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成为孩子》
当我们惊叹于由经验精心建构起的文明之美时,正如亚历山大沉醉于家宅和地图之美,人是否有必要对自然和文明进行批判性说明来证明自然的体系之特殊性?其实,当意志开始假定本体为经验时,就已经错了,因为此时意志需要考虑欲求的结果,而不考虑在自然认识中凡发生的事情的原则,当人的主观准则不能符合自然律时,人的审美、认知方式、逻辑思维就会畸形。事实上,人的主观准则已经离自然律很远了,人类以经验为主要根基创建了文明来替代了自然,进而功利经验主义替代了道德理性主义,我们得到了大自然的所有物质,却用与自然背道而驰的方式对物质进行再次联结。人们有时由于主观准则能动作用的消失而暂停联结物质,对自然抱有希望,但此时的客观环境已经不符合自然律,即使无为,也无法回到与自然律相符合的客观法则上,我们的主观能动性也无法以为符合自然律的方式去处理对象。但乐观的是,我们不用去怀疑自然律的真实性、不必去等待,只需要有这样的意志,正如有去欣赏一幅印象画的意志一样,只要感官世界起能动作用,便能表象物质、重新认识自然律。
出于自身对探讨问题的不断需要,我们要把“自然”作为一种形式、倾向,独立于任何对象之外,而能够现实地作为自然倾向存在的,只有形而上学,作为自然的倾向的形而上学就是纯粹理性自身,纯粹理性本身必然的课题为:上帝、自由、不朽。当我们寻找到一种解决这些问题以及有准备解决这些问题的一门科学后,我们就独立于任何对象之外,认识作为一种形式、倾向的“自然”,进而认识自然律。
与自然律相联系的理性,我们称之为精神。精神是造物主,它本身具有生命,所有时代、所有国家的人都称其为“我父上帝”,因此,物质与精神间的联系是上帝的意志,作为物的性状的完善,是被表现在实体中的最高完善,因为它包含存在者对所有一般目的的充分性,即使是完全抛弃了实证主义和经验主义的,给枯树在每天固定的时间里浇水、去从一个被称作“女巫”的人那里求得母爱这样的目的也同样具有道德意义。实证主义者认为,上帝无法在感性直观里表象,因此上帝就不存在。其实,对上帝的否认就是对超过感性以外任何事物的否认,包括对理性、自然的否认。事实上我们所有理性存在者所需要的一切现象,包括物质实体都必然是造物主思想提炼后的产物,与上帝必定保留着某种联系,因此物质世界的自然必然包含精神和道德的特点,而认识这些精神与道德的特点,本质上就是在感受自然的美,实证主义者和经验主义者早已忘记自然的美,他们只承认精心打扮后的华丽与精致,只有信仰上帝的人才能感受到自然之美,因为在最广泛最深远的意义上,美是对世界的表达,上帝是完美的,真、善、美只是上帝的不同面孔,美若要臻于完美,更高层次精神元素的存在是极重要的,为了不断接近完美,我们需要马不停蹄地提高自己的精神层次,从抛弃经验开始,超越感性、超越质料、超越形式,直到完全自由,像独立于自然律之外的道德律以自由的名义直接规定人类意志一样,自由的人也以自由的名义直接规定人类意志,但即使这样,自由的人仍能保有童时的心灵,他们希望得到所有母亲的爱、即使是前人犯过的错误他们也会犯、会和比自己生理年龄更小的人玩捉迷藏游戏,但这些都是有道德意义的,因为自由存在者的感官世界整体上拥有具有完全由自身规定自身的原因性的无条件者,即自由的绝对自发性,他们自由行动的原因性是身体上无条件的,完善的自由存在者会相信他们就是自由本体,正因为相信,所以他们不朽,他们是内在永恒之美的预示、本身是完满又令人满足的善,他们能掌握自然之源最终最崇高的表达——道德,并用作为自然存在之符号的语言表达出来:“太初有道。”
为了发挥道德的能动作用,我们从“形式”上的自然进入到“质料”上的自然,即具有具体对象,但要排除一切经验:忘记自己的人际关系和家庭关系、烧掉自己精心建构并引以为傲的家宅、与所爱之人不辞而别,以及,忘记自己的语言,因为我们是自由存在者,我们以上帝的意志来联结物质,让所有的物质在自然中不朽。我们要牺牲一切、回到最初的运动状态、成为孩子、创造新的价值!
我过去的孩子、我现在的孩子、我将来的孩子,你们有一个共同的名字——上帝的孩子,我为你们进行了一次危险但有必要的奠基,当实证主义者和经验主义者嫉妒你信仰上帝、追求自由、相信不朽时,你有足够的勇气和信心继续坚持下去,而我愿意通过献祭我的生命来给予你们这样的勇气和信心!
2 ) 牺牲(上):当爱使我们逐渐退化失去自由,我们也让爱成了燃尽一切的火焰
初看塔可夫斯基的影片仿佛是个奇迹,
暮然我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房间的门口,
过去从没有人把这房间的钥匙交给我,
我一直渴望能进去,
而他却能进入其中,行动自如,游刃有余。
——英格玛·伯格曼
忧郁在塔可夫斯基的镜头中是生活的常态。似乎像是一种诉说哲思与谈论存在的必备武器。
而忧郁背后隐藏额情感是热烈的温柔的,疲乏的坚硬的,柔软的哲学的肉体与情感。
几乎在所有的文本与艺术对于“欲望与爱”的讨论都存在一种深层次的焦虑和词语的匮乏。因为相较于时间来说,欲望与爱并不是永恒的定义。
时间能够冲淡一切。
“爱就是束缚的极致,同时也是自由的极致。”在《雕刻时光》中关于《牺牲》的叙述,他将片中从始至终都存在的忧郁感解释为对于爱的永恒性的怀疑,以及人与人情感之间产生的矛盾与对立。这种矛盾与对立,就像是在享受日照般光明的同时,另一面必然朝向的是地狱一般的寒冷。
《牺牲》探讨的是爱与人的个性的阴阳两极。并且这种类似于两条相等波长的轨迹,在生命体的真实中共同存在:
一条轨迹是对于生存的追逐,需要规划性与积极性去推动希望的持续,从而维持好自我的生命力,而另一条轨迹是荒谬的虚无的,不断感受生命轮回的无意义,就像死一般的黑暗与语言无力感。勇往直前的斗志和在原地踏步的虚无,不断在同一个心灵当中发生反应、交叉、重合。所以幸福的或者关键的、重要的、悲惨的、无以复加的时刻,都会交替前来。
亚历山大的命运,别这两种光明与黑暗的势力主宰、鞭笞。
在面临内在世界的崩塌,面临世界末日的来临,人类该怎样保存希望?
A
忍耐
“用牺牲换取和谐主题,为何会触动我?是爱的双边依赖关系吗?
为什么没有人想到,爱只可能是相互的,其他形式的都不是爱。”
影片塔可夫斯基一贯的诗意之中展开。压力山大与自己咽喉手术的儿子在空旷的草原种了一棵枯树,并且提到基督教中的一则寓言:
东正教的一位修道士在山上种了一棵枯树,并且让他的以为弟子每天给这可枯树浇水,直到它成活,每天黎明十分,这位弟子带着一桶水出门,他爬上山给那可枯树浇水,晚上回到修道院。就这样持续了三年,有一天他突然发现那棵枯树开满了鲜花。
这则简单的寓言像一首开篇的小诗,简单却又引领了《牺牲》全篇的真理:世界上,有谁能够幸福的活着呢?人的心灵和所有的植物都是一样的,会突然性的衰竭,随着时间变得腐朽。唯独付出像寓言种的弟子那样非凡的努力,才能够撑起片刻希望,才能够获得片刻的幸福。
在塔可夫斯基忧郁的长镜头中,忍耐与静止是一种反作用力,对抗世界的变化。而这种元语言性质的镜头表现,所有的指示意义都在阐述一个简单而明显的事实,当你年逾古稀,当世间所有的一切都对你失去了诱惑力的时候,生活的真相才会存在,才会显露出真是的面目。
这不是因为你自己的思维结构的改变,以及行为习惯的变化而变化的,而是命运一般的一种现实:从产生的源头开始,枯燥和无聊的痛苦,就注定不曾有过任何改变,直到生命终结的那一天。
你是一位著名记者,写戏剧评论和文
你是一位著名记者,写戏剧评论和文学评论,给大学学生讲授美学,你还写散文。
但你却如此阴郁
什么叫阴郁?
你不应该这么悲伤,这么向往!
你不应该等待,
这是关键。人不应该等待。
“不应该等待?”谁说我在等待?
所有人都在等待。比如我,我一生都在等待。这一生,我感觉,就在火车站内等待着。仿佛我经历的人生不是真实的,而是漫长的等待。等待某种真实。
等待是忍受的一种常态。这就像《等待戈多》所揭示出来的生命终极命题,你所梦想的任何事情、那些诱惑的希望,外在靓丽的预约,做爱后的身体等,所共同推动的那种生命状态,永远也不会到来。而我们的生活却永远笼罩在“等待”的玻璃面罩之中,失去所有的主动权,进而被这种理想状态的生活目标,折磨的精疲力竭。
B
幸福生活所谓何物
“看透时空,预知未来是一种可怕的天赋,
注定要为自己的使命饱受痛苦。”
亚历山大的生日庆典,是对于一生的经验总结。作为一个典型的上帝的选民,坦诚罪恶的一生。当然,并没有任何人是无辜的,哪怕世界上最为神圣的人也是如此。
以前的人生,对于当下来说,也何尝不是一种原罪。玩弄过的激情,强烈与温柔;玩弄过的情感,分手与伤心;玩弄过的怎样用尽一切办法来展现自己诱惑的外表。哪怕是为了充实自己的思想,以及人生的维度,来进行行为和语言的设想。为了表达思想,将生命变成一种情感符号。
但是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不在场的空。
冷漠吞噬了行为的终极意义;疏离让外表成为一种虚无······
无论从哪个层面进行分析,亚历山大的一生也就是我们每个人所必须经历的一生,一种从内到外,双重性质失败的一生。这种失败是想要往更加深刻的人生进行超越的失败,是试图对于当下的枯燥与乏味进行彻底的翻转的失败。
当你决定,让另一个人料理你的生活,预测你的生活,决定你的生活,满足你的生活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遁入类似的空无。
在亚历山大海边的房子里,他有一段与作为医生的大儿子之间的对话:
睁开眼,阳和你都在~
睁开眼,阳光和你都在~
睁开眼,阳光和你都在~
睁开眼,阳光和你都在~
你不觉得你的人生很失败?
你不觉得你的人生很失败么?
不,为什么?
以前我也这么想,但是自从儿子出生,
一切都变了。随着他的成长,
我非常依恋他。但我也有困惑,
我想过一种更高级的生活,
我学了哲学,宗教、历史、美学,
结果却把自己关进了牢笼,还是自愿的。
但同时我很快乐,就像今天。
这种生活形态,延续了几千年的社会结构,都基于一个同样的原则:人们互相依靠,凭借彼此的力量减轻生活的奴役,从而实现真正的自由。
不再把指针指向自我的生活哲学,究竟是一种怎样的语言方式:
人们会随之不再妄想自身,甚至将自己的生命目的当做子女或者他人的礼仪、生存、爱情、方法论等培训的媒介。
这是一种无形状态中的掠夺和施虐。
我记得在日剧《代笔作家》中中谷美纪为了反抗母亲的操控欲望,努力的为自己的生命做出决定。唯独挣脱,才能够获取生命中的精华,无论你采取什么样的生活方式。
但是这并不是真理本身,这只是获取真理的一种捷径。
那么,采用一种生活方式去挣脱以后会怎样?
在《牺牲》中,塔可夫斯基安排了玛利亚这个女性,来让亚历山大拯救灵魂。为了拯救他生活当中朝向地狱一般寒冷的一面。
深深的情欲与性的自我解救方式,最终带领我们走向的依然是一个越来越远的方向,直到对于活着的评判只能成为虚构的幻觉。所有的感悟和思考都会埋葬在对于幸福的希冀和歇斯底里当中。
C
距离
“她有多在乎别人,急于肯定自己的力量和攻击本能就有多强。
她无从洞悉真理,因而理解不了别人的世界。
但即便她看到了那个世界,她也不愿而且不能进入。”
爱是一种冷暴力。
当你爱上某个人,你会忘记那些陌生的身体,你会克服在你面前的这个人。当这种专一性以及冷暴力性质的自我封杀的情感,开始将自我臆想的各种可能性全部杀死,存储在一个狭小的维度,那么一次一夜情或一段激情韵事,只能算是漫长的渴望爱的虚荣的人生中的插曲。你绝对不会忘记一次真正的相遇,一见钟情就是一种暴力的行动。
阿德莱德的疯狂和专断,讥讽与嘲笑不断的去折磨着亚历山大以及每一个人,她精神上彻底的虚空与亚历山大的忧郁和敏感形成了强大的对抗力量。低贱与崇高究竟能够怎样在同样的空间进行共存?
愚笨的人完全按照“快乐——不快乐”的规则去鉴定,而智慧的生命总是按照理性的入世经验与精神的饥饿感,去达到优美与崇高的生命。
睁开眼,阳和你都在~
睁开眼,阳
我现在明白了,我根本不愿依靠任何人。
相爱的两个人,爱的并不一样,
一个是弱者,一个是强者。
弱者总是爱的不顾一切,毫无保留。
现在我感觉像是从一个梦中醒来,
经历了另一种人生。
不知为什么,我总是在抵抗,在斗争,
在保护自己,仿佛我体内有一个人在说,
不要屈服,不要赞同任何事,否则会死。
无论是谁一旦与某种自我主张的,个性主义的生命哲学相关联,就会在不知不觉之间变成这个世界的对立物,变成了他人纯粹的恶的无止境场域。
精神的空虚使得阿德莱德对待亚历山大,正如一颗每时每刻都面临爆发的恐惧的原子弹。同样也是她的偏执与强势,以一种生活受害者的特权,用所有的行为去导致亚历山大最后的悲剧。
所有自称是高尚的美丽的灵魂背后,都会事先建构起属于个人的自我的社会现实,似乎只有这样,她才能够完全承受的住生活施加在她身上的一切。
但是在这种受生活的苦难的被动行为同时,她在向外扩散自己的罪恶与阴邪。
3 ) 放了又放,终于还是看完了
圣三位一体的宗教情结和人文关怀,果然缺少背景知识很难理解啊,只能看看经典的长镜头和悲天悯人的情怀,总是以一种特别的,非常真实的感觉去触动,即使中间说的核灾难,也依然是如此真实,我们怎么才能充满希望和信心,去给一棵快要枯萎的树,坚持每天浇水,即使一天只能浇一桶水,从日出到日落,是否愿意以这样一种愚笨的方式,牺牲自己,拯救世界,拯救爱人,拯救你们,我爱的人。最后一幕烧毁的家,是说的救赎吗,看评论里面说,完成自己的许诺,我无法拯救自己。只有最一无所有的状态,才能迎接你。
4 ) (ZZ)中国电影思考:谁还需要塔可夫斯基?
编者按 北京国际电影节虽已落幕数周,但其展映的塔可夫斯基电影作品,以及北京观众对这些作品截然不同的反应,却值得细细玩味。日前已故导演吴天明的《百鸟朝凤》以制片人方励的“一跪”求得更多院线排片,影市的过度单一化引起了人们的警惕:我们的电影市场是否为了票房,过于容忍垃圾快餐?过于苛待诗意表达、个体探索和真诚拷问?过于压缩后者的生存和展示空间?仅仅因为后者的观众比前者的数量少吗?那么这种“少”的观众,是怎样的观众?为了这样的观众、这样的电影,建立专门的艺术院线是否已需列上日程? 冗长晦涩的大师? 电影导演塔可夫斯基在他某一天的日记中写道:“晚上我看了科克托的《奥菲斯归来》(电视)。大师都到哪去了?罗西里尼、科克托、雷诺阿、维果在哪里?大师们——他们的精神贫乏吗?诗歌到哪去了?钱,钱,钱,还有惧怕……费里尼害怕了,安东尼奥尼害怕了……无所畏惧的只有布列松。”他热爱布列松的《乡村牧师日记》、《少女穆谢特》,伯格曼的《冬之光》、《野草莓》、《假面》,还有黑泽明、卓别林,和沟口健二。他书写着“精神”、记忆与“诗”,而与他的“精神”、记忆与“诗”的语言相反的,是“钱”与“惧怕”。他说,“电影从来不是一种职业,而是一种道德行为”。 天哪,在“艺术无关道德”的言语逻辑中,在“电影工业”的资本逻辑中,在“极权社会”的惧怕逻辑中,塔可夫斯基简直是反艺术、反电影、反社会的典范。我的一个电影朋友在看完塔可夫斯基一生中的最后一个作品《牺牲》(1986年)后小声跟我说,“这也算大师吗?冗长晦涩的大师?”这个提问式的表达非常坦诚,正像那些中途就离场的人,忠实于自己的内心,选择承认心中神坛的溃散。 这已经不再是那个排着队购买西方文艺论丛的“八十年代”了,人们不再惊慌于那些未可知的精神深度,不再掩饰自身与“杀父娶母”的俄狄浦斯、弗洛伊德的隔膜。那个51000人手捧《存在与时间》精神极度贫乏的时代景观已消弭于参差多态的此刻世界。尽管于这片土地,参差多态的此刻是艰难的,但也有越来越多的人,从这不安的土地里长出自身的语言,选择忠于自心的真实,坦承一种物的躁动。在此刻,塔可夫斯基那里的物与精神的紧张对峙已渐次模糊。而“大师”,这个最初是尊称佛祖、敬称德高之僧人的名号,本就与实在界的众生拥有着现实的间距,无论落在哪个活人身上,都是可怖的神话。好在,塔可夫斯基已经逝去。这个名字,在他独有的时光与时间中,已承得起任何世代的不屑、不恭,甚或忽视。 精神与诗的单独者,在现实中相遇 塔可夫斯基,让那些偏执于精神与诗的单独者,在现实中相遇。他们数量不多,但也足够了。这里,我也没法掩饰我对《牺牲》的喜爱。这是一部让我通彻、清醒的片子。北京国际电影节非常规的密集放映让我有着生理性的困倦,怪异的是,塔可夫斯基的《镜子》是对我的一次叫醒,而《牺牲》让我全然醒来。我喜悦于坐在那些安静的、留下来的人群中间。大片林地,是最初的时间。风通过草地的声响,纯粹。火裂木质,脆响细索如神谕。六岁的小儿子躺在他们一起栽种的枯树下,望着天,问:“开始的时候就是语言,为什么呢,爸爸?”这是《创世记》的“太初有言”,这是约伯或者亚伯拉罕的献祭,也是塔可夫斯基留给这个充斥着核爆与战争的世界“最后的信”。他在“信”的结尾说:献给我的儿子,希望他拥有希望和信心。 在豆瓣电影《牺牲》的条目下,有3035人做了标记,其中约有2600人喜欢这个有着149分钟的电影。在1013条短评中,看见我的朋友围马说:“大师级闷片是用来催眠的。偶尔看部,足以自窥局限和无知。第一次看老塔最后一部作品《牺牲》,难以企及的有力道。深沉的镌刻诗化,将人类伤痛浣洗成孩童和永恒的初生。天地融于水火之间,生灭轮回始于人心。留着这一份遗言,足以回光返照。”而观看《牺牲》,之于围马,更私人的结果竟是,他在看电影的过程中有了一个神奇的触动,那就是下周要请他爸妈来京,带他们一起玩。他说,“这份告别信太有力量了。”他感到整个影院都在震动。 而更多震动人心的记录来自陌生人,那些字句标记着每一个真实的个体与塔可夫斯基《牺牲》相遇的那些令人震颤的时刻。通过阅读,我与他们凝结,彼此照见: “那些美哪去了?自然的魅力哪去了?花园里留下的,只有被侵犯过后的痕迹。”这是主人公亚历山大在林地中的絮语,他把人类生活描述为“侵犯”。 “所有为生活所不必须的就是罪恶。这是对安逸的宣判。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我们全部的文明,由始至终就是建立在罪恶之上。我们达到一种不和谐,一种物质发展与精神发展的极不平衡…… 你明白,我们可怜的文化,或是说,我们的文明,它患病了。”塔可夫斯基留给世界的诊疗书在林地的风声中开散。 “烧完房子后,看着他被送进白色十字车自己爬出来,又进去,又出来,自己又进去,很是不忍。最后看到孩子安好,去淋树,能开声说话,总算还有希望。”这个不断从车里爬进爬出的场景,我也记忆深刻。揪心,再一次。 “《牺牲》像是一份礼物,同时也是一份祭品。”是的,也感到被馈赠。 “默祭:面对世界,应不发一言,以往祭生。”不发一言,此刻。 “好看得要疯了。……晦暗,光线被一点点抽走。天要黑了。天亮了。葫芦庙着火了。时间开始时是水。”知觉意识如此准确地抵达,想必是个细腻的姑娘吧。 “如果每天做同一件事,世界会悄悄地变化。”“不断地给一棵快要枯死的树浇水,这棵枯树必会重生。”这是信的力量,如同箴言。 “对于表达不可表达之物、之情不容置疑的精准和笃定,我确信这就是安德烈·塔可夫斯基永垂不朽的能耐。”不可表达之物,不可表达之情,在言说与不可言说之间。 “自然光摄影令人惊艳,而故事本身更像是一个慢速讲述的隐喻。高度弱化的情节似乎被美学特质所压制,有些困惑这是更接近还是更远离电影的本体呢?”这个问题本身的精神性就让人愉悦。 “镜头运动严肃圣洁得一塌糊涂,置身太初之境,场面调度形式感强得更像戏剧。屋子烧空后女人瘫在水洼边,顿时代入一种献祭的哀伤。马太受难曲。”严肃圣洁,对,就是这样。于今世,“严肃圣洁”,到底还有没有自身的位置?内心的庄严,因稀少而珍贵。 “水,既是生命也是死亡,或者其实它什么也不是,它只是一种密集,一种流动,一种宁静,一种最根本的期望。它是墓穴也是子宫,它是柔软,是睡,是安息本身。牺牲或献祭,能否让一切回到原初?能否让恐惧和荒唐熄灭,重归初诞时的宁静?无论如何,最后的光芒并不来自于太阳,而是粼粼波光,这就说明一切了。”塔可夫式跃动的句子,也在闪光。 “这是创造者的末日情节,也是哲学论文——尼采式的绝望,自由意志的沉沦(日本、澳洲都像是逃走和示弱),语言学转向。最惊人的还是他用这么高的强度坚持自己认为必要的艺术形式,神圣的戏剧感,就像结尾用椅子搭出的积木,以及大火。这是创造者的自由,是他给出的希望和安慰,像宗教和酒一样。”激动人心的揭示,如酒神宣谕。 “三博士来朝、约翰福音、核战。80年代末的患病导演将疾病的隐喻投射到世界战争的担忧……”宗教画,经文,人类共有的困境照见命运。 “镜头从(达芬奇画作)托举乳香的博士一路向上,略过圣婴和圣母,最终落在一棵树的树冠上,正与正片第一个镜头中亚历山大和他的儿子手植一棵枯树相连。伴随着镜头移动的,是巴赫最著名的作品《马太受难曲》中的女中音咏叹调《我的神,由于我所流的眼泪,请垂怜我》。通过展现这样一幅图景,影片的意味其实已经在隐约之间渐而明朗起来:《牺牲》所讲述的,其实是一个现代背景下的古老故事,一个视受难与救赎为一体两面的信仰寓言。”以言语描述镜头连接起的画作中的树冠与父子二人手植的枯树,还有巴赫的音乐,意义在这些言语的描述中再次降临。 这些由塔可夫斯基的《牺牲》带来的汇聚,拥有着精神的通路。这样的连接也近于诗。这次汇聚使我明白,对言语深度的偏执,对精神性的迷恋,虽稀见,却并不单独。在此刻世界,在资本的逻辑与惧怕的逻辑之外,总有一些人,正源源不断地,汇聚于塔可夫斯基的精神、记忆与诗的逻辑之中,像那些在影院中睡眠的人一样,安然于塔可夫斯基所创制的时间。他们在“索拉里斯星”上,彼此需要。 孟潇
5 ) 犧牲與重生
面對近代性及極端科學主義,一切行將毀滅,猶若廣播中通告的大型核災難所昭示的那樣,亞歷山大因故只能在沉默中重複詩與存在主義的靈魂自省(複調配音),後來他將無助地羔羊般的自體完全獻祭并犧牲上帝,并終日沉浸在個人的祈禱之中——此時他或是反對永恆輪回這類典型的東方玄學的,他需要的是一個末世論及其在人間的實現,世界與宇宙的大更新,由當下波及歷史的整體性的圣潔的淨化/毀滅,然而在這表面的世界性的遺忘背後,還存在著永恆記憶的上帝這一本體性的位格。直到象徵著赫爾墨斯的信使驅使之與女僕瑪利亞過夜——祈禱治愈與救贖亞歷山大心靈的竟/必是一個身份貧賤的異端的女巫,她擁有所謂的瑪雅及魔法——基督信仰故與最原始、天真、質樸的自然信仰契合,事實上,具有母性之本體與功能的自然本身即蘊息著先天之圣愛的流溢,她平息了亞歷山大的自我毀滅與毀滅他者的衝動,以喚醒他對母親的記憶及對世界的、被遮蔽的本根的愛——(元)愛和(元)恨構成世界的引導性的本質價值,這才孕育了人的理性及世界的結構(舍勒論)。所以,塔可夫斯基的這一遺作隱喻了他的答案,開始將東方的道玄視為天啟宗教與自然宗教得到契合的象徵的中介之存有——這就是亞歷背面出現的那一陰陽魚的原因,故,亞猶若癲人莊子般,放火焚燒自家的別墅,而這一切皆標示著人類重投自然之道。
但最後,亞仍舊被近代科學精神下的囚籠——精神病院機制的坐騎所挾持。唯有亞歷山大兒子仍舊重複地種著那課象徵自然及生命循環的日本樹,嘴裡念念不忘著父親——這是一棵令基督教式的犧牲,重新在自然之道中重生、並以遺忘的表像記憶(重生的圓圈)或獲得真正遺忘(空空)的自然.世界.宇宙之樹是也。
6 ) 日趋世俗化
前几日看了已故俄罗斯导演塔可夫斯基的《牺牲》,一部压抑的、带有强烈宗教情感的电影,充满对当代文明的深深忧虑与绝望。其中有男主角与女仆玛利亚交合的片段,似乎象征人与神的结合,寻求灵魂的安慰与救赎。
最近在看的一本《妓女与文人》,提及远古时期的宗教祭祀活动中,就提到男女交合的内容,人们相信这其中包涵着某种神性,象征着人与自然、宇宙、永恒相结合。
当代文明的工具理性,让人只相信理性所能证实的东西,但无论是宗教信仰还是科学信仰,都是超验的,最根本的基点无法用逻辑推演去达到。
人的存在是灵与肉的共存。就像远古人对性爱的认识,不仅仅只是一种肉欲得以满足时欢愉,还意味着一种与永恒的结合。灵与肉的共存,这或许是一种平衡的存在状态。
工具理性隐含着价值基点的狭隘化的倾向,核心就是人类中心论,世界是被人类要求的对象,而忽视了人只是宇宙存在之链中的一个环节,实则是被要求的,忽视了人必须要承担的义务。就像人在性爱的欢愉中很少会想到,这欢愉只是上帝(或是规律)赋予人的,让人总是拥有繁衍行为的动力。而人却越加狭隘地以自我为中心,曲解这意义(当然这意义或许也是被我曲解的,它本身一定包含更多的内容)。
人类行为日趋世俗化,就像远古蒙昧时代祭祀中,与巫女的结合,而现今开明时代,巫女不在了,只剩下妓女了(有研究称妓女起源于远古时代的巫女)。这倒是人类精神行为日趋世俗化很好的象征。
蒙昧的时代的人类反倒拥有更宽泛的视野,虽然这并非是有意识的,而理性文明的时代,反倒让人的视野局限于自身。
7 ) 台词回顾
油画 --娟娟流水声 大海 海鸟 ---声音
一定是每次潮来 潮退 , 水留在弯岩里 逗留然后旋回着 在重力驱使下找寻
wait---- hope
======
What dwarf?
Oh, you know who I mean!
That hunchback!
Eh? The one Nietzsche mentioned.
-----
76
00:10:18,200 --> 00:10:20,998
And I've always felt as if...
as if the living I've done so far
hasn't actually been real life
but a long wait for it...
a long wait for something real,
something important!
What about you?
00:10:36,2
Yes, if that's what you mean.
00:10:38,
I just never knew you were
interested in that kind of problem.
00:10:
But I am! I most certainly am!
Unfortunately.
Sometimes I get
the most peculiar notions.
--------------
persona??? 前面对 not real
00:27:08,960 --> 00:27:13,272
For some reason, I started
feeling embarrassed on stage.
I was ashamed to impersonate someone
else, to play others' emotions.
But worst of all, I was ashamed
of being honest on stage.
It was a critic who first saw that.
But it wasn't sudden, not at all.
320
00:27:34,760 --> 00:27:39,276
So you mean that an actor
may not keep his ego intact?
That he must lose his identity?
322
00:27:42,440 --> 00:27:44,271
No, not quite.
What I mean is that an actor's
identity dissolves in his roles.
I didn't want my ego dissolved.
There was something in it
that struck me as sinful,
something feminine and weak.
327
00:28:02,840 --> 00:28:06,594
Aha! Feminine!
So that's what's sinful!
328
00:28:06,800 --> 00:28:10,270
I liked you as an actor, so you quit.
That's it!
===========
00:30:46,480 --> 00:30:50,268
But it's far too much!
Too much, Otto!
363
00:30:50,480 --> 00:30:53,278
I know it's no sacrifice, but...
364
00:30:53,480 --> 00:30:58,429
And why shouldn't it be?
Of course it's a sacrifice!
365
00:30:59,480 --> 00:31:02,756
Every gift involves a sacrifice.
366
00:31:02,960 --> 00:31:06,430
If not, what kind of gift
would it be?
====
From about 1478 to 1482, Leonardo had his own studio in Florence. During this time he got an important commission to paint a church altarpiece, now known as the 'Adoration of the Three Kings'. It is still not done today! The work has figures with only the light and dark areas visible as outlines. The 'Adoration of the Three Kings' shows three kings worshiping the Christ child. Leonardo changed the usual way this scene is usually viewed in the Christian faith.
Three leaders of the Chinese Christian Church[3] cite an alternate proposal for the origin of one of the Magi. They state that many Chinese Christians believe at least one of the Magi came from China. They cite anecdotal evidence about Liu Shang, the chief astrologer during the Han dynasty in China at the time that Jesus was born. Liu Shang discovered a new star the Chinese called the "king star" - which was associated with the birth of a new king. The disappearance of Liu Shang from China's imperial court for two years shortly after this star was discovered, they interpret as perhaps traveling the Silk Road to Bethlehem.
英语??
00:58:03,360 --> 00:58:05,316
Alexander!
I can't bear it any more!
Please, please!
===========
653
01:02:44,080 --> 01:02:46,310
I think I know, now.
We simply don't want
to depend on anyone.
When two people love each other,
they don't love in the same way.
One of them is strong,
the other, weaker.
And the weaker is always the one
who loves without reckoning...
without reservation.
[卡比利亚之夜].Nights.Of.Cabiria
----1:13 oh , lord ~`
war~~ the fear of death
从此 他安然与死神下棋
拿枪 杀谁? 孩子 风动的窗帘 一暗一明
裸体的女人 挺立的小乳房 在孩子的床 周围无目的地走动
我的镜头 如侯猎的豹子 慢慢走进 移动 平行移动
心是平静的 平静到极点
透过Adoration of the Three Kings 玻璃的 背影的走远 摄像机呢?
chance
Piero della Francesca 彼埃罗.德拉.夫朗彻斯卡 老头看的那本画册是谁的画?
again --Adoration of the Three King 映着大树 正面老头来
878
01:27:20,440 --> 01:27:24,319
Anyway, I prefer
Piero della Francesca!
879
01:28:24,320 --> 01:28:28,108
As I understood Alexander's words,
he meant
that it is peculiar for a man
to change, of his own free will,
into a work of art.
Generally,
the result of all poetic striving
lies so far from its author
that one can hardly believe
that it is a man-made creation.
In the case of the actor, though,
the reverse is true.
The actor is, himself, his own
creation, his own work of art.、
==persona 演员 actress acting drama--trauma
1:30 again 拿枪 从理疗盒 盒子中
prelude
-964
01:44:27,760 --> 01:44:31,719
put on fresh underwear,
a new jacket, even a tie.
Then I sat down in the chair
to see what I'd made,
through her eyes, as it were.
I...
I sat there...
and looked out through the window.
I had prepared myself
to enjoy the sight.
Anyway, I looked out the window
and saw...
What did I see?
Where had all the beauty gone?
All that was natural.
It was so disgusting.
All that evidence of violence!
戈黛娃夫人(Lady Godiva,或称Godgifu, 约990年—1067年9月10日)是一名英格兰盎格鲁—萨克逊的贵族妇女,依据传说,她为了争取减免丈夫强加于 ... 究竟这个故事中的戈黛娃夫人是称为Godiva还是Godgifu(「gift of God」上帝的礼物)在历史上仍是未知数。 ...
Godiva (or Godgifu) (c. 990?–September 10, 1067) was an Anglo-Saxon noblewoman who, according to legend, rode naked through the streets of Coventry in England in order to gain a remission of the oppressive toll imposed by her husband on his tenants. The name "peeping Tom" for a voyeur comes from later versions of this legend in which a man named Tom watched her ride and was stricken blind.
2007/4/24
迷失于GODIVA
1:49 花瓶振动 后面什么神动
01:48:40,400 --> 01:48:42,755
Save us, Maria!
But why?
You poor, poor man!
Why? No, not that way!
43 glasses 风铃一般
人行道 梦跑 again
1039
01:51:12,320 --> 01:51:18,077
I c-c-can't!
1040
01:51:19,960 --> 01:51:21,313
I can't!
1041
01:51:21,760 --> 01:51:23,512
Drink this.
1042
01:51:23,720 --> 01:51:25,392
No.
1043
01:51:25,600 --> 01:51:27,272
There...
1044
01:51:30,920 --> 01:51:33,275
It'll soon be over.
1045
01:51:41,520 --> 01:51:45,911
What's frightened you so, Alexander?
1046
01:52:35,320 --> 01:52:36,275
Mama!
裸舞的女人 谁 ? 鸡
victor
1076
01:58:28,640 --> 01:58:33,395
The fact is, what I'm most tired of
is the lot of you.
1077
01:58:36,560 --> 01:58:39,120
Tired of being your nursemaid.
1078
01:58:43,520 --> 01:58:46,080
Your nursemaid and your warden.
1079
01:58:49,720 --> 01:58:51,756
Tired of wiping your noses.
============
japan
两次关的音乐??
一段音乐 笙箫 呜呜
====
小孩在给japanese tree 浇水
10
00:05:59,200 --> 00:06:01,998
a monk named Ioann Kolov,
that he should water the tree
each day until it came to life.
Put a few stones there, will you?
Anyway, early every morning
Ioann filled a bucket
with water and went out.
He climbed up the mountain
and watered the withered tree
and in the evening
when darkness had fallen
he returned to the monastery.
18
00:06:33,200 --> 00:06:35,998
He did this for three years.
And one fine day, he climbed
up the mountain and saw
that the whole tree
was covered with blossoms!
Say what you will, but a method,
a system, has its virtues.
22
00:06:54,320 --> 00:07:00,156
You know, sometimes I say to myself,
if every single day,
at exactly the same
stroke of the clock,
one were to perform
the same single act,
like a ritual,
unchanging, systematic,
every day at the same time,
the world would be changed.
Yes, something would change.
It would have to.
==============
1176
02:20:28,000 --> 02:20:30,958
"In the beginning was the Word."
1177
02:20:33,080 --> 02:20:35,753
Why is that, Papa?
1178
02:22:17,320 --> 02:22:24,476
This film is dedicated
to my son Andriosha
1179
02:22:24,680 --> 02:22:31,836
with hope and confidence
Andrei Tarkovsky
=====
00:14:13,200 --> 00:14:15,156
Au revoir!
138
00:14:17,520 --> 00:14:18,475
What?
139
00:14:18,680 --> 00:14:20,477
What are you mumbling about?
140
00:14:20,680 --> 00:14:23,353
"In the beginning was the Word."
141
00:14:24,200 --> 00:14:27,476
But you are mute, mute as a fish.
142
00:14:27,680 --> 00:14:29,159
A little roach! (smelt)
02:05:04 回车
2.11.28----17.22
Most of the film takes place inside or around a house that was specially built for the production. The climactic scene at the end of the film is a long tracking shot in which Alexander burns his house and his possessions. It was done in a single, six minute, fifty second take, often misstated as Tarkovsky's longest shot.[
-
Sixtyish philosopher Alexander (Erland Josephson) lives in a beautiful house on an island off Sweden’s Baltic coast, with English wife Adelaide (Susan Fleetwood), teenage daughter Julia (Valerie Maitesse) and young son, known only as Gossen, or “Little Man” (Tommy Kjellvqist). It’s Alexander’s birthday, and he’s visited by eccentric bicycling postman Otto (Allan Erdawll) and smug doctor Viktor (Sven Wollter), who is “carrying on” with Adelaide. Out of the blue, a nuclear war is announced on TV - the telephones and electricity are cut off, and the air is filled with the deafening roar of passing jets. All looks bleak - but then Alexander fervently prays, asking God to avert the impending apocalypse, in return offering to turn his back on his home and family, and take a vow of silence. Next morning, he wakes to find that, somehow, the threat of annihilation has been lifted - and now it’s up to him to keep his side of the bargain...
The Sacrifice is like a compendium of all the ideas (faith, role of artist, power of nature, virtue of childhood) and images (love as levitation, a boy standing by a tree) from his previous six films. As usual, there’s a baffling rush of philosophical debate, stitched together with some of the most astonishing shots in all cinema. Watching this long film is an intermittently dazzling experience, but also somewhat unsatisfying. Just how much of what we’re watching is real, and how much is Alexander’s hallucination - we’re given clues along the way, such a bicycle being parked in a certain way, only to reappear in a slightly different place later on - is open to question. In Tarkovsky’s films, dreams are nothing if not cinematic. But piecing together the director’s “intention” seems to be missing the point. 费里尼的【Orchestra Rehearsal】是唯一没看完的,一群人唧唧刮刮地说话说得我头晕,流畅,太流畅了,而我亲近于涩而重的。
还有塔可夫斯基,我连关于他的记录片都找来了,【The Genius, The Man, the Legend--Andrei Tarkovsky】瑞典人Michal Leszczylowski拍的,大致是表现塔如何拍【牺牲】,感觉比看【雕刻时光】强多了,塔是个很在意细节和感受的人,凳子怎么摆,窗帘往哪儿飘都特讲究,讲道理却不行,【鲁伯廖夫】DVD里有他的访谈录,他居然爬到一棵树上去讲艺术和人生的意义,我脑子里蹦出两个字:耍猴。【第七封印】和【鲁伯廖夫】一比,柏格曼有必要买块豆腐一头撞死,但【雕刻时光】和【魔灯】一比,可以拔根头发上吊的是塔可夫斯基。当然,这只是我胡说。
The camera work is slow and contains all the hallmarks of Tarkovsky and Nykvist. The film features a haunting soundtrack which has three distinct pieces that stand out: the passionate aria Erbarme dich from Johann Sebastian Bach's Mattheus Passion, soothing Japanese flute music, and eerie traditional chants from the Swedish forests (in the old days farm girls used to call home the livestock from their forest pastures in this way). The film also contains several long closeups of Leonardo da Vinci's Adoration of the Magi.
The film uses long takes more than Tarkovsky's previous films. The opening, post-credits shot (a tracking shot of Alexander, Little Man, and Otto talking and walking) lasts nine minutes and twenty-six seconds, and is the longest take in all of Tarkovsky's work.[citation needed] Shots lasting between six and eight minutes are commonplace in the film, and there are only 115 shots in the entire film.[citation needed]
===========
It was out of such ideas that I decided to make The Sacrifice. The sole means of returning to a normal relationship with life is to restore one's independence vis-a-vis the material things of life and consequently reaffirm one's spiritual essence. In this film I deal with one of the aspects of this struggle for anyone living in society: the Christian concept of self-sacrifice. If one has never known such a feeling, never experienced such a desire, then, as far as I am concerned, one ceased to be a man, one begins to revert to the animal condition and becomes a strange machine, an object to be experimented with by society and the state. On the other hand, if one acquires a moral autonomy, one may discover within oneself a capacity for self-sacrifice.
不需要 妻子的hysteric
When one is hungry, one goes to a shop and buys something to eat; but when one is truly depressed, in a kind of spiritual crisis. there Is nowhere to go, except to sexologists and psychoanalysts who have no understanding of what is going on inside one. They are voyeurs and chatterboxes, who console you, soothe you and cost you the earth. They are charlatans, but terribly fashionable charlatans.
信息之奴
In my films one often finds the theme of language, whether present or absent. The fact is that the power of speech which has been given us has an absolutely extraordinary influence. It can inspire us to great or evil actions. And yet, these days, it has lost its value. The world is jam packed with empty chatter. All that information of which we pretend to have such need - consider radio and television - all those permanent infinite debates to be found in newspapers, all that is empty and meaningless. We imagine that, to survive, man has to know all kinds of things which in fact he does not need in the slightest; it's a strictly useless kind of knowledge. We shall all die beneath the weight of this garrulous information. In reality, it is better to act than to speak. As for the words, the phrases, with which we communicate - and this applies to art - they ought to be divested of all trace of passion. It is in the nostalgia that we feel for the Olympian principle, for its coldness, its classical sobriety, that resides the magic, the secret, of the great metaphysical masterpieces.
回到你自己introverted rather than the reverse.
Obviously, the artist himself is a creature of passion, but he dilutes that passion in the forms that he creates. In any case, inserting one's own emotions in a work of art is always vulgar. That's why I am so attracted to Oriental art; or else Bach, who is an ideal representative of art, or Leonardo da Vinci. Though each man most be Capable of expressing himself that he must channel his self-expression does not imply having publicly to produce a book or a film. It is this human vanity which is so typical of the West and which is not to be found in the Orient whose philosophy demands that man withdraw into himself, that he be introverted rather than the reverse.
=====================
I could see that he obviously was not very interested in lighting. To him, of primary importance were composition, camera movements, the literally moving image.
Close-ups are also strikingly rare in Tarkovskij's movies. He preferred to see the actors' movements at a distance, almost choreographed, and alway in the center of the frame.
We had special-effects people brought in from England as there was a requirement in place that the house burn down in eight minutes and ten seconds sharp. Otherwise the film cartridge would run out.
For an entire week this scene was meticulously rehearsed. We had decided to not shoot the scene under sunlit conditions, and so we were forced to get up at two o'clock in the morning, do a few test runs, and then to commence shooting the scene at a carefully selected moment just prior to sunrise.
Approximately half-way through the take, my assistant yells out, "Sven - the camera is losing speed! We got twenty..., now we're at sixteen frames per second! What shall we do?"
We received some additional funding through our Japanese co-producer, and in the end we all decided to give it another shot. Nothing is impossible, as Ingmar Bergman was fond of saying. It was his gang behind the camera here. The house was re-built!
Fortunately, it turned out just fantastic. As the smoke billowed forth from the house the sun shone right through it and generated some truly great shading on the ground. It was a lucky strike indeed that the sun appeared - entirely to our advantage, and Tarkovskij was exceedingly pleased when he saw the end result.
I also asked him why he never showed up in Rome. "I was too shy," he said, "Bergman and Fellini are way too big for me."
----------Sven Nykvist
On the Shooting of The Sacrifice
8 ) 塔氏是救世者还是逃世者?
经典的书写者是人。人是不可信赖的。那所以的经典都值得怀疑。千万别迷信,尽管它们是历史的。如果要盲信,圣经算一个,《老子》算一个。它们似乎没有“人的作品”的脆弱和局限。余下的一切都要冷眼旁观。
在电影里,塔尔科夫斯基却必须带着信仰看。不是它早已超凡出尘的缘故,而是缺乏信仰的人难以解读,也无法欣赏。就拿《牺牲》来说吧,为什么亚历山大要烧掉自己的家园?为什么他被家人认为是疯子而送进救护车?为什么他要去寻找邮递员(魔鬼)所说的“魔女”玛利亚?为什么做了玛利亚的情人就能拯救世界?问题的答案就在电影的标题——《牺牲》,是宗教奉献、祭祀的意思。只要我们每天都向日本树浇一桶水,终有一天这棵生命会复活。生命的意义与信仰联系在一起。这种无条件的奉献行为就是信仰。亚历山大(自知得了癌症的塔尔科夫本人)厌倦了和妻子、女儿日复一日过着令人满足而又绝望的小资生活,他怀着拯救“世界末日”的愿望,做了可怕的纵火举动,并期待着人类的新生。躺在树下的孩子代表着人类的希望说了第一句话:“人的开始就是语言,为什么?(《圣经》译为太初有道)”
在塔尔科夫的最后日子里,他不得不为自己的电影艺术做了断。选择与《乡愁》中多米尼科经历相仿的亚历山大做主角,塔氏通过他的喃喃自语、他的疯狂举动表达了自己对人类未来的先天下之忧。约瑟夫森回忆说塔氏常常真诚地谈起他对现代科技、核武器的忧虑,他复杂的天真对约氏的思想产生重大影响,直到今天犹存遗迹。我看到影片的末尾,亚历山大穿着道袍,黑漆漆的底色上着一个阴与阳符号,让我想到塔氏晚年对演员不做控制的导演方式,好像道一般让表演自生自灭,同时每一个演员又产生自己特殊的价值。他把重心放到意境表达上了,比如对古典美术、巴赫音乐的使用,传达出世纪末的文化怀旧情绪;塔氏简明的维密尔式的房间陈设,一窗一床而已;反映人类冲出精神教堂的黑白胶片的插入,都把塔氏的晚年心境与急着做总结的焦虑表露无余。
追求宗教画般的简约高贵的色彩,与尼维斯特出神入化的长镜头使用(如《七部半》中把塔氏的镜头风格说成是长久的凝视是恰如其分的,没有窥视、流览,而是如哲学家的眼睛一般缓缓观察),极佳地契合了塔氏的思想表述,成就了一部重要的堪称《乡愁》前传的电影(此片中他终于燃烧了自己。《潜行者》也相关)。我把这样的电影当成一种开放式的哲学谈话,从一开始对时间的感觉(总在等待真正的人生)、死亡、轮回的二人谈话(也许就是塔式幻想的与奥托所做的谈话),主角一个人独白的厌世、谴世,欣赏古典画作的高贵精神、祁祷——虔诚地转入对神的信仰,对恐惧的表达等等。我想,俄国人毕竟会向虔信投降的,他们深刻的救世论与向伯格曼致敬的瑞典小资性结合在一起。让我弄不清该把塔氏定义为救世者还是逃世者,抑或两者皆有?
附录塔氏与吉迪恩•巴克曼的访谈:“我也像戈尔恰科夫一样永远留在了意大利,似乎命运决定了要这样。安纳托里•索罗尼岑的死加深了我的宿命观。按我的设想,《乡愁》里的戈尔恰科夫和《奉献》里的亚历山大都是要由他来扮演的。他死于癌症,几年以后我也遭此厄运。”
“在国内从不考虑要花多少钱。我的主人公多半是弱者,我喜欢观察他们如何解决与动荡的社会环境的冲突,是退让还是坚持自己的原则。我的好朋友托尼诺帮助我设计了戈这个历史学教授,他的知己只有多米尼克,托斯卡纳居民眼中的疯子。他用世界末日吓唬自己的家人,把他们锁在家中七年之久。他始终寻求生命的意义,在他的观念中就是自由和狂热。另一方面他又像孩童般的好奇和敏感,他不像戈那样精神脆弱而且经历着深刻的生活危机,而很单纯、直截了当,并相信自己醒悟了的潜意识可以找到解决整个社会病态的出路。生活中的强者是那些能始终保持着童稚的信赖和直觉的信念的人。戈恰好缺少对自己的行为的信心,因此对多十分着迷。我认为自己是与土地、人民有着深厚联系的知识分子,我必须尽自己的最大可能创造出我们生活的时代的精神艺术。我尽量运用主观的逻辑——思想、梦境和记忆——代替主体的逻辑。”
“亚历山大是一位随笔作家、戏剧评论家和大学教师,他既体会过大恶(演RIII),也体会过大善(梅什金)。还有面对未来,以尼采专家学者奥托为代表,他说我恐怕不相信上帝。奥托说,不要伤心、不必苦恼、更不要指望什么。房子是塔氏电影结构的基石——代表亲缘、家人和世代的更迭。亚历山大的英国妻子阿德莱德(苏珊•弗利特伍德)当年无疑是个美女,也和意大利的尤金尼亚一样生活上未能得到满足,也穿着和她一样的潇洒服饰。她有一个成年女儿马尔塔(弗兰岑饰。前一次婚姻的产物),还有一个人物是此家人的医生兼朋友维克多(沃尔特)。他们过着悠闲自在的生活,在户外饮茶或咖啡,彼此深深互相吸引。母女间隐含着为英俊医生争风吃醋的意味。电视机里宣布的战争并没有立即带来末日气氛,而是妻子的歇斯底里大发作,她裸露着的光滑双腿晃来晃去,发泄出她内心隐秘的恐惧和情欲:对医生的依恋、对女儿的醋意,对丈夫的不满。摄影机再次推向达芬奇的《博士来拜》,这意味着一件重要的事情就要开始了。亚历山大的主观黑白镜头展现的是他的末日景象,他如同一个造物主。”
2008年?月
老塔遗作,1986戛纳评审团大奖。1.绝望,祈祷,信念,献祭,牺牲,希望。2.影调和色彩变换,灰暗阴冷的画面散发如临深渊的末世气息。3.微缩房舍同[乡愁],神迹展露(浮空圣交)似[潜行者]。4.老宅燃火的长镜惊为天人!5.结尾希望之树,想及[雾中风景]。6.由伯格曼班底资助拍摄。7.独白话唠后接戏剧化。(9.5/10)
老塔最奇巧复杂的一部片子,充满了祷告与爱,在我们因孤独而回避生命中的一切奇迹的时候,圣灵的风吹起,让我们苏醒与复活,我们终有一天会成为一棵枝繁叶茂的花树,到那日来时,求那火烧尽囚禁灵魂的错视空间,让我们紧紧拥抱,再不分开。
“一棵孤单的树 / 连它的影子也会背弃它 // 除非有一个孩子每天提着一桶 / 比他本身还要重的水来 // 除非它生根于 / 泪水的播种期”——王家新《塔可夫斯基的树》
完全颠覆了对老塔的认知,前所未有的死亡/末日/恐惧三位一体的诡谲气息不断涌现,幻境的折磨与现实的灾难交织,却最终归于平静,在冲天的火光与属于东方的哲学思想里完成牺牲与新生,以语言的回归作为仪式般的神迹在绝望中给予世人最大的希望;预感到自己即将离开人世的老塔在这部遗作中把自己全部的能量迸发了出来,他就像是一个被人类抛弃的上帝,无比失望后依旧愿意将自己最后的爱给予世间,在喃喃自语中离开世界,电影之神最终“牺牲”了
只说我看懂的部分:回归童年,舍弃自我,展现神迹;用戏剧式极简表演解构复杂剧本;延树木伸展方向上摇与俯瞰大地和微缩房舍的对比镜头;由自言自语、思辨,直到放弃语言;标志性横摇中保持平衡构图,甚至成为半环形运镜;结尾长镜头和所有镜像的运用都太牛逼,远远超越其他导演。影调纯净,音效完美。
自我指涉:亚历山大末世之举和身体/精神状况;凝视待长成的儿子/后代和枯(新)木,意在献给其子;评论家身份、达芬奇画作加上地图探讨艺术之问题。自我警戒:面对(自我/世界)末世,吾将以吾身为牺牲,不论寓所或其他;女性/母体是人类归宿:旋转交媾/妻子崩溃姿势/女儿裸身逐雄鸡;水为万物之始终。
正是观看《牺牲》的节点,电影里塔可夫斯基愿献祭自己的一切重启那战争四起的世界挽留人类,但就现在来看某些地方的人类所建立的文明、信仰和秩序就是垃圾,哪怕那些平凡的英雄牺牲自己的一切乃至生命也重启不了那瘟疫肆虐却依然光辉灿烂的糟烂世界。
为了生命,他必须牺牲,那怕是选择死亡。为了希望,他必须绝望。亚力山大在死中才看到了生,就像那棵树苗,只有在大地的气味中才能触目天空的临在。而亚力山大那怕是这般绝望,却也是热泪盈眶的。
这是创造者的末日情节,也是哲学论文——尼采式的绝望,自由意志的沉沦(日本、澳洲都像是逃走和示弱),语言学转向。最惊人的还是他用这么高的强度坚持自己认为必要的艺术形式,神圣的戏剧感,就像结尾用椅子搭出的积木,和大火。这是创造者的自由,是他给出的希望和安慰,像宗教和酒一样。
我们寻找朋友,爱人,母亲,故乡,在陌生的人群中享受关注,喜欢,收藏,分享。这是你们的浪漫快乐悲伤失落,我们的疯癫文明野蛮狂欢。“回你的文明段落里,回你说过的话语里,回你的家吧!”然后烧了你的房子来上帝这儿吧。
@新华,画质太差,没有睡去是最大的胜利。全片笼罩着世界末日般的压抑。死亡与新生。塔可夫斯基生命的挽歌,天鹅的绝唱,仍然是一位艺术家对自身与世界发出的疑问。只有塔可夫斯基的电影才配得上巴赫的音乐,伯格曼还差点。
其实老塔要说的话很简单,我们这个世界,不能更好么?
有时候重获希望只能将现有的一切付之一(二)炬。影片透露着绝望的窒息,片尾却是塔可夫斯基“把希望献给孩子”,像被他突然点醒一般
老塔的天鹅之歌是他的时空美学和伯格曼形式的奇怪结合体。他的长镜头调度依然美呆,然而伯格曼深邃的象征主义他却没有手拿把攥,于是影片里出现的各个符号都太过直接。我们都能感到他临终对于人类命运的关怀,也理解他一定要留下什么的抒发欲望。然而这些过于确切的意象总是跳出来扰乱影片冥想的气氛。
再看《牺牲》。死亡气息(完成此片后不久塔去世),宗教救赎隐喻(达芬奇画《贤士来朝》、玛利亚与羔羊)。戏剧色彩,母亲歇斯底里;突发暴力瞬间。用滤镜,压抑或漂白颜色,几近黑白。开篇九分多钟长镜头,全片115个镜头。声音果然很引人注意。用巴赫《马太受难曲》。在伯格曼所居法罗岛附近拍摄。
符号繁多,语言晦涩,但主题并不难懂,特别是当你对基督教的拯救和末世论有所了解的时候。我们可以把《乡愁》看作是彷徨和求索,而把《牺牲》看作是坚定地回答。这部电影完成半年之后,塔可夫斯基就去世了。
看完《伊万的童年》再看《牺牲》,一首一尾。在5K的Mac上看19G的蓝光版画质太好,加一星。“万物起始就有了语言,而你却沉默得像条鱼。”搜集事件的收藏家-邮差。
亞歷山大比《鄉愁》裡的多米尼克還要自私。儘管電影的長鏡頭和場面調度力量十足,但是電影流於一個在末日為引子之下的精神自白過程。這讓人感到冗長和吃不消。自老塔被逐出蘇聯之後,兩部長片失去的似乎不僅僅是曾經賴于電影生存的母語。這樣的放逐只為老塔帶來虛假的自由和更多不必要的思考。
找到一个《牺牲》的新版本,字幕好多了,于是又看了一遍,终于理解了整个剧情。我愿意把中间那段核战争的情节理解成一场可怕的梦。仍然有缓缓移动的长镜头、若有若无的声源不明的声音,比前面几部片子少了一些诗意,多了一些舞台剧式的场面调度。与《乡愁》一样,这部片子充满了老塔的宗教情结和终极关怀。
1986年戛纳评审团大奖,老塔的遗作。迷你房模似『乡愁』,浮空性爱同『潜行者』,屋子着火后的长镜头令人震撼,老塔在黑白和彩色之间频繁切换,阴暗房间中的众人寂静如画,浅谈着不合常规的往事,清冷的环境描写营造出了有如末世到来般的绝望。他是疯子,是真正的诗人。|结尾树升镜头与『伊万的童年』构成生命/创作循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