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及對《指環王》三部曲的嚴重劇透
目錄
1 洛汗的危機
2 安檢與驅魔
3 握劍在手
4 大撤退與聖盔谷
5 號角與長弓
6 洛汗驃騎
7 甘道夫和他的同伴
正文
1 洛汗的危機
當甘道夫(Gandalf)一行人在《雙塔奇兵(The Two Towers)》一片的故事裡策馬來到洛汗(Rohan)王國的都城埃多拉斯(Edoras)之時,驃騎國和它的國王都正深陷在危機之中。希優頓(Theoden),一國之君,卻被附身所縛,他面色慘淡,身形枯槁,毫無生氣,宛如將死之人。
王國與國王都需要幫助,然而本能主持國事的國王,現狀卻毫不樂觀。他就像是一名喪失活力、缺乏動力的個案,這實在是讓關心洛汗命運的臣民們着急、無奈,繼而甚至一同陷入絕望的深淵,畢竟國王本人毫無意願,改變究竟從何談起?
2 安檢與驅魔
在金殿的門前,巫師甘道夫和他的同伴們被攔下安檢。「我不能允許你們這樣帶着武器面見希優頓國王,灰袍甘道夫」,洛汗的將軍說道,「這是葛力馬·巧言(Grima Wormtongue)的命令。」甘道夫表示同意,於是一行四人如數交出刀劍弓斧。但是輪到要甘道夫交出手杖時,負責安檢的將軍卻在甘道夫的解釋下輕易地放過了他,在之後的驅魔儀式中也未加阻止。
如果把整個洛汗王國都看作一個人的內心世界,那麼都城及王宮便不妨被視作統領心靈的核心,而在這核心,我們發現,當國王、奸臣等人物所象徵的那部分心靈高度防備,無意、抗拒著努力改變、接受幫助,讓局面陷入一潭死水的困境之時,忠將等人所象徵的那部分心靈,卻憑着自己有限但獨立的感覺與判斷,對心懷戒備、閉關自鎖的相關聖旨作出了無聲的「背叛」,而這種「背叛」,開啓了彌足珍貴的突破口,帶來了久違的轉機——既然甘道夫帶着他的手杖被放了進來,那就等於是將智慧與魔法給放了進來,把新的能量引入了封閉的系統——而甘道夫則繼承了「巫」、「醫」不分家的古老傳統,將國王從疾病的咒語中解放。
3 握劍在手
有的經歷過嚴重創傷的個案,會在夢中被神祕的怪人用斧頭劈斷脖子,這似乎可以被理解爲「創傷性地」「與身體感受脫離鏈接」的象徵(唐納德·卡爾謝,《創傷的內在世界》)——因此從魔咒中醒來的希優頓國王說自己「近來的夢總是黑暗」似乎並不意外——而在相應的「治癒」過程中,慢慢地重新建立起與身體感受的積極鏈接自然會很有幫助,甘道夫則顯然深諳此理。噩夢初醒的國王正努力地辨識回憶,努力地站起來,努力地打量著自己的手,甘道夫則敏銳地察覺到了這些努力的潛在意義,於是他對國王說,「如果握住你的劍,你的手指就能更好地回想起以前的力量。」
我們能注意到國王剛觸摸到劍柄時,其手勢尚顯生疏,不過他很快重新調整了手腕的姿勢,繼而緩緩發力,拔劍出鞘——在遊戲《隻狼:影逝二度(Sekiro: Shadow Die Twice)》流程初期的第一場BOSS戰前的過場動畫中,我們也能看到這種相似的細節:從死亡般的長眠中蘇醒的人,久違地觸摸到了刀劍之柄,而這份觸摸,便是在重新與身體感受建立起積極的鏈接。而我則直到最近才在這一連串的聯想中想到,國王拔劍的這一段前後情節,其實和之後的聖盔谷之戰有著奇妙的對應。
4 大撤退與聖盔谷
雖然洛汗的國王方才噩夢初醒,然而中土世界中醞釀已久的危機卻無意等候。這其實也是甘道夫來此的直接原因——敵軍的威脅步步逼近,惡戰難免,大戰在即。甘道夫和阿拉貢(Aragon)都想勸說希優頓正面迎敵,主動出擊,但是希優頓不愿冒此風險。相反,他下令撤退,準備在聖盔谷(Helm’s Deep)的堡壘中迎戰。
爲何採取如此保守的策略?生性耿直的金靂(Gimli)大爲不解,阿拉貢於是解釋說,「他不過是在爲人民作他認爲的最佳選擇,聖盔谷曾經救過他們。」這好比是說,爲什麼一個人總是冥頑不化、屢教不改,一旦面對困難與挑戰總是採取相同的應對模式,絲毫不聽取別人的建議?而如果真正瞭解了一個人的經歷,那麼我們可能會像阿拉貢一樣明白,之所以如此,可能是因爲,曾經這種應對模式拯救過當事人,而目前這可能也已經是他所能作出的最好選擇了。用希優頓國王自己的話來說,就是「從來沒有軍隊攻破過深溪牆(Deeping Wall),抑或是踏入過號角堡(Hornburg)」,而面對金靂的當面提醒,他回道,「我身經百戰,矮人大師,我知道怎麼保衛我自己的要塞」,於是金靂也沒再堅持說下去。
甘道夫說他相信希優頓意志堅定,但也爲之擔心,他認爲聖盔谷一戰凶多吉少:「在這一切結束前他會需要你,阿拉貢,洛汗人民也需要你,一定要堅守擋住攻勢」,而阿拉貢回道,「一定擋得住」,於是阿拉貢一行三人隨軍民撤退,而甘道夫則策馬離去,再尋辦法——我們同樣也會發現,哪怕持有不同的意見,他們仍然認可了希優頓作爲國王的自主權,尊重了他的選擇,並在隨後支持他。
5 號角與長弓
夜色漸深,聖盔谷外忽然傳來號角聲。萊戈拉斯(Legolas)立刻聽出來:「這不是半獸人的號聲」,我們也很快發現,由萊戈拉斯第一個反應過來並非偶然,因爲這些號聲正是來自他的精靈同胞。
城門打開,精靈長弓手們列隊而入。「這怎麼可能?」希優頓國王感到驚愕,畢竟他曾對阿拉貢悲憤地斷言道,「又有誰會來支援呢?精靈?矮人?…古老的同盟已死…剛鐸?…不,我的阿拉貢大人,我們是孤單的」——想必也正因如此,他才下令退守聖盔谷——然而援軍的到來否定了這種判斷:「我們很榮幸和人類再次並肩作戰」。如果說希優頓國王過去的認知有如「倖存者偏差」的反面,那麼精靈的馳援似乎暗示著,這一次,「世界」有些不一樣了。
6 洛汗驃騎
強獸人(Uruk-hai)大軍層層突破,節節敗退的聖盔谷守軍已經退無可退,洛汗王國危在旦夕…這像極了先前的國王,在附身疾病的魔咒下自我封閉於金殿,盡力將一切改變的可能拒之門外,自己身軀內的宇宙卻似乎在緩緩走向熱寂……還記得當時甘道夫的到來嗎?他從遠方趕來爲國王驅魔,他帶來了轉機,解除了魔咒,而最終,當國王在握劍中重新與自己失落的力量建立起了積極的鏈接,國王也恢復了健康——如今看來,國王康復的前前後後,簡直映照了整個王國在聖盔谷之戰中的起承轉合——在洛汗危亡之際,甘道夫又回來了,並且是帶著救兵回來的,這把得以「重握在手」的「失落利劍」正是王國自己的精銳,而當被流放的洛汗驃騎在破曉時分殺了回來,聖盔谷一役也終於反敗爲勝。
一如平行推進的另一條故事線裡,弗洛多(Frodo Baggins)身心俱疲地感嘆:「我辦不到,山姆。」山姆(Samwise Gamgee)的淚水也溼潤了雙眼,他語帶顫抖地說道:「我知道。這一切都是錯的,按理說我們根本就不該在這裡,但我們還是來了,就像在那些偉大的故事裡一樣,弗洛多先生,那些真正重要的故事,充滿了黑暗和危險。有時候你不想知道結局,因爲怎麼可能有幸福快樂的結局?發生了這麼多可怕的事情,這世界怎麼可能回到從前?但最終,陰影會消逝,連黑暗都必將離去。新的一天將會來臨,而當太陽閃耀,它的光芒也會更加清澈。這才是那些讓你永生難忘,意義深刻的故事,即使你還太小不明白爲什麼。」
7 甘道夫和他的同伴
多年來,一直困惑我的一個問題是,爲什麼在《指環王》或類似的故事裡,精靈要西遷離去?我仍然不確定這個問題的答案,但我感覺自己已經意外發現了一個相關問題的一種解讀視角,這個問題便是:爲什麼甘道夫也要西遷離去?甚或說,究竟可以怎樣理解甘道夫的存在和意義?
有些「當事人及其家庭面臨著非常困難的問題或疾病時…只有靠把治療者奉爲『智慧老人』才能重新站起來」(河合隼雄,《心理治療之路》),我想這也正是國王希優頓,乃至整個洛汗王國[甚至是《指環王(The Lord of the Rings)三部曲》乃至加上《霍比特人(The Hobbit)》故事中的整個中土世界(Middle-Earth)]得以康復的原理:「甘道夫」這個形象大概就是永恆的「智慧老人」的化身,而《雙塔奇兵》中的洛汗故事線可被視作站在個案主觀世界的角度所敘述的案例記錄。
而既然個案滿懷既絕望又充沛的希望,將「智慧老人」的超凡形象寄託在了「治療者」身上,那麼從長遠來看,隨着「治癒」過程的深化,超凡的「寄託」也可能會返璞歸真,「智慧老人」的魔法光環也可能會從「治療者」身上退去——這也許就是爲什麼,在《指環王》三部曲的結尾,當中土世界重歸和平,甘道夫會在灰港隨精靈乘船西去;放在「治療歷程」中,這可以對應著在漫長的療程臨近尾聲時,有的個案會感到「治療師」變得矮小了(歐文·亞隆,《媽媽及生命的意義》),有的個案會夢到「治療師」死去,不過,「終結並不是斷絕關係。甚至可以說正因爲關係變得很深,反倒沒有必要總是見面了。或者也可以說,當事人在自己的內部擁有了治療者的形象,已經不需要再跟一個存在於外界的治療者頻繁見面了」(河合隼雄,《心理治療之路》)。
而如果說回《雙塔奇兵》的故事,再次回到洛汗故事的開頭,與甘道夫同行而來的阿拉貢、萊戈拉斯、金靂這三人組也許同樣有著特別的意味——人類、精靈、矮人,儼然一個高度微縮版的同盟,尤其考慮到故事設定裡的精靈與矮人互有世仇,這個團結的同盟所體現的整合性意象便更顯可貴。不知這是否也有助於解釋爲什麼偏偏在這群主人公到來之際,洛汗能發生轉變,因爲洛汗也正需要整合其失落的力量,而一個已然具有整合性意象的三人行同盟(更別說還是和「智慧老人」一起來的),或許能夠自然而然地釋放其正面的感染力。
不過這一切的發生都有一個至關重要的「前提」:那就是洛汗並未將甘道夫和他的同伴們驅逐出境,反而是放進了王宮;沒有洛汗自己的動力與配合,再多的外來援助也無從談起;而且國王的行動力,也才是王國最終得以立足現實的基石。當然,因爲國王原本處於極度虛弱的狀態,自救已然陷入困境,所以這段神奇的「化學反應」得引入一點「催化劑」才能進行下去。這大概就是故事的來龍去脈。
看了魔戒一继续看魔戒二!两个孩子在开始遇到了一小怪兽哈鲁,这个哈鲁让我想死了哈利波特里的哈鲁!不过那个哈鲁一看就让人喜欢,这个哈鲁一看就让你讨厌+_+*: 经历千难万险,九死一生的 弗罗多在布满阳光的床上醒来,看着床边笑得合不拢嘴的甘道夫,护戒使者们走进房间看望他,山姆默默的站在门口,送去一个抵得上千言万语的眼神,我还是没忍住噙满眼眶的泪水。故事变成了传说,传说变成了神话,我最喜欢的作品,没有之一。
写在重映之际,方便对两个版本的区别有疑问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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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佛拉多从甘道夫陨落的梦中醒来后,增加了一段佛拉多和山姆用精灵绳子爬山的戏。山姆随身带着盐巴等调料,呼应了后面山姆煮兔子肉的戏。
2、捉住咕噜之后,增加了一段咕噜先是试图逃跑,后来又主动回来的戏,意在表现史麦戈和咕噜两个人格的斗争。
3、乌鲁克带着梅里和皮平向埃森加德前进。这里增加了两场戏:首先是半路碰到了一群萨鲁曼派来催前进速度的奥克,乌鲁克对奥克的催促很不以为然,呼应了后来双方内讧的戏份(院线版没有加入这一场戏,后面内讧部分会略显突兀,因为第一部结尾抓走梅里皮平的部队只有乌鲁克,细心的观众会疑惑这些奥克是哪里出现的)。第二场增加的戏是梅里显得很虚弱,于是乌鲁克将自己喝的红色饮料灌进他嘴里。皮平试图阻止,梅里安慰皮平自己没事,是装的。
4、表现萨鲁曼的扩军备战时,增加了萨鲁曼要手下砍伐法贡森林的戏,还有野人向萨鲁曼发血誓效忠的戏。
5、增加了伊欧墨带兵在河滩搜寻希优德(洛汗国王子)的戏。
6、在三寸舌宣布伊欧墨被放逐的时候,增加了他出示国王签字法令的情节。
7、乌鲁克夜宿法贡森林外时,就要不要吃掉梅里皮平进行争论的时候,增加了几句对话,表明他们不敢杀掉梅里皮平是因为他们以为魔戒在这二人身上(而且根据对话可以看出,乌鲁克其实并不知道这二人身上带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只知道是“威力强大的精灵武器”,所以能解释为什么他们不对二人进行搜身)。
8、在死亡沼泽中,增加了咕噜从水中捞蚯蚓吃的情节。佛拉多出于怜悯,给咕噜了一块精灵饼干,咕噜却表现的非常厌恶(这里呼应第三部里咕噜借机陷害山姆的戏,因为佛拉多知道咕噜不吃精灵饼干,才转而怀疑是山姆偷吃掉了)。
9、阿拉贡三人碰到白袍甘道夫之后,增加了一段甘道夫讲述法贡森林情况的戏,也解释了他们为什么要把梅里皮平留在森林中。
10、增加了一段树须朗诵诗歌的戏。(电影中树须念的诗歌是托尔金写的,这一段呼应了托尔金作品中表现工业和自然之间张力与冲突的主题。)
11、增加了甘道夫和阿拉贡夜谈的桥段。甘道夫告诉阿拉贡索隆畏惧人皇的力量,介绍了当前的危局,阿拉贡告诉甘道夫佛拉多和山姆的情况。
12、增加了梅里皮平在森林中的情节:梅里皮平喝森林里的水,发现有增高的功能。之后被苏醒过来的树根缠住,卷入地下,后树须到来救出了二人。
13、希优顿国王苏醒后,增加了为希优德王子举行葬礼的情节。
14、增加了阿拉贡驯服布理戈(希优德王子的马)的戏,阿拉贡让人放走了布理戈。呼应了后来阿拉贡摔下山崖,布理戈来带走他的段落。
15、三寸舌逃回埃森加德后,增加了一段他和萨鲁曼交谈的戏。三寸舌告诉萨鲁曼阿拉贡带着巴拉汉之戒,后者说钢铎王位早已失传,表示不以为然。
16、洛汗国军民出发离开伊多拉斯前,增加了一段希优顿国王安慰手下将领的戏。
17、佛拉多和山姆被法拉米尔抓住后,增加了法拉米尔对东夷尸体表示感慨的情节。
18、在行军路上,增加了希优顿国王向阿拉贡介绍伊欧玟身世的情节。同时增加了一段新戏:伊欧玟送炖肉给阿拉贡吃,但阿拉贡表现的难以下咽。伊欧玟询问阿拉贡年龄,阿拉贡表示自己已经87岁了。这里表现了阿拉贡是杜内丹人的身份,寿命比普通人类长的多。
19、阿拉贡回忆阿尔文,增加了几句他离开瑞文戴尔时和阿尔文的对话。
20、增加了法拉米尔回忆波洛米尔的戏份。这一段戏很重要,它补全了波洛米尔这个人物的弧光。在这一段回忆戏中,波洛米尔英勇、开朗,他其实不想去瑞文戴尔,但是他父亲强逼他去夺取魔戒。这表明波洛米尔在第一部中想要魔戒的行为,一开始并非出于自己的贪婪,而是受到父亲的逼迫和影响。同时这一段戏呼应了最终法拉米尔放走佛拉多一行人的难能可贵,也是为第三部法拉米尔和其父亲的冲突戏做铺垫。
21、法拉米尔抓到咕噜之后,增加了几个士兵揍咕噜的镜头。
22、阿拉贡和莱戈拉斯在圣盔谷检查城防的时候,增加了一段伊欧玟和阿拉贡的戏。伊欧玟表示想参战,阿拉贡说自己不能做主,伊欧玟情绪激动下,向阿拉贡说出了近乎表明心迹的话:“because they love you”。
(院线版中因为时长原因,删掉了很多伊欧玟和阿拉贡的感情戏,在加长版中,这些情节更好的完善了伊欧玟这个人物,为第三部她相关的情节做好了铺垫。)
23、增加了一段树人开会的戏。树人从早开到晚,梅里问开完了吗,树胡说刚道完早安。
24、整场圣盔谷战役的戏份增加了少数新镜头,对剧情无影响。
25、树胡看到被砍伐过的森林废墟之后,决定对萨鲁曼开战,这里增加了几个森林开始移动的镜头。
26、圣盔谷战役结束后,增加了两场新的戏:首先是洛汗军队将残余的乌鲁克赶到了法贡森林当中,紧接着森林开始晃动并传来惨叫声,表明逃进森林的乌鲁克都被树人弄死了。第二场戏是莱戈拉斯和金雳开始比较杀敌数量,金雳比莱戈拉斯多一人,莱戈拉斯不服,对着一个还会动的乌鲁克尸体来了一箭,金雳却表示尸体之所以会动,是因为他将斧子插在尸体头上以此刺激尸体抽搐。这一段戏丰满了金雳与莱戈拉斯的关系,呼应第三部中两人继续进行的杀敌比赛。
27、树人攻陷埃森加德之后,增加了一段新戏:梅里和皮平找到了萨鲁曼的储藏室,不仅找到了大量食品,还找到了二人梦寐以求的夏尔烟草。这一段戏呼应了第三部里梅里和皮平抽烟的桥段,同时丰满了萨鲁曼的形象:他内心深处其实嫉妒甘道夫对美好事物的向往和享受。
28、增加了法拉米尔送别佛拉多和山姆的戏,佛拉多告诉法拉米尔将要走西里斯昂哥的小路,呼应了第三部法拉米尔告知甘道夫这一消息的片段。法拉米尔掐住咕噜的脖子,警告他不要对佛拉多不利。
(这一段很重要,院线版删掉了这一段以及之前咕噜被法拉米尔军队折磨的戏,但其实这是史麦戈从“相信主人”到“背叛主人”转变的重要原因和契机。正是因为受到了欺负,史麦戈逐渐屈服于咕噜,为第三部的故事发展埋下了伏笔。应该说,导演在这一部中是很注重咕噜(史麦戈)的人物发展的,并且对这个人物给予了极大的理解和同情,《双塔》的片尾曲名为“咕噜之歌”也盖因于此。)
29、《双塔》加长版一共约3小时55分钟,除去12分钟影迷俱乐部感谢名单,正片(加上片尾区和演职员名单)一共约3小时44分钟,比院线版多出了约45分钟。
History became legend, legend became myth.
历史变成了故事,故事变成了传说。
——《指环王》
1 托尔金只是写着玩?
4月23日是世界读书日,也是电影《指环王·双塔奇兵》重映的日子。 对于《指环王》电影三部曲的同名原著小说,在西方有着相当崇高的地位,被认为是西方奇幻文学的鼻祖。今天我们很多耳熟能详的文学、电影、游戏系列——如魔兽、战锤、权力的游戏、龙与地下城等等,都从托尔金老爷子的这本巨著中受益甚深。
但在中国,这本名著对我们却总有着某种疏离感。我想很重要的一个原因,是这个系列缺乏一个历史的“锚定点”。中国人的思维是历史性的,我们的小说家编故事,即便《封神演义》那种瞎扯到亲妈都不敢认的小说,还依然要硬着头皮说,这是“商周故事”。在中文中,“故事”这个词本来的意思,就是“曾经发生的事情”的意思。讲故事不挂靠到某段历史身上,对我们来说就像上厕所不擦屁股一样,感觉很别扭。这个习惯有个好处,就是我们对故事的大致走向,故事中的人物谁是谁,有一个大体的预期。而指环王对中国人的难读之处就在于,它不仅不刻意挂靠历史、反而有意规避历史。所有看过指环王原著或电影的人,都会有一种感觉,托尔金好像在严肃的探讨什么,深深的忧虑着什么。但因为缺乏历史的“锚定点”。很多人读不懂。于是《指环王》系列火了以后,曾有很多人跑去问托尔金:您老的究竟暗喻、或者至少取材于哪段历史啊?而托尔金每次的回答都是:哪段历史也不暗指,我就是写着玩,图一乐。
托尔金:都别瞎联想哈,老爷子我就写着玩的。
于是,这个回答被很多“原教旨主义中土粉”当做《指环王》与历史无关的圣旨。但你仔细想想就知道是不可能的,人的思维不可能设想出一个他从未见识的世界,托尔金构建《指环王》这样的鸿篇巨著,也不可能毫无所指,他一定是以某些历史为蓝本,并在表达某种观点。而在我看来,托老的那段发言,其实是一种典型的“英式狡猾”。指环王三部曲写于1954年-1955年,最早受热捧于1960-1970年代。当时受二战种族主义伤痕、冷战美苏互斗和中东战争共同的影响,民族、宗教问题已经开始在西方成为受“政治正确”约束的敏感话题。如果托尔金明言自己的写作灵感就是从某段历史中获得的,那势必会遭遇一些族群抵制、仇视甚至暗杀。毕竟托尔金所描绘的是一个善恶过于分明的世界。没有读者会为得知自己的族群是小说中索伦魔王大军的原型后还感到高兴。所以托尔金必须隐瞒故事的历史原型,为自己的饭碗(他是牛津大学的教授)、为自己的人身安全,也为这部小说能免受抵制和仇视。
对比一下《查理漫画》的下场,你就知道托老爷子多有先见之明了。那么,被托尔金刻意隐瞒的《指环王三部曲》的历史隐喻,究竟是什么呢?其实你若熟悉欧洲史,会发现这个隐喻并不难猜。本文就为您试解一二:(首先声明,本文只是对《指环王三部曲》的一种尝试性解读,旨在为读者提供一种有趣的假说,我知道国内目前也有很多骨灰级的托迷,对该书的解读会坚持自己的观点。这里无意争辩,一孔之见而已,请各位有不同意见的大佬轻喷、欢迎友善探讨。)
2 欧洲人在焦虑啥
破解一部虚构小说的历史原型之谜,最容易入手的钥匙,就是先分析作者写书时的“时代焦虑”究竟是什么。 克罗奇有言: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同样的道理,一本好的史诗小说,能受到欢迎,一定也体现了它所创作的那个时代、作者所在族群的集体焦虑。比如《三国演义》明写的虽然是三国故事,但实则反应的却是南宋以后汉人失去中原统治权之后,对自己是否还是正统的焦虑感,所以三国中一定要尊刘抑曹,强调蜀汉政权虽偏居一隅、却是正统的概念。这个暗喻当时的汉人一看就懂,并能接受,所以三国的相关“话本”才能在南宋以后蓬勃发展,最终在元末明初,汉人要“日月重开大宋天”时最终成型。同样的道理,《指环王》系列小说之所以在西方能火,是因为它也藏着一个欧洲基督教文明一看既懂,看懂既能接受的共同“时代焦虑”。这个焦虑是什么呢?欧洲基督教文明自近代以来,真正共同的“时代焦虑”有且只有一个,那就是来自奥斯曼土耳其帝国所领导的伊斯兰文明的侵攻与逼迫。《全球通史》的作者斯塔夫里阿诺斯,在其书中开讲15世纪以后的世界近代史之前,曾经有过一段非常深刻的阐述。大意是说:今天(20世纪中叶)的人们回头看来,可能会觉得近代仿佛就是一个西方基督教文明勃兴,并将自己的理念传播向整个世界的过程。但如果站在近代最初的那几百年看,情况是完全不同的。西方文明这条路走得相当之辛苦。其文明的那点小火苗,差一点就被掐灭了。如果当时有一个外星观察者在那时审视地球,他首先注意到的应该是奥斯曼土耳其帝国的急速扩张,几乎将欧洲文明逼入绝境。
是的,如果将视角局限于以地中海为中心的“传统西方”,你会发现不仅在近代,自中世纪起,西方基督教文明在面对伊斯兰文明时,就一直是节节败退的。
公元七世纪初,伊斯兰教文明自阿拉伯半岛勃兴,第一波发力就夺走了原属于基督教的地中海世界半壁江山。基督教文明是有赖于法兰克帝国和东罗马帝国一西一东的勉力支撑,才堪堪保住了欧洲的一隅之地。
然而,到了公元1453年,东罗马帝都君士坦丁堡在土耳其人的乌尔班巨炮轰击下沦陷。欧洲的东方门户被洞开。当时整个欧洲都在土耳其人的炮口下瑟瑟发抖——连君堡这样坚固的永恒之城都陷落了,还有什么能阻挡信仰伊斯兰教的土耳其人横扫整个欧洲呢?
是的,奥斯曼帝国在灭亡东罗马、占领巴尔干后,西方文明几乎已被逼到了绝境。在陆上,土耳其人兵锋直指基督教世界的心脏意大利半岛。在海上,曾经繁荣的地中海贸易体系也在其其支持的巴巴里海盗攻击下走向衰落。从某种意义上说,其后欧洲开启的“大航海时代”,更像是欧洲人在崛起的土耳其人逼迫下被迫远渡重洋,去新大陆“避难”。说到这里,你是不是想起了《指环王》中精灵女王凯兰崔尔一再重复的那个悲观预言?
凯兰崔尔女王担忧:中土世界即将陷落,精灵们只能远渡重洋去阿门洲避祸。
是的,在《指环王系列》中存在感强烈的这位凯兰崔尔女王,在很多方面都有历史上西班牙开国君主“武士女王”伊莎贝拉的影子。
这两位女王都与国王完成了政治联姻,并对合并的王国进行联合统治,还都在这种统治中占据了主导权,让丈夫存在感稀薄,还都资助了伟大的探险。
凯兰崔尔她老公叫凯勒鹏,伊莎贝拉她老公叫费迪南——不过跟他们那光芒万丈的老婆相比,这两位不太重要。
在面对东方强敌的步步紧逼时,两位女王还都将希望的目光望向了更西方那片广阔的大陆。
在托尔金笔下,对凯兰崔尔和伊莎贝拉这种“惹不起躲得起”的思路评价还是挺积极正面的,毕竟在故事的结尾,巴金斯叔侄跟着女王去了阿门洲。
很多人到这肯定看不懂,明明打了半天,好不容易保住了中土,为啥最后还是要移民亚美利加……啊不,阿门洲。不知这个结局,是不是也暗喻了这层意思——西方文明即便能守住欧洲(中土),它的未来,最后还在新大陆。不过在这个光明的“新大陆移民”之前,主角们还是要跟索伦所率领的魔军刚一次正面。所以我们接下来讲讲索伦大军身上的隐喻。
3 索伦“魔军”在内涵谁
《指环王》故事中黑暗势力索伦魔军,显然就与历史上对西方步步紧逼的土耳其相对应的。 首先,从托尔金晚年钦定的这张中土世界地图上,你很容易能看出,索伦魔军的大本营魔多地区,在外型上就非常类似于奥斯曼土耳其帝国所兴起的小亚细亚半岛。末日火山则对应着安纳托利亚高原。
而在《指环王》中,索伦魔军有两支非常重要的仆从军队:一支仆从军是生活在地图东南角之外哈拉德人(Haradrim,电影中蒙面纱、统御猛犸战象的那支部队)。
从这个中东味十足的名字中,你就能感觉到这分明是在对应奥斯曼帝国兴起后被其纳为仆从的中东和北非阿拉伯民族。另一支仆从军则是昂巴海盗(Corsairs of Umbar,电影里驾驶黑帆舰队,还没上场就被阿拉贡率领的亡灵军队灭了)。这支部队的原型则显然是曾经听命于奥斯曼帝国,横行地中海的巴巴里海盗集团,他们获得了奥斯曼帝国的“授权私掠”,是皇家海盗的最早鼻祖。
更有意思的是,索伦魔军的真正主力部队,并非这两批人,而是后来奇幻世界观被不断借鉴的族群——兽人(Orcs)。
托尔金在后续作品中给兽人军团安排了一个非常古怪的出身,他说这些生物原本其实是精灵或人类。这些人或精灵在孩提时代被魔君索伦的黑暗力量所捕获之后,然后被灌输了对精灵和人类的强烈仇恨,最终被扭曲为了战斗力超强也凶残无比的兽人。可是托尔金又说,由于这种特殊的身世,兽人群体的对其主人索伦的憎恨无疑更加强烈。所以一旦奴役和管束的枷锁被解开,他们会反噬其主。这个设定更加鲜明的暴露了托尔金以奥斯曼土耳其帝国为原型塑造索伦魔军的思路。因为奥斯曼帝国在历史上,有一套制度与小说中的“兽人培养计划”不能说高度雷同,只能说一模一样。这就是奥斯曼帝国的“耶里切尼制”。
“耶里切尼制”又称血税制。每当奥斯曼人获得新的疆土,就会按部就班的从基督徒中抽取“血税”。每隔5-7年,派征兵官员到地方,从 40户家庭中抽取1个小男孩,将其带到君士坦丁堡进行军事训练。在普通希腊人(东罗马帝国末裔)人口不足时,也会从波斯尼亚、黑塞哥维纳、亚美尼亚等非主体民族的基督徒中挑选。这些被征收上来的“血税”由于远离家庭、脱离旧有社会关系,只能效忠于苏丹本人。苏丹让这些孩子皈依伊斯兰教,再向他们灌输对异教徒的仇恨思想,最终,这些人就会成长为比普通穆斯林更加狂热、战斗力强悍、且只对苏丹本人效忠的苏丹亲兵,成为奥斯曼帝国向欧洲扩张的主力军。
拿原本基督徒出身的苏丹亲兵们去攻打基督徒,这是不是跟让精灵和人类出身的兽人去打精灵和人类异曲同工呢?更相似的是,跟兽人一旦挣脱管束,就会反噬其主一样。在奥斯曼帝国的中后期,过于强横的苏丹亲兵们也成了对苏丹本人威胁。禁卫军兵变杀死苏丹,另立新主成为了家常便饭。另外,在《指环王》中,魔君索伦在上古时代曾经亲临战阵,但到了正篇当中却被无法重归了,只留下一只魔眼,在末日火山之前四处探查。
这个设定的最初灵感,恐怕也来自于奥斯曼帝国历史。在奥斯曼帝国前期“武德充沛”的时候,苏丹亲临战阵指挥作战,甚至率领亲兵冲锋,是帝国的一项传统。但这虽然振奋了士气,也让苏丹容易被刺杀。最著名的案例,是在1389年的科索沃战役中,土耳其苏丹穆拉德一世在战场上被塞尔维亚民族英雄米洛斯·奥比利奇所刺杀——多说一句,刺杀真是塞尔维亚人的种族天赋。这个故事,应该就是《指环王》电影开篇时人类英雄埃西铎砍断魔王索伦带魔戒的手指的灵感来源。
更有意思的是,在获知父亲死后,苏丹次子巴耶塞特(绰号“雷霆”)又当机立断,立刻诱杀同在军中、刚刚登基的兄长,自己继位为苏丹。从这个故事里,你可以看出奥斯曼帝国苏丹亲临战阵多么危险,不仅要防对手的明枪、还要躲自己人的暗箭。 所以,到了奥斯曼帝国中后期,在内外刺杀的威胁下,为了保障自己的绝对安全,苏丹开始玩起了神龙见首不见尾。自“君堡征服者”默罕默德二世开始,苏丹甚至不再参加临朝听政,而将国家常务决策权交给了“御前会议”,这个每周召开4次,每次历时7-8小时,与会者包括三名维齐尔(宰相),两名大法官和四名财务官,共九人(帝国晚期有扩充)。
……
这个九人会议,是不是很眼熟?想起了索伦座下充当其爪牙的“九戒灵”没?
是的,按照托尔金的描述,这九个戒灵使者原本都是人类的国王,在被索伦诱惑之后堕落为了他的爪牙。而历史上,真实的御前会议大臣们,有相当一部分都是“耶里切尼制度”培养下的苏丹亲兵出身。他们奉苏丹之命向原本同宗的欧洲基督徒发动进攻,在欧洲的基督徒们看来,确实有点像索伦驱使曾是人类的戒灵去打人类。
另外,这个御前会议的召开方式也很有意思。在后期,苏丹本人不仅不说话,而且不露面,在御前会议室的旁边修了一个小隔间,小隔间上有一扇蒙纱的小窗户,苏丹想监视大臣时,就把窗户拉开,听听他们在谈论什么。而开会的大臣们则无法知道苏丹此时此刻是否透过窗户旁听会议,也许下一秒,从小屋里递出一张条子,某说错话的大臣就被拖出去喂狗了。这样苏丹就始终处于一种在场又不在场、盯着你又没盯着你、表达意见有不表达意见的测不准态,让大臣们感到压力山大,而苏丹又永远不必为决策的失败负责,可谓深得专制统治之精髓。
而不得不说,这种你永远不知道“老大哥”是否在看着你的窥探游戏,在《指环王》中,通过“索伦魔眼”这个魔物被生动的具象还原了。
综上所述,反派索伦一方的地缘、盟友、军事政治制度,几乎都能在历史上的奥斯曼土耳其帝国身上找到影子。如果托尔金老爷子真的无意“内涵”奥斯曼帝国,我实在很想知道他为什么要苦心埋这么多梗。
而在托尔金笔下,索伦这个中土世界的敌人最可怕的能力是什么呢?是他能够诱惑并同化中土的人类和精灵为己用——兽人是堕落的精灵,而戒灵曾是人类的王者。这个暗喻引人深思。
4 刚铎帝国指的是什么
《指环王》故事中的敌方是这样的,故事中的正义方又如何呢? 其实小说中对其的暗喻更加明显。在《指环王》的世界观中,中土世界曾经存在过一个强盛的大帝国,名叫努曼诺尔帝国(Númenor),这个帝国的人科技爆表、尤善冶金、律法和航海殖民,唯独不善骑马。后来在索伦的引诱下堕落了,帝国灭亡,发生了著名的“努曼诺尔陆沉事件”。
但帝国灭亡的最后时刻,有个伊兰迪尔的帝国王族带着他的两个儿子离开了努曼诺尔大陆,在中土登陆。他的两个儿子埃西铎和安那瑞安一起在中土建立了刚铎帝国的旧都,“星辰堡垒”奥斯吉力亚斯(Osgiliath)。
也就是电影里一开始双方就反复争夺的那座旧都。后来埃西铎和安那瑞安为了保卫帝国而各奔东西,埃西铎在奥斯吉力亚斯的东侧、接近魔多边界的地方建造米那斯伊希尔(Minas Ithil,升月之塔)。
同时,安那瑞安则在西侧建造了米那斯雅诺(Minas Anor,落日之塔)
两兄弟的后裔各守一摊,与索伦战斗。我们显然可以看出,上述故事,其实就是托尔金将罗马兴起、衰败、分裂的历史重新打碎、重述之后的结果。埃西铎和安那瑞安共同建立奥斯吉力亚斯的故事,参照了真实历史上罗穆卢斯和瑞摩斯兄弟共同建立罗马的传说。所以奥斯吉力亚斯显然有罗马的影子。
而两兄弟分别建立米那斯伊希尔和米纳斯雅诺的故事,则像极了罗马帝国末期同样为了帝国防卫,东西帝国一分为二,狄奥多西皇帝让自己的两个儿子在他死后各管一摊,分别驻守米兰和君士坦丁堡。
对比之下,《指环王》中的“升月之塔”米那斯伊希尔显然就有君士坦丁堡的影子。据描述,米那斯伊希尔在建立之后一度曾经非常强盛,打的魔王索伦喘不过气来,但在第三纪元1636年,该城爆发了一场大瘟疫(Great Plague),力量由盛转衰。数百年后,索伦魔军对该城展开围攻,历经两年的漫长攻城战,最终魔军祭出了巨型攻城锤“戈隆德”,才最终攻陷了米那斯伊希尔。
这里沦陷之后堕落为“米纳斯魔窟”,成为了之后整个故事中,索伦魔军出发四处侵略的集结点。
历史上,以君士坦丁堡为都城的东罗马帝国的兴衰与故事中也极为相似。东罗马帝国由盛转衰的节点,是公元6世纪的查士丁尼大瘟疫,这场瘟疫造成东罗马帝国的兵员和劳动力锐减,恰在此后不久,阿拉伯帝国崛起,东罗马全线由攻转守。
最终在1453年,固若金汤的君士坦丁堡还是被土耳其所攻陷。正如魔军使用了大杀器“戈隆德”一样,土耳其人也是用恐怖的乌尔班巨炮才轰开了君堡的城墙。
此后,更名康士坦提尼耶的君堡就成了奥斯曼帝国向整个欧洲发动攻伐的集结点。所以,旧都“星辰堡垒”奥斯吉力亚斯对应的是罗马城。在故事开局就已经沦陷的“升月之塔”米那斯伊希尔对应的是君士坦丁堡。而刚铎帝国,对应的则是那个欧洲人理念中始终没有灭亡的罗马帝国。那么,整个指环王故事中,作为主要战场、戏份最重的那座白色巨城米那斯雅诺又所指为何呢?
……这里先卖个关子吧,因为我发现本文已经写得太长了。
《指环王三部曲》原著即便不算它的诸多前传,也是鸿篇巨制。其中的暗喻,我即便很简略的讲,恐怕也无法在一篇文章中写完。
所以在下篇文章中,我们将进入《指环王》电影的正文,更深度的解读其中的历史暗喻。
你将看到,
故事中出场的骑兵彪悍的洛罕王国,
那场惊心动魄的米那斯雅诺保卫战,
“叛变革命”的白袍巫师萨鲁曼,
帅气的精灵王子莱戈拉斯,
魔戒守护者弗罗多·巴金斯,
甚至“白树之君”、最后的王者阿拉贡……
所有这些国家、事件和人物,其实通通都是可以在欧洲近代史上找到历史原型的。
托尔金利用这些素材在他的小说里做了非常巧妙的化用,让很多人看不出其原型。但他所记录的这部史诗,依然是一部童话化之后的欧洲史。而在这个童话背后,托老爷子也许藏着一个非常鲜明的现实主张。这个主张关系到西方、甚至整个世界的未来。 未完待续……
你能想象吗,彼得·杰克逊总共只花了2.8亿美元,就把《指环王》三部曲拍出来了,最后全球票房29亿美元,三部曲通通获得奥斯卡最佳视觉效果,还有一部拿了奥斯卡最佳影片。
比第一部更让人动容,“这世上还存在着某些美好的事物,值得我们奋战到底”——勇者山姆的独白真让人泪目;这个故事还没写完,我们并不知道结局如何,不知自己会成为传奇还是化为灰烬,可是只要看看黎明升起的太阳,那一缕光射到身上,信念就在那里光芒万丈。作为三部曲的衔接部分,竟也拍得如此磅礴契阔甚至悲壮(大场面的震撼无与伦比),较多着墨于信任问题——无论是人类与其他物种之间,还是护戒联盟内部,也包括弗罗多与咕噜之间;对个体心灵在贪欲与黑暗蛊惑面前的分裂与挣扎,对选择爱情还是永生,均刻画得入骨深刻。根本没有人能置身事外,这不仅是一个暗影倾覆的中土世界,也是我们所处的现实。
一剑士,一大锤,一弓手,一魔法师……你们是在组队玩RPG游戏么!?
莱格拉斯无敌帅~
其实这个故事挺弱智的。
曾经看到一个影评说,第一次看的时候最喜欢帅气的精灵射手,威武的剑士,神奇的法师等,但是第二次开始对Frodo着迷,注意着他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感触着他的内心,为他深受感动。”我估计按照这个节奏第三次会最喜欢咕噜哈哈哈……我倒是比较喜欢Sam,Frodo虽然卑微,但也是个天选之子,而Sam则更加卑微。Frodo的任务多少是别人安在他身上的,Sam则出于自己的选择。Frodo多次想放弃同伴单干,Sam则始终选择同伴互相扶持。Frodo几次想要放弃,Sam却从不动摇。除此之外,老国王的侄女与矮人谈话时,发出的笑声美好极了。
树人开闸放水之后,有一个着了火了树人颠儿颠儿跑进水里灭火的那段戳中笑点,哈哈哈哈哈~~~莱戈拉斯无敌了,简直就是完美的化身!
我现在明白了。这些故事里的主角有很多机会半途而废,但是他们并没有。他们决定勇往直前,因为他们抱着一种信念。 佛罗多:我们抱着什么信念? 山姆:这世上存在着某些美好的事物,值得我们奋战到底。
作为3步曲,比教父3部更完美!!
“这个世上一定有某种善良,值得我们奋战到底。” 其实最喜欢这个第二部。第一部刚开始,很多故事还没展开,也没有大场面的决战;第三部大场面战斗又太过饱和,容易疲劳。所以第二部末尾的圣盔谷大战,承前启后,来的刚刚好,“各路神仙”先后登场对付萨撸曼军队,也看得最酣畅淋漓。
一口气看完三部白金加长版,对于这样的片子,只有两个字形容:经典。相对于骇客帝国,这三部的连续性非常好,值得称赞。
第二部,树精很萌,甘道夫升级了,〔尊敬的用户甘道夫,恭喜你升级为vip1白袍巫师!〕→_→精灵王子吕秀才越来越帅了!
第二部,喜欢树精。| 2021.4.26 毫无疑问,第二部最成功的的角色塑造当属咕噜,开创性的真人动作捕捉让这个角色有了独一无二的魅力,也开始了属于安迪的黄金年代。
4.5。蓝光加长版。其实根本找不到一点讨巧的地方,就像某些老派的歌手唱歌,不收只放,每个桥段都要倾心倾力去讲。高潮会持续到麻木,心灵被施以重压,放到任何时刻抑或时代都是空前绝后的观感;以够真挚的心态用挺笨拙的手段造最豪华的制作,这就是彼得·杰克逊。
LOTR都有意或无意地削弱魔法的存在。因为LOTR所要传达的是:即使是平凡人也能改变事情的发展趋势,即使是最微不足道的角色也能改变许多人的命运,而魔法对事物进程的影响,却在演员们本色的表演中渐渐被淡化,这也是为什么在三部曲中魔法仅仅以渲染人物心理变化作为某种基调存在,而非针对某样事物的实体了。FOTR的行云如水可称为“公路电影”,而TTT与其说是魔幻篇章还不如说是战争史诗。
比第一部有意思,树人开闸放水冲毁艾辛格的时候,其中一个着火的树人赶紧把头伸进水里笑死我了,好萌啊。假如一开始魔戒就被丢到末日火焰哪来这么多战争和死亡,和异形一样,都是人类的贪欲,自作孽。
如果在今天晚上九点十三分十九秒准时打开双塔奇兵加长版 ,你跨年的那一刻将恰好就是希奥顿说出 So it begins 的那一刻!寓意大概是,祝大家面对如同半兽人大军一般的2019年,都有像希奥顿王一样的勇气!这个跨年真感动(•̥́ˍ•̀ू)
每次看魔戒都会被奥兰度惊艳到~
2021.4.23重映。四星改五星。“那些一直前行的角色们,有他们所相信的东西,世上还存在着善良和美好,值得我们奋战到底。”没想到,这一句升华一整部电影主题的话语,是始终陪伴在弗洛多身边的小胖,在弗洛多迷茫时警醒他的话语。在我心中,他的形象相比主角更为立体与生动。“比起弗洛多与魔戒的故事,我更愿意听勇者山姆怀斯的故事。”
[20110810]果然是把故事线理顺了(托尔金的写法固然有趣,但是拍成电影必须调整顺序)。抓住一切可能拍爱情戏,并且拍成三角恋(加了一些魔戒3附录里的内容)。恩特们的造型有点坑爹。这一集比较忠于原著,主要的改动还是萨鲁曼那里(附体这个设计真好)。但是真他妈的长……|[20210423重映]完全放松的重看,居然真的看进去了,忽然觉得2才是系列最佳,剧作分布很平衡,而且最重要的是拍出了难得的希腊悲剧般的史诗感:人物面对诱惑时的艰难挣扎更细致了,重要的是人物与命运的英勇搏斗写得真是可歌可泣。战争隐喻更加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