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行道2019

文/赤叶青枫

纵观十月下旬的众多新片，10月25日上映的国内首部意识派电影《单行道》无疑是其中最为特别的一部。

此片是由被杜可风誉为“当代张爱玲”的才女黑文自编自导自演之作，并请来杜可风掌镜并担任艺术总监，用光影艺术地呈现了一个如诗一般的梦境故事。

这是黑文为了纪念自己早逝哥哥的一部艺术电影，影片拍得很意识流，内容和画面与国内其他任何一部电影都有所不同，亦虚亦实，亦幻亦真，片中石头、破伞等看似或普通或奇异的道具其实都充满了隐喻，很值得玩味和细品。

出人意料的是，黑文本人其实很美，但是镜头中看着却半人半鬼，细纹都看得一清二楚。

要知道杜可风可是王家卫的御用摄影，他之前拍过的《东邪西毒》《花样年华》《重庆森林》《2046》等影片部部都美轮美奂，片中林青霞、张曼玉等女演员更是被他拍出了绝代风华，为何却把黑文拍成这样？难道这一次杜可风发挥失常？

对此，黑文本人在采访中的回答给出了答案：“不要太好看，因为太好看了就不是这个人物了。在面临世界上唯一的哥哥死亡这件事上，那一刻的她一定是很不像人的一个人，她怎么可能是没有黑眼圈，没有细纹，怎么可能不憔悴和无奈呢？这才是现实还原，这就是我对这个人物的理解和剖析。另外，为什么要害怕不漂亮？演员应该胜任任何角色的样貌，作为一个专业的演员，这是我的工作。”

黑文的回答令人肃然起敬。没错。作为演员，唯有彻底理解和融入自己扮演的角色，才能令人信服这个角色。在这一点上，黑文完成得很好。

值得一提的是，这并不是一部令人完全看不懂的电影，片中对意外离世的亲人的追思之情非常情真意切，令人感动。

另外，影片也较为难得的没有局限于此，黑文导演还借此表达了自己很多对于生活、亲情、人生等诸多独特的个人感悟及理解，令影片的格局得到了进一步的提升。

开头特别打出“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的字幕，这很8、90年代港产片。

这是电影吗？这就是一个女神经病的胡言乱语，说着既不像诗歌也不像心灵毒鸡汤的废话，编剧导演自己很感动吧？贱人就是矫情。

女主真是欠揍，最讨厌这种故意把衣服拉低或者拿掉一边吊带之类的女生，有本事你就全漏。当年认识个女生，夏天穿低胸，弯腰时还不注意用手遮掩，我提醒她走光了，这样给男的看光，她还笑“看就看呗，反正也摸不着”。真是无语。不知道这些女孩子是怎么想的。

那花像沙画一样蜕变居然是最好看的一段。

杜可风被冠以摄影师和艺术顾问的名头。就想问导演是不是掌握了杜可风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迫使他为烂片背书，又或者收了一大笔“封口费”（但这个可能性比较低，因为这个破片成本肯定高不了）。

自编自导自演。又是一位女自恋自大狂。自欺欺人。跟什么李珈西之流一样一样的。

将文学意象视觉化；制造虚实之间的巨大反差；采用意识流的手法，不再聚焦于显现世界的表层，黑文导演的《单行道》是一部极有创造的电影。真正的诗人有能力用各种媒介创作，文字成诗，影像亦充满诗意。

这部电影表述的是某种边界意识：犹如人从悬崖处坠落，过去的天地已经失去了，新的着陆点还没有出现，灵魂无依无靠。它自然不是轻松的、快乐的。相反，它是沉重的、悲伤的。如果它还能有一丝明亮的气息，那也是因为光终究会从万物的裂痕处透射进来。不过这样说已是后见知明了。先前你并不知道，不知道坠落带来的粉身碎骨是为了让你脱胎换骨，所以那些恐惧和痛苦的感受是完全的，是没有盼望的。

从这个角度看，这部电影是一个精确的辨别器，唯有过相同体验的人才会被吸引过来。在电影里，导演向观众完全敞开了自己的内心世界：人在经历爱别离和死亡时的回应模式、情感探索的深度是私人的；人观看世界的角度、对美的理解也是私人的。面对一部如此勇敢的作品，你也需要打开你的心，才能检验心与心之间是否能够相印。那些喜欢这部电影的人，应该是透过镜像，看到浮尘之下更真实的自己。

在优酷竟然用3倍的速度看完了，这是电影吗，完全是浪费观众时间，从头到尾不知道讲什么，我从来没在豆瓣点评过，看完这片后第一是好奇来豆瓣看评分，一看没评分，我知道为什么了，因为不能给负分，这部剧给零分都高了；第二是被恶心到吐的我，一定要点评写一句话，这种片也能过审，对观众不负责任，恶心，恶心，恶心，恶心

如果用世俗的眼光看待《单行道》，故事并不复杂，一个关乎亲情的复仇故事，而仇敌，同样是自己的亲人。这是一个于情感之上，有颇多纠结与纠缠的故事。但影片的导演、编剧兼主演黑文，却将这样一个故事，讲述得极具艺术风味，如果没有走进影院亲身感受影片的视听魅力，势必会错过这样一部可以探入灵魂的佳作。

如果再循着影片的内容细探，会发现，黑文导演用五年的时间磨《单行道》一剑，不过是为了纪念自己早逝的哥哥。由此，生活中的黑文，电影中的青禅，于现实和光影之中，有了交汇。当然，《单行道》的故事，并非是真实生活的写照，但青禅在影片中的所感所想，却

很多都是来自于导演黑文的自身体验。

放眼整个影视圈，绝大多数的导演，是拿着剧本拍故事，而《单行道》的故事，却很难用常规的剧本来支撑，片中太多的意念化的风格处理，能给观众带来许多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神奇感受，这种感受，来自于集导演、编剧、主演于一身的黑文的最深度的人生体验。也唯有这样“三位一体”的创作形态，才能让这部影片的内核，浸透了创作者的生命。

与此同时，还有一位核心的创作人物不可不提，那便是影片的摄影杜可风。作为享誉国际的摄影大师，杜可风掌镜和指导的作品数不胜数，而此次参与到《单行道》之中，他却也前所未有的兼顾的两个身份，其一是黑文的工作伙伴，其二是黑文的生活伴侣。也或许是因为有这种更加亲密而复杂的关系，才使得这部影片的创作，显得更加珠联璧合。两个人在艺术上都非常纯粹的追求，和许多震撼人心的天赋，终于打造出这样一部与众不同的电影《单行道》。

黑文导演表述到：“我相信在每个人心里都有自己的《百年孤独》，我们的电影《单行道》是一场纠结，也是一场度化，人生不仅仅是单行道，而是通过单行道让我们来到这个十字路口，我希望在浩瀚的未知中《单行道》可以给你一点点的冲动或平静，把这部电影可以转为禅坐和思考，因为人生就是一场复杂又矛盾的孤独……”看过影片之后，会感觉导演的表述，非常精准， 《单行道》的辩证思维，存在于影片的每个画面每个声音之中，片中青禅对哥哥的一路追寻，也正是一场于迷梦中禅修的过程。

青禅从开篇的缓缓走来，到终篇的缓缓离去，从始至终，她依然在行进中，无论中间发生了什么，无论曾经经历过什么，都不过是一场梦幻般的存在，总是要遇见，总是要告别，总是要在自我的“单行线”上一往直前、永不回头。或许这便是导演黑文的人生态度，她热爱生活，也感恩着生命中的每一个时刻，包括那些焦灼与惆怅，痛苦与难过。《单行道》是一种人生态度，是黑文和杜可风，要通过影像，向更多的观众，所传达的一种生活意念：在岁月的千锤百炼中，学会“接受一切”。

看过《单行道》，我懂了，你懂了吗？

虽然人生是一条单行道，只能前进而无法后退，但总会有不期而遇和出乎意料十字路口的出现，但请不要放弃前行的脚步。看完《单行道》别有一番感触在心头。才女黑文首次执导银幕长片，便用隐喻与象征叠加的丰富内涵、讽刺与悲凉结合的艺术感染，完成了个人风格的独特塑造。杜可风的掌镜，则将摄影与人物内心、环境层次有机结合，形成特殊的影像构建。这是一部超凡脱俗的电影，有看头、有说头、有想头，带有喻世、警世、醒世的三重作用，打破了中国电影对现实主义表达的疲软无力。

影片竟然不按常理出牌。哥哥小永车祸身亡，他出窍的灵魂，注视死亡的肉身。这带有魔幻感的起始，初步显露故事的不同凡响。妹妹青禅回到阔别已经的故乡，老哥的死因却在她梦中引发真相。而一个有关命运与孤独、爱与救赎的故事，由此舒缓地娓娓道来。

梦境与现实、幻觉与写实交织在一起，视觉与叙事的多元性营造出亦真亦幻的混沌感。魔幻与悬疑等元素杂糅之下，故事在反转不断中扑朔迷离。片里的画面时而梦幻、时而诗意，凸显极浓的文艺气质。摄影上通过后拉镜头、深焦、广角镜头来赋予故事以不可思议的情绪张力。

随着剧情步步深入，故事的悬疑色彩有增无减，魔幻气质也愈发突出。有关哥哥的车祸死亡的后续处理。同父异母的叔叔只求多得钱财，交通肇事司机理直气壮地赖账，办案人员也希望草草了事。面对众人的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青禅气愤不已，内心痛苦在不断加剧。那哥哥留下的纸条，引发叔叔深更半夜的寻找，他与肇事者的私下谈话，都传递着小永之死另有隐情，叫人看到人性之恶的细思极恐。

影像上的时空置换也好，梦境照进现实的想象也罢，既显现着老哥之死给女主带来的无尽苦楚，也映衬着她内心的孤独与寂寥，更显明这是一个意念式电影。凋敝萧瑟的村庄、断壁残垣的房舍、荒郊野外的草地，幻化成办公场所、医院房间，乃至交通工具，让浓重悲歌意味传导而出。打开不同房间的钥匙，鱼缸里游动的金鱼，还有葬礼上被咀嚼的菊花……一件件物体都是有关生活与命运的符号。哥哥收藏的石头、妹妹手持的雨伞，也都是在表现兄妹两人精神世界的外化特征。石头代表的是时间与岁月。哥哥储藏石头，他把对心仪女人的爱意写于一块块石头之上。可却被后者毫不介意的丢弃一地。这种你之珍宝、我之弃石的情景，叫人看到人性中存在的冷漠与无情。

片中的青禅是个特立独行的女子。那带有破烂不堪的雨伞，象征的是她在人世间的魂魄。她拥有的正是破碎又不妥协的灵魂，她拿枪敲开男友的房门，穿着如同被罩一般的衣服，在漫无目的的行走中。梦想引发的隔空救赎，证明着她的内心世界是如此纯阳无阴。她冥想的意念成像，带动观者的精神漂流，引发对于她所作所为的思考。

诗意化的台词语言，魔幻化的影像画面，两者在片中兼而有之，既有仙气，也有烟火气，驱使观者观众在凝固的镜头中审视自我的生活。全片节奏流畅有秩，结尾富有寓意令人深思。哥哥的死因的真相是什么，他所留下的纸条到底写了什么文字，故事都没有明确交代，只用青禅走在路上时的自言自语，留下了一个开放式结局供人遐想，显露对命运与孤独的探究，带来人性善念与邪恶的深刻拷问。多才多艺的黑文擅长诗歌与绘画，此番自编自导自演，以手足情为表现载体，用时而玄妙、时而落地的故事，为文艺片风格打开了一个新格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