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非常独特的影像世界。镜子再次显示出其独特的魅力。戴上橡胶手套,奥菲穿过仿若水银的镜子,来到冥间,接受审判。这个世界没有超现实的某种奇观,只是被战争破坏的断壁残垣。那些法官,明明就是人间最普通的几个官员,西装革履,表情严肃。难道这就是我们接受最后审判的地方?
有趣场景是奥菲在欧蒂斯的带领下来到审判所的。两个人物,一前一后,仿佛不在同一个画面里。奥菲艰难地行步,好像在时空的震荡中摸索,找不到出口。还有那个背着玻璃的男孩,推着小车的老妇人。
死神是一位美艳的公主,两个骑着摩托车的男人是她的侍从,呼啸而过间,死亡降临。奥菲跟着他们来到一栋陌生的房子,镜子第一次出现,死神就那样携着诗人,穿越镜子,走向另一个世界。
奥菲伏在镜子上睡着了,醒来后来到一处荒野,遇到欧蒂斯,就这样回到了家。奇怪的是,奥菲可以听到收音机里的声音,那是死去诗人所作的诗歌。
死神从镜中走出,注视着熟睡中的奥菲和尤迪丝。怎么会呢?死神居然爱上了奥菲。嫉妒之下,她命令摩托车使者撞死了尤迪丝。
被收音机里的神秘声音所吸引,奥菲不再理会妻子。这美丽的诗句正是死神的陷阱,死神带走了尤迪丝,奥菲走入镜中解救妻子。死神也要为自己的罪孽付出代价。
奇怪的是,接受审判之时,奥菲居然和死神相爱,而欧蒂斯也对尤迪丝倾诉衷情。
最后,奥菲死去,再次来到地狱。死神命令手下杀死奥菲,这样,他就可以重返人间,回到妻子身边。
有一个细节,当奥菲和欧蒂斯进入镜子之时,邮递员正在投递信件。而当奥菲和妻子回到人间,那封信落在信箱里。也就是说,在人间,奥菲离开的这段时间是不存在的。
导演究竟要表达什么?人间的爱情终究战胜死亡吗?欧蒂斯领着奥菲倒退着回到进入镜子的地方,重返人间。第一次,奥菲拥抱着躺在床上的妻子,讨论着他们即将出生的孩子。幸福,圆满的幸福!
或许这一切都只是场噩梦。死神和欧蒂斯虽然生活在另一个世界,仍然渴望着人间的爱情。但他们毕竟失败了,由使者押送,回到沼泽。
传说有着永恒的生命,怎样理解,是你的自由。导演给出了他的某种理解,关乎梦境。
似乎明白基里科为什么要将橡胶手套和罗马头像放在一起了。超现实的精神世界之隐喻。无法解释而又令人深陷的梦境。
片头的图画设计很有特点,为什么突出连接线条的圆点,仿佛一颗颗小钉子,分解着看似完整的人体或世界。结构主义的视觉表达吗?还是不怎么懂。
"Beware of the Sirens! "
Look at yourself in a mirror all you life and you'll see death at work like bees in a hive of glass.
"The mourning of the young widow is as brief as a noonlight candle."
文章摘自Jean的关于电影
华东师范出版社
由于Jean的资源比较少,所以我手动把这篇文章打上来.
诗人们的咖啡馆是对俄耳甫斯或欣赏或忌妒的文学青年,艺术家和赶时髦的人聚会的地方.
俄耳甫斯是因荣誉而变得神圣可敬的官方诗人.这一天,他的注意力被一个人称公主的非常高贵的女人吸引住了.但是,好多年轻人和烂醉如泥的诗人赛吉斯特打了起来,公主努力想把赛吉斯特拖出这场斗欧,却没有成功.警察的到来使场面更加混乱,赛吉斯特在逃跑过程中,被两个驾着高速摩托车出现在现场的人撞伤了.
公主喊俄耳甫斯,她要把年轻人送到医院去,请他陪她去医院为她作证.但是在路上,俄耳甫斯发现年轻人死了,而且汽车离开了城市.汽车被摩托车手追上后,停在了山顶上的一座木屋前.俄耳甫斯跟着公主,惊愕地看着她弄醒赛吉斯特,带着他进入了他们所在的那个房间的镜子里,然后消失了.俄耳甫斯急忙跟着他们冲过去,但是却撞在玻璃上,昏了过去.
等他苏醒过来,他一个人孤零零地呆在偏僻的山上,木屋不见了.赫尔比斯,即公主的司机-公主其实就是死神-在车里昏昏沉沉.他把俄耳甫斯送回家,俄耳甫斯的妻子厄里蒂斯正为他的失踪担心,有谣言说,咖啡馆出事以后,是俄耳甫斯让赛吉斯特消失得无影无踪.
但是,俄耳甫斯只想着他看见的那些奇怪现象和公主.他把厄里蒂斯扔在一边,到赫尔比斯汽车的收音机里去听信息,焦急地寻找着秘密.
俄耳甫斯被传到警察局去回答对他的两项指控时,遇到了公主,但是他怎么努力都没法赶上她.他不知道,公主每天晚上都从他房间的镜子里出来,走到他身边...厄里蒂斯怀着孩子.她因为俄耳甫斯的弃之不理而悲伤,决定去把她的痛苦告诉她以前的那些女友,讨厌俄耳甫斯的酒神的女祭司们.但是,在路上,年轻的女人被死神的摩托车手撞到了,也被带进了死亡的神秘世界.
俄耳甫斯通过赫尔比斯知道了这件事情,终于不再去听那些信息-是赛吉斯特发来的-,跟着赫尔比斯,在能够让他们越过镜子的手套的帮助下,进入了死神的领地.他们穿越了一片阴暗的区域,终于到了宫殿,神的审判认为不按命令行事的死神有罪.所有的秘密都被揭开了:公主爱着俄耳甫斯,而俄尔比斯特不知不觉地爱上了厄里蒂斯.
俄耳甫斯获准领会妻子条件是永远都不再看她.赫尔比斯帮助他们遵守条款,但是他们很快明白了其中的困难.厄里蒂斯感到她再也找不回俄耳甫斯的爱,于是强迫丈夫看她,以便再次死去.她终于成功了,永远地消失了.
几乎在此同时,诗人们和酒神的女祭司闯进了俄耳甫斯的家,还在指责他掳走了他们的朋友赛吉斯特.赫尔比斯为俄耳甫斯开脱,但是一声枪响,俄耳甫斯倒下了,一下子被打死了.死神的摩托车手挤开到场的警察,帮助赫尔斯特把俄耳甫斯放进了公主的车里.
死神和赛吉斯特在过渡区等着他们.但是,公主把她的爱牺牲给了活人的爱,命令他的助手赫尔斯特和赛吉斯特,救活俄耳甫斯,回到厄里蒂斯的身边.
在影片《俄耳甫斯》里,玛丽亚.卡萨雷斯(注释1)饰演的公主不代表着死神,而代表着俄耳甫斯的死神.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死神,从我们一出生就照顾着我们.这不是别人的死神.我们将看到俄耳甫斯的死神尤其越过她的权利,为了过于人性的目的,毫不犹豫地违抗未知下达的命令.
在影片里,俄耳甫斯的神话可以说变成了诗人的神话.二十年以前,我就用《诗人之血》给出了这个神话的雏形.一个诗人也超越人间的规则,他和他的死神相遇在只会发生的悲剧的不如意的地方.
但是我们猜想,爱情能够战胜某些奇怪的规则.俄耳甫斯的死神做出了牺牲(也就是说俄耳甫斯变成了一个不死的人),俄耳甫斯-厄里蒂斯的混合体忘记了他所遭受阴谋.
俄耳甫斯孤零零的房子,不断地屈服于围着它的善的力量和恶的力量.俄耳甫斯在他做的事情中走得不够远的感觉,促使他不顾一切地从事与魔法一样危险的行为.这种行为欺骗了他,他上了当.
一辆会说话的汽车,司机赫尔比斯,以及仿佛就该粗暴,就该不公平的年轻人的某些幻想,就是在诗人试图与容易到手的成功决裂的时候,在他的身边形成的陷阱.
在影片里,俄耳特里斯不是守护天使,而是一个年轻的大学生,自杀后成了俄耳甫斯的死神的一个助手.赛吉斯特是另一个助手,但是唯一的目的是让俄耳甫斯卷进有利于他的死神的计谋的奇遇.一切都在这个模糊的地带进行,这个真空地带,生命停止,死亡刚刚露面的地带.
我想解决那些事先出现的和事先没有出现的问题.总之,意志自由.
我拍一部电影的时候,就是在睡觉,我做着梦.只有梦里的人,梦里的地方才重要.就像在半睡半醒那样,我很难与其他人接触.假如一个人在睡觉,另一个人走进了他睡觉的房间,那么这个走进的人是不存在的.他只有进入睡觉者的梦中才回存在.星期天对我来说不是真正的休息.我努力让自己尽快再次入梦.
在我的影片里,死神不是由一个年轻高雅的女人象征性地扮演的死神,而是俄耳甫斯的死神.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死神,从我们一出生就照顾我们.俄耳甫斯的死神越过了她的权利,因此就成了赛吉斯特的死神,当她问赛吉斯特:"您知道我是谁吗?" 赛吉斯特回答:"您是我的死神."
不真实中的现实主义时时刻刻都是个陷阱.人们总能对我说,这是可能的,或这是不可能的.但是我们是否懂得命运的机制呢?我正是想把这个神秘的机制变得有形.俄耳甫斯的死神为什么这样穿或那样穿?她坐的为什么是劳斯莱斯的汽车?赫尔比斯为什么在某些情况下能够随意地出现或消失.而在其他情况下使用人的规则?这些问不完的为什么纠缠着从帕斯卡(注释2)到诗人的思想者.
自然界任何一个不寻常的现象都让我们困惑,给我们提出有时解不开的谜.我们还没有真正解开蚂蚁窝的秘密,也没有解开蜂窝的秘密.动物的拟态性和斑点,确凿地证明了它们的种族早就思考着如何隐形.我们对此不会知道更多.
我想轻松地触及最严肃的问题,而不进行空洞的高谈阔论.于是影片就成了一部侦探片,既有着神秘的一面,有有着超自然的一面.
我总是喜欢黄昏时分,这个谜语大量出现的幽暗一刻.我认为电影可以出色地表现这种状况,条件是它尽可能不去利用人们所说的神奇.我们越是接触神秘,就越要现实.汽车里的收音机,加了密码的信息,短波信号,电力故障,这么多人人皆知的因素,使我可以留在现实中.
没人会相信一个作者编造出来的诗人.因此我需要一个神话传说中的诗人歌手,最好是诗人歌手,色雷斯的那个诗人歌手.他的奇遇是那么美丽,不需要再去编造另一个.我就是在此基础上进行渲染.我所做的,只不过是跟着神话的节奏.由于讲述者的不同,时间久了,这些神话会产生变化.拉辛和莫里哀做得更绝,直接仿古.我总是建议模仿一个模型.人们正在从因不可能做得一模一样而给它输入新鲜的血液的角度,来评价诗人.
俄耳甫斯的死神和俄尔特里斯指责他提太多问题.从寻找到理解,这就是人的怪癖.
我想让俄耳甫斯这个美丽的神话传说改编到我们的时代,就像我在《永远的回归》里对特里斯唐和伊泽所做的那样.
但是,在改编《俄耳甫斯》时,我想保留神奇的气氛,这种气氛只属于我,并且使《诗人之血》和《美女与野兽》在美国获得了成功.
神奇人物死神和她的助手赫尔比斯,将分别以高雅的女人和她的司机的形象出现在观众面前.死神(公主)的汽车,一辆在收音机的帮助下会"说话"的汽车,将扮演一个很重要的角色.这就能够表现出会说话的动物的神秘,把这种神秘用我们熟悉的形式来表示.
俄耳甫斯是诗人.但是他得到官方的礼遇,他的荣誉让文学同人有些瞧不起.在影片开始(我坚持使用1949年惊人的氛围)的咖啡馆(弗罗拉咖啡馆)里,人们冷酷地让他感觉到了这一点.他就是在那里第一次遇到了以与年轻的先锋派来往的极为高雅的公主形式出现的死神(他丝毫没有怀疑她的身份).
影片以侦探片的形式开始,并自始至终保持这种侦探片的风格,以便既满足那些只接受影片自己的风格的人,也满足钟情于情节的广大观众.
人们将在电影中看到(毫不放松故事的主线和神话的主线),人物出现在我们的世界和另一个世界:生与死之间的中间地带,克里斯蒂安.贝拉尔去世前做好了这个地带的整体布景.俄耳甫斯对厄里蒂斯的追逐,死神对俄耳甫斯的追逐,世上的人和另一个世界的人之间相互忌妒;俄耳甫斯到死人那里找妻子,又一次失去了她,死神为了分开这对夫妻,做了另一个世界没有命令她做的事情;另一个世界对死神进行警告;死神受到了审判,她最后作出牺牲,把这对夫妻相互还给对方,因而被地域里的警察抓住,以上所有的这些完全不真实的行为为被一部现实主义影片的严谨连在了一起.每一组镜头,每一个场景都以喜剧的,悲剧的,或奇怪的插科打诨的形式出现,这就使我可以保持我诗人的风格,而从不放松贯穿故事始终的线,这对激起观众对超越他们日常的平庸的东西的兴趣,是必不可少的.
(《电影文摘》第9期,1950年)
注释1 玛丽亚.卡萨雷斯(Maria Casares:1922-1996)原籍西班牙的法国女演员.
注释2 帕斯卡(Pascal:1623-1662),法国数学家,物理学家,哲学家.
诗人
奥菲斯备受死亡与不朽的威胁,因死亡诗人成为雕像因而不朽,奥菲斯写诗却只出于内心的需要。作诗,即是聆听来自另一世界的讯息。死神与妻子对奥菲斯的争夺即是超凡与俗世之于奥菲斯的抉择。手套是通向另一世界的介质——于是诗人之手、画家之手和音乐家之手恒常向着死亡开战。人们对奥菲斯的爱恋与诋毁多出于同一种欲望,嫉妒不过是另一种爱的形式……
冥界
在这个世界里没有什么为什么,因为世界本身就是原因与结果。在这个世界里没有可能与几乎,一切都被绝对的确定性所支配,就像我们的潜意识之于我们的那倍让我们感觉奇妙反常的梦。“生命只是长久的死亡。冥界是由人们的习惯和记忆堆积而成的废墟。没有比形成习惯更容易让人习惯的了。在这儿语言没有任何意义。”活着,不过是长久的忍耐。福克纳如是说。
悲剧性与宿命感
在这个世界里,谁也没有权利去爱……人只有一次又一次地被审判。奥菲斯因其才华受死神青睐因而要几次与死亡周旋,死神因其爱奥菲斯而不让其死亡。死神也逃不开爱者的宿命。奥菲斯被罚不得再看欧律狄刻一眼,被迫在死亡与远离间作出妥协。人若为维系爱情必须放弃客体以不致客体死亡(并非只是字面意义上的,也包含分离)。这个世界的爱由谎言、面具和伪装构成,人们为了保持长久、完美和神圣的爱只能选择让客体逃逸,依靠自我主观的想象维系,换言之,恒久地爱某一特定客体必须要求对象的不在场,而对象不在场又遑论对某一特定客体的爱呢?因此无权去爱的宿命在此处被推演至极致。人们又因其深爱欲了解对象,大致形式如下:
爱你——看你——爱的死亡——不看你——让你讨厌
出于保护客体的需要与维系爱情的想法奥菲斯需要与欧律狄刻保持距离(或许是另一种拥有的形式),而出于绝对热烈的爱情又推动主体想要了解、接触客体,若如此又会导致爱情的死亡与客体的远离。
你在任何世界都没有权利去爱。重复一遍。
赫:看看时间,手放在前面,也许你很害怕?但这是个镜子
奥:在里面我看到了一个不开心的人
赫:你不需要明白这一切,你只需要相信
奥:我们在哪儿?
赫:生命是漫长的死亡…
这是一个无人的国度
这里是人类的记忆
还有他们毁灭的信仰
奥:世界上的每一面镜子都通向这里吗?
赫:我想是的。不要以为我知道的比你多,快点,继续走
奥:很难跟上你
赫: 你在移动,可你是静止的,我却不同
奥:为什么这些人在这里游荡?他们还活着吗?
赫:他们自己这么认为,这已经成为了习惯
奥:我们要走很远吗?
赫:你说的语言在这里毫无意义
奥:没有风,为什么你看起来像是顶着风在走?
赫:“为什么?”总是“为什么?”
史上最强同性片。
50年代最伟大的超现实主义电影之一,寓言式的宏大配上法国人独有的浪漫,让这部电影充满庄重和古典美。前半段主要探究死亡,那么后半段更是对超越生死爱情的歌颂,公主于结尾处迈向牺牲的深渊,彰显了人格的光芒。在一段极具普世意义的故事背后,寄托了人类对战后美好未来和人性的向往。
摄影很美,演员也很养眼,尤其是男配。
好萌……
比较几十年前奥尔菲的超现舞台剧版本,电影版显然被情节剧化了.我还是更喜欢20年前的诗人之血.不过仍然棒到无可挑剔.尤其是科克托的前姘头Jean Marais,实在太帅啦!!!啊啊这个电影海报---Marais伏在他的水中倒影上---还被THE SMITHS用来作了单曲THIS CHARMING MAN的封套
奧菲斯三部曲
摄影
09.11.30 电影课观看。
诗人之血的剧情版,希腊神话的时代演绎。考克多其实拍的还是一个尘嚣飞扬的俗世故事,但是考克多毕竟是绝世才子,又把故事讲的余韵非常。“生命是长久的死亡”,从镜子到镜子,从爱到遗忘。
top 100 nominee
7。奥弗尔斯教果真影响深远
特效美轮美奂,寓意庄重诙谐,可载入影史经典的魔幻文艺奇片
法国的聊斋就是不如中国的!
1/1/2006 7:40pm bc
又见多情死神,比第七封印还早了七年。原来导演臆想的另个世界亦是断壁残垣。
镜子是一扇门,总有人从里面逃走~
迟来的补课,一切的起源。
世界,神话与激情在沸腾,然后被凝定在一祯祯让人窒息的镜头之中。
爱情能让死神也为之不顾一切。我又相信爱情了。
现在来看这种特效构筑的梦境依旧让人觉得魅力无穷,可能正是因为那种原始质朴、无惧穿帮的剪辑技巧魔术和影像形式拼贴既有实验式的艺术胆识,也有原生的、直接的象征符号/意义。在这个被象征符号所包裹的奇幻电影之中总有片段式的情节剧式流俗,一直在赶着想把这个故事讲完,将所有人物直接都连上感情和叙事的功能线。另外好像指涉太多内容,覆盖太多人物和身份,触碰了太多主题,从电影主干能够生发开去但难枝繁叶茂。但实在不论是不是改编自神话长诗,主故事以及叙事方式仍然太迷人,源于所有物件都装载了多重内容,并且互相嵌套,承担了解梦的线索。死神与奥菲斯的爱情故事,浪漫炽热得好像顾不上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