辍学生

伊丽莎白福尔摩斯真特娘的是个人才。

真真切切可以说得上是让硅谷大佬、好莱坞大导和印度阿三同时脸红心跳的女人，直接碾压陶华碧老干妈。

好莱坞大导大编们可算是逮到一个，书、纪录片又加播客又加电视剧，

这还不算完吧？

之后还要拍电影，再拍mini剧，

再拍音乐剧，音乐剧又拍成电影，

再拍音乐剧拍成电影的纪录片，再拍第二代电影，

再拍前传，再拍前传的纪录片，

再拍续集，加上续集纪录片，

改编成情景喜剧，

再拍儿童剧，

再拍情景喜剧演员二十年重聚，

再拍出狱纪录片，

再拍出狱电影，

子子孙孙无穷匮也……

我特么怀疑这一切依然是福尔摩斯在牢里设计的，

外加硅谷大佬恼羞成怒，投资好莱坞，联合大导大编们一块儿圈钱回笼，

福尔摩斯躺着光授权的钱又拿到手软，富人的钱如数归还，穷人的钱二八分账，

妈了个巴子的。

#辍学生# （The Dropout）(A-) 这部剧的确可以让更多人更了解这个瞪着眼说瞎话的女生，她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又怎么会走到今天。

至少从剧集来看，Elizabeth Holmes是将“急功近利”四个字演绎到了极致。从小就希望成为百万富翁，从小就希望成为CEO，而且她只注重有点子和如何营销，却根本不在乎自己的点子是否可行。应该说是被Steve Jobs误导了的一批忠粉。

Elizabeth Holmes认为她的任务只是想到一个点子，然后去搞钱，实现这个点子不是她的任务，也因此她根本不在乎学习，只在乎人脉和机会。她去斯坦福上学其实就是为了去认识可帮她实现梦想的人，而不是去学习的。所以从大一开始她就没有真的在学习，而是很快就进入了“怎么说才能搞到钱”的骗子养成之路，大大浪费了自己的潜质。其实可以看得出来她曾经是一个很努力又聪明人，只是过于崇拜“快捷”的成功，太急于获得认可。

至于她故意压低声音确实在剧中可以看出是有意为之，主要是了能在男性为主导的商场可以获得更多关注、尊敬，无论是言行和服饰她都更进一步地模仿成功男性，但她却发现，最终这些都不如装可怜骗到钱来得更有效。

很多女性题材的故事中可以看出，她们都是一边在抵制和反抗男 权 社会，一边却不是用真才实干证明自己，而是利用女性的优势骗取同情，原因就是这样来的更有效，更快见到成果。

其实这个故事之所以总是吸引眼球，被不断提起，是因为整个事件太荒谬了。那么多人相信她，却没有任何实质的内容拿出来，这是怎么办到的？似乎大家都是在追捧着一种理想：一种可以改变世界还能赚到钱的理想，并热切期待着一个年轻女孩可以打破规则，成为榜样。于是就是一个理想依附着另一个理想，却没有任何根基，最终成为了浮云~~

Amanda Seyfried 演得很好，至少声音模仿得很像，眼睛也是一样的吓人，与平时很甜美的她判若两人。我觉得外形上要比大表姐（Jennifer Lawrence）更合适这个角色，虽然后者之前也被传出演这个角色。

Hulu已开播

其实Elizabeth Holems这个case确实当年给我留下了一定印象。不过也是到2022年初，她的被指控才接近于二十年监禁和对每项的罚款。 Seyfried女士是非常美艳的类型，所以除了矮点以及刻意压低声线和讲话笑起来地包天狰狞了点，大体她演hulu台小屏幕这么拼也很让观众佩服。 瞥去新创骗局那个最初的道理就是当你说谎需要用更大更多的谎言去弥补最后会变成烂摊子之外，还从一个侧面彰显了女企业家在创业领域的困境和迷局，性别，外貌和口才的优势在没有核心技术的支撑下能走到这个程度已经算是奇迹中的奇迹了。 最后她质疑的不是造福人类，而是理念的可行性，她质疑的是生物医疗领域的顽固不化，撇去她的团队没有实现真正的技术创新意外，holems女士挑战这个行业的初心其实真不能说是邪恶的。 我们至今也不知道steve jobs那套是不是可以套用在传统行业上，就像我们不知道大家在类似ted的舞台上宣扬理念，发挥演讲口才，励志众生的时候，是否想过，我们对于创业型企业模式的探索是否被jobs，zuckerberg的成功误导了。

没有核心技术的演讲家企业家和骗子，诈骗犯的距离到底有多远？讲故事的营销只卖故事没有产品行不行。

当然不行。不信你们问问lizzy，那几年过得其实有多么地狱。

Ladies and Gentlemen.

想感受一把高科技体检吗？

一个针眼，指尖一滴血。

从血糖到癌症，数百种疾病监测全能给你整明白了

早发现，早治疗，再也没有人突然告别这个世界。

一个好消息，这检测听着高级却并不昂贵。

仅需几美刀，结果出的又快又准。

让您把健康快乐统统打包带回家。

再次严正声明，人家就要8微升的血液。

够够的了。

人家和那些专抽静脉血的医院不一样。

WOW~

物美，价廉，高效，精准。

这是世界医疗的一次大跃进了？

这是神仙发明要造福人类了？

嗨害嗨，草率了。

这是把无数大佬钉在耻辱柱上的超级骗局——

《辍学生》

讲这剧之前。

派爷必须先说八个字：根据真人真事改编。

是的，在这篇文章里你能看到的，全是真人真事儿。

原型是谁呢？

来，请允许我隆重的介绍一下这位姐。

伊丽莎白·霍姆斯，人送外号“女乔布斯”。

曾几何时，这姐也满身荣光过。

她创办的“血液检测公司”，备受各行各业的大佬们青睐。

年纪轻轻的，她就成为了一家市值90亿美刀公司的CEO。

个人资产高达45亿，30岁已经出现在了福布斯女富翁的排行榜上。

你可以对她感到无比陌生。

但派爷知道，这群为她背书的各界大佬们你一定是听过的。

比如，像传媒大亨默多克、甲骨文老大埃里森、创投名人唐·卢卡斯这样的亿万富翁们。

再比如，像美国前国务卿成员亨利·基辛格、乔治·舒尔茨这样的显赫政要们。

他们排着队哐哐砸钱，想要跟着她一起分一杯羹改变世界。

她火到什么程度呢？

火到当时的美国总统奥巴马任命她为美国全球创业大使。

美国前总统克林顿，副总统拜登都曾亲自为她过站台。

她就好像那个专门向老年人下手的传销人员，真就是所到之处无一幸免。

2015年，姐姐爆雷了。

《华尔街日报》一篇报道，直接让昔日的硅谷宠儿秒变满级大忽悠。

“血液女神”就这么走下神坛了？

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又到底是多高明的骗术傍身，才让她撑起长达十年的惊天骗局呢？

这故事，咱还得从头说起。

伊丽莎白从小天资聪慧，热衷于发明研究。

她这辈子最大的偶像就是乔布斯。

她学习好，以优异的成绩考入斯坦福大学。

拿着总统奖学金，梦想却不是当总统。

她两眼放光，一心只想成为亿万富翁。

有一说一，这梦想还真不算是天方夜谭。

人家聪明啊，7岁发明时间机器。

觉悟倍儿高，就想发现别人看不到的新鲜玩意。

人家比你聪明吧，还比你努力。

去北京当交换生，别的同学是真当旅个游。

她不一样，她一直学习中文，保证持续进步。

她还对未来全是规划。

我好好学习，我研发产品，我毕业就要开公司。

正式进入斯坦福学习后。

她毛遂自荐，稳定输出。

成功征服众人，以大一新生的身份进入了研究生水平的研究小组。

遇见了自己此生的第一位伯乐，钱宁·罗伯森。

进入研究小组，姐姐的第一个idea来了。

一块膏药。

啪，往身上一贴。

它就能让诊断和治疗同时进行。

听上去，确实十分Amazing。

导师钱宁就把她推荐给了这方面的权威。

结果这在人家专业人士眼里，就是一堆废纸。

想法挺好的，就是毫无可行性。

膏药的大小、用药的剂量、人体的温度，药物存储能力......

要考虑的东西太多了，就经验而言，根本不现实。

但姐姐不服，我就得是那个改变世界的人。

于是过了一段时间，高产的她又拿出了第二个idea。

也就是著名的“血液检测”。

19岁的她忽闪着自己无辜又坚定的大眼睛。

她拿无数名人辍学创业的例子，说服父母拿出自己未来的学费，给她开公司当老板。

那是咔咔给父母递信号：爸爸妈妈这斯坦福我不上了。

辍学以后，她确实一心扑在了公司。

她的工程师们，为她带来了theranos 1.0。

成品展示前，姐姐一通抒情。

宝子们，咱们要改变世界了。

嗨呀，还得是咱们呀！

那家伙，确实厉害。

三言两语就把自己的员工说的热血沸腾的。

斗志拉满，梦想拉满，拯救世界就靠我们了。

但等到展示环节，众人着实是体验了把冰火两重天的感觉。

这机器.....满屏错误提醒，甚至直接烧断了公司的保险丝。

姐姐嘴里说着：It’s fine。

但她心里明白这一次烧断的还有她的资金链。

研究可太费钱了

她花光了爸妈的600万美金，就研究出来一个只会显示错误的仪器。

难受，可是太难受了。

导师钱宁给她出谋划策。

孩子，你得拉赞助。

你得让别人认可你做的事情，给你投资。

于是，为了全人类，伊丽莎白踏上了融资之路。

众所周知，天使轮投资都是从一个故事开始的。

你就看她抱着PPT闯天下，一遍一遍复述自己的创意理念。

但无论见了多少人，他们都只会说遗憾遗憾很遗憾。

大家都不傻，你连个机器都拿不出来谁能信你呢？

绝望的伊丽莎白把宝押在了唐·卢卡斯身上。

唐参观了伊丽莎白的公司，给了她15分钟展示产品。

这不踩她死穴上了么，他们哪儿有那东西啊。

只能硬着头皮说了实话：我们没准备好。

唐·卢卡斯见状决定离开。

但姐姐站起来了，她开始给资本画大饼！

她谈美国医疗弊端，表示过时的东西一直在伤害咱。

您把目光投过来，我们能行，我们可以。

我们这个产品，上战场都能用。

唐果然心动了，反手又介绍了甲骨文创始人埃里森给她。

哟呵，春天这不就来了么。

姐姐赶紧去了。

游艇上，他们玩起了呐喊文学。

埃里森说：come on baby 你得喊出来，喊出来就能成。

姐姐还真就喊了：I get the fucking money.....

或，您猜怎么着，事儿还真成了一半！

埃里森答应帮她引荐诺华公司，但前提还是你得展示你们的机器。

这样一来，压力可就给到了工程师这边。

毕竟姐姐是只出创意的那个人。

为了顺利拿到融资，姐姐开始放狠话了。

祖宗们，咱得24小时干啊。

你们要是不行，我可就换人了。

无数次测试下来，他们有且仅有一次成功数据。

高兴是真高兴，大胆也是真大胆。

姐姐真就拿着这台机器见金主爸爸去了。

一部根本不稳定的机器，那还能不出幺蛾子？

果然，在展示前它罢工了

于是，他们全员放血，紧急抢修。

但就是得不到上天的眷顾。

他们完了？

没有，他们拿到了1650万美元的投资。

咋做到的？

姐姐数据造假了。

至此，伊丽莎白的梦想开始变味儿了。

她开启了她满嘴跑火车的职场图鉴。

她用开局一张改变世界的大饼，忽悠苹果的设计师加入公司。

虽然你损失了钱财，但你能改变世界啊。

她忽悠自己的伯乐钱宁入股。

看看这清澈的眼神，带着七分真诚，三分委屈。

您得来啊，您得在董事会给我做主啊。

啊，她还忽悠董事会。

研究不出产品，无法及时和医药公司签合同。

她就谎称自己有更好的选择。

于是，她为了和新金主签合同应付董事会。

就拿着根本不合格的机器，又忽悠起了重症患者。

让患者看到了希望，心甘情愿的当起了实验品。

是的，从这一秒开始，道德这条线塌了。

她改变世界的梦想彻底下车了。

她的梦想变成了保住这份工作。

她变得急功近利，利欲熏心，心狠手辣.....

她升级安保系统，更改工作模式。

为了防止员工泄密，就让每个人都签署保密协议，禁止工作交流，不给他们了解内幕的机会。

她招募新的科研团队。

研制和theranos 1.0完全不一样的机器。

她叫它，爱迪生。

哪怕这机器又大又丑又过时，和他们最初的设想完全不一样，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她必须得有个后手。

但董事会也不傻，人家看不见合同推进要罢免伊丽莎白。

这姐姐要下台？

Too young too naive。

这是姐姐的show time。

她主动认错，态度诚恳。

啊对对对，我太着急了，我陷进去了。

我只是太想成功了。

她声泪俱下，给出解决办法。

我有人脉啊，我拉了2000万赞助，你们相信我，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好家伙，钱从哪儿来？

从这姐姐的秘密男友那里来。

自此，俩人狼狈为奸了。

姐姐换了妆容，压低声线，copy了乔布斯的黑衣服。

她黑化了。

其实伊丽莎白的故事不是第一次被搬上荧幕。

2019年的纪录片《滴血成金》，沿着整个故事的脉络为我们还原了这位硅谷女企业家从声名鹊起到名落孙山的整个过程。

而剧版，则是让这个遥远的人物更完整了。

我们可以清晰的看到更多细节。

比如，她的转变和挣扎。

从涉世未深充满理想的女大学生。

到不断给自己洗脑，徘徊于道德边缘的女CEO。

再到被谎言包围，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近乎冷血的大忽悠。

她开始拿着害人的产品拉投资，玩起了金钱至上。

她的聪明也从研究产品，彻底变成了研究人心。

她抓住上流社会不同人物的心里精准给药。

她永远气定神闲。

她凭借着演出来的真诚和包装出来的实力，把大佬们轻松玩于股掌之中。

更可怕的，这谎言说到最后，她自己都信了。

透过这样的故事，派爷看到的不是她多么高明的骗术。

而是人性的自负与贪婪。

她自命不凡，哪怕早早有人提醒她：

人无法跳过任何步骤去获得成功。

她就是不听，非要一条道走到黑。

护着她的资本更甚。

吹哨人一波一波的摆事实讲道理，他们却不见棺材不掉泪。

是真的信任吗？

派爷认为，不是的。

真正让他们不回头的应该是以下三点：

一、项目感人，改变医疗现状，一旦成功那是名利双收。

二、尝到过同类投资的甜头，盲目自信上线了。

三、为了自己的脸面。

毕竟，哪怕是靠直觉投资，谁也不愿意承认自己是错的啊。

人们为什么喜欢拍这样的题材？

仔细想想，大概是为了给人提个醒。

有新奇的想法并努力为之奋斗是对的，但这不意味着我们要追求快速的成功。

有梦想是好的。

但我们永远不能忘记初心。

也不能忽视，梦想是具有两面性的。

一面能推着你不断进步，另一面也能让你万劫不复。

这位大神名校肄业、说话低沉、爱穿高领上衣。

这位大神宣称正在用自己的发明改变世界，也一度是美国创投圈的顶级宠儿。

你以为我说的是“苹果之父”乔布斯？

非也！

今天咱们聊聊迪士尼新上线的美剧：

辍学生

鉴于迪士尼+的更新速度太慢，到我写稿为止也只更了三集。

所以，接下来的内容，我会根据已有剧情，以及揭露本剧主角霍尔姆斯骗局的纪录片《滴血成金》，来给大家讲述接下来的故事。

说起来，这位霍姐也算个顶级硬核狠人。

高中毕业就被斯坦福大学生物科技专业录取，并且拿到全额“总统奖学金”。

刚进大学不久，就用自己的硬实力震惊全场，加入了全是研究生的项目团队。

不过，每个天才的背后，总归有些难以启齿的糟心事。

2002年霍尔姆斯高中毕业的时候，正好赶上震惊美国的“安然假账事件”爆雷，美国最大的天然气、电力集团安然公司破产。

就职于安然的霍爸，成了失业中年，霍家自此家道中落。

家庭突遭变故，让本就自负的霍尔姆斯愈发孤傲，也让她对金钱的追求越发执着。

在大学期间，霍尔姆斯提出了一种医学监测的新思路：

即发明一种膏药，只要贴在人身上，就能采集并检测人体健康状况。

这个效果，有点类似智能手表的“血氧检测”功能。

但霍尔姆斯的想法明显更激进，她的产品要检测更多病症。

当然，即便是20年后的今天，小霍同学的设想，也过于赛博朋克。

所以她的想法，被本院的医学大牛给无情否定，并建议她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别整天整那些有的没的。

但自信到自负的霍尔姆斯，并没有放弃。

她重新修正自己的设计思路，把原本不切实际的“膏药验病”，升级到抽血验病的1.0版。

在她的设想里，应该是只需要抽取用户一滴血，即可实现许多病症的检测。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听上去非常伟大、能让从业者颅内高潮的大项目。

凭借星辰大海级别的项目构想，加上霍尔姆斯极度自信的状态。

一支由教授、研究生、工程师为核心的团队正式成立。

2004年，霍尔姆斯选择走上了乔布斯、比尔盖茨等传奇人物的老路：

从斯坦福退学，创建了自己的公司Theranos（后简称T公司）。

没多久，T公司的第一台原型机下线。

但别说滴血验癌，原型机连正常的机械运转都成问题。

可无休止的研究，很快就烧光了T公司的所有经费。

无奈之下，霍尔姆斯只得寻求医疗机构和投资公司的支持。

不过，2004年已经不是老乔和盖茨车库创业的年代。

论学历，霍尔姆斯大学肄业，连学士都不算；

论项目进展，T公司的原型机，目前最“亮眼”的操作就是烧保险丝。

至于霍尔姆斯的早就败落的家族，自然也跟上三旗的老爷们攀不上交情。

综合以上，霍尔姆斯的融资路演，因过于不靠谱而一路吃瘪。

到目前为止，《辍学生》的故事，只能算是一个loser被社会毒打的段子。

那么一个loser，为什么会成为硅谷天字一号诈骗犯，又为什么会搅动美国医疗市场呢？

因为，在T公司即将暴毙的时候，霍尔姆斯终于遇到了自己生命中的那个“煤老板”。

先是一位热爱牛仔帽的唐，被霍尔姆斯号称“70亿美金超级项目”说动，愿意帮他牵线搭桥。

有了红脖子的引荐之后，霍尔姆斯又认识了一位热爱游艇的new money。

在二人的帮助下，霍尔姆斯终于约到了世界顶级医药企业诺华。

但是，此时T公司的原型机依然是个屑，直到项目路演开启之前，也仅仅有过一次检查败血症的实验成功。

面对这种情况，T公司全体员工每天48小时连轴转，为了提供试验样本，大家挨个放血。

然而，并没有任何卵用。

所以，霍尔姆斯就要GG，然后变成没文凭的街溜子了？

并没有，她走出了自己人生中最错误的一步：

在项目演示中，她用唯一一次成功的数据，假装实时检测数据，欺骗了在场的所有人。

依靠这次偷梁换柱的操作，T公司名声大振，募集了超过1600w美金。

当然，按照T公司的想法，只要未来能攻克难关，一切都不是问题。

不过这么操作的前提是，你一定要在谎言被戳破之前做出一些成绩。

面对如此急迫的情况，霍尔姆斯开始越发暴躁。

她一方面招兵买马，扩大T公司的研发规模。

另一方面，她高薪从苹果公司挖来设计团队，帮T公司做产品设计和她本人的形象设计。

至于设计的方向嘛，当然就是产品外形学苹果，她本人的形象学乔布斯。

而随着资本方的进入，霍尔姆斯又想起了自己偶像乔布斯，曾经被董事会扫地出门的事，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与此同时，T公司的发展也始终卡在半空，跟诺华的合作一直迈不出下一步，T公司只得转头跟辉瑞公司联络。

总之T公司并未跟任何一家药企，实际签署任何一份有法律效力的商务合同。

为了保证谎言不被戳破，也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

霍尔姆斯开始对员工分而治之，让所有员工都不能完全知晓公司的全部秘密。

包括霍尔姆斯的男友艾维在内，要么被清退，要么只能签保密协议，不得过问本职工作之外的任何事。

初创团队的产品始终无法达标，她就雇佣另一套工程团队，开发“滴血验癌”的2.0版本。

它还有个响亮的名字——“爱迪生”。

但是，这个“爱迪生”依然只是白给的半成品。

加上前文提到的，T公司并未跟药企签署合同之事曝光，董事会决定联手逼宫，清退霍尔姆斯。

在这种危急存亡之秋，霍尔姆斯创业时代的老班底，也因为理念不合等原因大量离职。

到此为止，霍尔姆斯已经几近山穷水尽。

那么，已经几乎丧失战斗力的她，到底如何重掌大权，又是如何让自己的公司，变成震惊全美的医疗大骗局的呢？

《辍学生》目前更新的前3集，并没有完全讲完。

但是，我们可以根据纪录片《滴血成金》简单的聊聊后续发生的故事。

霍尔姆斯在男友的注资下，重掌大位。

这次，他们不再只寄希望于跟药企合作，而是开拓自己的零售渠道。

至于方法嘛，当然还是拿着自己的半吊子“爱迪生”，到处跟零售商画饼。

大概操作就是，美国验血服务一直被巨头垄断，传统验血服务效率低收费高。

现在，便宜大碗的T公司来了，他们将打破市场垄断、改变全球行业格局巴拉巴拉。

一套狂喷，像极了10年前的互联网手机价格战。

在打通销售渠道之后，T公司和霍尔姆斯本人都声名鹊起。

大批华尔街投资人杀奔硅谷，挤破脑袋想要攀T公司的高枝儿，让T公司的估值一度高达90亿美金。

而霍尔姆斯本人，也俨然成为女版“乔布斯”。

但是，霍尔姆斯、T公司、“爱迪生”验血机终究只是个骗局。

所谓“精准检测”的爱迪生，其实只是个射不准的采血机，经常在检测中折断探针，导致样本污染。

而所谓包测百病的科研发明，因为一滴血根本不够用，无法完成检测。

所以，产品给用户生成的检测报告，很多都并不准确。

很快，霍尔姆斯又被连续曝出包括商业欺诈、违规采血等一堆问题。

即便她再怎么画饼，再怎么cos乔布斯，巨大的骗局终究要走向GG。

最终，在T公司成立10年后的2014年，官方调查介入，随后霍尔姆斯也走上了审判她的法庭被告席。

如果你爱看新闻，估计也发现，这又是一个贾跃亭式的世纪大骗局。

骗子抛出一个号称“改变世界”的点子，大肆敛财之后，泡沫刺破，大家一起完犊子。

说到底，还是狂吹PPT，然后割投资人韭菜。

只能说，历史是个圈，骗子们的操作都一个德行。

说完了原理和故事，再聊聊剧作本身。

相比较纪录片《滴血成金》从纪实的角度，平铺直叙挖掘霍尔姆斯骗局的始末。

《辍学生》增加了大量的戏剧冲突内容，从微观的角度，去为观众展现霍尔姆斯，从一个自负的年轻人，转变成世纪大骗子的过程。

那种越来越疯批的样子，还是挺有压迫感的。

此外，当初《滴血成金》被人诟病的一个大问题，就在于没有详细表现，霍尔姆斯如何诈取投资人的票子。

而《辍学生》在剧情中，增加了不少霍尔姆斯融资画饼的戏份。

虽然部分内容为了突出戏剧性，跟真实情况有些出入。

但整体看下来，确实让故事更加的完整。

而类似《成瘾计量》那种在主线故事中，夹杂最终庭审镜头的做法，在我看来还挺有意思的。

虽然《辍学生》的故事还没有完结，会不会烂尾也不得而知。

但还是建议大家去看看两部原片，以及相关文献，那个故事本身就特别精彩。

最后，还是提醒一下大家。

我们没必要一棍子打死所有新兴概念，但也要警惕打着各种新概念圈钱的骗子。

看资本家们左右互搏、吃瓜图一乐没问题。

但真要自己投资消费，建议还是多长个心眼。

话怎么说来着，投资有风险，入市需谨慎。

那今天咱就先聊这么多，喜欢的小伙伴别忘了点赞。

咱们明天接着聊。

拜了个拜。

本文图片来自网络

编辑：阿翟

看得人心力憔悴，尤其是桑尼最后和霍姆斯那段对话。看得出来桑尼是非常爱霍姆斯的，出钱出力，为她付出了这么多，如果不是他当初带几千万进公司，霍姆斯早就垮了，结果呢？最后霍姆斯还指控说桑尼对她pua，虐待？还二话不说立马解除桑尼职务，搬出他家？是的，桑尼说她没有感情，是真的。她谁也不爱，最爱自己，极度自私，那个值得被爱的霍姆斯只是桑尼自己的幻想。

一群猪迫不及待在风口前拱来拱去，生怕错过起飞。

印度人99.99%是骗子，

印度人99.99%是骗子，

印度人99.99%是骗子，

请默念3遍…牢记

这妞，伊丽莎白赫尔墨斯也是一路被骗的节奏…同情一秒。

另外，一个刑事嫌疑犯肯定会给自己的刑事失误“编造”一个正当的说辞来为自己辩护。真实性有多少水分，看看就好。这些影视公司为了赚钱什么题材都放大了来拍，还有诈骗王、虚构安娜，多大点屁事也能上档……

what would you do if you knew you could not fail?

这句话出现在本剧最后一集。明亮洁白、富有动感的Theranos办公室，在一切暴露之后公司信誉扫地，员工也都走完了。镜头扫过昏暗的办公室，在墙上的这句话前稍作停留。有意思的是，把这句话复制到谷歌，它告诉你第一夫人Eleanor Roosevelt的这句话，激励了几百万人鼓起勇气直面恐惧、追随内心。更有意思是，同样的话键入流行的人工智能对话机器人ChatGPT，它幸灾乐祸、装傻充愣地撇开责任：我只是一个语言模型，没有实体的"我"，更不会"做"什么。前者是人心，后者是规制。

可以说，这部剧的前70%（5-6集）都不怎么好看。一来，观者都清楚对这部剧的最终期待是一个"大骗局"，那么多少精彩的、不为人知或出其不意的桥段所能造就的一个个反差，才是故事的一波波高潮。可剧集进展过慢。它似乎想要滴水不漏地收集霍姆斯的家人、朋友、游学经历、甚至她的第一次……这么慢的势能积累，夹杂一半纪实、一半美剧，拍到哪儿是哪儿的吊儿郎当的风格，看得人几乎丧失耐心。二来，老邻居菲斯博士的神经质、硬件工程师埃德蒙·顾的呆萌、沃尔格林公司几个人的单纯，甚至主人公霍姆斯的过于自我沉醉的演技，与女教授、化学家、政治家、桑尼的演技都差距太大，让人常常有些跳脱剧集，哭笑不得。更要命的是，就着这样的剧情，你大概只能得出简化的结论：这些昏了头的大佬，也未见得能挣脱资本的贪婪，不碰巧翻了个车，如此而已。

但在第六集开始，值得抱怨的就此打住，戏剧（或言真实）的张力，被拉满了。好像前70%的缓坡已然攒满了一个庞然大物，剩下的30%，就看它怎么哄然崩塌，甚是精彩。

首先让人反思的是制度的失衡。当这些神级投资人、大学教授、商界巨头、元老级政治人物聚集在一起的时候，他们的来头足够给你信心。每个人何尝不是身经百战，有着自己极其挑剔的眼光、行事的原则和近乎冰冷的理性。那他们聚集在一起会如何？当然是"一个军队"，是坚不可摧、无往而不胜的。

然而，这种想法怕是要令人失望了。霍姆斯的出现，是这个军队的一点即破的受力点。它，是本科辍学生——伊丽莎白·霍姆斯，一个混合体：一个偏执的生物医学爱好者，一个高举女性权利的旗手，一个乔布斯的追随者，一个硅谷科技创业公司的CEO，一个在有钱有势的人前有不少魅力的漂亮年轻白种女人。这也是一个错误，但这个错误平稳地穿过了一切防火墙，直击要害。不要觉得不可能，这就像《越狱》中，看似坚固的监狱厚墙，当狱友们照着麦克尔绘制的图上凿穿几个点，bang！整堵墙轰然倒下，这也像MH370的消失，像苏联的瓦解，像挑战者号的爆炸……它就是出现了。

这些制度当然是为了不失衡而建立的，建立的原则是对抗人性中的弱点。可惜，如最后桑尼所言，"他们都有所图，都贪婪"。他们没有掐死这个错误在摇篮之中，更可气的是，当过了某个点，他们便枪头朝内，高效严密地干起了相反的勾当——一意孤行地要掩盖表面的错误，让这一棒掉在下面的人的手中。剧中人说，法律（剧中指"NDA"）是他们拿来保护自己，并terrafies other people的工具。

剧中的另一句Yoda的名言，似乎给出了成因分析：do or not do, there is no try. 好了，让这些漂亮话一边去吧！神级投资人不可信、大学教授不可信、商界巨头不可信、元老级政治人物不可信、著名律师也不可信。我记得当年上海世博会的德国馆建筑极具特色、展品令人称奇、还提供德国猪肘共食用，排队的游客要花上8小时才能一睹芳容。为什么有这么多人愿意花这么多时间去排队？我的合理解释是，因为这些特色加在一起，足以创造一个现实扭曲的力场，让他们愿意排上2个小时。注意，是2小时的耐心有格调的等候，这足以让他们在3小时的时候不置可否、进退两难，并在4小时的时候痛下决心要进入德国馆，并换回可观的心理回报。张五常把这个效应称为"上河定律"，这里不做展开。每一个保持着为大众而构建的良善的制度，就像刀，可以保护自己、也能杀人。

芒格可能会嗤笑人性的本原弱点，你瞧，制度这个庞然大物，失效了，坍塌了。我们再看一次，what would you do if you knew you could not fail? 与第一夫人的回答想表明的意图相左，当主人公伊丽莎白·霍姆斯认为自己不能失败，她选择了一直错下去（霍姆斯的个性偏执，自然或多或少造就了她的失败，但牵涉太多的心理层面我无从判断的成因，这里按下不表）。

我之所以说，后30%好看，恰恰是制度在失衡的同时酝酿出来的重建的力量。真正的高潮就在最后2集。

感谢导演的自制，他们没有过度站到道德高点指点江山或送出正能量。观赏这样慢慢堆积起来的庞然大物的坍塌，才更有看头。观者脑子飞快转动，回闪霍姆斯的家庭教育、她的父母个性、她大学的经历、经济情况、甚至她独特的经历，想到什么，答案都纯然属于观者自己。更加令人后背发凉的是，我脑海中类比了路西法效应，上海2022年的3-5月，这样的真人秀在不同时代，都在以不同的形式，此起彼伏地上演。直引得乔治·舒尔茨对华尔街日报的揭幕的记者感叹：how far a decent man would go, when he was sure he was right. 讽刺吧？在剧中，是由一个个小人物，一些患者、医生、应届毕业生、甘愿放弃功名的公司员工、大学教授、前联合创始人遗孀、邻居老头……当然离不开华尔街日报的记者，共同铸就的重建。但别误会，你甚至很难讲，他们是组织严密、利益目标一致的。我对此，很怀疑。

令人感到温暖的是，他们的成功恰恰也是利用了制度。有了媒体的监督，才有了华尔街日报的报道，有了举报和CMS的follow SOP的作为，才有了Theranos实验室的停摆，有法律的效力，才有了霍姆斯及桑尼的罪名。也就是说，制度的另一面反制了制度的失衡，制度自我纠错了，制度重建了。这是后30%好看的地方。

最后，允许我再次感谢导演和编剧的克制。他们在这样的制度失衡与重建中，极有分寸地结束。但我的恐惧常在：如果制度没有自我纠偏的安排，会怎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