姊妹靓起来

一部很棒的老电影。无意在B站上看见的，顺手点进去看了，看了之后的所触动。

“笑贫不笑娼”——似乎是许多年来一个奇怪的思想。影片中的大香因为家中贫困无法生活而与母亲去投靠老孙婆，却因为不识字被骗去在卖身协议上按了手印，但是她不甘被卖，想了很多办法逃离这个“黑暗”。胭脂虎只认钱不认人，谁能替她挣钱，谁就是她的“好女儿”，“女儿”生了病，她就给她用烙铁“治病”，“女儿”被烫得昏了过去，胭脂虎觉得人不中用了，就找人弄了口棺材把“女儿”给抬进去了，临了那“女儿”说了句：“妈，我还没死呢，别盖棺材。”可是，谁又能帮她呢？！看到后来解放的时候，我哭了，如果不是解放了，她们什么时候能离开这个没有希望的地方呢？从前的这些女性过一天算一天，得到解救后，整个人都变得积极向上了，学会了写字，学会了劳动，真的替她们开心。

当时新中国成立真的救许许多多的于水火，只是我们年轻一辈没有经历过，没有过多的感受。女性一定要多学些知识，要有自己的事业（当然男性也一样），这样自己才有底气，性格也会变得开朗，不用依靠谁而活，活出自己的精彩。

感谢部影片让我对那个年代有了更深一层次的了解

文华这部配合妓女改造运动的影片，结构十分不平衡：三分之二在渲染旧社会的苦，至北平解放，时间已不够，还花了许多篇幅描绘妓女们对解放军同志从怀疑到信任之转变，导致高潮处的“诉苦大会”非常敷衍潦草。姊妹们群呼：枪毙恶霸！和蔼可亲的二头身解放军大姐表示政府一定接受大家的要求（这样的法治似乎很容易被诟病），接着就是女主角脱胎换骨去苏北参加工作，并未交代恶势力夫妇的死。

旧社会的苦，许多有如风俗志，带有一点猎奇风味，满口黑话的老鸨因此最为突出。演员李凌云据说就是妇女劳动教养院的学员，正宗从业人员，因此一切都是原生态。演员年纪很大了，剧中自称“老太太”，丈夫看起来比她年轻许多——虽然最后诉苦大会上他说自己五十二岁，想必剧中设定两人相差不大，四五十年代五十多岁的妇女自称老太太极正常。李凌云男人脸，阴险，狠毒，唇边一颗媒婆大痣，显得庸俗。剧中她穿的也是老太太样，扎脚裤，棉袄子，驼背，看起来胸部完全被勒住，去妓院的时候就披个大毯子，非常黯淡，也没什么首饰。

不知道她进教养院时是什么身份。这个年纪和长相似乎不会很吃香了，若是吃过许多苦的苦主，能这样活灵活现表演曾经压迫自己的一类人，心理素质和人生阅历真是惊人。

这处妓院是个三等“下处”，名叫同喜，似乎是领家胭脂虎当家，丈夫更像打手兼保镖，“扎手”的姑娘由他“开宝”治服帖。女主角大香就是这样死心的。被强暴后胭脂虎恐吓她的一段，台词表演简直可称典范。胭脂虎的住处和妓女们的卖春场所不在一处。卖春处是个四合院，每个姑娘占一间，灰扑扑脏兮兮的。女主角初被骗到胭脂虎处，正遇到一队姑娘回来报告，想必是第二天一早，报告的是昨晚的业绩。当红头牌月仙说她一晚卖“六个铺”，战力惊人。胭脂虎有一回去视察，一个业绩很差的说她只卖了“两个茶”，应该同晚清的“打茶围”相似，只是调情聊笑，收入低。

剧中有大段表现治“脏病”（即梅毒）之对比，身体治疗是妓女改造的重点环节。本片有北京妇女劳动教养院支持，许多情节应有所本。月仙患上梅毒（片中称为“长鱼口”）后，她先是强迫她起床接客，至她病重无法下床，又手持剪刀亲自来“排毒”（“毒病要毒治”），又用烙铁烫疮口，月仙痛死过去，她直接把她扔进柜子要埋掉，月仙醒转说“妈我还没死呢”她也不听，直接活埋。这一幕太过恐怖，因此只用院中听到全过程的妓女们的面部表情侧面表现，就这样想起来也是不寒而栗。教养院后则给妓女打盘尼西林，治好了她们的病（“不然我还不活活烂死”），这一段时人看到会更有感触：盘尼西林当时贵如黄金，是只有志愿军才能用的珍贵药物，拿来给妓女治病，显示了极大的决心和特别的重视。

不过看阮清华的研究，在上海的妓女改造中，第一批改造的用盘尼西林，也有宣传效果。第二第三批改造的明显就严厉敷衍了许多，也是因为其中不少人是解放后“堕落”的。

片子里的女主角非常黯淡，近于串场人物。她虽然屡次抗争，但活了下来，总是在不停工作的——这一点不好表现。若拍她涂脂抹粉接客，会给观众留下不好印象，因此对她几年的日常生活，几乎完全省略。男主角是李纬，浓眉大眼，但情节亦不合理。开始他和女主角只相识一个月，就近于私定终身。之后女主角被卖，他发现她沦落风尘后，家中立刻拿出母亲死前留下的一笔钱给她赎身——这就是要做儿媳妇的意思了。但这笔钱被讹诈后，男主角就下线毫无下文了，至解放后再出现，女主角已经拍拍屁股要去苏北工作了，两人似乎没有结果，可能导演也无法决定要给他们一个怎样的结局。

石挥照例演个小角色，混混马三，倒卖妇女和烟土，他驾轻就熟的一类角色。比较有趣的是他到胭脂虎处，和胭脂虎丈夫老崔相对打了个千。文华作为一个上海电影公司，制作起北京背景的影片时，也能照顾到这类细节，当然也可能是演员太出彩，毕竟是石挥，到哪儿都是大奶奶。

电影里的事儿都是真的，中国曾有过一本书《上海娼妓改造实录》妓女的等级，她们的遭遇，以及党和国家给她们的帮扶以及改造，都是真的。网络上还有什么回到古代做个娼妓的想法，真的是脑子发昏！真以为高等娼妓就好了？知道赛金花吧？看过她的结局没，年老后门口依然有好事者窥探滋扰，只为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和猎奇。低等的更是被老鸨榨干净骨髓，留下残破的身躯等死，烙铁剪刀治病，活人钉在棺材里都是真的。 当时外国学者看到了中国改造妓女，都是称赞的，觉得这成就难得。党真的做到了团结一切力量，一切为了人民。刚建国，如何处理这些旧社会的“余毒”，赶尽杀绝吗？她们是被剥削者啊，是底层最可怜的人啊！真正该被打倒的是剥削者，骑在她们头上的人。所以不带有色眼镜看人（这是公平和真正民主的第一步），让她们学知识，提高觉悟（而不是愚弄她们），找到方向。所以大香凄苦的神色才消失的无影无踪，后来充满了活力和神采。 “站起来！不准跪！”这句台词振聋发聩。 记得最后大香和她的爱慕对象说什么吗？“我要去苏北了，先答应不了你。”男人也没有阻拦，没有痴男怨女，有的只是两个对生活和工作有热情有憧憬的年轻人。真的比现下某些编剧导演的立意好了一万倍。

原创2017-03-28土拨鼠北京国际电影节北京展映单元

在今年北京国际电影节的展映单元中，出现了不少关于女性题材的电影。之前在焦点人物单元，我们介绍了张艾嘉的女性电影多栖才女张艾嘉即将亲临北影节，专题放映书写女性形象，其实还有两部早期的女性题材作品值得一提，一部是今天重点着墨的由文华影业公司拍摄的《姊姊妹妹站起来》（1951），还有一部是堪称华语女性主义电影开山之作、难得一见的《董夫人》（1968）。

《姊姊妹妹站起来》讲的是一个乡间少女来京投亲，却被骗卖入妓院，经历了种种悲惨。新中国成立后，妓女接受改造，她和小姊妹们终于自力更生的故事。

1950年春，北京市封闭了所有妓院，妓女们都被集中起来学习，以便走上新生。文华的编导陈西禾闻讯赶赴北京，收集材料，实地了解收容所学习改造的过程，返沪后写出剧本《姊姊妹妹站起来》。

描写妓女的影视作品，现代观众看到的应该不少：《神女》中阮玲玉饰演的暗娼表现出来的伟大母爱让无数观众动容；《金陵十三钗》里的烟花女各富性格，却都一反“隔江犹唱后庭花”形象，成为有气节的爱国表率。

不过，纵览古今中外，能青史留名的只有文学作品里的陈圆圆、董小宛、柳如是和羊脂球寥寥数人。绝大多数妓女都是苦苦挣扎在底层的悲催女性，《姊姊妹妹站起来》这部电影就直接、真实、客观地展现了旧社会底层妓女的生活。

曾经在《小城之春》里面饰演章志忱的李纬在这里饰演女主男友尚幼林，从《小城之春》到《我这一辈子》再到《姊姊妹妹站起来》，李纬革命青年的形象一以贯之；《小城之春》饰演仆人老黄的崔超明在影片中饰演胭脂虎的老公，两人狼狈为奸，逼良为娼；饰演老鸨的李凌云本人就曾经是妓女，恰恰因为角色的反转，据说在排演时因为想到过去的经历而好几次进行不下去。

“话剧皇帝”石挥把鬼见愁这个反面人物演得栩栩如生。在大香男友来妓院找人时，他穿一身黑绸褂裤出场拦阻，动手之前，他将两只衣袖“刷”地抖下，比手长尺余的衣袖依势抖动，如蟒蛇般，狠毒之势令观众极为震撼。

新中国成立后，文华影业公司在电影叙事上普遍采用了对比手法，只为凸显一个主题：旧社会把人变成了鬼，新社会把鬼变成了人。

影片《姊姊妹妹站起来》就是典型的两段式结构，即旧社会把一个农家女变成了烟花女子，而新社会则让烟花女子变成了人民的防疫队员。一度拍些“小清新”的文华影业公司曾主打“海派文化”，这一次，不仅将故事空间背景放在了北方，更让它具有明确的价值判断，这都是文华有意识地向新社会的意识形态靠拢的体现。

有趣的是，除了几个北京标志性的建筑镜头外，《姊姊妹妹站起来》的场景都是在上海的摄影棚里完成的，但并不妨碍这部电影“京味”十足。比如石挥纯正的“京腔”，再比如人物对白中的行业黑话“卖了几匹布啊”“上砖吗”“得了,先黑了吧”。

陈西禾原本是大学教授，这是他在“文华”公司拍摄的唯一作品。其实“文华”很像一个“作者电影”团，里面的每一位导演都有很强的个人风格，不管是佐临、桑弧、费穆、石挥还是陈西禾，都是具有独立文化人格的“作者”。曾经拍摄过《罗马十一时》的意大利导演桑蒂斯就对这部电影中出现的“新现实主义”手法大为赞叹。

中国电影史上有许多类似安东尼奥尼一样的“电影作者”，也有类似《红色沙漠》一样的“作者电影”。看完本片，你也许会摒弃对中国早期电影的偏见，感慨中国曾产出过如此精彩的光影作品。

经典国片排映场次不多，祝你顺利抢到票。

中国电影资料馆第七届北京国际电影节宣传团队

撰稿 / 土拨鼠

编辑 / 郭 舟

不知道大家最近有没有关注一桩九曲十八弯的网络血案现场，事发起因是《外国人永久居留管理条例》征求意见稿的发布，而后画风突转，“中国女孩只能由我们中国男孩保护”的话题席卷了网络……

和肖战的瓜儿一样，上点岁数的人一眼望去绝对是天书，看完还会自戳双目，毕竟这种大清朝的脑回路也不是天天都会出现的……

荒谬归荒谬，事情始末还是要说清楚！各位千万别当真，不然真的要被气进医院。首先吧，这次作案男女分工非常匀称，一唱一和还挺和谐。

起初一个不知真身是男是女的“女性角色”发了一段“祖国不要女孩子了吗？”寥寥几语激起了很多男性的恻隐之心。

其中一句“中国女孩只属于中国男孩子”，非常扎眼，似乎在暗示自己喜欢的男孩子赶紧表白。

而后闹剧正式开始，很多中国男孩儿都在网络上表示要捍卫中国女性的“所属权”。他们的主要的声讨对象就是还对此事一无所知的黑人大兄弟以及一脸懵逼的非中国国籍男性。

然后，一位精通古文，知书达理，熟读女经的网友开始吟诗作对，大概就是五毛钱特效的古装剧的效果……

反正可能是要的嫁妆比较多，她激怒了很多网友，这些网友用自己的键盘表示抗议。

然后呢，可能是女孩儿们觉得自己嫁得没有诚意，于是开始着手占领各家阳台，跃跃欲跳。

这还不算，男孩儿们一看女孩子要跳楼，那个气不过啊，顺手就把刀提起来了，温柔的中国男孩儿开始变得凶猛，腹肌胸肌瞬间增生……

虽然还没打出国门，但似乎是要上天了，可能迂回一下，要从蓝天开始占领世界……

就在男孩儿们摩拳擦掌的时候，后院儿有点起火。

因为最开始没反应过来的女生们发现自己莫名其妙被保护了，她们发出了一点点来自现实世界的呼喊，比如更加紧急的一些事儿，“帮一下被家暴的女生”，然后被回复“那是夫妻俩的事儿”。

这下子，女孩儿们开始划分群落，大姐姐觉得自己也有责任保护小妹妹，差点自己扛着枪冲出去了。

但是哪怕这么心诚，还是让一些男孩儿们灰心丧气了，毕竟为你们冲锋陷阵（嘴上），居然还在诋毁男孩儿们，简直是白眼儿狼啊！

很多善良的小公主也开始焦虑，以一人之力劝网上的姐姐妹妹们从良，男孩儿们可不容易了！公主怎么能辜负王子！

男孩儿们经过后院失火的打击后开始现实起来，他们发现，只是保护着这些中国女孩儿什么都不会得到，人有时候就是要自私一点，不然爹疼娘不爱，女孩儿们还要将他们淘汰……

这怎能行！英雄怎么能遭受到此等对待！但是男孩儿们此刻失去了啦啦队，只能为自己打起算盘……

他们不仅盘算着非中国国籍女性的美貌，还要控制下年龄……

而我，在写完上面这个剧本儿之后已经不会说人话了，不仅思维陷入姜橘，面部表情也似笑非笑吓坏了旁人。

这个事儿对我来说已经超纲了，却让我想起一部经典电影，其气质和氛围都非常适合了解此事的人们观看。

姊姊妹妹站起来(1951)

导演 / 编剧:陈西禾 主演:李萌/梁明/李纬/石挥/李凌云 类型:剧情 制片国家/地区:中国大陆 上映日期:1951年 片长:84分钟 又名:姐姐妹妹站起来 / Stand Up, Sisters

一部1951年的《姊姊妹妹站起来》就是我的解毒良药，怎么解的呢，算是“以毒攻毒”吧。

当然，先从伪影史的角度介绍一下，这部仅有84分钟的影片以其极具风格的影像呈现和演员们过人的表演才华，为当下互联网奉献了大量表情包和娱乐素材。

比如“只要有钱，到哪儿都是大奶奶！”“呸！谁是你的姐妹”简直成了无数怨男怨女的心声！

但严肃地说，这部片子其实是部出于“好心”的老电影，之所以认可它的初心，是因为，这部电影里的姐姐妹妹最后确实被从妓院里解救出来，她们不用再被老鸨利用，不用再被蹂躏身体，不用身处旧社会的泥潭之下，最终得以与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追求热爱的事业……

片中很多女性都遭受罪恶和暴力，这些血淋淋的挣扎，身体和精神上遭受的折磨，还有绝望的目光，都让我难以承受。

但它的剧情却并不复杂，大反派大正派齐步走来，而且反派要比正派精彩更多，崔胡子、胭脂虎那眉眼儿一抖，放在今天绝对的老戏骨。

我觉得中国几十年电视剧的反派人物都是从这里翻刻的，夸张的表演，简直一母同胞。

此外，石挥老师在里面演个小角色“马三”，马三是个专门倒卖妇女的混混，非常狡猾，这个角色也是十分精彩。

电影开始以一对母女为主要故事线，独身的佟李氏因为土地被国民党收回，于是带着女儿大香投奔北京城的亲戚孙大妈。

母女俩在孙大妈家白吃白喝，也没什么投奔之处，于是孙大妈心生一计，找来了马三搭上了妓院的黑线，骗大香在卖身契上按了拇指印。

大香这就算被卖到了妓院，随后一干反派悉数露面，很多女子都是被拐来或卖来的良家女子，她们卖身的钱会被胭脂虎夫妇收上去，然后再交给国民政府的巡官，其实就是交保护费，“上捐”也成了行里黑话，有几个妓女交几份钱，少交了那就叫“黑捐”，没有好果子吃。

但大香是个很单纯的女子，她跑到国民党巡官的面前求救，国民党巡官那真叫一个畜生，他虚伪地走了流程，最后驳回了原告请求。

于是大香被拉回窑子，不仅没了希望，还看见了妓院里其它女性的遭遇。

胭脂虎丧尽天良，很多女性因为被迫接客而染上了“脏病”，而染上这种病就不能做生意，所以胭脂虎用残忍的手法帮她们治病，治不好就逼她们死，她把活人放进棺材，亲自钉上钉子。

但这些迫害没能长久，因为很快，共产党的到来解放了妓院。1949年11月21日晚，北京一夜之间封闭了全市所有妓院。

于是这些万恶的罪人接受大家批判，承担了罪行，而妓院里的妇女也开始接受改造。

改造的过程非常有趣，除了为她们治病，给她们吃的，帮她们拿回自己的东西，还帮她们找到孩子，总之奇迹般的，她们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于是这群女性迅速强壮起来，开始有了底气去为自己争取自由。

整个流程就是“改造妇女”，改造这群被压迫的妇女的思想，让她们知道反抗，让她们明白这些遭受是不公的，让她们齐心协力，知道自己本该拥有什么……

我本来被感动的不要不要的，直到……感觉缺点儿什么……

比如，这些妇女当时是自己跪下的？还是被打趴下的？如果是自己跪下的尚可以称之为“改造”，那如果纯粹是受到迫害……自己改造自己不就是过家家吗？

再说得明白一点……为啥不改造那些逛窑子的旧社会男性呢，都抓了吗？好像也没有。总之她教这些妇女不要再做一个下贱的女人，要做一个光荣的女人。

但光荣的女人啥样呢……可能唯一的标准就是管理好自己的身体，然后，走上社会，从事正当职业，然后继续管好自己的身体，一辈子下来，非常光荣。

而结合了这次的闹剧，我似乎感受到了些什么。

“女性”几乎成了一个被劫持的词，这次闹剧翻译过来大概也是“我们的女人被劫持了”，“我们要去救我们的女人”，“不能抢走我们的女人”，而事实上，却什么都没有发生。

这种观念不仅男性有，女性也有，没有独立的思维和辩证能力去辨别信息，最终导致探讨所有的问题都变成了同一个问题，那就是“女性的所属权”问题。

那女性真正想要什么呢，大可问一问你身边的女性，想得到怎样的“保护”？我相信答案一定是具体而复杂的，这才是我们的现实生活，而那些“提刀”、“跳楼”、“八抬大轿娶你”……可能从来就是跑题的。

所以电影归电影，真正的“姐姐妹妹站起来”，还任重而道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