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设我想讨论一个民族主义者,种族主义者,虐待狂,可怜的犹太国家,
他们唯一的目的是磨灭灵魂特别是阿拉伯灵魂
一无是处
所以在国家的压迫下坍塌了
任其摆布
一个对其公民而言是致命的、别无选择的、传染病似的的国家
你会被拒绝、封杀
如果主题是以色列人野兽般的无知
失明的傀儡可悲的动物
排除异己
沉迷钱财…
他们身上的所有光芒都被学校扑灭了
对自己的学生犯罪的学校
谋杀他们的精神灭绝他们的灵魂
喷洒出浓稠的怨恨
教学大纲就是神经病
而父母可怕的无知者
真无辜因为没有人肯睁开他们的双眼
我想知道真相
如果我的主题是一个国家
一个一意孤行
且永不知悔改的国家呢?
用最卑鄙的手段虐待受害者
有时更甚
他们的道德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局
一个巨大的谎言
“一个犹太主义的,民族主义的,种族主义的国家”
他们反驳说:“以色列不是这样的是的话又怎样呢也没有什么坏处“
”以色列是片美丽的土地以色列人值得拥有这片它“
但除去空洞的说辞
这个国家统治者的真面目已暴露无遗
包括你的部长!
如此懦弱如此粗俗如此荒诞
他们卑鄙的法律阻止新鲜空气
进入人们的大脑
然后那些统治者在民族主义的煽动下
暴行一触即发
只需问出2、3或4个问题的答案
他们可恶的欺诈行径便会昭然若揭
他们蒙蔽了人们的双眼人们忘记不是一个民族
而是千千万万的人
不是一个国家而是千万个国家
每一个人亚哈洛姆都是美丽的重要的
宇宙充满了奇异的美
只需看看你图书馆里的书本
儒勒·凡尔纳?
狄更斯?
陀思妥耶夫斯基?
卡夫卡?
埃德加·爱伦·坡?
乔治·桑德?
他们对人们隐瞒了这一切
他们无知地认为宇宙的起源和终止
由他们生死所掌握
秘密?
军事机密?国家机密?
我们有核武器吗
直走,直走!
在柏油路上,在沙滩上!
提起你的裙边
这条路穿过地狱的泥泞
在主路口,
快点,快点!
混蛋们过来了!
我也是个混蛋!
直走,直走!
-这里!在沙漠里..
新一代正在崛起
生长但不开花
它会枯萎
它在芽萌发前就腐烂了
它没有摆脱前几代人的阴影
而是沦陷于自己的泥沼中
庸俗!
无知!
懦弱!
一代不如一代
每新的一代都是最差的一代
每一代都会创造出更糟糕的下一代
这里每天都在生产败类
-我不会说出去的...-耶路撒冷?
耶路撒冷是个话题吗?
我想拍耶路撒冷
歌颂它那骇人的魔力
一片自戕的土地!
腐烂的历史垃圾!
畸形的居民生活在畸形的美中
时间流过人们露出邪恶面目
然而在那座死亡之城里我却感到宾至如归
我希望说自己与它无关
我不想和它有任何牵连
但事实上我们之间有着牢不可破的纽带
这个真相是我陷入深渊
用尖叫把以色列从我身体里赶走
直接打到脸上
你们文化部长的脸上
在邪祟的摆布下他四肢着地走路
他会像牛一样吃草
很快会过去。
这是一部非常不克制的电影,某种程度上成了拉皮德的泄愤工具。这种泄愤的勇敢在于,透过以色列这个特殊的存在,触碰的议题是民族与国家这个概念本身的边界,意识形态化对于个体自由的阉割。 Y作为体系中一个清醒的受害者,他所做的是通过成为施害者,尽管他逃避与谴责这样的自己。但是还是无法克制地对比自己更弱小的人(下属、女性)的伤害来进行反抗,因为他找不到真正的对立面在哪里,或者没有勇气去面对模糊不清的敌人。 一张观影指南的表格就可以决定一部已经完成的电影表达的内容,看起来无比荒谬。但,仔细想想,难道这不就是现代人看待所有事情的逻辑吗?我们在看一部艺术品之前,其实就已经预设好了立场,调整好了官方指定解读方式的程序,无论你看的是什么,你都只能获取别人希望你获取的东西,这是比审查本身更可怕的现实。
这并不是一部大师级的作品,但是却无比重要,在这个时代,对于我个人而言我对它是有些偏爱的,看到这部电影我才感觉到了我的2020到今天才真正结束了。世界分崩离析,看不到的敌人,人们非此即彼,民族主义再次回涌,从今天起是一个新的打开世界的方式的开始。
毫无缘故被发行商送的电影票砸到,来看这部去年一直没看的片子。
电影结束后,全场一片安静,主持人介绍拉皮德上台才有掌声。 因为到晚了坐第一排,离Lapid很近,他还是衬衣配牛仔裤的日常穿搭,两只眼睛很深,一直在阴影里。
他说这应该是他最后一部关于以色列异乡人的电影了,他想尝试新的形式,他现在已经不再那么愤怒了(burn)。比起localization,他说他更想拍globalization的电影,还说美国电影和导演比其他国家的导演都更advanced,因为他们的生活经验是普世的。
“如果你是一个来自哥斯达黎加的导演,你要先花三十分钟介绍哥斯达黎加的情况,但美国人只要说他们的童年经历,印度的观众也可以理解。”
第一位提问的是一位奶奶,她说这部电影让她很痛苦,她也很感激拉皮德在片中对以色列的批判。她的弟弟曾为以色列战死,她现在支持巴勒斯坦,她看的时候一直在想她弟弟为这样的国家献出生命是否值得。问完问题,她连声道歉,说自己很抱歉一定要问这样的问题,拉皮德没有说话,也没有回答的意思。
他为什么不回答?这个问题没法回答,如果回答了,他是变成了电影里的那个sergeant,还是逃兵,还是被迫吃药的士兵?
第二位观众问的问题有关于“政治/非政治”的电影,拉皮德回答是他也不知道这是不是政治电影,很多形式都是在mix up 不同的ideology,以及在思考will image overcome ideology,他不会想用爱或者恨去定义导演跟他脚下土地的关系,他表现出的是一种亲密(intimacy),特别是当他跪倒在地上的时候。
第三个问题有关片中流行歌曲的部分,拉皮德的解释是,大部分时候,男主都像诗人一样,穷尽词语来拯救世界(永远不会成功的他说),但这世界上还有其他不同的表达方式,比如和身体连结的音乐等等。
1、阿赫德的膝蓋(הברך ,2021)原名膝蓋,片頭就告訴你創作動機,一個真實事件的激勵,也就是當巴勒斯坦十六歲未成年的少女Ahed Tamimi在衝突對峙中毆打以色列軍人被抓時,以色列議員Bezalel Yoel Smotric在推特上說:「只是軟禁處罰罷了,沒朝這個人的膝蓋開一槍,讓他一生都待家裡,那已經算客氣了!」顯而易見的,這個國家的偏狹的意識形態已經上升到令人髮指的程度了。事實上有些位高權重的人講出的話就是那麼失儀不當而沒有高度,因為他的外在職位不過是因緣巧合所致,而德不配位,尤其作為一個公家機關的領導者而不愛人,一如電影中所說的以色列總理長年發動戰爭,又如電影中的二號人物,文化部圖書館司副主管,這麼年輕就擔任要職的女孩兒,連「波坦金戰艦」、「亞歷山大涅夫斯基」這樣享譽國際的電影都一無所知,卻可以肆意決定「塑造以色列新一代文化、思想、信仰、價值,以及消費觀」,圖書館裡朱爾凡爾納、狄更斯、杜斯妥也夫斯基、卡夫卡、艾倫坡、喬治桑的作品付之闕如,而舉辦任何活動都必經經過嚴格的「審查表格」把關。當男主角聽這個年輕女孩子夸夸其談的當兒去沖洗了一下,水從他臉龐流下——這象徵淚水,他哀憐當今的以色列。更誇張的是,當男主角詢問當地有什麼可觀之處,女孩子說有一個裂谷因為暴雨的關係被水填滿,好多動物都被淹死了,是個奇觀,值得一看——這顯示出暴虐者的喪心病狂及對生命的漠視與無動於衷。
2、男主角在沙漠中對文化部圖書館司副主管這女孩講了一個故事,他說,在空洞的英雄主義下的虛假的戰爭中,一名軍官玩弄著士兵,其中一名士兵看穿了騙局,另一名士兵仍在局中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男主角把這個三角習題拋給女主角,質問這一名文化部副主管:「你是哪一個?」是拿著審查表格的設局者(軍官),是看穿騙局的知情人(士兵A),還是你也是一個受害者(士兵B)?當男主角在沙漠中疾呼在以色列生長的植物將無法開花結果,那時的他就像所有舊約時代曠野的先知那樣,預言著上帝賜與的命運,把未來的路明白的鋪擺在猶太人(女主角)眼前。
3、現在的社會是這樣,很有可能前一刻你是受人敬重的藝術家、電影導演,下一刻當你跨越紅線,挑戰了當權者的意識形態和價值觀,或者違反了某種當下的世界潮流,你就被打入黑名單,這樣的事情層出不窮,不要說威權國家了,在號稱民主的國度裡也比比皆是。而故事中的主角就是這樣的一名導演,出身名門,而在社會中取得了不小成就的他不安於此功名利祿,因為他對藝術有所追求,而藝術是真理的一種表達方式,他想表達出更深刻的關於以色列的真相,而不甘作官方媒體的宣傳利器,受政府對意識形態的把控,即使,這使他遭遇國家無所不用其極的圍剿。
4、最後,男主角在審查表格上勾選了家、愛、戰友,深切表達了他激烈的砭針與抗議是出於對國家摯誠的熱愛。
5、新聞評論附錄://reurl.cc/0pjGdb
2019 年,一部饱受争议的《同义词》在柏林电影节上擒获金熊大奖,影评人和观众一片哗然,而影片的以色列导演那达夫·拉皮德一跃成为炙手可热的作者导演。这是他第一次远离故土以色列的作品,拍摄他当初在法国落地生根的艰难经历。两年后,拉皮德带着新片《阿赫德的膝盖》转战戛纳,成绩同样不俗,在大师高手云集的竞赛单元夺下评审团奖,与泰国导演阿彼察邦·维拉斯哈古的《记忆》共同分享此荣誉。 这是拉皮德在《同义词》后重返以色列拍摄的影片,讲述一位以色列导演在筹备拍摄影片《阿赫德的膝盖》期间,乘飞机来到一个偏远人少的荒漠小城,计划放映他的一部获奖影片。他在那里结识了文化部女官员,由此他和这位女子展开一段意想不到、冲突不断的关系……漂移的视点和狂乱奔放的镜头构成了这部作品最突出的美学风格,这种延续《同义词》的拍摄风格在此显得更自由放纵,不论是男主角初次见女主角时快速左右移动的镜头,还是他在沙漠漫步时的180度镜头旋转设计,摄影机都彻底获得了解放。这种并未与人物视点匹配的镜头运动,却意外地具有一种强烈的暗示意味,将主人公压抑不住的内心情绪展现在画面上。
更出色的是糅合现实与幻想的画面情节,找到了这个元电影题材的表现角度。开头演员选角一幕刻意模糊现实与戏中戏场景,主人公抵达荒漠小镇后,类似的情节比比皆是:男主角与女主角初次见面交谈时愈加亲密的场景,司机驾驶的镜头衔接上想象中的陌生人,男主角回忆军营生活时粗暴切换至女兵跳艳舞的片段等等。轻松自如的 MV 呈现方式模拟出意识流动的状态,与俄罗斯导演谢列布连尼科夫《彼德罗夫的流感》颇为相似。而男主角徜徉的荒漠,更成为这部元电影的表现核心。他与女主角在山丘上激烈对峙的画面,为后半段单薄的叙事增添上实验意味的剧场感。 当然,拉皮德并非炫技狂徒,在这些独特的美学风格下,依然掩藏不住他对以色利文化审查制度的揭露与批判。尽管新片有以色列文化部的资助,但他依然没有收敛怒火,而是将矛头直指以色列的文化审查、言论自由、军国主义,乃至整个国家制度。相比起《同义词》的男主角,这位主人公在镜头前的嘶吼挑衅显然更加直白和不留情面,将咒骂的言辞变成愤怒的子弹,火力全开地朝着这个制度发起攻击。
然而,这次批判的矛头并非完全向外,同时还有意识地指向自身。主人公回忆服役期间军中集体自杀的情节最耐人寻味,故意混淆自己真实的角色:究竟他是始作俑者、受害者还是旁观者?又或者同时兼有?答案在女主角身上水落石出。她既是协助政府审查文化的人员,也是受审查文化所洗脑贻害的年轻一代。与其说拉皮德在批判以色列的文化与政治制度,不如说也是在严厉地自我批判与反思。 他和片中导演一样,依赖国家资助获得享誉国际的艺术成就,却又不得不接受来自政府的文化审查(在承诺书上签字,只能演讲设定好的主题);他在荒原上自由挥舞,企图要摆脱一切,最终却颓然倒地亲吻大地,这个画面鲜明地刻画出艺术创作者对国家的矛盾感情。换句话说,在以色列这个国度,个人与国家的命运早已深度绑定,艺术家及其创作难以挣脱其国族身份和生存环境。从电影片名其实可看出端倪,表面上是致敬法国新浪潮导演侯麦作品《克莱尔之膝》,实则上反抗者(公开掌掴以色列士兵的少女阿赫德)的膝盖具有双重含义,既是行走的动力来源,也是身体上脆弱的部分。 不得不提,拉皮德的母亲一直担任他所有影片的剪辑工作,直至《同义词》上映后逝世。这部作品里同样有一位身患疾病的母亲,她无法随同男主角前往荒漠小镇,所以他不断在旅途上为母亲拍摄风景照片,希望母亲临终前能看到土地上的美景。全程不露面的母亲也因此具有双重寓意,她既是导演生物意义上的母亲,也是政治意义上的国家。母亲身体逐渐衰弱步向死亡,而这片土地虽面临荒漠化,但仍然留下美景,似乎暗示着导演对国家仍保持信心希望。或者说,无论这是荒漠还是沃土,它都是曾经哺育他成长的土地,导演对它的爱与恨都难以割舍。
用极度不安与挑衅的方式完成控诉,一种影像上的剥削
7.0 人物被景框挤压,特别是和导演的头部特写,压力在开头的创作就存在了,但这所有的摄像机疯狂与他最后的疯狂语言输出是不兼容的,在这里听觉和视觉的冲击是在分别夺取观众大脑注意力。
杀疯了的拉皮德,站在巨人(视听手法)的肩膀上向巨人(道德立场)发起挑衅。以焦虑作为戏里戏外的创作源头,再演化成愤怒与哀叹,摄影机在动静之间来回切换,像戴着镣铐张开翅膀。沙漠中昼日与夜缓缓交接,情绪持续下坠(镜头与人物的距离),思绪时刻飞扬(毫无预兆的转场)。用剥削的文本反抗剥削,绝望的眼泪淌出之前露出凶狠的獠牙。为什么不惜以冒犯之姿逼我们从冰冷的符号中读出情感?因为那些我们习以为常的情感,在文明的庇护下,实在是太轻薄了。
排比句式的,《同义词》的同义词,摩托的巨响昭示拉皮德的去而复返:巴黎,或者以色列的沙漠,有何实际区别?(且慢,骑着摩托逃离的是一位虚构的真实人物。)同样的词语,曾经使劲憋着不愿用母语说出的,最终还是说出了;当影片的自传性开始拖累他时,他再一次在虚构故事中寻找答案,哈,加害者也好受害者也罢,土地与母亲之间,镜头左看右看,他们还不是都站在这土地上仰望太阳,唯有“阿赫德的膝盖”,必须要被藏起,留给未来。
那些肆无忌惮,彻底又自由的影像,真的唤起了某种戈达尔式观影经验,你永远不会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
3.5 在这片荒漠中,强烈摇晃的主观视角镜头里充沛着焦虑,就像是拉皮德对以色列国家文化审查制度、政治、一切社会现象的怒吼、一种激进的挑衅。
4.5 在语言、面目、身体和声音的相互对撞下,拉皮德在如眼神般游离和剧烈的镜头中发泄着愤怒和挫败,作为导演要如何挣脱自己的身份和创作环境,那些突然闯入的私人回忆、想象以及现实,如同若有若无的性张力,都消散在了这文化荒漠中。|二刷4 -> 4.5
对这种癫狂镜头表达加观点宣泄十分苦手
LFF2021
#TIFF 补 才发现当时居然没标记
1.Y在荒漠上的“奇迹”前面,拉了一圈尿;2.阿兵哥的迷幻狂躁MV式尬舞,仿佛在对演员说,把你们的身体交给我,交给镜头,交给观众;3.现实与虚构、记忆的无缝切换,让整部作品在有限的时空里变得十分丰富;4.对以色列文化局妨碍艺术自由的抨击。
#TIFF 2021# SPECIAL PRESENTATIONS。前获2021戛纳主竞赛评审团奖(并列)。连看3遍,拉皮德YYDS!拉皮德对摄影机的理解肯定是到了阿巴斯这个层级,这部已经都不仅是“解放了的摄影机”了,甚至可以说是“发疯了的摄影机”,通过对视听语言的探索把导演个人生活、记忆与历史,真实与虚构、元电影、对政治审查和国族的焦虑、对以色列国民性及政治的反思等等融汇一炉。“阿赫德的膝盖”不仅是一个提喻,而且是一面镜子,一个被呈现的“界面”。影片可以看做是《同义词》的回声,连起来看会更加丰富。拉皮德是诗人,拍得却是政治哲学式的电影。#年度十佳# #十年十佳候选#
那达夫·拉皮德新作,限制性视角与开放式构图一如既往,但这回摄影机更疯癫狂乱了,[同义词]中的类·主观镜头在此时常脱离人物,完全成为主体性的存在,来回摇甩、快速在空中画抛物线、疾速横摇旋转……或许应该命名一种“拉皮德式的运镜”。本片还是一部颇有想法的元电影——“阿赫德的膝盖”正是片中男导演意图拍摄的新片名字,但仅停留于设想中,而他放映的作品也全程或缺席或虚焦,再联系他频繁用手机为身患肺癌却始终未露真容的母亲拍摄沙漠风光的举动,以及他对军中相互折磨的往事中自身扮演角色(始作俑者、受害者或观察者?)的闪烁其词,都让影片显得足够暧昧。10个士兵疯舞及山洞争执的场景有克莱尔·德尼的男色身体气息。但作为政治论文电影(用文化部的资金来批判文化部审查太逗了),本片还是过于直白用力,欠缺戈达尔的诗意。(8.0/10)
#金馬影展2021 明白他想表达什么,在讽刺什么,是同义词的延续,但就是对这种表达无法喜欢,并不有力,相反是虚浮的,女性文化部官员成为权利的客体,是要她流泪和崩溃才可完成这一切,对不起我不接受。我知道有一些镜头上的尝试和打破传统。
一部重新定义类型的电影,拉皮德用私人化的影像,对躲在民族主义劝诫背后粗俗的统治者进行凄厉的控诉。可鄙的法律能阻止新鲜空气,真话会把人拖入地狱,当艺术的话语权掌握在厌恶艺术的人手中,一切荒谬的作秀都是毫无意义的谎言。
取决于观看时的心境和状态 至少我暂时没有这个状态
叙述了一位文艺中年祸害老百姓还振振有辞的狂想。这种绕来绕去总是想把周围的人当成原谅对象的优越感是一种精神病症状。
拉皮德终于找到《定理》中的荒原,却穿上皮衣,忘了赤裸。
#TIFF 2021#导演就像是“恐怖分子”,携人质控诉、控诉还是控诉,连摄影机都在控诉。拉皮德表达是挺到位的,但片子也挺极端的~
赶在被大部队影响之前先打个分。真的还是他的风格,可能我就是吃他这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