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llivan‘s Travels》
播放喜剧暂停现实主义
一段火车顶的打斗戏结束,“The End”字母渐现,还以为自己眼花看错进度条,哪有电影那么快结束?原来是从这里才正式开始。幽默开场奠定了这部片神经疯癫的气质,想说每个疯子都有着异于常人的历史,眼下这个导演总想拍揭穿现实的片子。豪华房车始终跟在身后,是苏利文甩不掉的上层身份;深入荒野总绕回好莱坞,是大导演离不开的造梦工厂。富人永远理解不了穷人,因为穷人不是身份选择,能被体验,而财富虽是身外之物,不能被摘除,它对行为处世的影响就像是装菜用碗,踢球用脚,看似流畅的选择,横亘其中自然而然的隔阂,可以看到但无法消除。他之所以能成功认识到喜剧的积极性,是因为扮演流浪汉这一角色他做不来,也不打算继续做下去,找了个正确且充分的理由掩盖“他失败了”这一事实,美其名曰:喜剧是穷人忘却眼下狼狈最人道的镇痛,最廉价的美梦。
喜剧是富人造梦,穷人享受,药效会结束,现实不会停止。
一个导演想拍底层苦难电影,决定体验生活的喜剧。出发点倒是没问题,但局限性也很明显,就和片中打闹喜剧部分一样,思考部分也是打打闹闹,散发着天真而又幼稚的俯视感,谈不上令人讨厌,因为每个阶层都有各自的局限性。当一个上层创作者没有认真思考过其自身财富、权利、地位的源头,或者说刻意回避这些令人难受的问题,那将永远无法摆脱阶级的局限性。
就比如片中导演最后的决定,底层有太多苦难,因此要拍喜剧片,给那些娱乐时间少之又少的底层一点精神缓冲。这当然是个善良的决定。
但凭什么底层要一直是底层了?凭什么一出生就得是牛马,然后就要接受来自四面八方的援助。为什么不是大家出生都是平等的,是互相合作的关系。而不是一出生就进入帮助与被帮助,甚至施舍与被施舍的关系?
社会的改革从来没有能与不能,只有想与不想,同时任何年代都有大量的保守分子为了自身利益不惜花言巧语、百般阻挠。随着自由主义和利己主义的肆意盛行,团结力量更是难上加难。
当社会不断被分化成各种小团体,最终谁也说服不了谁,当社会的进步速度远低于科技与文明进步的速度。能改变世界的只有思想和武器。
在麦基的《故事》里看到这部电影,这种关于电影的电影,光是看书里的剧情描述就觉得很有意思了,时至今日,每当有导演将摄像机对准底层人民的苦难,依旧会有反对的声音认为这是一种来自上层阶级的俯视和对底层的进一步剥削,关于现实主义电影的讨论这种主题放到今天依然很有话题性。
本来只是想粗略看一下,却发现这部电影挺让我惊喜的,很多对白和场景还挺有意思的,记录一下
1、苏利文去乡下的影院看悲情片时,影院里有大声吃零食的、吹口哨的、打嗝的还有婴儿哭声,本来是想设身处地去体验底层劳苦,进行一番悲天悯人的思考,却没想到他们根本不会尊重银幕上的内容,进一次影院对他们来讲可能已算是一次偶尔奢侈的消遣娱乐方式,为最后那场劳役们看动画片的高潮戏埋了一个伏笔。
2、男主第一次被赎出监狱时和狱警的对话真的很有趣!
“What are you doing in those clothes?”
“I’ve just paid my income tax.”
“How does the girl fit in this picture?”
“There’s always a girl in the picture.Haven’t you ever been in a movie?”
这两段有点英式没品笑话的感觉
3、男主带女主回豪宅之后,女主说自己好像应该开心却有点失望,因为刚刚以为得到了一个愿意为她偷车的流浪汉朋友,结果还是一个导演,她又回到起点,只是一个要陪导演吃早餐的女孩。其实很多爱情片都有这样的剧情,男主从落魄潦倒到成功人士,女主却发现自己更爱从前那个穷困潦倒的男主,这部电影的这段对白我觉得是很准确的把这种心态描述了出来。虽然女主这条线对主线剧情不是必要,但在这部片这条爱情线还是挺有趣的,在上面男主和狱警的对话也官方吐槽了一下自己的爱情线。
4、结尾的高光片段不用多说,直接升华了主题,我一直觉得喜剧是最难做的类型片,要把人哄笑了比让人哭难,而且还吃力不讨好, 对社会问题的呈现和对社会底层的关怀当然是必要的,但把电影当作娱乐消遣品也并没有错,对于观众,他们也需要一些不用深刻不用动脑尽管笑的喜剧来逃避一下已经够苦的现实。
本片其实没有偏向某个极端,电影作为艺术形式之一要么是娱乐大众要么是关怀人类呈现社会,男主在最后说自己放弃拍有社会意义的电影是因为自己受的苦还不够,作为一个从小养尊处优读寄宿学校的导演,他去拍苦大仇深的电影不仅说服不了观众更说服不了自己,既然自己的天赋在于娱乐大众那教育社会的事情就让别人去做好了。
老牌神经喜剧,饱尝人情冷暖之后的大团圆结局,不过这一类型创作后来逐渐式微。
这部电影真是讽刺力度十足,一个想改拍现实主义的好莱坞喜剧片导演扮穷人体验生活,结果对遇见的两个大哥说“你们工人阶级最近过得还好么!”。。。如果把电影主题扩大到艺术创作的范围,值得思考的就更多了。科恩兄弟是本片导演的脑残粉耶,他们的《逃狱三王》片名原来就是从这里来的。
“疾病是健康的缺乏,贫穷却不是富裕的缺乏。贫穷是一种瘟疫病毒,像霍乱似的可传染,污秽犯罪劣迹绝望是它仅有的症状,即使以研究为目的也应被远离。 ”……男管家在片中被赋予了“希腊合唱团”的叙事职能,替导演直接道出影片所要表达的主旨。可人类社会分明已经出现了的另外一种解决之道:贫穷不是富裕的缺乏?或许没错。但我们可以选择让富裕本身变得缺乏!斯特奇斯自然绝对不会鼓吹如此剧烈的社会变革,可又没法于现有体制之下提供解决之道,所以就只能一面直接道出问题严重以凸显并非认知迟钝或消极逃避,另一方面又通过洞世话术劝诱你回归比逃避高点有限的微改现状。
Sturges对于拍喜剧的目的的探讨。在很多人向往以空泛孤傲的深刻电影警醒世人的时候,他的决定是用喜剧把快乐带给苦难中的人。可以想见,片中主角的思想转变就是Sturges自己的思想历程。这可能也是他为喜剧电影的一次正名。
7分。体验生活了好久终于发现还是该回到现实,回到起点。
条条路通好来污,人人都爱看烂片,豆瓣影评人在咆哮,三枪无极致青春,建国建党画皮2,没上映的小时代,个个烂片高票房,观众双眼被玷污,观众需要杨得娼,观众需要剥壳慢,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人人都爱看烂片,条条路通好来污
①老司机带带我,小鬼飙车带你飞②胖寡妇家的遗像表情发生了变化,哈哈③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式的蜻蜓点水体验不到生活,成为群众即可④黑人牧师的音色浑厚迷人⑤迪斯尼动画片在美国传播久矣⑥本片上映于1941年12月,太平洋战争爆发在即,但从影片色彩来看美国国内依然一派岁月静好,吃着火锅唱着歌,看着电影听着曲,门罗主义之影响可见一斑,罗斯福总统的珍珠港苦肉计也许并非无稽之谈
1大量肢体动作,戏仿打闹喜剧和无声喜剧。2作为四零年代怪癖喜剧,语速依旧很快,剧情上却未走当时流行的结婚复婚模式,两性对抗也不强烈,更多浪漫喜剧的元素。3比起两性对抗,更直接强调社会阶级差异且具备喜剧的自反与讽刺(两次看电影对比)
飙车避开尾随的大巴却还是回到好莱坞、睡在干草上坐火车依然是到拉斯维加斯、和失业民众同吃救济餐睡大堂不过是生活体验、而六年的判刑——在黑人社区的教堂里看卡通,却有了真正的启示。关于生活和苦难所知甚少的你又有何颜面去诉说它呢?不如让那些开怀大笑温暖卑微者的灵魂。结构、结尾都极为杰出。
出于一种基本的左翼文化焦虑,并定位于欧洲战争中的美国(这很关键,要知道一二战和美国本土都没什么大关系),而文化工业的生产者试图去问:什么是为了的底层或公众的作品/制品/商品。所以苏利文的每一趟旅途都是败北的,他的“体验生活”,如管家所言,唯一的后果就是触怒他人的生活(只有当一个小女子被带进这个游戏规则里才是安全的,如果是个小跟班指不定哪天就踩着苏利文往上爬),尤其是最后一次以悲剧开场闹剧结尾的旅途,当你真成奴隶,苏利文立刻抽身而出。《苏利文的旅行》的要点是开始了对“结构”问题的重视,在首尾之间,故事一遍遍开启,电影亦会一次次落幕,其距离和虚构性需要被这样的形式从想象或幻想中首先剥离出来,这是对喜闻乐见的米老鼠的否定,既不崇拜英雄也不呼唤革命也不做精神鸦片,这至少将永远是一个开始。
可以看出是后来woody allen类喜剧的鼻祖。大量台词,中间出现数次无聊的瓶颈期
如何反凝视poverty porn,在这里已经有了答案,因为这个概念的悖论就是你不可能自己杀死自己。
乔尔·麦克雷绝对是史上最差男主角。性格天真到可笑,谈及执着,远远比不上斯图尔特。更过分的是,他对我们美丽可爱善良纯真有趣魅力四射的维罗妮卡居然一点不感冒,眼神中直接忽视这位尤物,榆木脑子不可教也。他单独出现的场景简直乏味到可怕。为永恒的维罗妮卡和她的”躲猫猫“,给四星。
影片主题比较有意思...
也大笑过,最感谢它让我见识了另一个金发美女
一种肤浅的喜剧结合了并不深刻和不彻底的社会批判,以及有待深入的爱情。但是,作为很久很久以前的电影作品,还是值得一看。
我有时候喜欢从这类单薄的老电影中获得一种更薄更透的快乐。
早就想看了,今天终于看到了!电影好的无语言表,其中几有个镜头让我难忘,一个是流浪汉打晕了苏利文抢了钱,这老家伙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吧,兴奋的连路都走不好了,钱撒在火车道上,他去捡,结果被压死了,那样讽刺那样可笑,但是最终留给我的是无尽的心酸。还有就是当那些被剥夺了
穷苦大众不会看所谓的“现实主义”电影,这类东西是留给知识精英消费的。穷苦大众更愿意看到单纯的喜剧、无法企及的奢华来忘记痛苦,这就是好莱坞的作用和意义。本来以为这片的自我讽刺也就是小打小闹点到为止,后面的批判还是很深刻。悲喜相交,绝妙的satire.
完全可以归档为神经喜剧+脱线公路片,以认罪的名义洗脱是个不错的主意。片尾关于marry和bury的段子似乎到现在还在沿用,贫穷是否需要本质上的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