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椒的味道,是又辣又焦,就像太阳一样; 盐的味道, 有需要时可以为生活增添点情趣; 肉桂的味道,既苦涩又甜蜜,就像女人一样。” ——《香料共和国》 《香料共和国》看似是一部大谈美食的电影,但事实上食物不仅仅是食物,香料也不仅仅是香料。Fanis的外公用香料摆下星阵图,姨妈用食物的味道唤起家人间的温暖。片中Fanis的舅舅曾说,“世界上只有两种人:看地图的人和看镜子的人,看地图的人将要远行,而看镜子的人准备回家。而在导演塔索斯·布尔梅提斯的眼中,食物意味着流落“异国”的伊斯坦布尔人回家的唯一途径。”
影片选了一个微妙的切入点——香料。伊斯坦布尔从古代起就作为东西物品交换的重要港口而繁荣,香料市场是伊城旅游必到之地。而食物,民以食为天,它更代表了普通人的喜怒哀乐。国家政治与个人命运的结合在这部电影中不仅仅只是一种噱头和影射,而是实实在在的干涉,以食物作为勾连,政治对每个人心灵上的创伤,被导演处理得像稀松平常的对话一般,甚至带着优雅的幽默,云淡风轻。
电影关于美食,内容却说的是故乡——伊斯坦布尔。祖父、父亲、Fanis都是希腊人,信仰东正教,故乡却是远在土耳其的伊斯坦布尔。祖父一辈子都没有离开,也根本就不想离开。《香料共和国》最重要的命题,不是被土耳其驱逐的希腊人,也不是被希腊人看作异族,更不是关于夹在土耳其与希腊这两个现代民族国家之间的政治争论,而是关于一群被困在过往的历史中,无法被定义的古老族群身份和记忆失落的现代悲剧。这一点从影片的希腊文原名可见一斑。
在原希腊文的片名“Politiki Kouzina”中,其实是包含着两层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意思。首先从字面意思看,“Politiki”指的是伊斯坦布尔/君士坦丁堡的城邦,“Politiki Kouzina”顾名思义就是“属于这座城邦的菜肴”,但是往更深的意味去解读,不难发现在希腊语的字母转换之间,“Politiki Kouzina”可以引申指“the politics of the cuisine”(美食中的政治),这一点在英文片名的翻译中是完全体现不出来的。导演在其中回忆的不单只是被驱逐的过往,更多的是隐藏在味道之间的故乡——伊斯坦布尔,陷入游离状态的自我文化归属才是这部影片忧伤的所在。
影片将历史的离散作为最核心的主题,通过前菜、主菜以及甜点三个部分分隔整体。第一部分在伊斯坦布尔拍摄,以Fanis一家的流离失所作为契入点。从拜占庭时代开始,希腊裔少数族群在土耳其的社会地位一直暧昧不清。从1922年奥斯曼帝国的分裂到土耳其共和国的建立,希腊与土耳其两国开始长达数十年的《希腊-土耳其人口交换公约》,土耳其政府制定了一系列镇压政策,迫使其境内百万希腊人迁出。例如,二战期间为非穆斯林建造的劳动营,以及在同一时期对非穆斯林征收的财富税(varlık vergisi),引致成千上万希腊人的经济崩溃和死亡;1955年9月,制造社会恐慌,迫使希腊人伊斯坦布尔大逃亡推动了人口外流;1964年罗马人(Ῥωμαῖοι Rhomaioi)驱逐法令;直到1978年,土耳其境内希腊裔人口锐减至7000人。这一交换强迫约150万来自安纳托利亚和东色雷斯的希腊人,和来自除西色雷斯以外的整个希腊的50万土耳其人重新定居。
Fanis一家的撤离便是从1964年法令颁布的前夕开始,作为世代居住在伊斯坦布尔的希腊裔族群,影片的第一部分通过祖父与Fanis之间家族饮食文化的传承,带出了这一群体的集体文化和生存哲学,以及家族聚会谈话时,希腊族群对于彼时社会紧张气氛的恐惧。直到1960年起,塞浦路斯从大不列颠帝国殖民版图中独立成为共和国起,土耳其开始以前主权国的身份意图吞并塞浦路斯,这一举动激发了希腊人和土耳其人更加白热化的敌对状态。Fanis一家除了祖父外,所有人一夜之间被警察带到边境,迎接他们的是另一张冰冷的警察面孔,所谓的“祖国”只是把他们当成同一血统的难民,所谓的“同胞”视他们的土耳其口音为笑话,影片的第二部分写满了格格不入。
导演塔索斯·布尔梅提斯以自身经历创作的《香料共和国》,借Fanis的处境发出文化归属与身份认同的双重拷问——何处是我的家。故乡的驱逐和故国的疏离让Fanis不得不重新思考自我身份精神归属。食物与烹饪带来的感官体验,让他在物质中找到一种高概念性的认同感。味觉上的体验开启了异常特别的世界观,不为流离失所的经历而破裂的文化链条,让身处希腊的Fanis依旧保持着,伊斯坦布尔香料店中感受到的体验。Fanis对伊斯坦布尔的记忆,以及自我身份认同,都与味觉感官直接相关。
在电影所描绘的伊斯坦布尔味道地图上,这座城市属于人民,而不是特定的地缘政治身份。味觉感官上的差异,这种文化的感性地理特征,对于另一种文化背景的族群来说是难以理解的。导演选取了只有熟悉伊斯坦布尔味觉感受和视觉景观的人才能获知的电影语言,在某种程度上“隔绝”了外人在视觉上的文化理解,同时通过味觉感官唤起对城市的记忆。
同样地,影片中的希腊裔伊斯坦布尔人来到希腊后,依然根据流淌在血液里的文化基因来确定方位,存在于脑海的记忆地图。当他们离开伊斯坦布尔时,带走的是隐藏在食物味道中的记忆体,即便离乡背井也还能指引着他们,“我是谁,我来自哪里?”。当片中一位老妇人发现Fanis在毛绒藤叶中放糖时,马上辨认出同样来自伊斯坦布尔的同乡。味道所创造的纽带,形成了这个特殊群体对于伊斯坦布尔的集体记忆和身份认同。
从这个意义上讲,食物是这部电影主题的基本来源:通过不同的食谱和配料,不同的记忆变成的生命印记,打破地缘政治的边界,以食物作为身份认同的入口。本周五将放映VCD影促会2018年秋季“及时飨宴”唯一一场《香料共和国》,机会难得,一同来苞谷汇以美食打开味蕾记忆。
参考文献: 1. Aesthetics of Displacement: Turkey and its Minorities on Screen,Ozlem Koksal, 2016, New York and Lodon, Bloomsburg publishing. 2. Istanbul and the Civilization of the Ottoman Empire, Bernard Lewis, 1963, University of Oklahoma Press, p 29. 3. "Rūm" The Oxford Dictionary of Byzantium, Alexander Kazhdan, 1991,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vol. 3, p. 1816. 4. The Greek minority of Turkey, HRI.org, Retrieved 22 January 2017.
Rum Polites, often referred to as Constantinopolitan Greeks in English, konstantinoupolites or Polites in Greek, Istanbullu Rum in Turkish. Rum is the Turkish word for Romeos, Roman, after Eastern Roman or Byzantine. The term Polites has a further significance in indicating an attachment to an urban legacy as the word Poli means city as well as Istanbul, the City. The word Poli is also used, in capitalized version, not only as an abbreviation, but, also as a reminder of the city's position of being the biggest and most important urban center in the Greek world and beyond - a status it retrains in the biggest and most important urban center in the Greek Ecumenical Patriarchate of the Orthodox Church. --<"The Last of the Cosmopolitans?" Rum Polites of Istanbul in Athens: Exploring the Identity of the City> 最初看《香料共和国》的的感动源于对伊斯坦布尔恋恋不舍的痴迷。当伊斯兰教阿訇的吟诵声回荡在伊斯坦布尔灰色的天空,蓝色清真寺、圣索菲亚、盘旋在博斯鲁斯海峡上的海鸥一一呈现,穿过一排排房屋高塔与清真寺,那个更日常的伊斯坦布尔出现在观众眼前,面朝麦加礼拜的虔诚穆斯林、在天井中洗衣的妇人与嬉戏的孩童,还有繁忙喧闹的集市,和中间那一爿讲土耳其语的“希腊人”开的香料店……看着这50年代的伊斯坦布尔,瞬间便将我拉回到了在那儿几乎不眠的日与夜,第一次与记忆撞个正着,几乎被击中心脏——我多么想念那里啊! 所以我想,大概这部《香料共和国》不仅是关于人生流转之间系在心头的童年往事,也是关于伊斯坦布尔这不可言喻的魅力的吧。 其后在做功课的时候,无意中翻阅了一篇博士论文,研究的对象是关于一群叫做“Rum Polites”的居住在雅典的土耳其东正教徒以及他们与伊斯坦布尔的城市认同之间的关系,而这一群人和他们的历史正与《香料共和国》对上了号。于是我才渐渐清晰,原来Fanis一家的经历并不只是属于他一人的记忆;原来无论是用土耳其人,还是用希腊人来称呼他们都是一种误读,他们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独特而或许并不受公认的称呼,代表着他们早已被封尘被否认的过去与身份;原来《香料共和国》中Fanis一家经历的颠沛流离与纠结痛苦,并不是关于夹在土耳其与希腊这两个现代民族国家之间的身份认同危机,而是关于一群被困在过往的历史中,无法被定义的古老族群身份和记忆失落的现代悲剧。于是,这个似乎弥散着淡淡的清新与忧伤的童年掌故,便一跃走进了血色惨淡的现实之中。 在这篇论文的序言部分,作者记述了他第一次接触到这群如今生活在雅典的Rum Polites的经历,而这一段旅程坚定了他将这个族群作为研究对象的信念。1998年的夏天,这个生活在伊斯坦布尔的土耳其人独自来到了雅典Rum Polites的聚集区,正午闷热的街道上空无一人,他几乎不知怎样开始他的采访调查,这时几个当地的年轻人有说有笑地走到他附近,用生硬的土耳其语交谈着,作者无意听到了他们讲的几个笑话,嘴边不禁露出了一丝笑意,这几个青年留意到这个细节,立刻气势汹汹地质问他在笑什么,作者窘迫地解释道他来自伊斯坦布尔所以听得懂土耳其语。一听说他来自伊斯坦布尔,刚才还充满敌意的这些年轻人立刻友好热情地围住他,七嘴八舌地询问他住在哪个区家乡在哪里,直到确保他如同他们一样都是伊斯坦布尔土著,更是兴奋不已。在听说他此行的目的后,这些年轻人立刻主动提供了帮助,告诉他平日Rum Polites常去的酒吧,甚至留下了自己的联系方式,他们不断地告诉作者,所有的Rum Polites都会很乐意接受他的采访,因为他们非常希望讲述他们的故事,让别人知道他们的历史。 看到这里,我不禁想起了《香料共和国》中Fanis,他的父亲还有爷爷对伊斯坦布尔的那种感情,那与我们这些与之萍水相逢的爱慕者是截然不同的。而我也或许理解了导演为何要细心地铺陈许多微小的细节,去这样拍一部或许大多人并不能完全明白其深意的电影。他正如同其他的Rum Polites一样,以电影为语言,记述他的故事,这一段Rum Polites的离散史。对观众而言,这个故事就像一道色香味兼具的佳肴令人回味无穷,而对于当事人而言,这其中的每一个细节都饱含着他们隐秘的回忆与无言的辛酸。 感受到导演用意至深的,不仅仅在于外交官与他的儿子,也不仅仅在于那个阴冷的伊斯坦布尔的夜晚,影片中许多不经意的细节里头都大有文章。 比如当主人公一家搭上火车离开伊斯坦布尔的那一晚,火车鸣笛出发时站台上一闪而过的肖像,正是现代土耳其之父凯末尔,也正是他的世俗化改革开始不断影响Rum Polites原本富足平静的生活;而在Fanis父母争吵中曾提及Fanis的父亲曾与美国大使工作,那时家里还有电冰箱的日子,或许与1938年开始土耳其政府限制Rum Polites从事的职业范围,并在二战中向他们征收高额的税收有关;而片中Fanis爷爷的旧伤则是在希土战争期间留下,过去四百年与穆斯林和平共处的Rum Polites在战场上却忽然倒戈,与自己昔日邻舍兵戎相见,自此之后土耳其境内反Rum Polites的情绪时不时便会大规模爆发,而影片中一位老爷爷提及的50年代那场让他一直胆战心惊的动乱,正是历史上破坏最大的反Rum Polits暴动之一…… 国家政治与个人命运的结合在这部电影中不仅仅只是一种噱头和影射,而是实实在在干涉,这是它比《阿甘正传》这类的影片少了些诗意矫情多了份残酷的地方。而甚至无需刻意张扬的展示,时代留在Rum Polites的生活和心灵上的伤痕就如同这些稀松平常的对话一样,已经如影随形成为了他们的一部分。 无论是过去的君士坦丁堡,还是如今的伊斯坦布尔,它的魅力都叫人无法抵挡。它就像是一个时时刻刻都在创造发生着奇迹的一千零一夜,变幻出不同的样子,却又显得糙然而漫不经心。这里有与天地共生的海峡,有东正教与伊斯兰教最宏伟的遗迹并存,而它的现代城市就像是一部80年代的欧洲电影,它充满着不稳定性,因此给它蒙上了一些危险与神秘感,就像土耳其男子那深邃的眼睛一样让人不由自主地沉醉。连一个匆匆过客都是如此,更何况是生长于斯,见证过查士丁尼的丰功伟绩,看着Mehmed II的铁骑踏破城门,在Galata区与五湖四海而来的移民跟商人共同经营着这座城市的拜占庭人。正如同Fanis的父母在餐桌上的争吵都会引经据典扯上拜占庭皇帝,在这一群走入20世纪的人在精神遗存上仍活在中世纪里,如果说他们的民族认同是基建于怎样的一份集体回忆的话,毋庸置疑一定是那座传奇的城市,东罗马帝国的首府,东正教世界的中心,受耶稣基督与圣玛利亚庇佑的永远不会沦陷的“城上之城”。是的,即便今日他们牵挂的是伊斯坦布尔,但在他们心中总是有一个君士坦丁堡永远鲜活。然而1453年君士坦丁堡陷落之后,这座城市的历史被另一个民族另一个帝国取代,于是当拜占庭从一个人来人往生气勃勃的都市,变成墙上的马赛克和大学中的一门古老学科之后,他们便成了没有了过去的人,谁会把自己跟一个已经灭亡500年的文明扯上关系呢?于是他们成了土耳其人,奥斯曼帝国中的居民,他们与穆斯林比邻而居,却始终保持自己的信仰与文化。 1930年代开始,他们从土耳其人变成了希腊人,因为在文化上显然他们与希腊更为亲近,但在希腊的遭遇却更为辛酸。他们因为不了解近代希腊的历史,不知道民族英雄的名字而被认为缺乏国家荣誉感和民族热情,或许是一种伤害;但对他们而言更伤人的,是当周围的希腊人带着怀疑询问他们是否受洗在家乡是否有教会,这更像是一种侮辱。难道他们不知道我们所来自的城市,那里有着全世界最宏大最雄伟的东正教堂么?难道他们不知道这座曾被成为君士坦丁堡的城市从公元330年开始便是东正教世界的中心,是普世东正教宗主教宝座所在的地方么?难道他们不知道一千多年以来我们的祖先是与拜占庭皇帝与皇后一同在圣索菲亚崇拜上帝的么?世界宝座之下的子民如今却被同宗信仰的弟兄姊妹,以宗教权威的态度来万般检验,可他们在伊斯兰的铁骑苦苦坚持信仰多年,甚至正是因此才被含泪从他们的家园放逐至此的呀!他们被迫戴上了希腊人的身份,而希腊更劫掠了本该属于他们的那份宗教情怀与自豪,拜占庭的地位在它自己的文化传统中再次被否定,而Rum Polites的身份与记忆终被取代消散。 或许片中导演对于语言的采用编排或许正是表达了这种暗示,在60年代的伊斯坦布尔Fanis一家说的是土耳其语,数年后的希腊他们说的是希腊语,但当Fanis重返土耳其与他童年钟爱的女孩相逢之时,导演却让他们操着生分的国际通用语,英语。为什么主角不再说土耳其语了?这是否符合现实?或者这并不是导演所考虑的,对他来说语言或许象征着传统与记忆的延续正在逐渐式微,他或许已经预见到随着时光流逝,他们这一群流离失所身份模糊的离散的异乡人,也终将落地生根,他们或许终要承认他们再也回不到那块他们繁衍生息了上千年的土地,而他们梦中的那座城上之城也终将淡去,无论在回忆中她如何美丽,也终是他乡。 这是关于导演的回忆,虽然他生命的主菜发生在希腊,但他至少有过满是香料的阁楼,博斯鲁斯海峡上的红伞和为他起舞的土耳其少女,然而他的子孙,他的子孙的子孙呢?20世纪的历史对Rum Polites来说尤为残酷,他们为了自己的历史记忆和文化传统苦苦坚持了400多年,却最终发现自己被遗弃在了时光里,这世界在前进而他们却找不着可以寄托往事的根,没有了家乡的他们虽然以讲述与回忆的方式苦苦维系自己的记忆,但或许就如影片中Fanis再次回到已经人丁零落的圣乔治座堂,他帮助那位颤颤巍巍的老人点起一根蜡烛,正如当年他的爷爷为他所作的那样,但一阵冷风吹过,微弱的烛光便应声熄灭。也许最终有一天,Rum Polites这个名字也将走入冰冷的书本中,而那座曾活在Rum Polites心中又真又活的城上之城,就如同漫天星光一般,只成为一个遥远的传说。 “他压根儿不想离开伊斯坦堡,我们谁都不想离开,说什么都不想。伊斯坦堡是城上之城,它是全世界最美的城市。美妙的音乐、灿烂的夕阳,还有闲话家常和希腊分不开,在我们被通知滚蛋那晚,移民官在我耳边说,只要我改信回教,我们就能留下来,不会有人再伤害我们。你想知道这些年来我挥之不去的梦魇吗?那就是我没有当场拒绝,我迟疑了足足五秒钟,愿上帝原谅我,那是我这辈子最难熬的五秒钟,想象中的希腊比较美,比搬来之后实际所见的更美。愿上帝原谅我。”——《香料共和国》
在中文大学逸夫堂看。幽默得很恰当。结尾稍稍有些弱。
香料,也是可以用来做画的
看完想立即打包飞去伊斯坦布尔
饮食也可以是一种爱国的情怀...
浓郁而飘散着香味的土耳其美食
战争没有带走他们的生命,却带走了他所有的爱
D9 C274
冲着吃的去的,我太肤浅,没感觉
之前营造的很棒,结局应该还能更好。
看完后我花 了一个小时跟纠纠吵 争论这个片到底好不好看
很灿烂
土耳其香料
超喜欢那个爸爸,还有男孩做的茄子。音乐很美。
整個形式都像天堂電影院的翻版,但香料的特性卻發揮得不得要領,導演在童年回憶、成長歷程、離別重逢這些大方向上的把握,火候還不夠,以致淡乎寡味,前後照應沒達到預期效果。
你是什么味道的
喜欢
爱生活,爱香料。
小茴香味道强烈,能让人变得内敛,肉桂能使人两情相悦。很喜欢这部电影,像读一本书一样。看这部之前,已经好久没有一部一看名字就直觉会好看的电影了。
关于美食、香料、故乡和爱情的故事。电影篇张感好,故事娓娓道来,看完会向往土耳其这个神秘的国度。
「星空中有我們看得見的東西, 但也有我們看不見的東西. 食物也一樣, 只要好吃, 看不見鹽巴又何妨? 但精華就在鹽巴里.」「美食當前總覺得少了點什麼, 問題不在食物, 而是同桌吃飯的人.」@SH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