东西,全都在镜头之外,你能看到听到的,几乎只是没什么信息含量的场景片断和对话。
遗憾于生前没有与亲人多交流,却在亲人去世后,渴望着从他人的言语中读懂亲人。
是枝早期的电影都十分令人惆怅,基本上只要你进入那个情境,就会不由自主的怅然若失。我很喜欢。而这种怅然的感觉,一直到《比海更深》才又重据主体。(Mmmmm……这么想来《三度目杀人》也有一些,怪不得我也挺喜欢)而他几乎所有的电影,都包含着人的逝去啊。
4.5. 因突然事件而聚集,在对方曾经生活过的地方寻找记忆。幻之光之后,无人知晓之前,把残酷和无味的现实融入淡淡的记忆和生活。夏川结衣说:“我怎么什么也没找到啊,不过这样或许更好……最后一次见面的时候把鞋子遗留在这里了,但是这双鞋还在。” 太喜欢这些有点混乱而琐碎的生活和记忆的细节了。
孤独的鸟的五个条件:一羽の孤独の鳥には 5つの条件がある第一に 最高点まで飛ぶこと。第二に 嘴を天に向けること。第三に 一つの決まった色をしないこと。第四に 同類を欲しがらないこと。第五に ごくかすかな声で歌うこと。-サン・ファン・デ・ラ・クルス-
手持跟拍纪录片风格,镜头时常晃动或变焦,意图呈现出一种真实生活感。片中讲的邪教案件是虚构的,避免与现实中的关联。不断插入碎片化的闪回记忆,想表达普通人被邪教吸引后的思想异化状态,家庭亲情缺位后投身这种组织来重获完整。但在很多事情上又含糊不清,没能实质探索出思想内源。电影试验式的形式主义大过内容表达,群像塑造结果成了众人面目模糊。
北溟有雾水生烟, 再见箱舟火烧湖
《下一站,天国》里以温暖的记忆来说死亡,最后却要接受永别。这温暖的背后是虚空。而《这么……远,那么近》看似冷漠,慢慢打开的记忆里却有亲近的温暖。似远又近。
十年前的ARATA和伊势谷友介是那么年轻,十年前的是枝裕和还是一贯的简言沉默。手持摄像机的真实和虚晃,大量的沉默与现实回忆的闪回。大家都是普通人,大家都是陌生人,嗯,你同意么?
镜头的摇摆很自然,好似它只是看着,毫不刻意、不张扬,不带任何目的。在晃动的镜头、零散的对白中,五人一步步深陷幽深而静谧的绿海,夜幕降临在那栋逝者曾欢聚的房间,不由分说地把他们拉回过去。雾气缭绕看不到周遭,回忆凶猛烧不尽哀思,湖水深邃望不见尘埃,逝去的亲人依然如路人般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