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道张喜欢犯浑,知道张无所不用其极地试图控制他,知道张在有意无意地威胁他。这些宋都明白,也在纵容。
宋这个人善良、柔软,总是从善的角度理解别人,习惯赋予事情或行为好的初衷。所以即使张的情绪、行为、言语恶劣,宋仍然选择包容。这其实是人性高贵的体现。但是,宋的品质与资本逐利的社会并不契合,所以显得懦弱,也无法给家庭高效地带来利益。
相比之下,张这个人跋扈、强势,凡事从恶的角度揣度他人,习惯赋予事情或行为坏的原由。这是人性的卑劣,是很小就适应社会、自主生存所导致的。因为,这份卑劣能够带来利益、达成目的。
宋算不上弱,张也算不上恶。只是两个相反的人遭遇了彼此。成长经历所造就的人性之高贵与卑劣,在这场事故中无限放大。如果把这段关系定义为一场较量的话,卑劣想必大概率会打败高贵,这是社会规律。
从情感角度,还是多些悲悯吧。可怜宋、可怜张、可怜你我、可怜人类……
《再见爱人》是2021年最爱的综艺,按照闫鹤祥的话,“谁不喜欢看人搞对象呢”,何况是爱不得、生别离、苦折磨的戏码交替上演。 所以《再见爱人2》上映时,立马充了芒果TV会员,一边看一边感慨,我爸真是张婉婷和艾威结合体。虽然张婉婷被热搜骂得最厉害,但看到第五期,坚定表态:作为伴侣,艾威比张婉婷可怕十万倍。 Ta们的窒息感和强势是相似的,但艾威作为年长男性,是油盐不进+大男子主义结合体。 张婉婷在爱、在乎、爆发,她问题一大堆,但至少还能听得进话,在与易立竞的对谈,她思考下意识到宋宁峰的少年气被她亲手夺走了;艾威像已经完全闭合、不会接受任何反对意见的不透水的油布。 之前,有文章分析过,付出多的人容易有怨气,像沈腾在《向往的生活》里的玩笑,“谁干活多谁不乐意啊”,永远甘心奉献是一种远超常人的高尚。张婉婷生育养家、艾威拿积蓄给Lisa治病,付出后就要求回报甚至是控制,要求百分百的爱、支持和顺从。 夫妻是利益共同体,艾威因为Lisa的身体问题遭受了很多,所以近乎疯狂地想规避诱发疾病的任何风险,彼此说不听,就分开,有问题么,没有的。他是真正大男子主义也在此,管你、打压你的同时也扶助你、肩负责任。权责一致,很敬佩。 所以艾威真正令人害怕的不是他反复提出的“打麻将”抗议,而是他的态度、语气和表情: 一边嚼东西一边批评Lisa,教育人同时带着不尊重; 直接地贬低、批评甚至攻击Lisa“耳聋”、差劲、屡教不改; 易立竞问他有没有夸奖过Lisa事业的成功时,他逼Lisa说、在后台采访时候也重复讲,Lisa的创业启动资金是自己朋友投的,是朋友看在他面子上投的,所有人前、镜头前他还是如此,可以想见在家里他是怎样一份恩主形象——你的身体是我的钱救回来的,你的事业是我的面子开始的。 一个有情有义的男人同时是个坏丈夫,这一点不冲突。 看的时候,找到了工作的意义,就是不用因为没钱生活找一个如此的丈夫,或者回家啃老接受我爸的脸色。 经济独立不保证幸福,但真能屏蔽一大堆问题。
- 他把自己寄生在强大的苏诗丁身上,以逃避脆弱而虚伪的自己-
在卢歌身上,我看见了我班级中一位男同学的影子——磕磕巴巴,被批评时眼神闪避,无法回答问题时就通过回避,将话题带入自己的舒适区,批判提问者"你不懂我"来维护自尊,明明自己口齿不清,却把对方不理解看作是对方的档次低,总是带着口罩,看书时一定要将书脊露出、朝外,心里总希望别人能不经意间看到自己桌角放的,亲手写出的"完美诗歌"……
这些举动看似是一种要强,高自尊的表现,实则不过是对自身脆弱内在的一种防御和修饰。
因为对外界认可的高度需要,源自自身对自己的高度不信任。不管看上去怎样拙拙逼人,怎样"普信",在我看来其实就是一堆小孩在满地打滚。
将话题转移到卢歌。
在谈到苏诗丁的童年经历时,他的表现就是这种心理模式的外化。
你说他真的不理解苏诗丁此时心情的忧郁吗,真的不理解说出这些难以启齿的经历对她的意义吗?
不,他都懂,可是此时他是个婴儿啊,所以
明明知道自己做出这种表现很幼稚,明明知道自己错了,但就是不能承认,不能表现出关怀理解,不然"我"就输了,"我"的脸面和关系中的上位者地位就保不住了,所有人都会去"爱"苏诗丁,没有人关注"我"了
他妄图通过这种方式保护自己根本不存在的,成熟神圣的幻影。简而言之就是没长大,还停留在婴儿心态里。
而苏诗丁真的很好,还尝试理解,安抚他。
在节目中,其他人,包括一些观众不理解他的原因是,他其实就没什么高深莫测的理由要这样做,就是心里需求(被关注,被偏爱)没满足要胡闹。可能是他从小家庭氛围好,作为男性也没什么社会束缚,导致自己儿时应该无条件全方位被爱被关注的"婴儿心理"一直被残留下来。
相比下来,家庭经历曲折的苏诗丁心态上独立,成熟的特质和"妈妈"的刻板印象很类似,完美契合了作为"婴儿"的卢歌所待满足的心理缺陷。这也是为什么他们能够互相吸引。
是的,他把苏诗丁当成了自己的"妈妈"
他口中"心里一根刺"事件,即苏诗丁没有在朋友贬低他时替他发声中便可见一斑。
在他和大部分被他忽悠的观众眼里,卢歌是受害者,苏诗丁是加害者。但我们不妨抽离这个被污染的语境再看看这个事件中卢歌的表现。
他没有为自己辩驳,他在等苏诗丁维护他的自尊,他的期望落空了,他生气了,他走了。
不奇怪吗?他作为一个成年人,为什么会出现等待另一个成年人为他服务的行为模式?自己觉得难受,用自己的嘴消解自己的难受是我们成年人的基本认知吧。
并且,有没有发觉,他在这个事件中的所有情感都基于内心非常情绪化的自导自演。
事实上,作为伴侣,苏诗丁没有义务随时感知他内心的需要随时做出所谓"百分之一百符合他心意"反应。他在这场事件里所有的情绪都源于对自己无能的愤怒。
他把自己寄生在强大的苏诗丁身上,以逃避脆弱而虚伪的自己。
“离婚综艺”《再见爱人》第一季的播出无疑引发了一轮热议,豆瓣评分也高达8.9分。最近,这部热门综艺推出了第二季。除了内容本身的号召力,续作能否延续前一部的高质量,同样成为一大看点。令人没有想到的是,第二季《再见爱人》呈现了一种难以评判的效果:“延续了,但没完全延续”。综艺还是那个综艺,还是那个味道,但相比于上一季让人痴迷于“玻璃碴中找糖吃”,第二季的播出似乎平淡了许多。
宋宁峰与张婉婷夫妇无疑成为最具争议性,也最受关注的存在。这也使得另外两对更具纯爱和发糖意义的(前)夫妇,对他们的关注转向现实层面,比如生老病死,经济问题,直面婚姻中那些此消彼长的欲望,沟通与理解的必要,以及婚姻中充满压抑的疲惫感。
在此意义上,我们对这一季综艺的探讨,便不能再仅仅是内容(为何评分降低了)来分析,而是更重视真人秀形式上的特征。这部综艺通过怎样的运行模式,实现着自己的目的,让主题最终“落地”?我们不难从这几对夫妻或者前夫妻身上,看到婚姻生活里的平淡与琐碎,或许它更接近婚姻的现状,以及婚姻中的问题与意义。
这篇文章中,作者从综艺有无剧本的争论出发,结合媒介传播理论,剖析真人秀与观众的互动模式与规律。我们可以看到,不同的综艺节目,对于“剧本”的设定与控制程度不同,而重要的已经不是真假,而是交互的过程中带给观众自身的思考。
撰文 | 王楷文
“不体面”。相对于第一季,这是不少观众给予第二季的评价。宋张之间鸡飞狗跳,节目节奏屡屡被打断,时不时夹枪带棒的对话和其他嘉宾夹在其中两头不是人的尴尬感,这些让整档节目有些失去了作为真人秀那种作为“秀”的味道。但正因如此,节目似乎才变得格外真实。某种意义上,第二季《再见爱人》宛若一出布莱希特式戏剧,或本雅明笔下的“震惊”效果——它让在沉浸式享受内容之中的观众被随时可能到来的“意料之外”所打断,借此思考综艺真正想要表达的东西。
实际上,这种效果很大程度上归于综艺“无剧本”的设定。在接受《人物》的采访时(《再见爱人2》:为何婚姻让我们如此疲惫?),导演刘乐也不可避免被问到这则问题:节目有剧本吗?刘乐并没有给出直接的回答,而是委婉地表示,真人秀节目的编剧与影视剧不同,综艺编剧更多的是去挖掘一个人。通过对节目环节、游戏等方面的设定,加上与嘉宾本人的沟通,创造出更好表现人物的契机。同时,根据嘉宾的实际表现,编剧也会动态调整接下来的设定。
这段对话虽然简练,但实际透露出两点重要信息。其一,对于争论不休的真人秀要“真人”还是要“秀”的态度,刘乐给出了一种折中主义的看法,即真人秀当然要表现真实的人物,但这种真实的表现却必须基于一种被制造的“秀”来表现。这种说辞实际相当贴合信息时代或数字时代之下技术研究、媒介研究等流派的观点:在当下时代,真或假之间并没有绝对的泾渭分明,因为作为一种信息的真实本身由某种机械制品所制造和传播而成。麦克卢汉早在《理解媒介:论人的延伸》中提出的“媒介即信息”“媒介即人的延伸”早已将此阐明。如何看待真与假,实际成为了一种方法论而非认识论的问题。其二,沿着这一理路,实际也就并不存在绝对的“无剧本综艺”。
所谓的“无剧本”,按照刘乐的回答,其意更多指在几个参数之内嘉宾的有限自由,而这种有限自由则更有助于嘉宾在发挥自己的能动性中,自然达成节目想要完成的某种效果,也即我们看到的“真”。这是一种控制论(cybernetics)的方法,即不要求综艺全过程被控制的机械式组织结构,而是动态、可调整、结果导向的有机式组织结构。
由此,我们可以简单区分出有剧本和无剧本综艺的区别。前者指的是每一个环节、每一种效果都需要被牢牢把控,在编剧、录制和剪辑时提前预料到这种剧情产生的反馈、流量等,并最终形成一种闭环式的精心制作。后者则是并不预设其中的走向,而是按照整体设计思路对其中的参数进行动态调节,最终导向相对合理的结局,实现制作组想要实现的预期想法。前一种模式已反复被人吐槽多次,却仍旧盛行(典型的比如《吐槽大会》)。不仅是综艺节目,电影电视剧提前安排热搜、短视频各类剧本风靡等,都是这种模式的产物。不少人对此深恶痛绝,被爆料出“有剧本”的作品往往不免遭受一波群嘲。
这种愤怒感,通过上面的分析,实际是一种明明是“我在看”,但实际自己是被牢牢控制的支配感。当下学术研究往往用“数字劳动”以及其毗邻的“情感劳动”“情感消费”等术语称呼这一过程。我们用一个相对完整的定义来表示数字劳动这一概念。按照福克斯(Christian Fuchs)在其《数字劳动与卡尔·马克思》(Digital Labor and Karl Marx)的论述,“数字劳工是电子媒介生存,使用以及应用这样集体劳动力中的一部分,他们不是一个确定的职业,他们服务的产业定义了他们,在这个产业中,他们受资本的剥削。”但这一观点实际仍旧相当模糊,并且极易导致概念的泛化,仿若我们在互联网中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潜在包含被剥削的过程——毕竟,我们就算只在微博里点点赞,都在成为企业创收的一部分。因此,亚历桑德罗·甘迪尼(Alessandro Gandini)才发出“数字劳动是一个空洞的能指吗”的质疑。
因此,根据对“有无剧本”综艺的定义,我们需要对数字劳动这一概念进行进一步补全,并真正探究无剧本的价值何在。实际上,回顾文化研究的过往,综艺节目在阿多诺笔下更多作为“文化工业产品”的方式出现。这是一种极为精英视角的看法,认为人们被各种工业性质的文化产品俘虏、愚化乃至操控。这是文化视角对于数字劳动的重要解释,其观点至今被诸多学术研究所使用。但不得不承认的是,阿多诺的观点基于二战及之后垄断资本主义时期的文化背景,在那时,人们的文化生活尚且属于福柯笔下的“规训社会”模式——福柯曾说如果自己之前看过阿多诺的作品,便绝不会再论述规训社会这一话题。
在这种模式下,人们的生活被标准化为一个又一个样式,细微的个体能够非常容易地归属于某个更大的整体之中。譬如在那时只有广播电视,人们固定时间只能收看或收听固定节目,因而同样一台节目能够虏获更多数群体。但情势发展至现在已然相当不同,社会呈现独异性趋势,人们对某一时刻选择什么文化娱乐产品有着相当大的自由,不同人对于信息的接受有着一定的茧房效应,而这基本不可能使得规训这一过程发生。晚年德勒兹在接受采访时使用“控制社会”代替规训社会,认为文化产品引导人们进行数字劳动的基本方向不变,但资本操控的手段变成了每个人私人订制版的“控制”,流量逻辑需要浸入每个个体之中,毛细血管般地发挥作用。而这就强调了对个体行动引导的作用,就像我们对待某一热播剧的习惯操作:看完剧本身习惯性找热搜、翻豆瓣、刷短视频集锦、看公众号。种种主动的交互行动,才真正构成了一种数字劳动。
所以,问题实际在于交互:数字劳动产生愤怒感,其实因为一切行为都是看似“我主动”,但实际却是“我被动”的愚弄。而“无剧本”则实际站在了它的对立面——可以说,它实现了一种更本真的“交互”。在《再见爱人》中,人们实际无法用一种理所当然的模式享受综艺带来的快感,种种意外成为了主旋律。张婉婷的发疯与宋宁峰的沉默,让节目笼罩在一层随时有可能“发生爆炸”的危机之下。尽管节目用精致的画面、百万金句等手段努力让氛围维持在平缓与和谐,但这种和谐却产生了有趣的错位——危机像镶嵌在节目中的“内在他性”(internalotherness),它一次又一次爆发,人们也就愈加从和谐中抽离出来,由此被迫思考这档节目到底想“表达什么”。第九期中杨迪的尴尬正是这种交互的具象化,代表杨迪常见人设的“幽默”“暖场王”等特质的失效使其频频垂头丧气,而这也是断裂的断裂时刻——当杨迪都不能拯救一对婚姻,婚姻中到底需要什么、意义何在,也就不可避免突破第四堵墙,被抛在观众一侧。
于是,综艺之“真”的效果,在超越节目叙事的层面,在节目与观众互动的层面产生了。“真”不是节目效果之真,而是互动之真,是观众与节目所建立的正向关系。而制造这一关系核心所在的“危机”正是节目组“无剧本”策略才能够产生的:节目组允许录制和剪辑中存在意外。有些吊诡却恰恰有趣的却又在此,当综艺不再追求环环相扣与实现某种意义时,当综艺显得不像综艺之时,它才可能真正从某种数字劳动的陷阱中挣脱出来,建立与观众积极主动的交往关系。
延续无剧本的讨论,节目组的另一设定也变得别有韵味。不难发现,节目实际提供了两个观看版本,其一是正常版本,其二则是沉浸版。两者的区别在于,前者存在着一个阵容庞大的“观察团”。我们可以这样简单理解观察团:三对夫妇的旅行被剪辑完毕后被送给观察团观看,观察团对嘉宾表现的评论一同被剪入最终版本中,并且每一期的后半段都是观察团的总结与讨论。而“沉浸版”则忠于三对夫妇的故事,没有观察团加入。可以说,选择观察团是否介入节目,实际上也就构成了观众选择与节目交互的方式问题,也即关于“交互的交互”这一二阶问题。
关于观察团,这一季中许多观众并不喜欢他们的存在,甚至有人嘲讽其“聒噪”“质量不佳”等。通过嘉宾的选择,可以发现观察团的不同角色其实有着其特定的作用:胡彦斌负责控场,学者出身的沈奕斐提供理论支持,辩手黄执中与访谈主持人易立竞发散诸多观点,离异的孙怡与作为妻子的吉娜则提供亲身体会。可以说,观察团本来就被定义为一种面对他人婚姻的“众生相”,但内在上其评论他者的中肯程度及讨论问题的深度,也确实影响着观看体验。尤其是本季播出后不少人怀念上季控场主持人李维嘉,认为“都是理中客、上价值,实在太缺乏这样一个共情的角色了”。
那么,观察团的设定是本季综艺的败笔吗?在这里,我们并不讨论其应当以怎样的态度介入三对夫妇的旅行中,而是要回答“到底要不要选择观察团”这一问题。我们先来看为何一定要设置观察团这一角色。其并非是《再见爱人》一档节目的专利,在不少职业洞察类综艺中,观察团同样出现过,并有着类似的人员分工与职能。这类综艺的共同特征是偏向现实观察,因此往往偏向于“无剧本”(尽管实践层面并不一定)。节目走向的碎片化,使得观察团得以诞生,即负责将无序的节目内容叙事化,并提炼节目希望达到的主题。可以说,观察团实际是一种折中的设置,尽管节目将阐述意义的权力交付给观众,但它仍旧提供了一个叙事机器,减少观众的负担,以便让综艺看起来至少“不那么累”。
但因此,观察团反而成为一种意义描述者的角色。按照后期维特根斯坦、奥斯汀等日常语言学派的理路,尤其是按照维特根斯坦“意义即用法”的观点,有观察团的正常版与无观察团的“沉浸版”实际形成了语言游戏的“玩家”和“旁观者”两个位置。这里所谓的游戏,其实就是常识意义上的游戏行为,即不同行为之间彼此交织、互相制约的状态,这种制约产生了游戏规则,比如输赢标准。语言游戏则是其中包含言语行为的游戏。我们简单理解玩家和旁观者的关系:玩家不会关心游戏规则到底如何,因为他们在行为中将其内化于心并使用它,而旁观者才会注意研究并看出游戏规则,这使规则显示出来。规则即游戏的用法,而用法也就是意义。可以看出,观察团成为节目组官方选定的三对夫妇旅行这场大型语言游戏的旁观者,他们意在将三对夫妇行为的意义导向某些特定方面,而这些方面往往与社会目前对婚姻与亲密关系的热点与共识相关。这当然是为了照顾大多数群体的需求。如果选择看观察团,那就是将意义解释的权力交付给更代表社会当下共同价值取向的“大对体”之中。而不看观察团,也就是将旁观者的身份留给自己,自己成为这场语言游戏的意义诠释者。
在这一层面上,我们就会发现是否选择观察团到底意味着什么。这是一道本身便饱含趣味和深意的选择题:如果选择沉浸版,也就是直接参与到和综艺的交互之中,自行解释婚姻生活的意义与内涵;如果选择正常版,那就是间接参与交互,让观察团代替你阐释婚姻生活。答案并无对错之分,只是通过不同的选择,我们能够看到观众对婚姻态度的差异,这种差异超脱出综艺本身的内容,超越三对夫妇的婚姻,而是直接面向观众发问:对你来说,婚姻是奔向社会的主流观点,并以此构建自己的标准,还是有着不同的、属于自己的想法?在鼠标轻轻点击之时,一个极为现实的问题实际被抛向了观众,提醒每个人,婚姻对你来说,究竟是什么?
到此,可以说,《再见爱人2》终于让主题能够落地。当然,“主题落地”并不意味节目的成功,毕竟节目需要内容和形式之间的相互配合,而不是随意扔来一团质料,完全由观众自行思考和组织主题。在这一点上,第二季明显有些走向极端——张宋夫妇之间的争执与一次又一次的“发疯”,让人在直接的感官体验上感受到厌恶,也让节目显得过于支离破碎。而无论在嘉宾还是观察团的设定上,感情因素的不足又使得剧情本身走向的吸引力下降。最明显的标志是,情感要素最集中的第十期节目,也即艾威照顾生病的Lisa而轻轻道出“不离婚”的话语以及易立竞在荧屏上首次哭泣,成为最受欢迎的一期,甚至以“这一期哭死我”的形式登上了微博热搜。而这几个细节,恰好弥补了上文提及的“缺乏感情线”和“观察团不共情”的缺憾。
综艺本身的大众文化属性,在相当程度上需要我们承认,在对观众的绝对启迪与无脑式的傻乐之间,综艺需要提供一个折中的缓冲地带,至少是“先做好娱乐,再考虑启发”。重要的是,这一季综艺让我们探查到一部综艺不仅需要看,更需要提供“想”的维度。而启发之处一言蔽之,就是考虑如何将观众看作一个有脑子的思考者。
本文为独家原创内容。作者:王楷文;编辑:走走; 校对:薛京宁。未经新京报书面授权不得转载。
看了张婉婷和宋宁峰的相处模式,谁不会说一句窒息,全网都在劝他们离婚。这配方我太熟悉了,从小我就是在这样的窒息环境中长大。我爸妈就是现实生活中的宋宁峰和张婉婷的翻版。
我妈跟张婉婷一样,从来不会管理自己的情绪,一点就爆炸。在家里,她永远都是对的,不容任何人反驳。在我爸妈的婚姻里,我爸总是默默的,像一块石头。不管我妈怎么骂他,侮辱他,他都一言不发。如果我爸怼一句,会换来我妈更加猛烈歇斯底里的攻击。所以渐渐的,我爸变成了婚姻里的失语者。
在这段婚姻关系里,他用沉默回避一切的冲突。这样的态度也更加助长和塑造了他们处理亲密关系的模式,甚至一点也意识不到这样做有什么问题。
是什么原因让我爸妈的婚姻相处模式变成这样呢?
极度自卑又极度要面子
我妈极度自卑,又极度要面子。她经常说自己初中成绩很好,但是没有考上高中,又复读了一年,英语一直是她的短板。复读那年,学校传出复读生不能参加考试的消息。她就赌气跑回家不去考试,据说学校老师来家里请她,她也不回去考试。其实她是怕复读了一年,如果还是考不上,就太没面子了。正好有这个机会,索性就找理由不去考试。
她没考上高中,闲在家里。我姥姥有六个子女,她也并不是什么开明有爱的母亲。我妈在她的原生家庭里并没有得到多少关爱。她曾经对我说她觉得自己长得不好看,个子又矮,条件好的人她不敢想,怕别人瞧不起她。
跟我爸结婚的时候,她其实对我爸也不是很了解。可能只是看我爸长得不赖,家境贫寒,大概率不会瞧不起她,她就迫不及待嫁了。她还没有形成成熟的婚恋观和人格,仅仅只是为了摆脱原生家庭,就草草把自己嫁了。
她曾经无数次说过我爸家里多穷,嫁过来不仅没有任何帮助还要还账。她也无数次控诉我爸两个拉胯的兄弟有多么可恶,我奶奶多么可恶,我姑姑也不是好人。在她嘴里这个家里全员都是恶人,她嫁过来,这个家就把她生吞活剥了,她是妥妥的受害者。
贫贱夫妻百事哀,再加上那个年代,在农村,遇上那样一个扶不起的大家庭。我妈一定是吃了很多很多苦,独自承担了很多很多。
我记得小时候她一到农闲就出去收鸡蛋,收废品,收废铁。小小的个子,挑两个大箩筐,走很远的路,有时候还遇到下雨。我爸从来不跟她一起出去做这样的小生意。
小时候印象中,我妈出去做小生意,我爸就在家带娃,做饭。但其实我爸高高大大,他明显更有体力去做这样的事情。我妈一定是对他攒够了失望,又不甘心一直忍受贫困,没办法了,只能自己挑起担子。
她为这个家真的倾其所有,用一种近乎自虐的方式付出。她曾经兼职打三份工,却舍不得早餐吃一块钱的馒头。
问题就出在这里,她在做这些的时候,她并不认为这是自己的选择,做得甘之如饴。她把这一切都归咎为我爸没用。就是因为我爸没用,所以她才这么命苦。所以在婚姻关系里,她把所有的怨气都发泄到家人身上,特别是我爸身上,有时候也会波及到我和弟弟们。
小时候我最烦的就是她跟我们算账,说在我们身上花了多少多少钱。我小时候就会狠狠的想着,等我长大了一定把这钱双倍都还给你。
再来看看我爸,其实我觉得他一开始应该也不是现在这样一副默不作声的懦弱样子。他曾经可能也是一个明媚的阳光少年。但是变成这样,他其实也是没有选择的。
我爷爷在我爸才十六岁的时候就突然离世了。家里的顶梁柱轰然倒塌,留下孤儿寡母。为了生存,我爸不得不快速成长起来担起这个顶梁柱的责任。
那个时候,家贫又没有父亲,能讨到老婆就算老天有眼了。我妈来了,帮他操持起这个破烂不堪的家,让它逐渐有了起色和奔头。所以我爸万万是不会离婚的,可以说,他是这段婚姻的既得利益者。我妈对于他,是个拯救者角色。就跟张婉婷在宋宁峰最低谷的时候走进他的生活,给他生了孩子,给了他温暖是一样的。张婉婷也是宋宁峰的拯救者。
再来说一下,为什么张婉婷看起来又可怜又可恶。
张婉婷的可恶之处在于,她内在还是一个小孩。她从头到尾没有用成年人的视角去审视婚姻关系里的付出和爱自己。她认为婚姻里你就该为我负责,我生娃是为你,我带娃也是为你,我工作也是为你,我过得不好就是你做得不好,就是你没用。
她的可怜在于她不懂怎么去表达自己的需求。给自己披上了一张老虎皮,看起来气焰嚣张,飞扬跋扈,占尽上风。其实她只是用了这样虚张声势的态度在祈求对方的关注。而且她所认为的面子,也不是真的有面子,通过贬低伴侣来抬高自己,这是最愚蠢的行为。
成年人的视角应该是,婚姻是我的选择,我可以为我的选择负责。生娃也是我的选择,你有责任,我也一样有责任,我们需要好好合作,共同努力。我的工作,是我的选择。我好好工作,是实现我个人价值的途径。就算没有你,没有孩子,我也一样会好好工作,好好爱自己。
总之,我的一切行为,是我自己的选择,我有能力为我的选择负责。我对你不设期待,如果你的做法刚好符合我的需求,我们可以继续携手同行。如果不能,那就通过充分沟通,争取改善,实在不行还可以散伙。
宋宁峰真的不懂怎么爱张婉婷么?
亲密关系是双方的行为,好的亲密关系都是需要双方都有一些心理能量的。张婉婷张牙舞爪,一副外强中干的样子,一个自己都不懂爱自己的人,也很难能得到别人的爱。
因为别人也看不出来究竟你需要怎样的对待,而且你还动不动就要爆炸,动不动就要贬低他。他的关注点可能只剩下应付不要再惹你爆炸和忍受你的贬低上了。
一个人的心理能量是有限的,他需要消耗掉一定的心理能量才能抵御亲密关系里这样直接的伤害。自然就没有多余的能量来考虑对你好了。所以这就变成了恶性循环。俩人都在不断的消耗掉原本就不多的心理能量。而好的亲密关系应该是互相滋养的,可以互相提高自身的心理能量。
我妈经常就说我爸不懂关心她。她不舒服了,我爸不仅不关心,还给她脸色看,有时候甚至还故意揶揄她。看得出来她其实对我爸是有很高的情感需求的。她跟张婉婷一模一样,用最愚蠢的方式来祈求,博得伴侣的关注和爱。这种方式不仅不能得到爱,反而会让对方对你越来越害怕,越来越无可奈何。
所以宋宁峰和张婉婷的关系是无解的。要么离婚,张婉婷去找一个足够强大,足够有心理能量的人。不仅可以让她物质上满足,也给她精神上足够的安全感。宋宁峰去找个温柔又有足够心理能量,足够成熟有独立人格的女性。他们两人在一起就是互相伤害互相折磨,互相消耗掉对方原本就不高的心理能量。
人生低谷的时候,最后能走出来还是得靠自己,提升自己的心理能量。靠任何外界其他人,最后可能还是会反噬到自己身上,毕竟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最后说一句,亲密关系里,最重要的是平等和保留相对的独立。
文〡璐璐日译情
《再见爱人2》里张婉婷说宋宁峰是个好丈夫,但不是个好伴侣,因为她觉得宋宁峰有很多地方不符合她对伴侣的需求。所以,从两人闪孕闪婚之初,她就一直在尝试改变宋宁峰,她想把宋宁峰改变成她心目中完美伴侣的样子。
看到张婉婷想改变自己丈夫的言行,我一点都不意外。
因为人都有改变别人的冲动,尤其是和自己亲近的人。父母想改变孩子,领导想改变下属,丈夫想改变妻子…可人真的是被另一个人改变的吗?这个问题太值得探讨了,我也很想借张婉婷和宋宁峰来说说改变。
▌张婉婷改变宋宁峰了吗?
世上大概没有人喜欢被别人改变吧,无论是孩子,员工,还是妻子或丈夫。这也是我惊讶于张婉婷和宋宁峰的地方,因为张婉婷一直在尝试改变宋宁峰,而宋宁峰表面对此似乎也是接受的。
宋宁峰觉得妻子敲打他的一些想法是有预见性的,如果不按照她所说的去做,他们的未来就很可能被毁。既然他们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那张婉婷应该是改变了宋宁峰的,他们的婚姻爱情也应该是美好幸福的。
可从他们参加《再见爱人2》来看,他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婚姻爱情并没有那么美好幸福,张婉婷也并没有改变宋宁峰。为什么?
因为被迫的改变不是改变,而是妥协;不是出于自愿的妥协,只会加剧亲密关系走向极端,并不能令惨淡的婚姻发生质变。
伊能静在采访中提及自己的两次婚姻,她直言自己和庾澄庆的婚姻的失败,主要是源于自己还没有修炼好自己,只顾着安抚自己无处安放的不良心态与无法接受的原生家庭,没能把恋爱谈好更没能把日子过好。伊能静坦言,丈夫不是你的医生,他没有办法治愈你的一切。
伊能静的一番话和两次截然不同的婚姻经历说明:婚姻的质变都是从改变自己开始的,好的婚姻关系是相互影响,并不是强行改变。
那些尝试改变另一半的男女,最终都会发现他们改变不了困顿的婚姻,只会加剧婚姻破裂的速度。
我们之所以过不好日子,经营不好婚姻家庭,就是因为人性让我们觉得改变别人比改变自己容易,所以绝大多数人都爱走改变别人的捷径,而忽视改变自己的正道。
捷径促使人走上的都是极端之路,没有好结果;正道看似艰险难走,可挺过去,你会发现你身边的一切都在发生质变,尤其身边人。
这就是改变自己的无穷力量,当自己变好变顺后你就能影响身边人由内而外自发地发生改变,而不是被迫地被强行改变,这才是婚姻中男女相互影响后的质变。这种质变或许只有经历的人才会懂。
▌你不改变,我就不爱你!
张婉婷曾对宋宁峰说过:“我其实不是想改变你,我是没有办法。因为如果你是现在这个样子,我很确定地告诉你我不爱你。”
对于张婉婷的”你不改变,我就不爱你“的理论,我想说的一个点是,我们绝不会因为”改变“而爱上一个人,但我们却会因为一个人是他她自己而爱上这个人。
所以说张婉婷想改变宋青峰的这套“你不改变,我就不爱你”的理论是不成立的,是张冠李戴的,是不够成熟的。
世上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都有各自的特性,都有各自的好与不好,我觉得我们爱的可能是彼此的不同,也可能是彼此的相同,但绝不可能是接触交往后的强行改变,因为人性决定了我们的贪婪无极限。
每个人只有当他找到他自己,成为他自己,能够让自己越变越好后,才有可能经营好自己,处理好关系,经营好婚姻家庭。
就像伊能静所说“丈夫或妻子不是我们的医生,没有办法治愈好我们的一切”,有些伤,有些痛,有些过不去的过往,终究还是需要我们自己去跨越去治愈,这应该就是“人生掌握在我们自己手中”的真谛。
改变自己,是改变一切的根源!
闪孕闪婚的张婉婷和宋宁峰显然还没有意识到这点,他们还处在改变彼此给彼此好看的内耗阶段。
就像张婉婷所说,她其实并不想改变宋宁峰,她是没有办法。她觉得只有宋宁峰改变成他所希望的样子,她才会爱她,她们的婚姻才有救。
可如果宋宁峰妥协地一次次被她改变后,她们的婚姻就真的有救了吗?
宋宁峰憋屈拧巴地活着越来越找不到自己,张婉婷在改变丈夫的道路上愈演愈烈。两人会越来越看不上彼此,甚至是讨厌自己。他们不可能越靠越近只会越走越远,因为他们都已不再是当初的自己,也找不到现在的自己,更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爱是恨。
现在的张婉婷应该想不到改变自己,更难以改变自己,虽然她觉得做自己很重要,可她似乎还没有找到自己,她对爱的言行过于莽撞,对爱的认知也过于浅显。所以,她才会在改变另一半的捷径中一路前行,永无止境。
其实,所有好的融洽的关系都不是被迫改变而来,而是被正向影响而来。那些能够正向影响身边人的人,无一例外都是特别会改变自己的人。
做自己的人,不仅能改变自己让自己成为更好的自己,还很清晰地知道婚姻关系里,只有让另一半成为自己,做他她自己,他们才能收获良好的关系和幸福美满的婚姻家庭。
好的伴侣是彼此正向影响且相互成全而来,而不是单方面的刻意改变而来。我们不是因为改变而爱,而是因为她他是你眼中独一无二的自己而爱。
毁掉婚姻的最好方式,就是总想着改变另一半。
别试图改变另一半,因为你根本改变不了。
要尝试改变自己,让自己成为能够正向影响身边人的自己。
一年一度的“探讨亲密关系”的公开课又开课,这次选择的样本有:1、婚姻异地恋议题;2、闪婚闪孕议题;3、老年婚姻议题。
女嘉宾要是精神有病就去治疗吧,没必要打着追求爱情的旗号pua伴侣
不喜欢沈奕斐和那个辩手,观察室说夫妻不要动不动上价值,他俩全程都在上价值。还有宋从这一集表现看都在逃避,我觉得是沉默逼疯了张婉婷,只不过张是暴脾气,他俩性格确实不对盘罢了,然后他俩说张PUA宋说得毛骨悚然。。。跟张宋一样窒息情况的香港夫妻,他俩不说艾威PUA 他前妻,最后胡彦斌还找补说艾威用情很深。。。所以有没有可能这并不是PUA,是你俩太爱上价值又上错价值了? 第五期了,张婉婷发疯,节目组不停追问,要她认清她是错的,她伤害了她老公。而艾威和那个舞蹈老师发疯,他俩甚至更顽固更自以为是,但全都是轻轻揭过。太双标。 另:这节目更需要心理专家,而不是婚恋专家和辩手
上了年纪就该看看破碎的感情。
唯一想说的就是观察嘉宾真的有点多了,想输出的内容很多但很散。以及充当理性的角色多于感性的角色,道理多于了共性。好怀念维嘉的控场和总结。第一集看下来,郭柯宇真是很难超越的嘉宾了
跟第一季差得十万八千里,第一季是艺术和真情,这一季无聊狗血势利抓马吵闹,吵闹不休,每个人我都没有一丁点好感,都不带真心一样,目的好明显,看完两期就觉得不行,为了第一季顶着看,到现在真是受不了了……
节目组把明显有心理疾病需要治疗的病人发疯行为作为噱头赚取流量,让这样的有心理疾病的素人承受网络暴力,节目组不做人
宋 真的跟素人有壁 太帅了
张婉婷不是坏人,但一定是个病人。张婉婷需要的是心理医生,她的病不是宋宁峰一己之力造成的,而是日积月累里自带的敏感又脆弱,是一种病态的自卑又自负
宋宁峰拿到了从艺以来最好的剧本——《我的恐怖妻子》。
内娱真人秀天花板了吧...很喜欢苏诗丁来着,看到她来参加很惊喜...不太想看到吉娜...经常娇妻发言
为什么观察室嘉宾总在judge女嘉宾啊?当艾威在一句又一句地在指出Lisa的问题,Lisa完全找不到空隙去解释自己的行为时,观察室说的只是:艾威哥没有给Lisa姐说话的机会,应该多倾听她的心声。但当出现一个“女版艾威”,同样只顾着自己说话而不给伴侣表达机会的张婉婷时,嘉宾室简直开炸了,你一句我一句就开始炮击张婉婷。黄执中先带头说张婉婷这是pua,吉娜说张婉婷好强势怎么说话这么难听还用手指着老公,沈亦斐说她逻辑混乱,完全不能自洽,你一言我一语,嘉宾室已经变成了批判现场。(观望中,观察室扣一星,后续再改评分)
不喜欢吉娜在这个节目…观察团聒噪了…这情感纠葛看累了…
如果说上一季是《蓝色情人节》,那么这一季才真正来到了《婚姻故事》。卢歌和王秋雨是同一种人,他恨苏诗丁不是另一个一无所有的朱雅琼。Lisa保住了性命,但心依然将死,她想证明活着,打麻将是,乞求复合也是。艾威是活给全天下看的男人,他想对所有人负责,Lisa只是其中之一。张婉婷的行为无法理解,但如果把她视作宋宁峰的经纪人,一切就都合理了。她攻击别人不真诚,但也许她才是最会演的那个,也只有他们仍处在婚姻关系之中,同理KK佟晨洁。夫妻是什么?利益共同体罢了。
我一百个理解张婉婷。生活中宋宁峰这样的男人太多了,用最温和的方式把爱人逼疯,自己却显得无辜又脆弱。旁人看起来只会责备女人的疯癫,而忘了她背后的那个令人窒息的伴侣
还是这种综艺有真东西,恋综那种都是当时的一种表演,激情一过,下节目就拜拜了。都是表演出来的甜蜜。
胡彦斌和黄执中让我深刻意识到男人之间深深的共情和情谊,舆论质量也让我认识到这个节目的下沉度。听说恋综的观察员不能随意发表感言,换到离婚夫妻观察节目的男观察员就在这乘风破浪了。听说现在几乎全网都在清一色辱骂张婉婷,我很好奇这其中节目组的剪辑和观察员的节奏占作用的九成还是十成呢?孕期的痛苦我没经历过都能共情得到,因为经期已经够难受了,甚至说出“我挺着肚子希望跳楼结束一切”这样的话,观察员作为事外人下意识不是希望了解前因后果,而是率先共情“沉默”的男人。他们第一句话是“好可怕啊”,第二句话是“如果我们代入男方的视角…”男权视角固化到什么程度,会让这群男男女女完全意识不到女方的痛苦,先是说出“如果我是男方”这样的话。这个场景可太熟悉了,一个又一个“可怕的疯女人”欺负“沉默其实可怜的乖男人”的故事。
卢歌说自己来这个节目是因为没钱,肯定不是唯一原因,但不太明白嘉宾室为什么要急于帮他“遮羞”。作为舞台剧的舞指,又不是因为懒惰或没有才华,失去工作三年,没钱难道不正常吗?他没什么好羞耻的,该羞耻的不是他。反而觉得这样真诚地说出自己的困境很可贵,时常内观的人,良心真的会因为说谎而感到不安。
多了通告费 少了纯粹
小孩子谈恋爱的糖哪有中年人离婚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