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左拉传》让华纳兄弟公司第一次得到最佳影片奖。自此奥斯卡奖更垂青中等投资规模佳片的模式慢慢建立起来。该公司第二次获奖的《北非谍影》,也是这样的普通A级制作。输给它的包括哥伦比亚公司的神经喜剧《春闺风月》,塞尔兹尼克的《一个明星的诞生》等。 比起其他几个大片厂,华纳兄弟公司荣誉陈列室里的奥斯卡最佳影片小金人数量的确够寒碜的,《左拉传》加上之后的《北非谍影》和《窈窕淑女》,是华纳公司在旧好莱坞时期仅有的三个最佳影片奖座。
左拉和法国著名画家保罗·塞尚是童年时代到青年时代的至交,左拉从文,塞尚事画,后来左拉成为法国文坛知名作家,塞尚却终生失意。左拉以塞尚为原型的小说《杰作》记录了塞尚的失败与绝望,最终在自己不成功的画作前自杀,这深深伤害了塞尚,二人从此绝交,至死没有相见。一部小说,毁了两位艺术大师的半生友谊,留给我们的,尽是阅后的悲悯。 …………………… 如果你有一个作家朋友,或者有一个有可能成为作家的朋友,你要当心了,他极有可能把你写进他的小说。 左拉以他的朋友塞尚为原型写了一部小说,他在这部小说中以接近于纪实的写法证实了塞尚的失败与无望,深深伤害了塞尚,以致二人从此绝交,至死没有相见。有人说左拉此举实属作家创作的必要,一个作家不应该放过任何好的素材,塞尚的艺术生涯对左拉来说充满诱惑;
有人说左拉不喜欢塞尚的画风,诋毁塞尚是对自己艺术审美的坚守;(至于这点估计是真的,塞尚曾戏言我爱左拉,他爱马奈)
有人说左拉与塞尚的分道扬镳,是因为左拉的妻子是塞尚以前的绘画模特,妻子曾被昔日好友画来画去的经历是他不能释怀的屈辱…(这个说法尼嘛扯蛋)…
1902年,左拉死于煤气中毒,塞尚闻后痛哭流涕,也化解了心中多年怨怼(怎么看也感觉是一对好基友在赌气,唉:-(。
1906年,塞尚在户外写生时淋雨,染病身亡。而此时,他已经是一位印象派绘画大师了。 左拉的《杰作》,与名著《娜娜》、《小酒店》等20部作品同属于左拉多卷本长篇巨著《卢贡马卡尔家族》(1871—1893),一如巴西圣保罗博物馆里那幅出自塞尚之手的《左拉与塞尚》,《杰作》在左拉的作品中也很少被人提及,一百余年竟无国人译介,然而左拉写塞尚的文字的命运,终究好过被左拉撕毁的那幅塞尚画左拉的肖像,被忽视的“杰作”于1886年在法国初版后,国内第一个中译本终于首次呈献!
传纪片一向难拍,失败的例子多,拍得好的,又何其少。
1937年的《左拉传》和1945年的《一曲难忘》,算是极为成功的代表,紧扣人物为事件中心,不拖沓,精细入微,富有生机与动力。
剧本写得好,导演拍得好。还有一个不可忽视的因素,就是保罗·穆尼的出色演绎。无论是他演的左拉,还是饰演肖邦的老师都堪称绝唱,没有一点儿脸谱化的痕迹。其演绎台词的功力,非常人所及。《风暴》中的金山与其好有一比。
《阿拉伯的劳伦斯》,另一类风格,气势恢弘又面面俱到,融自然与人物于一体。看得直叫人热血贲张,恨不能也能骑着马去大沙漠驰骋一番。
《左拉传》和《阿拉伯的劳伦斯》这两种传纪片风格,后来者都难以企及。当代人实在缺乏这个精致的耐心,浮躁成了这个狼奔豕突时代的通病。
欲沉下心来做一件事,对那些所谓的创作者来说几乎难于登天,不是他们不想,也不是他们没这个能力,而是现实的名利诱惑太多,总有一股无形的负能量推动着,让他们不能就罢。
在此风潮下,见利忘义者甚众,更多的是虚头巴脑的看似风光无限的玩意。
也就是说,这个时代,既难出现像左拉那样扛着正义与自由的大旗写作的人,也不可能如肖邦那样富有激情的沉静于自己的音乐中,还时时不忘仍饱受沙皇蹂躏的祖国。
像大卫·里恩那样澄澈又真诚的去创作一部电影,更是渺若星云,那得吃多少苦头,还要挨人骂。现代人火气大,也都很娇气,更不要说要受冤枉气。想想,大卫・里恩的《日瓦戈医生》上映时,铺面而来的是媒体无尽的嘲笑和讥讽。痛苦万分之时,女儿安慰他说,爸爸,我相信这是最棒的电影。大卫・里恩自问自答式的说是吗。
再说,不能在苏联拍摄,那不是导演的过错,那正值两大阵营冷战之时,除了这个遭人诟病,还能找出其它吗,但导演已尽心尽力了。为了这部电影,能找到相似的情境,历时三年,足迹跨越南斯拉夫、芬兰、西班牙和加拿大等国,现在谁能做到。
经过将近半个世纪光阴的检验,人们奉其为经典。一曲难忘,时光总不会辜负一个好人,也不吝啬给予赞美之词,更不会亏待一个举重若轻的真正的创作者。
2010、6、13
这部电影讲了法国作家左拉的传奇一生。影片前半小时,用较短的篇幅讲述了青年左拉、那个虽然贫困潦倒但仍能与挚友保罗一起追求真理的青年左拉,那个不惧威胁宁愿不要工作仍要坚持自己写作观的左拉,终于因《NANA》畅销而逐渐摆脱了贫困。故事到这里还不至于给左拉立传。受尽贫困的左拉迫切的想要享受荣华富贵,然而却慢慢忘记了青年时立下的志向。直到瑞佛斯案的发生,法国陆军部又反复践踏真理正义,经历剧烈的心理斗争之后,左拉又一次找回了初心,义无反顾的发表了《我控诉》,为此不惜被判有罪,逃亡伦敦。在伦敦仍没有放弃斗争,最终正义得以伸张,瑞佛斯案平反,左拉回国。可惜一语成谶,“仆人忘了熄掉炉火而使人窒息”,屋舍华丽之中,伏案书写《正义》的左拉,因一氧化碳中毒而安然去世——文学作品已成。
不是专业的影评家,看一部电影更多的不是镜头如何、转场如何等等,而是故事本身是否足以触动心弦、引起共鸣——这也是我给这部电影打出高分的原因。
观看影片的整个过程中,我一直在留意一句台词是否能概括整部电影,记录了很多但都不太满意。直到影片最后左拉中毒去世,我终于找到了,那就是“而屋舍华丽,文学作品已成”,我想认真观看这部电影的人,都会被这个情景所震撼,那是一种无法言表的震撼。
谁知道命运如何左右我们、或几时。无所谓,但行好事 莫问前程。
①you can never go back to it,and I've never left it. 你再也回不去了,我却从未离开过
②人生本无常,我们影响不了命运,正当我们玩牌时,挨饿的母子却跳入塞纳河内,仆人忘了熄掉炉火而使人窒息,谁知道命运如何左右我们、或几时,而屋舍华丽,文学作品已成。
③每个人各有其服务国家的方式,有人用剑,另一种人用笔,敌意会在你名字和我名字之间做选择
④艾米尔,有时候甘于懦弱,也是一种勇气
第十届Oscar best picture,真相与维稳,法庭戏赞!
前二十分钟左拉是作家,中间二十分钟没有左拉,最后一个小时左拉是律师
一个知识分子伟大的气节。
娜娜之后,左拉寥落的日子一去不返,本可坐享其成的他在瑞佛斯夫人的恳求下走向了人生的另一重峰巅,庭审戏无比荒谬,陆军的荣誉压倒了正义的呼声,左拉没有被打倒,转战伦敦的他仍在不懈为着真理奋斗,左拉赢得了胜利,凭借他伟大的心智赢得了命运的荣耀。
1.为了表面上的荣耀,终将坠入万劫不复;2.有时候敢于懦弱也是一种勇气;3.笔,有时候是最尖锐的刺刀;4.成功使人安逸,苦难才是动力。
左拉:要拯救德雷福斯,就得向控制世界者的心智挑战,不只是摇摇欲坠的军队,还有被人操纵的傀儡,另有一些人,急切草率地冲入血腥的战争深渊之中,以保护其权利。……世界必须被征服,但非以武力,而是以观念,加以解放,然后便可以为新人类、穷人和富人再造世界…… —— 发掘揭露现实生活中艰苦、丑陋的一面,是为了引发人们做出改变,而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加美好。
病痛不是掩饰就可以的~真理是不断的推翻更正的一个探求的过程~
不像大多数传记片,没有了为了有血有肉而浓墨重彩的乱七八糟N角恋,凡人左拉只是个喜欢安逸生活的文人。
第十届(1937年)奥斯卡最佳影片,现在看来有些太戏剧化了。
十九世纪的法国正走在真理和正义的道路上,一百多年后的我们还在彷徨怎样才能走上这条路
去年暑假和同學看的,對於電影講述的德雷福斯事件印象很深。保儸·茂尼的表演十分出色。
蛮无聊的,作家还是要去读作品,不能看电影。
整个电影给3.5星,保罗.穆尼的表演加一块凑够4颗星,保罗.穆尼真是个可塑性很强的演员呢,这个是在看过他很多影片后的第一感受,虽然那个年代鲍嘉成功将穆尼挤出来华纳,不过真论演技的话穆尼一定在鲍嘉之上。
原来是另一个角度的“我控诉”事件。穆尼的表演非常出彩,很难想象他就是五年前的那位疯魔黑帮老大。不过海报也太骗人了吧,人家根本没有这个造型出镜哎!
Canibal!如当时撕裂的社会,法庭戏先锋,左拉和德雷弗斯都演得不错,后者虽然戏份较少,但每每出现都有化屈辱为尊严,悲伤不失气节的凛然。
做伟人。。。
又一个死于鞋子里的小沙粒的英雄。据说庭审部分开法政剧先河
塞尚对左拉说: An artist should remain poor, otherwise, his talent, like his stomach, grows fat and stuffy.
3.5。内容关于自由与正义,给国家精神开的一剂良药,属于良心电影。风格上早期的好莱坞等同于机械舞台剧,人物急急地表现情节,不会慢下来深入到人物内心。另外这部电影的核心是此事件引起的思考,硬拉到左拉人物传记上有点偏离。笔记:影片对普世价值的追求,在重现史实的过程中努力开掘人物内涵,揭示其中所蕴涵的人类共有的精神,并与民族的主流意识形态完美融合。成功使人安逸,苦难才是动力。庭审段落开法政剧先河。
这电影应该对波兰斯基的《我控诉》启发极大,法国军官扯下德雷福斯的徽章军服,折断他的佩刀时,基本一模一样。只不过《我控诉》的重点是军官皮卡尔,本片则是左拉。二者都与该事件毫不相干,却在察觉他人含冤未雪时挺身而出,虽然自己也身遭迫害,却又绝不向不公正屈服。他们所追求的并非是名利与荣誉,他们无非是听从了自己内心中最真诚的良心。可惜左拉在真相被承认前一年,便因煤气中毒而过世。“我只有一项热切的渴求:以人性为名,让阳光普照在饱受磨难的人身上,人们有权享有幸福。我的激烈抗议,只是从我灵魂中发出的呐喊。谁胆敢传唤我上法庭,他们可以试看看,让审讯在光天化日下举行!我在等待。总统阁下,谨向您致上我最深的敬意。”埃米尔‧左拉1898年2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