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电影的结局如何编排,我认为迪恩出轨了。
劳拉是一位作家,她写作,出过书,正在为另一本竭尽心力。劳拉说自己之所以怀疑迪恩是因为写不出东西状态不好,说的这么卑微真让人心疼,状态不好难道不是因为老公疑似出轨导致的吗?
在父亲眼里,劳拉是一个有着独立人格的女人,他为她感到骄傲,不忍看她受困,觉得她应该掌握主动,自己决定自己的命运。在寻找真相的过程中,两人度过了很愉快的时光。
可以对比一下父女两吃饭时场景和夫妻两吃饭时的场景,前者我想看他们继续聊下去,后者……如果迪恩不是每次都借故闪人,我也差不多得按快进了。
迪恩不是傻子,但每次面对妻子虽未明说但却是在怀疑的时候都表现出天真和懵懂,好像他把不忠及其周边通通避屏在了思虑之外。
虽然迪恩不擅长处理尴尬,但他一定看见了妻子的怀疑,而他有大把的时间,在银幕看不到的地方安排“反转”,于是,就有了度假村突然回家的桥段。
劳拉愧疚无比,两人进行了一次很有效率的交心,确认了彼此的感情依然在对方身上。
明明夫妻二人的隔阂已经触碰到了尴尬的边缘,他竟然还说,他只是想让劳拉刮目相看,想配的上劳拉,想当个好爸爸!
“如果听起来可疑就举手!”
老父亲举起了手。
从那天起,劳拉睡觉安稳了,吃饭香了,写作也如流水一般的顺利了。
一切怀疑都解释了嘛,实在不行还有量子力学呢。总之,关系得到了肯定,又可以安心独立自主了。
结尾处,劳拉脱下了父亲送她的表,带上了迪恩的卡迪娅。
父亲送的表是父亲做成第一比生意后买下的纪念,卡迪娅的表应该挺漂亮的。
劳拉吹熄那个具体是哪天看样子已经不重要的生日的生日蜡烛,电影结束。
“许愿吧!”老父亲看不下去了。
1、作为一个特别喜欢《迷失东京》的影迷,我对索菲亚·科波拉的新片《触礁》非常失望。也许是观影前期待过高,影片结束时我一脸震惊,“这就完了!?”
2、尽管这部影片远谈不上优秀,却也不算难看,起码把故事讲明白了,且不乏一些有趣的段落。然而,因为本片的编导是索菲亚,所以对于我来说,这部电影和它的片名一样,触礁了。
3、《迷失东京》探讨了年轻人对爱情、婚姻和人生的迷茫,情感细腻、真诚,非常动人。而《触礁》呢,无趣、浅薄、庸俗,它最大的问题就是缺乏真诚,缺乏直面真正的生活和人生的勇气。对一个真正的电影人而言,这是致命的。
4、幸好还有比尔·莫瑞,他风趣幽默的个人魅力以及出神入化的演技拯救了这部电影。 唉,失望!
毫无疑问的是,即使在备受影迷们品评的“导二代”群体中,索菲亚·科波拉依然是被讨论最多的女导演。不过这种舆论情绪,更多体现为嘲讽和嫉妒,而非羡慕和夸赞。
翻开她的作品序列,作为演员身份而广为人知的《教父3》曾令她耻获“金酸莓奖”。成为导演后,在她为数不多的七部长片当中,除了处女作《处女之死》,以及爆款《迷失东京》在豆瓣上拿到7分以上,其余电影的评分都在6分边缘徘徊。
她是一位唯独在投胎这件事上,拥有高超水准的电影人吗?
当然不是,某种程度上,她或许也是如今最被低估的“导二代”。这从她陆续地擒获奥斯卡最佳原创剧本(《迷失东京》)、威尼斯电影节的金狮奖(《在某处》)、戛纳电影节最佳导演奖(《牡丹花下》)等国际大奖上,便不难看出。
就在上个月,这位随性时尚的科波拉家族成员,其新作《触礁》在流媒体平台Apple+上播出。向来被人“误解”影像魅力的索菲亚,这次依旧在遭到质疑和获得认可之间游走。
影片《触礁》的故事有着都市喜剧的味道,讲述了一位名叫劳拉的女性,在察觉到丈夫有出轨迹象后,和父亲一起跟踪侦查的喜剧故事。
劳拉和丈夫迪恩在结婚伊始彼此很有激情,他们甚至还在婚礼当天,双双裸体跳入酒店的游泳池中寻欢。
可一转多年,在诞下两个女儿之后,劳拉成为一个心怀着写作梦想,却不得不为女儿们整日操劳的半个家庭主妇。
迪恩则全身心投入事业,常常在出差、公司事务之间辗转,就连和劳拉的片刻温存,也因为劳累和精神不济而告终。
而两人的嫌隙,就是从一次诡异的接吻开始的。当迪恩乘完长途飞机回到家中,拖着倦意的身体和劳拉相吻时,直到劳拉和他打了个招呼而稍微清醒。
停顿片刻后,原本打算和妻子温存的迪恩沉沉睡去。这让劳拉觉察到某种异常。
尤其她还在迪恩的旅行箱中发现了一款女性手提包,包中装有身体按摩油。虽然迪恩事后解释为由于安检问题,帮公司女同事携带,但劳拉的满腹狐疑只增不减。
当劳拉把发生在丈夫身上的怪事跟父亲菲利克斯吐槽后,作为花花公子的父亲对女儿大胆坦言:你老公应该是出轨了。
由此,菲利克斯一边开启宠女模式,带女儿去高级餐厅享用超级大餐,为她过生日,送上珍贵礼物。一边不断撺掇劳拉,对迪恩展开一系列的调查。
当最终劳拉在父亲的陪伴下,跟踪着丈夫到墨西哥的度假村后,本以为迪恩和公司的女下属真有一腿后,结果却发现出轨事件完全是一场误会。这个设定,似乎与今年平遥电影展上收获大奖的《裂流》异曲同工。
用婚姻当中的嫌隙做文章,且将镜头对准纽约下城区的精英分子;让女作家劳拉和其父亲艺术品交易商菲利克斯,在侦探模式的故事中演绎荒诞和温馨。这样的手笔让《触礁》一片在情节和主题上,颇有伍迪·艾伦电影的风格。
有所不同的是,伍迪·艾伦的纽约系文艺片,往往是以文艺群体的腔调,天南海北地谈论社哲人文,最终的落点却是男女间那点情欲和尴尬。
但《触礁》虽然是一部用“丈夫出轨”的线索贯穿全片的都市喜剧,可故事中真正的角色羁绊并不是劳拉和迪恩这对夫妻,而是劳拉和菲利克斯这对父女。
比尔·默瑞饰演的花花公子菲利克斯,精通各种撩妹语言,擅长在各种场合与各色人等拉关系套近乎,最重要便是不分场合地与女性调情。可他自己在早年间也经历过出轨离婚。
所以在片中你将会看到菲利克斯极为矛盾的两面。在听女儿道出迪恩各种异常迹象后,他想要为女儿打抱不平,总是一副伸张正义、捏死渣男的态度。
比如他为女儿请私家侦探,拍摄迪恩在公司的日常举动,以及窥探迪恩的行程情况。
甚至于冒着出车祸的风险,开着老旧敞篷跑车闯着红灯跟踪迪恩。这种种举动自然体现了菲利克斯作为父亲的责任,以及他对于出轨渣男的憎恨惩治。
但在他和女儿的相处中,却常常说着极具男权色彩的言论。比如他认为男性对于女性胸部的专注,来源于人猿时期对于雌性臀部的偏好。他甚至还认为:女人啊!(与她)一起生活是不行的,然而没有女人也是万万不行的,但这并不意味着你得和她们一起生活。
这些直男癌晚期的夸张言辞,透露着菲利克斯完全是以自我为中心,更准确地说,以男性为中心的潜意识。
因此,菲利克斯这场带着女儿调查女婿出轨疑情的冒险,充满着讽刺和悖论。菲利克斯虽然是在气势汹汹地调查女婿,可何尝又没有引起女儿对自己曾经出轨的质问和反感。
如果我们注意到影片一开始黑屏中的那段对话,一位中年男性说:记住,不要爱上任何男孩,你属于我,直到你结婚。之后,你依然属于我。而一位青涩女孩回答:好吧,爸爸。
毫无疑问,这段对话发生在菲利克斯和劳拉的早年生活中。
假如我们再细致入微一点,聆听劳拉第一次给父亲菲利克斯打电话时,后者的回答中就有一句:你得开始用男人的思维方式思考。这两处的影像注脚,其实一直在表明劳拉和菲利克斯的关系:控制和反控制。
我们从《触礁》最后的剧情中知道,迪恩所有疑似的出轨迹象只不过是一次次的巧合和误会,如果劳拉一开始便坚持自己的思考,此后所有的麻烦便不会出现。
然而情况转变的关节点在于,劳拉开始用父亲的男性思维去思考迪恩的行为,可这种所谓的男性思维,本质上其实是属于菲利克斯的人生经历。
我们观影过程中,很难对菲利克斯的所作所为感到愤怒,他是如此风趣的老年艺术商,既精通精英圈子的社交辞藻,同样对处理交警盘问轻松应对,而其撩妹能力更是优雅不失分寸。
这所有的一切,或许是由于比尔·默瑞拿捏到了极富魅力的喜剧表演,为此祛除了直男癌言辞带来的反感。可事实上,在他的潜意识中,一直期待着迪恩出轨实锤,让女儿劳拉从此也跟自己一样,变成用“男性思维进行思考”的女性。
他们甚至可以组成泡妞撩汉父女组合,一同踏平美国纽约的文艺社交圈子。
你无法说菲利克斯用心险恶,因为他对于女儿的所有言行都发自真心,只不过在他的内心深处,他渴望受到持续不断的关注和依恋。当初他之所以出轨离婚,根源便在此。
而劳拉在这段婚姻中,不管迪恩是否出轨,但她不受丈夫宠爱、没得到生日庆祝的现状,让“宁愿我不爱天下人,休教天下人不爱我”的菲利克斯,已然动起救劳拉逃脱苦海的念头。
这也是为什么在高潮戏份中,劳拉会对父亲发火,责怪他自私的原因。同样也是她最后摘掉父亲送给她的手表,戴上迪恩送的卡地亚手表的原因。
角色之间的对抗,或者说两性关系之间的糅合分裂,其实一直以来都是索菲亚·科波拉作品的主题。
处女作《处女之死》,虽然讲述的是一家五位姐妹的香消玉殒,可这一视角却是透过几位男孩的观察猜测而来。女孩对于男孩的爱恋与失望,男孩对于女孩的痴迷与困惑,成为一种隐性的戏剧冲突。
代表作《迷失东京》,则聚焦于两位在东京同时处于孤独境况的男女,他们之间虽然共同怀揣着柏拉图式的恋爱,但是两者之间的猜度与抚慰,一直牵动人心。
她的上一部作品《牡丹花下》,则以南北战争为背景,用近乎乌托邦般的虚拟之境,让一个男性和七个女性之间发生情欲冲突以及生死对弈。
但《触礁》中对于角色之间的羁绊处理,明显更为隐晦。表面来看,这无疑类似于国产喜剧片《情圣》那般,让人在婚姻出轨的疑云中,见证一对父女的重修于好。
可索菲亚·科波拉显然没有按照这种俗套的商业片基调进行设计,甚至在最后劳拉摘下父亲送给她的手表时,影片也完全没有煽情的音乐,或者是对劳拉眼眶中泪光的大特写。而是在寻常的背景音中,将这一换表过程平实记录。
只从这一点来看,便足以视《触礁》为一部佳作。索菲亚让本片借着商业喜剧片的外壳,找到了打开出轨剧情片最令人意外的方式。那便是在如此工整且平常的镜头剪辑,以及影像的风格下,依然能够发现潜藏在角色行为下的幽冥之处。
这或许应该是商业片最值得推崇的风格之一,既能让观众在精湛的表演以及精彩的喜剧桥段中过足情节剧的瘾,又能给予想要品尝更多思考回味的观众以启迪。
作者| 花无宴;公号| 看电影看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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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危机,在搭上个古怪精灵的老爸,世界就翻天了。比尔·默瑞这个老戏骨就演绎了这样的老父亲,有意思。中年危机,在搭上个古怪精灵的老爸,世界就翻天了。比尔·默瑞这个老戏骨就演绎了这样的老父亲,有意思。中年危机,在搭上个古怪精灵的老爸,世界就翻天了。比尔·默瑞这个老戏骨就演绎了这样的老父亲,有意思。中年危机,在搭上个古怪精灵的老爸,世界就翻天了。比尔·默瑞这个老戏骨就演绎了这样的老父亲,有意思。
说起好莱坞当今的“星二代”,索菲亚·科波拉可能是最符合其定义、却又最不会被归入此类的人选之一。
说她符合“星二代”的定义,是因为她来自被称为“好莱坞肯尼迪家族”的科波拉家族,索菲亚的父亲正是新好莱坞大名鼎鼎的导演弗朗西斯·德·科波拉,她本人就出演过父亲著名的《教父》系列(并且拿了一个演技类“金酸莓奖”被大众嘲笑,于是转执导筒),她堂兄则是后来改姓的奥斯卡影帝尼古拉斯·凯奇。
尤其是在父亲拥有两座金棕榈、两座小金人和无数奖项提名的辉煌成就的情况下,索菲亚似乎注定出身于名人光环的笼罩之中。她作为电影人和时尚界的过分密切关系,她在父亲名作中的糟糕演技,似乎都注定她会成为一个“强捧之耻“。
可是,若索菲亚·科波拉真的像绝大多数陨落的“星二代”一样,在所有人期待的目光中坠入平庸的宿命,
那如今围绕她的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纷纷议论根本不会存在,她与A24合作出品的新作《触礁》也更不会受到影迷们的殷切期望。
事实上,“平庸”是无论如何不能用于形容索菲亚的,因为她的作品总是受到最为两极的评价;
而即使是最厌恶她作品的观众,也必须承认,她甚至比她的父亲更脱离好莱坞主流,更“特立独行”,这一点从索菲亚的处女作《处女之死》便能略窥一二。
多年以后,索菲亚回顾这部当初仅用不到一个月就草草拍摄完成的处女作时,她坦白称,《处女之死》的初剪版极其糟糕,糟糕到她甚至后悔拉着一帮人陪自己拍这么一部电影。
但是,当《处女之死》以最终成片的姿态空降1999年的戛纳电影节导演双周单元时,迎来的却是媒体的一致好评。
它改编自美国作家杰弗里·尤金尼德斯的同名小说,透过一群青春期男孩的视角,回忆美国七十年代的一家人的五个女儿相继自杀的奇诡事件。
虽然影片中包含有对父母控制欲、男性凝视、青春期忧郁的深入刻画,但在笔者看来,《处女之死》却绝不(如很多人所认为的那样)是一个严密的、基于现实议题的寓言故事。
如果以这种眼光去审视此片,我们会发现,五个女儿自杀的动机非常牵强,完全构不成对现实的控诉,许多观众甚至因此认为,影片非常“矫情”。但是,若更换视角,这反而成为《处女之死》最为特别之处。
让我们回顾影片开场的一串蒙太奇——阳光穿过树叶这样的社区自然景观与小女儿浴室自杀的镜头在冰冷的旁白中被组接在一起,从这一刻开始,电影就已经确定了一种虚幻得近乎梦境的主基调。
之后,随着小女儿的死亡,一种不可理喻的颓废倾向开始蔓延。我们更不能忘记这一旁白的叙述者是一群男孩,因此,整个故事可以理解为男孩对模糊与混沌的回忆的一次补全。
他们在见证了神秘的自杀事件之后,试图以自己的方式去拼凑真相的碎片。
也就是说,自杀事件本身甚至已经不是完全的重点,重点在于对往事进行回溯、猜测与重构。
这使得影片的情节都在回忆的朦胧中变得暧昧、不确定,电影由此获得了“秘密”的延伸空间,严肃的主题被取消,代之以充盈的情绪。
若要在当代电影中为《处女之死》寻找一个坐标,那么笔者会选择丹麦名导拉斯·冯·提尔的《忧郁症》,
同样暗流涌动的叙事魔法,同样的绿色的、不可名状的忧郁气息,同样躺在月光笼罩的草地上的克斯汀·邓斯特……
而影片中那种模糊真实与虚幻的糜烂的青春岁月以及其间发生的种种奇异事件,则令人联想至美国独立导演哈莫尼·科林的《奇异小子》和《春假》。
当然,索菲亚继承了其父对于影像的美学直觉,因此《处女之死》的场景建构、摄影和表演都是相当富有诗意和生命力的,这与文本所透露的死气形成了抵抗之力,进一步将电影卷入矛盾的漩涡。
在《处女之死》之后,索菲亚相继拍摄了《迷失东京》和《绝代艳后》,完全确立了她在世界影坛上的天才新人的地位。
前者作为她最负盛名又最有观众缘的作品,不仅发掘了斯嘉丽·约翰逊这位后来的漫威女神,更使得东京这座霓虹闪烁的大都市从此与异乡人与孤独等母题再无法分割。
但是,在笔者心中,《迷失东京》并不能算做索菲亚·科波拉最好的那一档作品,因其剧本首次由索菲亚独立完成,显得有些稚嫩和功利,因此情感线索和氛围的铺设与构建也相对比较生硬。
《绝代艳后》则是索菲亚和邓斯特的又一次合作,聚焦法兰西王后玛丽·安托奈的传奇一生,这是索菲亚对年代戏的初次尝试。
在接连三部电影问世后,索菲亚·科波拉的创作风格已经基本成型。
她以细腻和别致的视角观照各个阶级、各个时代的人们心中的情感与欲望,并将其与特定的时空、历史、地域背景联系在一起,精美的影像和表演在影片中总是有着相当的重量。
然而,在索菲亚在好莱坞一步步崛起之时,在大洋彼岸的柏林,另一群艺术家也在逐渐摸索着属于自己的创作方向,他们就是如今在三大电影节的主竞赛中大放异彩的“柏林学派”。
新千年的第一个十年,夏娜莱克拍出了《马赛》,佩措尔德拍出了《耶拉》,玛伦·阿德拍出了《完美第二对》,乌利胥·柯雷拍出了《窗户周一到》。
在《在某处》之前,索菲亚·科波拉与柏林学派众作者的联系恐怕只是他们同样关注人的微妙情感在特定地域中的变奏,但《在某处》则几乎和柏林学派有着一样的气质和结构。
《在某处》可以说是索菲亚·科波拉创作生涯的一次重大转型,最为明显的是她彻底抛却了好莱坞情节剧式的传统叙事体系。
仅针对题材和主旨而言,《在某处》几乎是《迷失东京》的一次复刻,都是关于好莱坞演员的生活中的不为人知的孤独一面,也正因如此,许多人指责索菲亚“重复自我”。
但事实却远非如此,若仔细对比两部电影,我们会发现,《迷失东京》仍然是基于“异乡爱情”这一情节剧概念展开的一个走向明确的爱情故事,但《在某处》中,观众所看到的却是斯蒂芬·多尔夫与艾丽·范宁所饰演的一对父女的生活。
一切情节上的设计和编排都被有意识地摒弃,取而代之的是近乎随意的日常碎片的组合,几乎不存在真正的开始与结束,只有日复一日的生活图景。
在《迷失东京》中能轻易感知的那种刻意完全被消解在纯粹而不露痕迹的自然主义气息中,充斥着强烈的私人属性,人物、情节、场景、台词,没有任何是功能化的,一切都是那么地松散与自由。
电影的表现方式变得前所未有地沉着冷静,在《处女之死》《迷失东京》中随处可见的情绪化的摄影方法,变为了固定机位的长镜头,影像美学从“被创造”演进为“被提炼”,提炼的对象是日常空间的置景、动作、声音等等,即使是一个视线牵动的正反打都变得重要而美丽,这和柏林学派的创作风格是高度相似的。
如果要找出什么不同的话,那么可能是柏林学派的电影写作对象更加底层,因而也更贴近平常人的生活,而索菲亚·科波拉所关注的则永远是精英阶层。
但这不正是她的真诚的体现吗?她所写作的就是她熟悉的——掌声之中的孤独、百无聊赖的奢靡。
幸运的是,《在某处》这样本不讨喜的私人电影,却在威尼斯电影节上受到了当年的评审团主席昆汀·塔伦蒂诺的青睐,捧得了最高荣誉——金狮奖,索菲亚·科波拉也因此迎来了导演事业的顶峰。
对于笔者而言,这部电影也当之无愧是她的最佳之作。
而在此之后,她的创作开始滑向低谷,经历了《珠光宝气》与《一个很穆瑞的圣诞节》的双重失利之后,索菲亚·科波拉向类型电影和流行文化的进军基本宣告破产。
2017年的《牡丹花下》虽然为索菲亚赢得了戛纳电影节的最佳导演奖,但她因此受到的质疑与批判之声甚至盖过了奖项的本身的荣光。
直到今年刚刚面世的新作《触礁》,索菲亚·科波拉才宣告正式回春。
在索菲亚的为数不多的作品序列中,《触礁》无疑是特别的,但它的特别却正是因为它的“平庸”,在她一贯的“特别”中似乎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触礁》的故事非常简单,用一句话就可以概括:一个女人发现自己的丈夫可能不忠,与她的父亲一同调查真相。
这听起来就像是如今最主流的情节剧的情节,甚至像是某部家庭题材美剧的其中一集。
别忘记,即使是在最受人唾弃的《珠光宝气》中,索菲亚·科波拉都从未贴近过好莱坞主流;
而作为年代戏的《绝代艳后》、《牡丹花下》,也都采用了与众不同的处理方式,使它们完全区别于好莱坞的同题材影片。
而《触礁》,至少从表面上看,完全没有任何棱角,工整、精致,完全不像是叛逆的索菲亚·科波拉的作品,倒是像Apple TV与A24在流媒体大数据导向下制作的工业产品。
当然,这并不完全是一种指责,因为《触礁》的文本写作的完成度,即使放在类型片的维度中,也是顶尖的水准。
它在工整的大前提下做到了绝对的恰到好处和无懈可击,幽默与严肃的平衡、悬念的掌控、情感的铺垫与宣泄、人物与人物关系的塑造与呈现,每一步都精准而有力。
但《触礁》仅仅止步于此吗?它只是一部普通的情节剧佳作吗?并不尽然。
首先,无可否认的是,索菲亚·科波拉自从《在某处》之后便练就的,从日常生活影像中提取美学效应的本领仍在。
这一本领在《牡丹花下》的年代戏情境中异化成了某种被华丽的服饰与布景所限制的空洞审美,但当时空回归至现代都市,影像捕捉的敏锐度再次回归,视觉细节与其文本高度匹配。
基本上,仅针对影像层面,《触礁》就是素材组织更加紧密、更有逻辑的《在某处》,当然这样的紧密度一定程度上折损了直接的影像美学。
但别忘了,自然主义并非索菲亚·科波拉最开始擅长的,在《在某处》获得成功之前,她还曾游走于浪漫主义与神秘主义的影像风格中,《处女之死》就是一个典例,上文早已称赞过该片摄影中饱含的情绪、诗意与生命力。
这一倾向在《在某处》中被压制,如今却重新被唤醒,虚构的美学掺入了真实的生活影像中,电影变得如此流淌与圆融。
其实《触礁》最大的问题就是它的文本过于完美,以至于所有起承转合都严丝合缝,因此毫无视听施展手脚的空间;
它太过精炼,以至于索菲亚·科波拉所擅长的那些只能作为注脚,而不能像别的作品一样逐渐喧宾夺主。
而在文本层面,《触礁》最让观众失望的一点,可能是它过于乐观,因此索菲亚最能让观众投入共情的那种忧郁和颓废的气质,在电影中几无展现的可能。
她最好的作品,如《处女之死》和《在某处》,都是由这样的情绪氛围所驱动,在存在主义式的空虚中漫游,从电影中满溢而出的暧昧、混沌和不确定性正是她的魅力源泉。
如《处女之死》中被模糊的动机和事件的因果逻辑,《在某处》中由手机短信所提示的暗线,都属于此类设计。
但《触礁》却受其文本的严丝合缝所限制,无法拥有任何不能被看透的“秘密”,这多多少少使得索菲亚·科波拉的作者性有所丧失。
但无论如何,《触礁》虽然缺少一点灵气,但它的精巧依然让它成为绝对值得一看的作品,
毕竟《触礁》很可能是索菲亚·科波拉目前为止最优秀的文本之一,若以文学形式表现,恐怕会成为一篇出色的短篇小说——当然,这似乎也成了一道自设的绊脚石。
比尔·默里与导演在这部电影中重聚,这部电影与《迷失东京》有着强烈的呼应。
你看过比《迷失东京》更好的超级英雄电影吗?这部电影由索菲亚·科波拉(Sofia Coppola)执导,让斯嘉丽·约翰逊饰演的孤独的新婚妻子在东京漂泊,她的丈夫总是在别处,然后派比尔·默里去救她。(严格来说,他扮演的是一个虚构的好莱坞明星,但这个角色与穆雷的角色非常接近,几乎是分不开的。)他穿着一件皱巴巴的T恤而不是斗篷,但他的力量仍然是非凡的,一个年长的男人——世俗但时髦——和一个年轻得多的女人交朋友,不是柏拉图式的,但没有一点令人毛骨悚然的暗示。
现在他又回来了,在科波拉的《触礁》中,这部轻喜剧很难不被看作是《迷失东京)的续集。地点在纽约——翠贝卡区的黄金地段,硕大的落地窗——另一位陷入困境的年轻已婚女性的家。这次她是劳拉,由拉什达·琼斯饰演。但是劳拉不那么年轻了,而且更多地陷入了家庭琐事中。她表面上是一个小说家,但她整体都被母亲的身份所占据,捡袜子和跟孩子一起看《哔哔巴士》。与此同时,她的婚姻——与心烦意乱的企业家迪恩(马龙·韦恩斯饰)——处于大家都认为“良好”的状态。这张照片是在一次工作活动上拍的,他用那个永恒的浪漫手势——碰拳——向她打招呼。
上次,穆雷陷入了自己的无聊之中。这一次,他的角色是一个光鲜的多面体。
劳拉的父亲,放荡的艺术品经销商菲利克斯,魅力十足。孕妇们被告知她们看起来很漂亮,因为她们彬彬有礼,笑容满面。女服务员被认为是芭蕾舞演员。和菲利克斯在一起,总有冒险可以感受,从一本会让上帝嫉妒的小黑本里抽出来,就像那种狂躁的小精灵梦中爸爸,当劳拉独自度过她的生日之夜时,他会开着他的奔驰车赶到,然后在21点订一张两人桌。
当你后来仔细思考这部电影时,这个父亲与丈夫争夺女人的“爱情”的故事似乎在说一些关于衰老和父权制的令人难以忍受的事情。在那一刻,它可能会让你早于琼斯喊出——恶心!“反胃”的可能性并不总是得到很好的处理。其他盲点也同样巨大。科波拉对待劳拉的写作生涯就像对待聚会上的社会攀登者,一边随便点头,一边寻找更重要的人交谈。
让琼斯最终成为默里的配角,这感觉像是一个设计缺陷,但这一点最终变得更加清晰。菲利克斯必须成为大家关注的焦点——最终,其他人都只是观众。坦率地说,他也是一个沙文主义者。这并没有使他成为一个怪物——但在这样称呼它的时候,电影带着好奇的目光回到了《迷失东京》中实现的愿望,以及一个完美无瑕的英雄,他可以在女人耳边低语,但仍然算得上是一句伟大的台词。
向科波拉和她的男主角致敬。改写自己的热门作品需要勇气。
“不要把你的心给那些男孩。你属于我,直到你结婚那天,而且在那之后你依然属于我。”
“好的爸爸。”
索菲亚·科波拉(Sofia Coppola)与A24和苹果合作的流媒体新片《触礁》(OnThe Rocks,2020),讲述了一对父女在调查丈夫出轨证据的荒诞旅程中两人观念与分歧不断碰撞的故事。这个继《迷失东京》(Lost in Translation,2003)拿到奥斯卡小金人后与老搭档比尔·莫瑞的第三次合作,可以说是为索菲亚·科波拉完成了一次还算成功的创作转型。而其中对于性别偏见,女性危机和种族问题不经意的设计更是成功为科波拉的未来打开了更加广阔的创作思路。
已婚女人的中年危机
轻易动摇的伪独立女性
迪恩从伦敦出差回来的夜里,他小心翼翼地爬上了床,亲吻了正在熟睡中的妻子劳拉。她睁开眼睛,对着许久不见的丈夫说了一声“嗨”,可没想到迪恩突然诧异的看着自己,仿佛不认识眼前自己的妻子一般,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本没当回事的劳拉在第二天早晨却在丈夫的行李箱里发现了一个女士化妆包,劳拉的内心挣扎和猜疑开始了。
他昨天是不是把我当别人了?他觉得他亲的是谁?他认出我之后脸上那种失望和惊讶的眼神是怎么回事?完蛋了,迪恩是不是有外遇了。于是陷入牛角尖的劳拉在幽默会玩的花心老爸的带领下,开始搜集一切关于迪恩的出轨证据,并进入了一段充满喜剧色彩的冒险旅程中。
故事里,劳拉的人物设定有一种极为强大的反差。一方面,她是一位十分向往自由和独立的女性,身为作家的她会在女儿产生想要用漂亮的长发征服男孩子们的时候告诉她们,无论留长发短发都是她们的自由,她们无须取悦任何人。而另一边,她又深受自己父权思想浓重的父亲的影响,隐忍着很多女性在婚姻中都在经历的困惑与枯燥,并潜移默化地把自己置于被动与不平等地位。
她的生活在结婚生子之后变得日益枯燥。丈夫出差在外,她每天独自接送孩子上学,照顾孩子衣食起居,路上还要听另一个单亲妈妈吐槽自己不靠谱的男朋友。她又要照顾家庭,又要兼顾写作,本就已经很辛苦了,结果丈夫还疑似有了外遇。
她明明可以选择直接去询问丈夫,也显然明白自己有能力也有权利掌握自己婚姻和家庭的走向。但从小到大父亲强烈的观点对她产生的洗脑效应,教唆着她做出自己并不认可的决定。她在父亲的鼓动下选择偷看丈夫手机、乔装打扮深夜跟踪丈夫应酬,甚至还被老爸强行安排跟着丈夫去了墨西哥。这一系列荒诞的错误决定,也揭露了这个看似新时代独立女性内心被伪装起来的自卑与优柔寡断。
尤其在暴风雨来临前,父亲在劳拉发泄完情绪之后说“你没有以前那么有趣了”,其实可能是在隐喻很多女性在婚后被琐碎日常和刻板社会责任磨灭的自由与童心。毕竟,她连生日礼物收到的都是一个能减轻她家务压力的厨房用品。
《触礁》是一部关于将“错误决定”当做喜剧元素利用的电影。这个错误不是迪恩的疑似出轨,而是劳拉自己在内心人格与外界影响间的摇摆不定。不难想象,这个成长在号召女性独立自由的现代社会里,却一直被自己花花公子般的父亲灌输父权社会固有观念的女性,在面临破坏婚姻最大问题的时候该有多困惑。
花心老爸眼中的婚姻与情欲
根深蒂固的父权控制
纵观全片可以发现,劳拉这个伪独立女性的矛盾人格形成的根源,就是父亲菲利克斯——一个由比尔·莫瑞(Bill Murry)饰演的中年花花公子。那是一个谈吐不凡、魅力十足的上流社会艺术品商人,他巧舌如簧,被人人景仰,幽默的俏皮话让他在人群中极其讨喜。
但他有个致命缺点——令人不适的控制欲。影片一开场,我们在黑屏中便能听到菲利克斯对年幼的劳拉宣告自己的所有权。
影片中最值得体会的便是父女之间的对话,两人对于一夫一妻制和男女外遇的观念差异一览无余。劳拉和现代社会的大多数向往独立的女性一样,试图用自己力量对抗这个尚处在男性主导社会里的刻板印象。而父亲代表着父权社会最根深蒂固的男性凝视与对于女性的物化,他会告诉自己年幼的孙女,留长头发的女孩才招男孩子喜欢;会和女儿讨论男性的生物本能是如何让他们凭借女性胸脯和臀部大小择偶;会指着女儿的手链说这是男性为了锁住女性而使用的工具。
当劳拉和父亲吐槽“就没有一个男人能接受一夫一妻制吗”的时候,父亲给的答复是,“一夫一妻制和婚姻是建立在财产这个概念之上的。你需要女人,但你不一定非要和女人生活在一起。”作为一个对于女人来说充满魅力的花花公子,菲利克斯对自己当初婚内出轨,离开妻子的解释是:因为有了孩子,她世界的中心从他身上转移到了孩子身上,而此时另一个女孩疯狂地迷恋上他,让他感觉很好。
这种极强的控制欲和根深蒂固的大男子主义很难不让人对这个父亲的思维方式感到不适。好在科波拉选择的父亲形象是比尔·莫瑞,他极具个人特点的老爹式幽默把这个角色从被人讨厌的黑名单上救了回来。正是因为劳拉和父亲这两种反差极大的婚姻观念和生活态度,才让影片充满了出人意料的喜剧包袱和对男女婚姻观念的嘲讽。
科波拉的电影创作
被不断开阔的创作思路
作为影坛传奇弗朗西斯·科波拉(Francis Ford Coppola )的女儿,索菲亚·科波拉的导演能力一直在被质疑和诟病。不可否认的是,名导之女的光环也许的确给了她一张进入影坛的VIP入场券,但父亲给她的更珍贵的东西,是对生活观察的天赋。
无论是《迷失东京》(Lost in Translation, 2003)里被忙碌丈夫忽略的孤独少妇,《绝代艳后》(Marie Antoinette, 2006)里被皇宫夺走自由的玛丽皇后,《处女之死》(The Virgin Suicides, 1999)里脆弱却不甘的少女,还是《在某处》(Somewhere, 2010)里好莱坞大明星的陌生女儿,观众在科波拉作品里的女性人物身上总能看到她自己的影子。这些在聚光灯下几乎与世隔绝的孤独情感,是她早年跟随导演父亲混迹影坛的真实写照。
而在《触礁》里,科波拉跳出了对自我经历的挖掘,大胆用旁观者的视角讲述了一个“他人”的故事。这对她来说无疑是一次创作思路上的开阔,也让大家对于科波拉之后的创作选择充满了期待。
在很多人看来,《触礁》和科波拉许多作品中的女性一样,依然像是强行在一个近乎完美的生活状态里寻找小瑕疵一般莫名其妙。毕竟,劳拉有着别人想要拥有的一切:优越的生活环境,不俗的谈吐和个人理想,还有两个可爱的孩子。她拥有着大多数人没有的东西,却非要把她生活里一个微不足道的烦恼小题大做的拍成了一部电影,也确实是有无病呻吟的嫌疑。但必须承认的是,这一次在极具戏剧张力的人物设定和荒诞的故事情节中,科波拉对男女思维、社会刻板印象的思考、和隐藏在喜剧外壳之下的沉重现实依旧是值得称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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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松+愉快,反高潮。
这个剧本很好啊,轻盈,但每个人物都有完整的传记,互相微妙的需要与被需要的张力也很细腻;当然尤其是父女之间咯,终于又有一个细腻的父女故事,他们相处的vibe我也很有共鸣,最安心又总想逃开(总有各种耿耿于怀的过去…科波拉的剧本总是结尾有点单薄,不能推着故事再上一程,这次以反高潮的方式也还可以接受吧。女主的表演弱了点。What happened to you? You used to be fun.
故事的内核没有什么惊喜之处,无非是婚姻危机加上科波拉自我投射的创作危机,再注入一些父女关系和解,胜在拍得足够短小轻盈,纽约这座城市也是太适合上演都市小品,不自觉地就能让观众chill下来,比尔·莫瑞这个活宝也支撑了影片大半的乐趣,比较可惜的是丈夫疑似出轨这条线索,前面种种迹象加表演都指向了必然的结局,可最后好丈夫反转很是牵强,应该也就是想为这个平淡故事增添些悬疑元素罢了。
对索菲亚·科波拉的这部电影太失望了,作为A24的第一部流媒体电影,她连一成的导演功力都没有使出来,就是拿着大数据干了一个平庸的行货,就连A24以往片子极致个性的摄影风格都没有。如果不是老搭档的表演可以救场,这片子就彻底的灾难了。
托尼厄德曼没有迷失纽约。同样是父女关系,触礁比托尼来得轻松,也相对轻巧太多,索菲亚科波拉年纪轻轻,就几乎想犯懒地朝着伍迪艾伦式纽约小品的方向去走。当然,观众可以说她远没资格开始举重若轻,虽然伍迪爷爷也从来不重,却比这个导二代更能抓生活韵味。这个抓奸闹剧实在简单,也因此随便掰扯下,就很容易流畅起来,也因此不再可能拥有迷失东京的迷离气质,即便海报都照着那去做。
Tasteless binary content but Bill Murray is real cute
It must be very nice to be you. 真正的明星并不需要act而是需要be,比尔莫瑞正是这如此。没有他整个影片就是一个令人无法忍受的上流社会的没事找事、无病呻吟
请问bill murray为什么不是我爸爸
可以部分弥补Bill Murray没演过Woody Allen电影的遗憾了。
三星半。这显然不是惊艳之作,却有一点不那么絮叨的伍迪艾伦味儿。故事中最惹人羡慕的无疑是父亲了,搞着艺术品买卖,一辈子都在享受生活,自信自在得令人生妒。
Ahhh~Sofia Coppola最好的作品都是为Bill Murray写的(奥斯卡最佳男配预警
在东方文化的语境中,女儿通常会被描述成父亲的贴心小棉袄。但在索菲亚这部为父亲节量身打造的温情小品里,事情似乎正好反过来:父亲才是女儿生命里的英雄或者救兵。相对于这个浪漫又风趣、且透彻到有些「吊儿郎当」的老爸,女主角绝对算得上是一个「大智若愚」的女儿。尽管她已经与雄性眼中的雌性品质渐行渐远,但她依然需要男人为她的努力点赞,依然需要女人投来的羡慕目光,也依然需要「博学」的父亲为她即将《触礁》的婚姻生活出谋划策掌控航向。最终在这对父女胡闹式的冒险中,亦在索菲亚近些年写过的最佳剧本里,女主角似乎也认识到了两性在应对爱情过期这个中年危机时的差异:女人想着如何继续,而男人则想着如何重新开始。对于这个已为人母的女儿来说,父亲的遗产不是他的花心,不是他的眼界,而是他的自信。那自信高亢而张扬,有如撩人的口哨。
苹果和A24合作的第一部电影
挺好看的,科波拉拍了一部喜剧版的“在某处”。可爱、迷人又有点病态的父女关系,“你出生后就是我的,直到你嫁给一个男人。在那之后你依然是我的。”比尔·默瑞的表演没得说。嗯,看到“苹果原创电影”的片头时被震了一下~
比尔·默瑞让这个片子有趣了一半,顺便说一句好喜欢索菲亚·科波拉啊虽然她一直在拍烂片哈哈哈哈。
好迷人的纽约
每次看sofia coppola的片之前:好像有点意思,看完后:以后不太想看她片了。
一种富婆努力在生活中找点烦恼因为没有冲突没办法写剧本然鹅生活实在是太美满了所以真的没啥烦恼的即视感。哎。可能是羡慕使我丑陋吧。 另外节奏巨差,前面一小时和最后半小时完全割裂。
小清新为啥不能是大才?能把一个疑似出轨故事拍得这么浪漫舒适,好久没在电影里见到如此迷人的纽约了
质感宛如那些名导拍摄的广告片一般,现在的她,究竟是大智若愚,还是大愚若智?为流媒体拍摄不使真招儿,还是说重拾网络大数据导向的最大公约数所代表的过去,已经是她目前所能做到的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