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情欲矛盾之外部性冲突
这部电影是大岛渚在拍了《感官世界》之后的电影,演男主的演员是《感官世界》中扮演男主角吉藏的演员藤竜也。这部片子里面他演的是一个农村二流子,流氓兮兮的,和《感官世界》里风流小老板的样子差别挺大的。这个故事也是一个婚外情的故事,但这部电影的重点更多在于情欲与社会之间的矛盾。
从日文或者法文的电影名大概都可以看出来,这两部电影算是个姊妹篇,《感官世界》的日文名是愛のコリーダ(爱之斗牛),法文名是L'empire des sens(感官世界),通用的中文翻译采用的是法文的翻译;而这部电影的日文名的直译是爱之亡灵,法文名则是L’empire de la passion(激情世界),至于为什么看的是法文名而不看英文——这部电影的制作方是法国的。《感官世界》描述的是无法持续的两性关系的内部毁灭,而《爱之亡灵》讨论的则是无法持续的两性观之的外部斗争。我如果两部电影同时看过的话,《感官世界》那篇影评,我可能会另外取一个文章名,诸如:情欲矛盾之内部毁灭之类的。
我还是更喜欢《感官世界》一些,《爱之亡灵》讨论的是情欲与社会之间的矛盾,不过凡是婚外情与社会之间的矛盾,那么必然会讨论到婚姻制度。不像《感官世界》这种讨论极端性爱的电影,讨论婚姻制度在文艺作品多之又多,《安娜卡列尼娜》、《金瓶梅》都是讨论的家庭婚姻问题。《爱之亡灵》中,女主角农妇阿石的生活平平淡淡,但她并不幸福,贫穷而且没有性生活,完全不符合她原本对生活的期待,小她一轮的村口光棍丰次一而再再而三上门引诱她,然后就上演了一出,潘金莲西门庆杀武大郎的剧情。后来的剧情我个人觉得没什么逻辑可言,和笔记小说中的杂谈鬼故事差不多,我对鬼怪题材本来就不看兴趣,加之一看女人尖叫哭喊就头痛,所以后面的剧情没有仔细看。此片的优点除了音乐、美术意外,主要在于导演把对情欲和婚姻制度的讨论放在了一个很朴实的背景,即使是普通的农妇对生活依旧有着憧憬,而无趣的婚姻生活显然扼杀了她的憧憬。我觉得此片中对婚姻制度的讨论并没有什么新意,而且本片的节奏有点慢,我想要是李翰祥来拍这种村口愚夫愚妇的鬼神题材故事,大概半小时故事就结束了……
我一向认为离婚率高是好事,无论离婚结婚都是奔着幸福生活而去的,结婚率高离婚率高,都说明了“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在与日俱增。如果一个社会离婚率低,那么要么是这个社会人口降低、要么是这个社会没有合理的婚姻退出机制。没有合理退出制度的任何组织都是没有参与意义的,婚姻也一样。安娜卡列尼娜、潘金莲、还有本片中的阿石,如果都能够顺利离婚的话,那么这些悲剧故事都不复存在。这么想来,离婚不止可以拯救婚姻枷锁中的男男女女,还可以拯救多少原本会被情杀的人?
2 ) 大岛渚:拒绝不痛不痒,电影必须搅扰人心
故事发生在明治时代的日本,一座愚昧、贫穷的村庄,村妇阿石和年轻男子丰次私通,欲壑难填的两人害怕事情暴露,合谋杀害了阿石的丈夫车夫仪三郎。丰次将仪三郎的遗体抛进地主家在山上的枯井,还时不时扔很多枯树叶去掩盖尸体。
然而,万万没想到的是,仪三郎化身鬼魂不断骚扰阿石,还以冤屈的形象出现在村里人的梦中。面对众人议论纷纷,女儿也表现出对她的不信任,阿石不堪其扰,成天神经兮兮。安抚阿石时,丰次也见到了仪三郎的鬼魂。
一场火灾过后,之前息事宁人的丰次开始有所行动。他先是杀死了怀疑自己的小地主,将他吊在树上,造成自杀的假象,让村里人怀疑他是因为害死仪三郎的凶手。随后丰次明目张胆地闯进阿石家中,两人重温初识的甜蜜,肆无忌惮地沉浸在肉体的欢愉中。
故事设定在日清战争后的日本,日本开始在帝国主义道路上高歌猛进,对外扩张势头甚嚣尘上。彼时,高涨的民族主义情绪尚未辐射至偏远的山村,可参与过日清战争并大获全胜的退伍兵丰次,却带有玩世不恭的处事观。
从他三番五次勾引留守的阿石,言语挑逗之余,不顾及身旁的婴儿把手伸进她的衣领。可以说简直是个游手好闲的无赖。而比他年长二十六岁的阿石,表面上看是位老实本分村妇,然而她一直不忘对往昔的悔恨,充满对丈夫的不满。与其说被丰次半推半就,走上这条不归路,毋宁说是自己内心深处的欲望在推波助澜。
两人联手勒死仪三郎的场面,堪称经典。阿石自始至终都不敢看向濒死的丈夫,死死抓紧手中起到固定作用的绳子。另一边的丰次貌似是真正的主导者,殊不知,正是她那一边的固定,才让丰次的下手如此顺利。
在近乎狂暴的交媾中,两人试图忘却杀人的事实。相较于游荡的鬼魂,他们真正害怕的,是村子里的流言蜚语。终于,他们决定将仪三郎的尸骨从井里转移出来。丰次心狠手辣的作风不知不觉中感染了阿石,毋庸讳言,爱人传递来的勇气,远不如心中长期压抑的怒火。正如她在火灾中,泰然自若地化身火苗,罔顾生死一般。
两人在井底费了很大一番周折,却发现井里除了枯枝败叶和污水淤泥之外别无他物,突然,仪三郎的鬼魂和他们不期而遇。他讪笑着往井里扔枯叶,还弄瞎了阿石的眼睛。两人狼狈逃回家中,上演了一场苦情与血腥交织缠绕的激情戏。
还算激烈的苦涩交合,完全置性爱的欢愉和畅快于不顾,诠释一种殉情般的伤感。已然预知命运的两人,痛苦地做爱,还互相袒露身子。可是,这时的阿石明明已经瞎了双眼。这让人不禁怀想起三岛由纪夫在《忧国》中对于殉情之性的绝美描绘。
结尾,两人当着全村人的面,衣冠不整地被吊在古树上。明媚的阳光照得四周通亮,一改全片阴暗的画面基调。姗姗来迟的警察们,对两人进行严刑拷打,可这时他们像忠贞的爱情烈士,互相袒护对方,说自己一人害死了仪三郎。
这种无力的辩白,自然没有人相信,两人的故事也随着冬天的到来被埋葬在皑皑白雪之下。值得注意的是,片中的警察形象,要么是架空、窝囊的,要么是片尾迎着日出而姗姗来迟的滞后、残暴的。大岛渚导演在这里隐喻了官方的冷漠和无能。
作为惊世骇俗的《感官世界》的姊妹片,本片不同于前作对性行为大篇幅、菜单般的罗列。片中的激情戏,不是带着舞台剧般做作演技的隔靴搔痒,就是用例如婴儿令人不安的哭声、利用横亘在关键部位房梁的遮蔽等的介入,妨碍观众的偷窥欲。
在象征记忆之恐怖的阴森古井,焦急寻找仪三郎尸骸的两人,被井口出现的仪三郎的诡异笑容震慑之际,完成了受害人和加害者角色的对调。于是在随后疯狂的性事里,至关重要的对视变得再无可能,这便是所谓冤魂的复仇吧。
3 ) 大岛渚小结
我明白了。大岛渚一直不选漂亮的女主,是因为他电影里的人,都是因为纯粹肉欲 或者说纯粹欲望而纠缠在一起的。纯净得甚至连美色都不包括 看的过程中真的很无语。是预感到要再次跟他一起见证人类自己的残酷而无语。人最终都是被自己打败的。人始终是人,是受到基本社会规范才能长成人的。这样人才能因为基因选择我们族类必须作为社会性动物活下去,必须成为能与人相处的,与社会(哪怕社会与生活更为畸形)相处的人。所以就算一往无前地选择犯罪与畸恋,也永远无法逃过自己(被规训过的)内心的责罚。 死去的丈夫作为鬼,非常特别。本来鬼就是巨大怨气的化身,但却看似一直没有指责女主。可以说这个角色,实在是写活了那种,在男权社会下“没出息”的,看似温良老实无害无缺点,但也没本事的男人。他们真的如此无害吗,怕是只能因为没本事而温藏巨大的怨气伪装着吧,因为他们也只能这样才能“活”下去(让自己的基因有继续繁衍的机会)
4 ) 毛片的艺术还得看日本
阅片量1000+的老司机应该都知道《感官世界》这部情色片的巅峰之作。
讲述的是一对偷情的佣人和主人,
沉浸在双方的情欲与肉体之中,
难以自拔。
出于对情郎强烈的爱欲和占有欲,
趁他睡着之时把他勒死。
并割下了他的阳具。
这是根据真实事件改编的电影。
女主在被捕之时,
还左手持着男主的阳具在街上游荡,
没有一丝后悔之意。
而这惊世骇俗之作的导演,
就是日本新浪潮电影的领军人物——大岛渚。
他一贯执着于用性来叙事。
而今天要讲的是他的另一部中法合拍片,
也是颠覆三观的作品。
并且也是很据真实事件改编的故事。
讲述一段日本版「武大郎与潘金莲和西门庆」,
最后被鬼弄死的故事。
堪称《感官世界》姊妹篇之《爱之亡灵》。
电影中的开篇介绍的是女主的一家子。
丈夫仪三郎是一个车夫,
同时也是一个憨厚朴实的乡下人。
妻子阿石是个勤劳、温顺的老婆和母亲,
两人和孩子过着简陋的生活。
虽然有些拮据但还算甜蜜。
要是故事就这样发展下去,
那岂不是很无聊了。
所以村里的浪荡子弟丰次出现了,
经常来仪三郎家向阿石献殷勤。
有些时候,阿石还会期待丰次的出现。
说来也是,
壮男子和中年老男人相比,
自然是年轻人更持久。
在做「活寡妇」的阿石忍受不了夜晚的空虚,
面对丰次健硕的胴体诱惑。
终于爆发出来体内的情欲,
与丰次彻夜缠绵。
享受到鱼水之欢的快感之后,
丰次和阿石就经常趁着仪三郎不在家,
席地开始,多重姿势,轮番上演。
甚至还玩起了剃毛的游戏。
游手好闲的丰次经常在仪三郎外出拉活时去阿石家,
次数一多自然会引起村民的怀疑。
风情少妇和精壮小伙,
总是偷偷地幽会。
气血一上来,两人也觉得这样下去不是个事,
毕竟总要避免很多东西。
于是,二人动了杀念。
在一个暴风雪的夜晚,
阿石灌醉了仪三郎并杀了他。
两人合力将仪三郎的尸体丢进了枯井。
这真是一出活脱脱的潘金莲与西门庆啊,
为了满足生理上的需求不惜杀人。
直到第二年秋天,
村里人都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而丰次出于罪恶感,
每天把落叶倒入枯井。
三年后,
村里人议论仪三郎的鬼魂出现了。
总是有人在走夜路的时候,
听见一阵阵凄厉的叫声,
以及飘渺、苍白的身影。
阿石也老是受到鬼魂的骚扰,
虽然仪三郎的鬼魂没有伤害阿石,
但阿石始终承受不住心里的压力和恐惧。
这时候,
村里的人开始议论仪三郎的死因,
并且将矛头指向阿石和丰次。
丰次为了平息流言蜚语,
凶残的本性再次暴露出来,
又杀了一个人。
可是,
仪三郎的鬼魂依旧没有消失。
两个人怀着一线希望,
进入枯井,
希望把仪三郎的遗骨转移。
不料,深陷泥浆,
鬼魂站在井口,
目无表情地向他们洒着如纸钱版的落叶。
到了第二天,
二人被警察抓住,
扒光了衣服,吊在树上拷问。
两人都承认自己的罪行,
并为对方开脱。
影片的最后,
仪三郎的鬼魂再次出现,
丰次低下了头,
阿石发出令人震撼的惨烈呼叫。
显然,
很多人关注这部电影,
是冲着「奸夫淫妇鬼故事加性虐」的题材去的。
那就太肤浅了。
但大岛渚这位电影巨匠,
又怎么会单纯的哗众取宠呢?
大岛渚总是通过湿漉漉的性爱来窥探人性的奇诡视角。
而对性爱本能的观照,
更是成为他独特艺术思想的璀然绽放。
他的这种艺术思想,
同样也是对世俗的呐喊,
对人性最深处的思考。
很多经典,
虽然披着情色的外衣,
却是值得玩味的。
如果你只看到了它的「情色」和「玩虐」,
那很可惜电影90%的精彩都被你忽略掉了。
5 ) 伏下吧 顽梗自负的灵魂
面对由欲望而生发的罪恶,没有忏悔,只有恐惧;以及为了为了排除恐惧而进而为之的暴力、放纵,甚至是自杀式的毁灭。最不能忍受的是将这一残酷的,畸变的欲望美化为爱,或者是一种道,抑或是什么主义!
6 ) 同案犯才有的幸福
每当这种时候总是很鄙视自己,真不想承认这么容易就被招哭了。
其实我并不是要说《爱之亡灵》这片子多么好,多么值得看,就那么回事吧,没特殊兴趣的根本不必专门找来看。直看到三分之二的时候我还认为买错了,上当了,准备周末去碟店换--我要的感官世界二不是这个所谓的“姊妹片”,而是黑木瞳翻拍的《感官新世界》,还是阿部定。也就是说,直看到三分之二,这个片子还一点没有打动我。有啥呀?不就是部日版的潘金莲西门庆谋杀亲夫吗?只不过添了些武大郎的鬼戏进来。如果戏没什么意思,演员够漂亮,片子够A也行,结果更失望,一点都不A,更别说“感官”了,至于漂亮,潘金莲倒还不难看,但也就是群众演员里生得比较好的,西门庆更惨,某个角度象足了赵本山。
谁想到把我招哭的是赵本山呢?这个浪荡子,二流子,在那之前我真当他对她也就是西门庆一路的,有的不过是情欲。当然,也不是从来就没有过情,只是久了,激情渐褪,又让她的重压得喘不过气来的时候,难免就会生出躲闪逃跑的心。不,并不一定就是她爱得更深更投入,这里从来没有天平,只是同样一件事在男人和女人那里的比重原本就不同,这是没法子的事。在他或许是轻轻巧巧一个转身,在她,如果她始终无法学会换一种不重的姿势,便只会是纵身一扑--是扑,不是跃。是扑,自然就得拼尽全部力气,押上全部份量。结果只有一个:在将自己摔死的同时,也将他压死。在我只看到前三分之二的时候,就是这样想象着丰次对阿石的“情欲”的,一直到听到那句“我做不到”。
他做不到只当这是情欲,做不到只当她是个偷情的对象,做不到听任她死去,做不到一个人逃走独活,哪怕是她要求他这样做的也不行。也许以前他不是没想过,当流言四起,警察开始出没的时候,是他抛下正让负罪感和鬼魂折磨得濒于崩溃的她,提出要分开一段避避风头的。可当一切真地出现在眼前,面对火光中的她,他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对,就是这四个字象一颗重磅催泪瓦斯在第一个回合将我击倒的。就是他发疯似地撞着被她闩死的门,试图用已经鲜血淋漓的手拽开窗栅栏,就是他歇斯底里的大叫大嚷着回答她要他一个人逃走的话:“我做不到!我做不到!我做不到!”
做不到。到这里我才知道,这个浪荡子,这个二流子,这个杀人犯,原来他也做不到。不,这样说不对,这个“原来…也…”的句式根本折辱了他。事实是:就是他这样的才做不到,做不到的从来是他这样的,果然。就象游苔莎的韦狄,另一个轻薄浪荡的坏蛋,看到游苔莎跳进河里,他半点犹豫都没有就紧跟着跳了下去。谁会想到,两个人里,跳下去的居然是他?居然是那个坏蛋。他居然会先于她的丈夫,想都没想,连大衣都没顾得上脱,就一头扎进激流里去,唯一来得及做的只不过是最后叫了声“我的爱人”。爱人。除了在甜言蜜语的时候,他是绝不会承认爱她的,连跟自己都不承认。自以为爱她的人当然是她的丈夫了,他的爱真可称得上是理智冷静的典范,在那个坏蛋被洪水吞没的时候,这个好人还在岸上寻找“安全妥当”的法子。--承不承认爱真得无关紧要,重要的只有一样,就是他做不到。
因为做不到,最后也是他抢先招供的,是他先喊:“是我一个人干的!”当然,这样至高无上的功劳,这光荣的罪行,她绝不会听任他独自抢去的。这一幕象极了去年的一个梦啊。在片子里,两个人是被五花大绑(百热胃,这个词真是越来越诱人了,得承认,不是从来就这么诱人的,只是越来越。越来越)吊在树上拷打的,树叶金黄,天很蓝,阳光灿烂,看得见远处山头上一带积雪。两个人都可以听见对方的供词,都看得见爱人的血。而在那个梦里,只有一间黑漆漆的刑室,谁都看不见谁。一个人被五花大绑,堵住嘴死死地按在地上,在另一个人身后的黑影了。他看不见她,不知道她在,不知道她已经招认过“是我先的,是我一个人的罪”,也象是抢功似的说出--不!是喊出一字不差的供词来。在梦里,那个被五花大绑堵住嘴的人,她的脸被紧摁在水泥地上,什么都看不见,一个字都不能说,一动也不能动,却又气又笑。气是气对方居然想抢走全部的功劳,笑是笑做同案犯原来如此幸福。直笑得满脸都是泪。没错,就是泪,在梦里都感觉得到这一次是往处流的。就象那些血。再没什么不能往外流了,反正这案子已经破了,已经是铁板钉钉过了明路的同案犯了,再不用受煎熬了。
7 ) 我的收看簿:《爱之亡灵》
我看的版本应该是删减过的,只有100分钟,作为大岛渚继《感官世界》之后又一部情色名作,风行上的版本根本没有能够媲美哪怕是接近前者那种尺度的画面,着实不爽。不过在情节方面,该片明显要丰富很多,将情色与恐怖因素结合在一起,讲述了一个东洋版的潘金莲西门庆传奇。当然与中国的那则家喻户晓的故事不同,影片里的这一对奸夫淫妇彼此之间是存在真实爱情的,虽然最初是性的吸引,但是发展到后来确实衍生出了真爱。同《感官世界》里体现出的那种变态扭曲的性迷恋相比,该片的男女主角显然更加容易引起观众的同情。
爱归爱,杀人是不对滴。
其实很简单的一个故事,大岛渚将其拍出了一种古朴的味道,没有什么花哨的技法。看时心想,不乏这样的民间故事,以文字来读,简单且冷淡。而此片,最大程度得复原了这种故事的血和肉。
05-10-10:几个人为了看《感官世界》硬是浪费了两个小时的影片,最后终于明白不是《感官世界》。
[爱的亡灵]里最有趣的不是这个出轨杀夫的故事,而是里面鬼的形象。它本身看上去人畜无害,并非带着复仇的目的重返阳间,而仅仅像是”阳数未尽“。而真正摧毁人的是人自己的罪孽感,把鬼看得愈发恐怖。罪孽感愈发深重,人便愈发纠缠于性爱,最终纠缠在一起的二者一并达到了高潮。
为什么说这是感官世界2???骗人呢!
夺妻遭鬼恨~诅咒的证据
日影史补遗;讲述人力车夫仪三郎的妻子阿石勤奋善良,却未能抵挡浪荡子丰次年轻强健的身体诱惑,两人为了长相厮守,更于某个暴雪夜晚勒死了仪三郎,并将其尸体抛入枯井.三年之后,村里人议论仪三郎的鬼魂出现,阿石亦逐渐无法承受心理上的重压,眼开就要崩溃.1.本片在影像风格及题旨表述上作为[感官世界]的姊妹篇,仍以真实历史事件构建电影蓝本,并借由两性关系中"性&爱"的断截面剖析,延展至个体生存状态之于社会经济/政治/阶级关系的深入探讨.其中女性工具化言论和喻象及性元素的坦诚展示(直石碑群/干枯的深井/剃刀刮耻毛/两性交媾)无不是对日本传统文化(愚昧封闭的农村社会)-伦理道德观念发出的强有力的冲击和挑战.2.初始段-家庭生活/人物性格等诸多细节的细致摹绘为后续开展提供合理预设.3.烘衬叙事氛围与人物心境的视觉意象拼贴:风雪/火焰/窗栅/陋室.(8.5/10)
看图534 也没脚着有多情色啊,是不是现在的尺度太大了都已经习惯了?日版潘金莲的故事...都一样无奈
我太爱这部片子的影像了 真正的发现竟然可以把画面拍的那么漂亮
在这个故事中,女性的激情之爱却又是盲目而糊涂的,或许跟随「快感」和「臣服于」男性(包括毫无理智地去杀人)都是直男世界就算批判也可以被「供奉」的价值观,「亡灵」形象或者是一种出于「人性」本质上的愧疚,更表露出一种大岛渚式的「人/兽」性的矛盾与混沌。
新浪潮这批到了七八十年代都开始拍时代剧了。一个红杏出墙谋害亲夫的故事,西方是灵与肉的思辨,古代中国的是武松快意恩仇,日本则是鬼魂前来索命。不过绝对不止于此,这个故事的讲述将一直与婚姻制度纠缠在一起。
有一些混乱的介入,加上一些魔幻的段点,让整个的节奏稍微有一点跳,但这部的爱欲有古朴的气息
呃,看了这个片子对大岛渚仍旧尚未能产生共鸣。戛纳最佳导演奖,剧本倒是很通俗,莫偷情偷情鬼缠身。
勉强两分。时隔十年二刷。虽然依旧是法国人制片,但尺度小了太多,明显棚内拍摄的布景和打光也让人看得胸口发闷,跟筱田正浩小林正树他们相比,大岛渚在摄影上可说是毫无追求。故事主线是个恶有恶报的聊斋故事,虽然也加了凶手男女的真爱描画,但这么无趣并且推进缓慢无甚起伏的主线真是很难拯救了
爱欲、恐惧,此消彼长,而爱欲与反抗则疯草般绵延纠缠。《感官世界》镜像之作,不同的世界,相同的冲撞。
手车夫之怨。鬼怨。只是,以鬼片看,拖得太长,这本是小林怪谈中一篇的故事量;以色彩看,不够鬼魅的浓烈对比,暖温感更像山田洋次;以情色论,尺度远不及感官……https://www.douban.com/people/hitchitsch/status/2050410460/
一切的道德审判在当我看到腾龙也冲进火中救出阿石与两人赤裸相拥时都放下了。大岛渚对性爱有着无尚崇敬。一切为着性和爱的挣扎皆视作合理。所以从异性到同性到婚姻之外到人兽到性爱致死都客观呈现。爱本无错,因爱而冲破社会规则乃至滋生死亡便超出了爱的范畴,但它的内核仍是爱。
7/10。性欲催生人的原始动物行为,丰次对阿石的引诱和剔去阿石阴毛后的极致快感,是一种对农村社会的封闭和愚昧的反抗,当俩人深陷泥浆难以动弹,亡灵面无表情地站着把落叶洒向枯井,无法摆脱的道德拷问把俩人折磨成疯,只有投入更疯狂的性,才能短暂无视(阿石被竹叶啄瞎双目)客观存在的亡魂(绝望)。雪夜、秋林发生的谋杀和井、石碑等性符号在戏剧化雾影的诗意画面中突显,其间充满猥琐的欲望,象征丰次的青春活力给予了阿石美好生活的幻想,但一切道德规范始终干扰享受性爱的自由,以至结尾警察像社会大网一样冲破光辉下两人拥抱的私密空间,被吊打审判时两人依然为对方辩护,肉体的折磨反而意味着灵魂的解脱。大岛渚看到了奸夫淫妇传统故事的深层次,猥琐的欲望在他眼里是追求原始本性的自然行为,性由爱到性暴力,最后由暴力结束了狂羁的爱。
它阐释了日本新浪潮或者说大岛渚本人对于如沟口健二的“志怪电影”前景的悲观看法:当东方传说的叙述过程中引入西方理性主义或者说历史档案学的时候,《雨月物语》这般体现日本民族性的电影便失去了本源魅力。注意仪三郎被杀时与最后显形时双手的姿势:由展开到抱合,这一动作转变昭示了亡灵对于生者的原谅与祝福,恰是日本怪谈的魅力所在!而突兀出现的警察以“案件”逻辑而非“故事”逻辑将这一叙事打断了,从而直接破坏了人在这片土地上的增殖性,重新上演了仪三郎的悲剧。结尾的旁白充分证明了这一点:这片土地上的灵与肉,一切都会过去,一切都会忘记……
大岛渚:情欲能去到几尽?这个故事只能发生在教育程度偏低得村落里,而原始力量之美(崇尚感如井口雪纷飞)却野蛮地撕裂了道德与法律,甚至皮肉之苦。