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满囤儿
我们经常看到一些根据真人真事改编的电影。这种电影往往因为展现真实的人性而直戳人心。不过如何把真人真事的海量素材整合到一部90分钟的电影之中,却是一件非常考究的事情。刘建执导的《我要太阳》取材于张淑琴女士1996年创立的太阳村儿童教育咨询中心。经过二十多年的发展,这个NGO组织已经在全国建立起十个太阳村,救助过6000多名孩子。可以说,这个真人真事是一个群体素材,而素材的总量是极其庞大的。
面对海量的素材,影片不仅进行了代表性的取舍,更深入地挖掘了太阳村的社会意义。本片首先给观众讲清楚的,是太阳村的特殊性。它并不是一种常见的、普通的非盈利公益组织。太阳村收留的孩子,都是服刑人员的子女。
于是我们看到影片的开端,是白百灵顶着压力辞掉了警察工作,投身到太阳村的建设中。期间有很多人劝她,其实是导演想通过这些人的不解,引出太阳村的社会意义。通过白百灵从警察视角进行的分析和阐述,观众能清楚地知道原来社会上还有这样一个亟需照顾和关爱的群体。观众还了解到,如果不照顾和关爱这群孩子,他们身体的伤疤迟早会变成内心的伤疤。那样的话,悲剧就将一代代传递下去。
当观众理解了白百灵的初心后,影片进入第二阶段,以程浩和李秋桐两个孩子为典型,讲述了这个群体的特性。程浩的伤疤尚处于身体层面。他只是因为父亲离世母亲入狱而失去了生活上的物质条件。这类孩子,只要白百灵将他接到太阳村内即可。当生活环境变好后,程浩很快就从一个小脏孩变成了小帅哥。
李秋桐则比程浩更严重一层。影片在讲述她的故事时使用了一些悬念技巧。观众先看到的是一个不爱和人交谈,性格有些封闭的孩子,然后才通过一连串的小事件来层层剥开她的过往。如果说程浩是身体的伤疤,那李秋桐就是冰封的心。因为她继父对她的伤害,她的内心已经为了回避伤害而自动封闭起来。她甚至对警察都怀有恨意。
白百灵努力尝试去化解李秋桐的冰封,但起初效果并不理想。这也难怪,毕竟心灵的伤害要比身体的伤害难治愈多了。这时候,太阳村的集体生活就体现出了优势。程浩等小伙伴虽然被李秋桐怼过很多次,但他们还是将其看作朋友。尤其是在继父找上李秋桐并威胁她时,是程浩等人挡在了她身前。
程浩和白百灵是两个着力塑造的孩子,其他几名孩子也得到了群像型塑造。在他们练习合唱表演的时候,一开始能看出他们是非常不齐的,可是经过一段时间的练习,他们不仅每个人的动作熟练起来,而且整体也越来越齐。这就是导演用镜头语言讲述出的成长,暗示着每一个孩子都会走出阴霾,走向健康的未来。当有人把爱像太阳一样洒出来,不仅伤疤可以治愈,冰封的心也可以再次温暖起来。
于滨滨与刘凯龙演了好几部这种母子久别分离的大戏。。。
脸色惨白出戏假睫毛的女警还有她那相框里的男婴全裸照
电影拍出来电视剧的感觉,电视剧拍出来广告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