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两双忧郁的眼睛
因为这是一部上海国际电影节的开幕片,就以为是部政治片或战争片。错了。这是部纯粹的“小资”影片。一个失意的英国外交官和一个逃亡的俄国贵夫人相遇在战乱中的上海。他们相识、相知、相爱,一切都是淡淡的,所谓的情色,不过是轻轻一吻。
在战争的大背景下,他们是相濡以沫。他们在对方的身上看到了自己过去的生活和影子,爱情以外更多的是同情和怜惜。中年人的恋情多半是矜持的,他们的也同样。一直到可能会永别,他们才懂得,对方对自己有多么重要。
一个贵族,娇生惯养的,生活在上海的石库门的小屋里,让人觉得滑稽,也让人辛酸。而她的亲属还在盘算着她的女儿,就更让人可怜。为了“活着”,人呀,要丧失多少尊严!
影片勾勒着老上海的风情。这是一个外国导演眼中的十里洋场。还有几分风韵。
两双忧郁的眼睛,我会永远记得的。
2 ) 记住你,只需要一个电影的长度!
看过《The white countess》以后,或者说,在我看到18分钟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个电影对我意义重大,饰演伯爵夫人的娜塔莎亦会成为我记忆中的一点!
人们总是在艰难的时候显示出自己真实的一面,有的人是丑陋,而有的人美得光芒四射,Sophie正是第二种人。
当昔日的繁华富贵化为云烟后,为了女儿和一家人的生活,她毅然地面对现实,挑起养家的重担,虽然她赚钱的方式为家人所不齿,但为了女儿,她还是一直在坚持。她是坚忍的!
即使从事舞女的工作,即使陷在灯红酒绿里,而且时有爱上欢场男子的“危险”,她依然保持着自己的风格,优雅,聪慧,善良,温柔,纯洁......在乱世中,有这种经历,又依然如此的女子,对我来说,也是完美的。
电影结尾有一处细节,她看看依偎在身边的Jackson,又看看女儿,和Jackson手指相扣----这时候,她的手是素净的,指甲已不再有暗红色的甲油(脸上当然更不会有浓妆)......到此时,我能说的只有一句:You never know how beautiful you are!
3 ) 什么叫演技派
所有想吃演员饭的人都要看一看这部片子。正常人演盲人容易过火,就算演员事先体验过几个礼拜的黑暗生活也不行。德尼罗和他比起来就差得多了。舞台剧的功底是英国演员胜出好莱坞的资本。
RF的演一个几年前突然变盲的外交家非常到位。曾经八面玲珑斡旋的外交家,如今家破人亡自我放逐在异国的繁华里,变得愤世嫉俗。一方面,他对自己讨厌的人夸大自己盲人的细节,避开任何说违心话的机会;另一方面,对熟人,对重视的人则努力维持自己的尊严,掩饰自己的弱点。
另一个亮点是凯翠亚看到的一段西洋景。真想不到导演安排了一段美妙的水墨动画进来。为什么中国人自己的东西要到了外国人手里才有出路。上海滩旧景也是。大陆和台湾拍的,哪怕是《海上花》《色戒》都有一种油滑的美国气和猎奇劲头。而这部片子,正如男主角对白俄贵族的描述,充满“悲剧”气息。这样的历史已经不会再重现了,全世界都不会再有像那时的上海那样奇妙的所在。
4 ) 伯爵夫人
则四一个情节弱到几乎有些牵强的电影,并没有讲述什么在乱世,疯狂的爱,对世故,亲情跟仇恨的表达也很有点莫名其妙,节奏又慢得叫人想死...然而即便如此,又有什么关系呢,弥漫了那么多的风情的,真切的放空,跟失落,跟挥之不去的HIDE AWAY情绪,已经足以成就叫全体双鱼座(至少噢!)凝神关注的亮点了.事实桑石黑一雄最擅长的不就四则一套嘛...
5 ) 上海的俄罗斯妓女
最近一部名为《怀特伯爵夫人》的好莱坞电影讲述了前苏联发生布尔什维克革命(十月革命)后,一个出身贵族的白俄女子和家人逃往中国上海,为了支持难民家庭,最后沦为妓女,终身落魄的故事。历史学家弗莱瑟·纽曼在经过详细的史料调查后发现,影片里的故事和当年真实的情况惊人相似。
1937年,在上海生活的白俄难民超过2.5万人
一度,上海的难民营颇具规模,白俄难民(白俄是特指当年支持沙皇的俄罗斯人)的遭遇也成为一种典型难民生涯。
那个时候,上海大大小小的歌舞厅似乎都被白俄艳女垄断了,她们特有的金发高鼻和缤纷的霓虹灯成为那个时代上海夜生活的全部代表。
1937年,墨西哥驻上海名誉领事毛瑞斯欧·弗兰斯科写了一本关于自己对上海这个城市黑暗感觉的书,书里的内容多是暴露那些在光华之下,一个大城市的肮脏和丑陋,当然是出自他的视觉和接触面。很多弗兰斯科的读者通过他的著作了解当年上海的俄罗斯难民社群。当时生活在上海的白俄族裔非常穷困,据统计,在16岁到45岁之间的白俄女子,有22%从事卖淫工作。
到1937年,在上海生活的白俄难民超过2.5万人,是当时上海人数最多的欧洲族裔。其他因布尔什维克革命逃亡的白俄难民则分布在中国的哈尔滨、当时的东北满洲里和巴黎。后来很多生活在满洲里和巴黎的白俄难民也纷纷前往上海,因为上海是难民眼里最自由的避风港,前来上海只要一张落地证就可以,既不需要护照,也不需要工作签证,这些优势也是上海在纳粹猖獗期间吸引大批欧洲犹太难民的原因。
1922年10月,苏联红军攻克海参崴,那是白俄军队的最后据点,白俄官方紧急征调所有可用的船只和设备做最后撤离。那是相当绝望的场景,白俄士兵和他们的家人,还有一些平民,带着全部家当,挤在15艘船上。两个月后,在白俄指挥官的带领下,3000名难民来到上海。那天的吴淞港乱成一团,前来的船只里,除了军舰,竟然还有渔船、破冰船和邮轮,甲板上的杂物应有尽有,从锅碗瓢盆到婴儿用品,一个美国记者竟然还看到一个白俄妇女用一支步枪扛着包裹里的婴儿。
然而,对于这些远道而来的难民来说,上海的大门并不像想象中敞开。1922年的时候,生活在上海的俄罗斯人大约有700名,除了领事官员及家属外,大多是皮毛商人和茶叶巨贾。这是一个富足稳定的小社区,当时的领袖是维克多·高斯,他是沙皇时期的大使,十月革命之后,尽管不获苏联政府承认,仍在上海履行自己的职责。高斯非常怀疑关系紧密的俄罗斯小社区能否一下子接待数量庞大的难民潮,尤其这些难民几乎已是赤贫。在他的干涉下,当时上海的外事办只给200人发放了落地证,这意味着2800人不能落地,后来这些人通过绕道菲律宾辗转来到上海,但是有一船人在“曲线登陆”过程中被抢劫,连船都被拆了。
第二批难民舰队于1923年9月到达,船队在吴淞港外等待了40个月,等待与上海市政府的谈判结果。这些船上多是白俄的远东军,他们在离开海参崴之前将那座城市几乎完全拆毁了,难怪上海当局担心。后来,这些人大多数在上海义务民兵队里服务,也有少数人进入外国人控制的租界警察队。1922年,上海市政府登记的新登陆白俄难民数量是1268人,1923年将近2000人,1926年超过4000人,后来陆续前来的人都是乘坐单艘小船,这样不用什么麻烦就能登陆,也有一些难民通过陆路进入,更不需要任何证件。很多长途旅行具有传奇色彩,1930年的一篇新闻报道描述,一家白俄人从新疆进入中国,一路步行到上海。
为生活所迫,白俄女子沦为妓女
登陆上海后的1到2年,因为生活实在窘迫,年轻的白俄女子开始走向声色场所,最终无可避免沦为妓女。
难民的拥入彻底改变了原来白俄社群的面目,他们面临的困难是巨大的,首先他们都没有了国籍。1921年,前苏联政府取消了所有逃亡白俄人的国籍,这些人拥有的唯一身份是当时国联的护照,这种护照仅被51个国家承认,其中并不包括中国。另外,这些白俄难民们发现,他们无法享受外国人在上海的所有特权,当时的上海有各个国家的租界,外国人地位相当高,不被中国当时的法律管辖。但是白俄难民和当地人一样,必须屈服于法律、文化、道德上的一切约束。其次,几乎所有难民在抵达上海的时候都已经身无长物,他们大多数是前军人以及前军人的妻子或者女朋友,没有其他工作技巧,因此首先就面临找工作的问题。
当时的上海,如果想获得白领工作,会讲英语是必要的,但是白俄难民多半不会说英语,仅会法语,勉强说来,英语水平还不如当地的上海青年。于是,几乎很少有难民能找到体面的全职工作,大多数是教授法语、音乐和芭蕾的兼职工作,以前的军官多半从事保安、民兵、私人保镖的工作,女孩能在杂货店、发廊和制衣工厂找到工作已经是幸运的。更多的人迫于生活压力只能走向犯罪,1929年,根据统计,上海外国人的刑事犯罪中,白俄人超过85%。
年轻的白俄女孩很多出生优越,但是没有任何语言优势,更缺乏劳动技能,只能出卖色相。在她们来到上海的第一天就注定了将迷失在这个城市里。在声色场所的收入,很多时候足够支撑整个家庭的开销,很多女儿或者妻子别无选择。
白俄难民充分丰富了当时上海的娱乐生活,尤其是性交易市场。上海被称为“东方巴比伦”,鸦片战争以后,一直是西方水手眼中的东方娱乐之都。之前,上海的色情场所之首是苏西黄俱乐部,在这里,来自韩国、日本和越南、泰国的女孩和西方水手们放荡共舞是最常见的场面。不过后来,上海色情业的代名词转成廉价的白俄女子脱衣舞。很多白俄女子美丽非凡,她们的舞技更是无可挑剔,很快成为上海夜生活的最亮点。
白俄难民从事多种职业,成为“上海人”
白俄社群始终没有在上海掌握政治上的主动,因为他们一直是靠出卖体力的一群,另外在白俄社群内还不团结,尤其是乌克兰群体和其他人不和。但是白俄难民的存在在很大程度上改变了上海的文化气氛,至少完全改变了这个城市的种族关系。
之前,白人在上海的地位之高无人能及,但是白俄难民来到后,上海人发现,白种人也能在服务行业里工作。白人可能成为你的私家保镖,可能是你的驾驶教练,可能是你的私人裁缝。另外,白俄难民也丰富了上海的都市文化,例如现在很多餐厅里的俄罗斯罗宋汤都是最地道的。
白俄人带来了正宗的交响乐和芭蕾舞,在一段时期里,上海市60%的交响乐都是白俄人演出的,他们的芭蕾也是最出色的,那个时期上海人对于芭蕾的迷恋可以说完全是因为白俄舞团的出色表演。他们还带来了欧洲的歌剧,当时在很多大规模的俄罗斯餐厅里,会有知名歌唱家表演歌剧,这在现在都是相当奢侈的。另外,很多白俄女子开设了私人的裁缝店,她们的设计也影响了很多上海上流女士的审美、着装风格。尽管很穷困,但是很多白俄家庭仍旧保留着贵族式的生活传统,这些传统的价值远远超越了经济价值,影响了当时上海很多中产阶级市民的生活方式。
进入上个世纪30年代以后,白俄社群开始逐渐强壮起来。最初一家白俄报纸出现是在1936年,名为《上海的俄罗斯人》,是由私人投资开办的,随后,很多东正教堂在上海出现,其中有1到2座规模还非常大,这也影响了当时一些上海人的信仰。等到白俄社区能够支撑两所白俄学校的时候,整个上海已经有6份俄罗斯报纸在发行,还有一个专门的无线电台。
临近1949年,很多白俄人再次成为难民,他们又乘坐各种船只来到美国位于菲律宾的军事基地。这一回在港口,他们等待了2年的时间,最终美国国会同意给予他们难民身份,发放美国护照。还有很多白俄人在二战期间因为对祖国的无限思念和担心,于是在中国解放之际纷纷向前苏联申请护照。更多的人,恐怕已经渗透在上海的大街小巷,尽管仍坚持着坚定的信仰,尽管依旧无限思念祖国,但是他们已经将上海视为最后的扎根之所,成为上海人了。
(摘自《南都周刊》)
6 ) 政治上的紧张感
昨天看了2005年中英合拍的电影《伯爵夫人》The White Countess,故事和布景都太假,可惜了一群有名气的演员。1936年的上海以及在上海的外国人生存状态是令人好奇的,但这部电影有点儿琼瑶式的言情和愤青式的文艺,也不是不好看,可就是觉得少了点什么。电影里的男主角拉尔夫费因斯扮演的孤傲的盲人外交官,对自己的酒吧是这么琢磨的:“我一直觉得这个酒吧少了点什么……现在我知道是什么了----缺少一种政治上的紧张感!”然后另一个男主角真田广之扮演的寂寞的野心家就说:“我们可以吸引一些共产党员来……然后又吸引一些国民党员来……。”这些人物都奇怪极了。
7 ) 俄国在哪里?
格茨司令官和辛德勒果然交情匪浅,辛德勒的太太都可以去给格茨当红尘爱人。Ralph真的特适合同有沧桑感的知性美人配戏,两人在上海滩伊沃里式的隐忍来隐忍去,终究华东沦陷了,他们爱上了。白俄的落魄贵族不说俄语,为了迁就导演和美国领事一律说英文,也罢了。当年的小伯爵少爷小伯爵小姐沦落到扛活和舞女还不算让人心酸,那俄国歌者他乡犹唱后庭花才真是悲切呀。中国又缺席,除了成全那对痴男怨女基本上只能自己躲起来舔伤口。王洛勇忠心地给Ralph当管家,而英达的镜头只能论秒计。
8 ) such a little life
三四十年代的上海总是让我着迷,那种混乱无序而带来的文化自由与丰富性,那种五湖四海世界各地齐汇一堂的斑斓感,比现在消费主义大潮下一切向西看的上海更加风情迷人,更接近纽约的精神。电车经过片片租界,邻座来自英美法德俄,肤色发色各异,操着家乡语言,背景千差万别,但都挤在一个小小的车厢内,或来淘金或来避难,受到这个城市的包容庇护。
同时二战阴影下三四十年代总带有箭在弦上的不安,乃至生离死别家破人亡的悲痛,和平秩序不再,生死无常的颠簸动荡都暗藏在纸醉金迷灯红酒绿的欢歌下,有时会好奇那时的国人,那些在百乐门随着爵士乐跳舞的人们如何听着东北、华北沦陷的消息,夜里枕着不安、惶恐、愤怒乃至麻木入梦,然后慌然逃向南方,或者甚至根本逃不出去,就看着每天飞机落下炸弹而毫无办法。电影里表现的正是这种毫无办法只好活在当下,把生活”正常化“的平淡感,唏嘘的是那段波澜壮阔兵荒马乱颇有英雄感的历史下生活如此平凡琐碎,贵族生活没了就在别处过,要养家就当舞女,飞机来了就逃,你看夫人在舞厅总是从容淡然,仿佛她生就平凡女子,从未和哪个伯爵打过网球跳过华尔兹,然而听她纯正流利的一口法语,弹得动听的钢琴,便知她家教极好,便猜这人背后湮没的辉煌有多少,不语的隐忍有多深。这时就会赞叹起她的坚韧顽强,她不像aunt vera 或 grusha一样沉湎过去,渴望体面,生活将她置于不堪之境,回首过去只能徒增痛苦,既然陷入泥潭那就在泥里打滚吧。不过做舞女也是生活所迫至极,他人不愿下地狱只能自己跳火坑的无奈之举,所以当战争频临,家里其他女子决定抛下她,抛下无法为她们的体面之梦增光的养家支柱,真尽显人性之恶。或许当时的人们就这样生活,一切苦难无常都太沉重,无法开口,无需直言,流亡这个词就已经戏剧性十足了,不用增加几分跌宕起伏的爱情元素泼狗血,不用以泪洗面内心独白,不用大吵大闹问苍天,such is life, a little life.
注意到有一点蛮有意思,那位日本朋友施加政治影响力时首先请来的是左派人士,然后才是当局右派,军队。不知是左派开明包容,对一个政治真空的娱乐场感兴趣还是暗指30年代初中日民间交好左翼受到日本资助的那段历史。导演编剧都不是中国人,拍在中国发生的故事也跟国人惯常的历史视角不一样,可结局还是明媚得不真实,从上海到澳门,等在mr jackson前头的战乱与流离哪里是一曲jazz能抚慰的呢?
至于演员,啊拉叔演技太好,盲人演得一板一眼,女主natasha像极了希区柯克电影里的金发女郎,极具风情,把一个落入风月场的落没白俄贵族诠释得细腻可感,可惜佳人已逝,希望在天上也演得潇洒。而佩佩嘛(好吧实话说就是来瞅佩的),不得不感叹他年纪轻轻就拿到与业界戏骨合作的机会,真是棒棒哒,不过对上拉叔还是显得稚嫩,一个巨贾少爷没有意气风发反而羞涩得像军嫂是怎么回事?佩你读剧本给的私设是个专被拉叔调戏(划掉)的乖乖小公子?
应该是两三年前为了Lee Pace而看的。真的没有记错,Natasha Richardson已死~
战争
唉,上海
喜欢男主角开的酒吧,有种现世安稳天下大同的意味,影片没有着重于贩卖苦难,而是冷静地勾勒了一幅异乡人,调色音乐皆是亮点,是我的菜,既使剧本有些不尽人意。片尾虽暗示希望可江面上仍然弥漫着悲剧氛围。专程为旧上海画风的Ralph而来,居然演了个盲人,分分钟催生对男神的保护欲,加一星。
贵族式精神上的,不是身体上的。两人之间彼此照应,但又有距离的相处才是贵族之道吧。
被我认出来了,在上海东海影视乐园拍的。
詹姆斯·伊沃里最差的片子了吧?全程尬笑。但我觉得锅是石黑一雄的:片子充斥着一股假仙气,可以看出剧作者对时代背景,对这段历史,对中饿、对上海都没太深了解,写作时也没多少research,只是想要作品里具备些好看的元素而已,在情节和人物上不敢下潜,只能小心翼翼、左支右绌的凭借意淫飘着、端着。
结构又松又散 大概是没有原作的气息和精华
平淡如水
一般,可以看倒是
老爹讓我看這片子,主要是爲了告訴我在中國羈留的一批白俄人的這段歷史。
以上海为背景所以给3星
没什么感觉就完结了
Just so so.
说实话 这片子很烂
3 and 1/2
20101224-25京上团结,平安夜真平安。
比较平淡了
马马虎虎的片子
James Ivory 出品。虽然星光熠熠,也都演得很真诚,但是对于这个故事实在是没什么感觉。7 out of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