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是受到《女巫布莱尔》的伪纪录影响,可惜没拍出后来《招魂》的效果,但其实比人家早10几年拍成这样也勉强可以了。
新城电台。当年港台、商台和新城三足鼎立。电台的黄金年代也就是05年后开始衰落。
吴镇宇的演戏的方式多年没什么变化。
何超仪这混血儿当时很嫩,和卢靖姗真是相似,脸盲症在《狼牙》时就错认了。
周丽淇很美啊,当初看《玉女添丁》就觉得她不错长得,却愣是到了《秀才遇着兵》才记住她的样子。
叶伟信、麦兆辉、司徒锦源、司徒汇焯几个导演编剧客串。
《恐怖热线之大头怪婴》:由内及外的臆断 ■文/火神纪
其实我们无所畏惧。 真正可怕的是人心。 所有的阴秽的担忧和可怕的欲望。——火神纪。题记。 有些电影只适合在深夜,暗房,无光,独自一人。孤独地看。然后,我会从自己的躯体里被抽离出来,进到屏幕里面去。安静地;悲戚地;优雅地;惊慌地;或者担忧地。一直沉溺。 我在想像,黄子华曾经说过的那种味道。一个人,在一个诺大的电影院里。前排无人,后排无人。空旷。然后是午夜场。如果那个时候看的是这样的一部电影,那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当然,我永远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可是我可以把自己隐藏在漆黑的深处,紧紧地缩在椅子上,捧着一杯开水,然后对着闪烁的屏幕开始这场让人惊惶不安的旅行。
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样的夜里突然记起了这部电影。前日的沉睡打破了这段安静的日子里最规律的转动,失眠。或者说,突然就不想睡觉了。 电脑死寂,可是可以重新启动。 午夜。或者凌晨。我记不起那个确切的时间。窗外有雨声。很响。窗外的天空阴沉。也许,没有任何一个时间、地点和心景更适合这部电影了。 我看过这部电影,两次。这是第三次看。可是我依旧担忧不已地坐着,惶惶至电影结束之后的余温散去。或者,一部真正成功的恐怖片,是可以被反复地观看,不论事隔多久,而且每每看的时候依旧会让我心惊内跳。除此之外,什么样的电影还能称得上是恐怖片呢。 而有些电影只适合在夜深,房暗,光灭,独自一人。安静地书写。然后,我会被抽回到自己的躯体里去,回到思索索。安静地;悲戚地;优雅地;惊展望地;或者快乐地。一直沉溺。 我在想像,那种近乎死寂的安静会带给我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一个人,在自己的房间里。书写,整个世界仅仅只剩下的是还要轻柔被敲动的键盘,闪烁的屏幕,以及从不曾停止过的思索和脑海里的那部电影。 当然,我似乎永远都在这样不停地重复着。我把自己紧缩在深处,漆黑一片,我弓着背靠在桌子旁边,回忆着这部我刚看过的电影。
也许不需要任何原因来想起一部电影,不需要任何原因而喜欢一部电影,不需要任何原因而替一部电影写撰。又开始变得凌乱的时间,我开始在想,什么时候,我终会离我所有的这一切而去。单纯的电影和文字的生活,带着某种宿命式的东西,总有种一去不复返的抛离感。 电影死寂。我不可能让它这样一直死寂下去。 午夜。或者凌晨。我记着这个确切的时间。无雨,无风。天空依旧阴沉。趁着我还有气力,趁着我还有时间,还有可荒废的光阴,我总想着把所有的一切做得尽善尽美。 电影在烂掉。我在烂掉。时间在烂掉。黑夜在烂掉。一切,烂掉。 我用尽我所有的天赋用一种尽可能的唯美语调来写这部电影。也用尽我所有的天赋用一种尽可能的颓美情感来记得这部电影。曾经在某一个夜里,深夜,或者凌晨。糜烂着地思索着前路一切的迷途。 电影没有烂掉。我没有烂掉。时间没有烂掉。黑夜也没有烂掉。一切,安好。 睡去的渴望让我害怕,远比电影里最可怕的那些镜头更让我害怕。躺下,闭眼,睡意朦胧。然后忘记今天所有的一切,等到睁开眼的时候,我会发现,我又老了一天。 失去的担忧。疲惫的软弱。终有一天,我会死在我黯淡的回忆里,不见一点光亮。
我应该是一个优雅的孩子。永远都是。纵然的那肮脏的欲望永远不曾熄灭过。 我也应该是一个肮脏而不圣洁的孩子。永远都是。纵然我对优雅的渴望永远不曾停止过。 所以我会钟爱所有唯美而细腻的电影。也钟爱所有残暴而狂躁的阴秽。 这是一部让我想起了诗歌的恐怖电影。纵然这样的联想半点不着边际。可是有的电影像诗,唯美而安静。于是也有的恐怖片会像诗一样让人动容,阴暗而诡异。 我曾想过,如果让大头怪婴彻底地出镜,大特写以及狭角镜头和广角镜头,推进以及后撤,不管怎么做,也许,这个长着跟垃圾筒一样大的头颅,皱着的皮肤下隐藏着的七八只眼睛以及全身皮肤都近乎灰色的婴儿,是否还能让人如此害怕呢。 恐怖的东西也可以像诗歌一样耐人寻味。我总这样觉得。因为回忆,因为想像,因为自己本身对阴暗的怯懦,并不可怕的一切会把我们自己彻底地吞蚀。 这就是这部电影最成功的地方。永远不让我们窥见所有的一切。我们的好奇心以及想像力能把那个大头怪婴的模样变成全世界最可怕的怪物。因为他永远没有一个具体的形象,于是我们最害怕的所有一切都将被集合在里面,永远缠绕着不去。 郑保瑞的第一部电影能有这样的水准,也难怪当时推出的时候票房不错,影评界的舆论也大都高唱凯歌。因为这部电影在恐怖片的制作工艺上所运用的并非仅仅只是镜头、画面、配音和丰满和故事情节的圆满上,而更重要的是,这部电影之所以会让人害怕更多的是利用了人们最阴秽的心理。 没有具体形象的大头怪婴,却反而成了最让人害怕的银幕形象之一。因为所有人的心里总会有些最阴秽的角落,而那样的角落就成了人们最害怕的所在。这部电影里的大头怪婴,之所以能直接地进入到人们最阴秽的心里去,就是利用了人们最富想像力的三维思想能力。 因为没有看到,而又因为只是寥寥几句的描绘,在这样描绘的基础上,我们会用我们的想像力不自觉地把这个形象往我们最害怕的所在去丰满。于是大头怪婴实则成了最接近我们所害怕的所有一切的总和。 在这部电影里,这一点做得比其它的恐怖片更好的地方就在于,没有具体形象的大头怪婴可能超过我们的负载能力而达到一种在恐怖片效果上前所未有的饱满。如果给我们一个具体的东西,也许,会让一些人惊惶,可是还会有一些人并不如何在意地轻取。我们被调动起来的想像力将颠覆所有的一切而把我们内心的惊慌由内及外地逼发出来。
这也是这部电影比起其它恐怖片,惊悚效果更好的原因了。说到惊悚,说到可怕,其实,没有任何东西能比人本身那阴秽的担忧更可怕的。而在这部电影里,这种东西成了无形的却最重要的道具以及最精美的化妆师,大头怪婴的形象也就超越了其它恐怖片里的可怕形象而变得更清晰起来了。 看别的恐怖片的时候,我们纵然害怕可是我们毕竟非常清楚地知道,我们只是在银幕之外,我们只是看客。而这部电影却让我们参与其中,因为我们不自觉地完善于着那个郑保瑞自己本身也无法完整地替我们描绘出来的大头怪婴,我们不自觉地走进电影里去,不自觉地参与其中。这部电影能让我们沉溺其中而不能自拔,跟电影能洞悉人心是绝对离不开的。 由内及外的臆断,要远比直接的视觉感官刺激的效果更强许多。 这部电影所呈现给我们的仅仅只是几个模糊不定的形象,大头怪婴、红衣无脸的女子、还有那六个集体自杀的好朋友和那个死于三年前已经成了干尸的Chris,除了Chris和他的朋友们极少的几个镜头之外,其实,大部分的镜头大都没能把这些本来应该被大肆渲染的形象表现得明了清楚。 然而对于我们来说,这远比那种涂脂抹粉大费周张做出来的效果更强。
无暇去整理这部电影里的这些人们之间的关系。这部电影至少忠于事实,忠于传说中的那个大头怪婴的说法。于是我们弄不清楚的是为什么他会被关在那个废弃工场的铁笼子里;我们也弄不清楚那个总在叫着“大头仔”的无面红衣女子到底和大头怪婴有什么关系;一切在迷离中只能凭靠我们的猜想去完整而已。 写到这里,看看屏幕下方的时间是清晨的五点三十九分。春天是来了,可是天依旧还没有亮。然后我有点背后发毛地感觉。环顾一下四周,依旧漆黑一片,依旧安寂无声。整个房间只能被我的显示器照射成淡淡的蓝。 我在想,一部恐怖片在看完之后还能有这样的效果,在想起的时候还能让人背后发毛,这足以让这部恐怖片成为经典了。
DVD版本里的两个结局其实我都挺喜欢。公映版里的那段访问也许还没有那段被雪藏的访问更吓人。可是公映版五分多钏的手提镜头所制造出来的那种视觉上的压抑和空间上的局逼感都非常强烈。或者说,这段手提镜头其实是一个视角镜头,我们跟着他们一起去到阿Sam所说的那个摩星岭的废弃的房屋里看。 对铁笼的描绘,笼子里的那个残羹剩饭和墙壁上的血迹。所有的这一切在镜头里的人们变得惊慌失措之后用一种诡异的声效一直把我们的神经击溃。 而那个雪藏的结局也许更吓人些。Mavis去访问Connie,结果发现Connie被平吊在开花板上,而眼前的还有一个Connie用一种骇人的声调讲叙着七个好朋友在一九六三年读三年班的经过,面无表情的特写,声效上的异化处理和手提镜头视角式的摇摇晃晃都给我们一种异乎寻常的惊悚感知。而那个穿着红衣服的没有脸的女子又一次出场并且不停地向主人翁逼近,镜头倒地,我们所能看到的是那双脚,以及一个惊惶不安的女人。尖叫,黑屏。 不管是公映版本的这五分多钟还是雪藏版本的这三分多钟,都让我惊惶不定。恐怖片,似乎已经很少能让我有这样的感觉了。 有些电影只适合在深夜,暗房,无光,独自一人。孤独地看。有些电影只适合在夜深,房暗,光灭,独自一人。安静地书写。而郑保瑞的这部处子作品,只适合在这样的情景下一个人孤独地看孤寂地写。一切很安静。 如果是在白天。一个明亮的房间里来看这部电影的话,也许,对电影来说,本身会是一种伤害。 如果是在白天。一个喧哗的环境里来写这部电影的话,也许,对自己来说,本身会是一种遗憾。
天亮了。我可以听到窗外的鸟叫。以及窗帘后面透进来的点点的亮。一切的惊险的担忧都已经过去了。亲爱的。我泡茶去。 别担心,虽说在什么时候这个大头怪婴被运上了大陆,也许说不定就在哪个厂里的铁笼子里养着。可是我们至少不用担心,因为我们的耳朵不好,所以听不到什么声响;因为我们的视力也不好,看不到任何不应该看到的东西。所以,我们无须担忧。 在我们家附近,还有解放军叔叔保护我们呢。呵呵。不用怕。那个死孩子估计没得救了。
2007-03-29;丁亥年癸卯月壬戌日。
附注:电影资料扩展链接。 ■片名:《恐怖热线之大头怪婴》 ■译名:《Horror Hotline - Big Head Monster》 ■导演:郑保瑞(Pou-Soi Cheang) ■主演:吴镇宇(Francis Ng)/李灿森(Sam Lee)/周丽淇(Niki Chow) ■类型:恐怖 ■片长:89 min ■地区:香港 ■语言:粤语 ■上映:2001年9月13日
《恐怖热线之大头怪婴》 童年阴影三部曲之三: 纵观整个影片,无论是拍摄手法,还是恐怖气氛渲染,以及演员的演技,都是恰到好处。时至今日,依然可以盖过当下的国产恐怖片。 影片主要讲诉的是一个深夜恐怖电台节目,偶然间听到“大头怪婴”的消息,并顺藤摸瓜调查此事件。在调查期间,不断的有离奇事件发生,主角们本想用推理的手段来证明没有鬼,结果却发现真的有鬼。 当然,所有的恐怖片不能用现实逻辑来推演,因为一旦推演,你机会发现故事漏洞百出。 观后感:当年看没什么感觉,现在看感觉还是很淡,只是对影片的名字记的比较深刻。
众所周知,97年香港回归前,各类“三级片”大行其道,而作为港产商业片的一个类型,惊悚恐怖片在90年代涌现出源源不断的佳作,更在97回归前后达至巅峰状态。“鬼片”不仅是那个年代票房卖座的有力保证,似乎更暗示着回归前港人郁闷的心态需要找到宣泄的出口。可惜的是,回归之后的“鬼片”热潮没能延续下去。在千禧年初期,以往出现在90年代的中小成本恐怖片销声匿迹,只剩下邱礼涛的《阴阳路》系列独力支撑,而不少知名导演的跨类型尝试也令人失望,比如像许鞍华的《幽灵人间》。而郑保瑞的出现可谓“平地一声惊雷”,给这个类型片市场带来了意外的希望。
这部《恐怖热线之大头怪婴》算得上是郑保瑞一举成名的代表作,在此之前他拍过好几部无人知晓的电影。当年好莱坞一部低成本DV拍摄的《女巫布莱尔》创下极高的票房回报收入,于是,越来越多电影人纷纷走上模仿的道路。这部作品有借鉴《女巫布莱尔》之处,但并非全盘照搬,看得出郑保瑞对这个题材有自己的见解,而远非趋炎附势的浑水摸鱼之辈。影片题材源自香港某个电台深受欢迎的热线节目(据说至今仍在播),每期都由观众打电话到电台分享奇闻怪事,而这个大头怪婴事件据说改编自多年前的一件真实案件。片中更找来该节目的两位主持人现身演出,首先就吸引了一大批忠实的电台观众捧场,这个题材无疑产生了巨大的吸引力。
其次,影片气氛营造一流。由始至终从未露面的大头怪婴成为全片最耸动人心的形象。镜头透过剧中一众角色的表情反应,给每个观众留下广阔的联想空间,“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刻画手法自然也留下最深刻可怖的印象,这才是恐怖类型片的最高技艺。郑保瑞对类型片的准确理解延续至之后的好几部作品。
另外,导演似乎不甘于只拍出一部吓人的类型片,他有意引入传媒报道手法的批判性思考。透过何超仪饰演的女记者之口,质问吴镇宇饰演的电台监制:用没有经过调查、没有根据的新闻来吸引听众读者,算什么真相报道?而监制的观点是:只要有噱头、只要是听众喜欢的内容,他就要去报道,不必在乎其真实性。这个质疑新闻报道的观点即便在现在看来依然意味深长,这种大胆尖锐的态度令这部类型片呈现出难得一见的深度。
尽管如此,影片依然有其不足之处。周丽淇那条线写得不够充分,导致前后出现明显的跳跃感。双结局设计算是一大创新,不过前一个结局有抄袭《女巫布莱尔》的嫌疑,更暴露出视点混乱的弱点,有点功亏一篑的感觉,而后一个才是真正令人毛骨悚然的结局。这也算是我印象中港产片里首次出现的“彩蛋”!
老妈看过之后说一点也不吓人··
好无聊加闲扯~非恐怖控,就绝对不要浪费时间了~
总之一句话,导演是牛人,压根不需要运用什么恶心的道具,就成功地吓人于无形,而且剧情方面也合理,从这点上,把日本那些垃圾甩开不是一个档次。
对香港恐怖电影已经免疫,尤其是最后一段还抄袭《女巫布莱尔》。不知道为什么很多人被这部电影吓到。。
好无聊
不恐怖....
上学的时候看的,全片好像都没有看到那个大头怪婴,可是却把人吓的好惨,
大头怪婴的样子也不给看。
拍得还不错,以寻访形式抽丝剥茧出都市奇谈,兼入“伪纪录”元素,回想逻辑亦说得圆。恐惧的实体始终保有其神秘特性,到最终方可一见。
Niki真係好靓
狗司机也被吓傻了
大伙儿都早知道陈冠希后来要出事儿,可就是不说
至少称得上是一部恐怖片。
这是我看过的最恐怖的电影!!!!!!!!!!!大概是6,7年前老爸每天给我看一部鬼片的那个年头看的。。。。。
老公说还蛮无聊的
最讨厌的灵异恐怖系,烦死
拍摄手法明显模仿女巫布莱尔 走的记实路线 特别是最后晃得不行 剧本又延续了老港鬼的传统模式
没看懂- -
新式港产恐怖片的精华
吓到我的恐怖片,没有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