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你的手能创造奇迹
“你的手能创造奇迹”,医生的手能化腐朽为神奇,叙里安的母亲曾经饱含深情与骄傲地对要去做手术的儿子说过。 但是当亲眼见到被送去乡下避难的母女二人被害的尸首,当整个村子被溃退的残余德国小分队所血洗,当你所爱的人们被残虐致死,这双手也做了我们都一致认为该做的。家园被毁,那么就亲手血刃仇人吧。 叙里安利用对乡间城堡的地理熟悉度,拿着父亲留下的一支双管猎枪行动了。他是个大个子,行动却灵活巧妙。整个复仇行动在曾有过甜蜜情境的乡间城堡、在他的痛苦隐忍与对家人的追思之中展开,其间的那些对敌人的杀戮就显得那么微不足道,那些杀戮根本无从挽回逝去的所有。但总要做些什么吧,叙里安是个务实的人,为了一个人完成复仇,他甚至骗走了曾路过村子可以提出支援的游击队,他所作的只是他的即时反应,事后他什么也没有说。巨大的痛苦是发不出声音的。 克拉拉是被德国人的火焰枪烧死的,叙里安最后透过古堡房间的双面镜举起同一把火焰枪歼灭最后一个敌人。那透过镜子后面喷射出的复仇之火,照亮了破镜而出的叙里安,也让他亲手毁掉了这个充满美好回忆、同时又是埋藏了无尽痛苦的地方。 一个人,一杆枪,一段深情,一个美好的家,倾其所有,尽其所能。他的确捍卫了它们,创造了奇迹。 p.s 小时候第一次看此片,很震惊于罗密的死法。所以幼小的心灵中一直觉得怎么样都不能去乡下啊,哪怕那里有城堡也不行。
2 ) 背景资料:奥拉杜尔村(Oradour-sur-Glane)屠杀事件
引自 Wikipedia 的介绍:
In early 1944, 2nd SS Panzer Division Das Reich was stationed in the southern French town of Montauban north of Toulouse to gain new equipment and freshly trained troops. After the D-Day invasion in Normandy, Das Reich was ordered to make its way across the country to stop the Allied advance. In the days leading up to the Allied D-Day landings at Normandy, the local French Resistance had increased its activities in order to disrupt local German forces and to hinder communications. Along their way, the Germans came under attack and sabotage by the fighters from the Maquis du Limousin and, in turn, attacked and killed many French civilians.
Early on the morning of 10 June 1944, Sturmbannführer Adolf Diekmann, commanding the I battalion of the 4th Waffen-SS ("Der Führer") Panzer-Grenadier Regiment, informed Sturmbannführer Otto Weidinger at regimental headquarters that he had been approached by two French civilians who claimed that a German officer was being held by the Resistance in Oradour-sur-Vayres, a nearby town. The captured German was alleged to be Sturmbannführer Helmut Kämpfe, commander of the 2nd SS Panzer Reconnaissance Battalion, who may have been captured by the Maquis the day before.
On 10 June, Diekmann's battalion sealed off the town of Oradour-sur-Glane, having confused it with nearby Oradour-sur-Vayres (some disagreement on this point, see esp. Max Hastings, Das Reich, who states reasons for believing no such confusion), and ordered all the townspeople – and anyone who happened to be in or nearby the town – to assemble in the village square, ostensibly to have their identity papers examined. In addition to the residents of the village, the SS also apprehended six people who did not live there but had the misfortune of riding their bikes through town when the Germans arrived.
All the women and children were then taken to and locked in the church while the village itself was looted. Meanwhile, the men were led to six barns and sheds where machine-gun nests were already in place. According to the account of a survivor, the soldiers began shooting at them, aiming for their legs so that they would die more slowly. Once the victims were no longer able to move, the soldiers covered their bodies with fuel and set the barns on fire. Only six men escaped; one of the six men was later seen walking down a road heading to the cemetery and was later shot dead. 190 men died.
The soldiers then proceeded to the church and put an incendiary device in place there. After it was ignited, women and children tried to flee through the doors and windows of the church but were met with machine-gun fire. Two hundred forty-seven women and two hundred and five children died in the carnage. Only two women and one child survived, one was 47-year-old local housewife Marguerite Rouffanche. They had managed to slide out of a small window at the back of the church and had dropped 10 feet, at which point the Germans heard the child cry and began to shoot at them, Marguerite Rouffanche's companions died and she was wounded, she crawled and hid in the some pea bushes behind the church overnight until she was rescued. Another small group of about twenty villagers had fled Oradour-sur-Glane as soon as the soldiers had appeared. That night, the remainder of the village was razed.
A few days later, survivors were allowed to bury the dead. It was found that 642 inhabitants of Oradour-sur-Glane had been brutally murdered in a matter of hours.
Sturmbannführer Adolf Diekmann claimed that it was a just retaliation due to partisan activity in nearby Tulle and the kidnapping of Helmut Kämpfe.
原文链接:
http://en.wikipedia.org/wiki/Oradour-sur-Glane
3 ) 《老枪》
这是1975年上映的一部法国电影。
1944年6月10日,德国党卫军装甲车营少校阿道夫狄克曼以一个德国军官在奥拉杜尔村被法国抵抗组织抓去为由,在这个小村庄制造了一场浩劫,642个鲜活的生命死于这场血腥大屠杀中。1975年,在二战结束30年后,导演罗伯特·恩里克决定将奥拉杜尔屠杀案搬上银幕,这就是影片《老枪》真实的历史背景。
影片的主人公是丹迪尔医生。在法国被德军占领时期,他的患者有普通病人,也有抵抗组织成员,有德国军人,也有法国保安队的士兵。在丹迪尔眼中,他们只是些病人,出于职业道德,他对这些人一视同仁。虽然在暗地里,他在帮助抵抗组织的病人躲过保安队的搜查。
在被占领的法国,出现过各种类型的人,有贝当率领下投降的政府官员和军队,有戴高乐领导的抵抗组织。更多的则是丹迪尔医生这样的人们,他们没有力量去抵抗,他们更不会去顺从侵略者,他们不去介入政治,他们只想为了家人,平安的度过这场劫难。默默的等待胜利的那一天。
丹迪尔医生有一个完美的家庭,有美丽的妻子克拉拉和可爱的女儿。为了躲避风险,他把妻子和女儿送到了乡下自己的那座古堡中。没想到这就是他厄运的开始。当他去看望家人时,看到的却是一副惨不忍睹的景象。村民们被杀死在教堂中,女儿横尸古堡前,妻子只剩下被烧焦的残骸。在最初的震惊和悲痛之后,丹迪尔找出了祖父留下的老枪,开始了他的复仇。这期间,他还拒绝了抵抗组织的帮助,完全凭一己之力,将龟缩在古堡中的德国党卫军小队一个一个全部打死。
影片结尾,丹迪尔的好朋友弗朗索瓦送他回家。车上,丹迪尔邀请弗朗索瓦:“你来吃饭吗?”
弗朗索瓦说:“你要愿意,我来陪你几天吧?”
丹迪尔高兴的说:“那太好了。克拉拉最欢迎你来了。”
弗朗索瓦难过的问丹迪尔:“于连,你怎么了?”
丹迪尔不解的问:“怎么了?”
猛然间,丹迪尔记起了所经历的这一切,可他的思维还游离于往日的生活场景中。即使在现在,他也不愿意承认,妻子和女儿再也回不来了。他眼中噙着泪水,在无限的悲痛中,喃喃自语道:“我…我怎么啦?”
这时,丹迪尔的思绪又回到了往日的回忆中。在泪眼模糊的脸庞上,他的嘴角似乎露出了一丝笑意。银幕上出现了影片开始时的镜头:在委婉悠扬还有一丝哀怨的乐曲声中,茂密的树林覆盖下的小路上,出现了三个骑车人的身影,他们是丹迪尔医生、他的妻子克拉拉和他们的女儿,跟在他们车旁欢腾奔跑的还有那只小狗马塞尔。在透过林中的那一道道散漫阳光的抚摸下,他们欢笑着骑来,离我们越来越近……
影片描述的是丹迪尔的复仇过程。可编导并没有把重点放在复仇上,而是通过镜头繁复的闪回,将丹迪尔的每次行动时,再现他平时生活的温馨甜蜜。这样,就把战争带给他的家庭的残酷现实做了鲜明的对比。他打死了一个德国兵,他和克拉拉浪漫的相识;他撬断了古堡的桥,让德军的士兵摔死在桥下,他和克拉拉在计划战后的旅行;他击毙了攀援而下的德国兵,他在向克拉拉求爱;他扭身制服了抓捕他的德国兵,他和妻子参加了女儿的授奖典礼;一面是和平的生活,一面是战争的惨烈。而就是这场战争,杀死了他的亲人,毁了他的所有生活。
现在的人们没有经历过战争。我们的日常:上学,求职,恋爱,结婚生子,照顾家庭,旅游,这些司空见惯的日子,难道不是理所应当和不言而喻的吗?可战争不这样认为。战争所破坏的,就是这种理所应当和不言而喻。战争带给人们的是困苦、是恐惧、是死亡。影片中那个保安队长对丹迪尔说:“我已经注意你很久了。你有家庭、妻子和女儿,你要小心了。”实际上,丹迪尔,一个寻常百姓,无时无刻不是在小心翼翼的生活,战火下,他不求安定和富足,他可以忍受德军在大街上耀武扬威的走过,可以忍受物质的匮乏,可以忍受不时的停电,可以忍受煤块代替汽油来驱动车辆,甚至可以忍受恐怖的威胁。唯一的愿望,只求家人平安。可是即便是这个起码的要求也未能如愿。
战争来了,丹迪尔才感受到以前那种平静生活的美好,一点一滴都值得保存。甚至是互相的埋怨,小小的口角,偶然的出轨,日常生活中的点滴情绪,快乐、忧伤、失望、平静,和战争的惨烈相比,都是值得珍惜的甜蜜。而这种甜蜜再也回不来了,只能保留在回忆中,而这种甜蜜的回忆所带来的,会是更加难以接受的痛苦。现在,丹迪尔复仇了又能怎样?战争结束了又能怎样?
影片中有这样一个场景。当丹迪尔得知妻子和女儿惨死之后,他在极度悲愤中,奋力推倒了耶稣和圣母的塑像。而在此之前,他们全家都是虔诚的基督徒。对于基督徒来说,上帝创造了人类,让他们在这块土地上生息繁衍,去体味生活的美好。而他却又创造了战争,让他们互相厮杀,让他们去经历痛苦和死亡。去摧毁他们的精神和生活。那么,上帝是在歌颂美好还是在鼓励邪恶?
影片要告诉我们的,就是对于人类生活的种种思考。让我们去珍惜美好的生活,去追求善良,去珍爱和平。而对于战争,如丹迪尔所说:“你别管,你也管不了。”
编导对影片的处理很新颖。除了刚才说的那种镜头闪回的运用外,伴随着声音的运用同样有这样的效果。比如在惨痛的现实和回忆的转换时,提前导入了以往美好生活的笑声,对比更加强烈。丹迪尔和克拉拉的近景和特写也非常好。
本人评分:8.0。
4 ) 沉默中的力量
看这部电影的时候实在太小了,现在回忆只觉得那个话不多的男人有一种特殊的气质,有些忧郁,有些隐藏在内心的澎湃的力量,所以我也不多话,但是我欣赏他。
5 ) 经典就是经典
虽然已经看过无数遍,碰到央视重播,忍不住还是刷了一遍。情节不说了,经典的法国孤胆英雄复仇片,经典上译国配实在让人入胜。罗密施耐德和菲利普诺瓦雷的表现无懈可击。前几天正好看了菲利普主演的邮差和天堂电影院,印象深刻。想当年,老枪也是荧屏常客,片中火焰喷射器火烧女主角前段让我实在难忘。
6 ) 那一份感动,那一份哀伤
记得上次看这部电影,还是我年纪很小的时候.
昨天当我重看这部电影,那把如恶魔般的喷火枪,Philippe Noiret茫然,痛苦的眼神,Romy Schneider不着痕迹,不着修饰,却让人感觉惊天动地的美……,这一切的一切,突又唤起我幼时观看时那种莫名感动和哀伤的情愫.
还记得当年在电影院看的这部电影,电影结束时,我还坐在座位上久久不愿离开,因为结尾时男主角一家三口正骑着单车向我们飞驰过来.
可能电影中发生过的悲剧只是男主角的想像?可能他们他们还是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可能这只是夹杂着噩梦的一部童话?当时还是懵懂少年的我,这样想……
7 ) 老枪 —— 对泯灭人性的战争的控诉
这部电影我在小学的时候就看过,到现在零零星星的记着一些片段。其中印象最深的镜头,不是那个克拉拉被火焰喷射器烧焦的尸体,也不是小女孩逃跑时,被从背后射击丧生,也不是最后于连用火焰喷射器射融化镜面,将杀人不眨眼的德国军官活活烧死,而是当他埋伏在矮墙边,准备伏击一个从悬崖上降落的德国士兵时,当他瞄准了目标,准备扣动扳机之前,脑海中回响起他的挚爱的妻子克拉拉的莺声细语,她说要为他生个儿子,之后他才扣动了扳机,打死了那个德国兵。
这个情节给我的印象太深了,但究竟为什么,我也不知道。到现在,我看到这个镜头,依然感到难以忍受的痛苦,失去家人。失去孩子,而他们又遭到了那样残忍的折磨,于连心中的仇恨有多么巨大,恐怕没有经历过灾难的人是无法想象的。
他在向这个德国兵射击时,那个德国兵是没有武装的,两手空空的从一条绳子上下滑,他是一个青年,是一个母亲的儿子,也可能是一个女人的丈夫,也可能是一个孩子的父亲,他来到这里,野兽一般的,干出了那丧尽天良的暴行。他们必须要被惩罚。
这部电影,在于连的爱与恨的交替中,完成了对他的那个被暴行摧毁的幸福生活的描述和展示,这使得观影者的感受在冰与火之间震荡,和于连一起经历着痛苦与欢乐。每当他要杀掉一个或几个敌人时,他的妻子,他的女儿,他们幸福的过去,就会浮现在他的眼前,残酷的现实,血腥的战斗,和温馨的你情我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更突出了战争的残酷。而更加残酷的是,无论复仇的结果是什么,幸福都不会再回来了。
在影片结尾,当他理所当然的以妻子的名义邀请朋友做客之后,他突然醒悟,这一切都已经不存在了时,他眼中的泪水夺眶而出。
这是对泯灭人性的战争的控诉!
老枪这个电影就是从文学升华为文化的范本。德军流寇血洗村庄,在教堂杀人已沦为禽兽,他们被一杆从教堂阁楼取出的老枪爆头、在教堂连接城堡的地窖通道内逐一被摔死、被水淹、被火烧,复仇的火焰从镜子的背面扑面而来,犹如受到上帝的惩罚。经过这一役,于连进化为向巨人投出石块的大卫王,老枪从一管生锈的古早猎枪升级为复仇之剑。于连对妻儿的思念让爱与恨紧密地交织在一起,并通过对复仇场所和仪式化死亡方式的选择,让这场地道战没有仅仅停留在报仇雪恨和反法西斯电影的层面,这就是一部电影能否被称之为文化的关键。
真是良心好片子,前面铺垫不急不躁,节奏掌控很不错,没有陷入价值观的左右,剧情展示也很立体。不解的是,男主在开枪前,显露出了极其出色的军事素质,化身孤胆英雄,布下套路与陷阱,而非横冲直撞。可是在打掉机枪手后一路撤退,又拿掉了老百姓怯懦的遮羞布,尤其洗脸一段,简直是bug+光环。8
火枪喷人的镜头给小时候幼小的心灵留下了巨大的阴影
依旧是央6佳片有约,最近电影频道每天都会播放老片子,倒不是说他们多么经典好看,但是熟悉的上译配音是真让人怀念。这部片子关于二战,没放在战争的大场面,而是聚焦在一个小村庄上的一场复仇,回忆与现实交织,屠杀的场面太揪心可怕,复仇的过程中,苏联人赶来了,他选择沉默不语,然后继续一个人解决掉参与屠杀的德军。这个仇,他必须自己报,但是仇真的报了,他就解脱了吗,妻子和女儿再也不会回来了。
有的片子几十年之后再看还是一样出色,这个片子不属于这个行列。
首尾对应基本上快是那个时代类型片的标志了。老上海译制片厂翻译的经典在现在看来声音表演的痕迹太过浓厚,如今看来确实是潮流已逝的问题了。故事套路数见不鲜,主角就是打不死的小强,跟吴宇森的枪战片类近,但场面总是不够精彩华伦,介于怀想与现时之间,个别地处穿插得太过生硬,磕磕绊绊,差强中意
医生拿起枪来杀纳粹。被屠杀妻子女儿的丈夫失去了理智,只身要全部杀死所有的敌人。最终他烧死了烧死他妻子的长官。经典法国电影。
我只记得火焰喷射器大炼活人,在我幼小的心目中留下了如梅超风狂笑般的无法磨灭的印象!干,万恶的不分级制度。
安利可擅长的”为了所爱的人“的故事,睹物思人的桥段加上施奈德的美貌,更缠绵悱恻。在古堡的戏设计得相当漂亮,节奏,空间处理,以及很巧妙地把战时的民族仇恨转换成了丧妻之后的心痛和怀念,削减了血腥味。ps,看的原版,有机会再看看毕克老师和丁建华老师配音的版本
经典译制片怀旧系列之《老枪》,1981年,由上海译制片厂配音的版本正式在内地公映,成为一代观众的经典回忆,并由此带动了八十年代的译制片黄金岁月。。区别于当时国内观众看过的二战电影,影片并没有像传统战争片那样,花费大量的篇幅去描绘正面战场的硝烟弥漫,而是把视角缩小到一个家庭内部,讲述了一场“一个人的战争”。一个热爱家庭的医生丈夫,为了替妻子和女儿复仇,只身消灭了一群凶残的德军侵略者,这样的情节设计本身就颇具戏剧性,同时编剧把故事设定在战争即将结束,希望曙光即将到来的时刻,更加凸显了这场复仇悲剧的残酷性。
这是一个非常非常早的硬汉杀手形象,其实就是第一滴血的雏形。
小时候和爸爸一起看的 被汽油烧死的那段吓到了
一个戴近视眼镜、中年发福、身为外科医生的男人,因心爱的女人与女儿死在纳粹手下,单枪匹马剿杀了这支纳粹小分队!冷静复仇后,那双含泪深情的眼。最刺激的镜头莫过于火焰喷射器下人瞬间化为焦炭。(开头结尾两处都用到的三人单车镜头,不免让我想起影片Un amour à taire也有同样安排)
小时候在央视上看过很多遍,印象最深的就是两次使用火焰喷射器的情节。第一次是纳粹用火焰喷射器烧死男主角的妻子和孩子,第二次是影片最后男主角用火焰喷射器从外面烧墙,直到把屋子里那个杀他妻子和孩子的纳粹军官烧死。那也是我第一次知道火焰喷射器这种武器。很多年以后才知道扮演男主角妻子的演员就是扮演茜茜公主的演员。
人生中第一部法国电影,虽然题材立意以及表演算不上惊世骇俗,但很多镜头经过这么多年,依然清晰无比
我记得这部电影在我小时候非常有名,原来女主角还是《茜茜公主》的扮演者。四十年前的电影了,现在还是觉得好看。一个人的地道战啊,家仇国恨,男主角只想独自一个人默默报仇。片子不时穿插着男女主人公以往的甜蜜幸福爱恋,看了真是让人心酸落泪。
“现在的局势很不好 马上要打仗了”“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嫁给我好吗?”
小时候看电影会在记忆中留存片段,如今重看那片段完全不符电影,没想到电影空间如此狭窄,而记忆力是整片战场,插叙回忆的方法生硬老旧,配音也没有想象中的有神,陆续看了两周了。2012年3月30日。
十几年前在电视上看过一个尾巴,对火焰喷射器烧人的镜头印象深刻,多年后我终于在PPS上完整看完。那个古堡太适合打游击了,漂亮的女主人被纳粹烧焦,看完还是多少有点心理不适感……
很经典的法国电影。。Philippe Noiret 是完美丈夫完美父亲。。Romy Schneider 演妻子。。很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